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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骚骚女友林宛雪,3

小说: 2025-09-10 22:04 5hhhhh 4660 ℃

“母狗,”我站在她身后,用居高临下的姿态审视着她。她雪白的背脊,因为双手的反绑而更显柔弱无骨,而那丰腴挺翘的臀部,则因为这个跪姿而显得更加突出、更加诱人,“既然是狗,就该有狗的样子。叫两声来听听。”

“汪……汪汪……”她毫不犹豫地,发出了模仿小狗的叫声。那声音带着一丝羞耻的颤音,却又充满了讨好的意味。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像对待一只真正的宠物一样,抚摸着她的头。然后,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她那两瓣浑圆的臀肉上,用力地拍打了一下。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书房里回荡。

“啊!”她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剧烈地一颤,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急促的喘息。

“爽吗?贱狗?”

“爽……好爽……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惩罚……”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求求主人……再用力一点……把母狗的屁股……打烂……”

“啪!啪!啪!”我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在她那雪白挺翘的臀部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清晰的红印。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身体也随着我的拍打而剧烈地扭动着,大量的爱液从她的腿心处涌出,将身下的地毯都打湿了一小片。

在她快要被这阵痛与快的风暴彻底吞没时,我停了下来。我绕到她身后,看着我那布满红痕的杰作,心中充满了暴虐的满足感。

然后,我掏出我那早已硬得像钢铁一样的欲望,对准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

“母狗,准备好了吗?”我低吼道,“主人要用这根锁链,把你彻底锁住了。”

“准备好了……啊……主人……快进来……用您的大肉棒……用您的锁链……狠狠地肏穿您的母狗……让它永远……都只能在您的身下……摇尾乞怜……”

我不再克制,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贯穿了她。

“嗷——!”

这一次,她发出的不再是尖叫,而是一声近乎野兽般的、痛苦与狂喜交织的嚎叫。我的巨大,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无与伦比的硬度,毫无缓冲地、一次性地、抵达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我开始疯狂地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地毯上。她的双手被反绑着,无法借力,只能像一叶在惊涛骇浪中彻底失控的扁舟,任由我掀起的欲望狂潮将她一次次地抛起,又一次次地砸下。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活活肏死了……好深……好胀……母狗的小穴……要被撑爆了……啊啊啊……”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嘴里只会重复着那些最下流、最淫荡的词语。她不再是那个光芒万丈的主持人林宛雪,甚至不再是我的女友小雪。在这一刻,她就是她自己所说的那样——一条彻头彻尾的、被欲望锁链牢牢拴住的母狗。

而我,就是她唯一的主人。

我的眼前阵阵发黑,理智也燃烧殆尽。我只知道,我要用尽我所有的力量,去占有她,去填满她,去将我的印记,刻在她灵魂的最深处。

在最后的疯狂冲刺中,我低吼着,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的欲望洪流,全数射进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温暖宫穴之中。

我射了很久,很多。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一并注入她的体内。

当一切平息,我脱力地趴在她汗水淋漓的背上。她也早已昏死过去,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抽搐着。

我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束带,将她疲惫不堪的身体翻转过来,紧紧地拥入怀中。看着她那张既满足又疲惫的睡颜,我的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柔情与占有欲。

我低头,在她布满泪痕的眼角,轻轻印下一个吻。

是的,她是一条狗。但她不是无家可归的野狗,也不是谁都可以抚摸的宠物狗。

第二天清晨,我是在一阵湿热的蠕动中醒来的。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晨曦的微光透过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朦胧的光影。我发现自己正平躺在床上,而小雪,我那刚刚经历了一夜疯狂征伐的爱人,正像个最虔诚的信徒,跪在我的双腿之间。

她一丝不挂,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因为专注而微微抿起的嘴唇。她的头颅正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而我那半睡半醒的欲望,正被她温热湿滑的口腔整个包裹、吞吐着。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既温柔又淫荡的侍奉。她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蛇,时而用舌尖在我最敏感的顶端画着圈,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时而又用整个舌面,从根部到顶端,仔仔细细地、一寸寸地舔舐;最要命的是,她会毫无保留地将整根吞入喉咙深处,用那温暖紧致的食道,去感受我欲望的脉动。

“唔……呜……”她嘴里含着我的巨大,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讨好般的呜咽声。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帝王般的晨间服务。我知道,这是她心甘情愿的祭献。在经历了昨天的彻底沉沦之后,她已经将侍奉我、取悦我,当成了她身体的本能,当成了她新一天开始的唯一方式。

我的欲望在她的口腔里迅速地苏醒、膨胀、变得滚烫而坚硬。

她感受到了这惊人的变化,动作变得更加卖力,吸吮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房间里,只剩下“滋滋”的水声和她喉咙里发出的“咕咚”吞咽声,淫靡得让人心跳加速。

终于,当我的欲望彻底昂扬成一根蓄势待发的攻城巨杵时,她缓缓地退了出来。她抬起头,那张素面朝天的脸上,因为刚才的深喉而泛着一层动情的潮红,眼角眉梢是化不开的春意,嘴角还挂着一丝我们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晶亮的津液。

“主人,”她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却充满了无法抑制的媚意,“您的小母狗,已经帮您把今天的武器,擦亮了。”

她看着我那根青筋毕露、顶端还挂着她香津的巨物,眼神里充满了痴迷和渴望,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现在……”她一边说,一边爬上床,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腰上,“请用它……来享用您今天的祭品吧。”

她没有等我回答,便自己扶着那根滚烫的坚硬,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神秘花园。她微微挺身,撅起圆润的臀部,然后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下坐去。

“嘶……啊……”

那是一种极致的、缓慢的酷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紧致温热的甬道,是如何不情愿却又渴望地,被我硕大的头部一寸寸撑开。内壁上那些细嫩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被碾过、挤压,贪婪地包裹住我,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来迎接我的入侵。

当整根巨物被她彻底吞没时,我们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叹息。

“啊……好满……好胀……一大早就被主人的大肉棒……把整个小穴都塞满了……”她趴在我的胸口,大口地喘息着,感受着那份被填满的充实感,“小母狗……最喜欢这种感觉了……”

“那就自己动,”我双手掐住她挺翘的臀瓣,用力揉捏着,“让主人看看,你的小穴有多会伺候人。”

“是……我的主人……”

她开始以一种缓慢而研磨的节奏,上下起伏。这个姿势让她掌握了主动权,她能自己控制进入的深度和摩擦的角度。她似乎尤其迷恋那种将我完全吞入,然后又缓缓抬起,只让顶端留在体内,接着再重重坐下的感觉。每一次坐下,都会激起一阵“噗嗤”的水声,和她喉咙深处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嗯……啊……就是这里……老公……你的龟头……好会磨……每次都磨在人家最舒服的那块肉上……啊……不行了……才刚开始……人家又要……要去了……”

她的身体越来越烫,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那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我胸前疯狂地甩动,像一片黑色的火焰。我看着她在我身上疯狂扭动、自我取悦的样子,看着她那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蛋和迷离的双眼,我的征服欲被无限放大。

我猛地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啊!”她惊呼一声,体位瞬间转换。

“骚货,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我将她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我们的结合变得前所未有的深入,“看我今天不把你干到下不了床!”

“好啊……老公……我就是喜欢你这么粗暴……来吧……把你的骚婊子……往死里干……啊!好深!捅到……捅到子宫了……要被你捅穿了……”

我不再有任何怜惜,扶着她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以及她那被撞得破碎不堪、却又无比放浪的尖叫。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爱液,将我们身下的床单打湿一片,每一次挺入,都仿佛要将她小小的身体彻底贯穿。

我们像两头最原始的野兽,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向对方表达着最赤裸的欲望。在这场晨曦中的性爱祭典里,我们既是彼此的信徒,也是彼此的祭品。

在床上不知道疯狂了多久,我已经射过一次,但小雪的欲望却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我的欲望只是稍作喘息,就在她那紧致温热的甬道里,再次被挑逗得昂首挺立。

“老公……我还要……”她像只八爪鱼一样缠着我,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撒娇的意味,“你的精液太好喝了……我还没吃饱……你的小母狗还没被喂饱……”

“你这个小妖精,真是要我的命。”我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我让她像考拉一样,双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腰上,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而我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则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我们就以这样一种亲密无间的姿"抱肏"姿势,走出了卧室。

“啊……老公……不要动……你一走路……鸡巴就在我里面……一晃一晃的……好磨人……嗯啊……要尿出来了……”她的脸埋在我的肩膀上,身体因为我的走动而在我的欲望上不断地颠簸、起伏,每一次都带来一阵无法言喻的快感。

我抱着她,走到了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阳光正好,城市已经苏醒,车水马龙。而我们,就在这片光天化日之下,赤裸着身体,进行着最私密的交合。

“看看下面,骚货,”我将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让她面对着窗外,“让所有人都看看,江城电视台最高贵的女主持人,是怎么像个婊子一样,被人抱着干的。”

“不要……啊……会被看到的……”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因为这极致的羞耻感和刺激感而兴奋地颤抖,体内的软肉不自觉地收缩、夹紧,给我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怕什么,”我低头吻着她的脖颈,一边在她体内缓缓地顶弄,“他们看不清。他们只会觉得,这栋楼里,住着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这对夫妻,正在玩着多淫荡的游戏。”

我的话语像催情的魔咒,彻底击溃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她不再挣扎,反而主动地挺动腰肢,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

“是……老公……让他们看……让他们羡慕……羡慕你有一个……这么骚、这么贱的老婆……啊……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把人家的子宫……撞烂……”

我们就这样在落地窗前,疯狂地做了起来。阳光毫无遮拦地照在我们身上,汗水在我们的皮肤上闪闪发光。我看着镜面般的玻璃上,反射出我们交合的影子——我强壮的身体,和她那紧紧缠绕在我身上、随着我的动作而剧烈起伏的、娇媚的胴体,构成了一幅充满了原始张力的、色情至极的画面。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她再次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哭腔的尖叫,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我们结合的深处喷涌而出,顺着我的大腿根缓缓流下。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脱力,软软地挂在我身上。我抱着她,走回到卧室,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我以为她会就此罢休,但我错了。我严重低估了一个将自己定位为“母狗”的女人的献身精神。

她只是稍微喘息了一下,便立刻翻过身,手脚并用地跪趴在床上,将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还微微泛着粉色、挺翘浑圆的臀部,高高地撅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最标准、最屈辱、也最能激发男人施虐欲的“犬式”。

“主人,”她没有回头,声音从枕头里传来,闷闷的,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乞求,“您忠诚的小母狗,已经摆好了姿势……请您……从后面……狠狠地进入它……占有它……”

我看着她那雪白的、因为这个姿势而更显丰腴的臀瓣,以及中间那道因为高高撅起而清晰可见的、湿润的缝隙,我体内的野兽再次发出了咆哮。

我走到她身后,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伸出手,在她那弹性惊人的臀肉上,狠狠地拍了一记。

“啪!”

“嗷……”她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发出一声呜咽,身体剧烈地一颤。

“既然是母狗,就要有被主人随时随地肏的觉悟。”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丰腴的臀瓣,露出了下面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那片小小的穴口,因为刚刚承受过的激情,还在微微地收缩、翕动,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在无声地索取着。

我扶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紫的巨物,对准那片湿滑的泥泞,没有丝毫预兆地,猛地一沉腰。

“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挤开了紧窄的穴口,伴随着大量的爱液,整根没入。

“啊——!”一声满足而又痛苦的尖叫从她口中迸发出来,“好……好胀……要被……要被主人的大肉棒从后面……彻底撑开了……”

“撑开了才好,骚货!”我双手抓住她浑圆的臀部,将它们牢牢固定住,然后开始了最原始、最狂野的大开大合地抽送,“看看你这骚穴,多会吸,多会夹!是不是一天不被从后面肏就活不下去?”

“是……啊……是……奴隶是婊子……没有主人的肉棒……奴隶活不下去……啊……就是这里……再重点……对……肏死我……把你的骚母狗……彻底肏烂……让它的小穴……变成主人肉棒的形状……”

从后面进入的姿势,让我每一次的撞击,都能毫无阻碍地直抵她身体的最深处。我能清晰地看到我的欲望是如何在她那粉嫩的穴口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白色粘液和淫水,将她的大腿根部弄得一片狼藉。我甚至能看到,因为我的撞击,她那小小的花蒂,都在不断地被摩擦、刺激,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失控的、纯粹的快感地狱之中。

她的呻吟已经不成调子,变成了最放浪的嘶吼和哭喊。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起伏,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随时可能倾覆的小舟。而我,就是掀起这场风暴的唯一主宰。

就在我以为,我们已经抵达了欲望的极限时,小雪,我那永远能给我带来“惊喜”的爱人,再次提出了一个让我都感到心惊肉跳的请求。

在我又一次狠狠地撞击在她宫口,让她爆发出新一轮高潮的尖叫时,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扭过头,用一种近乎癫狂的、布满了血丝和泪水的眼睛看着我。

“主人……”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却充满了某种神圣的、献祭般的决绝,“您的小母狗……还有一个洞……还有一个最干净、最紧的洞……没有被您开发过……”

我的心猛地一跳,撞击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哪里。

那是女性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是禁忌中的禁忌。我们虽然玩得很疯,但从未触碰过那个领域。

“主人……求求您……”她看出了我的犹豫,声音里带上了哀求,“用您的大鸡巴……肏我的屁眼吧……把您最脏、最雄伟的武器……插进我最干净、最下贱的后庭……彻底地……把我变成一个……只属于您的……从里到外都写着您名字的……烂婊子……”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砸碎了我脑中最后一丝名为“理性”的弦。

一个女人,主动地、狂热地,请求被自己的男人肛交。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性爱,这是一种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来的臣服。

“你确定?”我的声音沙哑得可怕,“那里会很痛,会受伤。”

“我不怕痛……我只怕……您不够爱我,不够想彻底地占有我。”她哭着说,“主人,求您了……我想感受……被您从后面完完全全撑开的感觉……我想让您的精液……射在我的肠道里……让我的身体……从一个永远都不可能怀孕的地方……感受您的存在……”

我无话可说。

我从她湿热的甬道里缓缓抽出,带出一声黏腻的“啵”声。

我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最大管的润滑液。我走到她身后,看着她依然高高撅起的、因为刚才的拍打而布满红痕、却依然诱人无比的臀部。

在那两瓣丰腴臀肉的顶端,在那道深邃臀缝的尽头,隐藏着一个小小的、紧闭的、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神秘褶皱。

我挤了大量的润滑液在我的手指上,然后轻轻地探了过去。

“嗯!”当我的手指触碰到那片冰凉紧致的区域时,小雪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放松,骚货,”我用另一只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张开你的屁眼,迎接主人的临幸。”

我用手指,沾着滑腻的润滑液,在她那紧闭的穴口缓缓地画着圈。那里的皮肤是如此的细腻和敏感,我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我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肉在我的挑逗下,正不自觉地收缩、抗拒着。

我耐心地、温柔地,用一根手指,缓缓地向里试探。

“啊!”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向前猛地一窜,“痛……好痛……”

“忍着,”我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里深入,同时用另一只手,在她身前,揉捏着她那早已被玩弄得无比敏感的乳房和花蒂,用前面的快感,来分散她后面的痛楚,“很快……很快就会舒服了。”

我的第一根手指,终于完全没入了那片紧致的禁地。里面是那么的狭窄、温热,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肠壁的蠕动。

小雪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紧绷得像一块石头。我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只是让手指停留在里面,让她慢慢适应这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

几分钟后,当她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时,我开始了第二根手指的扩张。

“呜……啊啊……要被……要被撑裂了……”这一次,她的痛呼声更加凄厉,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但我知道,我不能停下。扩张是必须的过程。我用两根手指,在里面模仿着交合的动作,缓缓地抽插、扩张着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甬道。渐渐地,她的痛呼声,开始夹杂起了一丝异样的、变了调的呻吟。

“嗯……啊……好奇怪的感觉……又痛……又……又有点舒服……屁眼……屁眼里面好痒……主人……”

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抽出手指,然后将整管润滑液,大部分都挤在了我那根狰狞可怖的巨物上,另一部分,则毫不吝啬地涂抹在了她那已经被扩张得微微张开、闪烁着水光的后庭穴口。

我扶着我那沾满了滑腻液体的、粗壮滚烫的欲望,对准了那个通往地狱的入口。

“小雪,张开腿,屁股再撅高一点。”我命令道,“我要进来了。”

她顺从地照做,将自己的身体,摆成了一个最利于我进入的、最卑微的姿势。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

我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发力。

“噗——!”

那是一种撕裂般的声音。

我硕大的龟头,用一种近乎残暴的方式,强行地、野蛮地,挤开了那层层叠叠的、顽强抵抗的褶皱,狠狠地楔入了那片温热紧致的、从未有过的销魂秘境。

“啊——————!”

小雪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痛苦,仿佛她的身体和灵魂,在这一刻,被我同时撕成了两半。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弹射出去,双手在床单上疯狂地抓挠,指甲都崩裂了,也毫无所觉。

我没有动,只是停留在那里,让她那紧致到极致的、不断痉挛的肠道,去适应我这骇人的尺寸。那里的包裹感,比她的甬道要强烈十倍不止。我感觉我的欲望,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地吸吮、啃咬,那种极致的、濒临窒息的快感,让我差点当场射出来。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的惨叫声才渐渐平息,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喘息。

“还……还活着吗?我的小母狗?”我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活……活着……”她的声音气若游丝,却又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诡异的兴奋,“主人……您……您进来了……您真的……肏了我的屁眼……”

“感觉怎么样?”

“痛……好痛……感觉屁股要裂开了……”她一边哭,一边说,“但是……但是又好爽……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么满过……主人……您的鸡巴……把我的肠子……都填满了……”

我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抽动。

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让她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着的呻-"吟。肠道的内壁被我的巨物来回刮蹭,那种陌生的、强烈的摩擦感,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啊……嗯……慢一点……主人……屁眼要被你……磨坏了……啊……但是……好舒服……比……比操小穴……还要舒服……”

随着润滑液和她肠道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我的抽送也变得越来越顺畅。我开始逐渐加快速度,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外面,然后又狠狠地、整根没入到底。

“啪!啪!啪!”

我壮硕的胯骨,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击在她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肉上,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声响。她的整个身体,都随着我这不知疲倦的桩机般的撞击而剧烈地前后摇晃。

她的呻吟,也从一开始的痛苦,彻底变成了纯粹的、放浪形骸的欢愉。她甚至一边被我从后面猛烈地肏着屁眼,一边伸出手,去揉搓自己那早已挺立的乳头和湿滑的花蒂。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彻底疯了。

“啊啊啊……要去了……屁眼……屁眼也要高潮了……主人……我要被你……肏得屁眼喷水了……不行了……饶了我吧……啊————!”

在我的巨物又一次狠狠地撞击在她肠道深处时,她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完美的弓。一股清澈的水液,从她身前的花径里喷射而出,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与此同时,她身后的穴口,也因为高潮而剧烈地收缩、痉挛,紧紧地绞住我的欲望,仿佛要将我活活榨干。

这股极致的绞杀力,也让我抵达了临界点。

“骚货……老子也让你尝尝……被射在肠子里的滋味!”

我低吼一声,将积蓄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最滚烫、最浓稠的欲望洪流,毫无保留地、全数射进了她那温热紧致的后庭深处。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的快感。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女人,从身体到灵魂,从前到后,都已经彻彻底底地,刻上了我的名字。

当一切平息,我脱力地趴在她身上,两人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是汗。小雪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而圣洁的微笑。

我看着我们身下一片狼藉的战场,心中没有一丝愧疚,只有无尽的柔情和暴虐的占有欲。

我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将她身上和我身上的狼藉,一点点地清洗干净。然后,我将她抱回床上,用被子盖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深深的吻。

她,林宛雪,是我的圣女,是我的妖精,是我的婊子,也是我的母狗。

自从那次开启了“地狱之门”的终极体验后,我与小雪之间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崭新的、近乎于宗教狂热的平衡状态。我成了她欲望国度里唯一的神祇,而她,则是我最虔诚、最狂热、也最淫荡的信徒。我以为我们已经探索到了欲望的边界,但很快我便发现,对于一个将“骚”刻进灵魂的女人来说,边界,只是用来被打破的。

那是一个周六的傍晚,我正在家里享受着难得的闲暇,小雪发来一条微信,说她晚上要带一个朋友过来一起吃饭。

“是我的闺蜜,小纱。你见过的,上次台里年会的那个主持人,长头发,大眼睛的那个。”

我有点印象。那个女孩叫苏纱,和小雪一样,也是台里的门面之一,但风格完全不同。小雪是知性端庄中透着一丝清冷,而那个苏纱,则是典型的甜美可人,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看谁都像是在撒娇,是那种能激起所有男人保护欲的“邻家妹妹”类型。

“好啊,那我多准备两个菜。”我回道,没太在意。

“不用啦,”小雪很快回复,“我们从外面打包回来。对了老公,你今天……把自己收拾得帅一点哦。”后面还跟了个俏皮的眨眼表情。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多想。直到晚上七点,门铃响起。

我打开门,小雪正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她今天穿了一件很居家的针织连衣裙,温婉可人。而在她身边,站着的正是苏纱。

小纱今天打扮得更是清纯,一件白色的泡泡袖连衣裙,配上一双白色的小皮鞋,长长的栗色卷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脸上画着精致的“伪素颜妆”,看到我,她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哥,你好。”

“你好你好,快请进。”我笑着将她们迎了进来。

“哥,你家好干净啊。”小纱一进门,就很有礼貌地赞美着。

“都是小雪收拾得好。”我将功劳都推给了小令。

那一瞬间,我看到小雪和小纱对视了一眼,那眼神很复杂,一闪而过,但我捕捉到了。那里面,似乎有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充满挑衅的竞争意味。

晚餐的气氛很融洽,但也有些诡异。小纱表现得像个最完美的大家闺秀,吃饭细嚼慢咽,说话温声细语,不时地用那种崇拜又带点羞怯的眼神看着我,问一些关于我工作上的事情。而小雪,则一反常态地主动,不停地给我夹菜,甚至在桌子底下,用她穿着丝袜的脚,轻轻地勾蹭我的小腿。

她们两个,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仿佛在用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争夺着我的注意力。

晚饭后,小雪主动去厨房洗碗,她把小纱留在了客厅陪我聊天。

“哥,你和小雪姐感情真好,我好羡慕啊。”小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双腿并拢,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一副纯情少女的模样。

“还行吧,她有时候也挺磨人的。”我开了句玩笑。

“哪有,”小纱立刻反驳道,像只护主的小猫,“小雪姐那么完美,又漂亮又能干,对你又那么好。要是我以后能找到像哥你这样的男朋友,我肯定会对他百依百顺,把他当成天一样。”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真诚。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就在这时,洗完碗的小雪走了出来。她擦了擦手,很自然地坐到了我的身边,然后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宣示着主权。

“小纱,你先看会儿电视,我跟你哥去房间里拿个东西。”小雪突然说。

“好的,小雪姐。”小纱乖巧地点点头。

小雪拉着我,走进了我们的卧室,然后反手就锁上了门。

一关上门,她脸上那种温婉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再熟悉不过的、混合着兴奋、嫉妒和疯狂的表情。

“老公,”她将我推到墙上,整个人贴了上来,用滚烫的身体蹭着我,“我今天……送了你一份大礼,你喜欢吗?”

“什么大礼?”我明知故问。

“苏纱啊!”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你别看她表面上清纯得像杯白开水,我告诉你,她骨子里,比我还要骚!还要贱!”

我挑了挑眉,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我们俩认识很多年了,我太了解她了,”小雪凑到我耳边,用气声说道,那气息像电流一样钻进我的耳朵,“她跟我是一类人,都是‘反差婊’。平时装得越纯,心里就越浪。而且她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看见男人的大鸡巴,就走不动道,会立刻变成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母狗。你说……巧不巧?”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所以……”小雪伸出舌尖,舔了舔我的嘴唇,眼神里的挑衅意味达到了顶点,“我今天把她带来,就是想让你亲眼看看,让你亲口尝尝。看看我们俩,到底谁才是那条……更骚、更贱、更能让主人您满意的终极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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