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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骚骚女友林宛雪,4

小说: 2025-09-10 22:04 5hhhhh 9610 ℃

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彻底沸腾了。

原来如此。这不是一次简单的闺蜜聚会,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献给我一个人的、关于欲望的角斗。

“你就不怕……我真的把她给办了?”我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问道。

“办了才好!”小雪笑得越发癫狂,“我就是要让你办了她!然后你再来办我!我要你用你那根干过她的骚穴的大肉棒,再来干我的骚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我们两个的骚穴,到底哪个更紧、更会吸、更让你爽!我要你当着我的面,把她肏得哭爹喊娘,再当着她的面,把我肏得喷水失禁!这才是……我们这种女人,最终极的归宿!”

她的话,像最猛烈的炸药,将我所有的理智和道德观都炸得粉碎。

我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嫉妒和兴奋而面容扭曲的女人,心中再无一丝犹豫。

我打开房门,拉着她走了出去。

客厅里,小纱依然乖巧地坐在那里看电视,听到我们出来,她立刻站起身,有些局促地看着我们。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小雪则像个骄傲的女王,站在我的身侧,抱着双臂,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盯着她的“好闺蜜”。

“小纱,”我开口了,声音平静,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别装了。”

小纱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那副纯情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她有些惊慌地看向小雪,又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一丝被戳穿的恐惧。

我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单刀直入地抛出了我的审判:“小雪已经把你的底细都告诉我了。我现在给你们两个一个机会,一个……同时取悦我的机会。”

我顿了顿,看着她那张逐渐变得煞白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同时肏你们两个。现在,就在这里。你们……谁赞成?谁反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

小纱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而小雪,则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残忍的微笑。

就在我以为小纱会尖叫着跑出去,或者会愤怒地指责我们是变态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她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在持续了十几秒后,竟然……缓缓地、一点点地,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和刚才在卧室里,从小雪脸上看到的一模一样的、混合着羞耻、兴奋和疯狂的表情。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在经历一场天人交战。

终于,她抬起头,迎上了我的目光。她眼中的羞涩和清纯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最赤裸的欲望之火。

“我……”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却又充满了某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我……我赞成。”

说完这三个字,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腿一软,竟然“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

小纱的这一跪,像是一个开关,彻底开启了这场疯狂盛宴的序幕。

小雪见状,脸上露出了既得意又嫉妒的复杂表情,她不甘示弱地,也缓缓地跪在了小纱的旁边。

于是,我面前便出现了这样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江城电视台最知性端庄的林宛雪,和最甜美可人的苏纱,两位平日里光芒万丈的天之骄女,此刻正像两名最卑微的女奴,并排跪在我的脚下,仰着头,用一种混合着崇拜、恐惧和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像一个检阅自己战利品的君王,“看来你们,都已经做好了觉悟。”

我走到沙发前坐下,然后对着她们下达了第一个命令:“脱。”

没有丝毫犹豫,两个女人立刻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她们的动作都有些颤抖,但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无法抑制的兴奋。

小雪解开了她那件针织连衣裙的盘扣,柔软的衣料从她光滑的肩膀滑落,露出了里面那套精心准备的黑色蕾丝内衣。而小纱,则更加直接,她一把撕开了自己那件象征着纯洁的白色泡泡袖连衣裙的拉链,里面,竟然是彻底的真空。

当那件连衣裙从她身上剥落,一具完美无瑕的、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年轻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她的皮肤比小雪还要白皙,是那种泛着奶色的凝脂白,身材虽然不像小雪那样丰腴饱满,但却充满了少女特有的紧致和线条感。她的胸部不算巨大,但形状挺拔,是完美的蜜桃形,顶端那两颗小巧的蓓蕾,早已因为情动而硬挺成了两颗可爱的粉色小豆子。

小纱似乎很享受我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她甚至有些挑衅地看了一眼旁边还在解内衣扣的小雪,然后挺了挺胸,将自己那青涩却诱人的身体,更加彻底地向我展示。

小雪感受到了她的挑衅,冷哼了一声,飞快地脱掉了自己最后的一点束缚。当她那对早已被我开发得无比成熟、饱满宏伟的豪乳弹跳出来时,立刻就将小纱那略显青涩的胸部比了下去。

“骚蹄子,跟我比?”小-雪的眼神仿佛在说。

“哼,老女人。”小纱的目光则毫不示弱地回敬。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之间这无声的“战斗”,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快感。

“都脱光了,就别跪着了,”我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下达了第二个指令,“把你们的屁股都撅起来,扒开你们的小穴,让主人我……好好地检查一下,看看你们两个骚货的货色,到底怎么样。”

这个指令,充满了极致的羞辱和物化。

但两个女人听了,脸上非但没有丝毫屈辱,反而爆发出了一种近乎狂喜的光芒。她们几乎是争先恐后地,立刻转过身,手脚并用地跪趴在了我面前的地毯上。

她们并排跪着,像两只等待交配的母兽,将自己那两对形状不同、却同样诱人无比的臀部,高高地撅到了我的面前。

小雪的臀部,是成熟的水蜜桃,饱满,圆润,因为常年的开发和我的“调教”,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肉感和弹性,中间的臀缝深邃而清晰。而小纱的臀部,则是更接近于青春的蜜桃,虽然没有那么丰腴,但却更加挺翘、紧致,充满了少女的活力,皮肤更是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主人……请享用您的母狗……”小雪率先开口,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那种我们两人独处时,我最熟悉的、卑微而淫荡的语调。她一边说,一边主动地用双手,扒开了自己那两片早已被爱液浸润得油光发亮的丰腴臀瓣。

那片熟悉的、被我无数次征伐过的神秘花园,就这么彻底地暴露在我的眼前。那里的毛发被精心修剪过,粉嫩的穴肉因为兴奋而微微外翻,穴口一张一合,不断地向外冒着晶莹的淫水,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召唤着我。

“主人……请……请也享用我……”旁边的小纱见状,也立刻有样学样。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羞涩的颤音,但动作却毫不含糊。她也伸出自己那双纤细白嫩的手,用力地扒开了自己那对紧致的臀瓣。

“嘶——”我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说小雪的私处是一片被精心开发的、肥沃湿润的热带雨林,那小纱的,就是一片从未被开垦过的、带着原始气息的神秘幽谷。

那里同样是一片光洁,但穴肉是更加鲜嫩的、近乎于胭脂色的粉红。最惊人的是,她的穴口是那么的紧致、小巧,几乎只是一条细细的缝隙,但此刻,也正因为无法抑制的欲望,而不断地向外分泌着清澈透明的爱液,将周围濡湿了一小片。

“真不愧是……一对骚到骨子里的好闺蜜啊。”我站起身,走到她们身后,分别在她们那两对挺翘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一记。

“啪!”“啪!”

“啊!”“嗯!”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混杂着痛楚和快感的娇呼。

“既然你们都这么想要,”我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因为这惊人景象而暴涨到极致的、青筋毕露的巨物释放了出来,“那就让主人我……来亲自验证一下,看看你们两个的小穴,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极品名器!”

我决定,先从“新人”开始。

我走到小纱身后,她感受到了我的气息,整个身体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她撅起的屁股更高了,嘴里发出“呜呜”的、类似小动物的呜咽声,似乎既期待又害怕。

我扶着自己那滚烫的巨物,沾染着她穴口不断溢出的淫水,对准了那条从未被开垦过的、紧致的缝隙。

“放松,”我低声命令道,“要是把主人的鸡巴夹断了,有你好受的。”

“是……是……主人……小纱……小纱不敢……”她一边哭,一边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

我没有再给她适应的时间,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那是一种败革撕裂般的、沉闷而又清晰的声音。我硕大的龟头,用一种近乎野蛮的方式,强行地挤开了那层顽强抵抗的、紧窄的穴口。

“啊——————!”

小纱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比小雪第一次被我进入时还要凄厉。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向前猛地弹射出去,双手在地毯上疯狂地抓挠着,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缓解那极致的痛楚。

“痛……好痛……要裂开了……我的小穴要被你的大鸡巴撑爆了……呜呜呜……”她趴在地毯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没有立刻继续深入,而是停留在那里,感受着那片销魂的秘境。

太紧了。

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紧致。我的龟头刚刚进入,就被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充满弹性的稚嫩软肉,从四面八方死死地包裹、吸附住。里面是那么的温热、湿滑,每一寸内壁都在剧烈地收缩、痉挛,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拼命地想要将我这个入侵者挤出去。这种强烈的、近乎于窒息的包裹感,让我爽得差点当场缴械。

“不……不要动……求求你……”小纱还在哭着哀求。

而就在这时,旁边的“战况”发生了变化。

一直默默看着的小雪,突然爬了过来。她爬到我的面前,仰起头,用一种既嫉妒又狂热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她竟然主动地张开嘴,将我那还留在小纱体外的、沾满了小纱淫水的巨大根部,含了进去。

“呜……滋滋……”她一边用舌头疯狂地舔舐着我的根部和囊袋,一边抬起眼,挑衅地看着旁边还在哭泣的小纱,眼神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贱人,这才是真正伺候主人的方式!”

小纱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震惊,然后迅速被一种更强烈的、不服输的好胜心所取代。

她咬了咬牙,竟然主动地、缓缓地向后撅起了屁股,将我那还停留在她穴口的巨大,又向里吞了一小寸。

“嗯啊……”这个动作让她再次发出一声痛呼,但这次,痛呼声里却夹杂了一丝异样的、变了调的呻吟。

“主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不甘,“您……您继续吧……小纱……小纱能忍住……小纱……也要让主人爽……”

“哦?”我笑了。这场竞争,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

我不再犹豫,在小雪卖力的口舌服侍下,腰部再次发力,将整根巨物,狠狠地、一次性地,全部捅进了小纱那片稚嫩紧致的处女地。

“嗷呜————!”

小纱再次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嚎叫,整个身体都瘫软在了地毯上,剧烈地抽搐着,大量的淫水和一丝象征着贞洁的殷红,从我们结合的部位涌出,瞬间就将地毯染红了一小片。

而我的前端,终于抵达了那片温热的、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口。

“怎么样?新人?”我一边享受着身下那极致的紧致包裹,和身前那温热的口腔侍奉,一边低吼道,“主人的大肉棒,滋味如何?”

“好……好大……好满……要死了……小纱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活活干死了……”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嘴里只会重复着这些最直白的感受。

我开始了缓缓的抽送。每一次的进出,都像是用一根烧红的铁杵,在反复碾磨、开拓着这片崭新的疆土。小纱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而剧烈地颤抖,口中的呻吟,也渐渐地从纯粹的痛苦,变成了痛并快乐着的、妖异的喘息。

“啊……嗯……不行了……好奇怪……又痛又爽……屁股……屁股要麻了……啊……就是那里……主人……您撞到……撞到人家最里面那块肉了……嗯啊……”

看着小纱逐渐进入状态,小雪的口活变得更加卖力,甚至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啃咬我的囊袋,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夺回我的注意力。

我低头看了看她,然后抽身而出,带出一声响亮的“啵”声。

“啊……”小纱发出一声失落的呻吟。

我没有理她,而是转身,对准了旁边早已等候多时、穴口淫水泛滥成灾的小雪。

“母狗,轮到你了,”我扶着那根刚刚“开垦”过新人的、沾满了小纱处女血和爱液的巨物,对准了小雪那熟悉的穴口,“让主人看看,你这个被开发过的骚穴,和刚才那个雏儿,到底有什么不同。”

“是!我的主人!”小雪兴奋地尖叫起来,将屁股撅得更高,甚至主动地向后迎合。

我没有丝毫停顿,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哈——!”

与刚才进入小纱时的紧涩感完全不同,进入小雪的身体,是一种顺滑到底的、被温热软肉彻底包裹的、极致的满足感。

她的甬道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温热湿滑,仿佛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内壁上那些被我常年“调教”出来的软肉褶皱,在我进入的瞬间,就立刻层层叠叠地缠了上来,疯狂地吸吮、蠕动、绞杀着,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与小纱那种纯粹的紧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让人欲仙欲死的体验。

“主人……您的味道……啊……还有那个小贱人的味道……”小雪一边感受着我的巨物在她体内冲撞,一边发出满足的呻吟,“好棒……我喜欢……喜欢您用这根干过别人的鸡巴再来干我……这样会让我感觉……我更骚,更贱……”

“那你就表现一下,你比她骚在哪里?”我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一边命令道。

“是,主人!”

小雪的腰肢,突然像水蛇一样扭动起来。她不只是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用自己甬道内的肌肉,去配合我的每一次撞击。我向前顶,她就用尽全力去吸;我向后抽,她就死死地夹住,不让我离开。她甚至能控制自己内壁的肌肉,在我的巨物上形成一阵阵波浪般的蠕动,那种感觉,简直要将我的灵魂都给吸出来。

“嗯……啊……主人……爽不爽……您的母狗……是不是比那个只会哭的雏儿……更会伺候您?”她一边扭动,一边回头,用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看着旁边已经缓过劲来、正痴痴地看着我们交合的小纱。

小纱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妒火。

她看着小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骚态毕露的样子,她咬了咬牙,突然也爬了过来。

她爬到小雪的头旁边,然后,当着我的面,张开嘴,伸出她那小巧的丁香小舌,开始舔舐起小雪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不断翕动的花蒂。

“啊——!”小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小骚蹄子……你……”

前后夹击的、双倍的快感,让小雪瞬间就失去了理智。她的腰疯狂地向上挺动,甬道内的收缩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程度。

“不行了……老公……要喷了……要被你们两个……一起弄死了……啊啊啊……”

在我的猛烈冲撞和小纱灵巧的舌功之下,小雪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山洪暴发一般,从她的穴口喷涌而出,浇了我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一身。

而就在小雪高潮脱力的瞬间,小纱立刻抬起头,用她那沾满了小雪爱液的、水光潋滟的嘴唇,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既天真又淫荡的笑容。

“主人,”她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羞涩,变得大胆而直接,“现在……该轮到我了吧?我已经知道……该怎么伺候您了。”

小雪的高潮像一场盛大的烟火,在极致的绽放后,留下的不是空虚,而是更加疯狂的、想要把一切都燃烧殆尽的毁灭欲。而小纱,这位新晋的“玩家”,在亲眼目睹并亲手促成了这场高潮后,她眼中的火焰,也彻底从被动的嫉妒,转变成了主动的、不顾一切的贪婪。

“主人,现在……该轮到我了吧?”小纱的声音,已经完全褪去了那层伪装的清纯,变得沙哑、黏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渴求,“我已经知道……该怎么伺候您了。”

我看着她那张沾满了小雪爱液的、水光潋滟的脸,以及那双燃烧着欲望之火的眼睛,我笑了。这正是我想看到的——一朵纯洁的白莲,被欲望的泥浆彻底污染后,所绽放出的、更加妖异的美。

我从小雪那还在不断痉挛收缩的温暖甬道里抽身而出,那根沾满了她高潮爱液的巨物,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我没有理会身后小雪那发出的、既满足又失落的呻吟,而是转身,像拎小鸡一样,将跪在地上的小纱一把抓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扔到了那张宽大的、已经开始变得凌乱的床上。

“啊!”小纱发出一声惊呼,柔软的身体在洁白的床单上弹了一下,随即摆出了一个更加诱人的姿势——她仰面躺着,双腿因为惊慌而大大地张开,那片刚刚被我“开过光”、还带着丝丝血迹的粉嫩幽谷,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彻底地向我敞开着。

“既然你这么想学,”我爬上床,像一座山一样笼罩在她上方,用我那根还在滴着小雪淫水的巨物,轻轻地拍打着她娇嫩的脸蛋,“那主人就给你一个机会。用你的嘴,把它给舔干净了。”

小纱的身体剧烈地一颤,脸上闪过一丝极致的羞耻。但仅仅一秒钟后,这丝羞耻就被更强烈的兴奋所取代。她看着眼前这根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现在又沾染了自己最好闺蜜体液的巨物,眼神里充满了狂热。她温顺地、虔诚地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从根部到顶端,一点一点地,将上面的混合液体,全部舔舐干净,吞入腹中。

“呜……真好吃……主人的味道……还有小雪姐的骚水味……”她一边舔,一边含糊不清地发出满足的赞叹。

而就在这时,刚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劲来的小雪,也爬上了床。她看到这一幕,眼中妒火中烧,但她知道,此刻光靠语言挑衅是没用的。她必须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第一母狗”的地位。

她爬到小纱的腿边,然后,当着我的面,俯下头,将她那张高贵的、被无数观众仰慕的脸,埋进了小纱那双腿之间。她伸出舌头,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舔舐着那片被我刚刚开垦过的、红肿而湿滑的穴口。

“啊……嗯……小雪姐……不要……那里好敏感……”小纱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嘴里还在为我服务的她,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她没想到,自己最好的闺蜜,会用这种方式来“攻击”她。

“骚蹄子,这点刺激就受不了了?”小雪抬起头,嘴角挂着晶亮的淫水,眼神里充满了不屑,“我每天,都是被主人用各种方式,肏得死去活来。你这点程度,算得了什么?”

说完,她再次低下头,用上了更加高超的技巧。她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时而舔舐,时而吸吮,时而又用舌尖,去重点攻击那颗因为受到刺激而不断充血、变得无比敏感的小小肉粒。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我要被小雪姐……舔得尿出来了……”小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我看着眼前这幅淫靡到极致的“女女相食”的画面,我的欲望再次膨胀到了极限。

“都给老子停下!”我低吼一声。

两个女人同时停下了动作,像两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抬头看着我。

“小雪,趴过去,”我命令道,“把你的屁股撅起来,对着小纱的脸。”

小雪愣了一下,但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兴奋的笑容。她立刻照做,跪趴在床上,将自己那片同样湿得一塌糊涂的肥美幽谷,对准了还躺在床上的小纱的脸。

“小纱,张开嘴,给我舔干净了,”我的命令不容置疑,“主人我要亲眼看着,你们两个骚货,是怎么互相吃掉对方的骚水的。”

小纱的眼中闪过一丝抗拒,但当她看到我那冰冷而充满威严的眼神时,她所有的反抗意志都烟消云散了。她温顺地张开了嘴,任由小雪那散发着浓郁体香的私处,覆盖在自己的脸上。

而我,则不再等待。我扶着自己那根被小纱舔舐得锃亮的巨物,对准了小雪那为了方便小纱舔舐而高高撅起的、熟悉的穴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再次捅了进去。

“噗嗤!”

“啊哈——!呜呜……”

这一次,是两声同时响起的、混合着极致快感和复杂情绪的尖叫。小雪因为我的再次进入而爽得浑身颤栗。

整个房间,彻底变成了一个充满了汗水、唾液、淫水和精液的、混乱而粘稠的战场。宽大的双人床,早已被我们三个人弄得湿透,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种诡异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化不开的、原始而腥膻的荷尔蒙气息。

两个女人都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变成了只知道索取和承欢的欲望化身。她们不再有任何羞耻心,不再有任何顾忌,她们的眼中只有我,只有我这根能给她们带来无上快乐和终极痛苦的肉棒。

“主人……操我……快用您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我……”小纱像条发情的小母狗,四肢并用地爬到我面前,抱着我的大腿,用自己的脸颊疯狂地蹭着我那还沾着小雪体液的巨物,“小纱的穴……已经等不及了……它好痒……好空虚……求求您……快来填满它……”

而另一边的小雪,则用一种更加“高级”的方式来争宠。她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用行动来证明。她翻过身,将自己的双腿张开到最大的角度,用手指扒开自己那片早已被操弄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穴口,甚至还主动地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嗯……啊……主人的味道……还留在人家的身体里……好棒……光是回味一下……人家又要高潮了……啊……”

我看着这两个为了争夺我的宠幸而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我感觉自己像是古罗马的暴君,而她们,则是角斗场里为了博我一笑而殊死搏斗的角斗士。

“都想要是吗?”我冷笑着,将小纱一把拉了起来,让她背对着我,然后从后面,再次狠狠地贯穿了她那紧致的甬道。

“啊!进来了……好棒……又被主人的大肉棒填满了……”小纱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但下一秒,我便对跪在我面前的小雪下达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命令。

“小雪,过来,”我指了指正在我身下承欢的小纱,“舔她的屁眼。”

“……”这一次,连身经百战的小雪都愣住了,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做不到吗?”我的语气变得冰冷,“做不到,就滚下床去。”

“不!我做得到!主人!”求生的本能,或者说,不想被淘汰的恐惧,让小雪立刻抛弃了所有的尊严。她爬了过去,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跪在小纱的身后,伸出她那高贵的舌头,开始认真地、仔细地舔舐起小-纱那因为我从前面进入而微微撅起的、紧闭的后庭。

“啊……嗯……小雪姐……你……不要……”小纱的身体再次僵住了。来自最私密的两个入口的同时刺激,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甬道内的嫩肉也疯狂地收缩、绞杀着我的巨物。

“骚货!感觉怎么样!”我一边享受着这双倍的快感,一边用力地冲撞着,“前面被老子的大鸡巴猛肏,后面被你最好的闺蜜用舌头狂舔,是不是爽上天了?”

“是……啊……爽死了……要被主人和……和小雪姐……一起弄死了……我的天……屁眼……屁眼好奇怪……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喷了……”

在我的猛烈撞击和小雪毫无底线的“助攻”下,小纱再次爆发出了惊人的高潮。这一次,她喷出的水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将我们身下的床单彻底浇透。

而我也在这极致的、双重的绞杀下,达到了爆发的边缘。

我从小纱的身体里猛地抽出,然后,我抓着两个早已神志不清的女人的头发,将她们的脸都按在了那片被我们弄得一片狼藉的床单上。

“都给老子张开嘴!”我站在她们身后,一边疯狂地撸动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们两人体液的巨物,一边发出了最后的命令。

两个女人像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听话地张开了嘴,仰起头,用一种近乎于朝圣的、痴迷的眼神,等待着我最后的“恩赐”。

“赏给你们这两个骚货!”

我低吼一声,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的、浓稠的欲望洪流,尽数喷洒在了她们两人的脸上、嘴里和胸前。

白色的浊液,混合着她们的口水、泪水和淫水,在她们光洁的肌肤上缓缓流淌,构成了一幅极致淫秽、却又充满了征服美感的画卷。

我脱力地倒在了她们中间。

两个女人都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脸上却都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到极致的微笑,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神圣的洗礼。她们的身体像藤蔓一样,下意识地缠绕着我,也互相缠绕着,分不清彼此。

我躺在这张被我们彻底变成“沼泽”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大口地喘息着。我的身体是疲惫的,但我的精神,却亢奋到了极点。

我赢了。

我不仅彻底征服了小雪,还在这场由她主导的“竞争”中,将她的骄傲和她最后的底牌——她的闺蜜,都碾得粉碎,然后,再将她们重塑成了我最喜欢的、只属于我的形状。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雪和小纱才悠悠转醒。

她们醒来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对方,看着我,看着这满床的狼藉。她们的眼神里,不再有之前的针锋相对和嫉妒,只剩下一种共同经历了某场浩劫后的、奇异的默契和……彻底的、毫无保留的臣服。

小纱第一个动了。她爬起来,跪在我的面前,深深地把头低了下去,用一种近乎于宣誓的语气说道:“主人,谢谢您……谢谢您让我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从今天起,小纱……也是您一个人的母狗了。”

小雪也随即跪在了她的旁边,她握住小纱的手,然后和我十指紧扣。

“老公,我的主人,”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爱意和崇拜,“现在,您有两条狗了。我们会一起,用我们的一切,来侍奉您,直到我们老去,死去的那一天。”

我以为,在经历了那场三人混战的“双姝祭典”之后,我与小雪之间的关系,已经达到了一种绝对的、牢不可破的主奴平衡。我成了她世界里唯一的真神,而她和她的闺蜜小纱,则是我座下最忠诚、最淫荡的双子星女奴。但事实证明,我还是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复杂性,尤其是像小雪这样,将“恃靓行凶”和“卑微臣服”这两种极致特质完美融合于一身的女人。

矛盾的爆发,源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天我因为一个项目上的疏漏,被上司严厉地批评了一顿,心情本就烦躁。回到家,又因为晚餐吃什么这种鸡毛蒜皮的问题,和小雪起了争执。

“我都说了不想吃外卖,油腻又不健康。”我有些不耐烦地将手机扔在沙发上。

“可是我今天跑了一天外景,真的很累了,不想做饭嘛。”小雪拖着长音,像往常一样对我撒娇。

若是平时,我或许也就顺着她了。但那天,我心头的无名火正无处发泄。

“累?你的工作是累,我的工作就不累吗?”我的声调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我每天在公司勾心斗角,处理一堆破事,回来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小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我们之间虽然玩得很大胆,但在日常生活中,我一直扮演着一个温柔体贴的“主人”角色。

“你……你怎么了?”她有些委屈地看着我,“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凶我。”

“我以前?我以前是被你这副骚样子给迷昏了头!”怒火上头,我说出了一句让自己都感到后悔的话,“你以为你那点勾引人的本事,能吃定我一辈子吗?林宛雪,你别忘了,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

这句话,像一根毒刺,狠狠地扎进了小雪的心里。

她脸上的委屈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我从未见过的陌生表情。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平日里的媚态和顺从,只剩下一种被触及底线的、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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