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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章,关于在当调教官时遇到一位特殊的客人

小说:关于在当调教官时遇到一位特殊的客人 2025-09-10 22:04 5hhhhh 8790 ℃

第一章

那天季冉只是随口答应了朋友的邀请。

“放松点啦,不会让你上台表演什么的。就是个俱乐部,搞感官体验的,听说薪资特别高,你这种颜值要是进去了,估计全场都得疯。”

她笑了笑,没当真。

可当脚步踏进那扇几乎没有标识的灰黑色大门时,心底还是泛起了些许说不清的好奇和悸动。

大厅意外地简洁,却又极度压迫。冷色灯光投在白色皮椅和镜面墙上,像是临床手术间,又像舞台中央的聚光灯前。

她本想当个看客,却没想到,在那个不大不小的试营业夜晚,她成了被“点名”的人。

“你很特别。”俱乐部一名戴着面具的女性工作人员边观察她边写着资料,“你的气质、声音、观察力,甚至连你刚才皱眉的细节都非常合适……你要不要试试兼职调教师?”

“调教师?”她有些意外,“你说的是,S?”

“没错。当然,这里不涉及性交易,也没有实际侵犯。我们所有内容都基于共识、体验、以及纯感官游戏。”

季冉原本无心加入,但对方递来的数字写在合约上,几个零像催眠一样地拽住了她的神经。

“……试试吧,反正不犯法。”

她这样想。

万万没想到的是,从这天起,自己的人生开始向某种无法言说的方向坠落。

第二章

季冉已经习惯了这里的节奏。

调教室外总是安静得像考场,房间内却回荡着被控制、被压迫、被羞耻包围的气息。她身穿S的制服,黑色高领背心和细腰带束得干脆利落,手中握着皮鞭、指令本,偶尔还有道具卡片。

她的工作从不拖泥带水。

“手举高,脚分开。”

“想逃?你得求我。”

“太快了,收一收,不然今天的项目会加倍。”

她说这些话时,嘴角甚至挂着一点礼貌的微笑。她从来不是那种张扬的S,控制别人对她来说更像是流程管理。

她把每一场调教都当做任务,而不是情欲释放。她冷静、精确、像机器一样判断每个M的身体反应,以此调整节奏。每次结束后,她都会照例签字,确认时数,收工、领钱、走人。

直到那天,经理递给她一张特别预约卡。

「预约者要求你当M角色。价格是原来的五倍。」

季冉扫了一眼价格,手指顿了顿,眼里一瞬掠过犹豫。

她不是没受过M培训。每个调教官入职前都要体验基础内容,她只是从未在正式场次中担任过M角色。况且……价格确实太诱人。

她点了点头。

进房前,季冉换上准备好的制服——软质项圈,短背心,贴身短裤,假尾巴垂在腰后。工作人员替她戴上眼罩与口球时,她只觉得一如既往地“流程化”。

她被轻轻按在定制软垫上,身体按标准的预备姿势摆开:膝跪背直、手贴地、眼朝下、尾巴轻微上翘,完全符合新手训练课程里的图示。

“真是讽刺,我曾经教别人怎么跪得漂亮,现在自己也成了教学模版。”

她心里想,嘴角甚至想露出一丝自嘲。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脚步声传来。稳重而有节奏,鞋跟击打木地板的声音干净利落。

她感到一阵风掠过,像有人走近她,停在身后。没有立即说话。

一股淡淡的香味浮入鼻尖——冷调,干净。她不知道为什么,这味道让她突然觉得心跳有些乱。

终于,那个声音响起。

“听说你是个很有‘演技’的M。”

季冉浑身一僵。

这声音……低沉,带着金属敲击般的冷感,偏偏在尾音处有一点熟悉得可怕的弧度。

她装作无事,继续保持标准姿势。

“好好表现吧,”那声音又靠近一些,“你会喜欢的。”

然后,她听见皮带被解开的声音、链条搭在地面的响动,还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假尾巴,轻轻拉了下。

她咬紧口球,默默告诉自己:这只是工作,只是表演。

调教像是按照她当时培训手册一模一样地展开:从命令到姿势调整,再到口头羞辱与身体控制,每一步都精准得像实验室里的复刻。

可她却一点都无法放松。不是因为疼痛,而是……那个声音、那股气场,让她每一寸皮肤都不自然地紧绷着。

她想努力专注在任务上,可她的大脑却反复在找一件事——那是谁?

“反应不错。”S靠近她耳边,低声说道,“不过有个地方你控制得太完美了——你的羞耻,是假装出来的。”

季冉几乎停止了呼吸。

“所以我很好奇,”那声音轻轻带笑,“你是真的没有快感?还是从没体验过?”

她拼命克制心跳,不敢回应。

对方却像是有意等着她说话。

沉默太久,她终于屈服,微微点头。

S轻轻拉起她下巴,将她的脸转向镜子那边,说道:

“那就让我看看,拆掉你那层完美的‘戏服’,你还剩什么。”

然后——她感觉口球和眼罩被取了下来。

黑暗褪去的一瞬,她瞳孔收缩。

站在她面前的是——

那个人的脸,她绝不可能认错。

——是她大学里见过几次的老师林深。

不是日常带她上课的老师,而是学院里的管理层,那种办公室总是紧闭,偶尔才因学术讲座、会议资料而见上一面的存在。

一头乌黑长发束在耳后,五官冷硬,眼神压迫。她曾经以为这人只是冷而难靠近,现在却在皮鞭与命令中认出她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老……老师?”

空气几乎静止了。

那人眼神微微收紧了一瞬,然后语调如常:“老师?”

她立刻意识到失言,心头一惊,赶紧改口:

“对、对不起……主……主人,我、多嘴了……”

这句话一出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那种带着羞耻的称呼,是她以往从不真正代入的角色用语,现在却从她自己嘴里自然地说出。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感到一丝窒息般的快感。

脸烫得厉害,像要烧起来,连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那人嘴角浮出一丝冷淡的笑意。

“……终于犯错了呢。”

声音带着一种几近温柔的嘲弄。

“很好。那就从罚开始。”

“趴下。”

她的话音落下,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怜悯。

季冉下意识地俯身,但身体却比任何一次表演时都迟钝。她能感觉到后背暴露在空气中,皮肤泛起微微的冷颤。而她头上的那对毛茸茸假耳朵也在她动作中轻晃着,像讽刺一样昭示着她的“身份”。

她趴好了,却不敢发出声音。

“尾巴翘起来,”林深站在她身后,缓慢地收紧链条,“小狗如果没学会摆好姿势,就得重来一遍。”

她的指尖抓紧了垫子,身体下意识地调整角度,将腰微微上扬——她能感受到腰背曲线因为羞耻紧绷着,而尾巴的存在让她觉得自己的每一次移动都被无限放大。

“吠。”林深的声音几乎贴在她耳后,温柔得令人战栗。

季冉的喉头颤了颤,舌头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她以前教过别人怎么叫得像真的小狗,现在,她却要亲自体验那种可笑的羞耻感。

“……汪。”

一个单音节从喉咙里滑出,却虚软无力,像被压碎的气息。

林深轻轻地“啧”了一声:“你以前不是教别人怎么叫的吗?现在轮到你,就这么敷衍?”

“……对不起,主……人。”她咬住下唇,低声改口。

“再来,声音用腹腔。想象你是一只渴望被抚摸的小狗,不是冷冰冰的石头。”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次发出声音:

“……汪、汪……”

这次声音更真切,也更颤抖。

羞耻像潮水一样涌进她胸腔。她从未如此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驯化”。不仅是身体上的动作,更是语言与身份的崩解。

林深满意地拉动一下项圈:“好。现在,爬。”

她手膝并用地挪动,每一步都像是在嘲笑她曾经的冷静和伪装。膝盖与地面摩擦时发出极轻的声响,耳朵随着动作晃动,尾巴晃动幅度更大,每一下都像在暴露她不堪的状态。

她知道,这一切都在镜子前进行。

她不敢抬头,但余光却扫到了——镜子里那个她,跪着、耳朵歪斜、尾巴高翘,爬行时甚至有点微微摇晃。

那是她?

不——不可能是她。

“躺下。”命令再次响起。

她乖顺地侧躺,手臂收在胸前,姿势标准得像被精心雕刻出来。她听见攻的脚步声绕到她面前,似乎在俯视她。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林深缓慢地说,“你以前演得很好,每一步都像公式推导。但现在呢?”

她不敢回应。

“脸红了,耳朵抖了,尾巴一直晃个不停。你确定……你没有‘喜欢’这个角色?”

她闭着眼,摇头:“……不是,我没有。”

“那你现在的喘气,是因为什么?”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呼吸乱了。胸口起伏得剧烈,像是刚做完长跑。脸……确实很热。

“主人的小狗,连自己身体都不会骗人。”

林深抬手,拂过她的脸侧,指腹轻轻描摹她的眼角,再次贴近她耳边,低语:

“想知道为什么我一开始就选你吗?”

她怔了怔,没有回应。

“因为你太会隐藏了。”林深缓慢地说,“像你这样的人,只有被一点一点拆开,才会变得真实。”

她的指尖因为这句话而颤抖,整个身体仿佛被什么捅破了,羞耻、困惑、挣扎全数涌出。

而这次的高潮不是生理反应,而是——

被看穿的羞耻。

第三章

调教结束后,她没能像往常一样立刻起身。

她瘫在软垫上,喘息不止,连摘下尾巴时手都在抖。脸上还有潮红未褪,项圈的扣子被汗打湿,连皮肤都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敏感触感。

林深站在她身旁,看着她,没说话。

季冉慢慢抬头,眼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迷茫,像是终于意识到——

自己可能,真的“被调教”了。

而不是“在调教”。

屋子忽然静了。

空气里还残留着绳子的味道、皮革的气味,甚至连她脖颈上残存的汗意都在提醒她:刚才那一切都真实发生了。

受侧躺在软垫上,耳朵被摘掉了,尾巴也早已被抽出,散落在地毯上,像一场荒谬的演出留下的道具。

她的腿还软着,一点力气也没有。胸口起伏不止,脑子却乱得像被电流扫过。

她搞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调教官?演员?学员?还是——她最不愿意承认的那个词——“她的小狗”?

她从地上撑起上半身,后背还微微发抖,一只手颤着去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另一只手撑着地面,像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幼兽。

“……老师。”她轻声唤了一句。

林深站在沙发旁,俯视着她,脸上没有温柔,也没有残酷。只是那种高高在上、看破一切的平静。

“我已经告诉你,在俱乐部不需要这个称呼。”她淡淡地说。

“但……我们已经不是在俱乐部了。”季冉抬起头,眼神还带着羞耻未褪的水光,“你刚才不是在训练我吧?”

林深没有回答,只是慢慢走近两步,蹲下。

“你希望我是在训练你?”

“我不知道……”季冉垂下眼睛,声音轻得像猫的呼吸,“我只是……刚才真的很不像我。”

“我知道。”林深轻声道,“你终于不像你了。”

这句话像利刃,精准又致命。

季冉睁大眼睛,嘴唇颤了颤:“你一直在等这个时刻?”

林深没有否认。她只是伸手,轻轻替她摘下项圈,动作很慢,像是在抚摸什么易碎的东西。

金属扣滑开的那一刻,受的肩膀一抖,像是终于得到了释放。

“这不是演习,也不是任务。”攻站起身,走到窗边,没有回头看她。“你确实不是在演。你只是太晚才意识到。”

“……我在享受?”

她几乎不敢说出口,但这句质问从喉咙里破壳而出后,就再也无法收回。

林深终于回头看她,目光冷淡,却带着一丝细微的……怜悯。

“享受并不意味着你低等、堕落或者软弱。”林深顿了顿,“只是你终于不再骗自己。”

季冉愣在原地。她能感受到自己还赤裸着,背后被鞭打过的皮肤发着热,身体像是被拆解再重组,但最脆弱的那部分,从来不是皮肤或肌肉——

是她那颗一直坚信“掌控欲只属于强者”的心。

“你回家吧。”林深开口了,语气平稳到近乎残忍,“今天的内容结束了。”

“你不想留我?”

“你还没准备好。也许哪天你会真正求我留下你,但不是现在。”她顿了顿,“而且你也知道——如果你真的求了,我不会放你走的。”

季冉像被钉在原地一样,良久没有动。

她终于明白,这不是普通的play。

这是一场吞噬的仪式。

她不是被调教,而是被标记。

她蹒跚着穿上外套,甚至忘了鞋子在哪,只知道离开这个房间前,必须先冷静、必须先整理清楚……

可她知道,她再也无法把自己“整理”回原来的样子了。

当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她忽然觉得,那不只是房门。

是一道分界线——过去与现在之间的,驯化与渴望之间的,理智与屈服之间的界限。

第四章

第二天,校园走廊仍旧一如往常。

阳光穿过教学楼高大的窗格,映照出一排排脚步与影子。季冉站在一堆学生中,慢慢地走向教室。步子不快,每一下都像踩在昨夜的回声上。

她远远地看到了她——那个老师——长发轻挽,手里抱着资料,像每一个清晨一样行色匆匆地走过来。

心跳像是被提前按了加速键。她停了一秒,往旁边退了半步。可当两人擦肩而过时,对方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没有眼神,没有一句“昨晚好玩吗?”或者“你还好吗?”

仿佛一切……只是她一个人的幻觉。

可她知道不是。她身上还有那细微的酸痛,双腿间残留着不甘与羞耻揉杂的灼热。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不如往日自然。

午饭时间,她和几个朋友坐在食堂靠窗的位置。炸鸡和沙拉拼盘还在桌上散着香气,她却已经第三次把可乐吸进鼻子——完全没注意自己拿反了吸管头。

“你怎么了?昨晚又去兼职到很晚?”

“……啊?嗯,差不多。”她敷衍一笑,眼神却飘远了。

她的脑中不断浮现出昨晚老师靠近她耳边的低语,还有自己如狗般趴着爬向对方脚边时,那一声一声羞耻到不敢回忆的回应。

她突然用力咬了一口鸡腿,把鸡骨咬得发出“咔”的一声,似乎试图咬断脑子里那根回忆的神经。

晚上回到家,她洗了一个很久的澡,却怎么都洗不掉脑子里的“那一晚”。

坐在电脑前,看着空白的文档,她的手指搁在键盘上迟迟没有动。

“我不能再去了……”季冉小声对自己说,“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但下一秒,她的邮箱响了。

是来自老师的邮件。标题平平无奇,是一份课程安排附上了某些资料表格。她点开,没有多想,可当她下滑到最底部时,却看到一行话:

「不要压抑,不要欺骗自己。

如果你想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不妨再接受我一次命令:

跪下,把工作完成。」

她怔住了。指尖还停在触控板上。

像是被某个地方点炸了,她猛地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脸瞬间通红,手捂住嘴低低骂了一句:“……疯子。”

然后是——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东西!!!”她咬牙重复着,像在给自己洗脑。可她的腿却有点发软,她的心跳逐渐加快。

最终,她还是跪了下来,放着笔记本电脑到地上,像某个仪式般开始敲打键盘,完成文档填写。

文档没有以前做得好,甚至错了几个字段。

而膝盖已经开始泛红,因过度紧张而弯得过死。她最后是趴着把提交键按下的,仿佛是某种臣服。

而那一头的林深,打开文档时,眉间浅浅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这之后的两周,季冉依旧回到俱乐部做兼职。那些日子里,几乎没有再有任何M指名她,任务清淡,她松了一口气。

可那口气还没吐完,她在休息室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长发身影。

老师靠在吧台边,慢慢抬眸,向她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眼神像一枚火种,轻轻一落,就在她心里炸开。

平静又要被打破了。

第五章

她明明是打定主意的。

一整天她都在提醒自己:不要再去,绝不能再接受那个老师的委托。

可偏偏,当她踏入俱乐部,看见她坐在熟悉的位置上,戴着黑色手套、目光沉静地看着自己时——她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这次的训练更过分了。

季冉站在训练室中央,手里捧着那套被要求穿上的衣物时,几乎无法抬头看她一眼。那是一套暴露得近乎挑衅的服装,下身几乎空空如也,仅有的几条带子勾勒出羞耻的边界,而上身也几无遮挡,只留下乳尖冷冷贴着空气的颤栗感。

她咬着嘴唇换上衣服,低头跪下时耳根已经通红。

她无法开口。

“‘主人’这两个字,不愿叫出来?”她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却不容反抗。

她指尖一紧,脸颊发烫,却仍低头不语。

她没有催促,反而从黑箱中取出一个道具。她看见那根银色的按摩棒时,整个人都像被冻住了。

“张开。”她说。

她咬着牙执行了命令。

摩棒插入小穴,主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夹紧,如果掉下来是会有惩罚的哦~”

当她忍着不适,得到命令对着镜子摆出一个又一个羞耻姿势时,腿间的颤抖几乎支撑不起身体。

按摩棒的震动频率总是在即将高潮时被开到最大档,又因为担心掉出来而极力的忍耐夹紧,因为摆出了一个令阴户大开的姿势,所以这些“小动作”一览无余的被攻看在眼里。

每次快要到临界点时,那道命令总会如刃般切断她的喘息。

她听见她低声说:“想高潮?那就说出让我满意的一句话。”

她摇头,咬唇,眼眶发红,却还是死死忍着。

可那根分腿器的出现,彻底击溃了她仅存的理智。

她跪着,微微发抖,声音几乎细若蚊吟:“求……求您……”

她闭上眼,终于低声说出了那句台词——“求主人...让小狗高潮吧”

然后,她的世界彻底被摧毁了。

...

她瘫倒在地,后脑勺贴着地面,镜子上模糊一片,喘息和羞耻交织着化为一股灼热,烧穿她的神经。

她哭了,甚至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可老师只是慢慢走近她,捏住她的下巴,语气温柔得近乎残忍:

“你表现得很好,小狗。”

她软倒在地上,因为分腿器没有被取下所以身体依旧大开着,余韵仍未散去,脑子却一片空白。

一双手轻轻拂过她的肩,带着毛巾与柔软的温度,将她从那层羞耻与混乱中一点点拉回来。

“今天很好。”老师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像午后拉开的窗帘,温柔又笃定。

“姿势记得牢,夹得也够紧,终于敢说出来了……我很满意。”

她没有回应,只是下意识轻轻“嗯”了一声。

老师替她擦拭干净,用湿巾仔细处理她身上的每一处痕迹——动作轻柔得像在照顾一只发烧的小动物。她任凭她摆弄,连抬眼的勇气都没有。

片刻后,老师替她拉好外套,把散乱的发丝拨回耳后,抱了她一下——只是轻轻地、很短暂地拥了一下,没有更多语言。

然后就像每次训练结束那样,她站起身,利落地戴上手套,收好道具、整理桌面,关上灯,离开。

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训练室安静下来,只剩下她一个人,跪坐着的姿势还未恢复。

她低头看着地板,思绪一片混乱。

“……我到底在做什么。”

明明刚刚那样屈辱,那样荒唐,身体却那样敏锐地回应了每一次命令,每一次玩弄。她本能地抗拒着,又本能地迎合着……最后甚至亲口说出了那种话。

她不知道那句“狗狗”到底更像是角色扮演,还是她内心深处真的渴望被她那样看待。

空气里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气味,她抱住自己,头埋进臂弯,发烫的脸与混乱的情绪慢慢渗入地板。

她想不通为什么。

为什么明知道是被玩弄、被调教、被摆弄,却还是……

想要她更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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