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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源的诅咒,2

小说: 2025-09-10 22:04 5hhhhh 6430 ℃

“唔……”

下体的肿胀把冰凌从睡梦中拉了起来。此时天色还暗着,东方的地平线上只有一点点微光。他的大腿之间已经被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水所打湿,而始作俑者却自顾自地在锁笼中颤抖着。肉棒被挤压,蛋袋被拉扯,这是对他试图勃起的惩罚;但与此同时,却还有一丝微弱的快感,当他压下自己的身体蹭弄床铺时,这股快感好像会变得更加明显,这是对他淫荡表现的奖励。

不能作弊,这是铁匠告诉他的,也是他心里所想的。所以他克制住了去拿钥匙的欲望,转而去寻求别的解脱方法,比如一个他一直想象,却从未实践过的方法。

借着还在不断涌出的淫水,他打湿润了自己的爪指,然后摸索到尾根的肉穴,小心翼翼地用力插入进去——

“唔!”

他没预料到那里是那样敏感,也没预料到自己居然如此天赋异禀,两根爪指几乎毫无阻力地深入到了自己的后穴中,一股淫水也从锁笼的尿口中喷溅出来。他入迷地摆弄着自己的两个爪指,用指肚在温热的肉壁上来回按揉。他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沉浸在了这一阵阵绵长的快感当中。很快,他就不满足于此。他抽出爪指,转而把自己的尾巴塞入自己的后穴当中,同时让后爪钩在上面往更深处推;两只前爪也没有闲着,一只捧着自己的蛋袋揉搓着自己的两颗雄卵,另一只压在笼子上一边按揉一边用指肚拨弄着从尿口勉强挤出来的一点软肉。他在这些陌生的快感中始终无法到达高潮,但沉浸在持续的快感中也让他慢慢不再关心最终的高潮。就这样,他玩弄着自己的身体,一直到太阳升起感到些许疲惫后才停下来。当然,疲惫的只是他的身体,笼子中的肉棒可还是相当有精神。

稍微多休息了片刻后,他也恢复了些许理智,然而那个领路的狗头人却不知去向,这里的领主也没有回来的迹象。他想起来昨晚狗头人好像说过酒桶之类的话,于是准备去地下的酒窖碰碰运气。

城堡的地下就相当脏乱了,酒桶横七竖八地散在地上,有一些还碎了。地上也是黏糊糊的,看起来洒出来的酒从来就没有收拾过。在这样混乱的环境中光是迈步就已经有些吃力了,更别提找一个可能躲在酒桶里的狗头人。幸运的是,那个狗头人的姿势足够独特,能被一眼找出来——一双搭在桶沿上的红爪子。

冰凌来到酒桶旁边,他没有急着把对方叫醒,而是又一次被脚爪吸引了注意力。狗头人的爪子相比于他们的身体似乎有些太大了,但这也让它的尺寸足以服侍一条真龙。那双爪子看起来很厚实,如果能捏一下的话爪掌应该还很软,很有弹性;细小的鳞片稍微有些脏,不过看起来都是酒渍,应该完全可以用舌头清理干净……

就这样想着,冰凌不知不觉已经把自己的锁笼压到了那双小爪子上,而这样的触碰也唤醒了昏睡的狗头人。

“啊!”

如果睁眼看到一个庞然大物正直勾勾地盯着你,大概确实会被吓一跳。狗头人的身体猛地一抽,连带着酒桶一起倒了下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桶里剩的一点酒也一块洒了出来。

“真是太——嗝——抱歉了……”

他煞有其事地整理着已经被酒染成玫红色的领子,脸上满是酒渍和散发着腥臭味的精斑。当然,他身下的肉棒也依旧挺立着。不过冰凌也是心不在焉,又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

“……啊,没事。只是想问一下,方便现在带我去找你们的领主吗?”

“当然,请跟我来吧。”

狗头人带着冰凌离开了城堡,来到了悬崖下的海滩,一处熟悉的海滩。

“嗯……现在潮水还没有完全退下去,但是那个崖洞应该已经露出来了。”

狗头人指了指悬崖另一侧的方向。绕过去的路此时还被淹没在水下,但是冰凌非常确信这正是昨晚梦中的场景。

“我明白了,谢谢。”

“等你进去以后——等一下!”

没等对方说完,冰凌就扇动翅膀绕到了另一侧,那边果然有一处露出的崖洞,而且和梦中的样子也几乎一样。

也就是说一路走到最后就是……

“是谁?”

白龙转过身来。他长得和梦里那条一模一样,白色的毛发,黄色的晶石和条纹,甚至也都戴着金黄色的贞操锁。但他在这里站着就意味着……

“这里的胶液呢?”

“胶液?”

白龙看上去好像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又镇定了下来。

“这样的话你一定就是冰凌了……叫我弗雷德就可以了。”

弗雷德转回身去,看着眼前散发着深紫色光芒的诡异晶石柱。

“但我不得不说,你来的并不是时候。”

“为什么?”

冰凌也凑上前去,这里的能量涌动确实同之前感受到的都不太一样,就连肉眼能看见的深紫色光芒也比之前的要更加不自然。

“这些是我这一阵研究出来的结果。”

弗雷德走向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拿起一张铺开的卷轴。那里还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以及一个毯子,看来这段时间他几乎是住在这里了。

“诅咒的能量正变得越来越强,到现在已经超出了任何理论上能够抑制它增长的法术力所能及的范围,哪怕我们合力也不可能阻止它的扩张了。”

“但也许,如果我们搞明白它的真面目,或许还有机会?”

弗雷德神情懊恼地挥了挥爪子。

“这是更让我头疼的地方了。”

随着他胸口晶石发出微光,卷轴上也亮起了法阵的纹路。

“这个诅咒不管是组成模式还是逻辑结构都超出了我的认知。我曾认为这个诅咒这么复杂,症状还这么地……恶趣味,肯定有施术者的痕迹,也许可以从布下它的法师那里着手,但是这么长时间下来我没有找到一点踪迹……”

“又或者,它也许是自然形成的。”

“你是说……不对,什么意思?”

冰凌递过去一本笔记,上面是他自己的研究成果以及和其他领主交流补充后的内容。

“这东西在别的地方还会展现出这种性质……”

弗雷德若有所思地翻看着笔记本,而冰凌的目光却忍不住落到了白龙胯下的贞操锁上。他这才发现,不光是颜色与自己的不同,样式也不一样。弗雷德的贞操锁使用的笼子是镂空的,即便锁起来也能看到蜷缩其中的肉棒。所以他也能清晰地看到,饱满的肉刺从缝隙中焦急地探出来……

“这也……”

弗雷德又挥了一下爪子,卷轴上的法阵开始不断变化,最终稳定成了一个新的纹路。

“生命图腾?”

冰凌认得这个图案,这个图案揭示了世上一切生命的基本,拥有这个图案也意味着拥有生命。

“嗯,结合你刚才给我的笔记可以从这个‘诅咒’当中提取出来。”

“所以它……是活的?”

“一种没有实体的生命。”

两条龙一同望向石柱,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所以我们需要杀死它,可是从哪里入手?”

“不知道,相比这个,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暂时离它远点更好……你也被诅咒侵蚀得不浅,不是吗?”

弗雷德的目光瞥向冰凌的胯下,这让后者感受到了一丝羞耻。

“看上去是在镇上的铁匠铺那里做的,是吗?”

他凑得更近了些,低头打量着那个黑色的笼子。

“是的……他的手艺很——你在做什么!”

白龙捧起了冰凌的蛋袋,同时身子也趴了下去,舌头舔舐着,卷走不断从笼子里漏出的淫水。

“你还想着射精吗?”

“我……”

弗雷德猛地起身一推,冰凌失去平衡躺到了下去。弗雷德撑在冰凌身上,脚爪踩住了微微颤抖的笼子。冰凌没有想到之前幻想了那么久的场景居然是在这里实现的。

“禁止勃起,禁止射精,锁上以后理应这样。不仅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要根本从心里杜绝勃起和射精的想法才能和诅咒抗衡。”

一边说着,脚爪用力踩住笼子和蛋袋前后碾动。这一下几乎让冰凌迎来了高潮,腰身不自觉地挺动着,更多的淫水也溢流出来,让弗雷德的脚爪变得湿漉漉的。

“为什么……突然开始……唔……”

冰凌的身子颤抖着,似乎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放松下来任由那只脚爪蹂躏自己。

“我需要队友,普通的生物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诅咒,必须,把真龙联合起来。作为我的队友,不能轻易地屈服于诅咒。要像我这样才行……”

弗雷德把身子往前探,让他的贞操锁正好悬在冰凌的鼻尖上。在这里冰凌才看清楚金黄色的笼子和卡环上全都密密麻麻刻印着咒语和法纹,而此时它们正散发着暗淡的紫光。与冲击性的视觉一同进入冰凌感官的,还有一股浓郁的骚臭味,想到弗雷德自己在这个地方住了这么久,没怎么注意清洁身体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股味道不知为何反而让他的神经兴奋了起来,让他产生了一种冲动,一种想要将它含在口中的冲动……

“唔……”

“你怎么……”

是的,他遵从了自己身体的愿望,含住了那个金色的笼子。那股骚臭的味道一下子充满了他的口鼻,鼓励着他用舌头不断从笼子的缝隙中舔舐着下面的肉棒,挑逗一颗颗敏感的肉刺。

“不能勃起,不能射精……但是稍微来点快感缓解一下肉体的饥渴也是可以的吧?”

弗雷德没有再说话,只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冰凌把自己的身体往上抬了抬,用自己的后爪钩住弗雷德的腰身,将他拉了下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两条龙的锁笼碰在了一起,当然,他们的蛋袋也叠在一起。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他们相互配合着,挺动自己的身体,让笼子紧贴着,一起摩擦、挤压。

“你知道吗……刚见面的时候你问我胶液的事情,我可以肯定这个诅咒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将我们的梦连在一起了……”

弗雷德的尾巴卷起桌子上的一个玻璃瓶,将它摔碎,里面的胶液流淌出来,在他尾巴卷成的圈里凝聚成了两根根部连接在一起的种马阳具的模样。

“我很同情你只能无助地看着……所以我想将这份喜悦分享给你……”

冰凌感觉到粗壮的圆头抵住了自己的穴口,还没等他说什么,粗壮的柱体就已经随着弗雷德身体猛地一挺,深入到他的体内。两条龙同时发出了浪荡的吼声,而弗雷德没有就此停下,慢慢挺动着自己的身体,让这根双头玩具同时侵犯着两条龙的后穴。

“哦……好舒服……为什么……”

冰凌也配合着对方的节奏,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身。很快,两条龙的动作越来越快,肉体上的侵犯也越来越深。最后,两条龙的尾根甚至可以碰撞在一起,伴随着淫靡的水生一同回响在空荡荡的岩洞中。此时的他们都没注意到,自己贞操锁上符文散发出的紫光正越来越亮,和晶石柱发出的光一起慢慢闪烁着。

“我感觉……快要……”

“不行……必须忍住……”

弗雷德稳稳坐在冰凌的身上,看起来身体好像只是简单贴在一起,但是两条龙的小腹都已经被玩具顶得微微凸起。他们的肉棒也都在笼子中兴奋地跳动着,吐露出淫水,刚才的云雨甚至已经让地面上多了一个小水坑。

“忍住……”

弗雷德一点点抬起自己的身体,粗长的玩具跟着一起慢慢地从两条龙的身体中抽出。完全离开肉穴后,它就像是撒了气一样,重新变回了液体,洒落在地上。白龙则喘着粗气,瘫趴在了冰凌的身上。他们的锁笼和蛋袋也在一起贴在了一起。

“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了……”

“嗯啊……”

堕落

冷静下来后,回想刚才在岩洞里发生的事情,两条龙都认为现在保全自己才是更优先的选项。如果执意继续接触诅咒的话,很难说会让自己最终变成什么样子。所以冰凌打算先回到自己的领地修养,而弗雷德则计划尽快拜访其他领主,让他们也知道诅咒可能本质和危险性。

然而冰凌火急火燎赶回领地时,却发现眼前的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镇子已经被遗弃,到处都是残破的房屋。雪山也消失了,转而变成了幽暗的、被浓雾笼罩的沼泽……等等,这里真的是自己的领地吗?

冰凌强压住自己内心熊熊燃烧的欲火,试图重新抓住这里的法力流。这本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但是现在他的思绪被诅咒严重扰乱,还有身下被铁笼束缚而久久无法勃起的肉棒传来的胀痛,能够稳住自己的魔法就已经非常勉强了。好消息是,他还是抓住了一丝法力流的特征;坏消息是,这里确实不是他的领地。诅咒为他心智带来的影响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判断,除了对于魔法和方向的误判,还有对认知的污染。这一路上即便看到的景象已经与记忆中完全不同,他也始终认为自己是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他已经开始不信任自己的意识了。

所以他开始试着在这里寻找是否还有留下了的遗民,如果有外来的帮助的话或许自己还能脱离这个困境。很可惜,这处小镇的遗迹没有任何遗留下的居民。也许找一找这里领主的城堡会有些别的线索,毕竟城堡相比这些自建的小房子能更好地应对这样危机的时刻。

花了很长时间,冰凌才找到原本应该镇守这里的城堡。它本身规模就比大部分城堡小很多,最高的尖塔还已经倒塌,导致整个建筑都隐没在了树林中。冰凌能找到它的位置,要归功于从城堡内飘出的一缕炊烟。看来确实还有人在这里,就算不在,应该也才离开不久。

城堡的大门已经腐烂,有一边已经完全脱落下来,平铺在地上。而在大门后的广场上,一群狗头人正围着一团篝火狂欢。

“龙?”

中间一个体型明显大一圈似乎是首领的狗头人首先意识到了冰凌的到来,其他的狗头人也逐渐停下了动作,一起望向了城堡门口。

“抱歉打扰到你们,我想知道去北境雪山应该怎么走?”

“哦,北境雪山,我们当然知道。不过我们想,也许应该先好好招待一下你?”

首领快步走到了冰凌面前,拉着他的爪子就要往城堡里面带。

“不,不必了……告诉我方向就好。”

无事献殷勤,必定有诈。虽然大部分狗头人都会克制不住内心服侍真龙的欲望,但是这群狗头人给冰凌的感觉更像是他们有自己的想法。

“唔,这可不行,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服侍过一条龙了。而且我们还可以把你变得更加完整,怎么样?”

“不,这就不必——”

冰凌察觉到了有什么怪异的东西朝自己飞了过来,但是在诅咒摧残下已经迟钝的神经让他没办法做出反应。城墙上的狗头人将一团液体射到了他的后脑,当他用自己的爪子想把这些东西拍掉时,黑色已经罩住了他的眼睛。这是……铁匠用过的那种胶液?接着,更多的粘液击中了他身体的各个部位,然后迅速扩散开,不论他如何挣扎,这些液体始终都不会离开他的身体,而挣扎的动作甚至让这些液体扩散的速度变得更快了。当他的身体最终全部都被包裹住时,他被强行固定在了蹲坐的姿势,并且被剥夺了所有的感官。

寂静,无光,他感受不到拂过的微风,也感受不到太阳的温度,更不用说本就几乎把握不住的法力流。这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无尽的虚无,就连“我”都几乎要失去存在。他很惶恐,他想挣扎,但是却连自己的身体都在慢慢失去感知,很快所有的存在都将完全消失……

“嘿嘿,我们会把你变成真正的龙。”

他听到了首领的声音。

这变成了他唯一的锚点,以这个声音为圆心,他的感官开始慢慢恢复。先是能够听到狗头人们嘈杂的声音,然后是一只爪子在自己身体上摸索的触觉,还有柴火燃烧的味道……最后是首领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变成真正的龙要经历很多训练,而你看起来已经自己做了一些了,嗯?”

首领捧起冰凌的蛋袋端详了一会,被困在笼中的肉棒依然兴奋地抖动着。

“但是还远远不够——”

胶液完全将贞操锁包裹其中,变成了一个光滑的鼓包,锁芯也被胶液浸染、转化、固型,现在没有任何一把钥匙能将它打开了。几乎同时,冰凌的后穴、尿道、口腔甚至鼻腔都被粗暴地侵入。他本能地排斥,抗拒,浑身紧绷想把侵入的异物挤出去。只是当他这样做时,他所有的感官会再次缓缓褪色,把他丢尽冰冷的虚空中。

不,这不可以……他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被侵犯。但是这层空虚仍然没有褪去,自己的存在在一点点崩塌,落入越来越大的空洞当中。

不!我不想!我不要!我不……我……

我想……

在最后一点存在迷失前,龙终于找到了可以让自己落脚的地方。

我想要……

身体各处被撑开的肉腔重新恢复了知觉,这一次,冰凌觉得这一切都是如此美妙,他不愿意再被抛弃在虚空中了。他喜欢自己后穴被填满,压迫着前列腺的感觉;他喜欢自己的尿道被侵入,膀胱和睾丸被玩弄的感觉;他喜欢自己的喉咙被塞满,呼吸也被完全控制的感觉;他喜欢自己的肉棒兴奋地搏动,却只能蜷缩在狭小的笼子中的感觉……

“很好,非常好。在成为真正的龙之前,你只是我的贱畜而已。”

狗头人首领将自己的脚爪踩在冰凌尾根处的鼓包上,碾动着,在上面留下了深紫色的爪印。随着他抬起自己的脚爪,印记上也开始飞快地闪烁复杂的咒语。从现在开始,冰凌就有自己的主人了。没错,主人。能决定自己一切的主人,能随意使用自己的主人,能够成为自己存在意义的主人。而自己胯下的印记便是主人的证明,这是他最喜欢的图案,他也乐意骄傲地将它展示出来。

“别得意了,做你该做的事情。”

首领扯下了系在自己腰上形同虚设的兜布,露出了自己高高挺立,散发着骚臭味的肉棒。冰凌没有犹豫,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低下头,塞满口腔的胶液自动打开了一个口子,并且允许他的舌头在口腔里自由活动。首领把住他的角,粗暴地将整根肉棒都插入了他的口中,然后自顾自地抽动起来。冰凌的口腔被自动调整到了合适的大小,牙齿被胶液包裹住完全失去了威胁,只有舌头能够缠绕在肉棒上,舔舐着,卷走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来的精斑。

“可以啊,还挺有天赋的。”

主人的夸奖就像是奖励的钥匙,让他沉浸在巨大的满足感当中。他不自觉地调整自己的身体,迎合着主人的动作。口腔用力收紧、吮吸,狗头人甚至不需要主动用力,冰凌就会自己反复吞吐肉棒。灵活的舌头则被夹在了肉棒与口腔内壁中间,缠绕在柱身上,配合自己自己的嘴巴前后撸动。每一次插入,舌头都会基于龟头一次完整的轻抚,顺势而下的舌尖也不忘讨好根部缝隙中的软肉;接着抽出的时候,则去照顾几乎不曾打理的冠沟,一边摩擦一边卷走其中的污垢。

如此反复下,身上的胶液也开始给予他奖励。他的后穴中逐渐鼓起了一个圆球,和他主人抽插的频率一样前后滑动,反复碾过他的前列腺;而尿道中的胶液也弹出了无数根细长的小刺,探入到肉棒和前列腺的神经当中,同步注入着快感。他能感受到自己极度兴奋地肉棒在笼中奋力挣扎,在大量快感的冲击下几乎就要射出来。胶液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接管了下体的肌肉和神经,让他无限接近高潮却一滴液体也漏不出来。这些,都是对他良好表现的最好的奖励。

“嗯,作为第一次来说表现得不错,先赏你一点吧。”

整根肉棒都插入进冰凌的口腔,甚至连鼻尖都稍稍没入根部的缝隙中。腥臭的精液一股股涌入,不知道是自己的潜意识还是胶液的胁迫,每一股粘稠的暖流都被即时吞入腹中,没有一丁点被浪费。现在,他的意识前所未有地清晰,他能够看清主人的样貌,也完全明白自己的使命。所以他继续吮吸着主人的肉棒,想让他更舒服一些,想让自己得到更多。

“别太得意了,贱畜。”

首领抽出肉棒,重新穿好自己的兜布。他的眼睛盯着冰凌胯下的印记,散发着微弱的紫光。

“在这趴好了,好好熟悉一下营地,后面的时间还长着呢。”

这一整天冰凌都被狗头人们当成台畜一样使用,嘴巴和后穴几乎就没有空下来过。冰凌也毫不吝啬地把自己的肉体用作玩具,取悦所有围上来的狗头人。他的嘴巴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只要有肉棒插进来,舌头就会迫不及待地缠绕上去,将它拉得更深一些,甚至直入喉咙;而他的后穴也会配合着肉棒的抽插主动收缩,保证肉棒的每一寸皮肤都能被紧致的肉壁所抚慰。到最后,甚至四只爪子和尾巴也全都闲不下来,在自己不断被抽插的同时撸动着伸向自己的肉棒,让自己的体内体外全都浸润在狗头人的种汁中。而那些射入腹中的精液,由于量实在太大,相当一部分根本来不及吸收,让他的肚子微微鼓起。直至深夜,狗头人们全都筋疲力竭了,这场狂欢才最终停下来。

但是冰凌没有疲惫。精液,胶液,还有诅咒的共同作用让他现在的身体能量充沛。没有了主人的命令,也没有需要取悦的狗头人,那些诡异的影响也稍稍消失了一些。

必须……离开……

胶液没有阻止冰凌的行动,但是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虚无还是缓缓缠上了他。一开始只是脚下稍稍有些打漂,随着自己越来越接近大门,自己的胸腔好像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空;接下来,耳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杂乱,越来越没有意义,直至完全消失;眼前的画面开始失去颜色,崩坏,甚至连黑色都不复存在。还有其它的感官,也都随着自己一步步接近大门而逐渐消失。

我……必须……

最后,自己的身体也完全消失了,只有一个无助的灵魂飘荡在虚空中。他已经无法感知到世界的存在,他甚至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因为连思考的意义也已经被剥夺了,留下来的,是最为纯粹的虚无。

还有,最后一点点实感。

一点胀痛,一点无助。

啊,是自己不断颤抖的肉棒。被束缚了不知道多久的肉棒渴望着发泄,渴望着解脱。这是最为原始,最为直接的欲望。是的,它还在颤抖、跳动、搏动。它希望有什么东西来让它射精,让它高潮。而回应它的,只有狭小、逼仄的锁笼。

但是这也足够了,这股欲望的产生不需要理由,这是自然的,肉棒自然会渴望勃起和射精,这就是它的存在,它就是存在。同时,也没有任何理由来满足这种欲望,因为存在不能被抹除,存在……需要“存在”。所以它需要被锁入笼中,隔绝一切满足欲望的方法。

冰凌懊悔自己才理解这一切,懊悔自己对主人的背叛但为时已晚。他现在只是虚无当中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除了那个徒劳地想要勃起的肉棒以外,他什么也没有……

“哼,看来贱畜不怎么老实啊。”

一早,首领就在门口找到了一动不动的黑色胶龙。

“走了!”

只是不管首领说什么,甚至抽打身体,胶龙都没有反应,就好像只是一尊雕塑一样。

“嗯……看来得好好收拾你了。”

他一脚爪踩在了胯间的爪痕上。一瞬间,冰凌发出了撕心裂肺地嘶吼,像是被钻心剜骨,也像是无法言说的高潮。他的身体瘫倒在地上,蜷缩起来抽搐着。

“贱畜……”

首领狠狠的踩住了冰凌的头,压在地上来回揉碾。这本应该是惩罚,冰凌内心却充满了感激。正是主人的脚爪驱散了将他淹没的虚无,也正是主人才让自己的存在有了意义。他不会再逃跑了,永远不会。这里才是他应该待的地方,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

“要教你的东西还不少。”

没错,还有很多要学习的……

从那之后冰凌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他也不需要理解时间是什么,他只需要理解主人的命令,这就足够了。每天主人都会教会他更多的东西,教会他如何约束自己,教会他如何取悦主人和其他狗头人。这样的生活过了很久很久,也许有好几个月,也许有好几年,但这全部都无关紧要了。

现在,冰凌会变成龙人的样子来取悦这群狗头人。在诅咒日积月累的影响下,龙人形态的冰凌甚至比狗头人还要小一圈,当然这是他乐意见到的。他的四肢全部都被折叠起来,紧紧捆住,让他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着地。今天,这些狗头人把冰凌仰躺着放到桌子上,继续把他当作双通台畜使用。一前一后两个狗头人熟练地抽插着冰凌的嘴巴和后穴,由于现在娇小的体型,他的喉咙和小腹能看到明显地前后抽动的突起。同时,还有一个坐在他身上,缓缓蹲起的狗头人。是的,他现在有了一根长长的肉棒,使用这根肉棒也是他最喜欢的事情。只不过这根肉棒并不属于他,而是胶液塑性出来的。冰凌自己的肉棒自从穿上这身胶衣以来就再也没有露出来过了。他很自豪自己可以以这种方式取悦狗头人,更让他感到自豪的是自己真正的肉棒可以被永远锁在胶液下面,让自己成为一个没有阳具的雄性。

“好了,都让开,今天还有正事要做。”

看到首领的到来,正在享用冰凌的几个狗头人有些失落,匆匆交出自己的精液后便将肉棒抽了出来。至于那个坐在上面的,他好像压根没有听到首领的话,直到首领走到跟前了,肉棒被结结实实握了一把才停下来,顶着翘起的肉棒灰溜溜地离去。只留下了前后穴口都在不断流淌着白浊的冰凌。

“走吧,今天该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成为真正的龙了。”

冰凌艰难地翻过身后,首领将一条绳子系到了他的项圈上,牵着他向城堡深处走去。冰凌已经能够熟练应付自己的身体了,即便只能用折起来的四肢,他也能像一条狗一样灵活地行动。

经过一段长长的螺旋楼梯,他们来到了城堡的地牢中。这里复杂地像是迷宫,首领走走停停确认了好几次才终于带着冰凌来到了目的地:一根巨大的深紫色晶石柱。晶石柱的根部被厚厚的胶液所覆盖着,不断地流淌、变形。

“到那边去,转过来。”

首领指着晶石柱的根部。冰凌不假思索地照做了,“走”到石柱下方,紧贴着缓缓蠕动的胶液,然后转回身去面向自己的主人。

他没有等到后续的命令,而是瞬间被身后的胶液淹没。胶液涌入了他的后穴和口腔,这一次不单单仅仅是想填满他,而是将他的身体整个贯穿,冰凌能清晰地感受到两股胶液在他的身体中交汇,然后同时开始抽插。接着毫无征兆地,他的肉棒开始抽动,向胶液中喷射着什么东西。那是如同射精般的高潮快感,但是冰凌却又能明确感觉到没有任何东西从自己的蛋袋中流出。当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正一股股从自己肉棒中喷射出去的是自己的灵魂。他没有让任何阻止的办法,而且他的肉体也沉浸在久违地由喷射所带来的快感中。他想向自己的主人求救,但无法挣脱胶液的束缚,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这种尝试自然是徒劳。他只能在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中逐渐失去意识,坠入那个他无数次想要逃离的虚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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