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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镀金的鸟笼 (The Gilded Cage),神骸巡礼手记,3

小说:神骸巡礼手记神骸巡礼手记 2025-09-10 22:03 5hhhhh 2960 ℃

那一瞬间,藤原明菜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比咲夜被侵犯更加彻骨的寒意。

比自己被剥夺了所有力量更加深沉的绝望。

她终于明白了。

她的出逃,不是反抗。

她的冒险,不是自由。

从头到尾,她和她那可悲的女仆,都只是一个被放在了一个更大的棋盘上的、可以被随时牺牲的棋子而已。

第十一节:最后的笔触

世界,在藤原明菜的感知中彻底崩塌了。

艾琳那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像一把无情的铁锤,将她那由反抗、冒险、羁绊所构筑起来的、华丽而脆弱的宫殿,砸成了一片无可挽回的废墟。

原来,所谓的逃离,只是一次被默许的放逐。

原来,所谓的主仆情,在那些真正的大人物眼中,不过是所有者与资产之间,一份清晰的、冷冰冰的权责清单。

她的大脑拒绝再进行任何思考,耳边只有一片巨大的、令人眩晕的白噪音。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失焦的老旧照片,模糊、遥远,失去了所有意义。她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僵硬地站在那里,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而房间的另一角,林奈乌斯也同样处在一种神游天外的状态。

他依旧沉浸在那种亲眼目睹了创世的、巨大的神圣体验中。他的眼中没有那幅充满了血与屈辱的画卷,只有艾琳那个如同神明般、正在散发着柔和金光的身影。他像一个迷途的最虔诚的信徒,终于找到了他一生所要追寻的终极真理。

房间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的平衡。

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女王。

一个被剥夺了理性的哲人。

以及一个完成了创作后,正在被巨大的空虚所笼罩的神明。

艾琳缓缓地转过身。她看着自己的杰作,又看了看房间里那两个如同雕塑般的可悲观众。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艺术家在审视自己作品时,那种永远无法被彻底满足的、带着一丝遗憾的挑剔。

“……还不够。”她轻声对自己说,像是在梦呓,“这幅画充满了神性的悲剧,却缺少了一抹属于人性的泥泞。”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正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仰望着自己的、美丽的祭品身上。

她缓步走到了林奈乌斯的身前。

她伸出那冰凉的、完美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那微微颤抖的肩膀上。

“我可怜的‘小哲学家’,”艾琳的声音轻柔得仿佛能抚平一切伤痛,但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致命的毒性,“你真的以为,你的‘祖父’,只是给了你感知‘异常’的‘能力’吗?”

林奈-乌斯茫然地眨了眨眼,像一个听不懂老师提问的学生。

“不……”艾琳的身体微微靠向他,柔软的胸脯贴在他的后背上,在他耳边吐出最残酷的神谕,“他真正赐予你的,是一种在面对【绝对的美】与【绝对的支配】时,会不受控制地,想要去【跪拜】、去【奉献】、去【交合】的……【奴隶本能】啊。”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语,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混合了“创造”的威严与“圣洁”的芬芳的恐怖气息,从艾琳的身上,轰然释放!

那是神的气息。

那一瞬间,林奈乌斯的理性,如同被太阳暴晒的露珠,瞬间蒸发得无影无踪。

他那被改造过的身体,立刻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他无法抗拒这股源自血脉深处的、至高无上的命令。

他那双原本充满了哲学思辨的、清澈的眼眸,瞬间被一种赤红色的、最原始的火焰所填满。那不是愤怒,也不是仇恨,而是一种最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兽欲】。

“来,感受我……”艾琳在他耳边,种下最后的指令,“然后……去‘安慰’你那可怜的‘女王’吧。”

她松开了手,像一位完成了最后引导的牧师,优雅地向后退开,为即将上演的戏剧,留出最完美的舞台。

林奈乌斯缓缓地转过身,不再看他的神明。

他那双赤红的、野兽般的眼睛,死死地锁定在了那个依旧一动不动的、脆弱的、毫无防备的猎物身上。

他舔了舔自己那干涩的嘴唇,喉咙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低沉的嘶吼。

然后,他像一头被饥饿驱使到极限的野兽,扑向了那被自己的力量所束缚、动弹不得、彻底陷入绝望的——

藤原明菜。

第十二节:废墟上的盛宴

野兽,扑了上来。

藤原明菜那娇小的身躯,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被林奈乌斯以一种不容反抗的、纯粹的物理力量,狠狠地撞在了冰冷坚硬的纯白地板上。

“砰——”

一声沉闷的、骨头与地面碰撞的声响,是这场盛宴奏响的第一个音符。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小的锤子,敲碎了房间里最后一丝名为“常理”的薄冰。

“林……奈乌斯……?”

明菜的意识还停留在前一秒那认知崩塌的巨大空洞里,她完全无法理解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她只感到一个滚烫的、充满了汗水与陌生男性气息的躯体,像一座山般,沉重地压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无法呼吸。视线里,是林奈乌斯那张近在咫尺的、因为极度的欲望而扭曲的、美丽的脸。

那张脸,是如此的熟悉,却又如此的陌生。

他开始撕扯她那身早已凌乱不堪的、属于大小姐的华服。布料撕裂的“嘶啦”声,与金属纽扣崩飞后“叮叮当当”的落地声,交织在一起。那动作,根本不是在“脱”,而是在“剥皮”。他像一只饥饿的、急不可耐的野兽,想要用最快的速度,去啃食包裹着猎物的、那层碍事的外壳。

然而,两行滚烫的泪水,却不合时宜地,从他那双已经被欲望染红的眼中,滚落下来。

那灼热的液体,滴落在明菜冰凉的脸颊上,像两颗无法被熄灭的火种。

“……明菜……对不起……”

他,一边,用,野兽般的力道,压制着身下那具因为恐惧而开始本能挣扎的身体,一边,用,一种,充满了无尽痛苦的、颤抖的哭腔,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

“……我……我控制不住……我的身体……它,想要你……神……神,命令我……要你……”

这,是他,那,属于“哲人”的“理性”,所,流下的、最后的【遗言】。

他的哭泣,是真实的。

他的歉意,是真实的。

但,那,贯穿着他整个下半身的、那根,因为,受到了“神”的“感召”,而,勃起到,近乎要,涨裂开来的、滚烫的、狰狞的【肉棒】,那,顶端,因为,过度的兴奋而,不断,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的【凶器】,它,所,散发出的、那,最原始、最不加掩饰的【侵略性】,也是,同样,无法被否认的、最残酷的【真实】。

林奈乌斯那混合着歉意与兽性的呢喃,像沾了毒的蜜糖,彻底融化了藤原明菜最后的反抗意志。那不是因为她接受了,而是因为她那高速运转的大脑,在【同伴为何会侵犯我】这个无解的悖论面前,彻底死机了。

纯粹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从她尾椎骨的末端,瞬间倒灌进她整个身体。

“……住手……林奈乌斯……求你……”

她开口了。

然而,从她那干涩、颤抖的嘴唇里发出的,不再是那个曾经一句话就能让织部咲夜那样的绝对秩序都为之屈膝臣服的、充满了威严与力量的言灵。

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无助的、被剥光了所有身份与能力的少女,在面对即将降临的、无法抗拒的暴力时,所发出的最微弱、最可悲的哀鸣。

她的声音,甚至无法覆盖过林奈乌斯那因为欲望与痛苦交织而变得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她徒劳地扭动着自己那被死死压制住的纤细腰肢,冰冷的理石地板与她那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光滑背脊进行着绝望的、无意义的摩擦。她只能屈辱地感受到,那根她曾在渎神仪式中惊鸿一瞥过的、属于同伴的肉体,此刻正像一根烧红的、坚硬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烙铁,在她那最私密的、最柔软的腿心野蛮地探索着、研磨着,寻找着那个只为咲夜一人开放过的圣域入口。

当她意识到自己所有的反抗、哀求、挣扎都只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酷刑增添几分可笑的前戏时,她放弃了。

她认命般地停止了挣扎。

她的目光越过了林奈乌斯那因为用力而青筋毕露的宽阔肩膀,穿透了这充满了汗水、泪水与欲望的浑浊空气,投向了那个唯一还能让她抱有一丝幻想的、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看向了织部咲夜。

她看到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仆。

她看到了自己最忠诚的骑士。

她看到了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她看到了那个曾经在她身下战栗、呻吟、宣誓效忠的、无所不能的神明。

此刻,正像一只被打断了四肢的、破败的玩偶,被无数黑色的触手以一个充满了屈辱与恶意的姿态,捆绑在不远处。

她同样在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藤原明菜的世界里,最后一点名为【希望】的光,彻底熄灭了。

织部咲夜被迫观看着这一切。

小玖,那曾经与她心意相通、如同自己身体一部分的活体武装,此刻已彻底沦为艾琳手中最精准、最恶毒的刑具。它不再是守护的铠甲,而是一座活生生的、不断收缩的囚笼。

咲夜的身体,被这套黑色的囚笼以一种充满了极致羞辱意味的M字开腿姿态,死死地、牢牢地按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她的手腕与脚踝被那些曾经无比亲密的黑色纤维紧紧缠绕、拉伸,绷紧到极限,让她感受到每一寸筋骨都在发出哀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纤维表面分泌出一种粘稠的、带有微弱腐蚀性的液体,正缓缓地渗透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仿佛要将这套刑具与她的血肉彻底焊死在一起。

她的头,被两根更为粗壮的触手强行抬起,固定着,无法动弹分毫。而她的眼皮,则被另外两根更细、更灵巧的、如同手术探针般的触须残忍地撑开,逼迫她一秒都不能错过地直视前方那正在发生的、噩梦般的景象。那些撑着她眼皮的触须尖端正不断分泌着一种带有刺激性的微咸液体,让她的眼球在长时间的暴露下不至于干涩,却又始终保持着一种被细盐反复研磨的剧痛。

于是,她只能看着。

她看到林奈乌斯那张流淌着泪水、却又因为欲望而极度扭曲的脸;看到他那因为过度用力而块块坟起的、流淌着汗水的背肌;看到他那根沾染了明菜因为恐惧而失禁的些许尿液的丑陋肉棒,是如何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主人的腿心。

她听到经由那套武装的处理、被放大了无数倍直接灌入她耳蜗的声音:布料被撕碎的“嘶啦”声;林奈乌斯那混合着哭腔与兽吼的沉重喘息;以及藤原明菜那从最初的哀求到被疼痛与恐惧所扼住喉咙的压抑呜咽。每一个声音都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刺入她的耳膜。

而这,仅仅是开始。

这套囚笼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要让咲夜彻底地感同身受。

当林奈乌斯终于用一次野蛮的、撕裂般的冲撞贯穿了明菜那最后的防线时——

一道凶猛的电流像一条烧红的毒蛇,瞬间从咲夜的脖颈窜入子宫,在那最敏感的、本应只为明菜而准备的内部轰然炸开!

“唔……啊啊——!!”

咲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向上弓起,又被触手狠狠地砸回地面。那不是快感,那是一种内脏被强行用电极搅拌的纯粹的剧痛与痉挛。

当明菜那因为处女膜被撕裂而发出的第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响起时——

一股高频的、足以震碎牙齿的振动从那固定着她头颅的触手中疯狂地涌入她的头骨,让她的整个世界都在嗡嗡作响。

而包裹着她全身的黑色纤维也在这一刻开始同步模拟林奈乌斯那疯狂的抽送频率,用一种充满了恶意的机械节奏,不断地收缩、放松、摩擦,蹂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泪水早已混合着那刺激性的液体模糊了她的视线。汗水浸透了她那早已失去了女仆尊严的破败衣物。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无法合拢的嘴角滴落下来。

她像一条被钉在实验台上、被反复通电的可悲的青蛙。

她被迫清晰地闻到,经由囚笼过滤并浓缩后灌入她鼻腔的、那混合了【汗水】的咸、【泪水】的苦、【血液】的腥、与少女那因为恐惧与屈辱而失禁的【尿液】的臊,所交织而成的、代表着毁灭的【气味】。

而最深的绝望来自于那最后一丝尚未被彻底摧毁的理性所带来的认知——

这所有的一切……

这囚禁着她的牢笼……

这折磨着她的刑具……

这让她沦为这场强暴的共犯的……

是小玖。

是自己。

是自己那曾经引以为傲的力量。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被布料与手掌闷住的惨叫,林奈乌斯终于用一次蛮不讲理的、撕裂般的冲撞,贯穿了藤原明菜那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防线。

那一瞬间,明菜的整个世界,都被一种纯粹的、尖锐的、不留任何余地的剧痛所填满了。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硬生生劈开的木头,从内到外,彻底裂成了两半。

然而,林奈乌斯这位疯狂的哲人,却在这极致的、充满了血腥味的结合中,达到了他第一个、扭曲的“神启”。

他没有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相反,他在她耳边,用一种如同最虔诚的学者在宣读自己毕业论文时的、那种充满了激情与神圣感的、颤抖的咏叹调,开始了他那亵渎般的讲学。

“……听……听到了吗,明菜……?”他一边在她那流淌着鲜血的紧致甬道内进行着缓慢而深入的研磨,一边用一种充满了启示的口吻说道,“这,不是强暴……这是……一场最彻底的【现象学探究】!是,用我的肉体,来对你那名为‘女王’的概念,进行最直接的【叩问】!”

他那作为学者的理性并没有消失,它只是被彻底地扭曲了,变成了一种为他此刻的兽行进行合理化与美学化辩护的最强大工具。

他将这场惨无人道的侵犯,重新定义为一场伟大的、前无古人的行为艺术。

而他也不是强奸犯。

他是一个正在用自己的生命与灵魂去探索真理的、孤独的先行者。

“……你看……它在回应我……它在用它的温度与紧致告诉我,那所谓的高贵与尊严,在最原始的‘存在’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他吻着明菜那沾满了泪水与涎水的冰冷嘴唇,用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最残忍的Dirty Talk,“……我要‘解构’你的‘女王符号’……用我的混沌,去填满你那虚假的秩序……直到……直到你的‘存在’,回归到最原始的、那个既是‘创造’也是‘毁灭’的【奇点】……”

而藤原明菜,这个可悲的艺术品,在这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极致的蹂躏之下,终于迎来了她作为人类的、最后的崩溃。

那被贯穿的、被反复撕裂的下体,传来的不仅仅是剧痛。那被一个曾经并肩作战的同伴如同母狗般压在身下的羞耻。那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仆在一旁被自己的力量所折磨的绝望。以及,那被林奈乌斯用那些听不懂的、却充满了污秽意味的哲学术语所不断轰炸的精神污染……

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一股无法被任何意志所控制的、庞大的、下坠的压力。

最终,她那一直紧绷的、属于女王的、最后的防线——那代表着尊严与体面的括约肌,彻底失控了。

“……噗嗤……”

一声轻微的、湿润的、却比任何惨叫都更加能代表毁灭的声响。

一股混杂着淡淡果香(来自她作为大小姐的日常饮食)与无法掩盖的腥臊之气的、温热的、半固体的污秽,不受控制地从那因为林奈乌斯的凶猛撞击而被迫向两边张开的臀缝之间,挤压了出来。

它沾染了林奈乌斯那正在疯狂抽送的、布满了青筋的胯部。

它沾染了藤原明菜那雪白的大腿内侧。

它也沾染了这片原本纯白无瑕的、神圣的画室地板。

林奈乌斯的动作停滞了一秒。

他低头看着那一滩代表着彻底崩坏的泥泞,眼中那残存的、最后一丝人性的泪光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狂热的、如同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般的狂喜!

“……看啊……看啊!【本质】!我找到了!这就是【本质】!”他像一个疯子般大笑起来,然后用那沾染了女主体液与排泄物的阳具,更加疯狂地、更加深入地搅动着、撞击着。

“这,才是你最真实的样子!不是‘女王’!不是‘符号’!而是一堆温暖的、柔软的、会流出污秽的……【肉】!”

藤原明菜的王座,彻底,被染成了一片泥泞。

她再也不是女王了。

“……看啊,你的女王,多么的‘慷慨’。”

艾琳的声音,像丝绸划过碎裂的玻璃,切开了房间里那粘稠、湿热的死寂。她的目光,如同鉴赏家在审视一件刚刚出土的、沾满了泥土的绝世珍宝,充满了冷酷的、病态的激赏。

“一场伟大的悲剧,不能只有演员和导演,”她缓缓踱步到咲夜的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被自己的力量所彻底束缚的、完美的艺术品,“它还需要一位【见证者】。而一位合格的见-证者,不能仅仅用‘眼睛’去看。”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魔力。

“你必须去【品尝】它。”

“用你那最虔诚的舌头,去亲吻她那崩坏的王座,去领受这份独一无二的【圣餐】。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地理解她所承受的一切……不是吗?”

话音未落,那根一直负责固定咲夜头部的黑色触手,突然像一条接到了神谕的毒蛇,动了。

它以一种冷酷的、不带任何情感的、如同工业机械臂般的精准,缓缓地滑向了那片由明菜的鲜血、尿液与排泄物,以及林奈乌斯的精液,所共同浇灌而成的、泥泞的“圣地”。

它像一把最优雅的、专门用来品尝鱼子酱的贝母勺,云淡风轻地刮取了一小团那混合了数种体液与残渣的、温热的、颜色驳杂的神迹。

然后,它缓缓地抬起,悬停在了咲夜的面前。

一个盛着地狱的、黑色的祭坛。

一股无法用任何人类语言去形容的气味,如同攻城的巨锤,狠狠地撞开了咲夜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小嘴。

那不是纯粹的恶臭。

那是一种充满了矛盾与背叛的、亵渎的交响乐。有少女体液中那淡淡的甜;有处女之血那独有的腥;有精液那充满生命力的咸;有尿液那无法遮掩的臊;以及这一切之下,那作为基调的、代表着消化系统彻底崩溃的腐败之味。

这股味道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咲夜那属于“秩序之神”的、最深层的记忆。

她闻到了【混沌】的味道。

那正是在世界诞生之初,万物尚未分离,一切都混杂在一起的、那个她最为憎恨与恐惧的、最原始的汤的味道。

下一秒,那黑色的祭坛,在艾琳的意志下,毫不留情地,朝着她那因为极度的恐惧与反胃而微张的嘴,压了下去。

“……呜……!!”

咲夜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当那温热的、绵软的、又带着些许无法被消化的“食物”颗粒感的异物,强行填满了她的口腔,侵占了她的味蕾时——

她品尝到了她主人的排泄物。

她品尝到了她同伴的精液。

她品尝到了她们那混合了屈辱、痛苦与欲望的味道。

她那信奉了一生的秩序与洁癖,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化为虚无。

她仿佛回到了那个她拼尽全力才逃离出来的、那个没有上下、没有洁净与污秽、没有意义的、永恒的混沌之中。

她感觉自己也正在变成一滩这样的、混杂着所有体液的、没有形状的烂泥。

她不再是织部咲夜了。

林奈乌斯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般,从他颤抖的身体里迅速褪去。那短暂的、窥见“绝对真理”的极乐,让他品尝到了神明般的滋味,但也立刻让他陷入了更大的空虚。他低头看着身下那具已经昏死过去的、如同坏掉人偶般的躯体,一种艺术家面对僵硬素材的烦躁感,油然而生。

他的“艺术”,停滞了。这件作品,不再对他做出任何回应。

“……还不够……”他痴迷地呢喃着,像一个对画布上某个色彩不满意的画家,“……‘解构’……必须更加彻底……这幅画……还缺少一层,来自‘我’自己的颜色……”

在艾琳种下的那颗名为“奉献”的种子驱使下,他那疯狂的创造欲在失去了外部刺激后,毫不犹豫地转向了唯一还能被他支配的疆域——他自己的身体。

他将自己那冰凉的、沾染了污秽的脸颊,贴在了明菜那同样冰凉的、被汗水浸透的胸脯上。随即,他挺起自己那因为神骸之力改造而微微发育隆起的胸膛,用那敏感的乳尖,去疯狂地摩擦着明菜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这是一种充满了亵渎意味的、对女性之间最私密亲昵的、笨拙而又残忍的模仿,是他对自己过去所追求的“无性别之美”的一场公开处刑。

“……对……对了……就是这样……”他感觉到一种全新的刺激。一种来自于“自我认知”与“肉体行为”之间巨大矛盾所产生的、更加尖锐的快感,像火花般点燃了他新的欲望。

但这依然不够。

他那没有被用来压制明菜的左手,开始了一场更加深入的探索。它颤抖着划过自己平坦的、沾满了明菜体液的小腹,然后,毫不犹豫地探向了那个他过去二十年里从未用欲望眼光审视过的、属于他自己的后庭。

当他那冰凉的、同样沾染了污秽的指尖,第一次触碰到那个紧闭的、象征着禁忌的孔道时——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混合了恐惧、羞耻、新奇与背德的恐怖电流,瞬间击穿了他的脊髓,直冲天灵盖!

“啊啊啊啊——!!!”

他终于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他找到了!他找到了那扇被藏在自己身体里的、通往终极真理的门!

在这来源于【对方】、【自身】,以及【禁忌】的三重刺激之下,他那刚刚才疲软下去的肉棒,以一种更加狰狞的、仿佛要将明菜彻底捅穿的姿态,再一次疯狂地膨胀、跳动、撞击!

最终,伴随着一声满足到近乎死亡的长长叹息。第二股更加庞大的、更加粘稠的、充满了混沌气息的浊流,从他的体内喷薄而出。

这一次,他没有再局限于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内部。

他像一个完成了自己毕业画作的疯掉的画家,用自己那还在不断喷射着“颜料”的“画笔”,在藤原明菜那已经昏死过去的、遍布着泪痕与抓痕的赤裸身体上,疯狂地涂抹着。

从那被血与污物染红的双腿,到平坦的小腹,再到那微微起伏的胸脯,与修长的脖颈……

最后,他用那最后一滴混合了爱与恨、创造与毁灭、神性与兽性的精髓,点在了藤原明菜那冰冷的、毫无血色的眉心。

仿佛在用这种最原始、最污秽的方式,为这片由他亲手染红的祭坛,献上最后的、独一无二的【祝福】。

林奈乌斯,这位疯狂的祭司,终于完成了他涂抹“圣油”的仪式。他带着一种完成了此生最伟大作品的、虚脱的、恍惚的满足感,缓缓地从藤原明菜那早已冰冷的、被各种液体与污秽所彻底覆盖的祭坛上,爬了下来。

他那空洞、疯狂的目光,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游移着,像一头吃饱喝足后,正在巡视自己领地的野兽。

终于,他的目光被那个唯一还能对他产生反馈的存在所吸引了。

那个跪在地上,因为被迫吞咽了污秽而剧烈干呕、却又因为全身的束缚而无法将那份屈辱吐出来的、那个他曾经最为敬畏与恐惧的神明。

织部咲夜。

林奈乌斯那张沾染了泪痕、血迹与精液的、美丽的脸上,突然裂开了一个孩童般天真而又残忍的笑容。

他没有站起来。

他就那么用四肢,像一头正在匍匐前进的蜥蜴,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朝着自己的神明爬了过去。那根刚刚才完成了“洗礼”的、依旧半勃着的、沾满了那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各种污浊液体的肉棒,就在洁白的理石地板上,拖出了一道蜿蜒的、屈辱的痕迹。

“……我曾经……仰望的秩序啊……”他终于爬到了咲夜的面前,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怀念与嘲讽的、梦呓般的口吻说道,“……我也曾渴望着您那份高高在上的‘洁净’……与‘完美’……”

他伸出手,粗暴地揪住了咲夜那被汗水与泪水浸透的凌乱头发,强行将她的脸抬了起来,让她那因为绝望与反胃而失去了所有神采的双眼,不得不直视着自己。

然后,他将自己那根仿佛凝聚了这房间里所有混沌与肮脏的疯狂权杖,缓缓地对准了她那因为剧烈干呕而微微张开的、沾满了她自己与她主人体液的嘴唇。

“……但是,现在……”

“……您也来尝尝,这属于‘凡人’的、卑贱的【味道】吧。”

那一刻,当那根混合了血、精、屎、尿,与林奈乌斯疯狂哲学理念的异物,强行压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时——

咲夜那早已濒临崩溃的精神世界,发出了最后一丝微弱的、如同玻璃碎裂的脆响。

她不再反抗。

她不再干呕。

她甚至连最后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她那曾经如同最精密超级电脑般飞速运转的大脑,终于彻底停止了运作。那个盘踞在她灵魂深处的、代表着绝对秩序与逻辑自洽的小小的神明,在面对这份无法被任何逻辑所解释的、绝对的混沌时,终于放弃了所有的计算与挣扎。

它没有尖叫,也没有反抗。

它只是,微笑着,松开了手。

于是,所有的噪音、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屈辱、所有的颜色、所有的气味……都在一瞬间,从她的世界里,褪去了。

如潮水般,褪得干干净净。

世界,归于一片,永恒的、安宁的【虚无】。

而房间里唯一的观众,艾琳·克里姆特,看着眼前这一幅由“女王”、“弄臣”与“骑士”所共同构成的、充满了矛盾与和谐的、完美的【人体构图】,终于,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满足的微笑。

“……Perfect.”

第十三节:寂静的王座

当那混合了一切污秽与屈辱的疯狂权杖,最终压在了织部咲夜的嘴唇上时,她精神世界里那根名为“逻辑”的弦,终于在一声微不可闻的脆响中,彻底绷断。

世界褪去了所有色彩与意义,归于一片纯粹的、安宁的、令人战栗的白色虚无。

但那并非终结。

在那片虚无的中心,一个被彻底污染的的内核,启动了它最后的、也是最原始的防御协议——【格式化】。

一股肉眼不可见的能量风暴,以咲夜跪倒的身体为中心,开始疯狂地向内坍缩。空气发出被抽干的悲鸣,光线被扭曲成诡异的弧度,房间里的尘埃被分解为最基本的粒子。那并非爆炸,而是一种更加恐怖的、将一切“存在”都抹平成“不存在”的、绝对的寂静。

这是秩序在被逼入绝境后,所能做出的、最彻底的自我否定。

艾琳·克里姆特站在风暴的边缘,金色的长发被无形的能量吹得狂舞。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恐惧,反而绽放出一种等待了许久的、近乎于狂热的期待。

“啊……终于要来了吗……”她轻声感叹,像是在欣赏一场酝而未发的、最壮丽的日出,“被混沌所彻底污染的秩序,最终会绽放出怎样的花朵呢?“

她的目光,越过了那两个已经失去价值的、挣扎的躯壳,最终落在了地板上那片由明菜的排泄物、鲜血与林奈乌斯的精液所混合而成的、泥泞的“圣地”之上。

她的“种子”,就在那里。

“真是……毫不设防的傲慢啊,我亲爱的小女王。”艾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你以为,吞下去的,就真的属于你了吗?”

她甚至没有弯腰。

一根完美得如同神造之物的金色发丝,从她如瀑的长发中悄然分离,在空中无声地伸长,像一条寻找花蜜的、优雅的金色花蕊。它以一种近乎于圣洁的、不带丝毫烟火气的姿态,悬停在了那片污秽之上。

然后,它轻轻地、精准地探入其中。

仿佛那不是足以让凡人认知崩溃的秽物,而仅仅是调色盘上一团尚未调和的、色彩驳杂的颜料。

当那根金色发丝再次升起时,它的末端,正托着那颗玻璃珠。珠子表面光洁如新,仿佛从未被玷污过。内部那原本被镇压的紫色星云,在艾琳的意志下,如同融雪般消散,只剩下纯粹的、高贵的、如同融化黄金般的色彩在其核心缓缓流淌。

而此时,咲夜体内的秩序风暴,终于凝聚到了临界点!

“——就是现在!”

艾琳笑了。她像一位终于等来了最完美浪潮的冲浪者,毫不犹豫地,将那颗完全被她黄金意志所夺回的玻璃珠,朝着那即将爆发的白色风暴中心,狠狠投了过去!

那不是一次攻击。

那是一次【播种】!

当那颗纯金色的种子,接触到那纯白色的光环的瞬间,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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