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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色不乱】短篇Ntr,1

小说: 2025-09-10 22:02 5hhhhh 5910 ℃

 作者:寇老仲

 2025年7月1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5052

  夜已深,整栋写字楼仿佛沉入了城市黑夜的沉默心脏中,只剩顶层角落那间会议室,独自亮着一盏冷色的灯。

  屏幕上的进度条缓缓移动,像一只疲惫的蜗牛,拖着沉重而毫无生气的身躯,在时间的玻璃轨道上爬行。

  会议桌前,只有她一人。

  林媛,三十二岁,集团公司战略副总监,办公室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敬的「冰山女王」。

  她那身剪裁完美的灰色西装外套将她纤细的腰肢束得一丝不苟,内搭白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与胸前若隐若现的弧度。她并不靠性感取胜,却偏偏一举手一投足都自带令人屏息的锋利美感。

  她的双腿交叠着,黑丝覆上膝盖,曲线分明。精致的妆容没有丝毫凌乱,眉锋清冷,睫毛修长,唇色本该带着气场的光泽,此刻却因长时间咬唇而褪了颜色,留下一抹苍白的倦意。

  她正伏在会议桌前,指尖飞快地在键盘上跳跃着。

  每一下敲击都精准利落,却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焦灼。

  时间逼近午夜,她的眼神却愈发空洞。电脑屏幕的蓝光映照在她的侧脸,勾勒出一丝不属于办公室的脆弱。

  她的肩膀紧绷得像拉至极限的琴弦,指节泛白,唇瓣隐隐有些肿胀,仿佛她体内有一头野兽在翻滚,只是被层层理智死死压住。

  空气凝滞。空调已经停止了呼吸,会议室外的办公区一片寂静,连电子钟的走秒声都像针尖扎在耳膜上。

          她突然伸手摸了下桌角的手机——

  23:42.

  她眨了眨眼,盯着屏幕上那个数字,没动,连叹息都省略了。

  桌上的报告已完成大半,那份延宕两周的业绩分析,只剩下最后一页图表。明早八点董事会准时开始。

              她必须完成——

  没有人可以替她完成。

  可她知道,那一页,和那几十分钟,才是今晚的极限。

  她已经被逼到崩溃的临界点。

            她知道自己不能崩溃——

  但她已经站在临界点。

  不只是工作的临界点……

  还有身体的。

  林媛坐在椅子上,指尖轻颤,连敲击键盘的节奏都悄然失控。她眨了下眼睛,屏幕上的数字忽然像被水雾罩住,浮动、模糊,仿佛连数字都替她疲倦。

  不是泪水。

  而是一种更深的渴望,像从心底蔓延上来的热潮,在身体内部悄无声息地沸腾。

  她咬紧唇,指尖无意识地收紧。那股被压抑了太久的空虚,如今正一点点地撬动她理智的边角,如同一头冬眠已久的野兽,在她小腹深处翻身、咆哮。

  林媛一直都很清楚,自己从来不是一个冷感的人。她能在会议桌上说出最冷酷的决策,却在夜晚的床褥间,像是被唤醒的另一种生物,热烈、黏腻、贪婪。

  她是那种必须靠爱欲安眠的女人。

  她需要男人的体温,需要被用力压制的亲吻,需要在喘息中被填满、在抽插中忘记白天所有的冷静与自持。

  当她被吻得发不出声时,当她在床单上战栗、抓紧男人手臂大声哭喊「不要停」的时候,她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活着。

  ——而她的丈夫,正是那个每夜都能让她「活着」的人。

  他懂她,懂她在欲望面前从不认输,也不愿示弱。他不问她的委屈,却每次都在她快崩溃的时候,用身体把她一次次从深渊里救回来。

  只是这段时间,她回不了家。他们之间的每个夜晚,都隔着一层无奈的冷空气与加班的时钟。

  已经两周了。

  两周没有触碰、没有亲吻、没有一次真正的释放。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濒死的鱼,哪怕再坚强,也快喘不过气了。

  因为他们的性爱,不是寻常夫妻间的例行公事,而是她生命中最真实的喘息。

  他懂她身体每一寸的脆弱,也知道她在高强度的理性外壳下,藏着怎样一头贪欲不休的野兽。只要她一个眼神——

  那种微微眯起、眼角带媚却压抑得几乎疼痛的眼神。

  他便明白,她又「饿了」。

  他们做爱不需要预兆,有时刚下班回家,一开门就吻上彼此,衣服在玄关一路甩进卧室;有时凌晨醒来,她裹着床单翻个身,他就从身后压上来,像深夜里的海潮,沉默而汹涌。

  甚至有一回,她在厨房切菜,他从背后贴上来,一手掀起她的裙摆,没等她反应,就把她按在厨房台面上、吻住她耳根,那一次她哭着高潮,连刀都掉到地上没发现。

  可是现在,整整两个星期了,她和他之间只剩下家里的空床与手机上的「加油」。

  她加班到深夜,回家时他早已睡沉;早晨醒来,他已在晨跑或出门的路上。

  他们甚至没有对视过一眼。

  她知道他在等,可她更知道——

  她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

  她的生理状态开始出现可怕的变化。她的小腹几乎天天隐隐发热,乳尖敏感到只要衬衣摩擦就会硬挺得疼,甚至在会议中她坐着不动,只因裙布与腿根摩擦得太久,竟开始轻轻喘息,几次差点失控。

  那种感觉,不只是情欲,而是一种无法排解的「缺席感」——

  她的身体仿佛在喊:

  (妳不能这样遗忘我。)

  今早,她终于失控了。

  她在厨房拦住丈夫,抓住他的领带将他拉近,不管他刚洗完澡、不管他已经准备出门,她就那样吻住了他。

  唇齿纠缠中,她低声喘着:

  「我今天……一定会早点回家。你不许睡……我今晚要你好好『喂我』。」

  那一刻,丈夫眸中闪过久违的炽热。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将她抱进怀里,语气低哑如沉雷:

  「我会去接妳。今晚不许逃。」

  这句话,就像某种契约,支撑她撑了一整天。她像咬着最后一根信念的绳子,在无数次想要崩溃的时刻,把自己拉回来。

               可如今——

  凌晨将至,她却还坐在这间冰冷的会议室里,对着那份仿佛永远也做不完的报告。

  她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吸气,试图用理智平息体内的躁动。

  可她的手指,竟在不经意间,轻轻滑向大腿根部。

  她愣了一下,却没制止自己。

  那里,早已滚烫得不正常。黑丝下的紫色蕾丝内裤,湿意沁出,贴在肌肤上,每一个呼吸都变得令人战栗。

  她真的……

  再也撑不下去了。

  没有男人,没有安抚,没有那个属于她的熟悉触感,她几乎要疯掉。

  她的身体正把她逼到悬崖的边缘,而她再也无处可逃。

  离零点只剩二十分钟。

  整栋大楼沉沉睡去,像一个空壳般被夜色封印。而唯一还亮着的那盏会议室灯,就像一朵将死未死的火苗,在黑夜中独自燃烧。

               而她——

  林媛,正坐在那盏灯下。

  燃烧着的,不是她的大脑。

  而是她的身体。

  那片早已被欲望烘烤得发烫、隐秘柔软的地带,此刻像一团无声烈火,早已燎原成灾。

  她的双腿并拢不了,肌肉紧绷到发麻。小腹胀痛,蜜肉悸动,每一下心跳仿佛都震在她身体最深处。

  她强迫自己盯着屏幕上最后一栏图表,光标在「发送」按钮上跳动。

  只要点一下,她就完成了。

  但就在那一刻,她忽然停住了。

  没有理由,也没有挣扎。

  她的目光仿佛一下子空了,像灵魂从身体中抽离出去,只剩一具披着西装外壳的空壳静坐在那里。

  然后,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那一口气,像是在告别。

  告别她的克制,告别她这十年来维系自我的那道高墙。

  她站起身,椅子发出一声轻响在空旷中回荡。

  她走出会议室,高跟鞋在地砖上发出清脆有力的声音,一下下敲在空气里,像欲望的足音,缓慢,却坚定不移。

  她没关电脑,没带手机,甚至连那封邮件都没有发送。

  她知道自己撑不到回家了。

  什么回家、洗澡、整理仪容,全都是妄念。

  她的身体像被烧红的烙铁压在灵魂上,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

  现在、立刻、马上。

  如果她不释放,如果她不让这股滔天的洪水有一个出口,她就真的会疯掉。

              不是夸张——

  是事实。

  她轻咬下唇,一边走,一边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仿佛有火焰在滑动。

  她要去一个地方,一个能让她安静地、彻底地崩溃的地方。

  她转身朝走廊尽头走去,脚步有些急,却依旧保持着那份外人看来不容逼近的从容。

  女厕的门就在眼前。

  她刚伸手,却在看到门上那张白纸时顿住了。

            【女厕维修中暂停使用】

  那行红字像一把钝刀,毫不留情地划过她最后的希望。

  林媛愣了两秒,呼吸仿佛被人按在水下。

  她咬紧牙,喉间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低啸,几乎想冲上前把那张纸撕碎,把门踹开,把规则碾碎。

  但她没有。

  她只是缓缓转头,看向走廊对面的另一扇门——

  男厕。

  她的目光定在那里,仅仅半秒。

  然后她便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走过去,推门而入。

  白炽灯在天花板上闪烁着苍白冷硬的光,瓷砖泛着冰冷反光,空气中混着清洁剂的味道与隐隐的尿骚——

  但这一切对她而言,都不再重要了。

  她的欲望早已熄灭掉所有洁癖与羞耻。

  男厕里只有三个隔间。她径直走到最里面一个,将门拉上,「啪」的一声锁紧。

  然后她终于靠在门板上,闭上眼,像卸下整整一天伪装的人,轻轻吐出一口长气。

  「……不行了……」

  她低声呢喃,那声音像是她亲口宣判了自己的崩溃,也像是在替那个压抑太久的自己请罪。

  她的手微微颤抖,指尖从裙边探入大腿根部。

  她抬起包臀裙,手指触到那条早就湿透的紫色蕾丝丁字裤,布料紧贴在身体上,如同欲望本身渗透出的汗意。

  她仅是碰了一下,整个人便倒抽一口气,膝盖一软,几乎要跪倒。

  她的身体,早已不需要任何催化。她的理智也早已松手。

  她褪下内裤,顾不得优雅与仪态,迫不及待地坐在马桶盖上。

  双腿一分开,湿意便像潮水般泛出,空气中飘起一种隐约的体香——

  燥热、野性,带着甜腻的罪感。

  她将手探入蜜穴,指尖滑进去的那一刻,身体仿佛遭到电击般抖了一下。

  「哈啊……」

  她喉咙溢出一声低喘,头不自觉地仰起,后脑轻轻磕在瓷砖墙上。她闭上眼,脑海中不受控地浮现出他——她的丈夫,那双握住她腰时总是充满力道的手,那根每晚都带她进入极乐深渊的欲望之柱。

  他的身影,他的喘息,他压在她身上狠狠抽插的每一个瞬间,都像火焰般一股脑儿扑进她意识深处。

  她开始快速地揉动,深入、搅动、压迫,每一秒都更快一点,更狠一点。手指在湿滑中滑行出一道淫靡的节奏,肉体仿佛要从指缝里崩溃出去。

  她像是被逼到悬崖边的女子,此刻终于跳了下去,闭着眼,自由落体地坠入那场名为欲望的深渊。

  不管这里是哪里。

  不管她是谁。

        只要能让身体叫出来、让灵魂喘一口气——

  就够了。

  她的手指在体内快速进出,湿热与绞紧交叠成令人晕眩的感官漩涡。

  她像是一根拉满的弓弦,身体微微颤抖,汗珠顺着脖颈蜿蜒而下,连呼吸都被快感压缩成一声声细碎的喘息。

  「嗯……呃……」

  她咬着下唇,死死不让声音泄出。可那股积压了太久的欲望,早已不是靠理智就能遏止的洪流。

  指尖每一次滑入,都带出一丝更浓的濡湿,她甚至能听见那让人羞耻的水声在狭小隔间中悄然回响,像某种情欲的密语,越藏越烈。

  她的另一只手捂住了嘴,手背几乎被咬破。眼角挂着未曾坠落的泪光,却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

  她越抠越快,越深。

  像是某个缺口终于彻底破裂,身体在疯狂地索取,像要填补什么,却怎么也填不满。

  她的腿夹得更紧了,肩膀颤抖,肌肉紧绷,内心有个声音一遍遍在她脑中低语:

  「还不够……还不够……」

        她像疯了一样在追逐那道熟悉的光亮——

  那属于高潮的边缘,那能让她忘记白天、忘记加班、忘记职位与身份的地方。

  她想要那一刻。

  她渴望它,不只是因为身体,而是因为——

  她真的太累了。

  太孤独了。

  只有在那里,只有被抽空的那一刻,她才能真的安静下来。

               忽然——

  咔哒。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像被雷劈中,心跳瞬间失控,指尖也猛地一顿,停在体内。

  她甚至来不及收手,整个人已经本能地贴在冰冷的隔间墙上,呼吸凝结,耳朵竖起。

  皮鞋踏在瓷砖上的声音在安静中格外清晰,一下一下,仿佛踩在她的神经末梢。

  紧接着,两声皮带扣松开的金属脆响传来。

  她不是一个人了。

  男厕所里,两名男职员站在小便池前解手,声音随意得像是在茶水间闲聊。

  「你看林总今天那副样子,我靠,真的是快崩溃了吧?」

  「是啊,眼圈都黑了,脸上那股子欲火简直快把我烧死了……你注意到她那条裙子没?一走路,屁股都要炸出来了。」

  她僵在原地,整个人像凝固的雕像。

  那一刻,她根本不是副总,不是领导,不是高冷强势的女上司。

  她只是一个藏身在隔间里、指尖还浸在自己身体里的女人,一个刚刚自慰到一半的女人。

              更糟的是——

  她听得出那两人的声音。

  李森。

  新来的项目助理,年轻、莽撞。

  王刚。

  她的直属属下,办公室流言中心人物,风评低劣、嘴巴肮脏,是她平日最懒得正眼看的人。

  可此刻,她却站在他们不过两米远的地方,赤裸着羞耻,身体湿热,连体内还残留着手指的温度。

  「你说她会不会跟老公感情不好?你看她那个样子,整天冷冰冰的,又有点走神,啧……要是有机会,我真想看看她脱了衣服是什么样。」

  「哈哈,你胆子真肥,林总可是高冷冰山女神啊。」

  「高冷?我看她要是被人狠狠插一次,肯定叫得比谁都浪……」

  「嘘,小声点……」

  那句「嘘」,像一根火柴,在她羞耻的汽油上划出一条火线。

  她的脸在一瞬间涨红,心脏剧烈撞击着胸腔。

        她本该愤怒、该恐惧、该立刻停止一切——

  但她没有。

  她的手,反而在悄然地动了。

  像被施了咒,她的指尖慢慢重新伸入体内,在那还没被抚平的蜜肉中轻轻探动。

  她闭上眼,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却不是哭泣。

         那是被羞耻吞没、却仍无法克制的——

  兴奋。

  隔间里,林媛死死捂着自己的嘴,肩膀轻颤,身体却背叛意志般抽搐了一下。

  那不是来自寒冷,而是一种深植于骨髓的羞耻感,像刀片贴着皮肤,一寸寸划下,却没有血,只留下密密麻麻的战栗。

             她听得清清楚楚——

  那两个男人在隔间外轻佻地讨论她的身体,她的神情,她会不会在床上叫得更浪。

  他们甚至不知道,那个他们在淫言秽语中「肆意亵渎」的林总,正赤裸地躲在他们后面,不过几块瓷砖之隔。

              更可怕的是——

  她居然,兴奋了。

  一股更深的、令人无法面对的兴奋,从身体深处攀升上来,像蛇一样缠住她的喉咙,勒住她的呼吸。

  她怎么能……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感到快感?

  她却轻轻收紧了双腿。

  她的指尖几乎是悄无声息地,重新探回那片已濡湿发烫的柔软深处。皮肤热得几乎能冒出蒸汽,触感一下,她便低声闷哼,整个身体像被击中。

  她羞得满脸通红,却无法停下。

  「呃……呃呃……」

  她的手死死捂着嘴,牙齿咬着手背,小声喘息,呼吸短促而急促,像逃不过命运的猎物。

  隔间外,男人们还在继续谈笑风生。小便的水声、拉拉皮带的动静、低声调侃的笑声,成为她此刻背景乐中最荒唐的交响。

               而她——

  集团副总,众人敬畏的冰山女神,此刻却像一只发情的母兽,躲在厕所隔间里,腿间淫液横流,身体痉挛,在两个小职员的调笑声中,偷偷把自己抠到高潮。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像要碎裂,高潮来得比任何一次都更迅猛、更暴烈,蜜水在马桶盖上打出一滩清晰的痕迹,她咬紧牙关才没发出尖叫,脸贴在手臂上,眉头紧皱,眼泪顺着睫毛滑落。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高潮。

  羞辱裹挟着欲望,欲望裹挟着解脱,像三股洪水一并冲垮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泄得双腿发软,内裤彻底湿透,一只脚踩在马桶一只脚踩在地砖上,却已站不起来。

  可她没有逃走。

  她没有慌张,也没有羞愧落荒。

  相反,她的心底,居然有了一个更疯狂的念头。

         一个足以颠覆她整个人生的念头——

  她缓缓抬起头,嘴角竟浮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像是某种决绝的女王,在皇冠落地时,选择了张开双腿。

  她慢慢站起身,双腿尚未止息的颤抖被她藏进了呼吸里。

  她拉下裙摆,整理了一下上衣和头发,动作轻缓而精准,像一位正准备出席晚宴的名媛,而不是刚刚在厕所隔间里用手把自己逼到高潮的女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手指落在门锁上。

  轻轻一转,咔哒——

  隔间的门被拉开。

  是她。

  两个男人倏然转身,脸色像被一盆冷水泼过,僵在原地,眼珠子仿佛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那一刻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媛从隔间中走出,脚步稳得惊人。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发出「哒、哒」的清响,节奏如战鼓,在沉默的厕所里敲击着紧张的神经。

  她一步步走向他们。

  明明只是几步路,两个男人却觉得自己像在等一场宣判。

  她的脸上没有怒容,也没有羞耻。

  她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们,目光像刀锋,既冰冷又灼热。

           那是一种女王才有的眼神——

  饱含欲火,却自持着不动声色的威严。

  她站定在他们面前,居高临下。

  王刚下意识地想说点什么,嘴唇刚动,却被她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那一瞥,如火焰穿骨,如冰锥刺脊。

  她的眼中,没有羞愧,只有一种毫无遮掩的——

  灼热、狂烈、近乎癫狂的欲望。

  那不是求索,而是命令。

  她不解释,也不退缩,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

               下一秒——

  林媛缓缓抬起双手,先是搭上自己的发饰。

  指尖一转,「咔哒」一声,束起她一整天的发绳被轻巧地解开。

  那一刻,她微微仰起头,臂弯一扬,浓黑如瀑的长发便在空气中骤然甩开,如同某种出鞘的武器,在灯光下劈出一道光滑弧线,甩得男人眼神一晃、心跳一颤。

  发丝披散,落在她肩上、锁骨上、胸口边,凌乱而性感。

  她眨了下眼,带着一抹挑衅意味的冷艳微笑,便伸手,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

  动作干脆利落,却没有任何仓促。

  「啪——」

  外套落地,布料拍在瓷砖上,发出如掌声般的清响。

  在一片静默中,那声音响得分外响亮,像是对她即将登场的淫靡宣言。

  她站直身子,手指落到白衬衫的领口,一颗一颗解开纽扣,每解一颗,胸前便多敞开一寸欲望。

  她的眼神始终看着他们,像一位女王在欣赏她的臣民即将崩溃的神色。

  当最后一颗扣子解开,白色衬衫敞开,滑落,脱离肩膀,滑过手肘,被她反手甩至洗手台上。

  衬衫下,是一件紫色蕾丝胸罩,蕾丝精致薄透,包裹着她饱满丰挺的乳房,乳尖早已因刚才的高潮挺立,若隐若现地撑起布料。

  但她没有立刻解开它。

  相反,她将指尖划过自己的锁骨,一路下滑至胸罩边缘,缓缓压了压,如同安抚,又像引燃。

  男人的呼吸在她面前逐渐紊乱。

  她轻笑一声,终于解开胸罩的扣环,让它在胸前短暂地停顿一秒,然后顺势甩手一掀——

  胸罩飞落在地,优雅地旋转两圈,像羽毛一般无声地降落。

  她的双乳彻底解放,饱满圆润,挺立高耸,乳头因湿热与情潮而娇艳欲滴,像两朵盛开的花,等待摘取,却又艳而不俗。

  紧接着,她的手绕到身后,拉下包臀裙的裙链。

  裙子顺着她纤腰、大腿缓缓下滑,贴着黑丝摩擦出沙沙声,最终堆落在她脚边。她没有弯腰捡起,只是抬脚,轻轻一勾,将裙子踢到洗手台底下。

  而现在的林媛,上身全裸,下身只剩那条已被淫水打湿的紫色丁字裤、一双贴腿半透的黑色丝袜,以及那双十厘米高、踩得整个厕所都在发抖的黑色细跟高跟鞋。

  她没有脱内裤。也没有脱丝袜。没有脱鞋。

  她下半身什么都没脱。

  但已经赤裸得令人发狂。

  她慢慢抬头,缓缓往前迈出一步,脚跟敲击在地砖上的那一声「哒」,仿佛一声出征令。

  那一刻,她不再是林总,不再是女上司。

  她是兽,是火,是罪与欲望凝成的王座。

  她站在两个男人面前,唇角带笑,眼神却透着一股令人发寒的压迫感:

  「你们不是很想看我吗?」

  她慢慢张开双臂,站姿大方,毫无遮掩地展示自己,像女神亲手撕裂圣衣,然后下令:

  「那就——好好看清楚。」

  林媛缓步走近,两名男人依旧怔在原地,像是被什么咒语定住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睫,抬手解开他们的皮带,动作安静得像是在拆一份沉重的礼物。

  金属扣解开的声音在空气中清晰作响,随后是布料滑落地板的钝响。

  裤子与内裤一同堕地,两具滚烫的阳具弹了出来,带着毫不遮掩的膨胀欲望,暴露在冷气之中。

  她的目光落在他们脸上,看着他们懵然与迟疑交织的神情,唇角缓缓扬起。

  那一笑,像是夜幕中悄然绽放的焰火,不张扬,却足够灼人心魄。

  「还愣着干嘛?」

  她轻声问,声音低柔,却像拂过耳垂的电流,带着一种令人无法违抗的从容与掌控。

  就在那一刻,空气突然被点燃。

  男人们眼中的挣扎如薄冰碎裂,声音都未曾出口,理智就已经悄然失守。

  林媛缓缓跪下,膝盖贴地,姿态既优雅又带着挑衅。

  她仰头看他们,眼神是带笑的,却又令人心悸——

  像一只知道自己猎物已入陷阱的猫,懒洋洋,却目光凌厉。

  她张开唇,柔软的舌尖一点点绕上那根怒胀的阳具,先是舔过龟头,再缓缓含入口中,唇舌交缠间发出水声,竟带着几分专注。

  而她的另一只手,早已温柔地握住了另一根,在掌中缓慢揉弄,像是在抚慰,也像是在引诱。

  那一刻,林媛已不再是办公室里冷艳而不可接近的冰山女王。

  她是风,是火,是浪潮。

  她主动沦陷,却又掌握全局,在沉溺中引诱,在混乱中优雅。

  「呃啊……别、别咬……」

  王刚的声音里透着惊慌,却掩不住那股快感中迸出的战栗。

  他的手下意识地扶住了小便池的边缘,指节泛白,而后腰则被林媛紧紧地扣住——

  像是抓住了什么喘不过气的欲望出口。

  她跪在他脚边,膝盖抵着冰冷的地砖,发丝早已乱了,贴在脸颊,像被情潮拍打后的海藻。

  她仰着头,唇舌交缠,热度仿佛从口腔一路烧到男人的理智深处。

  每一次吞咽,都像在撕扯他的神经,舌尖扫过肉冠的动作缓慢又精准,唇齿收拢时还故意轻含,发出细碎却黏腻的吸吮声。

  那声音在厕所里不受控制地回荡,像是空气都变得潮湿。

  「哈……林总妳……妳他妈就是个妖精……」

  王刚咬牙低吼,额头抵在墙上,整个人都快绷断了。

  林媛没有回应,只是眼角轻挑,视线越过男人的腹部与胸膛,如毒蛇般缠绕在他心头。

  她的眼神里没有羞赧,只有一种近乎优雅的挑衅——

  就像一位穿着礼服、涂着红唇的女皇,在宴会上轻抿酒杯,视线却钉着猎物。

  她缓慢地收紧嘴唇,舌尖再次卷绕,一寸寸将他拖入深渊,嘴角微扬,似笑非笑,那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却偏偏令人欲罢不能。

  她用唇舌统治着他们,而她沉沦的姿态,却从头到脚散发着骄傲。

  终于,李森绷不住了。

  他一把将林媛从地上扯起来,粗暴地把她翻过去,强硬地将她按在男厕那面瓷白色的小便池上。

  她没抵抗,只是双手撑着边缘,指尖发白,像是反而渴望这种近乎羞辱式的姿态。

  黑丝被撕出一道裂口,紫色蕾丝丁字裤被粗鲁地拨到一边,雪白臀肉随之裸露,圆润高翘,轻轻颤抖着。

  「操……林总妳太紧了——」

  李森猛地一挺腰,怒胀的阳具猛然贯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

  蜜肉一阵痉挛,仿佛迎接已久,湿得几乎没了摩擦力。

  撞击声在瓷砖墙上弹回,一下一下,如淫荡而节奏分明的鼓点。

  「呃啊啊……啊——再深一点……用力!」

  林媛的上身被压在小便池上,那池子冷硬而带着陈旧的尿骚味。

  味道刺鼻,令人脑中微晕,却又像某种更原始的催情剂,从鼻腔直冲大脑。

  她能闻见金属管道的锈味、瓷砖缝隙里混着清洁剂残留的刺激,以及更深处残存的男性尿液气息——

  本该令人皱眉作呕的味道,此刻却像某种堕落的香水,在她兴奋的神经里肆意蔓延。

  乳房被挤压在冰凉的陶瓷上,挺翘的乳尖摩擦着边缘,传来又冷又痒的快感。

  冷热交缠,羞耻与欲望交织,每一下肉体的撞击,都像在不断撕开她体内残存的矜持。

  她呻吟得更大声了,声音带着哭腔,却是兴奋到极点的那种哽咽。

  黑丝贴在她发烫的大腿内侧,被汗水与淫液黏得发亮,残破的蕾丝随节奏荡起,像在嘲笑她一身女强人的伪装早已荡然无存。

  她不是在被干,她是在迎合,在祈求更多的猥亵。

  就在那刺鼻尿骚味与热汗交混的空间里,她终于彻底卸下最后的伪装,尽情享受着久违的极乐。

  她的身体早已不受控制,像一匹脱缰的烈马,在两具粗壮阳具的夹击与轮换中彻底沦陷。

  汗水顺着她的脖颈与背脊滑落,滑进腰窝,再一路滑到臀缝,混合着体液,像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绘出一道淫靡的光泽。

  黑丝早已湿透,紧贴在大腿与膝弯,原本的口子被粗暴撕扯得更大,边缘的丝线断裂、卷起,像是被战争撕开的残旗。

        紫色蕾丝丁字裤在李森手中被一把扯下——

  那布料早已湿成一片,内侧甚至能清晰看见她蜜穴分泌出的液痕。

  男人笑了一声,将那块湿透的布料随手丢向洗手台前的镜子。

  「啪嗒——」

  蕾丝丁字裤就那样贴在镜面上,因湿润而紧紧吸附住玻璃表面,像是一枚战利品,映照出它主人的淫乱与屈服。

  镜中,那团贴在玻璃上的布片还微微滴着水珠,勾勒出布料褶皱与蜜液痕迹,像一幅肮脏而诱人的情色宣言,映在镜中三人狂野的身影之上。

  片刻后,三人应她的催促转换战场,转向洗手台前。

  林媛被抱起,直接坐上洗手台边缘,冷瓷贴肤却激起她更强烈的战栗。

  她双腿张开,高高挂在两人肩膀上,像无意识地敞开最私密的花瓣,等待更猛烈的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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