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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色不乱】短篇Ntr,2

小说: 2025-09-10 22:02 5hhhhh 8100 ℃

  乳房随着撞击不停摇晃,乳尖像熟透的樱桃一般挺立着,在冷气与汗水交缠中泛着潮湿的红。

  臀肉被拍得啪啪作响,每一下都留下男人手掌的火热痕迹。

  她仿佛成了这场淫靡献祭中的供品,却又像是那个亲手点燃欲火、主导节奏的狂欢指挥者。

  「快……不要停……我……我要去了——啊啊!」

  她的声音沙哑,喉咙里不再有任何理智的词句,只有一波接一波的呻吟与喊叫。

  高潮像潮水一样席卷她每一寸神经,身体不断痉挛,指甲抓破男人的背,双眼泛红,唇角却带着满足到几近疯魔的笑意。

          她的灵魂像在此刻分裂成千片——

  每一片都在高潮中沉沦,无法也不想回头。

  最后,三人挤入最里面的厕所隔间。

  那是一间只能勉强转身的窄格,湿气沉沉,空气中仍残留着清洁剂混着尿骚的味道,像一条无形的蛇,缠绕着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林媛被推到冰冷的瓷砖墙上,额头抵着斑驳的白墙,后背被男人紧紧贴住。

  后方炙热的肉棒怒挺着贯入她早已泛滥不止的体内,前方,则是一根怒胀的阳具贴着她唇边,隐隐跳动,等待着她张嘴将其吞没。

  狭窄的空间里,空气像被煮沸的水,濡湿、粘稠,连喘息都带着热浪。

  男人的胸膛贴着她的背,汗水一滴滴从脖颈滑落,混进她锁骨下的沟壑,香水与腥汗、蜜液与尿骚,在这密闭空间中交融成一种独有的肉欲气息。

  是令人晕眩的腥甜,是堕落到骨子里的淫香。

  她闭着眼,鼻息之间都是熟悉又陌生的气味,那不该令人上瘾,却让她越陷越深。

  「你们两个……快点……一起……」

  她声音沙哑如丝,带着渴求与催促,像一口深井,越灌越空,越空越渴。

  她主动含住面前那根怒张的肉棒,舌尖绕圈,唇瓣湿润,发出淫靡的啧啧声。

  身后,撞击的节奏愈发狂野,每一次撞入都深入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水声濡湿,似有似无地滴在地砖上。

  林媛像是一张彻底打开的欲望之网,用身体紧紧缠住两名男人的情绪与肉体。

  她的双腿在窄小空间里大大张开,手扶墙面,臀部高翘迎合,像是在献祭,却又像是命令——

  不是被动的玩物,而是这个淫乱空间里最放肆的主宰。

  她不再压抑,不再理智。

  用尽全身力气地夹紧、吸吮、吞咽,仿佛要把每一寸欲望都榨取干净。

  每一声呻吟都带着泪意,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决绝。

  她在极限的羞耻中找到了呼吸,在这彻底的荒唐中,终于活得像她自己,不再像两个星期前这么憋屈。

  密闭的隔间里,空气淫靡得几乎凝结,像一锅即将溢出的糖浆,滚烫、黏腻、叫人无法呼吸。

  林媛靠在瓷砖墙上,汗湿的秀发贴在脸颊,妆容凌乱得美得惊心。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像还没从高潮的漩涡中挣脱,双腿轻颤,膝盖几乎站不稳。

         她的身体像一朵被反复采撷过的花——

  花瓣湿透,蜜穴微张,红肿得发亮。精液与爱液混合成白浊的痕迹,一丝丝从她大腿内侧蜿蜒而下,顺着黑丝破损的边缘挂住,像不愿落地的依恋。

             而她的眼神却——

  安静、平和,甚至带着一种空灵的满足。

  李森瘫坐在洗手台边,头仰靠在冰冷的墙上,整个人像脱水的空壳。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能在短短二十分钟内,高潮三次,还全是被逼出来的——

  她根本不给喘息的余地。

  他甚至不确定最后那次到底是快感,还是痛快地屈服。

  王刚干脆倒在地砖上,他脸上带着一种苦笑,像认命,又像悔意。

  「我是真的……被她榨干了。」

  他喃喃。不是比喻,是字面意义的榨干。

  她像一台精准计算的抽取装置,每一下都不多、不少,精准命中快感最深处。

  最羞耻的,是他在最后一轮被她反骑上时,竟然还射了。射了,而且是喷涌式的,不可抑制地喷进她的身体深处,然后又一次、又一次。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王刚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语气却近乎敬畏。

  而林媛只是闭着眼,唇角微扬,像刚刚在瑜伽冥想中抵达某种神秘的高潮。

  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这个办公室,不属于这城市,甚至不属于她的丈夫——

  此刻,她只属于那一刻的彻底释放。

  她知道,他们射了不止一次。

  但她的身体告诉她:

  她可以接受更多。永远都不会「太多」。

  片刻之后,林媛轻轻理着衣裙,动作缓慢却优雅,像是在镜前准备赴一场夜宴,而非刚从一场淫靡风暴中抽身。

  撕裂的丝袜,她一根根扯下,像撕掉一页已读完的小说,连带着那条湿透的紫色蕾丝丁字裤,也一并丢进垃圾桶。

  她没有犹豫,更无一丝羞赧。

  换上备用丝袜,拉平裙角。那双曾被撑得红肿的腿,如今裹进黑色薄纱中,依旧完美无瑕。

  最后,她在镜前补了个口红。红得妖冶,却抹得温柔。

  深吸一口气,抬起下巴。

  镜中的女人神色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

  或者说,她不觉得那是「发生」,而是「必须」。

  凌晨一点半。

  整座写字楼沉入沉寂,没人知道,最后一盏熄灭的灯,是她走出厕所后,还是走入厕所前。

  停车场空无一人。

  黑色轿车静静地停在出口,窗缓缓降下,灯光打出一张熟悉的脸——

  是她的丈夫。眼角带倦,却仍在等待。

  「加班加这么晚……」

  他看了她一眼,目光顿了顿,像是察觉她身上那种奇异的轻盈与满足,又似不愿多问,只淡淡一笑:

  「今天,还好吗?」

  林媛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微笑着点头。唇上的新红鲜亮如初,性感得像夜色里的一抹火光。

  她望向窗外,说:

  「好极了。」

  他轻笑着摇头,发动引擎。

  「都快两点了……妳不是说,回家后还要『做事』吗?」

  语气带着调侃,也带点小心的期待。

  像个尚未察觉自己被戴绿帽的温柔男人,天真得惹人怜。

  林媛转头看着他,眸中柔光浮动,嘴角扬起,像认真回答一个最平常不过的问题:

  「当然要了。」

  车内短暂一静。

  随后,是男人低声无奈的苦笑。

  「妳啊……真是要命。」

  但此刻,苦笑的,又岂止是他?

  楼上男厕的隔间里,李森和王刚仍瘫软在地。

  一个盯着天花板,一个低头喘息。身上的力气仿佛还在被回忆抽走。

          两人嘴角都挂着一模一样的笑——

  是被榨干后的苦笑,也是回味着那个高冷女上司跪在他们面前,用身体征服他们的,那份不可思议的妖艳。

  车子稳稳驶入夜色。

  窗外城市的灯火缓慢后退,像无声的掌声,为她这场隐秘的演出收尾。

  林媛静静坐着,指尖不经意地滑过唇角。口红依旧完好,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补上的第二层。

  丈夫开着车,偶尔看她一眼。目光温柔得像个孩子,却怎么都看不穿她那双平静得几近空灵的眼。

  他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今天晚上,有两个人,已经用尽全力爱过她。

               甚至——

  比他更用力,更投入。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回了家,坐回了他身边,抚摸他的手臂,说着「当然要了」。

  她知道该给谁温柔,给谁身体,给谁情绪。

  她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她的快乐,从不需要经过谁的许可。

  车子驶进家门前的转角,她侧过脸,望着夜色里那排灯火通明的街巷,心中轻轻地笑了:

  ——果然,控制一切的感觉,最令人满足。

  之后的日子,依旧忙碌,依旧加班。

  战略部的节奏,从不曾放缓。项目接踵而来,临时会议像雨点,客户变更更是家常便饭。但林媛仍旧是众人眼中那个精确得像刀锋的女人——

  冷静、果断,完美到无懈可击。

  她穿着剪裁利落的西装裙,踏着高跟鞋步入会议室,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干脆,仿佛每一步都在提醒众人:

  她来了,你最好闭嘴。

  她不苟言笑,眼神锐利,总能一眼看穿文件的漏洞、同事的犹豫、下属的敷衍。

  她翻阅简报时,指尖动作有节奏地敲打封面,那是一种无声的督促,也是下达命令的节奏。

  连她按下遥控翻页的瞬间,都像在下令进攻。

  她像时钟,精准、严谨、不容打断;也像利刃,锋利、决绝、让人不敢靠近。

  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会在她进门那一刻微微降温。

  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拖延、耍滑,甚至连多余的寒暄都被她视作浪费时间。

  她是林副总,是战略部的心脏。

  一个眉毛轻挑,就能让两组人彻夜赶工;一个眼神扫过,便能叫主管噤若寒蝉。

  只是没人注意到,她偶尔会在夜色渐深、办公室人声渐息的时候,悄然收起手中的笔。

  文件整齐一叠,椅子轻轻推回,她起身,姿态从容。

  她的步伐一如往常,步幅不快,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

  她没有走向女厕,而是拐进了走廊尽头的那间男厕。

  那扇门总是微掩,像一场等待被触发的秘密仪式。

  李森会在她前一刻拿着空杯路过茶水间,王刚则假装站在厕所外讲电话。

  他们没有约定时间、没有交谈,甚至从不对视。

  可每次,她一出现,他们就不约而同地跟了进去——

  就像某种被调教过的条件反射。

  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

  「啪嗒」一声极轻,外人听来平平无奇。

  可在那扇门的另一边,却像一道无声的封印——

  隔绝了职场、秩序、道德与人设,只剩下喘息、呻吟与溢出的液声。

  那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旧厕,瓷砖有些裂痕,灯光略显昏黄,甚至能闻到水气与消毒水交杂的气味。

  可在林媛走进去的那一刻,它就变成了她的私密牢笼,也是她放纵欲望的后宫。

  门关上了,像封住了一场即将上演的无声战争。

  灯光略显昏黄,瓷砖上的光线摇晃,像是某种不安的预兆。

  林媛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脱下高跟鞋,将它摆在一旁,动作安静得如同回到家中脱下外套。

  她站定。

  眼神不带情绪,裙摆却开始被她自己一点点卷起。

  丝袜滑落,小巧的内裤被她从腿间抽出,淡粉色布料早已微微潮湿。

  她随手丢在洗手台上,仿佛那不是情欲的证据,而是一件不再需要的配件。

  「跪下。」

  这两个字,她说得很轻,却比命令更强。

  李森的喉结动了动,还是半跪在她面前。王刚则站在一旁,呼吸逐渐加快。

  她将一只腿架到李森肩上,那动作优雅得像在换高跟鞋,却带着让人无法抵抗的淫靡。

  他的脸埋入她的腿间,像个溺水的人死死吮吸着甘泉。

  舌头不敢乱动,呼吸也在她的手掌控制下变得克制,每一下都像接受惩罚前的赎罪。

  「舔干净。」

  她低声说,像是在指挥某种习以为常的工作。

  但他的身体早已颤抖,胯下硬挺如铁,快要失控。

  王刚也终于按捺不住,站到她身后,手探进她腰间,从背后缓缓进入。

  她没有惊讶,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像是在催促节奏。

  肉体撞击的声音被水管回响放大,节奏一快一慢,像某种奇异的二重奏。

  她的呻吟轻微,却极有层次,像故意控制着节奏,不让高潮提前。

              像她的人生——

  连放纵都计划精细,连高潮都按表执行。

  李森的嘴还在她腿间,直到她大腿发颤才被轻轻推开。

  然后她一把按住王刚的肩,将他逼得坐在厕所盖上,再自己缓缓坐上去——

  她一寸寸吞下他,像某种审判的执行。

  他咬牙切齿地撑着她的腰,想喊什么,却被她伸手捂住嘴。

  「不准说话。」

  她贴近他耳边:

  「我只要你射。」

  她上下律动得近乎残酷,每一下都像深深把人抽空;王刚不到几分钟就猛地抽搐,精液一股股灌入她体内,眼前发黑,却还没结束。

  她没停。

  只是抬头看了看旁边还半跪着的李森,微微一笑:

  「轮到你了。」

  而李森的眼睛,在她看过来的那一刻,早就失去了判断。

  他站起身,脱下裤子,动作熟练而恭敬,仿佛这是他分内之事。

  她将王刚从体内退出来,带着余热,迎向李森,接过另一根火热——

  两个男人,就这样在她身下来来回回,被她用身体、用呻吟、用律动反复榨出、填满、再榨干。

  精液一股一股地流出,再涌入,再流出。她的下身早已湿得像一口从不满的深井,吞噬一切。

  她爱这种感觉。

  被灌满,却从不满足;控制全场,却亲自堕落。

  她是女王,也是罪人。

  是神明,也是娼妇。

  而他们,是她的道具,是她的药。

  而她,只在最后把裙子拉好,指尖捻了捻散落的发丝,轻轻吐出一口气——

  像瑜伽结束后的平复。

  然后她推门离开,背影依旧挺拔,唇色依旧完美。

  厕所门再次打开时,世界恢复秩序。

  而他们三人,早已在那门关上的时间里,共同堕落过一轮人间最肮脏的快感。

  那里成了她私人的喘息口,她不再反感加班,甚至开始期待某些工作压力变大的日子。

  因为她知道,有两具身体,会在那个安静又隐秘的地方,把她从「完美」的壳里拉出来,狠狠拆解,温柔碾碎。

  而她,只要躺在那里,张开腿,闭上眼,就能把所有的疲惫与焦躁,交给汗水、喘息与粘腻的快感冲刷干净。

  那是一种特别的「加班福利」。

  没有人知道,除了他们三人。

  办公室依旧冷气充足,PPT 依旧烦人。

  但林媛每次走出厕所时,唇角总会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满足,连眼线都显得柔和了几分。

  那些黑夜和工作负荷,都变得,可以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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