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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伊芙2】起源:秀色家族大小姐的社会实践,上杉伊芙的奇妙秀色冒险,2

小说:上杉伊芙的奇妙秀色冒险 2025-09-10 22:02 5hhhhh 3080 ℃

而这,只是今天的前戏。

“今天要训练小姐的是热刑。”温场结束,芙莉西亚拿出两个拴着细绳的小巧灯台,用细线分别绕在伊芙因为兴奋而翘挺的乳首上打结。伊芙的胸部比同龄人发育得更有弧度,破身后更显得有了几分女人味道。小烛台悬空着,如同铃铛一般打着旋儿好一会才停下。

接着是两个稍大的烛台,芙莉西亚宛若芭蕾舞者般单腿站立,一足高抬指天,180°弯腰,将它们置于伊芙悬空的玉足下方。四根细小的恒温蜡烛被芙莉西亚固定在四个烛台上,室内一热,早有调教师推来一盆炭火。芙莉西亚在炭火上引了第五根蜡烛,一一点燃四根蜡烛的烛芯。

火苗一瞬间舔上了少女娇嫩的双乳和足心。可怜13岁的嫩肉要受这样的摧残炙烤,伊芙痛到惨叫的精神都没有了,口中只剩抽泣。白中带红的足心在温度的变化下微微泛黄,足心的褶皱随着一松一弛不断变化。蜷缩在一起的足趾可见少女在受着怎样的煎熬。

芙莉西亚举着第五根蜡烛,在伊芙肌肤上游走,燎烤着下巴、手臂内侧、腋下等嫩肉位置,胸口的铜烛台也被蜡烛的余温加热,进一步在伊芙下乳留下了两个浅浅的烫疤。每当伊芙招架不住时,芙莉西亚总是腾出手轻轻拉拽她的股绳,用绳结牵扯少女的下体,这不是温存,而是令少女将痛觉和快感融为一体,让少女的身体更快培养为以受虐为快感的雌兽。

“呼……啊……呜咿——”烧灼的痛苦越激烈,伊芙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越依赖胯下绳结赐予的快感。但刻意的夹腿也不被允许,只能一次次渴望着芙莉西亚的刺激能早些到来。光是隔着亵裤隔靴搔痒般的刺激,已经让她小小地去了一次。汁水顺着大腿流下,双足下方的榻榻米湿了几滴。

调教持续了一个上午,伊芙的大腿内侧也被蜡烛照顾了几次。芙莉西亚并没有刻意禁止伊芙高潮,反而在少女最为痛苦的时候用手指或者道具抚慰她的身体,让她高潮的液体尽情地在拘束中喷出来。连脚下的蜡烛都被伊芙的水弄熄了一次。伊芙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痛是爽,只是由着芙莉西亚摆布不停娇喘。

“今天的最后一项是……”芙莉西亚停顿了一下,有个调教师开门走了进来。对她附耳几句后,把一个三角形的短柄铁交给了她。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调教师的背影。“烙铁。做好准备吧,伊芙小姐。”

伊芙以为自己听错了。那连她也只有耳闻的,用来刑讯罪大恶极犯人的道具,此时就被芙莉西亚放在火盆里。火炭把铁片燎成了暗红色,还在冒着丝丝火星。“请……请等一下!能不能不要——”

缕缕火星从炙红的铁片上下落,炙热却无情。芙莉西亚的面孔映上火红。她淡淡的笑容让伊芙再一次咀嚼到不容置疑这个词。家族,恐怖可悲的绳索,而面前的女仆长只是一个绳头……她绝望、无助,泪水顺着面颊流淌,模糊的视线中,她清晰地看到了三角形的铁片贴在自己肋骨。

嗤——皮肉焦烂的剧痛一口气贯穿了脑子。

“咕——呃……死——”想要惨叫,但声带好像被冻住一样无法发声。就如同被亲生哥哥破身的那晚,痛苦朝着颅腔满溢蔓延。雪白的肋骨被烙出一个丑陋的黑色三角。就算上杉株式会社的药物可以无后遗症地治疗这种皮外伤,这伤痛也永远烙在伊芙内心深处那个无助的少女身上。

好软……哭的欲望哽住,软软的东西贴上自己的唇,接着是一条灵活的丁香柔舌探进嘴里。剧痛而绷直的双腿被芙莉西亚的手探入中间来回刮磨,伊芙感觉世界都停止了,只知道生硬地回应着芙莉西亚的吻,任身体在剧痛和高潮中旋转着朝虚空中跌落……

如是又过了半年,一天晚上,芙莉西亚突然拿了一身和服,强行“服侍”伊芙换上。

“又是什么讨厌的家宴?”伊芙不耐烦地看着身上的浅紫纹白色印花,她既不喜欢需要穿和服的正式场合,也不喜欢被芙莉西亚摆布着换衣服,每当女仆长的手划过她的裸体她都会下意识地胆寒。

每晚只要是芙莉西亚伺候她沐浴更衣,她总是睡得不好,到了规定的睡眠时间也要辗转反侧。反而是另一个女仆执勤时意外地容易入眠。可是自从芙莉西亚去父亲那里禀告后,另一个服侍她睡觉的女仆硬是不见了踪影。

那件事情后,伊芙更加睡不好了。因此更是排斥芙莉西亚。在去吃饭的路上,伊芙赌着气没和她说一个字。

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好,伊芙这才意识到今天有些不对。就和自己破瓜那天一样,今天的人有些过于“齐”了。上杉岳坐在主位,身旁是和他一样高、金发扎成端庄妇人髻的上杉萝丝。大哥上杉亚当在左手头一位,再往下是庶出的弟弟、妹妹,还有平常不露脸的家主的其他女人。从穿和服的旁室到不穿衣服只戴项圈的奴宠全部列席。但桌子上却仅有食具,空荡荡的碗筷好像在等待什么。

人真的好齐……可是,好像缺了谁?伊芙看着空荡荡的碗盘,心里没来由地不安起来。

啪,啪。随着芙莉西亚尾随伊芙走进来,侍立家主侧后,穿着蓝色和服的上杉岳拍了拍手。“今天,是蜉子的成人礼。”

蜉子……上杉蜉子?伊芙想起来了,她的目光在排座的人里疯狂扫视着。那个为自己上了第一堂性教育课的姐姐,那个温婉娴淑、对谁都礼貌以待的大和抚子。除了自己外,她就应该是父亲的女儿中最年长的了,应该比妹妹们高一个头,很显眼才是。但是一无所获。

芙莉西亚按下了手中的电钮,餐厅挂着梅兰竹菊壁匾的那面墙上,垂下一张边缘绘有金色秋菊的白幕。随着隐藏的投影机开始运作,伊芙几乎要惊呼出来。

姐姐上杉蜉子得体的衣物被扒得一干二净,只剩初熟的修长腿儿上一双她寻常断不会穿的黑丝踩脚袜。双腿被麻绳拘束成M型,由简易的拘束架托举着大腿根部,配合捆在乳房和上身的“8”字拘束吊缚把她托举在半空。很明显将她吊起的麻绳并未承担所有的重量,蜉子雪嫩的大腿和臀肉交界处已经被仅有一厘米宽的精钢夹子勒出了血痕。

上杉蜉子的双目被眼罩遮住,一条鼻钩从后脑勒住鼻孔,让她端庄娴熟的面容呈现崩坏丑陋的母猪脸。发育完好如一对玉碗倒扣胸口的乳房上布满了鞭印和血污,剔得干净的白虎小穴正被男人大力侵犯着。从外翻充血的品红色阴唇上沾染的白浊和大腿内侧防水笔的“正”字计数来看,她至少已经被内射了十几次。就连肉棒拔出后暴露出红肿的菊穴也成了二指并可以无障碍进出的肉洞,淌着浑浊带血丝的精液。虽然看不见蜉子的眼睛,但伊芙知道,姐姐已经失去意识了。

镜头拉远,只见蜉子被穿灰西装的调教师们围绕着。因踩脚袜裸露的雪嫩足肉上有着明显的烫疤,足趾间夹着烧红的、带小铁球的灸针。拿摄像机的调教师围绕蜉子走了一圈,伊芙能清晰地看到那些伤口,恐怕姐姐身上唯一没有受凌虐的,仅有那头黑长直的秀发。然而就算亲生女儿变成了这般样子,上杉岳却冷漠以待。这更让伊芙心生怨怼。

最终,调教师伸手拿走了上杉蜉子的遮眼布。只见蜉子姐姐乌黑的瞳仁已经翻白,毫无形象地瘫软在层叠拘束之间。接着摄像机转向一旁的茶桌上放着的一份文件,在上面打了个大大的叉。到这里,片段便结束了。

“很遗憾!蜉子未能完成她的成人礼考验。”上杉岳宣布这件事时,脸色却毫无“遗憾”可言。伊芙知道,自己的父亲最不缺的就是女儿。“她没有达成作为上杉家女儿,参与家族事业的资格。因此,她需要献出自己的身体,作为家族对她多年养育的回报。”

“开餐吧,垣内。”

一张厚实的石桌被推进餐厅,家族的厨师对家主鞠了一躬,打开桌面铁盘的火,烧热后下清油。随后从桌下拿出一样东西,摆在铁盘旁。

姐姐……的脑袋……

女儿是上杉家的工具,如果工具在成年时未通过检验,就合该销毁?伊芙面颊煞白地看着上杉蜉子,虽然盘了发髻化了妆,五官与生前一般娴静,但她眼中蜉子的生首却在哭。

这……就是上杉家女儿的宿命。伊芙在心中大呼,若有来生,死也不再做这老畜生的女儿。上杉蜉子的娇躯已经被分解清洗过了,四肢都被铁钩吊在料理台后,只有玉枕一样的躯干,安静如猫地被安放在大家都能看见的操作台上,任厨师的刀子上下施为。

从乳峰上片下白皙的乳皮,唰唰的刀子声几不可闻。放在铁盘上煎至淡金,撒上少量料粉,放在早已准备好的海菜和米饭上。示意芙莉西亚端起盘子,恭敬递给上杉岳。“这一道是黄金乳皮寿司,选用小姐处成年的嫩乳皮煎出脂肪,富含香气,晶莹剔透,爽口开胃。愿家主再开隆盛。”

上杉岳一手托袖,一手持竹筷,稳稳将寿司放入口中。嚼着女儿的乳皮,脸上显露出愉悦之色。伊芙面色几乎铁青,厌恶恶心之意从胃里翻腾到喉。哪怕空气中怡人的肉香闻起来都难受至极。

刀锋向下,切开上杉蜉子的小腹。无用的脏器都已去除,只剩前几个小时被灌得满满当当的鲜嫩子宫。整个切出,连着白色蝉蛹一样的卵巢在铁盘上切开。方才煎乳余留的油脂舔在粉嫩的肉筒上,散发出诱人焦香。

撒上罗勒叶,再用一点盐水泡的柠檬调味,第二道菜装盘。煎好的子宫整体呈粉橘色,尽头的卵巢金黄酥软。“这道香煎子宫,用小姐被男阳灌溉过的子宫制成,无论阴阳都是滋补佳品。愿大夫人保重身体,来年再为家主添一男丁。”

伊芙看着姐姐的子宫被端给母亲。姐姐的生母则在更远的地方,眼神呆滞地看着正妻咀嚼自己女儿最珍贵的器官。比起姐姐被烹饪的痛苦,姐姐生母的麻木更让伊芙心寒。她低头看着光可鉴人的盘子,不再关注厨师的动作。

“这道炙烤心尖,是小姐的心脏制成,愿少爷坚心固神,成为上杉家的未来。”

“这道煎肋排寿司,用小姐肋部的嫩肉制成,愿列位姊妹同心并力,继续奉献家族。”

……

面前的盘子被芙莉西亚送上了什么东西。伊芙没抬头,也没胃口。更不愿意听现在分到哪块肉了。上杉家最高规格的家宴于她而言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折磨。

待她再抬头时,姐姐的身体已经看不到了。只有餐台上一锅正在煮沸的高汤,在熬煮着骨髓和内脏里最后的油脂。随着碗盘的敲动声,熬出的清汤舀在小碗里,浸上一小勺白练似的面条,佐以腌竹笋和香葱。这一小碗的主食,是伊芙唯一吃进嘴里的东西。泪水顺着面颊划过,落在浮着油花的清汤里。

这该是我的命运吗?

或许是山间的缘故,就算行将入夏,夜晚的别墅也很冷很冷。挂在庭院内的竹筒随水流打着摆子,灯影在景观间潺潺。穿着素色浅紫樱花和服的少女悄然来到了母亲的房间。她在门廊站了一会儿,确认今晚上杉萝丝不为父亲侍寝,这才踩着木屐来到障子前。隔着黄金色的门纸,她看到母亲双脚箕踞在身下席地而坐,似乎没穿鞋袜。

她轻咳一声,门那边的美妇没有什么反应,就如同没有听见。

“母亲。”

上杉萝丝的脑袋都没有动一下。“你来做什么?”她语气平稳,仿佛门外的只是个陌生人。

“马上就是女儿的生日了。我想……想随母亲出去见见世面。”

伊芙感觉自己调动了全部的勇气,如若想要逃离上杉家的拘束,那第一步便是先用自己的眼睛认知外面的世界。她的手牢牢扶住硬木门框,身体冰凉,脑袋昏热。母亲依然没有动作,少女一度怀疑时间停止了。终于,门那边悠悠传来一声答复。“好啊。”

“……欸?”想到的一大串为自己的需求打掩护的话语,到此时全数和练习用的木肉棒一样噎在喉口。伊芙怀疑自己实际上没有听到,而只是脑袋嗡鸣出了幻影。但上杉萝丝似乎全然没有当一回事,伊芙又呆立了一会儿,听到房间内传来低沉的呜咽声,母亲的裸足分得更开了,低沉的喘息让她满脸绯红,更加意识到母亲根本没把长女的来访放在心上。

她咬着嘴唇,恨恨地攥紧了拳头,离开了那个在自慰的女人。

上杉株式会社为私立医院的医生们建立了完备的社区。那些医生们平日只需要为富人们提供无微不至的服务,就可以在社区享受同样无微不至的服务。

在这座建立在高楼里的城市花园某处不起眼的角落,是一个商务KTV。它的楼上便是会议室,写字楼里的任何一间会议室都不会比它更正式。实际上,这种隐秘的地方,往往才是重大决议的诞生地。

上杉萝丝还是和以前一样穿着她的白色女式西装,平光眼镜下的眼角未见一丝皱纹,好像还停留在生下伊芙的那年,岁月的印记于她而言都是那么无力。或许唯一的变化就是随着生育变得更为饱满的曲线,显得她更加的胸有成竹。

“这就是本次会社开出的订单——各位还有哪里有异议么?”

美妇脸上洋溢着商业女强人特有的自信,但座下那些J国的药物和器材供货商却并没有迎合这位上杉家主母的意思。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下不满的眼神。终于,坐在左边第一位的最大供货商说话了:“上杉夫人,在座的都是医疗行业的老人,我觉得我们便也直奔正题了。这次贵司不仅要以市面最低的价格采购大量的器材药物,而且还要以和普通器材相等的价格,订制一批特殊的饲养和解剖设施,我很怀疑,上杉家到底拿什么认为我们能够答应呢?”

上杉萝丝微笑着听完了首席供货商的陈辞。又看向其他供货商“各位也认为阵内先生的话是对的?”

其他供货商纷纷点头。“是啊。”“就算是老合作对象,价格给得也太低了点。”

“所以,上杉夫人,如果贵司不能拿出别的诚意,我觉得这笔合同没有签下去的必要了。”供货商阵内先生说。

装作那么认真的样子……实际上你们早猜到了吧?一群死鬼……男人都一个样。上杉萝丝优雅地舒展了一下双臂,解开了女式西装的领扣。白皙的脖子刷的一下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不用往下看都知道,这只上层人圈子里著名的交际淫娃里面肯定什么都没穿。只有浑圆的D罩杯乳房上挂着撑到极限的黑色蕾丝奶罩,与之配套的镂空蕾丝内裤和吊带黑丝便是除了西装外萝丝身上唯一有的东西。但就在她试图彻底解开上衣露出阅男无数的香肩美躯时,阵内先生和另一位供货商默契地扶住了她的肩膀,没让她继续脱下去。

“上杉夫人,您这一招如果是第一次用,那我们或许会欣然接受;但您看看在座的各位,哪个没在您的骚逼和直肠内发泄过?您的口技我们更是领教过无数次了。所以这次不行。如果您仅仅想凭着身体便能永远占据优势,也太不公平了。”阵内说着,强硬地试图把脱下一半的女式西装给上杉萝丝穿回去。

“是啊是啊,每次都是这一套。”

“虽然夫人您的身体确实很厉害,后穴更是吃得下十人份的精液还能排到狗食盆里再吃下去……但一个笑话讲两次就不好笑了。”面对众人的质疑,上杉萝丝没有表现出半分尴尬,只是轻轻挪开阵内的手,保持香肩外露的姿势站起身:“各位说的这些,萝丝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不过今天既然邀请各位来到这里,自然还有着别样的惊喜~”

她按下手边的遥控器,会议室的墙面打开一个暗门。美妇款款走到门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各位……敬请见证,我最骄傲和珍贵的筹码。”

商务KTV的豪华包房正中是一个圆形的木制钢管舞台,上面正锁着一只阵内他们没见过的少女。棕色的秀发披洒及肩,玲珑双足被纯白高跟鞋垫起,被项圈和手铐拴在钢管上。她穿着素雅清纯的白色连衣裙,布料却是全然半透明的,可以看到少女含苞初放的身子,穿着与萝丝一样款式的白色情趣蕾丝。看到供货商们走进来,她褐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但还是在被拘束的情况下行了个45°的鞠躬礼。

“上杉夫人,这是……令爱?”几乎不用上杉萝丝口头确认了,混血少女棕色的明眸,发育良好的饱满乳房,还有唯一有别于母亲风尘气质的青涩,都几倍地撩动了这些早就把上杉萝丝浑身上下玩过无数遍的供货商的欲火。他们看伊芙的目光就像野狼看着绑好的羔羊。

最骄傲和最珍贵……好陌生的词啊。伊芙生长到十六岁,从未听过母亲嘴里有这般赞誉自己的词汇。她更没有想到,母亲口中的见世面,居然——!

她面对钢管,不去看那些陌生的叔叔。想哭的冲动早就消失了。家人不会因为她哭而满足她的任何诉求。她深吸一口气,依照母亲吩咐好的,做一只被约束的白天鹅,围着钢管翩翩起舞。

从小,家里的教师便教过她舞蹈。自然不是简单的压腿那么简单,而是专门用来取悦男人的钢管舞。伊芙抱起白丝包裹的小腿,一个简单的一字马,就收获了一片热切的呼声。少女下体自然没有安全裤,白色蕾丝内裤当中镂空,被母亲刚刚剔干净了的白虎小穴完全暴露在供货商们面前。他们兴趣满满,西装裤遮不住高耸的帐篷。

上杉萝丝已经把女式西装脱掉,只穿着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蹲踞在地,双手后撑,面孔高仰。那高鼻深目西方美人的脸,正直接供最大的供货商阵内做人体凳子。她翘挺的白人鼻梁扎在阵内的屁股之中,朱唇正好如含水果般吸住阵内的睾丸吸吮。在母亲的亲自侍奉下,阵内坐在这最靠近伊芙的“座椅”上,近距离观赏女儿淫乱的舞蹈。

半透明的白纱连衣裙本就事先在内侧划好了口子,随着伊芙的舞姿幅度加大,几乎用不着专门的脱衣动作,轻薄的布料便一片片从伊芙青涩的酮体上脱落。露出白色蕾丝包裹的清纯女体。但令在座众人不满的是,伊芙镂空的蕾丝内衣间居然有着透明的硬塑奶盖和阴盖,上着密码锁。虽然能看到少女最诱人的宝藏,却是不可触及的。阵内更是略显不满地把屁股从萝丝脸上挪了起来“上杉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上杉萝丝微微一笑,从手提包里拿出合同的原件和几支钢笔。“想碰我女儿,当然是有条件的~这样,每签一份合同,我便解开一个锁。她身上的乳盖、阴塞、肛塞还有手铐项圈,都可以解开任你们享用,如何?”

供货商们面面相觑。终于阵内带头伸手拿了第一份。仿佛点燃了导火索,没人想要在这场母女盖饭盛宴中落后于人。一份份合同落入上杉萝丝手中,她一一过目确认了这些合同的有效性,放入小包,露出甜蜜的笑容。

“这就对了~阵内先生,您先请,我想各位都不会有异议吧?”

“应该的,应该的。”众人唯诺,他们的资产加起来,恐怕也无法和阵内这种垄断巨头相比。于是萝丝一一解开了伊芙的束缚,金发碧眼的美妇抱着她的混血女儿,近乎全裸地仰躺在包间的宽敞真皮沙发上。萝丝涂着铂金嵌片的指甲轻轻分开生女无毛的阴唇,向着眼前的阵内还有所有人展示伊芙粉嫩的下体。

“请用吧,阵内先生~请用我女儿的淫乱小穴,和操我一样把我女儿操成你们的鸡巴套子~”

在伊芙分开的双腿下方,萝丝的双腿也敞开着。母女俩的肉穴和菊穴几乎连成一条长长的对称线条,从上到下,从小到大组成一只双层四穴蛋糕。白色和黑色的蕾丝正是蛋糕上的奶油和巧克力,而萝丝淫热的面孔和伊芙略显迷茫的眼神又进行了最后的调味。

阵内着了魔一般扶着早已挺立的肉棒,如吃自助餐一般顺着伊芙的肉穴滑到菊穴,再往下领略萝丝的双穴。虽然早已不止一次蹂躏上杉萝丝淫乱的肉体,但当她献出女儿共同展示给自己时,难以言喻的征服欲充满了阵内半老的身体,让他如年轻人一般坚硬如铁。

神啊,我打拼下这份产业,不就为了能享受到这种福分吗?

在众人艳羡嫉妒的目光下一个人领略了这对母女花的四个任采任摘肉穴的触感,阵内还是选择了伊芙的小穴。

“果然和母亲一样是个名器啊!”让阵内惊喜的是,少女的小穴虽紧涩却并不生疏,明显训练过的腔穴牢牢吸住自己的分身,每一寸软肉仿佛都在诉说对淫欢的渴求。他甚至不敢抽插太快,生怕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如此快的泄精。他把玩着摞在一起的白丝雪糕和黑丝骚脚,脸埋在伊芙胸前深深吸着少女的体香。伊芙很害怕他要吻上来了。好在这个老家伙就算再怎么坚持,也没法在伊芙体内撑过五分钟,很快便拔出肉棒,把米粥一样半稀的白色精液喷在伊芙和萝丝叠在一起的耻丘上。

感受到萝丝悄悄掐了自己,伊芙噙着泪说:“谢谢阵内先生……使用……”

“呵呵,可算轮到我们啦!”其他供货商大多比阵内年轻,也早就忍耐不了。

可恶……真是恶心!感觉到这些年龄够当自己叔叔的人身上的烟味和酒味,甚至增龄带来的淡淡腐败味道胡乱强暴着自己的嗅觉。就连白丝小脚都被人抓在掌心揉搓舔弄。知道反抗没有意义的伊芙此时感觉平常的训练在这狂风暴雨下完全用不上,索性如同布娃娃一般瘫软在供货商们的大手之间。任他们蹂躏玩弄。

另一边,上杉萝丝显得格外游刃有余。只有少数在伊芙身边排不上队的先围在她身边,她一边帮阵内先生软下来的肉虫做着娴熟的清理口交,一边一手一个灵巧地撸动阴茎,通过对柱身乃至睾丸的灵活刺激让它们挺立到极致而又不至于立刻发射。

“呵呵……志田君的肉棒还是这么精神,对人家的女儿这么垂涎吗?”

“山岗君也是啊呜……一会给小伊芙开后穴的时候,有你爽的了。”一边口舌与双手交替服务,一边如数家珍般与供应商们交流着他们的性癖。而可怜的少女伊芙此时已经变成了人肉三明治。坐在一个供货商的腿上,幼嫩的肠穴紧紧包裹着肉棒,另一个供货商面对面把玩着少女吹弹可破的身体,从肩膀揉捏到双乳再到小腹,肉棒也同一时刻塞进伊芙的蜜穴。

第一次被双穴同入,伊芙感觉自己的下体都要被撕开了。她痛得几乎麻木整个下半身失却知觉,毫无生气地把脑袋依在后面肛奸自己的男人肩头,如同布娃娃一般面无表情地忍耐着下体被两根肉棒一同扩张的痛苦。就连白丝蹄子也沦为打飞机的道具。

如果说还有什么在支撑着伊芙,那便只有对面前一边舔肉棒一边谈笑风生的母亲的忿恨。这个该死的十六岁生日礼物……她真的永远忘不了!她也在恨自己,母亲从生下自己以来从未有过分毫的爱,但自己竟然还会也只能寄希望于这个只知道乱交的女人。

“哎呀,哎呀,这可不行。”

四肢爬行着,上杉萝丝一下子就从地毯上来到了女儿面前。“都快抽插不动了,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家伊芙呢~”

她用手剐蹭着伊芙泛红的阴唇,确实,两根肉棒没什么配合地一起猛插伊芙的双穴,已经让少女狭窄的盆腔无法承受。菊穴边缘甚至溢出了血沫。上杉萝丝娴熟地用嘴唇包住女儿的耻珠,一手轻轻按住抱着伊芙的男人的腿,控制他抽送的节奏,同时用自己的唾液滋润插入的交合处。

“咿——咿呀!”终究是少女,伊芙在母亲花丛老手式的调教下,很快就被两根交替抽送的肉棒和母亲的嘴巴弄上了第一次潮吹。两个男人也顺利地射满了她的前后双穴。少女幼嫩的耻丘上全是白浊,被母亲用嘴巴一点点清理,光是那灵巧如蛇信的舌头舔舐就让伊芙小小地又去了一次。母女花的诱惑近在咫尺,其余的男人一拥而上。

伊芙不知道自己又被操了多少次,她被强迫和上杉萝丝表演“母女情深”的戏码,从69着舔舐对方被抽送的下体到相拥接吻同时一齐被后入,再到上杉萝丝用灵巧的黑丝足趾,一边骑在男人身上榨精一边用足尖把地上的伊芙踩到喷水,火热的淫戏中,伊芙隐约听到不知道哪一个供货商问萝丝:

“上杉夫人,您的女儿一点也不比您逊色!不知道伊芙小姐可有被哪个好运气的小伙子看上过?”

“这个嘛~暂时还没考虑。”母亲的嘴巴里含着肉棒,含混地回应着:“不过,要拿走我的掌上明珠的人,肯定是个支付得起上杉家开价的人啊~”

难道……

虽然只是大人间“正常”的商业问候,但少女伊芙心中却泛起前所未有的冰冷。鼻子一酸,好像心中那个无助的小女孩在嗷嗷大哭。

这就是她为人所知的一生了——她生下来就是上杉家的工具和筹码,八岁就被教导如何取悦男人,十三岁就被自己的兄长破身,即便她十八岁通过了那场恐怖的考验,也无法拥有自我——她是家族待价而沽的商品,命运只有被交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做一辈子的奴妻,为他生儿育女……她此生真的就一丁点自我都没有了吗?刚刚起步的人生难道就这样看到头了吗?

恐惧淹没了她,让她火热的身体冷却,让她没有被一连串的高潮摧毁掉心智。她不知道怎么熬过了那场淫乱,当母亲送走客人,接她回家前的那十分钟,她依偎在KTV外面的落地窗上,看到了脚下的城市。此时正值午后放课,一群穿着水手服的中学女生三三两两穿过街道,她们戴着一样的安全帽和相近的粉色书包,虽然看不见表情,但伊芙能猜到她们一定愉悦地分享着学校的趣事。在那里,在那城市里,她们每天都能见到好多同学和老师,放课后更能自由穿行于街景。伊芙的眼角溢出了热泪,某样决定在少女膺中发芽生根。

我一定要离开。

“您在看什么,小姐?”

又到了该睡觉的时间,芙莉西亚惯例敦促伊芙熄灯。只见床榻上的棕发少女一下子把手中的书扣到被窝里,如受惊的小兽看着从不敲门就闯进来的女仆长。“出去!”

“小姐,马上就是九点半了,请您记得熄灯。”不卑不亢地施了个提裙礼,芙莉西亚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伊芙已经把身体整个藏到被子里,背对着她:“我说了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被子里的手悄悄握住手里晦涩的历史书。父亲为自己安排的教育是填鸭式的,从不管顾什么兴趣,所有东西都要学。伊芙不喜欢历史,也不喜欢父亲时有引据、老气横秋的腔调。但有些东西如果不学,永远都会被那个老顽固视为不更事的孩子。

第二天用完午饭,趁着父亲还未离席,伊芙径直从座位上起身,跪在上杉岳面前。

“父亲,女儿年已十六,希望能外出历练。”

父亲蓝色和服的衣角没有摆动。虽然低着头,但伊芙脑子里早已描绘出了那张石雕般的面孔,还有那不屑一顾的态度。以及接下来他会说的话。

“去廊下,领五鞭子。”

伊芙没有继续争辩,她利落地走到指定的地方跪好,宽解掉和服的领子,露出光洁的后背。调教师的鞭子狠狠抽在少女身上,剧痛带来的哆嗦无法避免,伊芙却没有出一声。

到了晚餐,她又如法炮制。

“江户时代贵族林川曾放逐自己的儿子,列位幕府将军家亦有做足轻的子女。为今之事,女儿唯愿早日知外明内,报偿生恩。”这些话,伊芙自己是全然不信的。她执著地跪在父亲面前,不在意刚上药的伤口有血从后背渗出。

视线中,蓝色和服的下摆被拉扯了一下。伊芙想象父亲身体前倾,面色绝对还是不屑一顾的,就像在看痴傻之人。“胡闹!”

“女儿思虑已定,绝非一时谵妄。”

“脱光衣服去外面跪半小时。”

她依然照做了。但是第二天,第三天。身上的伤与日俱增,她依然带着一头撞死在命运上的劲头向父亲请愿。她不要家族的钱和权势,只需要家族帮她办一个能够在外自主的身份。她的一切都会靠自己打拼。她甚至拉出了上杉家的家史,引据自己祖父辈的经历,指出父亲的某位庶弟也曾在外历练,并最后把打拼所得回报家族。从小到大,她从未不厌其烦地干过这一种事。

在她第三次被罚跪的后半夜,上杉岳出现在她身后。伊芙没有动弹。夏天的别墅花园枯燥闷热,小虫在她未愈的鞭伤周围营营飞舞。她一言不发,依然长跪不起。在倔强这件事上,父女二人居然惊人地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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