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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伊芙2】起源:秀色家族大小姐的社会实践,上杉伊芙的奇妙秀色冒险,3

小说:上杉伊芙的奇妙秀色冒险 2025-09-10 22:02 5hhhhh 4500 ℃

上杉岳沉默了一会,说:“明日午时,到刑房。”

伊芙依然没有说话。少女的明眸默默映着月色。家规载,未成年子女外出历练,要提前接受成人礼。如果和蜉子姐姐一样没能熬住,就算身为长女的伊芙,也难逃成为餐食的下场。

但是,如若后悔,她就会再度沉沦进她宁死也不愿走进的,一眼望到头的命运中去了。

伊芙扶着膝盖的双手因狂喜而扣紧。自由。她默念道。没有什么能够让此时的她再分心思了。

然而当她第二天如期来到拷问室时,却看到了令她惊骇的东西。

“咿——你们这些混账,放开我!”

“这是家主的决定,奴小姐。”

“我说了我不叫这个名字!我叫若葉!放开我!”一个和伊芙年岁面相都相仿的少女在调教师手中被五花大绑着,她黑色的齐颊短发烫出很夸张的波浪,一边从额角到耳根全拢到脑后,露出打在单边的银色耳钉。套着马丁靴和黑色紧身网袜的瘦长双腿正拼命踢踹着调教师的西装裤。

伊芙隐隐认得被绑住的妹妹。她叫上杉奴,是自己的异母妹。但她与这个妹妹并无什么交集。

大概缘于庶出,父亲对妹妹根本没寄托什么厚望,也不让她参与家庭事务,就连家宴都没她参与的份儿。正因如此,上杉奴小小年纪就在外面泡吧、追星,男朋友一天换一个,有时候还会换女的。对于扶不上墙的女儿,上杉岳大多也只是给钱令其在外自生自灭。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要这样执行家法?

虽然有些好奇,但伊芙还是专心于自己的事情。在进入指定的房间前,她隐约听到调教师的对话。

“……奴小姐这次应该没救了。家主说了,无论大小姐这次通不通过,她敢把家族机密泄露给外人,就必须要当食材。”

伊芙皱了皱眉,拉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已经有足足六个调教师在等待着她。他们依然打扮以了无生趣的灰西装和全遮面具,但西装裤都已放在一边,六根肉棒两两相对挺立着,仿佛古代衙役的责杖,迎接他们的大小姐兼囚徒。

“请更衣,小姐。”他们的动作一如既往,礼貌而不可置疑。伊芙轻轻一抖肩,和服便松脱到脚下。她也在和服下什么都没穿。地上早已叠放好了一套皮衣,她拿起来,才发觉是那样的熟悉。那是芙莉西亚调教自己时穿的皮衣。

皮革束腰比看起来的要紧,把少女的小肚子牢牢勒住。露指长手套也很有拘束感,运动起来并不自如。更别提那双恨天高及膝长靴,伊芙现在才知道,这双靴子的靴底居然是完全镂空的,如果抬起足就能直接看到穿靴者细嫩的足心。而在穿上靴子后,双足耸立的角度几乎垂直。靴子的足尖下方仍有两三厘米的垫高,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只在镂空靴尖暴露出来的白皙足趾之上。伊芙几乎连挪动一步都困顿不已。但她还是昂首挺胸地面对六名调教师,双手自信地主动背到身后。

来吧,来吧!为了自由,我什么都会做。

粗糙到好似要把肌肤勒出血的细麻绳在调教师娴熟的操控下,穿过伊芙裸露的双乳乳沟交错,把少女柔韧的双臂牢牢并拢在一起然后吊高,与穿过锁骨在后颈打结的绳子捆在一起,手指几乎可以摸到自己的后脖颈。伊芙没有哼一声,她此时恨不得立马被吊起来,离开地面,至少这样能缓解一下几乎保持站立就要生生断裂的踝骨。

但是经验丰富的调教师是不会让她如愿的。仅仅吊到足尖触地的程度,背后的绳索就停止了上升。伊芙感觉臀部一凉,是调教师在用新切好的姜片磨蹭自己的臀肉和大腿内侧。新鲜的姜汁把被镂空三角皮裤勒得紧紧的肌肉再度刺激,令少女不得不把臀肉绷紧到极点。然后,掰开后穴,塞进去皮的生姜。火辣的感觉从直肠一直烧到腹腔内。伊芙面颊坨红,琼鼻上已经挂起了汗珠。

咚,咚。轻轻的敲击声从耳后传来。还没有反应过来,伊芙就感觉一个硬物以惊人的速度嗖嗖掠过空气,击打在臀与大腿交界的嫩肉上。她几乎要失去重心,双足哧溜一下往前滑动,绳索牢牢勒进上身的皮肉。随着身体的急遽绷紧,肠穴也本能地把塞进去的生姜严丝合缝地裹吮起来。刹那间,她的整个下半身都与大脑断了联系。

“呜啊!”

等到哀呼出口,那一掌宽的木板已经第二次在少女的臀肉上着陆。伊芙的双足如受惊鹿蹄般在地板上顿挫踩踏,恨不能死掉的痛苦让她的面孔和乳肉上裹了一层白毛薄汗。调教师们熟视无睹。在伊芙领受第五下臀责后,不顾她的呼哧带喘,把一双连着电线的鳄齿夹捏到最大,钳制住十六岁少女挂满香汗的粉润乳首。伊芙又是惨叫连连,本能躬身却被绳索牢牢保持着挺胸抬头的姿势。涎水和泪水四溢,那样人见犹怜。

原来蜉子姐姐是经受了这样的考验才坏掉的……我……要撑住……

第三个更小巧的金属夹子被夹在伊芙的阴蒂上。调教师们远离了伊芙的身体,打开电门。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电击调教即便是“日常训练”中也较少用到。伊芙感觉自己像是书中读到的因通奸处以极刑的少女,乳皮和阴唇被刽子手用蚌壳般的刀片生生扒去。整齐的棕发因汗水而散乱不堪,双腿间淅淅沥沥喷出不知是爱液还是尿液的湿暖潮水。沿着皮裤弄湿了足底带来挑逗的瘙痒。

要……要脱水……眼角噙着泪,伊芙从未如此渴望过调教师给自己喂水。但即便自己是他们的大小姐,他们也不会给予自己丝毫的怜悯。调教师们在简短的交流后,从身后托起了伊芙的双腿,裸露出她刚刚受了摧残的桃红色下体。泛着水光的肌肤之间,少女的阴唇苍白如裹了饴糖的蜜饯。

就像这该死的家庭!落井下石,只知索取的家!她暗自咬牙,感受调教师挺立的肉棒同时顶在自己生痛不已的阴唇和菊蕾上。没有任何温存,双穴的扩张感再度占据整个身体。被当做火车便当般夹在两人之间起伏的少女玉足紧绷,蔻指勾如弯月,身体在调教师默契的配合下一前一后、一松一驰。阴穴和宫腔频频遭到内外两侧的顶撞夹击。

不行……要……要去……

又一次被当做炒勺里的佳肴般上下颠簸,蜜穴内的肉棒整根拔出又狠狠连根轰入。伊芙浑身绷紧香汗淋漓,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但恰在此时,另一名调教师抓住伊芙颤动不已的香软玉足,把一个硬币大小的烙铁从镂空的高跟靴底刺了进去。正好印在足心最嫩的皮肉上。

“啊啊啊——啊——咯——”像是被掐断了脖子,少女荡漾的情欲瞬间被从足心穿透脑髓的剧痛覆盖。那可是连挠一下都会娇啼不止的嫩肉啊,此时被烧成了淡橘色。瞬间从一步天堂跌到地狱深处,让伊芙的神智好像被大锤碾过一般飘飘荡荡。但进入她的调教师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猛烈操干她的蜜穴雏菊。因为剧痛而吸得更紧的腔穴几乎牢牢咬住肉棒,连抽插都变得困难起来。

真是名器!比起她姐姐蜉子要耐干多了!

调教师加快了速度,在伊芙再度开始呻吟时发射在大小姐的腔穴内。储量惊人的白浊玷污着少女的身体,因射精而蓬勃的肉棒牢牢封住蜜穴口,火热的男精在伊芙的小穴里肆意冲撞。同时后穴也被满满地射了进去。调教师们有意没有拔出,把好不容易重新调动起情欲的伊芙激得甚至主动前后摇摆吊悬的身体以索求快感,想要缓解足心撕心裂肺的剧痛。但非但没能得到回应,甚至调教师还抓住了她的另一只足,烙铁的热量渐渐逼近。

“不……不要……继续操我……”

这是伊芙的首次求饶,喃喃的话语预示着她的神智不清。但烙铁依然无情地贴在足底,她的泪水流了满脸,嘴巴空张着露出两排玉牙。嗤嗤的足肉香气飘散在四周,几乎失去意识的伊芙依然倔强地呻吟,虽然已经纠结不出任何思绪,但她悬于一线的意识依然不肯断送。前后双穴内的肉棒还在抽送,快感和痛觉如同两根铁丝,一个绞住脑子的一边,用力一扯,把少女的脑花搅成一团麻。泪水和着汗水哗哗地往下淌。伊芙求欢的动作近乎挣扎,小穴和后庭变本加厉地牢牢吸住侵犯的肉棒,直到白浆灌注在自己没有知觉的下体内。

如果晕过去,谁知道还能不能再清醒过来?而一旦彻底失去意识,就要和蜉子姐姐一样被判定为失败,成为这个她厌弃无比的家庭桌上的肉畜……高潮带来短暂的断片,意识被少女对失败的恐惧狠狠拉回现实。她被换了一种绑法,双手压在躯干下,整个上身被平放在木驴一样的刑具上面,下体正对男性肉棒的高度。皎洁的双腿被分开绷直到极限,就像张开的长弓般拉抻超过一百八十度。血迹斑斑的玉足被粗绳绑着左右伸展,调教师们一边把玩着小姐青春美丽的微肉腿儿,一边把准备好的东西涂在上面,从小腿到足心的伤处。

火辣辣的痛觉再度咬噬起伊芙的腿脚,张嘴想喊却发觉到达了极限的身体无法再容忍气流穿过声带。辣椒油被涂在烙铁刚刚留下的烫伤让伊芙再度承受了撕裂的痛觉,极力想要蜷缩足趾皱起足心防止拉抻带来撕裂痛的努力被调教师们牢牢攥住少女玉足的大手打败。接着,又一个调教师站到了她一字马分开的双腿间,他的肉棒戴上了一层乳胶避孕套,而殷红色的辣椒油在伊芙的耻丘上勾出一个弯弧后,立刻被肉棒压迫进小穴……

少女最珍贵的腔穴被火辣感贯穿的一瞬,伊芙听到了自己的脑海在惨叫。就算她已经完全吼不出来,也不妨碍她听到自己身体和灵魂在凄惨地哭告和哀求。

认输吧,向父母请求宽恕吧,否则你真的会死,会成为一块毫无价值的香辣雌肉……

可如果那样活着,又与提前死了何异?

在下体反复的活塞中,伊芙非但没有挣扎,还牢牢收紧了阴腔,让火辣的感觉触碰到软肉的每一处。哪怕被辣得涕泪横流,没有骚水的小穴干得几欲裂开。好在这香艳的场面调教师也不太承受得住,主动拔出了肉棒,脱掉安全套后射在伊芙的锁骨和下巴上。伊芙立刻用舌尖挑了一点臭精抿在嘴里,她又饿又渴,实在太需要补充了。

他们用带刷毛的旋转式假阳具为伊芙清理,光是硬毛带着水高速剐蹭内壁就让少女又泄了一次。第二个调教师无套插入,其他调教师同时用散鞭继续对伊芙裸露的肌肤进行抽打。这是伊芙曾见过的蜉子遭受过的凌辱。这可能是最后的“熬鹰”了吧。她心生庆幸,把嘴周围不管什么咸味、精胺味的液体全舔进嘴里。双乳和大腿被鞭打得红透,像是褪了一层皮。但伊芙好像已经熟悉了痛觉和快感交替的节奏,即便又一次被调教师打桩、射精,依然表现得生龙活虎,甚至在被内射后主动挺腰,用溢出白浆的小穴主动勾引。

我……通过了吗?最后一个调教师在伊芙的蜜穴内发泄了自己的精华,少女的小腹一阵阵发胀,虽然感觉就如吃撑了一般。没等她松一口劫后余生的气,一个更加冷硬的东西就抵住了被操得发红的小穴。

可恶……

五分钟后,伊芙一瘸一拐地从那间调教室内走出来。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成功的喜悦。一根粗大的伪具塞在她的小穴内,把几人份的精液牢牢封堵在少女体内,不间断地浸泡着她的子宫,在每一道褶皱间寻找着可供玷污的卵子。而她重伤的双足依然踩着恨天高,由于足弓绷直,伤口又一次裂开,伊芙每走一步都如同童话中的人鱼公主般剧痛无比。而更令她疼痛的是,调教师们代父亲为她宣布了下一场任务。

作为上杉家的女儿,光是会逆来顺受是不行的。她必须拥有自己的手段,去处决家族的叛徒。

邻近的调教室内,上杉奴身上仅剩三点式的豹纹内衣,被粗麻绳捆得如肉蒲团一般双腿悬空,手腕与足踝也牢牢捆缚在一起。调教师把伊芙带进房间,拿出有上杉家漆封的判决书,当众宣布:

“上杉家的女儿,上杉奴,生活不检点、行为散漫疏忽,不把家族规矩放在心上。在酒吧私会男友期间,私自把家宴情况作为谈资当众谈论,情节恶劣。现剥夺上杉奴的女儿身份及人权,打为肉畜。处刑过程将由接受考验的大小姐上杉伊芙全程负责。”

原来是这样……伊芙看妹妹的眼神隐隐多了些同情。上杉奴作为庶妹,本来是没资格参加家族的秀色宴会的。但她肯定在别墅里多少见到过一些上杉家豢养杀食肉畜的举动,并大嘴巴说漏了出去。以上杉家的势力,虽然不会因此而爆出丑闻,但清理门户却也是必须的。如果伊芙所料不错,妹妹的男友还有当时在场的其他人,也已经“消失”了。

“八嘎!”

“我都说了,我不叫奴!我……我叫若葉!”中二少女不知从哪个番里看到的名字,此刻宛若成为了她的护身符。她像一只小猫对姐姐龇牙咧嘴,而伊芙神色木然。每走一步都在承受的巨大痛苦和小腹封入精液的不适让她恨不得立刻倒下睡上二十四小时。但现在还不能停,哪怕痛苦到麻木也不能前功尽弃。

调教师们退到了一旁,依然监视着姐妹俩的一举一动。这一关所有的东西都要伊芙独立去完成。伊芙拉过墙边的炮机,这座堪比水泥杵的硕大带轮机械上安装着两根足以穿刺人体的钢管,她蹲下身更换硅胶套。随后吃力地把它推到妹妹面前,校对准度,两根硕物准确无误地进入到上杉奴的前后腔穴。

“你!你这个……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妹妹尖叫起来,小脸憋得通红。但换来的是姐姐充耳不闻的神情。

伊芙就如发泄一般把炮机一口气推到了最大,在上杉奴的惨叫声刚出口的时候,把整瓶润滑油全部倒在妹妹的下体上。让它们随着假肉棒的抽送而自动渗入。噗滋噗滋的响声很快充满了室内,上杉奴咬牙硬挺,小丫头颇有姿色的面孔憋得涨红。伊芙知道,比起自己,她的耐力实在是太低了些,不知道控制体力,也不知道何时放松。一口气地绷紧身体会和身上的麻绳一起快速把她单薄的身体抽干。

“咿……不……不会放过……啊啊啊啊!”不消五分钟,上杉奴就在炮机的连续抽送下败下阵来。少女的耻丘就如发了洪水,淫水和润滑油黏腻地混在一起,稀疏的耻毛早已湿透紧贴着肌肤。伊芙点燃了蜡烛,按照食材处理的惯例,强行凑到妹妹的阴毛上。在上杉奴的惨叫中,黑褐色的毛发渐渐蜷曲化烬。

“痛,痛!别烧了,我,我打死你——”耻部的火苗让上杉奴吓得面无人色,捆成大闸蟹一样动弹不得的双足在绳索内疯狂挣扎,甚至妄想一脚踹开伊芙。但这些无用功只是拉抻了她下体的肌肉,让炮机能更加大力地开垦初熟的小穴深处。像是一下子顶到了子宫颈,她的脑袋向后一仰,费力地痉挛着,短时间内第二次被送上绝顶。淅沥沥的淫水与尿水划了一条小小的弧线,与伊芙的腿儿错身而过,就像是少女唯一能施展的报复。而在这次高潮后,上杉奴的体力也已经告罄了。但炮机是不知任何疲倦的,依然狠狠进出着少女红肿不堪的双穴……

上杉奴含混不清的狠话已经消失了,变成了哀求。

“姐姐!伊芙姐!我知道错了,求你向父亲说……啊!”

“求求您帮我向父亲认错!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啊!”

力竭,脱水,种种痛苦已经让经验远不如伊芙的少女崩溃了。无论她怎么哭、怎么叫,都敌不过炮机的嗡鸣声逐渐掩盖她的痛苦。阴唇的皮都被磨破了一层,渗出了斑斑血迹。伊芙叹了口气,从火盆中拿过代表肉畜身份的烙字铁,朝着上杉奴被炮机顶起的腹部摁了下去。

“啊啊啊啊咿啊!”

看着小腹上显眼的“畜”字,从痛昏中醒转的上杉奴呆愣了一下。接着,她拼命前倾身体,与伊芙相同的棕色眼珠不顾一切地想要和姐姐对视乞怜:“姐姐,我受的惩罚够多了,我真的真的已经认识到错误了!求求您了姐姐,让我做什么都好,我不要死,我不要当肉畜!”

可是我连自己都救赎不了,又怎么可能救你呢?伊芙垂下头,不敢看妹妹的眼睛。旁边的调教师轻咳一声,倘若大小姐不能下了狠心,依然是不能完成试炼的。

当伊芙低垂着脑袋,开始解妹妹手和脚上的绳子时,上杉奴几乎热泪盈眶了。但她没想到姐姐没有让自己站起来,给自己衣服,而是粗暴地把自己的双手拉拽到身前,娴熟地用粗绳缠绕在一起打结后穿过地面的铁环固定。由于足踝和大腿是分别m字捆绑起来的,上杉奴只能上身前探香臀高抬,看起来淫乱无比。阴唇由于发红发肿,从身后可以清晰地看到凸起。伊芙拿过准备好的生姜,塞进上杉奴的后穴。

“咿——伊芙,你,你不得好死!”察觉到接下来等着自己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地狱调教,上杉奴的孩子脸居然又变了,破口大骂间,泪水和唾液一起飞溅到地面上。伊芙默然无语,拿起一张坚硬的竹板,对着妹妹的臀部拍了下去。

啪的一声清脆无比。上杉奴的身材本就单薄,竹板打上去和砸在骨头上几乎没有区别。少女一下子再也骂不出一个字了,她好像咬伤了自己的舌头,只能保持被趴卧束缚的姿势默默流泪。此时伊芙也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存在,她默默咬牙,不顾一切地对妹妹挥下手中的竹板。

在一次次臀责中,伊芙能明显感觉到妹妹的恐惧和战栗。那单薄臀部先是变得和阴户一样彤红,而后变成青紫。已到极限的耐力让伊芙被迫摒弃冗余的思想和共情,她的全部体力都被用来凝聚在手中的竹板上。高高挥起,而后——落下!

邦!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上杉奴已经没了声音,她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女孩的身体趴卧在地上,丑陋如青蛙。伊芙手中的竹板悄然落地,她的足踝也再也无法支撑起全身的重量,在扑通声中跪倒。粗喘着,泪水、涎水和汗水一同往下流淌。

“好渴……也……饿……想吃泡面……”

妹妹……?伊芙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那莫名的呢喃声在她耳边响起,气若游丝。不等她细细回味,调教师就用手穿过腋窝,把她和上杉奴同时抱起。他们翻开眼白确认上杉奴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而伊芙还有神智,无疑的,大小姐完美地通过了她的考验。16岁的她是上杉家通过成人考验时最年轻的女儿,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关。

厨房以往对伊芙来说一直是禁地。但这次她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足底的剧痛还在撕扯她的神经。厨师垣内似乎已经早早得到了消息,他的工具一样样陈列在案板上,昏死的上杉奴被去掉了所有衣物,可怜巴巴地平躺在一列刀具前。伊芙这才意识到妹妹的身体竟如此单薄。手臂和腿儿都细如排骨,却又不纤弱,而是一种不良少女特有的精干。略微小麦色的肌肤在双乳和私处的部位稍稍淡色一点,像是不均匀的日光浴导致的。

“请小姐亲手为肉畜开刀。”垣内为上杉家服务好多年了。在伊芙眼中,他和芙莉西亚一般,是父亲没感情的走狗。她从那双屠女无数宛若结出一层红鳞的粗糙手掌中拿过铡刀的柄,对准了妹妹的脖子。

“走吧,若葉……走吧,愿神护佑你下辈子不再生于这种家庭……”伊芙默念着妹妹因叛逆而自改的名字。这应该是不良少女从哪部番剧里挑拣的吧?妹妹和自己一样,都在挣脱着名为家庭的束缚。

咔嚓。铡刀本身足够厚重,斩断少女的脖子也不需要太多费力。比起手臂的酸痛,伊芙知道自己更应该承受心中的哀痛。但在看到上杉奴的脑袋滚到一边,失去了挣扎和痛苦的脸儿面色恬静,竟映衬出先前伊芙没认识到的清秀。是啊,父亲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出色的美女,上杉家的女儿又怎会有姿色差的呢?

妹妹现在的样子……就像去了没有家庭约束,没有痛苦的世界。伊芙竟隐隐的有些羡慕。她努力摇了摇头。

“安心,这对于第一次行刑的学徒而言很好了。”垣内不知道大小姐的内心所想,还在一旁出言安慰。他和伊芙一同吧蜉子的身体从处刑台上搬下来,用老屠夫的娴熟为少女开膛。伊芙帮着递送工具,拿走装满下水的桶子,看着桌面上摆出来的“配菜”,她有些恍惚,仿佛自己又到了调教室。

高帮的煮锅里炖着浓稠的咖喱汁,看起来就像烙铁栖身的高炉。饼铛正持续加热做好的肉酱,滋滋冒泡的油脂就如烙在皮肉上的响动。伊芙痛极了也累坏了。她努力把头扭向一边。却看见桌面上整齐摆着一匝匝的白色“绳子”,就如未开封的调教用麻绳般捆成并在一起的麻花结。“这个……是……”

“帮我扶好她。”没有因为帮厨是大小姐就有所顾忌,垣内眼中全都是对烹饪满满的专注。对于他来说,如何把家主提供的食材做成佳肴本身就是一种艺术,陷入艺术中的人自然会忘我。

上杉奴的身体被填上新鲜的马铃薯、胡萝卜和黄油块后用食用缝线缝好,连缝线的色泽都是小麦色的,与少女的肤色完美融为一体。对于小麦色的运动少女,无疑涂料整烤可以把这种自带的色泽运用到极致。垣内招呼伊芙把上杉奴摆成盘腿坐的姿势,然后打开一捆白色的“绳索”——居然是额外粗大的意大利面条。他要把上杉奴以绳艺的方式呈现成美味。

粗韧的面如同真正的绳子,交叉捆住上杉奴的足腕。就像普通的桃盘坐缚一样,膝盖上下也各自捆了一匝加固。在这个过程中,伊芙负责捆上杉奴的上半身,把双手在身后合十拉高并缚,绕到身前在乳房上下各捆一匝,便是一个高吊后手观音。然后从踝骨交错处拉出一根面,与前胸的“绳索”交互打结。

在捆绑的过程中,伊芙能感受到,虽然是专用的高筋面,但终究是不如绳子的强度。如果捆的是活人,应该可以比较轻松地挣脱开。在她犹疑这种面条究竟能不能把肉畜束缚好时,垣内拿出一舀橙黄色的汤汁,均匀浇在上杉奴的绑绳处。有了这种汤汁的润湿,意大利面似乎更紧实了几分,以至于上杉奴的上半身都往前倾了更多,几乎要坐着蜷缩成一团了。

做完了这一切,垣内摸着下巴又思考了一会儿,才让伊芙帮着把上杉奴挪个地方。一个特制的大烧烤盘,中央有一根一指可环的穿刺杆。他和伊芙抓住上杉奴的两边身体,同时朝下一点点放置。穿刺生肉的手感让伊芙更加不快。但无论如何,她总算在踩着高跟的情况下忍痛下腰把上杉奴安置在了烤盘上。穿刺杆从腔子内稍稍穿出一点,垣内还通过烤盘下的机关把它调低。第一次穿刺,伊芙满头大汗。感觉差一点就要把妹妹直接摔在地上了。但一切还是相对值得的。在脊椎的支撑作用被穿刺杆代替后,上杉奴的上半身挺直如士兵,颜色稍淡的双乳香艳挺拔,足踝和前胸的那道面绳也绷得很紧。观感上比之前不知强出多少。

之后就是最后的加料了。剩下的面绳被均匀地摆盘在上杉奴身体周围。然后用料汁与咖喱汁两次浇灌。上杉奴的小麦色肌肤镀上一层光亮而美味的色泽,双乳也由于格外“关照”的涂料而弥补了与身体的色差。终于,在把上杉奴送进特制的大号烤箱后,伊芙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结束了……疲劳,狂喜与说不出的滋味一同涌上心头。她扑通一声跪趴在地,颤抖许久,却没有一滴泪掉下来。封堵在小腹内的大量精液已经干涸,就像那些过去的经历。无论如何,她终于从这十六年的绳索中挣脱,迈向梦寐以求的自由。但她已经连欣喜的力气都没有了。

当天晚上,治伤涂药后的伊芙穿着白底紫花和服,第一次坐在了长兄才能坐的左侧第一个位置上。家里的人来得不算齐,不仅上杉亚当不在,伊芙反复确认后才发现,连芙莉西亚都没有出面。这场聚会仅仅是一个小宴,与哥哥为自己破身的成人礼相差甚远。

父亲和母亲没有致辞,甚至没多看自己一眼。看到人齐了,才敲敲桌子示意开宴。垣内带领着仆人把罩在等身隔热罩中的主菜抬了上来。

“这次宴会,旨在庆祝伊芙提前两年完成自己的成人礼,并自请外出历练。”简明扼要的一句话,讲出了这个晚宴的主题。四下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随着这掌声,隔热罩缓缓上升。

上杉奴依然是伊芙目送入烤箱时的盘坐姿势,双手高吊紧缚,本来合十的手掌因为高温变得略微蜷缩。烤制成褐红色的娇躯被浇上了厚厚一层咖喱和肉酱,烤好的脆皮泛着令人食欲大增的光泽。捆绑在身上的意面则吸饱肉汁烤成了金黄色,与暗色调的烤肉正成反衬,显得玲珑剔透。盘面上的意面全部烤成汁水饱满的肉酱面,浇上带着辣油的咖喱,香气久久萦绕其间。至于不良少女被活活打碎了的骨盆,则用香芋块、西兰花和胡萝卜装点起盘坐的私处,恰到好处地掩饰残缺,又仿若被紧缚的少女坐在锦簇花团之上。

在贯穿身体的穿刺杆顶部,上杉奴的生首也被食用缝线缝了回去,极好地把内在的穿刺杆彻底掩盖起来。结合“端庄”的坐姿,这可能是她此生吃饭时最恬静的一次,微微凌乱的短发被绑了一条彩色发带,显得清纯可人,一点也看不出少女生前的跳脱性子。

“感谢家主恩赐我们美好的食物。感谢小姐的努力让所有人见得成效。”垣内不仅是厨师,也是主持宴会的老手了。不用上杉岳事先吩咐,他也能把肉畜按照上下都满意的方式分割好。

“这是罪畜的腹排,与浇汁的意面相佐。寓意平稳与吉祥。”

“这是罪畜的乳肉,搭配香芋与马铃薯,愿丰饶、健康长寿常在。”

一片不良少女锻炼过的、线条分明的小腹肉排,再加上盘子里吮汁最浓的面被盛到父亲面前,切好的乳肉与上杉奴身下摆盘的几块可口的块茎则被分给母亲。伊芙强颜支持,保持直跪的姿势,腿脚就算上了药也依然时不时传来电流般的裂痛。她一点胃口也没有,只想早点回房间休息,为离开这座该死的别墅做准备。

“这是罪畜的足,愿伊芙小姐此去展足,有所作为,早日独当一面回报家族。”

她的那份被垣内端到面前。妹妹的足变成了酱红色。上杉奴的足跟有比较厚的皮,由于在高温下长久地浸泡在酱汁内,已经十分入味。整齐切断的足踝上还遗留着一截用做绑绳的意面,这种捆在身上的高筋面做了特殊处理,反而比盘子里的口味差上一些。盘底酱红色的咖喱汁浸泡着两块马铃薯和一块胡萝卜。另一只小碗里是米饭,小盏内盛着味增。伊芙看着与自己的足几乎同样大小的美味,身体对能量的迫切还是让她吃了一些,顺便大口把加了芝麻的米饭送进嘴里。咀嚼已是味同嚼蜡,少女的心思早已飘忽到了外面。

终于熬到了父母离席,这可能是分别的时刻,但伊芙和他们谁也没多看对方一眼。她推开了没吃几口的足肉和空掉的饭碗,忍着压到酸麻的足部丝丝不停的疼痛,小心翼翼地出了饭厅。在门口,她意识到有什么火辣辣的视线正聚焦在自己身上。

她扭过头去。不远处的一扇屏风后有一个身材不高穿着朴素的妇人,轻熟如梨子的曼妙身姿隐藏在白色的和服下。在伊芙看过来的一刹,她立刻低下头,但伊芙还是隐隐读出了对方视线里的怨毒。

伊芙知道那是父亲的众多女人之一,而且是地位最低的那种,就如宠物一般豢养在这片别墅区内。她隐隐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却拒绝给予更多在意。这在日后或许会成为一个糟糕的因果起始,但对于此时的她来说,离开的欲望超过了一切。她扭头离开,把那个女人,那个家庭,那自己不愿再看到的一切,彻底甩在身后。

那之后的一切便顺理成章了。上杉家不会为外出历练的大小姐提供任何金钱和物质上的帮助。伊芙只获得了一个在私立的贵族中学读书的合法身份。16岁的少女背着书包和空空如也的钱夹,哼着歌儿走上了前往都市的路途。

再之后的故事,便是少女在打工的酒吧内的一系列奇遇。伊芙从未对这个世界抱有什么美好如童话的想象,也毫不犹疑地接受了孤身一人的女孩需要用身体换取安身立命的事实。从未被爱过的她,并不对被爱有如饥似渴的幻想,反而更加怡然于一个人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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