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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你写爽了会跟着你搬家的女鬼,艳遇故事集,2

小说:艳遇故事集艳遇故事集 2025-09-10 22:01 5hhhhh 7360 ℃

石言生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了清晰的声响。

他写了十几年的黄文,在他的指尖下,诞生过无数形形色色的女性胴体。他曾用尽华丽的辞藻去描绘她们,去想象她们。

但直到今天,直到此刻,他才总算是第一次,见到了一个活生生(?)的,毫无遮挡的女性裸体。

这远比他笔下任何文字,都要来得震撼,来得……充满诱惑。

眼前的景象对石言生这位资深黄文作者的冲击力,远超他笔下任何夸张的描写。郝茉莉那具发着微光的、毫无遮掩的青春胴体,既虚幻又不真实,却又撩拨起最原始、最真实的欲望。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以及下半身那根因为过度充血而胀痛的器官所发出的无声叫嚣。

郝茉莉对石言生那混合着欲望、紧张和痴迷的目光非常满意。她像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好奇地飘到石言生面前,视线落在他那完全挺立的性器上,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研究精神。

“哇,原来实体是这个样子的啊……”她发出小声的惊叹,然后伸出那只半透明的手,带着毫不犹豫的动作,朝着那根滚烫的欲望之根握了过去。

石言生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然而,预想中的触碰并未发生。郝茉莉的手毫无阻碍地穿过了他的身体,就好像他只是一团空气。一股阴冷的、虚无的气息随着她手的穿过而侵袭了他的下腹,让他滚烫的皮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那根原本坚挺的欲望,也在这超自然的冰冷下,稍稍萎靡了一些。

“哎?”郝茉莉也愣住了,她看着自己穿过目标的手,又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她有些苦恼地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石言生那被欲望烧得有些糊涂的脑子,总算找回了一点理智。他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脸上发烫,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那个……郝小姐,要不……还是算了吧?毕竟……人鬼殊途……”他说出这句话时,心里涌起的,竟然是一股连自己都感到意外的失落。

“那怎么行!”郝茉莉立刻反驳道,语气里带着不服输的执拗,“说好了的稿费,怎么能赖账呢!你等一下!”

说罢,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那半透明的身体上,那层柔和的荧光开始收束,全部向她的右手上汇聚。她的手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凝实起来,从虚幻的半透明状态,逐渐变得像是磨砂玻璃,最后,几乎和活人的手掌没什么两样,只是肤色白得有些过分。

她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自信的光芒,再次伸出手,精准地握住了石言生的阳具。

“呜!”这一次,不再是冰冷的虚无,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的触感。她的手掌带着鬼魂特有的阴凉,但那份凉意之下,却是清晰无比的、柔软而真实的肌肤触感。这冰凉的掌握,与他自身器官的滚烫形成了剧烈的反差,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冰与火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般从他的下腹一路窜上天灵盖。

石言生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口中发出了短促的抽气声。

“嘿嘿,成功了!”郝茉莉得意地笑了起来,像是攻克了什么世界难题,她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自己手中的“战利品”,然后学着从某些地方看来的知识,用她那还略显生涩的手法,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笨拙,但那份全神贯注的热情,以及那冰凉手掌握住滚烫欲望的奇异刺激,对石言生这个初哥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终极体验。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这极致的快感迅速融化,只能靠在墙上,急促地喘息着,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没过多久,在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中,一股滚烫的白浊从他的顶端喷薄而出,溅落在郝茉莉那凝实的手心,以及冰冷的地板上。

石言生浑身脱力,顺着墙壁滑坐下来,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刚刚平复下去的心跳再次疯狂加速。

郝茉莉看着手心那些温热粘稠的液体,眼中充满了好奇,没有丝毫犹豫或嫌恶,直接将手心凑到嘴边,伸出粉嫩的舌头,将那些还带着石言生体温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食干净。

做完这一切,她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对着目瞪口呆的石言生评价道:“嗯……没什么味道,但是感觉……身体变暖和了一点。”

随着她的话语,她那原本有些虚幻的身体,确实变得更加凝实了。那层淡淡的荧光内敛了许多,皮肤的质感也更接近活人,不再是那种一碰就散的虚影。

“好了,稿费付过啦,接下来是正餐!”仿佛是刚刚补充完能量,郝茉莉的精神变得更加亢奋。她娇笑一声,化作一道白影,直接扑到了还坐在地上的石言生身上,将他压倒在地。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部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冰凉的肌肤与他火热的皮肤相触。她捧着他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她的嘴唇也是冰凉的,但舌头却灵活而热情,撬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石言生的大脑彻底放弃了思考,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所支配。他本能地伸出双手,想要抱住身上这个活色生香的尤物,去感受她光滑的后背。

然而,他的双手再次毫无阻碍地穿过了她的身体。

这种感觉让他瞬间从欲望的迷梦中惊醒,明明能感受到压在身上的重量,能感受到唇舌的交缠,但自己的手却无法触碰她。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无比沮丧。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失落,郝茉莉暂时结束了这个吻,一条晶莹的津液在两人分开的唇间拉长。她看着石言生,脸上带着鼓励的笑容:“不行哦,老师,你也得集中精神才行。就像我刚才那样,在心里想着,你怀里抱着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有体温、有心跳的女孩子。”

石言生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水光的嘴唇,听着她的指导,用力地点了点头。他闭上眼睛,不再去思考这有多么荒谬。他开始在脑海中全力构筑一个画面:怀中抱着一个柔软、温暖的女孩,他能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能闻到她发丝的清香,能听到她因为动情而加速的心跳。

他将全部的意志力都倾注在这个想象中。然后,他再次、缓缓地伸出双手,向着身前那具若有若无的身体抱去。

这一次,他摸到了。

不再是虚无的空气,而是真实、光滑、带着一丝凉意的肌肤触感。他摸到了她纤薄的蝴蝶骨,感受到了她脊椎的轮廓。

成功了!

石言生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郝茉莉那因为他的成功而绽放的、无比灿烂的笑容。

下一秒,两人再次疯狂地拥吻在一起。这一次,石言生的手不再迷惘,他贪婪地抚摸着郝茉莉光滑的后背,感受着那不属于人间的冰凉与细腻。他的手掌向下滑动,握住她浑圆挺翘的臀瓣,用力地揉捏着。而郝茉莉也热情地回应着,她的手在他的胸膛和腹部游走,带起一串串战栗。

当前戏的热度攀升到顶点时,郝茉莉主动停了下来。她翻身而起,将还在迷醉中的石言生一把按倒在他那张凌乱的床上。

她跨坐在他的腰间,以一个绝对主导的女上位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雪白饱满的丰胸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看得石言生口干舌燥。

郝茉莉低下头,用手扶住他那再次变得坚硬无比的欲望,对准了自己身下那片幽密的森林。她脸上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笑容,混合着毫不掩饰的情欲,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身体坐了下去。

那是颠覆石言生所有常识的体验,没有活人血肉之躯的温暖与湿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凉、滑腻却又异常紧致的包裹感。当郝茉莉完全将他那根坚硬的分身吞入体内时,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块冰凉柔韧的玉石含住,那股凉意直透骨髓,却又激起最深处的燥热。

“嗯啊~”

郝茉莉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而舒服的呻吟,她伏在石言生身上,半透明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有几缕甚至搔刮着他的脸颊。她那张清秀可爱的脸上,此刻浮现出混合着纯真与妩媚的奇妙表情。她低头看着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像是找到了最心爱的玩具,随即用一种极度缓慢的、研磨般的节奏,轻轻地律动起来。

每一次下沉,都是冰凉的紧致包裹;每一次上浮,又带着令人发疯的吸附感。

“石老师……”她一边享受着这奇妙的结合,一边俯下身,在他耳边用那空灵又带着笑意的声音低语,“第一次……感觉怎么样?处男毕业的体验,和你自己写在书里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她的言语像最精准的毒针,扎进石言生早已被快感搅成一团浆糊的大脑。生理上的极致刺激,与这种来自“读者”兼“女鬼”的、带着恶作剧意味的言语调戏,形成了双重的、无可抵挡的冲击。他根本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效的回答,只能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喘息。

“很……很棒……”

“只是很棒吗?”郝茉莉轻笑起来,腰肢的动作幅度加大了一些,那冰凉的甬道开始更深、更用力地吞吐着他的滚烫,“我感觉……老师的身体比嘴上要诚实得多呢。你看,它在我身体里又变大了……好烫,好像要被融化掉了。”

她用天真的语气,描述着淫靡的感受,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石言生的欲望之火上浇了一勺热油。他感觉自己就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完全被郝茉莉所掌控,只能随着她的节奏起伏,毫无反抗之力。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手背上青筋暴起,视线里只剩下郝茉莉那对随着律动而剧烈晃动的、雪白饱满的胸部。

他想说点什么,想让她慢一点,或者快一点,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末梢,让他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啊……老师……你好厉害……我感觉……又要到生前那种时候了……好舒服……”郝茉莉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双颊染上了一层不属于鬼魂的病态红晕,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这场跨越生死的交合之中。

这句无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成了压垮石言生的最后一根稻草。想到她那离奇的死因,再结合眼下她动情的模样,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禁忌与征服的狂暴快感,瞬间引爆了他忍耐到极限的欲望。

在一声无法压抑的嘶吼中,石言生的小腹猛地抽搐,一股灼热的激流毫无保留地冲射而出,尽数灌溉进了郝茉莉那冰凉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没有丝毫的浪费。那些精液像是找到了归宿,被她的身体迅速、彻底地吸收。石言生甚至能以肉眼看到,郝茉莉的身体在这股生命能量的滋养下,变得更加凝实了。她皮肤上那层淡淡的荧光彻底消失,除了肤色依旧比常人苍白,体温也偏低之外,她看起来几乎和一个活生生的女孩没有任何区别。

石言生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感觉身体被掏空,他以为这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

然而,郝茉莉显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打算。

她趴在他的胸口,任由他的分身还留在自己体内,感受着那余韵的跳动。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因为情动而变得水润的嘴唇,脸上露出了俏皮又满足的笑容。

“才一次怎么够呢?说好了的稿费,可要一次性付清才行哦。”她娇笑着,从他身上缓缓退了出来。

不等石言生反应过来,她便俯下身,用她那变得更加真实的温软唇舌,包裹住了他那刚刚释放过、还处于疲软状态的欲望。她用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看着他,一边用口舌耐心地挑逗、舔舐,一边含糊不清地发出愉悦的轻哼。

在这位“最佳读者”无微不至的“售后服务”下,石言生那本该进入贤者时间的身体,可耻地、迅速地再次苏醒,以比之前更加昂扬的姿态,重新挺立起来。

“嘿嘿,看来老师也很期待嘛。”

郝茉莉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再次跨坐到他的腰上,扶着那根硬挺,毫不犹豫地,又一次将自己和他的世界,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

第二场,由她主导的、毫无道理可讲的享乐,开始了。而石言生,从始至终,都只是她掌心里的玩物,除了承受快感,别无选择。

第二次的结合,郝茉莉的动作明显放缓了,她不再是初尝禁果时那般急切,转而用一种缓慢而富有研磨感的节奏,主宰着身下男人的一切。每一次坐下,都极尽深入;每一次抬起,都带着缠绵的吸附。石言生在这冰凉的掌控中,意识浮沉,快感让他几乎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能发出无意识的、满足的叹息。

但身上的主宰者,似乎开始不满足于这种沉默的互动。

“呐,石老师。”郝茉莉忽然停下了动作,趴在他的胸口,冰凉的脸颊贴着他滚烫的皮肤。她用那空灵又带着撒娇意味的声音问道:“光是这样,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你平时写书的时候,不是最会写这种时候的感觉吗?说来听听嘛,用你写小说的那些词,把我们现在的样子,还有你的感觉,都说出来。”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在了石言生被欲望煮沸的大脑上。让他做爱已经是他人生三十五年来最大胆的突破了,现在居然还要他像个变态一样,现场进行口述解说?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脖子都泛起了红色。

“不……不行……我……我说不出来……”他结结巴巴地拒绝,眼神慌乱地躲闪着,“写……写东西和……和真的做……不一样……我……”

“哦?是吗?”郝茉莉的嘴角向上勾起,露出一个得意的、像是小恶魔般的坏笑。她没有争辩,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停滞的、仅仅是结合着的状态,让石言生感到一阵难言的空虚和燥热。

就在他以为她要放弃的时候,一股难以形容的、强烈的紧缩感,从两人连接的最深处猛然传来。

“唔啊!?”

石言生倒抽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郝茉莉体内的软肉,此刻像是活了过来,用一种柔韧却不容抗拒的力量,紧紧地、一波一波地绞住了他最敏感的部分。那不是疼痛,而是远超普通摩擦的、能将人理智瞬间抽空的强烈快感。他的分身在这剧烈的夹吸下不受控制地跳动着,濒临爆发的边缘,却又因为缺少了律动的引导而悬在半空,不上不下。

“说~,不说的话,我就一直这样夹着你哦。”郝茉莉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愉悦,她欣赏着石言生那副欲仙欲死、拼命忍耐的表情,再次发出了命令。

“我……我说……我说!”在快感的酷刑下,石言生彻底投降了。他大口喘着气,感觉自己再被这么夹几下,可能真的会像郝茉莉一样,直接高潮到死过去。

郝茉莉满意地轻笑一声,内部的肌肉稍稍放松了一些,但依旧保持着一种充满威胁的包裹感,等待着他的表演。

石言生闭上眼,在羞耻与欲望的煎熬中,磕磕绊绊地开始了。

“你……你正坐在……我的身上……”他的声音干涩而颤抖,“我们……连在一起……你的……你的里面……很凉……但是很紧……”

语言干瘪得像一份产品说明书。郝茉莉不满地轻哼了一声,体内的软肉又惩罚性地收缩了一下,换来石言生一声压抑的闷哼。

“不许敷衍!要像你给‘调月莉音’写的那样!”

求生的本能和作家的尊严在这一刻展开了惨烈的搏斗,最终,对快感的渴望压倒了一切。他放弃了抵抗,大脑开始运转,那些储存在他脑海深处、烂熟于心的词句和描写方式,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

“……冰冷的穴肉正贪婪地吮吸着我滚烫的坚硬,”他的声音逐渐变得平稳,羞耻感被一种奇妙的创作激情所取代,“每一次呼吸,我都能感觉到你在用最深处的嫩肉,讨好地、一缩一放地……挑逗着它。”

“嗯……”听到自己想要的描述,郝茉莉发出了满足的鼻音,腰肢也配合着他的语言,重新开始了缓缓的律动。

石言生找到了感觉,他不再是那个社恐的死宅,而是变成了掌控笔下世界的“我永远喜欢调月莉音”老师。他的语言变得流畅而华丽,充满了煽动性。

“你那对雪白的丰乳,随着你的动作,在我眼前晃出诱人的波浪……顶端的红豆被空气磨得硬挺起来,像是在邀请我的品尝。”他一边说着,一边真的伸出手,在那因为被生命能量滋养而变得更加真实的柔软上,轻轻握住了一只。触手冰凉,却又弹软得惊人。

“啊哈……对……就是这样……”郝茉莉的眼中浮现出迷离的水光,她看着石言生,脸上是全然的崇拜与痴迷,“石老师……你好厉害……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每天看着你写的最新章节……然后……用手……”

她没有说完,但那充满暗示的话语,和身下越发急促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石言生的描述也变得越发大胆和细致,他描述着她内部的触感,描述着她肌肤的凉意和自己身体的火热是如何交融,描述着她脸上的表情如何从从容的掌控者,逐渐被情欲染上动人的色彩。

他的语言,成了这场性爱最好的催化剂。郝茉莉在他创造的色情意境中,身体的反应变得前所未有的激烈。而她越发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又反过来刺激着石言生,让他文思泉涌,说出的词句也越发露骨。

“……快了……老师……就像你书里写的那样……我要被你弄坏了……”郝茉莉在他的语言引导下,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冰凉的内壁开始了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

“一起……”石言生盯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欢愉而扭曲的俏脸,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出最后一个词。

伴随着这个词,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的灼热,尽数爆发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与此同时,郝茉莉也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混杂着痛苦与狂喜的尖叫,整个人瘫软下来,趴在了他的身上。

这一次,石言生的精液被吸收得更快,更彻底。

他躺在床上,感受着余韵。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看向怀中的郝茉莉。她的身体发生了新的变化。原本苍白的肌肤上,透出了一层淡淡的、如同运动后的红润。然而,她的身体轮廓,尤其是边缘的部分,却呈现出一种不稳定的、朦胧的半透明质感,仿佛随时会消散在空气中一样。

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石言生像被抽走了骨头,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他侧着头,看着趴在自己胸口、同样在急促喘息的郝茉莉。她的身体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原本病态苍白的肌肤,此刻透着一层健康的、淡淡的红润,如同初春的桃花。但她的身体轮廓,却又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晕中,有些地方甚至呈现出不稳定的半透明质感,光线能够穿透她的手臂,照亮她身下的床单。

这种介于虚与实之间的状态,带着一种矛盾而奇异的美感。

石言生以为她会像之前那样,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新奇或兴奋。但郝茉莉并没有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只是安静地趴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抬起头,看向石言生。

她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那种活泼调皮、带着恶作剧色彩的好奇,也不是那种纯粹索取欲望的直接。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石言生从未见过的、一种复杂而深邃的情感。有温柔,有满足,还有一种让他心头一颤的……不舍。她像是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一个即将到来的、不可逆转的结局。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温柔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她再次主动地、轻柔地挑逗着他那刚刚平息的欲望。她的动作不再有任何强迫或掌控的意味,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珍重。

在那温软唇舌的耐心抚慰下,石言生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竟然再次被唤醒,以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姿态,重新昂扬。

郝茉莉抬起身,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跨坐上来。她跪在他的身侧,拉起他有些无力的双手,引导着,将他的手掌覆盖在她那对丰满柔软的胸脯上。那触感真实得惊人,冰凉的肌肤下,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因为动情而加速的心跳,一下,一下,清晰地通过掌心传来。

石言生的呼吸停滞了。他看到,郝茉莉的脸上,浮现出了一层动人至极的红晕。那不是情欲的潮红,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少女般的羞涩与喜悦。这抹红晕,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陷入了爱河的、活生生的女孩。

“谢谢你,石老师。”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叹息,那空灵的特质依旧,却多了一份浓得化不开的暖意,“真的……谢谢你。是你……让我感觉自己,又重新做了一次人。不,是比做人的时候,还要幸福。”

她的眼神里满是真挚的爱意与感激,不带任何杂质。

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石言生感觉自己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所有的羞耻、尴尬、被支配的屈辱,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不再是被欲望俘虏的死宅,也不再是被女鬼玩弄的作者。他看着眼前这个给了他人生第一次、也是他最忠实读者的女孩(鬼?),一股同样真挚的情感从心底涌了上来。

他笨拙地动了动手指,在那柔软的丰盈上轻轻捏了一下,然后主动地、动情地回应道:“不……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郝茉莉。谢谢你……一直看我的书,也谢谢你……让我……”

他没有说下去,但彼此都懂。这是作者与读者之间,男人与女人之间,最深切的感谢。

这场性爱,在一种近乎神圣的、充满温情的氛围中开始。郝茉莉重新坐了上来,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飘落。她没有再用言语挑逗,只是低头深情地凝视着他,用最缓慢、最缠绵的动作,与他合二为一。石言生也前所未有地主动,他抚摸着她的后背,亲吻着她的脖颈,用自己所有笨拙的动作,回应着她的爱意。

他们不再是单纯的欲望结合,而是一场灵魂的共舞。每一次深入,都是一次无声的情感交流;每一次喘息,都是一句无言的爱语。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整个世界只剩下这间小小的卧室,和床上两个紧密相拥、试图将对方融入自己灵魂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股熟悉的、即将攀上顶峰的悸动传来时,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对方的眼睛。在彼此的瞳孔中,他们都看到了全然的爱与满足。

没有嘶吼,也没有尖叫。

两人在一次深情的对视中,同时达到了高潮。那是一次平静、温暖、如同灵魂共鸣般的释放。

郝茉莉在极致的欢愉中,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然后缓缓地俯下身,用她那带着奇异暖意的嘴唇,最后一次深情地亲吻着石言生。

体能与精神都接近极限的石言生,在这温柔的亲吻中,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世界在旋转,最终沉入一片温暖的黑暗。

在彻底昏睡过去之前,他看到的最后情景,是怀中的郝茉莉。

她的身体,正在缓缓地、分解成无数散发着柔和光芒的金色粒子。那些粒子像是有生命一般,从她的身体中溢出,带着一种神圣而温暖的气息,盘旋着,慢慢飘向上空。

她的身体正在消失,但她的双眼,却始终没有离开过他。

那双眼睛里,带着最深切的爱恋,最温柔的满足,以及一丝淡淡的、诀别的哀伤。她就这么一直深情地看着他,直到她的身影,连同那双眼睛,彻底消散在漫天飞舞的金色光尘之中。

一个月后。

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明亮的光斑,几颗灰尘在光柱中懒洋洋地飞舞。这里是石言生位于郊区的新住处,一间宽敞的单身公寓。虽然位置偏远了些,但胜在干净、明亮,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任何会让人联想到过去的、令人心悸的回忆。

房间里的陈设简单得过分。一张床,一张巨大的书桌,还有一台配置顶级的个人电脑。除此之外,占据了绝大部分空间的,是一箱箱还没来得及拆封的书,以及一套崭新的、散发着金属和橡胶气味的家用健身器材。

在房间中央铺着的瑜伽垫上,一个男人的身体正在上下起伏,汗水顺着他紧绷的肌肉线条滑落,在垫子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是石言生。

他的身材比起一个月前,已经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曾经因为久坐而略显虚浮的身体,此刻被一层坚实的肌肉包裹,肩膀变得宽阔,手臂和背部的线条清晰可见。他咬着牙,英俊的脸庞因为用力而涨红,嘴里正艰难地数着数。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

每一个数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当他拼尽全力,准备完成第一百个俯卧撑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变故发生了。

“呜噗……”

他的背上猛然一沉,一团分量不轻,却又带着惊人弹性的温软事物,重重地压在了他的后背上。这突如其来的负重,差点让他整个人直接趴下去。

紧接着,一个清脆欢快、充满了活力的女孩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还带着调皮的笑意。

“石老师,加油~!石老师,加油~!”

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而压在他背上那两团柔软又结实的事物,正随着她的加油声,一下一下地轻轻晃动着,充满暗示意味的触感,清晰地通过脊背传递而来。

石言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不知是累的还是窘的。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上涌。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从他核心处爆发,他怒吼一声,手臂肌肉贲张,硬生生地撑起了身体,艰难地、无比屈辱地完成了最后一个,也是最沉重的一个俯卧撑。

“一百!”

做完的瞬间,他背上那份甜蜜的负担倏然一轻。石言生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像条死狗一样,不顾满身的臭汗,直接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健身垫上,胸口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视野从摇晃的天花板,逐渐聚焦。一个青春靓丽的黑长直少女,正盘腿坐在他旁边的地板上,双手托着下巴,歪着头,正带着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灿烂笑容,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阳光洒在她身上,给她柔顺的长发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她的肌肤白皙剔透,透着健康的红润,看起来和一个活生生的、正值最好年华的女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正是郝茉莉。

石言生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下呼吸。他盯着那张美得惊人的脸蛋,过去一个月里,这张脸时常会出现在他的梦中,带着诀别与温柔的微笑,化作漫天金光。那些梦境,带着淡淡的忧伤和一种怅然若失的空虚,让他一度以为自己真的经历了一场人鬼之间的旷世绝恋。

但是现在……

“呼……呼……”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用一种极为复杂的语气开口,“我说……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一件事……”

“嗯?什么?”郝茉莉好奇地眨了眨眼,那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让人很难把她和刚才那个把他当成健身器材的“恶女”联系起来。

石言生深吸一口气,像是要确认一件关乎自己世界观是否需要重塑的重大事件,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

“那天……在你的老房子里……你不是……不是已经成佛了吗?”

他清晰地记得,她化作金色粒子,缓缓升天,那神圣又唯美的场景,震撼了他整整一个月。他甚至还为此戒了一周的烟,专门去寺庙里捐了五百块香油钱。

听到这个问题,郝茉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她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清脆的笑声在宽敞的房间里回荡。

“噗……哈哈哈哈!石老师,你在开什么玩笑啊!”她好不容易止住笑,眼角甚至都笑出了泪花。她凑近石言生,伸出手指,俏皮地点了点他的额头,用一种揭晓魔术谜底的、无比得意的语气宣布道:

“那是特效哦~❤”她甚至还特意在空气中弄出一个爱心的符号……

石言生:“…………”

他的大脑,宕机了。

足足十秒钟,他躺在垫子上一动不动,眼睛瞪得像铜铃,仿佛灵魂出窍。他脑海里反复回响着“特效哦”这三个字,以及那个无辜又带着炫耀意味的爱心符号。

一个月来的怅然若失,那些带着忧伤的梦境,那五百块的香油钱……所有的一切,在此刻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充满了恶趣味的笑话。

一股积压了三十天的、无处发泄的情感,混合着被欺骗的愤怒和发现真相后的荒谬感,终于冲破了他所有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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