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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被白女征服沦为牲畜的天才企业家,短,1

小说: 2025-09-10 22:00 5hhhhh 1030 ℃

# 被白女征服沦为牲畜的天才企业家

文/人仿

# 1

VIP候机室里,王浩天微微皱起眉头,他刚刚只是粗略地扫了一圈,就看到外面至少有五个人在候机室外面不远的地方,举着手机远远地对着自己。这些人的自拍杆片刻不离手,时不时就要看一眼备用手机,再对着绕在下巴上的耳机麦克风说上几句。

这些搞直播的是真的烦人,王浩天戴上墨镜,思索着要不要干脆把口罩也拿出来戴上。自从直播行业爆火以来,每天都会有一群苍蝇一样的主播,蹲在这座魔都中心的机场里,围着VIP候机室打转,专门拍各种名人休息时的样子,满足平民的猎奇和偷窥心理。要不是碍于门口把守的那两个戴着墨镜的保镖,王浩天毫不怀疑他们会立刻闯过那两扇薄薄的玻璃门,蜂拥到他脸前怼着他拍,同时在直播间叫着什么送礼物就上来骚扰。

以前他出行撑死就带个秘书,低调、轻便,而且也自由,可自从他被营销号冠以“东国天才企业家”的名号,在短视频平台上火了之后,他出门就不得不再带上两三个保镖,用来驱赶那些围着他嗡嗡叫的苍蝇们了。

正当王浩天低头寻找口罩时,门外的一个保镖走进来,对他说外面有个外国记者想要对他进行采访。王浩天本打算拒绝,可当他抬起头,看到门口那个白人女性正不耐烦地看着他时,到嘴边的拒绝忽然说不出口了。他鬼使神差地让保镖把她放进来,甚至不自觉地露出讨好的微笑。

“你好。”王浩天看着那名女记者一屁股坐在自己身边,侧过身子冲她打招呼。

“麻烦稍等,我交代一下,然后我们就直接开始采访。”女记者随意翘起腿,高跟鞋的鞋尖在王浩天的西裤上蹭出一抹浅灰色,但她只是轻轻瞥了一眼,便继续转头跟身旁的摄影师交代摄影事项了。

王浩天伸手想去拂掉那道灰尘,手却被无意识晃动脚尖的女记者踢到。手指碰到高跟鞋的尖头的那一瞬间,王浩天感到一股触电般的感觉,他像做错了事一样迅速抽回手,却不小心碰掉了女记者手里的麦克风。

女记者交换了翘着的双腿,脚不小心把麦踢进了座椅下面:“可以帮我捡一下麦吗?它好像掉到座位底下去了。”

“当然可以。”王浩天俯下身去够,那支麦克风掉得很深,王浩天把头压低,直到脸几乎要贴上那双黑色的职业高跟鞋。

女记者满不在意地跟摄影师说话,脚部跟着她的肢体动作晃动着,就在王浩天摸到麦克风的时候,他的余光看到侧面有个黑影快速接近,狠狠撞在他的脸颊上。他猛地起身,看到袭击他的是女记者的鞋子。

“嗯?我刚刚是不是踢到你了?”女记者回过头,掏出一方脏兮兮的手帕,对着鞋子提到王浩天的部位擦拭。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王浩天说。

“你脸上沾上灰了,这样上镜不好。”女记者伸手捏住王浩天的下巴,用刚擦过鞋的手帕抹在王浩天脸上。

“谢谢。”王浩天没有反抗,只是悄悄握紧拳头。

“麦克风还我。”女记者说。

王浩天双手捧上。

“好了,我们开始吧。对着镜头介绍一下你此行的目的。”她以几乎是命令的生硬语气说道。

“好、好的……”王浩天微微仰头,这个女记者本来就长得很高,此刻又坐得笔直,他被迫仰视她,因而觉得自己的身形更加渺小了。

在女记者略带轻蔑和鄙视的眼神中,王浩天介绍自己是国内某知名粮食企业的地方分管领导之子,本次应邀美国那边的农业协会邀请,前往美国的农业第一大州得克萨斯州商讨国际贸易中的招投标事宜。

女记者心不在焉地听着,时不时翻个白眼,而每当这时候,王浩天的呼吸就会变得急促。

“至于更多信息则涉及到机密事项,不能继续透露了。”过了几分钟后,王浩天小心翼翼地看着女记者,观察着她的表情。

“好,这样就可以了。”女记者站起身,脸上既没有满意,也没有不满意,只是依然保持着轻蔑的表情。

王浩天也立即跟着起身,他艰难地走了两步,将女记者送出候机室,随后回到候机室中央的真皮沙发上,泄了气一般地栽进里面。眼角的余光里,他看到女记者在玻璃门外,嘴角勾着嘲笑,用手机给不知道是谁发消息。

只有王浩天自己知道,他在刚刚的采访中是如何用尽全力,才堪堪克制住了勃起的欲望——

他是个有重度媚外癖的m。

# 2

王浩天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他按下按钮,把放平的座位升了起来。灯光自动点亮,头等舱的隔间变成了一片令人舒适的暖黄色,但王浩天还是觉得有些冷,他按下呼叫按钮,揉了揉眉心,被冷醒让他感觉有些头痛。

过了半分钟,隔间的门被粗暴地拉开了,没有敲门。王浩天看过去,并不是先前那个温柔的国人空姐,而是换成了一个高挑的白人女性,手臂和小腿上显露出隐隐的肌肉痕迹。

“之前那个空姐呢?”王浩天问。

白女空姐没有反应,只是盯着他看,脸上露出一种疑惑和不耐烦混合的神情。于是他换成英语又问了一遍。

“她身体不舒服,换我来顶班。”白女用英文说,“你想要什么?”

王浩天看了一眼空姐胸前的名牌,微微叹了口气:“好吧,伊莎贝尔,我感觉有些冷,需要一个毯子。”

伊莎贝尔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在隔间门被关上的瞬间,王浩天看到她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了一句“废物”。

那句“废物”顺着机舱走廊里吹来的气流,钻进他的耳朵深处。他几乎是瞬间就勃起了。

不知道那个伊莎贝尔私下里会怎么鄙夷自己——会在休息室和其他白女一起,用恶毒刻薄的语言羞辱自己,然后哈哈大笑吗?还是说会偷偷在自己的饮料里吐口水,然后心里暗笑着看自己喝下去呢?王浩天一边幻想,一边无意识地把手伸向下体。而等到伊莎贝尔拿着毯子,突然拉开隔间的门,让王浩天在惊慌中撤回手时,他已经隔着裤子出神地揉捏了好一阵,涌出的前列腺液浸湿了内裤,在薄薄的西裤上洇出一小块深色的印记。

“你的毯子。”伊莎贝尔随手把一条薄薄的毛毯扔在王浩天身上,转身离开了。

轻薄的毛毯坠落到王浩天的胯间,像是被伊莎贝尔本人扇了一巴掌,冲击在早已顶在裤子上的龟头上,让它剧烈地跳了一下,摩擦在内裤上,激起强烈的快感。仅此一下,王浩天就感觉自己差点要射出来了。

王浩天决定继续睡觉,他按下睡眠模式,再按亮“请勿打扰”的按钮,确保不会被人打扰。舱室里黑暗下来,此刻,王浩天和万米高空寒冷而激烈的气流只隔着几层薄薄的铝合金板,微弱但持续不断的震动从四面八方钻入他的身体,像电流一样让他感到一种微微发痒一样的酥麻。

一阵微弱的噪音过后,一个女声突兀地从左侧传来。王浩天吓了一跳,转头一看,舱壁面板上的“通话”灯亮着,不知是谁按错了,拨通了他的舱位。王浩天刚打算礼貌地提醒对面错按了通话,便听到一阵带着嘲讽的笑声,以及几个女人用英文的对话。

“我刚刚谷歌他了,好像在中国是什么天才企业家,真可笑,明明就只是一头会因为女人的鄙视而兴奋起来的公猪。”一个女人说话了,带着些法语口音。

“你真应该亲眼看看他那副样子,下面那根东西都快把裤子顶破了,腰都弓得跟煮熟了的虾一样了,还要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王浩天认出这是伊莎贝尔的声音。

“等落地之后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发ins,太好笑了。”另一个声音有些低沉的女人吹了声口哨。

“要我说,伊茲你现在就应该回去,把那个瘦小的亚洲小鸡仔狠狠按在座位上操了!”一个带着浓重德语口音的女人说。

“嘿,等等,姐妹们,咱们用来垫脚的那个毛毯哪去了?”最初带法语口音的女人问。

“那个小鸡仔脆弱的身子骨冷得受不了了,于是我把咱们平常垫脚的毛毯给他了。”伊莎贝尔说。

哄笑声经过信号调制,夹杂着电子噪音从隐藏的喇叭里传出来,从四面八方环绕住王浩天,撩拨着他的神经。在最初的瞬间,王浩天本能地感觉到一丝愤怒,不过在他的理智意识到自己是在被几个白女空姐所辱骂后,性欲就立即涨了上来,把他的尊严心冲击得七零八落,而让刚刚冒出头的恼怒烟消云散了。

王浩天抓过毯子,把鼻子凑上去,在浓烈的混合香水味遮掩的遮掩下,一股若隐若现的脚汗味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弄着他的鼻腔。对话的声音通过环绕立体声系统播放出来,就好像他被围坐在中间,接受来自360°的全方位鄙视。空姐们的调笑还在继续,即使没有见过其余的人,王浩天的脑海中还是清晰地浮现出了白女常用的那些夸张的表情:她们肆意地笑着,高挑的身躯随意地倚在座位里,习惯性地翘着腿,冲他伸出她们修长的中指。

性欲像火一样炙烤着王浩天,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手反锁了隔间的门,一手解开腰带,快速扒下自己的裤子,握住下面那根被前列腺液蘸的湿漉漉的坚硬棒子,撸动起来。

在飙升的快感中,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头等舱的隔间里黑漆漆的,舱壁和座椅都变成朦胧的剪影。而那些空姐的调笑也像是隔了一层磨砂玻璃,变成了一种连续而绵长的氤氲声调。王浩天已经没有多余的神智去分辨空姐们交谈的具体内容,然而仅仅是传入脑中的失真调笑,就足以给他强劲的刺激了:他感到那些高亢尖利的笑声刮擦着他的耳膜,而词汇中的气音则直接吹进颅腔深处,轻轻拂过他的大脑。偶尔伴随着气音而意外发出的短促哨音则像一根让他过敏的羽毛,恶作剧般地搔在大脑皮层上。除此之外,句尾那些带着鄙视意味的轻快的上挑语调,实质化成了十几根灵活而顽皮的手指,拨弄挑逗着他的乳头,而那里是他最敏感的部位。

王浩天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理智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非理智的、动物一般的快感。人类在数万年间进化出的,可以在潜意识里分辨他人情绪和姿态的原初本能,现在正成为了性欲的帮凶,像风箱一样往欲望的火堆里鼓进氧气,让那燃烧蔓延到他全身的每个角落,变得盛大、灼热,彻底吞噬了他的神智。

他不管不顾地呻吟起来,在心脏嗵嗵狂跳的声音中,他几乎听不到自己那忘情的呻吟,这使他更加放肆。他在座位上不舒服地扭动着,腰部和腿部的肌肉绷紧,像是溺水者在挣扎求生,渴求着一根救命稻草——他快要到达高潮了,但是还缺少最后冲顶的刺激,或许是一声尖锐的嘲笑,又或者是某个突然蹦出来的清晰的粗俗词汇。

在王浩天欲求不满地快速撸着下面的肉棒时,隔间的门上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还没等他伸出手去阻止,门就被一把拉开!

外面站着的是伊莎贝尔。她震惊了一瞬,而后表情变成了深深的鄙夷。她翻着白眼,嘴里吐出一个词。

王浩天没有听清伊莎贝尔具体说的是什么词,但那短促而有力的发音像一柄重锤冲击在他的心神上。他的本能告诉他,那无疑是一句混杂着震惊、嘲笑和鄙视的咒骂,而且还是最粗俗、最肮脏的那种。

快感瞬间被伊莎贝尔引爆,王浩天一口气登上了期待已久的顶端,他全部的心神都聚焦到了下体。此刻,世界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他沉浸在终极的快感中,把自己的一切都混在精液里,疯狂地射了出去!

“操。”伊莎贝尔打开门,看到裸着下半身的王浩天,下意识地骂了一句。

然后她就看到王浩天全身绷紧,一坨浓稠的精液从他的下体喷出,落在他昂贵的裤子,以及头等舱的地毯上。他本人则瘫在放平成半躺的座位上,像条被钓上来的鱼一样扭动颤抖着。

“真是个婊子。”伊莎贝尔一脚踢在王浩天的小腿上。

王浩天在座位上弹了一下,彻底瘫软下去。

伊莎贝尔掏出手机,在闪光灯刺眼的强光中,王浩天的样子永远定格在了屏幕上。

# 3

王浩天一句话也不敢说,他提着裤子,用以掩住下体,默默看着伊莎贝尔拿来拖把,把地毯上的精液抹去,然后把不知多久没洗过的肮脏拖把贴到他定制裁缝的裤子上,把上面的精液抹掉,同时留下一道灰色的污痕。

“她是我的姐姐。”伊莎贝尔说。

“呃……谁?”王浩天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登机前接受采访的那个记者,她一眼就看出你是个崇拜女性的贱种,立马就在Whats上告诉我了。”

王浩天感到一阵恶寒,他原来一早就被算计了。但这种落入陷阱,像猎物一样被狩猎的感觉,又让他浑身舒爽。他悄悄盯着伊莎贝尔看,想确认她之前的那些轻蔑和鄙夷到底是演戏,还是真实的情感。

“说实话,其实我打开通话的时候,只是想刺激你一下,结果没想到你这个骚婊子竟然就这样在通话频道里浪叫起来了,把我和姐妹们都吓了一跳。”伊莎贝尔的眼神里流露出浓浓的鄙视,那是一种从夜店里刚刚狂欢出来的夜场女郎,在路边看到睡在垃圾桶旁边的流浪汉时,才会投过去的目光。

看到这看肮脏垃圾的眼神,王浩天确认伊莎贝尔是真情实感的鄙视他。强烈的卑微感化作催情药,注射进他的血液,加热他的全身,从细胞间勾出性欲。在这种情况下,他的不应期迅速结束,阴茎再次充血,变得坚硬。

王浩天不想提照片的事。论金钱,他可以贿赂伊莎贝尔,掏钱买下那张照片,再用外国常用的处理方式,签下那张照片的独家报道权;论权势,他可以威胁伊莎贝尔,买凶杀人在中国或许行不通,但在枪支泛滥,黑帮火并严重的外国,并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论力量,他作为一个男性,也完全可以钳制住伊莎贝尔,夺过她的手机,删掉那些照片,再把手机摔个粉碎。但他就是不想提这件事,他那带有自毁倾向的自卑感,正源源不断地为他献上荧光粉色的快感。

“真是个懦夫。”伊莎贝尔忽然嗤笑道。

“什么?”王浩天不明所以。

“你在心里想,你并不是不敢向我索要照片,而是因为你是个媚外的贱种,所以出于自愿地,不想把照片要回来。”伊莎贝尔随手把拖把扔出去,关上舱门,慢慢逼近王浩天。

“我……”王浩天本能地向后缩,背部深深陷进头等舱的真皮椅面里。

伊莎贝尔把手机放在距离王浩天只有一臂之远的桌板上,面对王浩天,俯身把他的身躯框在她的双臂之间。伊莎贝尔本来就比王浩天高出一头还多,现在又是站着俯身对半躺着的姿势,因此王浩天不得不顶着那股动物在面对更高的动物时会感受到恐惧,堪堪抬头面对伊莎贝尔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

“你错了,你这样想只是因为这样你能让你继续抱持着‘局面仍然在你掌控之中’的错觉不放,但这只是自欺欺人。”伊莎贝尔说。

在紧张中,王浩天感到有些恶心,他缩着脖子,看着伊莎贝尔的脸像断头台的斧刃一样慢慢贴近他的脸。他咽了口口水,而后听到伊莎贝尔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不,你并不是在自毁,你是即将被迫毁灭的。你就是一只被公狗死死骑在身上的母狗,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是自主选择屈服的,但你其实没得选,最终你会发现你没法再欺骗自己,而绝望地认清事实——你是被征服的,是被迫跪在女人胯下的。”

“给你个机会,如果你能在五分钟内拿到我的手机,我就把照片删了。”伊莎贝尔自信地说,姿态像一只在玩弄猎物的美洲豹。

王浩天不安地吞咽下一口空气,本就因紧张而皱缩的胃部更加胀得难受。他看向伊莎贝尔的手机,那是一台没包手机壳的iphone,最新款的最高配型号,他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他也是上个月新换的同款手机。

一个空姐怎么用这么贵的手机?王浩天下意识地在心里生出疑问。但这个念头只持续了一瞬间,就被肩膀上的疼痛驱散了。

伊莎贝尔拽着王浩天的手腕,像提起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样,把他从座位上强行拉起来,让他向前栽倒,然后借着这股势头,踢在他的后膝上,让他双腿一软,毫无防备地跪在地板上,沉重的冲击力贯穿了头等舱不算厚实的地毯,发出咚的一声巨响。随后,伊莎贝尔用左臂肘部勒住王浩天的脖子,右手把他的双臂折到背后,手腕交叠在一起捏住。这套动作行云流水,速度极快,以至于王浩天终于因为膝盖上的剧痛而醒过神来时,他已经跪在了地上,脖子和手腕上都传来力道相当大的压迫感。

“接下来我会把你的通话转接到机内广播上,你最好忍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不然我可不知道会有什么人看到你这幅样子。”伊莎贝尔抽出空姐制服裙上用来装饰的腰带,捆住王浩天的手腕,随后按亮座位旁的通话键。随着红灯亮起,王浩天听到隔间外响起了微弱的电流声,是那种麦克风开启的声音。

“准备好了吗?”伊莎贝尔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驯牛游戏,现在开始。”

# 4

王浩天的双手被捆在背后,他试着挣扎,但伊莎贝尔的腰带捆得十分紧,空乘制服装饰性的纤细皮带卡在挠骨上侧的凹陷里,紧紧勒住韧带和肌腱,让他有种抽筋般的疼痛。

伊莎贝尔左手继续锁住王浩天的脖颈,右手扯开他的领带,把手从他的衬衣领口探进去。王浩天感到左乳头传来一阵连续不断的舒爽感,一个表面微微粗糙的东西摩擦在乳头表面,他意识到那是伊莎贝尔在用掌纹摩擦他的乳头。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下忽然开始玩弄自己的身体?王浩天一时间有点懵。他下意识地减弱了挣扎的力度。

“怎么不挣扎了?”伊莎贝尔的语气有些责怪的味道,“你不挣扎那还有什么意思?快点动起来!”

王浩天这下明白了,原来紧张的气氛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伊莎贝尔从没觉得紧张,她只是纯粹地抱着玩游戏的心态,将玩弄他作为一种娱乐方式。毕竟,即使照片真的发送出去,对她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只会损失他的名誉罢了。

伊莎贝尔的手机震动起来,王浩天看过去,屏幕上是一个群聊,看上去像是闺蜜群之类的,而输入框里已经选中了他射精后瘫在座位上的那张照片,只需要轻轻点击一下发送键,那张照片就会立刻被上传到服务器,通过网络推送到每个伊莎贝尔的闺蜜的手机里。

万一某个好事的闺蜜把照片发布到社交媒体……王浩天背后渗出冷汗。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在强烈的紧张之下,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他的下腹升腾而起,像小时候考试做不出题时,在焦急中下意识夹腿,产生一股伴随着尿意的隐隐约约的性快感。他身体中的肾上腺素瞬间点燃,剧烈挣扎起来,胸膛向前挺,企图摆脱伊莎贝尔的束缚。

“这才有意思。”伊莎贝尔吹了声口哨,王浩天立刻听到机内广播传出相同的哨音。

王浩天开始晃动身子,如果能拽伊莎贝尔一个趔趄,那么他就有机会挣脱。但伊莎贝尔识破了他的意图,她一条腿跪在他的小腿上,膝盖给他的小腿带来沉重的压迫,让他无法继续挪动。同时,伊莎贝尔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她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按压王浩天的乳头,碾着它转圈。这种触感和王浩天以前和人开party时,被外围服务刺激乳头的感觉不一样,那些女人的指尖柔软而水润,加上润滑油的作用,像是一条小鱼在乳头上滑来滑去。而伊莎贝尔的指腹就不同了,上面的茧子坚硬、粗粝,像美国西部戈壁上肆虐的裹挟着沙尘的狂风,暴力而富有侵略性。

伊莎贝尔的手机持续震动,王浩天看到她的闺蜜们正在你一句我一句地在群里调笑一条黄种贱狗,并且催她赶紧继续发那条黄种贱狗的后续。王浩天明白她们说的就是他,屏幕上不断刷新的单词在他眼中跃动,给他带来莫大的刺激,他几乎产生一种放弃的冲动,想要抛下一切,不管不顾地沉溺在愈演愈烈的快感里。

“真是条贪吃的狗啊,”伊莎贝尔在王浩天耳边轻声嘲讽,“是不是还想要更多?”

伊莎贝尔用指甲轻轻刮擦乳头表面,激起一股又痒又舒爽的感觉,给王浩天带来山药汁滴进了乳孔一般的强烈刺激,顺着乳管一路钻进胸部深处,让他的胸肌都为之发紧。

“不行……不行了……”王浩天小声叫道,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但又不敢使劲喘息,生怕自己的声音广播出去。

“喘得这么厉害,下一秒就要把舌头吐出来汪汪叫了吧。”伊莎贝尔身体前倾,揽住王浩天脖子的左手向下探进衬衣,捏住他的右乳,原本抚摸左乳的右手则向下撕扯衬衣,让扣子崩飞出去,一路抚摸到王浩天的肉棒上。

此刻,王浩天已经逐渐从射精后的不应期中回复,他的肉棒在乳头被刮擦和心理羞辱的双重快感中逐渐挺立,现在又被伊莎贝尔的手轻轻拂弄,不由得一颤。伊莎贝尔紧紧攥住那根肉棒,感受它在手心里慢慢膨胀、变硬,试图顶开她有力的手指,嗤笑一声,开始缓缓撸动。

王浩天不甘地挣扎着,伊莎贝尔从后面死死压住了他的小腿,上身的重心也倾在他背上,他羸弱的腹肌已经绷紧到最大限度,才堪堪让自己不向前栽倒到地上。因此,他只能左右扭动,企图把伊莎贝尔甩下去,但这反而让她借着势头,更加猛烈地揪着他的乳头左右扯动,握着他的肉棒像游戏摇杆一样四处摇摆。

上下两个最敏感的部位被同时刺激,快感的夹攻让王浩天的心脏剧烈跳动,他的肺叫嚣着渴望氧气,但他的理智阻止他大声喘息,伊莎贝尔的肘部也正锁住他的喉咙,因此,作为代偿,他大张着嘴,嘴角拉成薄薄的一片,下巴几乎都要脱臼,却依然缓解不了自己的缺氧。

王浩天的脑袋越来越懵,他甚至只挣扎了三分钟,就已经精疲力竭。理智逐渐被逼退到角落,在疲劳带来的晕眩中,他渐渐浸没到快感和窒息的带来的原始刺激之中,把现实抛到了脑后。

“哈!就是这样,放下顾虑,沉没在卑贱的快感里吧,你这只欲求不满的贱狗。”伊莎贝尔趴在王浩天耳边,轻蔑地轻声笑。

这讥笑像一根锥子,从王浩天的耳道粗暴捅入,深入他的大脑,把里面绞了个翻江倒海,从而将伊莎贝尔对他敏感点的攻势成千百倍地放大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体涌去,他再也忍不住,鼓胀到极限的肉棒激烈地跳动着,一下下在空气中上顶,马眼大张,随后便是有些稀薄的精液从中流出,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毯上。

“咦?”伊莎贝尔先是一愣,随后便爆发出一阵大笑,顺着广播系统传遍机舱。她一边笑一边关闭广播,用空乘制式的黑色圆头小皮鞋挑起王浩天射精后瘫软的肉棒,任由那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拉着脆弱的丝线,滴到她的鞋面上。

“我——”王浩天觉得窘迫极了,耻辱和快感在他心里交锋,让他虽有说话的冲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没想到你不仅下贱,而且还早泄。”伊莎贝尔笑得直不起腰,“看来也不必等到五分钟了,现在就提前结束吧。”

伊莎贝尔把脚从鞋子里滑脱出来,蒸腾着雾气的黑丝脚搭在他的肩头,轻轻一踹,王浩天就侧着倒在地上。伊莎贝尔用黑丝足底踩住王浩天的脸,他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的潮湿与热意,她把手机凑到他面前,迫使他看着聊天界面,然后把手机凑过去,用他的鼻尖点击发送按钮。

“哇哦,居然会有人自己把自己的丑态发到群聊里,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呢。”伊莎贝尔故作姿态地惊叫道,丝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嘲讽。

王浩天看着聊天界面里快速刷新的消息,那些粗俗不堪的下流词汇不断冲击他刚刚从紧张和快感中松懈下来的神经,重新灼烧那些尚未冷却的羸弱神经,最终绷断了它们,而让王浩天的意识远去,陷入一种麻醉般的失神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 5

王浩天的后半程是在一次次的屈辱中度过的,伊莎贝尔一闲下来就会入侵他的舱室,拉上隔间门,让他摆出各种下贱的姿势,拍下他的一张又一张丑态,甚至还把他以访客的身份拉进了闺蜜群,不给他发言的权限,让他被迫看着群里伊莎贝尔和她的闺蜜们那些刻薄的话,不断自慰。

从中国的白天飞到美国的白天,漫长的跨国飞行终于结束。广播刚刚通知可以下机,王浩天就捏住西装的领子,掩住被扯烂的衬衫,低头躲着伊莎贝尔的目光,急匆匆地钻出飞机的舱门,穿过空中连廊,远远地离开那架飞机。重新踏到坚实的大地上让王浩天回复了一些天才企业家的自信,他竭力维持体面,平淡地通过海关,仿佛过去几个小时里他在飞机上只是安睡了一觉,什么也没发生。

会议方安排好的司机早已在接机口等待,一个保镖体格的白人女性,举着写着王浩天名字的牌子,站在接机口等待。

“很美妙的一段旅途啊~”司机将王浩天引到停车场,对他说。

“什么?”王浩天疲惫地一屁股坐进车后座。

“你的衣服。”司机调了调车内的后视镜,看向王浩天西装领子内露出的被撕裂的衬衫。

“哦哦!对、对的!相当不错!”王浩天笑笑,即使是她自己误会了,在女人面前显摆依然让他感觉自己雄风稍振。

“我知道一个酒吧,那儿玩得很狂野,是泄火的好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眨眨眼。

王浩天记下了那个名字,“牛仔女孩”。它在谷歌地图上的信息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有闪爆眼睛的炫彩灯光,也没有钢管舞舞台之类的表演场地。他本来没有过去的意思,但到了晚上,撸过一管之后,白天的屈辱在他脑海中反复播放,他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服,推门而出,跟着导航直奔牛仔女孩酒馆。

路上,王浩天拐去药店买了一盒避孕套,脑子里盘算着今晚到底点几个女人比较好。但还没等他权衡清楚,他就在推开酒吧大门的那一刻愣住了。而当他反应过来,低下头转身想走的时候,已经晚了——伊莎贝尔已经看见了他。

“喔!看看谁来了!”伊莎贝尔的嗓音穿透酒吧里的音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牵引向门口的王浩天。

“伊莎贝尔……”王浩天尴尬地叫道,他不知道是该佯装是遇到了朋友,冲她挥手,还是应该摆出面对仇人的姿态。

好在这个烦恼很快就消失了,因为伊莎贝尔已经手里攥着半瓶没喝完的啤酒,晃晃悠悠地朝他走来了。她穿着和酒吧主题一样的牛仔风衣服:牛仔帽歪歪扭扭地戴在束着马尾辫的头上,被汗浸湿的白背心外面是复古的无袖夹克,牛仔短裙包裹住她丰腴的臀部,但又大方地展示出她粗壮有力的大腿,她那有着结实肌肉的小腿塞满了深棕色的牛仔靴,靴子上挂着马刺,踏在木地板上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咯噔咯噔地响。

“喂!我说!”伊莎贝尔显然是有些醉了,“我们刚刚还谈起你呢!她们问我你还是处男吗?我说我觉得是,可是她们不信!她们说这么弱的猎物,怎么会没人捷足先登呢!”

“我、我的确不是处男啊……”王浩天嗫嚅着。如此辛辣直白的交谈,在国内是几乎体会不到的,这也是王浩天痴迷于白女的原因之一。

“不,在这里,在牛仔女孩,我们问‘你是处男吗’的意思是在问,你以前有没有被女人操过。”她把“操”字咬得很重,引起周围一阵不怀好意的哄笑。

“我、我……”王浩天不知该如何回答,恍神间,他的肩膀被左右的两个女人按住,酒馆的大门也在身后关上了。

“你们看!我就说他是处男吧!”伊莎贝尔高举酒瓶,回头冲着她的闺蜜们大声宣布自己的胜利。

作为回应,王浩天听到几声笑骂,随后是几句“婊子”一类的脏话,夹杂在四面八方的口哨声和起哄当中。

伊莎贝尔快步走来,流畅地抽出腰间的索套,把拇指粗的粗糙麻绳结成的绳圈快速套在王浩天脖子上,拽紧。

“可怜的公牛,欢迎来到德克萨斯!”伊莎贝尔大笑道,“姐妹们,让他见识见识,在得克萨斯州,我们牛仔是怎样管理公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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