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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被白女征服沦为牲畜的天才企业家,短,2

小说: 2025-09-10 22:00 5hhhhh 6880 ℃

几个高挑的女人走过来,想要帮忙按住王浩天,伊莎贝尔摆手挥退她们,示意她自己一个人就够了。她从旁边接过一根黑色的假阳,摆在胯下,和她的牛皮腰带栓在一起。然后伊莎贝尔从吧台上拿来一瓶威士忌,往嘴里灌了两口,第一口咽了下去,第二口吐在手心里,抹在假阳上,让它在黄色的灯光下水润发亮。

“准备好了吗?”伊莎贝尔问。

“没有!没有!”王浩天大叫,“快放开我!”

伊莎贝尔大笑起来,她像是个要在擂台上表演必杀技的拳击手一样向四周挥手,激起一阵欢呼,而后捏着王浩天的下巴,对他说:“这就对了!没准备好那才是真的准备好了!”

王浩天看到伊莎贝尔绕到他的身后,随后膝盖窝和后背同时传来一记沉重的打击,迫使他跪在地上。脖子上的套索骤然收紧,把他的脖子向后上方拉扯,粗糙的麻绳紧紧勒着他的喉结,带来一股伴随着摩擦疼痛的窒息。随后,王浩天感到菊花撞上了什么东西,等他反应过来想要躲开的时候已经晚了,大量冰凉的液体畅通无阻地灌进了他的肠道。

“嘶——”王浩天下意识地吸气,他明白过来,菊花上顶着的那个东西是威士忌的酒瓶。

一秒后,威士忌开始渗进王浩天的肠黏膜,他感到一股灼热的火焰在肠子里蹿腾,沿着肠壁反重力地向上流淌,向最深处不断蔓延,直到整个肠道都被点燃,在灼烧中卷曲,收紧,抽搐,痉挛。

“畜牲的肮脏肠道要先用烈酒消消毒才行呢~”伊莎贝尔狂野地笑着,随手把瓶子扔到一旁,方形的玻璃酒瓶在磨损得不成样子的木地板上咚咚地弹跳着滚远了。

紧接着,没有给王浩天喘息的时间,他的衬衫被撕开,裤子被扒下,一个滑溜的物体带着一股凉意,暴力撑开菊花,入侵了他的肠道。

“哈啊——唔!”王浩天张大嘴,一股气流从嗓子深处呵出,看起来就好像是他肺里的氧气被那根不算大的假阳顶出来了似的。他也在一瞬间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在中途紧急闭紧嘴巴,生生止住了。

“被女人破处的感觉怎么样啊?”伊莎贝尔耸动着胯部,在王浩天体内抽插着。她沾满烈酒的手掌抚摸他的胸膛,手上的掌纹和茧不断刮擦他的乳头。乳头很快被酒精麻醉,触觉变得迟缓,以致那些刮擦像被劣质橡皮擦过的蜡笔画,模糊地晕染成一大片说不清道不明的触感。

王浩天曾在叫那些高挑漂亮的欧美外围来陪他玩SM游戏时,无数次地设想过,如果不是这些只会讨好顾客的妓女,而是真正想要征服男人的女性来玩他,会是一种什么感觉。那时的他并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一种地狱般的感受:酒精从肠道内扩散到全身,他感觉浑身都在被火灼烧,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岩浆;脖子被紧紧勒住,喉结快要被绳子压碎,颈椎极限后仰仿佛下一秒就会折断,脑袋胀得要爆掉;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菊花被迫撑开,无视自己意愿地迎接着一根粗壮的橡胶假阳的反复入侵,还要被询问感受。

这和他的想象里的不一样,他想要的不是这种游戏,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种痛苦大于快感的形式。

于是他决定逃跑。

# 6

酒吧里异常安静。

从伊莎贝尔那微微呆滞的眼神中,王浩天断定此刻她那副入侵者的姿态是强装出来的,她显然没想过他会反抗,更没想到他在情绪的驱使下能爆发出如此灵活的动作(论力量王浩天肯定是比不过伊莎贝尔的,因此他一开始就没想过挣扎,而是把全部动作都用来实现从束缚中逃脱上)。

“你们这是犯罪!我会让你们后悔的!”王浩天环视四周,提着裤子瞪向那些危险的女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敢这样对我!”

周围的女人像看一条疯狗一样看着王浩天。王浩天见她们没有行动的意思,觉得是个逃脱的好机会,于是慢慢转身,突然拔腿就跑。可是他迈出半步,就撞到一个柔软但不可撼动的物体上。下一秒,那比他还要高出许多的庞然大物开口了,王浩天能感受到他正贴在发声的部位上,因为震动并非透过空气传进他的耳膜,而是直接从共鸣腔的深处发出,与他的颅骨共振。

“你是雅娜农庄的一头公牛,是我和我的女儿们名下的私人财产,有什么问题吗?”那高大的女人说。

王浩天抬头看去,眼前的女人和伊莎贝尔有几分相像,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五。

“妈妈!”伊莎贝尔叫道,声音里透着焦急,“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我能自己搞定猎物吗!”

“我只看到一头没栓好的打算逃跑的公牛。”那女人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气,打在王浩天头顶。

比起伊莎贝尔那种轻佻的,像是高中霸凌同学的太妹一般的说话语调,王浩天现在所撞上的女人的嗓音听起来严肃、铁血、果决,像是沉重的铸铁王冠,坚不可摧,同时带着不可挑战的威严。

王浩天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到脖子被一股恐怖的力量掐住,带着他的整个人往上提。他的双脚很快悬空,视野在窒息中慢慢上升,直到被一双棕红色的眼睛填满。

“你好,公牛,我叫雅娜,是伊莎贝尔的母亲。”那女人说。

王浩天喘不上气,他眼冒金星,在空中无力地扑腾着,心里只求雅娜赶紧把他放下来。

“住手,妈妈!这头公牛是我的猎物,我要独自驯服它!你不能插手!”伊莎贝尔的声音快速接近,她揽住王浩天的腰部,像拆除一个乐高积木一样把他从雅娜的掐脖中拆了下来,扔在地上。

“好吧,好吧。”雅娜说着,把一根针剂刺在王浩天的脖子上,“那我来帮你降低一些难度。”

“不需要!”伊莎贝尔想要上去抢夺,可惜为时已晚,针筒里的淡黄色透明药剂已经大半都推入了王浩天的血管。

起初的几秒,王浩天感觉没什么特别的,可是很快,那些比酒精还要烈的致幻物质便开始沿着血管进入到大脑,开始阻塞、扭曲他的感官。一股快感,生理性的、触达核心的、不可抗拒的快感,凭空从他脑海里生成,肠道里和乳头上那被威士忌涂抹而火烧火燎的感觉,在迷幻的感官滤镜的作用下,变换成粉色的、酥麻电流一样的情欲。他产生了一股伸懒腰的冲动,毫无所觉地下意识扭动身子,把腰部扭成一根伸展的麻花。

“去驯好你的牛,把它赶回圈里吧!”雅娜踢了在地上扭来扭去的王浩天一脚,大笑着走到吧台旁边,倚在啤酒桶旁,等着看戏。

伊莎贝尔把王浩天从地上扯起来,将麻绳做的套索重新套在他脖子上。她把他强行按在一张低矮圆桌上,任凭他挥舞着双手,把桌上的杯子通通扫到地上,摔成一堆尖锐的玻璃碎片。

“看来得教教你畜牲的规矩了。”伊莎贝尔大力拧了一把王浩天的乳头,换来他的一声夹杂着呻吟的痛呼。

伴随着失重和天旋地转,王浩天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右臂被一块玻璃划破,往外汩汩流着血。王浩天盯着那道顺着重力不断在胳膊上向下延伸的血痕,伤口处浅红色的肉微微向外翻卷着,他那还没有彻底迷乱的大脑里,想象出这场景通常意味着的尖利的锐器划伤痛。但是这感觉并没有出现,在药物的作用下,那股本该直达脑髓的疼痛被翻译成了狂热的M才能体会到的受虐快感,流窜在王浩天的全身。

“呼哇!走!走起来,你这头该死的畜牲!”伊莎贝尔倒着骑跨在王浩天的背上,手里攥着假阳具,在他的肠道中不断抽插。

王浩天迷迷糊糊地向前爬去,他用肩膀顶开酒吧的大门,外界微凉的空气拂过他因春药而大量出汗的皮肤,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瞬,随后意识就又被药力拽了回去,跌入快感的漩涡中,陷入混沌的泥沼。他模模糊糊地听到身后跟出来许多人,酒吧里上世纪的电唱机播放的牛仔音乐随着顺着门缝泄露出来,那些女人尖刻的声音不再像在室内时那般喧闹,但依然清晰——只是声音清晰,意义仍然模糊,但语调中所含的侮辱和嘲笑并没有褪色,轻搔着他的耳膜,合着春药一起,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伊莎贝尔把套索当成缰绳,扯在手里,控制着王浩天的爬行方向。她用满是肌肉痕迹的粗壮大腿夹着王浩天,硕大的臀部沉沉压在王浩天的腰上,让他的腰椎塌陷得快要向前折断,肚皮几乎都要贴地。伊莎贝尔那比王浩天还要高大的身材骑在王浩天身上,衬得他更加瘦弱、娇小,而这种体型上的对比不断刺激着围观人们的视觉神经,提醒她们眼前的这一幕是异常残忍的。

雅娜不知什么时候开了辆皮卡来,停在王浩天面前。尾气管颤动着将温热的废气喷在王浩天脸上,他听到皮卡的车斗跟着发动机怠速的噪声一起颤抖,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一块满是毛刺的木板放了下来,形成一个通往车斗的斜坡,上面杂乱地印着轮胎痕迹,看样子是经常用来装卸货物的。

“驾!上去!”伊莎贝尔换成正面骑乘,用靴跟上的马刺磕在王浩天胸膛。

金属滚轮上尖锐的刺狠狠刺进王浩天的乳头,他受到刺激,叫了一声,随后便开始像动物一样麻木地爬上板子。但他一个不常健身的文弱企业家,能驮着比他自己还要沉重的伊莎贝尔在平地上爬行,已经是极限了,再让他上坡,完全是奢望。

“我……不能……”王浩天的牙齿间挤出支离破碎的句子。

“闭嘴!畜牲,谁让你说人话的!”伊莎贝尔一巴掌拍在王浩天屁股上,巨大的手劲让被打的部位很快就浮起一道通红的手印。“你知道你为什么爬不上去吗?因为你还认为你是个人,你还有自我保护的意识,你下意识想要避免受伤,所以不能解放身体的全部潜能。”

王浩天迷离地想要后退,但是被伊莎贝尔勒住。

“而我,”她带着残忍的微笑说,“我最喜欢的,就是看着你们这些可怜的男人,在我胯下一点点放弃思考能力,放弃反抗,放弃自我保护,从人转变成一只听话的动物,只在本能和欲望的驱使下行动。而到时候,我会用恐惧和性快感来告诉你,什么是你的主人所期望的。”

”不……不要……“王浩天在迷糊中甩头。

“看来得给你这头畜生一点恐惧刺激!”伊莎贝尔厉声说,“如果你爬不上去的话,我就用这样用套索把你的脖子和车尾栓在一起,然后开车把你拖行回农庄。不知道你能不能顶住在粗糙路面上,被拖行十二公里呢?”伊莎贝尔收紧套索,粗粝的麻绳立刻勒进王浩天的脖子。

窒息的感受立刻在王浩天脑海中引起他被皮卡在公路上拖行的血腥幻象,他不住地摇头,在极端恐惧的刺激下,他的肌肉顾不上拉伤,爆发出能让自身撕裂的强劲力量,像蚂蚁举着重物一样,硬生生驮着高大的伊莎贝尔,交替着将手掌和膝盖沉重地砸在木板上,一步一步爬上了皮卡的后车斗。

雅娜在驾驶室开动车子,伊莎贝尔坐在车斗侧面,沾满泥土的牛仔靴踩在王浩天脸上,把他的脸侧着压在车斗底面,铺了干草的铁皮上。

嗅着车上那股夹杂着粪便味道的铁锈味,王浩天近乎本能地意识到,若是进了伊莎贝尔家的农庄,恐怕这辈子就再也出不来了。

# 7

“好好享受吧!”回到家后,伊莎贝尔把王浩天扛进畜棚,绑好手脚,扔进圈里。

这一夜,王浩天躺在干草上,在地狱般的火焰中不断扭动着身子:后庭里被强行塞入的酒精灼烧着他的内脏,血液里的药物点燃他的血液,更要命的是欲火——精神上的火焰,不断腐蚀着他的意识,让他感到自己正一点点从一个人,向着一头牲口不断堕落。

欲火不断催动着他,命令他现在立刻自慰,但他身体里的那些火焰,无论哪一种,都只是比喻意义上的,没办法涌入现实,烧断捆住他手脚的绳索。因此他只能在炙烤和燥热中不断像蛆虫一样扭动,不断尝试扯动自己的胳膊,只求能用手摸一下自己胀得生疼的肉棒。

在对肉体刺激的渴求下,他开始慢慢滑向深渊,商业精英所秉持的矜持、高傲,都逐渐消弭不见,只剩下一种生理性的渴求。他不再对今天的经历抱持负面看法,而是开始后悔自己没有更加主动地参与其中。他回忆起飞机上伊莎贝尔对他的羞辱和嘲笑,以及勒着他的脖子,挑逗他的乳头,给他手交时的场景。他不禁想到,如果他在飞机落地后没有逃跑,而是主动一点跟伊莎贝尔回家,此刻他应该已经在享受他梦想多年的素人白女调教了吧。

紧接着,他又回忆起刚刚在酒馆里,伊莎贝尔用假阳给他“破处”的场面。后庭被强行扩展入侵的感觉,现在还残留在他的肛门括约肌上,让他的菊花一缩一缩地跳动着。那种羞辱和疼痛,放到此刻来看,也并非不能接受。他甚至还有些怀念假阳顶在前列腺上时,那种伴随着巨量的酸涩的爽感。要是在酒馆的时候没有反抗,现在会不会好点呢?他迷迷糊糊地想着,眼前出现sm俱乐部里一般的幻景。

直到凌晨四点钟,药力渐渐消退,精疲力尽的王浩天才得以侧卧在地上,浅浅睡去。而等他再次因为失重感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天光大亮,他正被伊莎贝尔用叉车吊着,从畜棚里出来,往几十米外的另一个工厂样式的板房走。他看到有一群奴隶,数量大概有八九个,全是男的,在跟着叉车爬行。他们之中有穿着全包胶衣的,也有全身赤裸的,王浩天吊在空中,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只能看到一堆后脑勺。

“哦~看看是谁醒了!是我专属的私人小牛~”伊莎贝尔操纵叉车,把王浩天放到地上,指挥一个男奴解了他的手脚上的束缚。

“你……你要把我带到哪去?”王浩天的喉头紧张地鼓动,但一夜未喝水,他的喉咙已经干渴到了极限,这次吞咽只让他的食道内壁黏在一起,撕扯得生疼。

伊莎贝尔没有理会王浩天的质问,自说自话地冲着板房敞开的大门扬扬下巴,命令道:“自己爬进去。”

王浩天还没来得及拒绝,原本跟在叉车后面的奴隶,纷纷躁动起来,快速向前爬行,掠过王浩天,争先恐后地从板房那不算宽敞的门里挤进去,消失在门后昏暗的空间里。王浩天犹豫几秒,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好奇,迟疑地一步一步爬了进去。

房间大概十米见方,充斥着一股浓重的咸腥味,还有化学药剂的味道,照明只有一只被尘土盖了厚厚一层的钨丝灯泡,用昏黄的灯光,颤颤巍巍地摸索整个空间。房间里的空间被一个巨大的圆盘塞得满满当当,王浩天见过这种东西,这是现代化牧场给奶牛挤奶用的圆盘,他在陪同父亲去内蒙古考察学习的时候,在讲解员的示范下操作过一次。只是面前这个圆盘上的架子比他见过的要小一截。

已经有动作快的男奴把自己卡在架子上了,伊莎贝尔走过去,在他的脖子上注射了一针什么东西,然后把两个小的真空吸乳器吸在他的乳头上,又拿出一个大的,套在他的下阴部位。

王浩天看明白了,这是要催情榨精。难怪屋子里是这个味道。

“发什么呆!畜牲!快爬进去!”雅娜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粗暴地一鞭抽在王浩天的屁股上。

锐利滚烫的疼痛逼迫着王浩天向前爬去,他浑身酸痛,肌肉在昨晚的挣扎中耗尽了气力,王浩天想要发挥出的力道,只有一半能顺应他的意愿,而另一半力量则被疼痛生生逼了回去。

转盘离地面有七十公分的高度,这是为了方便农庄的工人在下面工作。因此,为了方便奴隶们爬行上去,雅娜在地上用水泥砌了一个坡道,上面用尖锐的三角棱作为防滑措施。王浩天低头看去,昏黄的灯光之下,深褐色的凝固血迹被照成黑色,层层叠叠地沁进水泥里面,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奴隶,用自己的鲜血浸染过这个坡道了。

比起铺一层更加舒适但会老化的橡胶,直接用水泥显然更加经济,也一劳永逸。但这样一来,奴隶们可就受了大罪,细密的棱角啮进他们的膝盖和手掌,粗粝的水 泥面擦破他们的身体,短短两米的距离,就足以让人痛苦不已。王浩天的喉咙紧张地吞咽一下,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些男奴会那么激动地爬过这个坡道,把自己卡在架子上。

迫于雅娜的威压,王浩天最终还是轻手轻脚地爬过坡道,尽可能不在水泥棱子上搓他那脆弱的皮肤。他感觉自己的膝盖已经磨破了,似乎有凉凉的血滴,顺着胫骨流下。他爬过坡道,半蹲着把自己卡到架子上。架子是用不锈钢钢管焊接成的,人钻进去后,两条大腿卡在钢管的夹缝里,被迫分得很开,双臂也向斜上方举起,向前探着身子,塌腰挺胸,被架子托举在半空,形成反弓的姿势,只有脚尖能够勉强点到地面上。

这种姿势非常之累,架子只托住他的四肢,而让他的胸腹悬空,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在不断往下坠,像是从漏斗中不断往下做滴落状的史莱姆,乳头、阴茎和阴囊都明晃晃地暴露出来,在空气中微微发紧。

伊莎贝尔走来了,她的硬底靴子咯吱咯吱地碾碎地上那些因不明液体而凝结出来的小土块,锋利的马刺在脚后跟上叮叮地响。

“放轻松,别那么紧张。”她从身后抱住王浩天,用带着乳胶手套的手,从他的脖子出发,慢慢抚过喉结、乳头、肚脐,用乳胶的那微微发黏的摩擦力刺激那些地方,最后攥住他的阴茎,快速撸动两下,让它挺立起来。然后,她趴在他的背上,在他耳边轻声说:“相信我,这东西会让你爽上天,不出一个小时,你就会疯狂地爱上被它榨精的感觉的。”

王浩天感到两个涂了滑腻液体的冰凉东西,扣在了自己的乳头上,随后是一个硬质的套筒,紧紧套住他刚被伊莎贝尔撸硬的肉棒。三个真空吸乳器还出于待机状态,只传来微微的吸力,像是婴孩的小手,轻轻揪住乳肉,不让自己掉下去。但仅仅是这点刺激,就已足够让被春药折磨了一晚上的王浩天重新发情,他的肉棒鼓胀得厉害,紧紧贴在吸精器的玻璃内壁上,被桎梏在里面,一挺一挺地跳动着,像是条垂死挣扎的鱼。

伊莎贝尔从包里摸出一支春药,和她给其他男奴注射的一样。她弹了弹针筒,推出一些药液,看着透明的药液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然后把冰凉的长针刺进王浩天的静脉, 把药剂缓缓送入他的身体。

世界变成了一片旋转的虹色光斑。

# 8

火焰。

但和昨夜稍有不同。

昨夜的火是直勾勾地点燃欲望,是把一切触觉和痛觉都翻译成快感,强制他持续处于发情状态。今天的火则是让身体变得敏感,数十倍地放大皮肤上传来的触感,不断勾引、撩拨他的情欲,让他在粘稠的粉色海洋里随波浮动。

真空吸乳器已经打开,嗡嗡地工作着。王浩天感觉有什么东西想要从他的乳孔中出来,那感觉像是有一条细细的棉线,在他的胸部深处,从乳腺中泌出,集结在乳头根部,然后在真空的吸力下,缓缓抽出,磨蹭着乳孔内部,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而这种快感正在药物的作用下,成倍地放大,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乳头上每一粒肉腺,都在发痒、紧缩,源源不断地分泌出让他舒爽到颤抖的刺激。

肉棒上也传来一股吸吮感。这种吮吸远远不如他曾在商业KTV中享受过的,那些漂亮妹妹在经过长期练习和实践经验积累下,所训练出的精巧口活儿。这种吮吸就只是简单的机械吮吸,没有舌头的挑逗,没有喉咙的蠕动刺激,没有根据他的状态而实时调整的讨好性的吸力,就只是单调、持续、线性变化的真空吮吸。但就是这种连第一次接客的无经验妓女的拙劣口交都不如的吸吮,在药物的催化下,也变得梦幻起来,在这种廉价的工业化刺激之下,他很快就感到阴茎根部积攒起一阵射精欲望。

王浩天对面的男奴开始轻哼起来,发出一种在王浩天听来,毫无廉耻的、动物发情般的叫春声。随后,像是池塘里的青蛙,一个叫起来便会引得整个池塘的青蛙都叫起来地,这种动物行径开始扩散。王浩天听到房间里开始传来不同声线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一步步朝他逼近,从左右两侧一齐蔓延到他的身边。

“不行……”王浩天不甘地呻吟着,想要抵抗这股堕落的诱惑,但身体内部的射精冲动不断冲击着他的意志。

周围传来一阵呜呜的叫喊声,王浩天抬头看去,伊莎贝尔换上了一身纯黑的女王装扮,站在了圆盘的中央,那里是一个高台,高度大概比成年男性趴在榨精架子上之后的视线的高度略低一些。王浩天的上身伏在架子上,视线里只有伊莎贝尔沾满泥巴和干草的靴底,他只有奋力将脖子抬到极限,才能看到伊莎贝尔粗壮有力、肌肉线条分明的大腿根部,卡在漆皮大腿靴的靴筒顶部,以及包裹住她丰腴臀部的包臀漆皮裙。透过裙子的底边,王浩天还能隐隐约约看到,在伊莎贝尔双腿根部之间的缝隙,黑色的内裤若隐若现地露出一角。

忽然,王浩天感到一个东西蒙住了他的双耳,隔绝了周围男奴的叫喊,让它们听着隔了一条繁忙的大街一样模糊、遥远。

“哦——可怜的公牛——”是伊莎贝尔的声音。

王浩天下了一跳,他几乎以为是伊莎贝尔凑到他耳边,直接对着他的耳洞吹出了这句话,而后才用迷糊的脑袋想明白,他是被戴了个耳机在头上。

“集中精神!不要走神!仔细感受身体上的快感!”

即使王浩天意识到了这是耳机里传出来的声音,他仍然沉浸了进去,下意识地以为这是伊莎贝尔在直接对他下令,而认真地毕恭毕敬地照做了。他感受到了乳头上的肿痛,以及肉棒上那股,生理上想要射精,却被潜意识里残留的人性和体面所阻止,而碰撞出的酸胀感。

“感受到了吗?精液在你的睾丸里滞留、打转、不断压缩,变得浓稠致密。你的精子们四处乱撞,正焦急地想要找寻一个出口。”

王浩天下体的酸胀更明显了,伴随着一股尿意袭来,他的膀胱在伊莎贝尔的洗脑音声中,微微颤抖着,一下一下地收缩。只可惜膀胱不是精囊,从里面挤不出精液,而且他现在硬的厉害,前列腺里的输尿管分支关闭,就连尿液也挤不出来了。

“接下来,放松肌肉,不要抵抗。”

伊莎贝尔的录音自动播放着。一双包覆了橡胶的坚硬机械臂,大力掐住了王浩天的腰,把他箍在半空中,动弹不得。随后,一根冰凉且毫无弹性的金属柱体,在雅娜手动校准后,撑开王浩天的肛门,捅入他的肠道。

“感受到了吗?贱畜?你最好快点射精,否则那东西会越来越快,越来越烫,直到把你可怜的小肠道烫得焦糊,变成一团黑漆漆皱巴巴的碳。”

随着伊莎贝尔幸灾乐祸地宣告,捅进王浩天菊花的金属假阳开始缓慢升温,同时也浅浅地抽插起来。余光里,王浩天看到周围已经有男奴缴了械,身体瘫软了下去,而他们身后的金属假阳也几乎停下了动作,只进行最低限度的按摩,等待着他们的不应期过去。但王浩天还是心有不甘,尽管差劲的身体状况让他的意志已经濒临崩溃,他内心最深处,童年时所受的严苛的家庭教育,还是让他本能地收紧括约肌,违抗着生理本能。

可是按照程序自动运行的机械,并不会在乎王浩天昏沉的脑子里的那些天人交战,它抽插的深度和速度都增加了,润滑液四处飞溅,并且持续加温,已经变得有些发烫,连带着持续浇在上面的润滑液都变得像低温蜡烛的蜡油一样,溅在身上微微发热。

“还在挣扎吗?是不是已经感觉到烫了呢?你只需要放弃人性,乖乖当一头只会射精的牲畜,就可以避免这种痛苦。为了你自己好,放聪明点,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射出来吧。”

王浩天的左边背上忽然挨了一鞭,抽牲畜用的又细又长的皮鞭,带着锐利的哨声,刀一般地在他背上劈开一道流着血的裂口,痛得他的身体反弓起来,脑袋高高昂起,正好对上站在台上,一身黑色漆皮装的伊莎贝尔,那毫不掩饰的嘲讽和蔑视的眼神。

这一鞭似乎是一个分界点。假阳开始横冲直撞,拉枯催朽地碾平肠道褶皱。膨大而滚烫的金属龟头,隔着厚度只有几毫米的,薄薄的肠壁,刮擦、炙烫着王浩天的前列腺。在前列腺受到的如此直白粗暴的刺激下,王浩天的括约肌再也憋不住,射精反射像火箭一样直冲到顶。他的身体绷紧,尽管每一根肌肉纤维都在用疲惫和疼痛,尖啸着抗议,但他体内蹿腾的激素却不断命令着肌肉收紧、抽搐——性兴奋令他的身体渴望不寻常的刺激,因此,他强忍着过度的疲劳,透支身体,从痛觉中榨取出抖m专属的快感。

“现在!射精!”

跟随着耳机中传来的伊莎贝尔的命令,王浩天从昨天夜里开始,一直被春药不断催生,却又释放无门的浓稠精液,噗叽噗叽地一股脑全部泄了出来,填充到真空榨精器里,黏在玻璃内壁上,被吸进胶皮管道,不知道流到哪里储存了。

王浩天无力地瘫在架子上,经历了刚刚的猛烈射精,他几近昏厥,手软得几乎抓不住架子的扶手,而要从架子上软泥似的流下来。他勉强睁开眼,伊莎贝尔背对着他,在鞭打他对面那个可怜的男奴,他记得这就是最开始首先呻吟出来,而带得所有奴隶都开始呻吟的人。看来他已经放弃了所有尊严和人性,彻底沦为牲畜了。可是为什么他表现得这么好,伊莎贝尔还要鞭打他呢?王浩天晕晕沉沉地,想不明白。

在雅娜走过来,将他那还没有经过改造,被吸得又肿又痛的两颗乳头,从吸乳器里拔出来时,他再也撑不住,脑袋一坠,从雅娜怀里滚落在地,昏了过去。

# 9

王浩天不清楚他已经在农庄里待了多少天了。他唯一能记起的,就是他初来的那几天,每夜还会因为燥热而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而到了现在,他必须蜷缩着身子,用双手不断扒拉,把周围的干草都拢到身上,才能堪堪维持四肢不被冻僵,依旧颤抖难眠。

每天清晨,他都会和其他奴隶一起,被伊莎贝尔或是雅娜暴力唤醒。在长久的疼痛中,他总结出一个规律。如果当天两位女主人是用鞭子抽醒奴隶们,那么就说明她们的心情不错,还有虐打奴隶的兴致和精力。这种情况下,她们将会倾向于在他们身上制造新的伤痕,看他们哀嚎、逃窜、满地打滚,以此取乐。而如果两位女主人使用的是赶牛的电击棍,那就惨了,她们要么是心情烦闷,没有娱乐的兴致,要么是昨天在酒吧喝了个烂醉,宿醉导致没有精神。这两种情况殊途同归,都会让她们选择最方便、快捷的方式,来快速完成调教任务——机械榨精。

一般来说,伊莎贝尔每周的周末都会去航空公司兼职两天空姐,往返服务两趟对称的跨洋航行,而后,她会回到“牛仔女孩”酒馆,和闺蜜们一起喝个烂醉,然后和雅娜进行一场颇具牛仔风格的家庭吵架戏码,然后两个人一块儿开车回来(有时也会像之前带回王浩天那样,带回一头或几头新的“牲畜”)。所以每周王浩天都必然会在周末结束后的周一,和其他奴隶一起,接受一次工业化榨精,而平常则还会随机接受机械榨精,这完全看两位女主人的心情。

除此之外,对于王浩天这种新来不久,还没有完全牲畜化的男奴,农庄还有额外的畜化调教措施。这些日子里,王浩天每天晚上都被强行戴上耳机,循环播放伊莎贝尔录制的洗脑音声。久而久之,对伊莎贝尔的声音的条件反射,甚至取代了他自己大脑的指令控制,成为了阴茎勃起的触发开关,只要听到伊莎贝尔的声音说出“畜牲”之类的触发词,阴茎便会立刻挺立起来,胀得生疼。

在伊莎贝尔看来,这是颇为有趣的玩法。每天上午,雅娜会给男奴们套上犁,用鞭子或电击棒强迫他们四肢着地,在土地上爬行犁地。从小养尊处优的王浩天,在这样的高强度体力劳动结束后,会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这时候,伊莎贝尔就会吹着口哨走过来,用坚硬的靴尖拨弄他的下体,只消说一句“蠢牛”,王浩天的阴茎便会不顾他的身体状态,硬生生顶着极度疲劳,充血支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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