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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女×麦昆抹布文】邪恶麦嬷发力咯

小说: 2025-09-10 22:00 5hhhhh 9430 ℃

(一)

小酒馆,嘈杂的地下音乐,浑浊的空气,有个鸭子正在一群女人当中卖力推销自己。卧槽,不是鸭子,是麦昆。两者毕竟还有区别——麦昆免费。麦昆人模人样地穿着高定礼服在新城晚宴做她的名流,转眼又在最肮脏的公厕像狗一样蹲在地上伸出舌头给人舔B。她出现在哪干什么都没人意外。裁剪合身的昂贵西服包装起廉价的肉体,麦昆敞着三颗扣子倚在吧台上,像一道摆好盘的菜,一盘由香精色素罂粟壳虚构而成的美味佳肴。我很好吃,走过路过都来免费品尝吧哈哈。她当然成功了,那些目光几乎要把她华服遮盖之处穿透。

她说到兴起,旁征博引,红光满面,甚至有些过度亢奋。女人们被哄得嗔笑连连,她也就得了奖励般更加来劲。看啊,看啊!在这戏台中心,自傲自恋与自轻自贱的完美结合!她把盛放的丁香掐断别在胸前,便真以为自己是绝世美少年多里安·格雷;她把话语当成珠子肆意玩弄于唇舌之间,便真以为自己能学亨利勋爵蛊惑人心。“实际上我是什么呢?用钥匙插进阁楼的锁孔,掀起那紫色柩衣的一角自己去看吧!”她突然大笑起来,盯住离她最近那个蠢蠢欲动的女人,沉默了两秒,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拉过那只手掌按在自己的左胸上。女人随即会意地淫笑,顺势从麦昆大开的衬衫领口摸进去。麦昆闭上眼睛,看到一条十九岁的白色躯体仰躺在客厅地板上,周围是和老师一样的成熟女人,她们轮流插入她流血的下体。

“老师……麦昆老师……”她说。

紫色女人站在那里笑着冲她招手……下一处拐角……某一个缝隙……紫色……弥散……弥散……詹宁,过来……詹宁,这是你的房间……詹宁,好孩子……她向前面的紫色扑去,发现自己只是又一次跌回了詹宁的身体。

(二)

麦昆老师在向詹宁道别,手里挽着一个与詹宁年龄相仿的女学生,她们一起上了车。除了詹宁,人人都知道她们要去做什么。晚宴已经结束了,客人三三两两地散去,詹宁朝着老师离开的方向,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今晚她谨记老师的嘱咐,只吃了一点点,却替老师喝了不少酒,感觉脑子有些不清楚,三件套的礼服穿久了也箍得她不太舒服,尤其是紧勒在腿根的皮质衬衫夹,时刻提醒着她异物的存在。刚才去了趟洗手间,但没能吐出来,若隐若现的恶心感挥之不去。她把一只手按在胃上,努力控制着自己,继续向陌生人强颜欢笑。她就是那谁……詹宁,最近麦昆身边那个“学生”,从她身旁经过的客人们低声议论。詹宁性别模糊的特质为她招来更多凝视,而麦昆正是敏锐地把这一点利用到了极致。麦昆教她怎么去说话、做事,好讨上流社会的太太小姐们欢心,再从外表上顺势一包装,穷酸的小画家很快就被引入社交界,成了没人会讨厌的女绅士——不过偶尔仍会露怯。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站那儿有点碍事,正要让开,饱满的脂粉香从背后将她笼入,一只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搭上来。

“瞧,这儿怎么有个落单的小可怜~”

詹宁回过头,报以微笑。她见过这几位女宾,她们都是老师的朋友。她不喜欢这种毫无边界的言行。

“老师说她跟新人有些事要谈,我也不便多问。”

女士们互相对视一眼,咯咯笑起来。詹宁突然很想扼住眼前珠宝环绕的脖颈,用力收紧,直至那笑声被彻底掐灭其中。她深呼吸一口,僵硬地笑了笑,努力让自己的逃离听起来足够体面:“没事的话,几位请自便,我失陪了。”

见她要走,戴蕾丝手套的贵妇人连忙叫住她。

“哎呀,原谅我刚才的失礼,看你太可爱没忍住嘛~是麦昆让我们来接你一起回公馆的。”

“老师一会儿还要见我?”她脱口而出。

好狗,她们心中暗笑,麦昆可真行。

“麦昆没跟你说吗?这个大忙人!”另一位卷发女士故作惊讶地嗔怪道。

“她办完事就回来,别发愣了,走吧~正好麦昆那儿有全套的画具,我早就想让你教我涂点儿东西了。”

这处公馆位于静谧的郊外,詹宁还是第一次来。沉重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墙壁上烛光颤动,铺着厚地毯的盘旋式楼梯的尽头隐没在一片暧昧不明的幽暗中。老师的朋友们站在身后等着詹宁带她们上去,谁也没说话。突然,一阵由内而外的战栗袭来,不行,绝对不能露怯,给老师丢脸。她深呼吸一口,踏上了楼梯。每往上一级,四周就更暗一分,鞋跟落地的声音被厚厚的波斯地毯吞没,只剩微不可查的沙沙声。这条地毯把她们引至一道古铜色雕花木门,詹宁推开门,灯就亮了。她仍谨记老师的教诲,扶好门,对紧随其后的女士们欠身,说:“请。”

女宾们相视一笑,道谢后欣然入内。詹宁松了口气,关上门,转回身时却撞上了什么东西——确切说,是对方故意堵住了她的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抱歉!”她脱口而出,把她挤在自己身体与门之间的胖女人却笑了,那绝非善意的笑。詹宁根本没注意到,因为她看见客厅中央摆着一个熟悉的画架。詹宁顾不上失礼,绕开胖女人,惊喜地快步走了过去,掀开盖在上面的绯红天鹅绒——麦昆老师的肖像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那是自己送给老师的第一份礼物!没想到老师这么喜欢,摆在了这么显眼的位置……注视着画,詹宁不由得浮出笑容,几乎忘了客人的存在。

“真不礼貌啊,小詹宁。看来,我得替麦昆给你好好上一课了。”

“什么……?!”

(三)

咔嚓一声,门被反锁上了。詹宁想回头,却如陷沼泽——一团丰满的身体从背后将她包裹住。另一位戴钻石项链的女宾从前方向她逼近,其她几位也围了上来。看着这几位陌生女人,青涩的画家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您这是什么意思!”詹宁涨红了脸,试图挣脱。

“哦,可怜的孩子。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女人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抚上詹宁的脸颊,饱含怜悯地注视着她。

“意思是说——”涂了鲜艳口红的嘴唇贴近詹宁的耳廓。

“我要操你。”

混着酒气的吐息从耳道侵入詹宁的大脑,詹宁脑子里轰的一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请、请不要出言不逊!您喝多了,需要休息……我马上就为各位安排,好不好……”詹宁还抱有一丝希望,她真的不相信老师的朋友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可是,在睡觉之前,我们想先睡你,那可怎么办呢~”艳丽的唇瓣轻易就吐出了无赖的污言秽语,彻底浇灭了詹宁的幻想。看着猎物受惊的诱人模样,衣冠禽兽们彻底撕下了伪装,向詹宁伸出罪恶的双手。詹宁想挣扎,却根本动不了,她被身后的丰满女人死死控制住。

“多么合身的西裤,你可以永远相信麦昆的眼光,不是吗?”另外两位女士的指尖轻轻划过詹宁的裤线,似乎在由衷赞叹麦昆的品位,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指尖顺着詹宁的膝盖一路上划,隔着西裤,她摸到下面的衬衫夹,于是恶意地一拽。腿环弹回去,啪地一声打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表面上裹得严严实实,原来下面还勒着腿环啊~难不成是别画笔用的,好方便脱掉衣服也能作画?”女士们故意大惊小怪地猜测哄笑着。

抚摸像烙铁一样落在詹宁身上,詹宁一阵恶心,今天一晚上混杂的酒液在空荡荡的胃中越发翻涌灼烧,舌下的唾液腺不停地分泌黏液。如果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吐出来……

“不!不要……请放开我,我要、要吐了……真的……”

身后的女人听罢,真的松开了詹宁。詹宁顿时又燃起一丝希望,这些贵妇再怎样也不会冒着被吐一身的风险继续下去吧,她可以一进洗手间就反锁上门,给麦昆老师打电话求助!她小心翼翼地向洗手间挪动着脚步,拼命捂住嘴,甚至不敢呼吸,生怕呕吐物在半路上就喷涌而出,弄脏老师的房子。只要坚持到那里……!

可她的路被那两个女人挡住了。仿佛恶作剧一般,詹宁往哪个方向躲,她们就往哪拦住去路。女人浓妆艳抹的脸在面前晃来晃去,颜料般融化扭曲旋转,浓稠黏腻,污浊不堪……不要……

“看你这么难受,还是好好坐下吧。”温柔的声音响起。一人把虚弱的詹宁按在椅子上,一人上前一步抬起她的下巴,对上一双泪水涟涟的眼。唇瓣和牙关被强行撬开,现在她就连低头呕吐也做不到,如果憋不住吐了,只会毫无尊严地吐在胸前和两腿之间……詹宁紧缩的喉咙中挤出痛苦的呻吟。

“吐给我们看吧~让我看看衣冠楚楚的小绅士是怎样把这套高级定制的西装弄得一塌糊涂~”

不,绝对不行……就像那幅肖像画是我送老师的第一件礼物一样,这套礼服也是老师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可是,马上就要憋不住吐出来了……她不争气地哭出声来,做着最后的挣扎,徒劳地乞求着女人放开她,至少别让她吐在身上。

女人欣赏着她这副可怜相,怜惜地摸摸那因痛苦而失去血色的嘴唇,突然毫无预兆地用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呃呜……”

在这强烈的外物刺激下,紧缩的喉关顿时失守,胃中的残酒喷涌而出。对方不仅没有避开,反而进一步插入詹宁的喉咙深处抠弄。随着恶趣味女人的不断刺激,詹宁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喉管不可抑制地收缩连着身体一阵阵抽搐,黏液顺着下巴在胸前流淌,昂贵的定制西装已经一塌糊涂。女人得逞地笑着,感受着自己的手指被一阵阵绞紧,被脆嫩的软腭和舌根吞吐挤压,欣赏着因自己的动作而痛苦扭曲的清秀五官。胃和横膈膜紧缩成一团,詹宁眼眶通红,泪水随胃液满溢而出。衬衫、领结和西裤都被浸湿弄脏,深色在米白的布料上蔓延开来。

“真是失态啊,小詹宁。”心满意足的女人抽出沾满黏液的手指,在詹宁的头发和衬衫上慢条斯理地擦干净。

啊……老师送我的衣服……被排空的胃还在抽痛,眼泪与分泌过剩的口水一滴一滴地落下去。众人围观之下,詹宁呆坐在自己的呕吐物中,尊严尽失。一时间,大脑陷入空白,水雾迷蒙的双眼空洞地大睁着,直勾勾地盯着被自己弄脏的礼服。她还记得自己在收到这套衣服时是多么惊喜。“詹宁,这是给你的礼物,我要你今晚穿着它随我赴宴。”不容拒绝的温柔声音还回响在耳畔,随着礼物盒的开启,仿佛自带闪光特效一般,一套世界上最精美的礼服缓缓展现在詹宁眼前——米色套装搭配香槟色丝绸领结与提花马甲。她捧起衣服,不由得用脸颊去蹭那细软微凉的布料,然后把脸埋在里面傻傻地笑了。华服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修饰着她清瘦挺拔的身姿,使她看起来仿佛一位天生贵公子。她望着镜中衣着考究的自己,仿佛大梦初醒,一扇金光闪耀的大门向她缓缓开启——她头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美,以及这份美能为自己带来什么。

“把脏衣服脱掉。”女人命令,“还是要我们帮你?”

四双手同时在解她的领结和衣扣,詹宁猛然回过神来,奋力挣扎,愤怒地喊道:“你们这些衣冠禽兽,老师不会放过你们的!”

“老师?你是说麦昆吗……果然是个天真的孩子。”女人露出怜惜的笑容,“难道你不知道,你最信任的老师已经把你给卖了吗?麦昆她,就是个骗子呀……”

“不可能,老师没有理由出卖我,你们都在骗我!电话,我现在就给老师打电话!”

令詹宁意想不到的是,女人听了之后真的拨通了手机,递到她耳边。

是老师!詹宁顿时抓住了救命稻草,她的手颤抖着,死死地握住手机,拼命向电话那端的老师求救。

“嗯,詹宁。我现在正忙,你替我陪陪她们。我晚些来接你。乖。”麦昆只是简短地说。接着是电话挂断的忙音。

……

“没有理由?呵呵……仅仅是为了好玩,这算理由吗?”拿手机的女人叹了口气,说。

“还记得今晚那个新人吗?现在麦昆正在操她,没空理你,而你,你这可怜的孩子,只能在宴会散场后装作有人接你,走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自己打车回出租屋。麦昆这女人,可真是狠心呐……”

不要再说了……

“麦昆就是这样啊……这才是你老师的真面目,现在你看清了,还喜欢吗?”

“不过没关系——”

“你已经为了名利把灵魂给卖了,你的肉体不更是一文不值了?”

……

女人们还在哄笑,说话,詹宁一个字也听不清了,也不再挣扎了。她们说得没错……她像一个行尸走肉,顺从地任她们急不可耐地拉开裤链,扯开衣扣。衣物一件件滑落在地,被她们丢垃圾一样撇在一边,最后只剩下一条保守的棉质三角裤保护着私处。戴蕾丝手套的女士调好水温,放满浴缸,把詹宁按了进去。

温水漫到脖子,沾了呕吐物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清洁,竟有一丝舒服。

赤条条的白色躯体躺在浴缸中央,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一幅任人围观评判的马拉之死。女人们暗暗地着咽口水围了上来。詹宁害怕地闭上了眼,等到的却是温柔的抚摸。触感略显粗糙的黑色蕾丝手套轻轻抚过肌肤,淋浴轻缓地冲刷着头发,洗净上面的污秽,手法堪称温柔,詹宁甚至产生了一丝她们会放过她的错觉。沐浴完毕,浴缸的水被放干,詹宁正想起身,肩膀却被按住了。卷发女人分开詹宁紧闭的双腿,在水下变得半透明的白色内裤贴在阴部,她窥见其下淡淡的肉粉色。形同虚设的内裤被拨到一边,处女的阴部终于露出了全貌。在双腿被迫大开的姿势下,饱满柔软的阴唇花瓣般向两边张开,粉色的内里若隐若现。狭小的穴口由于紧张和害怕而紧缩着,试图防止外物的侵入。

“詹宁,很害怕吧?所以现在我们不碰你。”陌生女人笑着,却再次打开了淋浴喷头。当詹宁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时已经晚了。水流柔和地抚过私处,却不直击重点,而是大范围地上下冲刷着,仿佛爱人温柔的舔舐。在这样的逗弄下,原本藏身在缝隙里的阴蒂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微微露出头来。突然,水柱毫无预兆地变急,在疾风骤雨中,阴蒂不受控制地充血肿胀,詹宁咬紧了下唇,扭动着臀部,想要避开这强烈的刺激,却被牢牢按住。强制获得的快感肉眼可见地堆积,即将突破峰顶,詹宁徒劳地缩紧了阴部。绝对,绝对不能在这些强奸犯面前高潮……绝对不能在老师以外的人手中高潮……

“不要……求您停下……哈啊、快停下……”

就在离高潮还有一秒时,淋浴真的被关掉了。一切的刺激在一瞬间猝然消失,快感被猛然截断,无人抚慰的阴蒂跳动着,连带着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小腹一阵空虚,似乎有一团急火在四处乱撞,却被封死了唯一的出路。现在,只要再被碰一下,詹宁就会直接高潮,可她们只是看着。

“喏,按你说的停下了,这下你得偿所愿了吗?”

“嗯……”詹宁只得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那就起来吧。走,我们去换衣服。”

詹宁被扶起来,两腿酸软,高潮边缘的眩晕感还在,她们却不为她留丝毫喘息时间,径直拥着她向麦昆的卧室走去。詹宁缓慢地挪动着步子,妄图减小对阴蒂的刺激,让这不该产生的快感自己慢慢消磨掉,可若隐若现的快感始终如影随形。

女人熟练地打开麦昆的衣柜,取出一套情趣内衣,丢到詹宁身上。

“挑了件最骚的给你,喜欢吗?平时你的老师就穿着它被别的学生操。”

一直被逃避着的事实让詹宁胸腔一阵钝痛,她不敢再去想,以免自己因过于痛苦而死掉,可内衣上老师惯用的香水味折磨着她,混合着成熟女人的体香挥之不去,她痛苦地再次湿了。镜中的自己与那道深紫色魅影重合,她招着手,说,詹宁,我一直在等你……詹宁,看着我……可只有四双眼睛贪婪地盯着她:被打湿的金发滴着水凌乱地粘在脸颊和锁骨上,深紫色纱衣笼罩着刚出浴而微红的身体,被挺立的乳头撑出两个尖尖的小帐篷;下装简直不能被称作内裤,只是两根勒着阴唇的细带子,中间有一串珍珠,隐没在唇瓣之中,冷硬地顶着娇嫩的花蕾。它也曾紧贴着老师的那里……未得到发泄的阴蒂依然肿胀挺立,每走一步,被夹在中间的阴蒂便被挤压一下,淫液沾湿了珍珠,腿根一片湿滑。随着阴蒂被不断挤压摩擦,在对老师的愧疚中,她的身体一阵抽搐,竟然走着路就到达了高潮。她无法再往前走,双手捂住阴部,夹紧双腿,用深呼吸压下几乎溢出喉头的闷哼。

“小詹宁,你怎么了?”女人故作关心。

“咕……我没事……”

“可你的淫水都顺着大腿往下淌了。告诉我,你怎么了?!”女人的声音猝然收紧,逼问道。

“我……我高潮了……”

“没人碰都能高潮的小骚逼,有那么欲求不满吗?说,你是怎么高潮的?”女人继续逼问。

“我想着……想着麦昆老师高潮了……”

“诚实的好孩子。想让麦昆怎么操你?”

詹宁说不出来了,脸刷地一下红到脖子。

“麦昆操过你吗?”

“没……没有……”

“小可怜。”胖女人饱含怜悯地说。下一秒,却弯下腰,手死死地钳住她的膝弯,向上一抬,将她抱离地面,强行使她以被把尿的羞耻姿势向所有人张大双腿。

“这么鲜艳欲滴的樱桃,麦昆这家伙却放着不吃,那就由我们来吧。”

房间里摆满了镜子。它们曾成倍复制出麦昆老师与学生欢爱的淫秽姿态。詹宁因高潮充血而变得嫣红的花心绽开,花蕾和秘密花园的入口完全暴露出来。女人的指尖蘸了蜜液在入口处打着转,将这幅色情画全面地展示给它的主人。蕾丝手套落在地毯上。

“真可惜,小詹宁的第一次要被我拿走咯~”

润滑充分的指尖撑开狭小的粉色裂缝,破开阻碍一点点向内推进。失重感,异物的侵入与体外高潮导致的体内空虚,在这三重作用下,肉穴一感受到外物的进入便绞紧穴道,夹得女人发出一阵满足的喟叹。詹宁对着镜子,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隐秘的结构被破开进入,被挤压变形,女人的手指逐渐没入,一直吞到根部。真的进来了……被老师以外的人进入了……詹宁绝望地低下头闭紧双眼,泪水洒在小腹和女人的手上。

眼泪激不起强奸犯们的半分同情,她们更加兴奋了。更多的抚摸雨点般落下,落在敏感的腹部和胸部。微微隆起的乳房起伏和缓,顶端淡淡的粉色为这单薄的身体增添了一分稚气。手上的力道时轻时重地碾过,两粒小小的乳珠被逗弄得挺立起来,变得绯红。正在操她的女人倒是非常温柔,她在詹宁体内停留片刻,让初经人事的少女逐渐习惯了体内异物的不适感,才缓缓抽送起来。淫液违背着主人的意志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使每一次抽插带起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喜欢吗?”

詹宁扭过头,紧闭双唇,以免被顶撞到破碎的呻吟从牙关泄漏出来。

“不喜欢?那这样呢?”女人勾起手指,边说边向上狠狠抠弄穴道内壁的褶皱,身下人的呼吸明显地变得急促起来。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大,打湿了女人的整个手掌,随着撞击在阴部与手掌间拉出银丝,她适时加入第二根手指。初次被插入的少女还无法适应两根手指的粗细,无助地向后退缩,背后抱着她的胖女人却用肚子顶着她的臀部把她向前送去,詹宁呜咽一声,一滴鲜血从女人的指缝流下。

“痛……好痛……要裂开了……”

“哎呀,那可怎么办呢~看来我只好可怜你一下,让你看着老师的脸被操吧。”女人抬抬下巴,示意同伴把那幅麦昆肖像画搬来。

不可以啊……不要侮辱我对老师的感情……麦昆老师静静地侧立在那儿,温柔地对我笑……她看着我的裸体,看着我被插入的地方……这么想着,小穴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很快就被酥麻的快感盖过,这陌生的感受搅起了詹宁的负罪感,她只得努力调整着呼吸,让自己至少不会浪叫出声。

“想麦昆了吗?要不要现在就听听她的声音?”不等詹宁作出反应,另一个女人就拨通了麦昆的号码,放到詹宁耳边。

“不,不要……快挂断……求求你……”绝对不能让老师听到自己的小穴发出这么淫贱的吞吐声……可是电话已经被接了起来。

“詹宁,你在好好地陪她们对吗?”老师低沉悦耳的声音贴着左耳响起,却突然变了音调,“哈啊、真是个好孩子~好好表现,回去之后,老师就奖励你,呵呵……”

成熟女人克制的喘息声混合了啪啪的水声……我和老师在同时被操……老师在今晚那个学生身下扭动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在老师的声音与幻影当中,詹宁的内壁一阵阵绞紧,快感的潮水汹涌而来,仅存的理智被洗刷得荡然无存。

“老师,啊……我、呃、我爱你……”詹宁哭着说。

“不要在这种时候表白啊,傻孩子。”电话那端的女人轻笑一声,“你应该说,老师,操我。”

“老师,操我……操死我吧……呃啊!”詹宁听到一个下贱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女人一记重击,悬在半空中的詹宁猝然被送上了顶峰,不住吞吐收缩着,汹涌的淫水被挤压而出,顺着女人的手肘往下滴。女人却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在那一点上,快感的狂潮一浪高过一浪……不好,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可是太爽了根本控制不住,那里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不行,会弄脏我送给老师的肖像画……詹宁夹紧女人的手指,妄想着阻止它喷涌而出,可对方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抽插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大,终于像洪水决堤般攻破了薄弱的关口汹涌地喷射出来,淋湿了肖像画上麦昆温柔微笑的侧脸,仿佛麦昆在流泪。老师送我的衣服和我送老师的肖像画,如今都被那么随意地毁掉了……

“操,喷了我一身,第一次被操就潮吹了,真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女人退出手指,向她展示湿淋淋的双手和袖口,然后把淫水擦到她脸上,羞辱地轻轻拍打她潮红的脸颊。手指的突然抽离让詹宁体内一阵空虚,被摩擦到红肿、还来不及闭合的小穴无助地向外吐着淫水,地毯上湿了一片。

“我累了,你自己做给我们看吧。”不知何时,詹宁被放到地上,面对着镜子。紫色女人又在镜中向她招手……好好表现,回去之后老师要奖励你……老师,操我……深紫色酒液从所有镜中一齐涌流而出,淹没房间的四角,一直没到人的咽喉,从眼耳口鼻中钻入……詹宁望着镜中的深紫色,顺从地把手伸向阴部。

詹宁不会承认自慰过。无数个夜晚,她一遍遍小声呼唤着老师的名字,将呻吟埋进枕头。她幻想和老师的初夜,想象着老师温柔地摘下手套。她在虚幻的幸福中到达高潮,夹紧颤抖的双腿沉沉睡去,第二天见到老师时,总感觉愧疚而羞耻,仿佛老师能看穿她昨晚的所作所为。

“说,你是一个每天晚上都想着麦昆自慰的骚货。”

“是的,我就是一个每晚都想着麦昆自慰的骚货……”

“告诉我,你是怎么自慰的。”

“像这样,还有这样……”

好好表现,回去之后老师要奖励你……老师要奖励你……老师,现在的我是个乖孩子了吗……精疲力尽的詹宁仰面躺在客厅中央的地毯上。

“妈的,受不了了,让我也爽一把。”女人一个接一个地骑上来。食人花在她的视野中逼近而变得模糊,向她压下,包裹住她的嘴唇与鼻尖。食人花或章鱼张开爪牙……带着粘液的咸腥触须渗入口鼻……詹宁在陌生的海域沉浮溺毙。

房子的主人姗姗迟来时,只看到自己的学生像只被使用完的性爱玩具躺在一片狼藉当中,清秀忧郁的脸蛋粘满了不同陌生女人的淫液,在水晶灯之下泛着水光。

(四)

麦昆接回残破不堪的詹宁,像对待受伤的小兽一样极尽温柔,尽管屋内仍残留着麦昆与上一个学生欢爱的气息。麦昆为詹宁洗去陌生女人的痕迹,轻缓地进入她的身体,用循序渐进的抽送覆盖掉那些由侵犯引起的颤栗。高潮过后的詹宁伏在老师的膝上。老师,我恨你,可我永远是你的狗……

“我的小可怜,我的坏孩子……现在的你是如此污秽,如此脆弱,但是同样污秽的我,会永远都在……”

“是的,老师……已经……无处可去了……我的母亲,我的父亲,我的导师……我的……爱人。”她的双臂顺从地缠绕上去,蒙上迷雾的琥珀色双眸中尽是依恋。

麦昆在詹宁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却被自己的学生扣住后脑,将这一吻变为唇舌的纠缠。麦昆先是有些意外,而后意识到,曾经那个红着脸跟在她身后的青涩女孩已被自己亲手杀死,再也回不来了。

“尽情弄脏我吧,老师。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因为它们早已归你所属。”

她们在麦昆的车上做,在剧院的包厢里做,在拍卖会的间隙中做。其中麦昆最喜欢的是把詹宁打扮成油画中的各种主角,展示给女伴们。无论何种主题,最后都会演变成集体的性爱狂欢。最后,詹宁已不满足于这些形式与老师的接近,于是在一次性爱之后,拿起刀,以前所未有的深度进入了老师的身体。

(五)

“谁叫你走神的?”一记耳光火辣辣地落在麦昆脸上。她又想起自己现在正在被操,于是抬了抬腰,让自己的入口对准女人的指尖方便她插入。是第几个了呢……?连续的进进出出让她有点木然。

“操,喂不饱的贱狗!”说话间,陌生女人猛地捅进来,麦昆呜咽一声,仰起头来笑了。

“是的,这令我想起了……我的……初夜。”

“第一次被操就玩群P,不愧是你这个骚货!”

麦昆欣然接受这样的夸赞。白衬衫已在初夜被撕得稀碎,那就再多开上几个口子,把它当成情趣内衣又有何妨!她很乐意把那些伤疤反复揭开给人看,只要那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好操。如果有哪天她的肠子掉出来,她的第一反应恐怕也不是呼救,而是叫人快来看看自己有多惨。

“给我睁开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女人抽出沾满淫液的中指,几乎怼到麦昆脸上。她本想羞辱她,却对上一双亮闪闪的亢奋的眼睛——谵妄者的眼睛。戴着黑丝绒手套的手指像蛇般攀附上女人的手腕,麦昆看着她的眼睛,伸出舌头,将对方的手指卷入口中,柔软灵巧的舌头绕着打转,然后从下到上地舔,把自己留在上面的淫液舔干净,一边舔一边说,如果您是嫌脏的话,现在我已经帮您清理干净了,请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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