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離他僅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專注地凝視著他。隨後，她再次微笑著，將纖細的手臂繞到背後。

「啪嗒。」

胸罩的掛鉤被解開了。她雙手自然下垂，那對完美的乳房便掙脫了最後的束縛，完整地、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關偉豪的眼前。

緊接著，她握住了他的雙手，引導著，將它們按向自己的胸部。

關偉豪想掙扎，想後退，但身體卻像被灌了鉛一樣沉重。他的雙手，就這樣覆蓋上了母親溫熱、柔軟的乳房。那驚人的彈性，那細膩的觸感，讓他渾身一顫。他感覺自己的手掌，竟然無法完全包裹住那豐盈的半球。那兩點豔紅的乳頭，在他的掌心按壓下，變得堅挺，嬌豔欲滴。

不知何時，葉馥嘉已經放下了引導他的手。而他的雙手，卻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在那對雪白的豐盈上，無師自通地揉捏、褻玩起來。

突然，他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溫暖的包裹感。他無法低頭，但眼角的餘光卻瞥見，是母親不知何時蹲了下去，正用她那靈巧的雙手，為自己那早已甦醒的肉棒，進行著全方位的按摩。

他想阻止，卻依舊無法出聲。一股強烈的慾望與背德的羞恥感在他心中猛烈衝撞，而這份糾結，卻讓他下身的肉棒，在葉馥嘉溫柔的呵護下，翹得更高，漲得更硬。

葉馥嘉對他抬頭一笑，那笑容在黑暗中顯得既純真又妖媚。她鬆開了為他服務的手，將他的雙手從自己胸前輕輕拿開，放回他的身體兩側。然後，她整個人，緩緩地，向下蹲去。

關偉豪發現自己的頭可以動了，可以低下去了，但也僅限於此。他低頭看去，只見葉馥嘉正仰著那張精緻的臉龐望著自己，美眸中波光流轉，彷彿閃爍著整片星空。她雙手捧著自己豐滿的胸脯，將它們向中間擠壓，用那溫軟的乳肉，夾住了自己那根早已堅硬如鐵的慾望。

他從未見過母親如此獻媚、如此淫蕩的一面。他感受著被兩座雪白山峰夾住的極致快感，那柔軟的乳肉隨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地摩擦著自己的莖身。他還沒來得及從這份震撼中回過神來，便眼睜睜地看著，母親的頭，緩緩地低了下去。

龜頭處，傳來了一股濕熱、柔軟的觸感，是舌尖。

從他的視角看去，只能看到母親那頭漂亮的淡棕色卷髮在輕輕晃動，但他可以清晰地感知到，母親已經張開了她那小巧的嘴，俯首含住了他的肉棒。

先是舌頭靈巧地舔舐，然後，他的慾望便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滑、緊緻的空間。他知道，母親已經將他的肉棒，吞了下去。

她的舌頭在莖身上來回游弋，他的蛋蛋和肉棒根部，依然被那對豐滿的乳肉溫柔地夾著。他看著母親的頭部有節奏地上下移動，同時也感受著自己的肉棒，在母親溫D暖的口腔內，進進出出。他張開嘴，想說話，喉嚨裡卻只能發出「嗬嗬」的、滿足的呻吟。

突然，他感到母親的雙手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臀部，整個頭顱用力地向前壓得更低。她的嘴唇，已經接觸到了自己肉棒的根部。這意味著，他整根接近十八厘米的肉棒，已經被母親吞噬殆盡。

肉棒的前端，彷彿突破了一個禁忌的關口，衝破了一道狹窄的屏障。他看過的那些影片告訴他，這就是深喉。他的龜頭，已經深深地插入了母親的喉嚨之中。

葉馥嘉在將兒子的肉棒完全吞入後，又緩緩地將其全部吐出。關偉豪看著自己的肉棒，從被母親的秀髮完全遮擋，到整根展現在眼前，上面沾滿了晶瑩的唾液，然後，又被母親的紅唇，重新全部吞入。

如此被動而又刺激的抽插，讓他興奮得渾身顫抖。在往復了幾個回合之後，當葉馥嘉再一次將他的肉棒整根吞沒時，關偉豪終於再也無法忍受。他身體猛地一弓，一股灼熱的洪流，從慾望的頂端噴薄而出，盡數射入了母親的喉嚨深處。

葉馥嘉的身體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在關偉豪發射完畢後，她才緩緩地將那根已經有些疲軟的肉棒吐出，然後跪在地上，發出了一陣劇烈的、撕心裂肺的咳嗽。

關偉豪看到，隨著母親的咳嗽，一縷縷白色的、粘稠的精液，從她的嘴角流淌出來。咳了幾聲後，甚至連她的鼻孔中，也溢出了絲絲白濁。他看著母親抬起那張沾滿了自己液體的臉，仰視著他，喉頭輕輕一動，竟將還殘留在口腔裡的精液，全數嚥了下去。

他不知道母親為什麼要這麼做。葉馥嘉站起身，緊緊地抱住了他，將那還帶著自己精液氣味的嘴唇，用力地貼了上來，與他相吻。關偉豪沒有感到絲毫的噁心與抗拒，只是在那濕熱、香甜的吻中，徹底迷失了自己。

……

當他從迷失中找回自我時，天，已經亮了。

關偉豪猛地睜開眼睛，看著窗外刺眼的陽光，他迅速拉開被子一看——果然，自己夢遺了。一大灘早已乾涸的精液，將他的睡褲和床單黏在了一起，觸感冰涼而僵硬。

他懊惱地抓了抓頭髮。夢遺對他這個年紀的男生來說並不稀奇，但這次的夢，卻是如此的與眾不同。以往的夢中，對象無外乎是班上的校花李樂樂，或是好友的女朋友桓璐茗那樣的青春美少女。而且每一次，幾乎都是在最緊要的關頭，他便會猛然驚醒，醒來後還滿心疑惑，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射的。

他從來沒有，從來沒有夢到過母親為自己口交。而且，夢境是那樣的真實，那樣的清晰，全程的每一個細節都歷歷在目，甚至比他看過的任何一部影片都要高清、露骨。口爆、深喉、顏射後吞精……他竟然是在這一切都發生完畢後，才悠悠醒來。

關偉豪看了一眼手機，已經早上八點多了。他起身走進浴室，將換下的短褲扔進水盆裡，心中五味雜陳。爸媽還沒有回家，不知道他們昨晚，是不是也玩得像自己夢裡一樣刺激？或許，正是因為白天那一幕幕視覺衝擊與心理暗示結合起來，才導致自己晚上會胡思亂想，做出這樣荒唐的夢吧。他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第三章：圈子的窺探與動搖的日常

關偉豪簡單地吃了點早餐後，便百無聊賴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玩起了PS5。然而，他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遊戲上，眼神總是不由自主地瞟向大廳中央的那片空地——昨晚的夢境中，他就是站在那裡，被母親褪去衣衫，溫柔地口交。那份夾雜著禁忌快感的記憶，如同跗骨之蛆，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腦海中回放，讓他心煩意亂，遊戲中的角色也因此死了好幾次。

正當他煩躁地想關掉遊戲，開車出去兜風散心時，大門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關無謂和葉馥嘉回來了。

葉馥嘉一進門，見到兒子坐在沙發上，便笑著問道：「小豪昨晚一個人乖不乖啊？有沒有出去鬼混？」

關偉豪的目光下意識地在她身上掃過，發現她已經換下了那件黑色的絲絨連衣裙，心底竟掠過一絲難以言說的可惜。他很快意識到這種想法的荒謬，連忙將其壓下。此刻的葉馥嘉，穿著一件凹領設計的卡其色淡黃格子紋路連衣裙，款式同樣顯得年輕時尚，領口的高度恰到好處，依然能隱約窺見乳房被擠壓後勾勒出的上半部分圓潤的溝線。

他迅速移開視線，回答道：「就和達叔、璐茗他們去吃了個宵夜。他們說有門禁，很早就散了。」

葉馥嘉走到沙發後，俯下身，雙手親暱地環住了他的脖子。隔著薄薄的T恤，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母親胸前那兩團驚人的柔軟緊緊地貼在他的後背上。

「你看你的朋友，人家小兩口感情多好，聽說初中就在一起了。」葉馥嘉的氣息溫熱，噴在他的耳廓上，「你上了大學，也該找一個談談戀愛了，爸媽都很開明，不反對的。最好啊，就是畢業前哪個假期回家，一手牽著一個漂亮姑娘，一手抱著一個大胖小子，進門就對我們說：『爸媽，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我懷裡這個，是你們孫子。』那樣就最好啦！」

母親溫熱的吐息和後背柔軟的觸感，讓關偉豪渾身一僵。他想掙脫開這過於親密的懷抱，但在扭動中，肩膀卻更多地觸碰、摩擦到了那兩團軟肉，讓他更加心猿意馬。他只能放棄抵抗，無奈地說：「媽，您饒了我吧，別給我立這種KPI了，我壓力好大的。」

就在這掙扎的間隙，他眼尖地發現，母親兩邊白皙的手腕上，各有一圈淡淡的、對稱的淤青，像是被什麼東西用力捆綁過一樣。他下意識地問道：「媽，你手腕怎麼了？」

葉馥嘉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隨口說道：「哦，沒事，昨晚你爸弄的。」

這時，關無謂也從玄關走了過來，笑著說：「小怡子，你就放過小豪吧。這種事情強求不來的，不是誰都像我們這樣，青梅竹馬，從小就定下了。」

「夠了！你們倆一大早就給我塞狗糧！」關偉豪再也待不下去了，他猛地站起身，「我去玩劇本殺了，午飯晚飯都不回來吃了！」

「去吧去吧，」葉馥嘉在他身後喊道，語氣裡滿是促狹的笑意，「劇本殺好啊，能認識很多小妹妹。記得啊，成年的就行，未成年的可不許碰哦！既然不回來吃飯，那我們就不給你準備飯菜啦，拜拜！」

關偉豪幾乎是逃一般地衝出了家門。坐進那輛紅色的LC裡，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母親葉馥嘉，出生在富裕之家，自小便認識了父親，大學還沒畢業就生下了自己，之後的人生更是一帆風順，美容院的生意也做得風生水起。或許正是因為這過於順遂的人生，才讓她的心態，一直停留在那個無憂無慮的大學階段吧？小時候不覺得，現在越發感覺，和母親交流，就像在和一個喜歡開玩笑的同齡人對話，百無禁忌。

他臨時在APP上拼了一場劇本殺，恰好遇到了兩個以前經常一起玩的女生。一場燒腦的劇本結束，已是晚上七點多。散場後，大家便約著一起吃飯。聽說關偉豪買了新車，兩個女生都順理成章地表示家住順路，請求搭車。

當她們在停車場看到關偉豪走向那輛炫紅色的跑車時，眼神中的驚訝與欣喜是掩飾不住的。坐上車後，那種明顯的興奮感，以及壓抑著卻又忍不住拿出手機不斷自拍的小動作，關偉豪都盡收眼底。

他對此心知肚明，卻也感到一陣索然無味。

這兩名女生，條件其實都不差。兩人都是應屆的高考畢業生，年齡相仿，一起玩了幾年劇本殺，也算熟悉。一個身材高挑，骨感十足，頗有幾分超模的架勢，臉卻是可愛的娃娃臉，形成一種奇妙的反差萌。另一個則身材嬌小，卻發育得極為豐滿，凹凸有致，臉上卻帶著幾分超越年齡的成熟與嫵媚，是標準的御姐範。

關偉豪在心裡默默地將她們與自己的理想型做著對比。如果……能把這兩人的優點中和一下就好了。一個擁有嬌小身材，卻同樣豐滿有料的娃娃臉女子……

這個念頭剛一浮現，他便猛地一怔。他眼睛一瞪，想起了昨晚在車上，自己對馬自然脫口而出的那個答案。這個形象，不就是自己的母親葉馥嘉嗎？

科學的解釋果然沒錯，大部分男人在潛意識中，都會以自己母親的形象作為模板去尋找伴侶。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他的母親，必須足夠的賞心悅目。而葉馥嘉，無疑是頂級中的頂級。

想到這裡，他對身邊這兩位女生的那點興趣，也徹底煙消雲散了。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關偉豪的生活變得極有規律，也極為……空虛。他花錢加入了一個時下流行的飛盤群，也像模像樣地去參加了幾次活動。然而，每當他開著那輛惹眼的LC到場時，場上那些女孩子投來的目光，以及在活動中有意無意地靠近與搭訕，都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反感與厭惡。

這個圈子裡，大部分人都是抱著結交「玩伴」的心態來的。而關偉豪，年輕英俊，談吐風趣，開著百萬級的跑車，父親是關氏實業的掌門人，自己又是廣文大學的準新生，前途無量。這一切標籤疊加在一起，讓他無疑成了那些精於算計的女性眼中，性價比最高的「獵物」。

他很快就和圈子裡另外兩個同樣開著跑車的富二代混熟了。一個開著騷黃色的豹子F-TYPE，人稱「豹子哥」；另一個開著經典的白色波舍911，大家都叫他「波舍男」。他們年紀相仿，家境相當，很快就有了共同話題。

在幾次活動後的宵夜局上，他們向關偉豪傳授著這個圈子的「潛規則」。

「阿豪，你看上哪個了直說。那個穿瑜伽褲的，看著高冷，其實內裡騷得很，給錢就能上。」豹子哥指著不遠處一個正在拉伸的長腿美女說道。

波舍男則補充道：「還有那個，叫琪琪的，誰都能約。不過我勸你別碰，聽說有點髒。你要是想玩，我可以給你推薦幾個乾淨的，活兒又好。」

這些露骨的交談，讓關偉豪對場上那些光鮮亮麗的女子更加厭惡。但他同時也明白，這個飛盤局，對他而言，是一個極佳的社交場所。他結交的對象，並非那些鶯鶯燕燕，而是像豹子哥和波舍男這樣的同類。雖然自己還未踏入社會，但這些人，四年後，必然會成為他生意場上需要打交道的對象。提前建立關係，百利而無一害。

只是，他那「柳下惠」般的作風，也引起了兩位新朋友的好奇。

「你這小子到底怎麼回事？」一次宵夜，豹子哥忍不住問道，「都快兩個禮拜了，沒見你約過任何一個妞出去開房。你老實說，你是不是還是個處男，不敢上啊？」

關偉豪被說中了心事，臉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嘴硬道：「滾！我只是對這些庸脂俗粉沒興趣而已。」

「喲，品味還挺高。」波舍男笑了，「你要是嫌這些太俗，想追求點刺激的，我倒是有個好地方推薦。我們車友會，不定時會有一些……特殊的『交友活動』，那才叫一個爽！」

「哦？」豹子哥頓時來了興趣，他挑了挑眉，壓低了聲音問，「是……我想的那種？」

波舍男得意地點了點頭，看得一旁的關偉豪一臉懵逼。

「我們薩斯和波舍的車友會，」波舍男開始了他的科普，「裡面有個叫輝哥的大佬，他兩個品牌的車都有，人面廣，喜歡組織活動。有時候是化妝舞會，有時候是遊艇派對，有時候就是農家樂。男女數量嚴格對等，參加的人都經過輝哥的篩選，交錢就行。上次，我就參加了一個薩斯和波舍的聯誼舞會，那場面，嘖嘖。」

波舍男故意頓了頓，看到成功勾起了兩人的好奇心，才心滿意足地繼續說道：「舞會全程都要戴著面具，誰也不知道誰是誰。最後有個抽獎環節，這才是重點。」

「男女各有一個抽獎箱，裡面是酒店的房間號。抽到同一個號碼的，就是當晚的『伴侶』。女的先去房間，半個小時後，男的再憑房間號進去。之後發生什麼，你懂的。」

豹子哥嘿嘿一笑，追問道：「那你上次抽到的那個女的，怎麼樣？」

波舍男的眼神瞬間變得迷離，陷入了回憶：「那個女的……絕對是極品！我猜應該是個大學生，因為全程戴著面具，我也沒看清樣子。我進房的時候，她已經洗完澡，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了，就用被子蓋著胸口。那皮膚，白得像牛奶，身材嬌小玲瓏，但那對奶子，又大又挺，腿又長又細，還不是那種乾巴巴的筷子腿，肉感十足。總體給我的感覺，就是那種極品合法蘿莉。更要命的是，她下面居然是個白虎，一根毛都沒有！我當時就硬得不行了。」

「我洗完澡出來，她一見我，就主動跳下床貼了上來，摸著我的肉棒，二話不說就蹲下去開始給我口。那技術，絕了！我那根屌，你也知道，不算短，她居然能整根吞下去，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你就吹牛吧，又粗又長。」豹子哥嗤之以鼻。

波舍男作勢就要解褲腰帶：「不信？要不我現在脫了給你看看？剛打完飛盤，正好還硬著呢。」

「別別別，我對男人沒興趣。」豹子哥連忙擺手，「不過你說的也有可能，現在的女大學生，玩得開的多了去了。我上次還碰到過一個，口爆的時候，精液都從鼻孔裡嗆出來了，硬是含著沒松口，直接全部吞了下去。」

聽到這些露骨的對話，關偉豪感覺自己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了。他沒想到，在自己生活的這座城市裡，還隱藏著這樣一個光怪陸離的圈子。他感覺自己的下腹一陣燥熱，不受控制地硬了起來。

波舍男繼續著他的炫耀：「口了大概五分鐘，我就忍不住了，把她翻過去，讓她跪趴在床上。我戴上套，抓住她兩隻手腕反剪到背後，直接從後面半蹲著就插了進去。她那小逼，又緊又熱，水還特別多。」

「她的叫聲，騷得不行。我整根沒入，又整根拔出來，插得她淫水亂噴。後來，我還提著她的手，頂著她一步步走到臨江的落地玻璃那兒，把她整個人按在玻璃上操。她被頂得只能踮起腳尖，最後就那麼射了。她的胸被玻璃壓得變了形，留下兩個大大的圓餅印子。我們第二天退房的時候，那印子都還在。」

「你那天幹了她幾次？」豹子哥聽得兩眼放光，「可惜我們豹子車友群沒這種活動。改天我也賣了車，換一輛薩斯或者波舍。」

「保守估計，四次吧。除了第一次，後來還試了口爆、射在胸上和射在背上。」波舍男回味無窮地說，「我們群活動這麼豐富，全靠輝哥。他兩個群都有人脈，才能組織起來。我回頭幫你問問，看輝哥有沒有打算再買一輛豹子，那樣你就能參加了。」

說完，他轉向一直沉默的關偉豪：「怎麼樣，小豪，有興趣參加嗎？這樣的活動，刺不刺激？」

關偉豪聽著他的描述，心裡早已是波濤洶湧。這種充滿未知與禁忌的刺激感，正是他內心深處所渴望的。但同時，一種莫名的、不祥的預感，也悄然浮上心頭。他想起了母親手腕上那淡淡的淤青，想起了他們在臨江豪華酒店過夜的事實。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說的那個舞會，具體是哪天？在哪个酒店？那個女的……你知道她穿什麼衣服嗎？」

「喲，看來你對這種類型的女孩子情有獨鍾啊，那哥懂了。」波舍男並未察覺到他的異樣，「就一個多禮拜前吧，具體星期幾我忘了。地點就在臨江豪華酒店。她穿什麼衣服、開什麼車，我哪知道啊，全程都戴著面具呢。不過能參加的，肯定都是車主，這點毋庸置疑。」

「有興趣的話，我回頭跟輝哥說一聲，下次有活動叫上你。」

關偉豪拿出手機，點開了那個名為「中海好鄰居」的微信群，遞給波舍男看。波舍男一看，驚訝道：「我靠，你也在這個群裡啊！那個滿臉鬍子的頭像就是輝哥。行啊你小子，誰推薦你進群的？看來你也是圈內人啊。」

關偉豪解釋道：「是我一個同學的爸爸推薦的。他也是開LC的。他先發了大群的二維碼給我，然後大群的群主飛叔看是他推薦的，就把我拉進這個小群了。」

「那你同學他爸，肯定也是個會玩的主兒。」豹子哥羨慕地說。

……

散場後，關偉豪獨自坐在車裡，久久無法平靜。臨江豪華酒店、嬌小豐滿的身材、白虎、手腕上的淤青……波舍男的描述，像一塊塊拼圖，在他的腦海中，與母親葉馥嘉的形象，漸漸地、不可抗拒地重合在了一起。

「不會的，不會的……」他用力地搖著頭，試圖驅散這個可怕的猜想。那天，她是和爸爸在一起的，他們是去過二人世界的，怎麼可能會去參加那種淫亂的派對？肯定只是巧合。波舍男自己也說了，不記得是哪一天，也不知道對方穿什麼衣服。世界上身材好的女大學生那麼多，怎麼可能就那麼巧是自己的媽媽？

他抬手，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關偉豪啊關偉豪，你都在想些什麼！怎麼可以這樣想自己的媽媽！」

可是，母親手腕上那圈淡淡的淤青，和波舍男口中「抓住手腕反剪到背後」的動作細節，又一次在他腦中交匯。他的肉棒，不爭氣地，再次硬了起來。

他煩躁地用手拍打著自己的下身，低吼道：「不准再想了！」

他重新打開手機，翻到「中海好鄰居」的群成員列表，一個頭像一個頭像地仔細查看。翻了兩遍，沒有找到任何與葉馥嘉相關的賬號。他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但同時，又感到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失落。

開車回到家，一進門，便看到葉馥嘉穿著一條絲質的吊帶睡裙，正慵懶地斜躺在沙發上看手機。關偉豪第一次，用一種純粹的、充滿慾望的審美角度，去審視母親的這副肉體。

身材嬌小，骨架纖細，但曲線卻玲瓏有致。雙腿修長，肌膚飽滿，沒有一絲贅肉。那對雙峰，更是擁有與她纖細體態完全不符的豐滿，隨著她慵懶的姿勢，被重力牽引著，在胸前堆積出一個幽暗而深邃的陰影。

聽到開門聲，葉馥嘉轉過身來，絲質的睡裙領口隨之滑落，那對雪白的豐盈有大半都暴露在了空氣中。原本幽暗的陰影，瞬間變成了雪白的山間峽谷，清晰可見。

她對著兒子笑靨如花：「小豪，玩飛盤回來啦？今天有沒有認識到合心意的女孩子啊？」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關偉豪心中剛燃起的邪火。他單手扶額，無力地說：「媽，您能別再提這事了嗎？怎麼我去玩個飛盤，就非得是去泡妞呢？」

葉馥嘉坐起身，用食指輕抵著下巴，一本正經地說：「可是我看網上都說，飛盤局是現在最容易脫單的地方了。你就別要求太高了嘛。認識了又不一定非要談戀愛，談戀愛了又不一定非要結婚。你看你，長得陽光帥氣，性格又好，簡直就是完美的鄰家男孩，幸好你是我兒子。」

她站起身，走到關偉豪面前，伸出手指指著他，繼續她的「說教」：「唯一的缺點，就是感覺在感情方面不開竅。高考前不談，我們覺得沒關係。但現在馬上要上大學了，就要開始學習怎麼去追求女孩子了。」

關偉豪攤開雙手：「我這不是還沒上大學嗎？」

「啊？對哦，我都忘了。」葉馥嘉俏皮地撓了撓頭，但很快又找到了新的論點，「哦哦，我說這麼多，就是想告訴你，我們家條件不差，你不要自卑。不要面對好看的、喜歡的女孩子，就瞻前顧後，擔心什麼『她這麼好看怎麼會看得上我』之類的。你沒談過戀愛，我怕你遇到喜歡的，不敢去追，以後後悔。所以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

關偉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媽，您看看我的樣子，像是會自卑的人嗎？」

「這可說不準。」葉馥嘉搖著手指，說得頭頭是道，「自信這東西，和外在物質無關，是和心理層面有關的。再窮的人，也可能自信爆棚，心想『我反正一無所有，拼一把說不定就能拱到好白菜』。相反，身價億萬的人，可能因為身邊的圈子都太過富有，反而會產生『他比我有錢，那個女的肯定選他不會選我』這樣的想法。你馬上就是廣文大學的學生了，這些道理，我就不多說啦。」

就在這時，葉馥嘉放在沙發上的手機裡，傳出了一陣奇怪的、帶著濃厚日式口音的英語聲音。關偉豪好奇地問：「媽，你在看什麼呢？」

「哦，一部日本動畫片而已。」葉馥嘉輕描淡寫地帶過，然後又繞回了原來的問題，「你別扯開話題。你老實告訴我，你……不是基佬吧？」她說著，還繞著關偉豪走了一圈，用一種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

「我不是基佬！我只是……沒找到合適的。」關偉豪被母親的腦迴路徹底打敗了，只能無奈地重申。

「那你到底想要個什麼樣的？說出來，媽媽幫你留意一下。」葉馥嘉一聽，頓時又來了興致，滿臉期待地看著他。

「就像……媽媽您這樣的。」關偉豪心直口快，話一出口，他便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

葉馥嘉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她擰著秀氣的眉頭，認真地思考了起來，過了半晌才說：「像我這樣的？那樣的女孩不是很多嗎？你是說我這身材，還是我這性格？嗯……我想想，我到時候問問我那些顧客，看她們有沒有合適的侄女外甥女介紹。這不就是現在網上很火的……合法蘿莉嗎？應該不難找。」

關偉豪不想再和母親繼續這個越聊越歪的話題，轉身快步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經過那一晚的母子「交心」，關偉豪也好像終於明確了自己尋找另一半的標準，正如葉馥嘉所概括的——「合法蘿莉」。一個兼具少女的純真面容與成熟女性的豐滿體態，性格開朗俏皮，又能給予人溫暖包容的感覺。他不得不承認，這個標準畫像，與自己的母親葉馥嘉，幾乎是百分之百的重合。

他第一次，真切地體會到了電視劇裡那些有錢人家男主角的苦惱——想找一個不為錢、只為愛的真命天女，是何其的困難。他甚至開始盤算，或許大學開學後，自己應該刻意保持低調，不開車，不顯露家境，僅憑自己的外貌、身材和所謂的人格魅力，是否能吸引到一個純粹的靈魂？這個念頭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

接下來的日子，他依舊開著那輛紅色的LC，穿梭於劇本殺店和飛盤場之間。日子過得看似自在，實則內心越發空虛。他享受著清晨開車去一家格調高雅的餐廳獨自享用Brunch的愜意，享受著在咖啡廳的落地窗邊看著街景消磨一個下午的慵懶，也享受著夜晚在飛盤場上揮灑汗水的淋漓。這或許是很多人終其一生都無法企及的生活，但他卻在這份奢華的空洞中，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迷茫。

8月25日，星期一的晚上，距離大學新生報到的日子已經越來越近。關偉豪約了馬自然出來，在一家氛圍靜謐的咖啡廳，算是為彼此的遠行踐行。

馬自然穿著一身帥氣的休閒服，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有些感嘆地說：「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咱們就高中畢業了。這個禮拜天，我和璐茗就要各奔東西，一個去五道口，一個去圓明園。下次再像這樣坐下來聊天，估計得等到大一的寒假了。」

關偉豪擺了擺手：「得了得了，我好心好意約你出來聊聊天，你怎麼一開口就給我塞狗糧？」

馬自然放下咖啡杯，促狹地笑道：「按理說不應該啊。你這新車到手，又是劇本殺又是飛盤局的，身邊肯定不缺女孩子吧？怎麼到現在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老實交代，是不是早就已經『走腎不走心』，玩膩了？」

「你可別污衊我，我不是那樣的人。」關偉豪義正詞嚴地說，「我到現在，還是個純度18K的處男。」

「那你想找個什麼樣的人開苞呢？說錯了，是開葷。」馬自然嘿嘿一笑，露出了八卦的神情。

關偉豪的腦海中，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了母親的身影。他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連自己都未察覺的嚮往：「我想找個……像我媽一樣的……」

他沒有注意到，聽到這句話的瞬間，馬自然的眼神產生了微妙的變化。他自顧自地說下去：「就是那種，身材和性格都跟我媽差不多的，每天都開開心心，像個小太陽一樣的女孩。」

馬自然回憶了一下葉阿姨的模樣，點了點頭，用一種玩笑的語氣總結道：「這不就是『合法蘿莉』嘛！」

「對！我媽也是這麼說的。」關偉豪找到了共鳴，猛地一拍大腿。

「這不難啊，」馬自然笑道，「現在網上這種風格的女孩多了去了。你去參加個動漫展，或者學個攝影，開著你那輛跑車出去，往那一站，保證一堆所謂的『合法蘿莉』圍上來。」

「那不一樣。」關偉豪搖了搖頭，神情變得有些落寞，「我說的不是外表。我媽她……她身上有一種氣質，是因為她從小就生活在優渥的環境裡，沒經歷過什麼風浪，所以才有的那種純粹和天真。你說的那些女孩，大多數眼裡都只有錢，模仿得再像，也終究是假的。」

馬自然沉默了許久。他看著自己這位深陷於某種奇特困境的好友，小心翼翼地，用一種極其謹慎的語氣問道：「豪哥，你……是不是有戀母情結？」

這句話，像是一根針，精準地刺破了關偉豪一直以來用以自欺的氣球。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猛地坐直了身體，連聲否認：「沒有！絕對沒有！你別胡說八道！」

馬自然看著他這激烈的反應，心裡已然明白了七八分。他沒有再繼續逼問，而是換了一種更為中立和溫和的語氣說道：「其實，有也很正常。畢竟葉阿姨保養得那麼好，看起來就跟個二十多歲的姐姐一樣。你對她有點超越親情的想法，從心理學上講，完全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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