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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友会的烧烤农家乐_ReAI-[欣径自然量番外篇][原作 布丁风行者],6

小说: 2025-09-10 22:00 5hhhhh 3740 ℃

這是一場,註定要顛覆一切的,禁忌的盛宴。

那根凝聚了關偉豪十八年所有陽剛之氣的肉棒,在母親溫熱、緊緻、濕滑的甬道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靈魂的撫慰。他感覺自己體內的每一顆細胞,都在為這份禁忌的結合而歡呼、顫抖。他趴在母親的身上,沒有再動,只是任由那不斷蠕動、收縮的軟肉,緊緊地包裹、吸吮著自己,享受著這份血脈相連的、極致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終於從那片混沌的極樂中,找回了一絲理智。他抬起頭,看著身下那張被情慾和淚水浸染得一片緋紅的、動人無比的臉,聲音沙啞地問道:「媽……疼嗎?」

葉馥嘉緩緩地睜開那雙早已失焦的、水霧濛濛的眼睛。她看著兒子那張近在咫尺的、寫滿了關切與慾望的英俊臉龐,許久,才輕輕地搖了搖頭,聲音細若蚊蚋:「不疼……就是……有點脹……」

她的誠實,像是一劑最猛烈的春藥,讓關偉豪那剛剛平復下去一絲的慾望,再次「轟」的一下,燃燒了起來。他低吼一聲,再次挺動起自己的腰部,在母親的體內,展開了新一輪的、更加狂野的衝撞。

「啊……嗯……小豪……你……你這個小壞蛋……剛才還那麼溫柔……現在……現在就想把媽媽……幹死在床上嗎……啊……」

葉馥嘉的身體,被兒子那不知疲倦的、兇猛的抽插,頂得在柔軟的大床上,不斷地起伏。她的雙腿,無力地盤在他的腰上,只能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將那根粗壯的、滾燙的肉棒,狠狠地,搗入自己身體的最深處。每一次的撞擊,都讓她感覺,自己的子宮,像是要被他那碩大的龜頭,給生生頂穿一樣。

這是一場,沒有技巧,只有最原始的慾望與力量的,瘋狂的交合。

他想將自己這十八年來,所有對她的、壓抑在心底的、禁忌的愛意,都化作精關,一次性地,全部灌溉在她那溫暖的、孕育了自己生命的、神秘的土地裡。

「媽……媽媽……我快要……我快要射了……」在又一次瘋狂地衝刺了數百下之後,關偉豪終於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慾望洪流,即將決堤。

「射……射進來……」葉馥嘉在此刻,也徹底拋棄了所有的理智與羞恥,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收縮著自己的甬道,用雙腿,緊緊地,夾住了兒子的腰,尖叫道,「小豪……把你的……你的東西……全部……全部都給媽媽……」

得到了母親的許可,關偉豪再無任何顧忌。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將自己的肉棒,最後一次,狠狠地,頂入了母親的子宮口。

一股股滾燙的、濃稠的、帶著他處男氣息的精液,便如同火山噴發一般,瘋狂地,噴射而出,將葉馥嘉那溫暖的、濕滑的甬道,灌得滿滿當當。

……

當一切都塵埃落定後,房間裡,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

關偉豪趴在母親的身上,一動也不想動。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連一根手指頭,都懶得抬起來。而他的肉棒,依舊深深地,埋在母親的體內,享受著那高潮過後,依舊在不斷收縮、蠕動的溫軟甬道的,最後的挽留。

許久,葉馥嘉才終於緩過一口氣來。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兒子那被汗水浸濕的、濃密的頭髮,聲音沙啞地說:「傻瓜……怎麼……怎麼射在裡面了……萬一……萬一有了怎麼辦……」

關偉豪將臉,深深地,埋在母親那對豐滿而柔軟的乳房之間,悶聲悶氣地說:「有了……就生下來。反正,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們……再生一個弟弟或者妹妹。」

「胡說八道!」葉馥嘉被他這番驚世駭俗的言論,氣得哭笑不得。她伸出手,在他的後背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誰是你老婆了?我是你媽!」

「那你剛才,還讓我射在你裡面。」關偉豪抬起頭,不服氣地反駁道,「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我……」葉馥...嘉被他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臉頰上,再次飛起一抹動人的紅暈。她只能,有些惱羞成怒地,轉移了話題:「快……快從我身上起來!重死了!而且……你的東西,還在我裡面……快拔出去……」

關偉豪嘿嘿一笑,非但沒有起來,反而還惡作劇般地,將那根已經有些疲軟的肉棒,在她的體內,又用力地,研磨了幾下。在聽到母親一聲羞憤的驚呼後,他才心滿意足地,從那片溫潤的泥潭中,緩緩地,退了出來。

隨著他的退出,一股股白色的、粘稠的液體,混雜著晶瑩的愛液和點點殷紅的血絲,從葉馥嘉那依舊紅腫的穴口,緩緩地,流淌了出來,染紅了身下那潔白的床單。

那是,他射在她體內的精液。

也是,她被他奪走的,除了丈夫之外的,第一次的,落紅。

關偉豪看著那片刺眼的紅白,心中,湧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滿足感與佔有慾。他知道,從這一刻起,眼前的這個女人,才真真正正地,完完全全地,只屬於他一個人了。

他從床頭櫃上,抽出幾張紙巾,仔細地,為母親擦拭著腿間的狼藉。他的動作,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小心翼翼,像是在對待一件,全世界最珍貴的,稀世珍寶。

葉馥嘉就那麼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兒子為自己忙碌的樣子,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她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荒唐而又真實的夢。夢醒之後,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這個,剛剛在自己身上,馳騁了半晚的,親生兒子。

當晚,他們就那麼,赤裸著身體,相擁而眠。

關偉豪將母親,緊緊地,摟在懷裡。他能聞到,她髮絲間,殘留的,沐浴露的香氣,以及,她身上,那股,被情慾催化後,變得愈發濃郁的、獨有的、迷人的體香。他感覺,自己的人生,在這一刻,才算是,真正的,圓滿了。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房間時,關偉豪便醒了。

他一睜開眼,看到的,便是母親那張,近在咫尺的,恬靜的睡顏。她像一隻溫順的貓咪,蜷縮在他的懷裡,長長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兩道淺淺的陰影。

他的心,在一瞬間,被一種,名為「溫馨」的情緒,填得滿滿當當。他忍不住,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印下了一個吻。

或許是他的動作,驚擾了她。葉馥嘉的睫毛,輕顫了幾下,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

她的眼神,先是閃過一絲迷茫,隨即,昨晚那些瘋狂而禁忌的記憶,便如潮水般,湧入了她的腦海。她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個通透,下意識地,便想從他的懷裡掙脫出去。

然而,關偉豪,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他收緊了手臂,將她,更加用力地,禁錮在了自己的懷中,然後,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媽……早安。」他的聲音,因為清晨的緣故,帶著幾分慵懶的沙啞,卻又充滿了,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你……你幹什麼……快起來……」葉馥嘉羞得,快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不幹什麼。」關偉豪嘿嘿一笑,明知故問道,「就是想……跟媽媽你,道一聲早安而已。」

他說著,便低下頭,再次,吻住了她那柔軟的嘴唇。

與昨晚那個,充滿了試探與宣洩的吻不同,今早的這個吻,更加的霸道,也更加的,充滿了情慾的味道。

一吻終了,關偉豪看著身下,早已被自己吻得意亂情迷、氣喘吁吁的母親,笑著問道:「媽,昨晚,睡得好嗎?」

「不……不好……」葉馥嘉別過頭,不敢去看他那雙,燃燒著火焰的眼睛。

「哦?是嗎?」關偉豪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那看來,是兒子我,昨晚,還不夠努力啊。沒關係,現在,天還早,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說罷,他便分開她那雙,無力反抗的雙腿,將自己那根,早已因為晨勃,而精神抖擻、翹得老高的肉棒,再次,抵在了那片,經過了一夜的滋潤,而變得,愈發泥濘不堪的,神秘入口。

「不要……小豪……我……我不要了……昨晚……昨晚已經……」

葉馥嘉的求饒,只說到一半,便被一聲,高亢的,變了調的,呻吟所取代。

因為那根粗壯的,滾燙的慾望,已經再次長驅直入,狠狠地佔領了她身體內那片最柔軟、最濕潤的領土。

新的一天就這樣在一場同樣禁忌卻又充滿了溫情與愛意的晨間運動中,拉開了序幕。

……

當兩人終於收拾好一切,準備退房時,已經是臨近中午十二點了。

走出房間,關偉豪能清晰地感覺到,走廊上,其他房間裡走出來的男男女女,投向他們的,那種曖昧而又玩味的目光。

他知道,經過了昨晚那場「顏射」風波,以及,之後他們兩人「離奇」地被配對到同一個房間的事實,現在,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和自己的母親,恐怕,早已被腦補成了一對,關係不倫的,秘密情人。

他下意識地,握緊了身旁葉馥嘉的手。

葉馥嘉的身體,輕輕一顫,但卻沒有掙脫。反而,用一種,近乎於依賴的姿態,向他,靠得更近了些。

在餐廳吃午飯時,氣氛,更是詭異到了極點。

男的一桌,女的一桌。所有的人,都在用一種,心照不宣的眼神,互相打量著。

藍衣男子,一邊吃著飯,一邊對身邊的人,擠眉弄眼地說:「你們看,葉羅麗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啊。那臉色紅潤得,跟個水蜜桃似的。還有,你們看她的膝蓋,好像……有點淤青啊。看來,昨晚,戰況很激烈嘛。」

另一個男人,則滿臉羨慕地說:「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運氣這麼好,能抽中這種極品。我每次來,都幻想著能幹一次葉羅麗,可是,每次都失望而歸。」

聽到這些污言穢語,關偉豪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握著筷子的手,因為過於用力,而指節發白。

如果不是因為昨晚自己已經親口品嚐過了母親的甜美,他現在恐怕會忍不住衝過去將那幾個意淫自己母親的男人的嘴給撕爛。

可是現在,他卻沒有這個資格。

因為他自己才是那個在昨晚將他們心目中的「女神」,壓在身下,肆意姦淫的「王八蛋」。

午飯過後,眾人便陸陸續續地開車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車廂內一片沉默。

關偉豪專注地開著車,而葉馥嘉,則靠在副駕上,扭頭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車子快要駛入市區時,她才終於,幽幽地,開了口:「小豪,我們……我們以後,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同樣,也是壓在關偉豪心頭的一塊巨石。

是啊,他們以後,該怎麼辦?

昨晚那場,突如其來的,天雷勾地火的,禁忌之戀,徹底地,顛覆了他們二十年來的母子關係。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知道。」關偉豪誠實地回答道,「但是,有一點,我很確定。」

他頓了頓,轉過頭,深深地看了母親一眼,眼神中滿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我不會再讓你回到以前那種日子了。也絕對不會再把你交給任何人。就算是爸,也不行。」

葉馥嘉的心,猛地一顫。她看著兒子那張,寫滿了認真與執著的側臉,一股暖流,從心底緩緩地流淌而出。

「可是……」她猶豫著,說道,「你爸爸那裡……我們,總要給他一個交代。」

「不需要。」關偉豪的語氣,冰冷而決絕,「從他,逼著你,去參加那種派對,把你,當成他生意場上的籌碼和玩物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沒有資格,再做你的丈夫,也沒有資格,再做我的父親了。」

「這個家,有我有你,就夠了。」

……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關偉豪的家裡,瀰漫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詭異的平靜。

關無謂,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妻子與兒子之間,那早已發生了質變的關係。他依舊像往常一樣早出晚歸,時不時地徹夜不歸。

而關偉豪和葉馥嘉,則像一對,最默契的地下情人。

白天,在關無謂面前,他們依舊扮演著孝順兒子與溫柔母親的角色。而到了夜晚,當關無謂不在家時,整棟別墅便成了他們兩人,宣洩慾望盡情歡愛的伊甸園。

關偉豪,像是要將這十八年來所有缺失的都一次性地補回來一樣。他幾乎夜夜笙歌,不知疲倦地在母親那片溫潤而肥沃的土地上,辛勤地耕耘著。

他變著花樣地,解鎖著各種他從日本影片裡學來的新的姿勢。

他會讓母親,像一隻溫順的小母狗一樣趴跪在床上,從後面狠狠地衝撞她。他喜歡看著她那對豐滿的、雪白的屁股,在自己的撞擊下不斷地泛起一波又一波的誘人的肉浪。

他會將她抱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讓她背對著自己,雙手撐在冰冷的玻璃上。他喜歡看著,窗外城市的璀璨燈火,倒映在她那因為痛苦與快感,而扭曲了的、動人無比的臉上。

他甚至,還會像昨晚在農家樂那樣,玩一些,羞恥的,角色扮演的遊戲。

「騷媽媽,快說,兒子的大肉棒,幹得你爽不爽?」

「爽……爽……兒子……兒子的雞巴……是全世界……最厲害的……把媽媽……把媽媽的騷逼……都快要……幹爛了……啊……」

而葉馥嘉,也從最初的,羞澀與抗拒,漸漸地,變得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她發現,與自己親生兒子做愛的那種,深入骨髓的、背德的快感,是她從丈夫以及從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從未體驗過的。

她開始食髓知味。甚至會在白天,關無謂在家時,用一些隱晦的,只有他們母子兩人才懂的眼神和動作來挑逗自己的兒子。

比如在飯桌上,她會故意用她那穿著絲襪的、小巧的腳,在桌子底下,輕輕地,摩擦著關偉豪那早已因為她的挑逗而變得堅硬如鐵的大腿根部。

再比如,在客廳看電視時,她會故意穿上一些領口極低,或者裙擺極短的,性感的睡衣,然後,以一種極其誘人的姿態躺在沙發上,假裝不經意地,向他,展露著自己身體上那些最為私密的動人風景。

關偉豪,每一次都會被她撩撥得慾火焚身,卻又因為父親在場而不得不強行壓抑著。

那種看得見吃不著的煎熬,幾乎快要把他逼瘋了。

他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和母親的這段畸形的不倫之戀,遲早有一天會暴露在陽光之下。

而他也在等待著,一個可以徹底攤牌的契機。

很快,這個契機便到來了。

那是一個關偉豪即將去大學報到的前一個週末。

那天晚上,關無謂又像往常一樣喝得酩酊大醉地回到了家。他一進門便大聲地嚷嚷著要葉馥嘉去給他放洗澡水。

葉馥嘉像往常一樣溫順地走進了浴室。

而關偉豪則注意到父親的脖子上有一個極其新鮮的刺眼的草莓印。

那一刻,他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他等到葉馥嘉從浴室出來後,便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房間。

「媽,」他開門見山地說道,「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葉馥嘉自然明白兒子說的是什麼。她嘆了一口氣說道:「小豪,再忍一忍好嗎?等你上了大學,媽就……媽就跟你爸提出離婚。」

「不用等了。」關偉豪的眼神變得異常冰冷,「就現在。」

說罷,他便拉著還有些不知所措的葉馥嘉走出了房間,徑直來到了主臥室的門口。

他沒有敲門,而是一腳狠狠地踹開了房門。

房間裡,關無謂正光著膀子只穿著一條內褲躺在床上,對著手機不知道在跟誰發著語音,臉上還帶著猥瑣的笑容。

「寶貝兒,別急嘛……等我把我家里這個黃臉婆給伺候舒服了……我馬上就過去找你……嘿嘿,今天晚上你想玩什麼姿勢我都滿足你……」

聽到房門被踹開的巨響,他嚇得手一哆嗦,手機直接掉在了地上。他抬起頭看到站在門口的兒子和妻子,臉上那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亞寒流一般的表情,頓時酒醒了一半。

「你……你們……幹什麼?」他有些色厲內荏地吼道。

關偉豪沒有說話,他只是拉著母親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床邊。然後,他當著自己父親的面做了一件足以讓關無謂終生難忘的事情。

他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自己母親的嘴唇。

那是一個足以讓時間靜止的深吻。

關偉豪的動作是那樣的霸道而又充滿了示威的意味。他用自己的嘴唇、自己的舌頭向那個生養了自己卻又背叛了家庭的男人,宣告著一個舊時代的徹底終結和一個新時代的悍然來臨。

關無謂徹底地石化了。

他臉上那副因為和情人調情而顯得猥瑣而又滿足的笑容還僵在嘴角。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眼球上布滿了因為震驚和憤怒而迅速擴散開來的血絲。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顛覆了他所有認知、足以將他引以為傲的世界徹底撕碎的一幕。

他的兒子正在親吻他的妻子。 不,那不是親吻。 那是一種近乎於吞噬的佔有。

「你……你這個……逆子!畜生!」

幾秒鐘後,一聲歇斯底里的暴喝終於從關無謂的喉嚨深處爆發了出來。他那張因為酒精和縱慾而顯得有些浮腫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他猛地從床上一躍而起,像一頭被激怒的瘋牛一樣朝著關偉豪猛撲了過去。

然而他面對的不再是那個在他面前唯唯諾諾、不敢大聲說話的乖兒子。

關偉豪在聽到父親的暴喝聲時,便緩緩地鬆開了懷中早已嚇得渾身癱軟的母親。他轉過身冷冷地看著朝自己撲來的關無謂。

他的眼神是那樣的冰冷而又陌生,那裡面沒有一絲一毫的父子之情,有的只是毫不掩飾的輕蔑與厭惡。

在關無謂那隻夾雜著風聲的拳頭即將砸到他臉上的前一剎那,關偉豪動了。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他只是輕描淡寫地伸出手,便精準地扣住了關無謂揮來的手腕,然後用力向旁邊一甩。

關無謂那具早已被酒色掏空的虛浮身體,頓時像一個破麻袋一樣被輕而易舉地甩了出去,狼狽不堪地摔倒在了柔軟的地毯上。

「你……你敢還手?!」關無謂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卻因為過於憤怒和酒精的麻痺而顯得手腳發軟。

「爸,」關偉豪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音平靜得有些可怕,「我以前尊敬你,是因為你是我的父親。但是現在,你不配。」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他伸手指了指關無謂脖子上那個刺眼的紫紅色草莓印,語氣裡滿是毫不掩飾的譏諷,「你還有臉在我媽面前、在我面前自稱為『丈夫』和『父親』嗎?」

「你把媽媽當成什麼了?是你維繫生意、拓展人脈的工具?還是你用來向你的那些狐朋狗友炫耀的戰利品?」

「你逼著她去參加那些骯髒的噁心的派對,逼著她對那些對她心懷不軌的男人強顏歡笑!你問過她的感受嗎?!你有把她當成你的妻子、當成一個人來尊重嗎?!」

關偉豪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地扎在關無謂的心上。

「你……你怎麼會知道……」關無謂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我怎麼會知道?」關偉豪冷笑一聲,「我什麼都知道!我還知道你上個禮拜在臨江酒店參加的那個狗屁的蒙面舞會!你別以為你做的事情都天衣無縫!」

這一下,關無謂是徹底地慌了。他沒想到自己最隱秘的事情竟然會被兒子知道得一清二楚。

「是……是她告訴你的?!」他猛地轉過頭,用一種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站在一旁早已淚流滿面的葉馥嘉,「你這個賤人!蕩婦!我供你吃、供你穿,你竟然在背後聯合你兒子來對付我!」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這一次出手的不是關偉豪,而是一直沉默不語的葉馥嘉。

她走到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關無謂面前,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關無謂,」她的聲音因為憤怒和失望而劇烈地顫抖著,「你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畜生!」

「這些年我為了這個家、為了小豪忍了你多少次,你心裡沒數嗎?我以為我的退讓能換來你的收斂,可是你呢?你變本加厲!你不僅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帶到我面前來炫耀,你還想把我,也變成和你一樣骯髒下賤的人!」

「我受夠了!」她歇斯底里地尖叫道,「我真的受夠了!離婚!我們馬上離婚!」

「離婚?」關無謂像是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葉馥嘉,你腦子沒壞吧?你跟我離婚?你離了我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吃的、你穿的、你開的美容院,哪一樣不是我給你的?!」

「還有你!」他又轉頭指著關偉豪破口大罵,「你這個小畜生!你以為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你開的跑車、你上的大學,花的全都是老子的錢!你現在竟然敢為了這個賤人來跟你老子動手!你給我滾!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出這個家!」

「該滾的是你。」

關偉豪的聲音再次響起,平靜而又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威嚴。

他走到房間的衣帽間拉開櫃門,從裡面隨便抓了幾件關無謂的衣服和一個行李箱,然後像扔垃圾一樣扔在了他的腳下。

「這個房子寫的是我媽的名字。公司我媽也有一半的股份。你手裡的那些錢有多少是靠著我外公家才賺來的,你自己心裡清楚。」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他看著早已目瞪口呆的關無謂一字一句地說道,「第一,你體面地簽下離婚協議,拿著屬於你的那一部分,從這個家裡滾出去。第二,我們法庭上見。到時候你做的那些骯髒事、你的那些生意夥伴、你的情人,還有你那個所謂的『圈子』,我會讓他們一個一個地都暴露在陽光底下。你自己選吧。」

關無謂徹底地傻了。

他看著眼前這個眼神冰冷、心思縝密、手段狠辣的年輕人,感覺自己從來就沒有真正地認識過自己的這個兒子。

他知道他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他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抽搐了幾下,最終所有的憤怒都化作了無力的怨毒。他惡狠狠地瞪了關偉豪和葉馥嘉一眼,然後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地塞進行李箱,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出。

「砰!」

一聲巨響,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

當那輛屬於關無謂的卡宴在深夜的引擎轟鳴聲中徹底地消失在別墅區的盡頭時,葉馥嘉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關偉豪眼疾手快地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

他將她抱回了她的房間,輕輕地放在了那張還殘留著別的女人香水味的凌亂大床上。

他看著她那張沒有一絲血色的蒼白臉龐,心中湧起了一股無盡的憐惜。

他知道從今天起這個家變了,他和她之間也徹底變了。

他們不再是母子,而是一對背負著同樣的秘密、擁有著同樣的敵人、相依為命的同謀。

……

關無謂的離開並沒有像他自己所想的那樣,對這個家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相反,在最初的混亂與陣痛過後,整棟別墅都迎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與和諧。

離婚的過程比想像中要順利得多。或許是關偉豪的那番威脅起了作用,關無謂沒有做任何糾纏,很痛快地便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他拿走了公司的一部分股份和一部分現金,便徹底地從他們母子的生活中消失了。

聽說他很快便和那個他公司裡的年輕女下屬同居了。

對此葉馥嘉沒有任何表示,她的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悲。或許對那個佔據了她二十年青春的男人,她心中最後一絲的留戀也早已被他那些不堪的行為消磨殆盡了。

而關偉豪則順利地進入了廣文大學。

他沒有像自己之前所想的那樣刻意地去保持低調,因為他發現自己已經不再需要去外面尋找那個虛無縹緲的「理想型」了。

因為他的「理想型」、他的「女神」、他的全世界,現在就住在他家裡,每天都會溫柔地叫他起床,為他準備好可口的早餐。

大學的生活對他而言變成了一種甜蜜的煎熬。

他需要在同學面前扮演一個陽光開朗、品學兼優的普通大學生,而一到週末他便會立刻開著他那輛紅色的LC飛馳回家。

家不再是一個單純的避風港,而是他和她縱情歡愛的秘密花園。

他們的關係也從最初的那種充滿了禁忌與背德的激情,漸漸沉澱為一種更加溫馨也更加深入骨髓的依戀。

他們會像所有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做盡所有浪漫而又平淡的事情。

他們會在週末的清晨一起去超市採購一周的食材。關偉豪會推著購物車跟在葉馥嘉的身後,而葉馥嘉則會像個小女孩一樣興奮地在貨架之間穿梭,將各種她喜歡的零食和飲料扔進車裡。每一次關偉豪都會無奈地搖著頭說她「不健康」,然後又寵溺地將那些她扔進來的東西擺放整齊。

他們會一起在寬敞的開放式廚房裡做飯。關偉豪負責洗菜切菜這些體力活,而葉馥嘉則負責掌勺。她會穿著可愛的卡通圍裙哼著不成調的歌在灶台前忙碌著,而關偉豪則會從後面悄悄地環住她那纖細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聞著她髮絲間的香氣和飯菜的香氣,感覺自己擁有著全世界的幸福。

當然,有時候在飯菜還在鍋裡燉著的時候,他們之間便會爆發一場突如其來的「戰爭」。

他會將她抱上冰涼的大理石檯面,分開她那雙被絲質睡裙包裹著的修長美腿,然後不顧她的驚呼與求饒,將自己那早已硬得發燙的肉棒狠狠地從後面插進她那片同樣早已泥濘不堪的溫潤穴口。

他會一邊用那種最原始也最狂野的姿勢抽插著她,一邊還會伸出手去關掉煤氣灶的火,嘴裡還振振有詞地說:「安全第一,不能幹著火了。」

每一次葉馥嘉都會被他幹得渾身發軟,癱倒在冰冷的檯面上,嘴裡罵著他「小壞蛋」、「小畜生」,但身體卻誠實地不斷流出更多的愛液來迎合他那不知疲倦的索取。

他們也會在吃完晚飯後像一對最普通的老夫老妻一樣,依偎在客廳巨大的沙發上看著無聊的愛情電影。

他會將她嬌小的身體整個圈在自己的懷裡,她的頭會枕在他的大腿上。他會一邊看著電影,一邊伸出手輕輕地把玩著她那頭柔順的長髮。

而他的另一隻手則會不老實地從她那寬鬆的睡衣領口探進去,攀上那對他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豐滿聖女峰。

他會用指腹輕輕地摩挲著那兩顆早已因為他的挑逗而變得堅硬如櫻桃的可愛乳頭。

而葉馥嘉則會假裝專心致志地看著電影,但那不斷起伏的胸口和微微泛紅的耳根,卻早已出賣了她內心的動情。

有時候電影還沒放到一半,他們兩人便會再次情難自禁地在沙發上翻滾交合在一起。

他會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扶著她那柔軟的腰肢,感受著她在自己的慾望上上下起伏吞吐。

他喜歡看著她因為情動而迷離的眼神,喜歡聽著她從喉嚨深處發出的那種滿足而又壓抑的呻-吟。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君臨天下的帝王,而身下這個美麗高貴、平日里受盡萬人敬仰的女人,此刻卻是自己最忠實也最淫蕩的奴隸。她的一切都屬於他,她的身體、她的靈魂、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

在這樣日復一日的溫存與激情中,關偉豪順利地度過了他的大一生活。

而葉馥嘉也似乎徹底地走出了那段失敗婚姻的陰影,她的臉上重新綻放出了那種發自內心的燦爛笑容,她的眼睛裡也重新有了光。

那是一種被愛情滋潤著的女人才會有的獨特光芒。

關偉豪知道他和他母親之間這段驚世駭俗的不倫之戀,不可能永遠地隱藏在黑暗之中。

他們需要一個新的身份,一個可以讓他們光明正大地站在一起、接受全世界祝福的身份。

於是,在大二那年的暑假,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他向她求婚了。

沒有昂貴的鑽戒,沒有浪漫的玫瑰。

他只是在又一次酣暢淋漓的性愛過後,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然後在她的耳邊用一種近乎宣誓的語氣輕聲說道:

「媽,嫁給我,好嗎?」

葉馥嘉在聽到兒子那句如同平地驚雷一般的求婚時,整個人都徹底地懵了。

她的腦海中,「嗡」的一聲,一片空白。她只是,呆呆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英俊得,足以讓任何女人,都為之瘋狂的,年輕男人。

他說什麼?

嫁給他?

「小豪……你……你瘋了嗎?」許久,她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但那聲音,卻因為,過度的震驚,而變得,乾澀而又,顫抖,「我們……我們是母子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結婚?」

「為什麼不可能?」關偉豪的眼神,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與,堅定,「法律不承認,沒關係。世俗不理解,也沒關係。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願不願意,戴上我為你,親手挑選的戒指,成為我,關偉豪,唯一的,真正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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