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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友会的烧烤农家乐_ReAI-[欣径自然量番外篇][原作 布丁风行者],7

小说: 2025-09-10 22:00 5hhhhh 3220 ℃

他從床上翻身而起,走到衣櫃前,從自己一個隱秘的小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絲絨盒子。他回到床邊,在依然有些怔忪的葉馥嘉面前單膝跪下,然後緩緩打開了那個盒子。

盒子裡靜靜躺著一枚設計簡潔卻璀璨奪目的鑽戒。那顆至少有三克拉的主鑽在房間的燈光下,折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火彩。

「這……你什麼時候……」葉馥嘉徹底語無倫次了,她完全沒想到關偉豪會有這樣的舉動。

「上個禮拜就買了。」關偉豪仰頭深情地凝視著她,說道:「我用我自己這兩年炒股賺的錢買的。媽,我知道這枚戒指可能比不上爸以前送你的那些珠寶,但是這裡面包含著我對你全部的愛意和一輩子的承諾。」

他再次輕聲問道,聲音因緊張而微微顫抖:「媽,嫁給我,好嗎?」

葉馥嘉的眼淚再也無法抑制,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洶湧而出。她看著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這個比自己高大強壯,卻在她面前虔誠得像個孩子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她伸出依然微微顫抖的左手,哽咽著點了點頭。

關偉豪的臉上綻放出一個燦爛得足以讓整個世界都為之失色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地從盒子裡取出那枚承載著他所有希望的戒指,輕柔地套在了自己母親纖細白皙的無名指上。戒指的尺寸不大不小,剛剛好。

就像他們兩人之間這段跨越了倫理與禁忌的愛情一樣,看似荒唐離譜,實則卻是命中註定,天作之合。

他們並沒有在國內試圖領取那張不可能被批准的結婚證。在關偉豪大二的寒假,他帶著葉馥嘉飛往了一個遙遠的、位於南太平洋的美麗島國。那裡有著全世界最藍的海水,最白的沙灘,以及最為寬鬆與自由的婚姻法律。

他們在當地一個小小的教堂裡,舉辦了一場簡單卻莊嚴的婚禮。沒有任何親朋好友的見證,唯一的觀禮者只有那位頭髮花白、眼神慈祥的神父。

葉馥嘉穿著一身潔白的蕾絲長裙,那不是傳統的婚紗,但穿在她身上卻比任何華麗的婚紗都更要美麗動人。她的臉上帶著羞澀而幸福的笑容,像一個第一次出嫁的懷春少女。而關偉豪則穿著一身筆挺的白色西裝,英俊的臉龐上寫滿了認真與莊重。

他們在神父的見證下交換了戒指,也交換了彼此的誓言。

「葉馥嘉女士,」關偉豪握著她的手,深情凝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關偉豪,從今天起正式娶你為妻。我不再是你的兒子,我是你的丈夫,你的男人,你唯一的依靠。我會用我的一生去愛你、保護你、尊重你,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無論貧窮還是富貴,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順境還是逆境,我都會永遠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I do。」

「關偉豪先生,」葉馥嘉眼中早已噙滿了幸福的淚水,「我,葉馥嘉,也同樣從今天起正式嫁你為妻。我不再是你的母親,我是你的妻子,你的女人,你一輩子的港灣。我也會用我剩下的一生去愛你、照顧你、支持你,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男人。I do。」

當他們在神父那句「You may kiss the bride」的祝福聲中再次深情擁吻時,他們知道,彼此之間最後一絲倫理的枷鎖也徹底消失了。從今往後,他們只是一對深愛著彼此的最普通的夫妻。

他們的蜜月就在這個與世隔絕的人間天堂度過。

白天,他們會手牽著手赤著腳,在潔白如銀的沙灘上散步追逐。他會將她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衝向那片蔚藍溫暖的大海,然後在她的驚呼與尖叫聲中將她拋入水中。他們也會租一艘小小的帆船駛向大海深處,他教她如何掌舵揚帆,而她則像一隻快樂的小鳥依偎在他懷中,感受著海風吹拂過臉頰的愜意。

而到了夜晚,那棟他們租下的、帶有私人泳池的臨海別墅,便成了他們夜夜笙歌的愛巢。

他們的性愛也變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不再有在家中偷情時的緊張與刺激,也不再有純粹為了宣洩慾望的衝動與狂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溫馨纏綿的溫存。

一個星空璀璨的夜晚,兩人在泳池裡纏綿過後,關偉豪抱著葉馥嘉,靜靜地躺在池邊的沙灘椅上,身上只鬆鬆垮垮地蓋著一條浴巾。他看著懷中女人那張因高潮而泛著迷人紅暈的臉,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柔情。

他猶豫了許久,嘴唇翕動了幾次,最終還是鼓起勇氣,用一種近乎耳語的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道:「媽……不,我……我能……換個稱呼嗎?」

葉馥嘉原本慵懶地閉著眼睛,聽到他這句話,長長的睫毛輕顫了一下,緩緩睜開了眼。她看著兒子那雙寫滿了緊張與期待的眼睛,溫柔地笑了。那笑容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動人。

「你想叫我什麼?」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情事過後的沙啞,卻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關偉豪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深吸一口氣,像是要做一個極其重要的決定:「馥嘉。我能……直接叫你的名字嗎?馥嘉。」

當這兩個字從他口中吐出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像是打破了最後一層無形的枷鎖。他不再是那個只能在暗中覬覦母親的兒子,而是一個可以光明正大呼喚愛人名字的男人。

葉馥嘉的眼眶,瞬間就紅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在她的美眸中氤氳開來。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關偉豪英俊的臉龐,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傻瓜……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你當然可以叫我的名字。我早就……早就不是你的媽媽了。」

(我只是馥嘉。你的馥嘉。)她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但她知道,他懂。

「馥嘉……」關偉豪低聲重複著這個名字,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他低下頭,再次吻住了她的嘴唇,這個吻,不帶任何情慾,只有無盡的珍視與溫柔。

那一晚,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邊,呼喚著她的名字。每一次的呼喚,都像是在確認一個美夢的真實性。而她,也一遍又一遍地,在他動情的喘息中,回應著他。

他們的性愛也因此昇華到了一個新的層次。他會鋪滿玫瑰花瓣的大床上,仔細品嚐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用他靈巧的舌頭在她敏感的耳垂、優美的鎖骨、平坦的小腹、以及那神秘的花園留下一連串濕熱的印記。他會讓她像一隻高貴的波斯貓趴在床上,用溫熱的精油為她做一次全身的推油按摩,用自己溫暖寬大的手掌在她光滑細膩的美背、挺翹圓潤的臀瓣、修長筆直的美腿上輕柔地滑動揉捏。

每一次,他都會將她撩撥得渾身燥熱、情慾焚身,讓她主動轉過身來張開雙腿,用渴求的眼神邀請他進入那早已泛濫成災的身體。而他也總是在她最渴望的時候,用自己那早已整裝待發的粗壯慾望狠狠地滿足她。

他們也會在月光下的私人泳池裡進行一場別開生面的水中交合。他會讓她背對著自己雙手扶著冰涼的池壁,而他則從後面進入她那因為水的浮力而變得愈發緊緻濕滑的身體。池水隨著他們撞擊的頻率不斷泛起一圈圈的漣漪,她的呻吟聲和池水拍打池壁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譜寫成一曲最為淫蕩也最為動人的月下交響曲。

一個月的蜜月旅行很快便結束了,他們回到了那座熟悉的城市,也回到了那棟熟悉的別墅。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但他們彼此心裡都清楚,有什麼東西已經徹底地不一樣了。

一天晚上,當兩人再次纏綿過後,葉馥嘉突然將頭埋在關偉豪的胸口,用一種近乎夢囈的語氣輕聲說道:「老公……我們……我們要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好不好?」

「老公」這個稱呼,讓關偉豪的身體猛地一僵。這是蜜月過後,葉馥嘉第一次這樣叫他。這個稱呼,比「小豪」更親密,比「關偉豪」更深情,代表著一種完全的、徹底的身份轉變。

他還沒來得及從這份甜蜜的衝擊中回過神來,便被她話語的後半段,再次震驚了。

孩子?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和母親之間這段本就不容於世的禁忌之戀,如果再添上一個血脈的結晶,那將會是怎樣的一種光景?那個孩子,將會是他的孩子,也同樣是他的親生弟弟或妹妹;而那個孩子,將會是葉馥嘉的孩子,也同樣是她的親生孫子或孫女。這種錯綜複雜的倫理關係,光是想一想就足以讓人頭皮發麻。

他下意識地便想開口拒絕。可是,當他低下頭看到葉馥嘉那雙充滿了希冀與渴望的眼睛時,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他知道,一個女人只有在深愛著一個男人的時候,才會心甘情願地為他生兒育女。馥嘉想為他生一個孩子,一個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只屬於他們兩人的愛情結晶。他有什麼理由去拒絕呢?

(是啊,怕什麼呢?)他看著懷中愛人的臉,心中暗想,(這個世界上最荒唐、最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們都已經做了。我們相愛,我們甚至結了婚。那為什麼,我們不能擁有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完整的家呢?)

「老婆,」他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用一種前所未有的鄭重語氣回答道,「我聽你的。我們,要一個孩子。」

於是,從那天起,他們的性愛便多了一層新的意義。每一次關偉豪內射的時候,葉馥嘉都會高高地抬起自己的雙腿,久久不肯放下來,希望能將「老公」那充滿生命活力的億萬子孫盡可能多地保留在自己體內。

終於,在又一次耕耘了一個多月後,驗孕棒上出現了那兩道清晰的鮮紅橫杠。她懷孕了,懷上了自己親生兒子的孩子。在看到那個結果的瞬間,兩人緊緊相擁,喜極而泣。

懷孕的過程是辛苦的,卻也是甜蜜的。葉馥嘉在懷孕初期孕吐反應極其嚴重,幾乎是吃什麼吐什麼,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關偉豪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社交活動,幾乎一有空便守在她身邊,上網查閱大量資料,學著為她做各種清淡開胃的營養餐。每一次看著她勉強吃下幾口,然後又跑到洗手間吐得昏天黑地,他的心都像是被針扎一樣地疼。他甚至不止一次地後悔自己當初那個衝動的決定。可是,每當這個時候,葉馥嘉都會蒼白著臉,虛弱地對他笑著說:「傻老公,沒事的。這是甜蜜的負擔,是我們的寶寶在提醒我他的存在呢。」

熬過了最艱難的前三個月,葉馥嘉的身體狀況終於穩定下來,胃口也開始變得出奇地好。她會在半夜三更突然想吃城南那家最有名氣的酸辣粉,而關偉豪便會二話不說立刻從床上爬起來,開車穿過大半個城市去為她買回來。看著她吃得心滿意足的樣子,他的心裡便會湧起一股無與倫比的幸福感。

隨著月份的增大,葉馥嘉的肚子也一天天地隆了起來,她的乳房也因為二次發育而變得比以前更加豐滿碩大。關偉豪每天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晚上睡覺前,輕輕趴在她那圓滾滾的肚皮上,聽著裡面那微弱卻又充滿了生命力的心跳聲。他會輕聲地對著肚子裡的寶寶說話:「寶寶,我是爸爸哦。你要乖乖的,不許再折騰媽媽了,知道嗎?」而每當這個時候,肚子裡的小傢伙似乎都能聽懂他的話一樣,會輕輕踢一下回應他。

當然,他們的性生活也並沒有因為懷孕而停止,只是變得更加溫柔和小心翼翼了。關偉豪不敢再像以前那樣用狂野的姿勢去衝撞她,他會讓她側躺在床上,然後從後面輕輕地進入她那因為懷孕而變得愈發敏感多水的身體。他會用一種極其緩慢的頻率在她的體內研磨抽送,細心地觀察著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感受著她每一次輕微的顫抖。他不再是為了宣洩自己的慾望,而是純粹地為了服務她、取悅她。他喜歡看著她在自己的溫柔攻勢下,一點一點地攀上情慾的巔峰,喜歡聽著她從喉嚨深處發出的那種滿足的小貓一樣的嗚咽。每一次,他都會等到她達到了高潮,才會將自己那早已忍耐了許久的精液溫柔地釋放在她的體內,希望自己的每一次灌溉都能讓肚子裡的那個小生命感受到來自於父母的濃濃愛意。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在關偉豪大三那年的初夏,葉馥嘉順利地產下了一個健康的男嬰。當關偉豪從護士手中接過那個皺巴巴像個小猴子一樣的嬰兒時,他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他當爸爸了,在二十一歲這年,他當上了一個孩子的父親,而這個孩子,同時也是他的親弟弟。

他抱著孩子,走到產房外早已等候多時的馬自然面前。馬自然看著他懷裡那個小小的嬰兒,又看了看他那張哭得像個淚人一樣的英俊臉龐,臉上露出了一個極其複雜的表情。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關偉豪的肩膀,許久才說出一句話:「豪哥,恭喜你。也……也替我跟馥嘉阿姨說一聲恭喜。」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知道關偉豪和葉馥嘉之間所有秘密的外人。在葉馥嘉懷孕期間,所有不方便以「兒子」身份出面的產檢和手續,都是關偉豪拜託他以「孩子的父親」的名義去辦理的。對此,他沒有問任何多餘的話,只是默默地為他做完了所有的一切。或許,這就是兄弟。

孩子的出生為這棟巨大的別墅帶來了前所未備的生機與活力。他們為他取名為關念嘉,「念」是思念的念,「嘉」是葉馥嘉的嘉。這個名字寄託了他們之間所有那不足為外人道的深沉愛意。

葉馥嘉似乎天生就是一個做母親的好手,她將小念嘉照顧得無微不至。而關偉豪則在完成了白天的學業後,一回到家便會立刻化身為一個超級奶爸。他笨拙地學著給孩子沖奶粉、換尿布,會在孩子哭鬧不止的時候將他抱在懷裡,輕聲哼著不成調的催眠曲。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當然,他們在享受著這份天倫之樂的同時,也必須小心翼翼地應對著來自外界的審視。在外面,葉馥嘉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商界女強人,同時也是一位未婚先孕的單親媽媽;而關偉豪則是她那個懂事孝順、對弟弟愛護有加的「好哥哥」。他們會一起推著嬰兒車去公園散步,引來無數鄰居們羨慕的目光。「葉總,您可真有福氣啊。有這麼大一個又帥氣又懂事的兒子,現在又添了個這麼可愛的小兒子,真是人生贏家啊。」而每當這個時候,葉馥嘉都會笑著回答:「是啊,他們兩個都是我的心頭肉。」她說這話時,會下意識地看一眼身旁那個正在溫柔逗弄著嬰兒車裡弟弟的「大兒子」。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所有的愛意與默契,盡在不言之中。

【數年後】

一個陽光明媚的週末,別墅後院的草坪上。

一個長得粉雕玉琢、約莫四五歲的小男孩正在搖搖晃晃地追逐著一個彩色的皮球。不遠處的鞦韆上,葉馥嘉穿著一身舒適的居家服,正一邊悠閒地盪著鞦韆,一邊滿眼寵溺地看著草坪上那個奔跑的小小身影。歲月似乎格外厚待她,她的臉上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反而因為幸福生活的滋潤而顯得比以前更加年輕動人。

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是關偉豪。他早已大學畢業,並且順利接手了葉馥嘉的美容院生意,將其打理得蒸蒸日上。他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休閒西裝,顯得成熟而又穩重。

他走到鞦韆旁,從後面輕輕環住了葉馥嘉的腰。

「在看什麼呢?這麼出神。」他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輕聲問道。

「在看我們的兒子啊。」葉馥嘉將頭向後靠在他的胸膛上,笑著說:「你看他跑得多快,跟你小時候一模一樣。」

「那當然,也不看是誰的種。」關偉豪得意地說道。

「媽媽!哥哥!」草坪上,小念嘉看到了他們,邁開小短腿,興奮地朝著他們跑了過來。這個稱呼,是他們教給他的,在外面時對他們的稱呼。

關偉豪放開葉馥嘉,走上前一把將他高高舉了起來。小念嘉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關偉豪抱著他走回到鞦韆旁,然後蹲下身子,將他輕輕放在了葉馥嘉的懷裡。

他就那麼半蹲在她們母子面前,一手摟著妻子的腰,一手輕撫著兒子的頭。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一家三口的身上,將他們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葉馥嘉在兒子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側過頭,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在關偉豪耳邊輕聲說:「老公,你看,我們的家,多好。」

關偉豪抬起頭,看著妻子那雙依舊清澈如少女的眼睛,微笑著回答:「是啊,老婆。這是我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決定。」

遠處是無盡的藍天白雲,近處是愛人的溫柔笑顏和孩子的清脆笑語。

或許,這就是幸福最完美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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