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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的心潮 上,2

小说: 2025-09-10 22:00 5hhhhh 72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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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后的帷幕被掀起一角,按理此刻,应有人帮她褪下仪装、取下神铃、然而今日,帷幕后却空无一人。

“柚璃……她人呢?”

“今天早上就没过了,想是……有事耽搁了。”

“有事。”

“耽搁。”

奇怪,明明刚才还躲在廊柱之后偷看的。

随即她突然意识到,这样的时刻,竟是极其罕见的。

她与柚璃打小形影不离,恐怕就连此刻她在温水中微弱的喘息声,她都能分毫不差地对上节拍。哪怕她早已习惯在她面前毫无遮掩地褪下一切,但现在这时刻,天地间只余她一人。

水波轻荡,泛起细碎的涟漪,环绕着她柔美的身躯。

她缓缓闭上眼,水压压在她身体四周,包裹住每一寸肌肤,她感受着水流轻抚她的小腿、脚踝,小腹,来自自然的触碰唤醒了她身体深处的感觉。

她低头,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口上,水面恰好漫过乳尖,她慢慢感受自己的心跳,感受着胸脯每一次吐息的微微起伏,双手覆上自己的胸部,手掌反复摩挲,反复蹂躏,感受着那重量与柔美,那柔软的弧度,脂肪在指尖下的回应,温暖而富有弹性,那种饱满的触感。

动作小心却又带着一丝贪婪。

好热。

手上没有停止动作,缓缓滑向小腹,肋骨下方缓缓收束,隐约勾勒出一个弧度。她想,自己的腰是否也如坊间所赞的那样,芊芊细腰,细得可盈一握?那条细微起伏的肌理,是不是也可以称作“马甲线”?她不确定。

脑中不知为何又突然想到了她,想起了她的怀抱,温暖又柔软,是一种说不出的安心感。小时候,她总爱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忽地扑过去,抱个满怀。对方就任由着她缠着不放,柔软,温暖。

她会把脸埋进去,蹭着她,想更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可无论怎么抱,似乎都不够满足。

芊芊细腰,细得可盈一握。

她将双腿从水中抬起,水珠从膝弯滑落,她凝视着自己,从大腿到小腿,再到那纤细、白皙的脚踝。

仿佛神从天界降临,褪去那无暇的神圣光辉,化作凡人之躯。凝视这全新的形体。

“小姐,家主请您立刻前往御座之間问话。”

琴绪一激灵,身子一晃,差点整个人滑入水中。

”哦! 好...!‘’

-------

朝雾初散,殿中香烟袅袅,这里本是白川家用来招待亲族、赏茶对谈的小间。此刻,神舞之后本家议事未散,茶案依旧摆着未动的陶盏,却无半分清闲气氛。

门帘掀开的那一刻,厅中几道视线齐刷刷地落了过来。

最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家主席上的几位长辈,而是厅中间的身影。

她仍是那身紫衣,在满室白衣、素袍、广袖的神职者之间,唯有她一人,宛若夜幕中的孤星。

棕栗色长发垂下,耳后松束一髻,未加盘束,斜插着一枚细银发簪,簪尾垂落暗紫缎花,耳侧贴着的鬓发自然弯曲,遮住耳骨的轮廓,却未遮去她那张轮廓清晰,极其清丽的面容。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看人时却既不温柔,也不冷漠,只像是隔着水雾。

衣缘上的银灰祓文,是象征‘异派出身’的印记——旁系之人,非本系血脉。却被这身上的鸢尾花纹与繁星刺绣藏得天衣无缝。

她眼睛低垂,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但她不是被压服于众目之下,她只是顺着命运的指令,来到了该来的位置。

她早在被带走的那一刻,就知道今日为何而来。

那是只在主仪轨使用的神具,象征巫女与神明之间的通灵回路。

她知道那枚悬光牌是怎么被“发现”的,也知这枚象征“通神之印”的神具,落入她房中的含义有多严重。神舞之后遗失,正好落在她这个“祓院出身”的侍从手中,这是越权、私通神明、试图僭越制度。

琴绪几乎下意识地向中央那道身影迈了一步,却又立刻收住脚,白川久胤端坐如常,对上了她的注视,略略扬了扬眉,眼角一挑,唇角含笑。

她缓缓落座,厅中男二女二,皆是白川家内部政务序列中有名有姓之人。

左首白川圭子,为久胤一脉的表亲;其侧为外务策应司次席——白川信雪。

右席靠墙者,则是内政审议局副典藏——白川理观。

信雪一见她便笑脸相迎:

“琴绪,快来。刚泡完澡吧?脸上都还是红的。”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太仓促了,真是失礼呢。”

“又不是外人。”

“刚才我们还聊到你去年的神舞,今年显得更沉稳些。”

“主殿那口钟,这十年来没这么清脆地响过。宫司都说,是神明的回音,象征正脉重归啊。”

白川理观道:“下山神社那边也有人来问,是不是白川家的气运翻页了。你这姿态啊……真是让人想起以前的事了。”

最近半年,白川家辖下的神道特区似乎悄然发生了变化。南野台连年干涸的稻田,在今年春分后一连降下三场节气好雨。京都中央祠务厅压了整整三年的灵印核准案,终于在本年度春审中通过。案上涉及的十七位灵术士中,有十三位出自白川系神职。

白川久胤这才开口:“长大了呀,有你母亲当年的风范。”

“哎呀,琴绪才多大。” 信雪笑着说。

白川久胤道:”都是马上要成年继位的孩子了,越来越有模样了。“

白川圭子叹息:“一想到你从小就在这屋里长大,如今连身边的人也一起跟着成长,总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似是自觉突兀,又话锋一转:“前几天你才从山上回来,说是神舞前需要静修,准备辛苦吧?”

“职责所在。不敢怠慢。”

“你一向谨慎,是个懂事的孩子。我们都知道。如今你每日为白川本院与一落派系祈福,守护自然的和鸣与秩序,大家都觉得安心呢。”

“叫你来,也不是有什么大事情,也省得隔着人传话了,刚才神库那边有人来过,说祭具点检出了一点小异常。”

白川信雪缓缓开口:“神库今日清点祭具时,发现一枚悬光牌,有人在你那位侍从房间里的香案下找到了。”

此刻众人的目光才缓缓落到正中那道跪着的身影上,仿佛她从一开始就隐形了一般。

“香案?”

琴绪似乎没大在意,望着信雪说:“悬光牌还没入库清点,外祠倒比神库还快一点。真是……大家都很尽责呢。”

白川圭子:“帛布还包了两层。我不是负责神舞流程的,但那应该不是普通的器具……也应该不会随便放在香案上吧?”

白川久胤:“这本来也用不着惊动你,只是既然是你这边的人,还是得请你过来一起看看”

白川圭子又自问自答道:“那可不是普通的神具。下人来通报的时候,还以为是不是你自己落下的,让人代为收起来了。”

琴绪神色不变:“她负责舞后收纳,我昨晚确实交给她整盒器具。未曾细点。”

信雪:“也就是说,悬光牌……也混在那一堆里?”

琴绪微笑:“也许是我没说清,也可能是我自己没注意。”

圭子:“就算不是故意的,毕竟她在你身边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就算记性不好,该懂的规矩也该耳濡目染了吧?”

琴绪语气柔和:“她是被安排教导我的第一批侍从,许多仪式流程,是她帮我熟悉的。她不是不懂。”

信雪问:“那她知道那是悬光牌,不能随意触碰,更不该出现在任何私人的空间的喽?”

琴绪偏头,一字一句道:

“她当然知道什么可以碰、什么不可以碰,这我可以担保,但确实是我自己将器具混在了一起。她收得惯了,就可能收回自己房中了。”

圭子挑了挑眉:“你让她习惯收纳神具,看来对她挺放心的。”

正席之上的白川久胤,嘴角仿佛永远挂着春风般的弧度,那双眼睛里藏不住的一丝锋芒,正不动声色地落在她身上。

“她只是照旧收纳,我没检查,说到底还是我的责任,真是让大家见笑了。”

白川信雪接过话:“老实说,误收也不是多大的事。“

她将声音含低了些。

“她偏偏是你那边的人,偏偏涉及的是神器,这可是用于引神、封印秽气的东西啊。平时都是藏于“主藏室”的。”

“我们看得明白,外人可未必会替你讲理,下人通报时,语气倒挺笃定,说是在房间里亲眼看到她半夜举着物什反复查看,形迹可疑,这才细认出是神器。”

白川理观道:“这些年盯着白川院的眼睛太多,不理会就是放任,神器受到了什么影响,若落入心术不正之手,传出去,反倒成了我们失格。”

琴绪低笑一声:“是啊,白川家院地方太大,从主殿走至内室,足足要小半刻钟,人丁兴旺,世交亲族连着外祠旧枝,有些来自主脉,有些则是宗族旁枝,盘根错节,之间消息传的比家仆还勤快。谁不是自家人?上下皆是自己人,哪还分得清谁属内外。只是眼睛多了,心也跟着细了些。“

白川久胤咳嗽一声:

”琴绪,既已有人通呈,就不是一句‘误会’能轻描淡写带过去的,更何况神舞已启,祭礼未闭,教化不能失序,这个理,你应该明白吧。”

“虽然你现在暂时还并无实务上的权限,但有些事……哪怕你不管,也该留意。你光是那一身身份,那一点灵力,便是众人眼中的天命所归。”

白川信雪急忙补充:“光越耀眼,影子就越浓。你当知道,如今外头多少眼睛都在看着你,敬畏也好,仰慕也罢……一旦出现裂痕,他们首先怀疑的,不是器具本身,而是‘巫女的神性’。”

琴绪勉强维持着微笑,手指已然紧紧捻着袖裙。

“柚璃,你说说怎么回事?”

祈谷柚璃早已跪得够久了,这会儿才被点名,自不会拎不清实务。

“昨晚收拾神具的时候,我照惯例把器具分类收纳。悬光牌混在中间,我没有及时认出来,是我判断失误。”

第一个谎。

“早上整理时发现不对,我一时不确定,就放在香案上,想等神子大人醒了再请示。”

第二个谎。

“我该确认清楚的,也该第一时间上报。柚璃知错了。”

第三个谎。

信雪叹了口气,像是劝她。

“话是这么说,可你是祓院出身吧?应该认得那是悬光牌的。”

祈谷柚璃依旧垂着头:“认得。”

“认得还放?是太信任自己,还是太信任神子大人了?”

她一顿,没有反驳,只说:

“是我判断失误,我全权接受任何处罚。”

白川久胤终于喝了一口茶。

“你倒是干脆。”

朝雾琴绪冷眼盯着她,她是该感激她一揽全责,还是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呢?她的嘴角撇了一下,气氛正微妙地冷下来,周围的目光全都落在她身上。

她一字一句斟酌道:”嗯……如果照礼制来说的话,这确实属于‘违规触神’了。就算是最轻的处分,也该是停职三旬,她确实有错。”

“不过,我也有责任。我并不是想为她辩解……只是,想把事情说明白些。与其说她逾越了职责,不如说,是因为我,在判断上出了偏差……所以我建议,就暂停她的近身事务三十日,同时禁足三日反省。”

她看向白川久胤。

白川久胤没有异言,只是顺着说下去。

“琴绪,你也快成年了吧?这种院内的事,总归是早晚要面对的。在家主未定的时候,神子就是明面上的管事者。小事小处,更能看出一个人的分寸……你说是不是?”

“规则只是框子,做事的人才是里面的尺。她是你的人,自然应该由你定夺,也由你来处置,来动。”

席间又沉默了一阵,她才开口。

“您说的没错…悬光牌本该供奉在清净之所,如今却落入了……那种地方,是我的疏忽,没有教好她,这也确实触犯了仪轨,我愿意亲自施责,用家法处置。”

白川家的“家法”,讲究的是身心皆训,小则禁闭、贬降,大则动用最古老也最羞耻的“责臀仪式”。

“知耻即悔,悔者可修。”

因此,人认为严厉的惩罚必须配合强烈羞耻感的仪式流程方才奏效,相比于手心、脚底,脊背,或掌脸之类粗俗刑法,责臀它既不致命、不破相,又能精准唤起羞耻、疼痛与服从这三重冲击。对普通民众来说,责臀不会伤筋动骨,不至于灵力微弱者因伤难愈,于是成为一种默认接受的“调教性惩戒”;对贵族与神职者而言,则更具有体面,它羞辱你、警告他人,却又“看起来不暴力”,完美贴合“礼仪社会”的面子。

尤其是对巫女与神职者,这些供奉神明、服务民生的象征性角色,责臀让所有人看到她们是如何伏下身、撅起臀,在一连串藤杖击打下哀叫、承受羞辱又不能反抗。

白川家作为神道传统中的名门望族,以其严苛的家法而闻名,其核心惩戒仪式——“臀责”,不仅是一种惩罚,更是一场公开表演。被责者须身伏拜罪凳上,腰贴凹槽,臀部抬至最高点,中央设一凹槽,恰好贴合受刑者腰曲,凹中上方又带装置,可调节强行固定住腰背,无法扭避,无法遮掩。刑凳自带的束带专绑大腿,刻意让小腿自由活动,当受罚者因剧痛而本能地踢腾挣扎时,供旁观者目睹其羞耻与无助。因为无论如何挣扎,大腿的束缚确保臀部始终暴露在最显眼的位置,不受干扰。受罚者的双手被固定在刑凳前端,迫使其身体前倾,臀部高高撅起,形成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

对于轻微过错,受罚者需大声报出每一下击打的次数,惩戒者都受过专业训练,节奏精准,均匀,且逐渐加快,到了后期几乎没有喘息之机。受罚者若因疼痛尖叫或忘了报数,击打便不算数,刑具会毫不留情地继续落下,直到受罚者完成正确的计数。这一过程往往令人心悸,室内回荡着受罚者的喘息、喊叫与断续的报数声,夹杂着藤棍划破空气的呼啸与击打在臀部上的清脆响声。旁观者无不屏息凝神,既敬畏又震慑,深刻感受到违背家规的代价。

对于重大过错,惩罚则更为严厉,取而代之的是持续五分钟、十分钟甚至更长时间的连续击打。执行者以稳定的节奏挥动藤条,但只得将臀部击打至紫肿达到将要渗血的程度,这不仅是出于体面考量,也是为了避免过于暴力的观感。整个过程既是惩罚,也是对家族权威的公开宣示,受罚者的羞耻与顺从被放大,成为对秩序的集体见证。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如此严苛的惩戒,落在一位神女的近身侍从身上,为了这点过错,并不寻常。她们并不关心所谓的“由她亲自施责”是否真的让柚璃痛得泪流满面,是否真的有人真撅臀跪趴,那不是他们该过问的,也不是他们想关心的。

柚璃依旧没有抬头。

白川理观低头理了理衣袖:“神子大人真是礼法严明。”

圭子接口:“不过话说回来……真要用家法处置,你一个小姑娘,怕是也得歇上半日了。”

待众人退席,殿中只余静寂,她看着眼前那人跪在身前,手高举捧着一根藤杖,头依旧低垂。

“柚璃擅自留持悬光牌,一时疏忽,未及呈报,图谋不轨,请神子大人,亲自降罚。”

朝雾琴绪接过藤杖的指尖微微颤了一下。

她是有胆识在众人的施压下说出要亲自降罚,可她哪里来的胆子,真的去动手惩罚这个女人?

那柄藤杖,不止一次在她身上落下,如今却落到了自己手中。

这可不像是严苛的家法,反倒像是一个忍无可忍的大姐姐在惩罚一个屡教不改,顽劣俏皮的小妹妹。

喉咙干涩,掌心发热,她站着,柚璃跪着,姿势颠倒,世界也一并颠倒了。

沉重的木门在身后缓缓合上,隔绝了外界的窥探目光,但琴绪知道,如今殿内殿外,都是一双双不敢直视的眼睛。

“祈谷柚璃,此次是小惩大戒,我打你五十下,记得报数,听清楚了吗?”

“你站好了。“

柚璃站起身来,一只手,缓缓松开了腰侧的束绳,滑入裙摆之下,然后,琴绪听到一声极轻极轻的摩擦声,目光下意识追随那布料的轨迹,直到它最终落在柚璃的脚踝处,柔软一团,轻轻垂挂。而柚璃只是低头,慢慢将那白布从足尖剥离,叠好。

然后,跪下。

把那叠得平整的白布,她自己的,放在了琴绪脚边。

然后依旧什么都没说,也没有看她,只是再次将裙摆提紧,用双手攥住。和刚才唯一的不同,是她下身已然全然裸露,露出雪白的腿线,和弧度浑圆如满月的玉臀。

琴绪从未见过柚璃真正裸露的样子,过去都是她在被照料,她每次沐浴,总是理所当然地召人服侍,缠着别人陪她聊天,虽然她不免眼神偶尔悄悄停在她低头弯腰时衣襟敞开的缝隙处,后颈、肩胛、还有那衣物下若隐若现的轮廓。可此刻的坦诚相待,却像一把毫不掩饰的火,直直地灼向她的脸。

她深吸一口气,自己在心里打气,将藤杖举起,在空中试着挥了一下,心里又埋怨了一下这个女人。

她哪里不知道这副老实沉稳的模样背后,藏了多少不该越界的念头,琴绪再清楚不过。她不止一次偷偷瞧见她殿后微亮的烛光,闭眼吟咒,和指尖发颤的她,她从不拆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哪里不知道,一只只眼睛,一双双耳朵,全都聚在她身上是为了什么?本院的风声早就变了。

她这个“天命神子”,是议会试探本家与母系平衡的砝码。悬光牌事件不过是引子,他们一直都在借着随处飘来的一点点东风,实行“边缘系来的异派余孽”的清理,顺便看看周围的人,是不是还记得该向哪边俯首。

祈谷柚璃,真是个蠢女人,她想,做这种事也不知掩饰。

“啪!“

一声清脆。

落在臀部正中,一道浅红的痕迹浮现。

琴绪忽然觉得这不像样的惩罚倒像是某种默契的应答,但心中又升起一丝微妙的不安。

“…….”

“一。”

“啪——!”

“二。”

“啪!”

“............三。”

她逐渐进入状态,藤杖一下接一下落下,清脆的击打声与报数声交织,填满了殿内的空寂。

….

明明她已经用力,可她的声音却始终轻得像一缕风,似乎并未真正落入痛感之中。除了偶尔肩胛轻颤一下,但那也只是在顺着呼吸起伏。

这平静的声音竟让她生出几分恼意。

她小时候犯错时,只要柚璃板起脸来,她就得再她腿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呜咽求饶,更别提她那些五花八门的手段...

灼辣的细物在每一次转身中不停摩擦她肿胀的菊花,不知是痛还是痒,只觉得全身发热,偏偏她还得一边绷紧身体一处肌肉的同时放松别处… 天花板上垂挂着的用于“姿态修正“,“静止妄念“的缚绳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晃动,身上勒出的红痕隐隐发痛。还有下身 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被迫分开的双腿,花心炸出剧烈的疼痛的呼痛声。

”嘶....呜“

”........”

“九。“

刚才走神的琴绪目光又回到柚璃的身上,她这次落点刻意偏低了一些,打在臀瓣靠下的位置,靠近大腿内侧。那处皮肤极薄,是最难忍的地方。

她听着柚璃低声喘气,心跳骤然加快,不知是羞耻,还是慌张。自己握着的那根藤杖,不知何时已经被她攥热,那是本院裁定所特制的,外皮剥净,通体细密如骨。尾端以银丝缠绕,杖身如拇指粗细,其弹性极强,打在肌肤之上,虽不致裂皮,却可透过皮肉震出肿痕,痛意酥麻如火。

她以前挨这种藤杖的时候,那种痛感是从肌肤一点点沁入骨髓的,像某种带着炽意的拷问,绽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灼热感。

琴绪的唇角绷紧。藤杖在手中握紧了一分。

下一下,她想拉回原本的轨道,想打回较上方的位置,然而心神未定,手一抖,藤杖反倒重重落在了前两下重复的位置——

“啪!”

一声炸响。

那正中红肿之处,精准地吻上柚璃臀峰正中,那片已被反复击打的肌肤早已红肿不堪,此刻更是绽出一道刺眼的深红肿痕。柚璃整个人微微一僵,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喘。

“啊……唔!”

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低吟。

”....十。“

那片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如今已被藤杖染成一幅香艳的画卷。红肿的痕迹交错纵横,宛如熟透的蜜桃,边缘晕染着浅红,如晚霞般艳丽。

“咻...啪!咻...!咻....啪”

“....十一,十二,呃.......十三...”

柚璃依旧在报数,可尾音已经细得几乎听不清。

连着狠抽抽三下,她的指尖死死攥着裙摆,膝盖不自觉地弯曲,臀部微微翘起。

柚璃沉浸在一种无法言喻的灼热与羞耻中,痛感如火,从臀部蔓延至全身,不知什么时候,疼痛仿佛落入虚空,化作一种无法言喻的酥麻,撩拨着她的神经。

“柚璃,你报错了,不是十七...是十八。”

….

她的指尖攥的更紧了些,咬紧下唇。

“柚璃受罚时走神,请神子大人加罚。”

她再次缓缓举起藤杖,力度刻意放缓,杖身吻上柚璃的臀腿交界,留下一道浅红的痕迹。

柚璃的身体微微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呜……”

“十八。”

不知是不是朝雾琴绪的错觉,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丝柔顺...

二十下藤杖,每一下都落得实在,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她能打出这般力道。柚璃的臀瓣早已红肿成形,最初那片雪白的弧线,如今被杖痕层层缠绕,从臀峰到臀下,至腿根,几无一处幸免。浅粉、嫣红、朱红、颜色交错如云霞晕染,恍若一张被火吻过的绸缎,红得艳,红得软,又红得几近耽美。

尤其是中心那几道反复落点的痕迹,肿起两指之厚,那些不小心打偏至臀腿交界的痕迹,像一道火线,从柔嫩处一路烧进她腿心,让那条娇细的大腿也染上了一层朦胧潮红。

每一下落下的瞬间,都像是一枚炽铁,贴着她的肌肤咬了进去。温热的、沉重的、深入的,皮肉被层层压迫,肌纤维在红肿中微微抽搐,整个人仿佛得用尽全部意志,才避免身体因颤抖而垮下去。

即使臀部火辣得像烧炭,即使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逼近她忍耐的边缘,她不能退让。每一口气都像是从火焰中抽出来的,热,辣,又痛,又忍,又被击中。她紧紧咬着下唇,把所有的疼,都压在了喉咙最深的地方,只发出细碎的、低得只有惩戒者能听见的呜咽声。

而琴绪站在她身后,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在雕刻一件“属于自己”的器物,一下下,一道道,每一道痕迹都嵌入她的记忆深处,随着控制力度的那一刻起,到聆听皮肉相击的清响,再到观察受罚者那一点点反应,肩胛的颤动、指尖的不安、每一声轻微的喘息与迟滞的报数……等待,期许,分辨,把控,等到那抹声音落地,她才再次挥臂,欣赏玉臀上呈现出的视觉盛宴,一寸寸被染上细密潮红,如火如霞般绽开……

她已无法否认,她——越来越沉浸其中了。

“呃....啊啊!”

直到第三十四下。

她顿时清醒了一下。

打偏了。

太沉浸式了,手腕方向没稳,藤杖没有落在臀肉丰厚的正中,而是偏高半寸,打在了臀脊上端接近髂骨的地方,那里皮薄肉浅,筋膜下就是骨头。

钝中带刺、深处爆开的灼痛让柚璃猛地向前一缩,踉跄了半步,整个人蜷了一下。她的膝盖打颤,脚趾发紧。

她低着头,似乎在平复呼吸忍痛,发丝垂落,遮住了脸,琴绪看不见她紧蹙的眉峰。

许久,她才缓缓抬起头,才终于挤出那一声:

“……三十四。”

“咳咳。”

她像赔罪似的放下藤杖,抬手覆向那片红肿处,指尖一触到肌肤,她就像被火灼了一般缩了缩——那里肿得厉害,热得发烫,几乎能感觉到脉搏在跳。

她下意识地揉了揉,学着小时候柚璃惩罚她之后那样安抚。

柚璃却在她触上去的那一瞬,整个身体骤然一抖,像被打中神经似的猛地侧身闪避,膝盖带动身体后退了半尺,躲开了她的手。

这下琴绪突然又觉得有些许委屈,重新重重举起——却又,轻轻落下。

“……三十五。”

落点仍在安全的臀中线,像是故意挑回原本掌控的节奏。

但就在那一下结束后,她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再柚璃把腿并拢之前,大腿内侧,那根蜿蜒而下的线,却比方才更清晰了些,但汗水是薄,是散的。可这道水痕,却带着一种黏重的、沿着肌肤纹理缓慢滑落的弧度,所以她的视线也鬼使神差锁定地下移。

那对被杖痕染透的两团此刻紧紧绷着,而在臀瓣之间、张开的缝隙下缘,她清楚地看见了那片发涨的软肉边缘,泛着隐隐的水光。像露水覆在熟桃上。

可这正值初春,殿外朝露未散,她一定是疼得,下身赤裸都能出汗,她想。风从窗缝吹入,微凉,一丝薄咸,一丝甜,又有点点涩,大概是某种闷在温室里没通风的水培花草,也许是新进的那盆榆绣花,香气贴在土表,有时候潮湿的时候确实会有点发焖的味。

“啪!... 啪!.... 啪!...”

藤杖一次次落下,像是履行承诺般地温柔克制,她没有追究错数,也没有再加罚。毕竟就算她放水到了最大限度,这种藤杖,光是落在柚璃那片已经绷得发热的臀肉上,哪怕只是轻轻一击,也足以痛得她低吟连连。

似是察觉到自己方才那一下打得太狠,太没水平,又觉得整场惩罚似乎夹杂了不该有的情绪,以她的本源灵性,只要不深入经络,只在肌肤表层施一点温润之气,就足以缓冲些冲击,虽有被人察觉的风险,但绝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让柚璃痛得”浑身湿透“,连腿根都沁出了“汗”。

而柚璃也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慌乱和窘迫,只是格外“配合”着一声声痛呼,十分乖顺,只是那叫声太过刻意,显得有些奇怪。

柚璃的臀瓣已完全染色。最早那层雪白,像是胭脂打翻后泼洒在锦缎上。中心肿起处呈深红,带着些许紫意,像熟透的樱桃被重重按过。边缘渐渐晕成一圈绯粉,如朝霞照在云上,交错纵横的痕迹遍布两瓣,从臀峰延至臀下、包覆大腿根部。

尤其是那几道打偏的地方,红得深,沿着臀腿交界一路蜿蜒,恰好勾勒出大腿内侧那最柔嫩的一段曲线。若有人从后望去,那副模样,简直像是被人精心题写过的羞耻字帖,一笔一划,刺眼得如烈火。

最下缘,还有水迹未干,仿佛方才的每一次轻颤,都是它自身体内渗出的回答。

”....呃...啊~”

“五…五十。”

回寝殿的路上,两人一前一后,依旧一言不发。柚璃走在前头,步子不快,刻意控制着每一步的重心。琴绪跟在她身后,明知不该看,却还是不自觉地将视线落在那处微妙的地方。

她的步伐小心翼翼,不敢超过柚璃半步,回到寝殿,木门“咔哒”一声轻响。

琴绪终于鼓起勇气,率先开口:

“我来给你上药。”

柚璃却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不劳烦您了。你不是还要练剑吗?”

琴绪坚定地回道:“不耽误这一刻。”

柚璃缓缓趴上了矮塌,不知过了多久,柚璃终于开口。

“对不起,你放心,我不会再随意暴露自己,也不会做任何可能影响你的事情了。”

琴绪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

“但是,但是、我会在的。我会罩着你的。”

“什么?小鬼一个,毛都还没长齐,就想着罩着别人了?”

她说这话时,正好琴绪手指擦过她臀峰一处肿痕,力道稍重,柚璃忍不住颤了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嗯……”

话音也跟着哆嗦,强撑的嘲讽混着喘息,“小鬼”两字还没发说完就被痛意打断。

琴绪听着,脸“刷”地红了。

心中某个角落像是被轻轻叩了一下,酥酥地颤了一下。

”什么嘛。早就不是小鬼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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