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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封面是青岚,专辑封面也是青岚。后期更符合插曲设定一点就换了。)

青岚 x 姜枫

入了冬。

朝堂上对我蒙受宠幸之事早已议论纷纷。说我是个来路不明的宫婢,一夜之内,狐媚惑主,承宠不绝。必是妖孽。扬州太守私造官家女身份之事败露,奏章弹劾不断呈递到圣上案前,堆积在紫宸殿里。字字句句,笔墨不停。有针砭时弊者,有慷慨激昂者。龙颜大怒,流放了好几位重臣。时局暗流涌动,岌岌可危。

这属实太过高看我一个弱女子。我对庙堂之事一向不闻不问,最担心的实际上是贤妃娘娘将我进献之事败露。她已经不受宠多年,自然没有人翻这积年旧账。圣上一向对后宫独断专行,没有人敢有异议,也就是一些女人之间的小打小闹。看来这回就只是前朝几个激进的臣子做些文章。这些还是御前侍女夏鹃透露给我的,叫我小心应付。

我抬着托盘进紫宸殿,上绘五色祥云,双龙盘旋争斗,工笔烤瓷工艺,两双龙目栩栩如生。水青色兔毛宫装逶迤,锦缎上银线勾勒着的几支绿梅刺绣若隐若现。双膝跪倒在案前,放下托盘里的雨前龙井,见圣上一语不发,青筋暴起,便知已是怒极。我拿出绢子拭他头上的汗,软言道,「陛下,忙了这样久。歇一歇吧。」

天色已晚。北风呼啸,圣上终于发作,推倒一案的奏章,犹如雪花漫天,和门外的飞雪交相呼应。我忙叩首,「婢妾侍奉不周,还请陛下恕罪。」他见是我,才缓下语气来扶我起来,「朕怎么会生爱妾的气?都是这帮老臣……」

我跪在地上没有起来,随手捡起一本奏折,翻开才知道,这些朝臣跟夏鹃告诉我的话比起来,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见我神色不对,忙宽慰道,「朝堂上的事跟你没关系。也不早了,服侍朕更衣吧。」

一夜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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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次日龙颜大怒。几位朝臣以死相逼,硬是要废了我。我一直在后殿偷听,直到新来的小太监见了我,「青娘子,您……」

我这才出来,面对圣上稽首,皇帝快步走到我面前,「爱妾何故行如此大礼,」怒气未消,「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宫去。」我跪在地上,头放在手上不肯动,声泪俱下,「婢妾罪孽深重,求皇上赐死婢妾。」

「婢妾宫婢出身,越级晋封,有违祖制,其罪一也。未能劝谏圣上,纵欲过度,荒废朝政,其罪二也。引起朝臣热议,祸乱朝政,其罪三也。……」

他命我住嘴,唤来夏鹃,「你们是怎么照看青美人的?她若有闪失你们全都提头来见。」我不敢忤逆他,又关乎御前的几个侍女,只得告退。

退朝后,他一整日无话。只留我一个人在一旁跪侍茶点笔墨。

今夜注定是个难捱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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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由我侍寝。未唤他人也未作吩咐,便是让我沐浴更衣侍候。我如常身着鹅黄色亵衣,素青色披帛,跪在寝殿里。殿里放着藤条,这便是要罚了。手举藤条过首,袖子从手臂上滑下来,搭在肩上。披帛下的私处若隐若现。

殿中有地龙,四季如春。香炉里燃的也一直是我初春时给圣上备下的茉莉香。跪在鹅毛毯上,穿堂风吹过,吹得我一阵寒噤,更多的是害怕。约莫有一个多时辰,手臂上酸痛直到麻木,一时失力,藤条掉了下来。

圣上这才走进殿来,原来他看了很久了。拾起藤条,啪得一声抽在我身上,「跪好」。他这才看到我低声啜泣,我摆正姿势,抽噎未止。叩首,「婢妾不敢。」手上没有力气,跪得歪歪斜斜,披帛滑至一侧,后面的两块肉露了出来。他又一鞭子抽在后部,白嫩的皮肤上泛起一道红棱子,清晰可见。「还有你不敢做的事?跑到朕的朝堂上胡闹,你胆子可大得很。」我膝行到他袍角前,跪坐在地上,仰首看他,眼里还泛着泪光,楚楚动人,「婢妾自知罪孽深重,请陛下责罚。」动得有些急了,膝盖上还有臀上的伤被压得生疼。

他不语,指了指一侧梨花木的凳子,暗示我跪过去。我不敢忤逆他,乖乖跪伏在凳子上,臀部自然翘起。“啪。”“啪。”他一连五下藤条抽了下来,我一开始还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又是一连几下,“啪啪啪。”“啪。”「呜呜……」一阵疼痛难忍。他手未停,练武之人下手极重。藤条抽人最疼,还不会留疤,圣上今日想必是怒极了。未定数目,全由圣上做主,十几记下来两块肉上面已泛了薄薄的一层红晕。他接着重手抽着,我叫出声来,“啪。““啪啪。”「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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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鞭又咬上了伤处,我没忍住逃下凳来。扯住他的袍角,龙袍上明黄色的龙怒视着我,威严无限。我连连叩首,脸上早已是涕泗横流,「陛下饶了婢妾吧,婢妾知道错了。」

告饶不会换来他的同情,反而是忤逆龙颜的震怒。他将我双手缚在椅背上,拉扯间披帛撕裂,只剩下一件小衣,私处毕露,可我已经疼得顾不上羞耻。他按住我的腰,鞭子上下挥舞着,臀肉上的红色逐渐变深,「啊。」「啊。」「呜呜。」我本能地扭动着身体,却被他按得动弹不得。又是十余记下来,身后被打得青紫,臀腿处满是伤痕。眼泪和汗水交和着滴在凳子上,鬓边的头发粘在脸上。我逐渐失去了力气,疼得晕了过去。脑中不受控制,想起昨日侍奉了半夜,今日又在几案前罚跪,早已疲惫不堪。又是一记,“啪”。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呜。」

他见我呼声渐弱,按我的手放了下来。椅背上的绳子也被他松开了。我的身子仿佛有万钧重,滚落在地上。顾不得疼,跪坐在地上叩首,「婢妾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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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终于消了一半,把我提起。走至榻上,我打横伏在他膝上,呜咽不断。他抚着我的背替我顺气,「知道错在哪吗?」我思绪一片模糊,颤巍巍得,「婢……婢妾祸乱朝纲。」“啪。”「呜……」又是一狠记抽下来。「朕不想下了朝堂还听这些君臣道义。」圣上一生开疆拓土,千古江山,万世为君,最忌臣子违逆他。尤其是今日朝堂上,几个朝臣拿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这一套说教,他自然不想连宠妾也悖逆他。尤其他这几日都在气头上,他本来对我千般宠爱,不曾说过重话,我还有为此举。

「婢妾知错。……婢妾侍宠生骄,婢妾不该忤逆皇上,抗旨不遵。」声音轻如蚊蚋,想必已是痛极。他语气终于缓下来,藤条放在一边,「接着说。」「陛下偏疼,赐婢妾万千宠爱。妾自当尽心侍奉陛下,不该和朝臣沆瀣一气违逆陛下,让陛下废了婢妾。」话未说完,他的手已经抚上了我的伤处,手粗糙得很,伤处早已肿胀得滚烫,他放轻手摩挲着里面的肿块,「看来你是知错犯错,朕罚你罚得不够重。」受了这么重的伤,脸上已经一丝血色也无,听了这句话,更是吓得面如土色。可早已没了力气,眼泪已经干涸。我自知难逃又一顿打,只得低头服软,「婢妾辜负了陛下的疼爱,任由陛下责罚。」

他见我软语温存乖乖就范,且气已经消了。哭得一枝梨花春带雨,想起以往的种种,心生恻意。可皇威赫赫,罚是一定要罚的。伸手抄起了榻边的戒尺,「二十板子,可以哭饶,就是不可以躲。报数。」

话音刚落,“啪。”「啊。」一记戒尺就落在了我的伤处。「这次不算,重报。」“啪。”「啊。一。」我马虎不得。“啪。”「二。呜呜……」一连十下板子,落得急,且都落在同一个位置。身后一片青肿,臀峰渗出血来,疼得紧,我伸手去挡。他把我的手反剪了按在腰上,我叫苦不迭,「陛下……饶了……饶了婢妾这一遭吧。」他终于心软了,几下戒尺都落在另一瓣臀上,力度轻了很多,也放缓了。“啪。啪。啪。”“啊。呜呜。”二十记打完,他放开我的手。

只听我声音微弱,口齿不清,「婢妾……婢妾不想让陛下为难。群臣对峙,陛下当真就成了孤家寡人。婢妾贱命一条,任由陛下拿去……陛下……」

话音未落,昏了过去。

他抱紧我,失声痛哭。晚年的齐帝甚少这样惊惶,除了上次宸妃落水。他一生征服无数,姬妾成群,没有一个人走进他的心里,向来一个人来,一个人走,没了她,他根本记不清自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可知鞭子打在你身上,我的心在滴血。没有朕的允许上朝堂胡闹,朕一生睥睨江山,怕的竟是几个臣子真的把你当做妖魅结果了你。没了你,朕才是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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