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 下半场

周日早上，我再次踏入展厅时，心情比昨天平静了许多。橡胶衣的包裹感虽然窒息，但那种被完全束缚、成为一件“物品”的奇异体验，竟然在麻木之下滋生出一丝……习惯？

刚进去就碰见莉莉，她看向我的眼神似乎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刻进来。

“今天，”我问道，“还是‘告示牌’吗？”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她那双眼睛似乎总能轻易看穿我的想法，“你要是想换个花样的话，”她顿了顿，指向展厅另一侧，一个相对僻静、灯光更幽暗的角落，“可以试试那个。”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是一个同样由人形金属框架支撑的“家具”，但姿势完全不同。它是四肢着地，像一只等待主人落座的宠物犬。膝肘的位置有明显的支撑设计，背部则是一个相对平坦的、供人坐下的曲面。在这个“犬型”家具的旁边，立着一个小小的告示牌，上面只有一行简洁的字：“请自由坐下休息。”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凳子？被人直接……坐上来？

“依然是胶衣架子，姿势固定，没有暴露风险。”莉莉的声音适时响起，补充说明，“受力设计更合理，可能比昨天轻松些。”

最后三个字像羽毛轻轻搔过。轻松？被人坐……会轻松？昨天那种被“视奸”时身体深处涌起的异样躁动，此刻在“被人坐”这个更直接、更带有使用性质的念头刺激下，变得清晰而灼热起来。

喉咙有些发干。我用力咽了口唾沫，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说：“嗯……我想试试。”

莉莉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跟我来。”

走到近前，那个四肢着地的架子看起来比昨天的跪姿更……屈从。尤其是臀部被迫撅起的角度，在橡胶衣的包裹下，后方的曲线——从尾椎到会阴的轮廓——被勾勒得一览无余。光是想象旁人从侧后方看过来，那门户大开的姿势……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冲上头顶。

脱光，钻进冰冷的橡胶壳里。真空泵再次启动。熟悉的、令人窒息的紧缚感瞬间包裹全身。这一次，姿势的改变带来了不同的压力点。膝盖和手肘承受着重力，而被迫撅起的臀部，让橡胶衣在私密处的压迫感变得格外鲜明。仰头也变得困难，只能勉强看到前方一小块区域。视线模糊中，我辨认出正前方不远处的聚光灯下，正是那座熟悉的十字架，上面绑着昨天见过的“圣女”。她依旧是那副平静虔诚的表情，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这个位置……正好能看着她。看着她被绳索捆绑的姿态，看着她暴露的肌肤，看着她那种超越痛苦的神态……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下腹。橡胶衣紧紧包裹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面……湿了。湿热的粘腻感在冰冷的橡胶内壁间显得格外突兀和羞耻。幸好这胶衣密不透风，气味应该传不出去……吧？

展会开始。人流涌入。也许是因为位置相对偏僻，也许是大家刚进来体力充沛，最初的十几分钟，我这个“人形凳子”无人问津。我只能保持着这个屈辱又刺激的姿势，目光透过模糊的视窗，凝视着前方的受难圣女，感受着身体内部因这种凝视和自身处境而持续发酵的潮湿与温热。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靠近。他似乎只是逛累了，想找个地方歇脚。他看也没看，很自然地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唔！” 背上骤然增加的重量让我差点哼出声。橡胶衣传递着清晰的触感——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隔着厚厚的橡胶，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腰臀部位。他坐得很实在，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屁股下的“凳子”是活人。

“嗯？”他似乎终于感觉到了异样。屁股下的“凳子”触感既不是木头也不是塑料，带着一种奇异的弹性和温度。他疑惑地挪动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弯下腰，仔细去看旁边那个小小的告示牌：“请自由坐下休息。”

他读懂了。脸上露出恍然大悟又带着点惊奇的表情。他再次看向我——这只被黑色橡胶严密包裹、四肢着地、形态屈从的“犬型家具”。这一次，他的目光带上了明确的审视意味，在我被橡胶勾勒出的背部、臀部曲线上游走。

然后，他轻轻地、带着点试探性地，重新坐了下来。

这一次的感觉完全不同了。他不再是无知无觉地坐下，而是带着一种“知晓”的心态。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调整坐姿时，臀部的挪动在我背上的橡胶衣表面产生的摩擦。那种重量，那种被当成一件物品“使用”的感觉，混合着对方知晓真相后带来的羞耻感，像电流一样猛地窜遍全身！橡胶衣下，小腹深处的热流瞬间加剧，腿根处的湿润感更加汹涌。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阴唇在橡胶的压迫下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张，试图挤出更多的汁液。

他坐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新奇，又似乎真的在休息。然后他站起身，离开了。

这只是开始。

随着展会进行，人流在各个展区间穿梭，我这个偏僻角落的“休息站”也开始被频繁使用。背上的重量起起落落，不同体型的压力感透过橡胶传来。大部分人都很规矩，只是把我当成一张普通的、有点特别的凳子，坐下，休息几分钟，然后离开。别人身体的重量并没有让我的腰腹感到劳累，莉莉说的“受力设计合理”似乎是真的。

但总有不那么“规矩”的。

当一个带着荷尔蒙气息的身影坐下，并且停留的时间明显长于其他人时，我隐隐感觉到了不安。果然，那只原本搭在自己膝盖上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向侧后滑动。指尖带着试探和好奇，隔着冰凉的橡胶，一点点地摸索到了我被迫撅起的臀缝顶端，那个最隐秘、最敏感的凹陷处——我的阴户所在的位置！

“！” 身体瞬间僵硬！橡胶衣下的每一寸皮肤都绷紧了！

那只手指没有更进一步侵入，只是在那个隆起的、被橡胶紧紧包裹的阴阜轮廓上，带着一种狎昵的意味，轻轻按压、揉弄起来。粗糙的指腹隔着橡胶摩擦着娇嫩的阴唇，虽然隔着一层障碍，但那种被侵犯、被玩弄的感觉却无比清晰！

更让我自己都感到震惊的是，在最初的僵硬之后，一股更强烈的、源自身体本能的刺激感，如同被点燃的野火般“腾”地烧了起来！橡胶衣下，早已泛滥的湿滑变得更加汹涌，甚至能感觉到一小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穴口，彻底浸透了紧贴私处的冰冷橡胶内壁。更要命的是，我的腰臀，在对方手指狎昵的按压下，竟然像有了自己的意志，极其轻微地、羞耻万分地……开始迎合那揉弄的节奏，不受控制地扭动！那是一种完全出自生理本能的、渴望更多摩擦和刺激的反应。喉间发出极细微的、连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呜咽，被橡胶和展厅的背景音彻底吞噬。快感像细小的电流，在对方的指腹和被揉弄的阴阜之间来回窜动，却始终被那层该死的橡胶阻隔着，无法抵达爆发的顶点。

幸好，那只手没有停留太久。或许是觉得隔着橡胶不够尽兴，或许是怕被人发现。揉弄了几十秒，最后用力在那个位置按了一下，带着点意犹未尽的意味，站起身走了。

留下我，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橡胶衣的紧缚下急促地喘息。身体深处是翻江倒海般的空虚和渴望，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和一种堕落的快感。下面已经彻底湿透，黏腻冰凉地包裹着最敏感的部位。橡胶衣内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灼热而淫靡。

当闭馆的提示音终于响起时，我几乎虚脱。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精神在持续不断的羞耻、紧张、被使用感和无法满足的欲望刺激下，耗尽了所有力气。

莉莉打开进气阀。橡胶衣松弛下来。我几乎是爬着从那个屈辱的“犬型”架子里钻出来，双腿发软，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稳。皮肤被汗水泡得发白发皱，双腿间一片狼藉的湿滑黏腻感。

她递给我毛巾和一瓶水。她的目光在我泛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腿上扫过：“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后面的休息室……‘休息’一下？有淋浴。”她休息两个字说得有点意味深长。

我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潮瞬间又涌了回来，像着了火。“不……不用了！谢谢！”我几乎是抢过毛巾，胡乱地擦着身体，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莉莉似乎并不意外，点了点头：“报酬已经按约定打到你的账户了。这次合作很顺利，”她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那平静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下次展览，欢迎继续报名。”

下次？成为告示牌？成为凳子？还是……别的什么？那个“公众肉便器”的名字突然闪过脑海，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诱惑。

“嗯！我……我先走了！”我抓起地上的衣服，语无伦次地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差点忘了把衣服穿上。推开那扇沉重的金属门，商业街傍晚喧嚣的人声、汽车喇叭声、食物的香气瞬间将我淹没。

我脚步踉跄地冲进地铁站，挤进还不算拥挤的车厢。身体深处，憋了一整天的、被无数次撩拨却始终无法释放的欲望，如同压抑的火山，轰然咆哮着，急需一个爆发的出口。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回家！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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