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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妻】(第二部:无助的妻子)(第一部已贴),2

小说: 2025-09-10 21:59 5hhhhh 7250 ℃

  她的唇角流着涎水,布条湿透,她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羞耻得几乎要昏厥,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僵着、抖着,被迫承受。可渐渐地,在秦老汉愈发凶狠的撞击下,她身体的颤抖变了味道。那不再是纯粹的恐惧,一种奇异的、不受控制的痉挛从她身体深处涌起。她那被绳索束缚的双腿,竟爆发夸张的力量,猛地一下从两个大男人的手中挣脱,又猛地绷紧,随即像藤蔓一样,死死地缠上了秦老汉那干瘦的腰,仿佛要将他勒进自己的身体里。她喉咙里的呜咽也变了调,带上了一丝破碎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呻吟。她达到了顶点,在这极致的羞辱与痛苦之中,身体背叛了灵魂,主动迎合着这毁灭性的快感,不肯放开。

  我整个人冷汗涔涔,几乎透不过气来,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当着三个儿子的面,奸污了我的老婆,这三个儿子,甚至是帮凶。而她……她竟然……当着我的面泄了……

  灯光下,她像一只破了线的木偶,被钉在那副架子上,彻底失去了一切。

  我不敢眨眼,哪怕眼眶酸得发疼,也只能看着。

  风一阵阵吹过院墙,带来一丝沙哑的笑声。

  终于,我还是没能再看下去。那一声声干涩的笑,那一下一下残忍的撞击,像锥子一样扎进我的耳膜,扎进我的心里,此刻只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呼吸都快断了。

  我像一具行尸走肉般,缩着身子从院墙下退开,一步一步踉跄着走回巷子口。夜风吹来,带着泥土和院子里那股恶心的味道,让我寒冷到心里。我甚至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小旅馆的,只记得一脚踢开房门,重重地靠在墙上,一阵阵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我坐在床边,拿着在街口小卖部买的白酒,一口一口灌着。辣得喉咙火烧一样,却又觉得痛快。只有那股灼热,才能让我的心脏还能跳动。可闭上眼,那一幕幕还是涌上来:她低垂的头,空洞的眼神,麻木的身子,像破烂布偶一样被他们肆意折磨。

  「混蛋……」我用力攥着酒瓶,嘴角忍不住抽搐,低低骂了一句,又是一口喝干。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我用手背胡乱擦掉,把自己摔在床上,手指死死抠着床板缝,几乎要把指甲抠裂。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轻轻被敲响,女老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大兄弟,你……你没事吧?」

  我强撑着应了一声,女老板却还是推门走进来,皱着眉看着我:「听说了吗?秦家那边已经跟村里打过招呼了。」

  我怔怔看着她,没反应过来:「打……打什么招呼?」

  女老板叹了口气,神情里带着一丝不忍:「刚有人来传话,说秦老汉说明天一早要把她拴出来游街,让全村人都看看她的下场。」

  我手里的酒瓶「当」地掉在地上,摔得滚了几圈。我愣在那里,好半天没出声。胸口一阵阵发紧,像被尖刀剜了一块肉。我想笑,笑自己果然没猜错,这群畜生不会轻易罢手。可笑着笑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女老板犹豫着想说什么,最后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叹口气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低着头,死死盯着地上的那摊酒渍,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风从破旧的窗户缝钻进来,吹得我浑身一阵发凉。

  她明天,还要被他们……拖出去,像牲口一样,让全镇人看笑话……屋子里静极了,只有我自己,和无法遏制痛苦。

                (六)

  天刚破晓,晨雾尚未散尽,秦家院外便已聚满了人,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苍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冰冷的、看客式的残忍。

  我一夜无眠,在人群中寻了个角落,像个幽灵般混迹其中。那些麻木或兴奋的脸交织成一幅怪诞的画卷:老汉抱着旱烟,眼神浑浊地等待着一场与己无关的审判;婆子们抱着孩子,提前向下一代灌输着扭曲的「规矩」;而那些半大不小的孩子们,则将这场公开的凌辱视作一场新奇的游戏,脸上挂着无知的兴奋。

  院门「吱呀」被拉开的时候,一阵破锣的刺耳声猛地响起,震得人耳膜发麻。

  我心里一紧,眼珠都差点掉了下来。

  只见院子门口那边,秦老汉走在最前头,神情阴冷,脸绷得紧紧的。紧跟在他身旁的是秦大,身子挺得笔直,手里拽着那根粗铁链子,她就那样被牵了出来,赤身裸体,双手反绑,一根粗黑的铁链死死勒进她脖颈的嫩肉里,铁环在晨光里闪着冷光。秦二站在她的左边,手里举着那面破铜锣,「当——当——」一声声砸下去,节奏又乱又狠,震得人心里发麻。秦三则走在她右边,手里是一面破烂的小堂鼓,鼓皮早破了个洞,他还是一下一下拍得响亮,「咚——咚——」,和锣声混在一起,为她的尊严谱写的送葬曲。

  她低着头,曼妙的身材在此刻却成了一道最恶毒的诅咒,在寒风里微微发抖,脚底像是灌了铅似的,一步一颤,几乎要跪下去,汗和泪早就糊成了一片。

  秦老汉走到巷口停下,冷冷扫了一眼人群,扯着嗓子喊出第一句:「街坊邻里都给我听好了——」锣声紧跟着「当——」一响,把人吓得一抖。秦大也抖了抖手里的铁链,链环「哗啦」一声直响,她低低呜咽了一声,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这是我秦家的媳妇——」秦老汉的声音高而冷,「目无尊长!竟敢踢她公公!没脸没皮、丢人现眼,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今儿个就让全镇人都看看——她值不值当做人!」

  人群轰地炸开,嘲讽、怪叫、鄙夷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她赤裸的身体上。一个婆子对着身边的媳妇教训道:「看见没?这就是不孝顺的下场!以后你要是敢顶撞我,也让你这么丢人!」另一个男人则猥琐地笑着,推了推身边的同伴:「瞧那身段,啧啧,这娘们我也想要。」

  几个半大的小子在人群前排起哄,学着大人的腔调怪叫:「光屁股婆娘!丢死人啦!」

  而更多的人,则是用贪婪而色迷迷的目光,在她饱满的乳房和只有稀疏阴毛的神秘三角区来回扫视。

  「走!拉出去遛一圈才长记性!」秦老汉一声令下,这场移动的刑罚正式开始。秦老汉发令。秦大扭头看了她一眼,又猛地砸了一记锣,嘴角咧开一个森冷的笑:「今儿个你可好好学学规矩,这一圈走完,你才知道啥叫做人!」

  破锣声、嘲笑声、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混在一起,在巷子里炸开,一路传进街上,把更多看热闹的人吸引出来。街角的风吹起尘土,在她脚边打了个转,而她只能低着头,像一只待宰的牲口,被蛮力赶着往前走。

  她嗓子里发出破碎的哀求声:「别……别这样……我求求你们……」

  秦三冷笑着凑到她耳边,低声阴狠道:「哭大点声,让大伙都听听你求饶的样子。」说完他伸手在她腿根上重重一拍,她整个人一颤,羞耻感像火一样蔓延全身。人群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

  转过街口不远,就是镇中心,我眼前一亮,前面就是我上次报警的派出所,远远看着正巧派出所门口的台阶上站着两个民警,抱着胳膊抽着烟,正看着游行的人。

  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哭喊道:「警察同志!救救我……」

  其中一个吐出烟圈,那烟雾模糊了他毫无同情的脸:「你踹自己公公,还有脸上我们这儿喊救命?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你们的家法。」

  「家法」二字,彻底粉碎了她最后的希望。她像被抽掉脊骨的蛇,软了下去,不再出声。三兄弟的狂笑和对警察的「道谢」,成了对法理最大的嘲讽。三兄弟哈哈大笑,秦二还冲他们喊:「谢谢警察同志帮咱撑腰啊!」那俩甚至笑着竖了个大拇指。她像被彻底击垮一样,低着头再没出声。秦三拍了拍她的脸,冷笑:「哟?还告状?哭啊?怎么不哭啦?哭大点才解气!」

  他们拖着她,故意绕向镇上最热闹的集市。屠夫的砍刀停了,菜贩的叫卖歇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那些目光里,有对肉体的贪婪,有对悲剧的玩味。她羞耻得发抖,大腿根发热发麻,胸口一阵阵闷得透不过气。她恨自己为什么没死过去,恨自己为什么连哭都快哭不出来了,只能低低哽咽着:「快……快结束吧……」绕过镇中心后,三兄弟并没有立刻停下,而是继续沿着小镇另一边的街道走去。

  一个卖菜的老婆子见有人还想买菜,不耐烦地摆手:「买啥买?没看有热闹瞧吗?」随即又对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城里来的就是骚,把公公都踢坏了,活该!」旁边的屠夫则用油腻的袖子擦了擦刀,冷笑道:「这身皮肉,倒是白净,可就是骨头太硬,欠收拾!」

  人群中,一个外地来的货郎看不过去,低声嘟囔了一句:「这也太欺负人了……」话还没说完,旁边一个本地汉子就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懂个屁!这是我们镇的规矩!看不惯就滚蛋!」货郎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作声。

  秦三拽着链子回头笑骂:「怎么了?还夹着腿呢?松开点儿,让大伙看得清楚你的骚洞!」秦二也凑过来掐住她的下巴,硬生生把她脸抬起来:「看好了,城里的娘们就是太拽,得收拾!」说完又敲响手里的破锣。

  在她最私密的部位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时,人群中爆发出满足的、此起彼伏的惊叹。她的脸颊烧得通红,眼神却在那一刻彻底涣散,死去了。

  祠堂,这个象征宗族法理的地方,成了她受辱的终极舞台。秦大干脆停下脚步,转身把她一把按跪在祠堂门口的台阶上。她整个人摔在青石板上,双腿软得像没骨头一样,完全没办法合拢,只能趴着任由周围的看客以最佳的角度观赏内部的景色。我惊恐地发现,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下,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尊严,竟可耻地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磕头!」秦老汉威严地命令道。

  她呆滞了半晌,重重磕下,额头触及冰冷的石板,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彻底认命的称呼:「爹……我……再不敢了……」

  这一声「爹,当着我的面,让她和我之间,彻底隔开了一个世界。人群沸腾了,这场以「教化」为名的狂欢,达到了第一个高潮。几个年轻人甚至吹起了口哨,高喊着:「好!这才叫懂规矩的媳妇儿!」

  「今儿个秦家可长脸了,在这祠堂一闹,以后谁还敢惹。」

  几个大点的孩子有样学样,也跟着跪下磕头,嘴里尖声喊着:「不敢了!不敢了!」引得大人们一阵哄笑。

  她的哀求反而让三兄弟凶残的本性暴露无遗,更加残忍地将她拖向最后那条街巷。那是镇上人最多的地方,路两旁堆着箩筐和柴火,加上今天正好赶集,那场面是人挤人,吵得耳根发麻。

  敲锣打鼓的秦家人这么一来,更多人被吸引过来,叽叽喳喳地议论着,搞得现场更加拥堵。一个年纪大汉子好不容易从外面挤进来,眼都直了,歪着嘴笑:「模样长得真好,皮肤又白,真叫人开眼,这红肿和淤青,要是我家媳妇才舍不得这么搞。」「秦家这7000块钱买的媳妇是真值,这大奶子大屁股,生娃肯定是一把好手。」「要是我也遇上那个卖婆娘的人,借钱也得买下来」「你们这些臭老头,懂什么?这些城里的女人啊,不守妇道,根子里就脏!还打老人公!」我躲在人群不起眼的角落,听着他们的话,胸口的郁结气血差点一口吐出来。

  是我……我亲手卖了我的老婆,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一个老太婆突然发出一声促狭的怪叫:「咦?快看,她那样子,是要憋不住了?」

  这句话像一个信号,人群立刻向她涌去,兴奋地喊叫着,催促着,期待着下一场更污秽的表演。

  她嘴里不停喘息,眉梢已经蹙成一团,泪水混着豆大的汗水打湿脸颊。嘴唇抖了半天,再也顾不得这极端的羞耻,用尽最后一丝尊严哀求:「求求你们……我肚子疼,疼得不行了……让我去一边……」

  可她的哀求只换来更响亮的哄笑:「哈哈哈,她真忍不住了!」)

  「就在这儿撒吧!」

  「要脸干嘛?你这身子全镇都看完了,还差这点事儿?」

  三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秦二干脆伸手用力一推,把她按得更低,冷笑:「要不继续憋着!要不这儿就是你茅坑的位置!」秦三更是恶声恶气:「拉哪儿都是屎,干脆让你这賤婆娘丢人丢到底!」

  起哄声浪潮般涌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石头砸在她身上。

  她的双腿已经彻底失去力气,小腹里那股剧烈的绞痛像一只旋转的刀,一下下剜着她的肠子。她卷起的脚尖在青石板上拼命蹭,像是想靠意志力再拖上一会儿,被冷汗湿透油亮的身体和微微发青的唇色已经出卖了她。

  她低低地哭出声:「求你们……让我、让我去一边……真的……快出来了……」声音破碎,哽咽,喉咙像被沙子堵住。「这都会儿还知道害臊啊?」「该出丑的时候躲得了?」「怕啥!在这儿拉了才好看!」一个年轻男人在后头吆喝,惹得周围一阵起哄。「就是!拉快点,别磨叽!真让你去茅房你也憋不住了不是?」她低着头,眼泪一滴滴砸在脚背上,呼吸粗重而急促,双腿在哆嗦。时间像被拉长,每一秒都像刀剐。她的灵魂仿佛已经脱离了肉体,飘在半空中,冷冷地看着这个被无数目光凌迟的、肮脏的自己。羞耻感已经浓烈到了一种极致,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诡异的麻木。她甚至能感觉到,在那被无数人指指点点的私密之处,竟然因为这无边的屈辱和身体的剧痛,可耻地、不受控制地产生出麻痒的感觉。这发现让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不再是她自己了,只是一具被欲望和痛苦操纵的皮囊。

  终于,双膝一软,身体认命地往下一沉,反绑的双手无法成为自己遮羞的工具。夸张的冷汗顺着她的脊背、下巴滴下来,在晨光里闪着黯淡的光。她毫无血色的脸因为羞愤开始泛红,变得更加漂亮动人。短短几秒后,她的下体传来一声突兀的、钝重的「嘭」声,像是积压已久的气流猛地迸发出来。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引爆了这场感官的盛宴,人群愣了一瞬,随即像炸开锅一样轰地笑出声。紧接着,窄小的腚眼慢慢鼓起来,有个物体从内部把它撑开,顷刻间一根黑长粗的粪便首先从她肠子里脱了出来,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伴随着她喉咙里溢出的哽咽低鸣,她双肩一耸一耸的,像在强忍哭声。几秒的沉寂之后,如瀑布倾斜般的排泄正式开始。身后的青石板上溅起一阵阵稀黄的污秽,瞬间就泄了一大滩面积。「噗噗」的声音像雨点砸地,又闷又脆连绵不绝。黄色泥浆一样的稀粪四处溅开,留在中间全是乌黄色固体污物。紧接着,一股黄色的尿液也从她身下喷涌而出,「哗啦啦」地冲刷着地上的粪便,形成一片更加狼藉的、散发着冲天恶臭的污秽之地。那些便液溅到她赤裸的脚踝流进青石板缝里。

  人群的狂欢变成了另一种形式:捂着鼻子的尖叫,更加放肆的大笑。有些孩子被这从未见过的场面和刺鼻的气味吓得哭了起来,被他们的娘亲一边捂住口鼻一边拖走,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嫌晦气;另一些大点的孩子则在成人的哄笑中,模仿着那「噗噗」的声音,甚至捡起小石子向那片污秽丢去,在污秽的边缘跳跃。

  她像一滩烂泥般瘫在那里,身体被掏空,只剩下低低的、断断续续的啜泣,眼泪流进嘴里,混合着屈辱的咸涩。

  我站在人群后面,目光死死钉着她,连呼吸都带着那股恶臭,牵扯着心脏的钝痛。

  风卷着那股难闻的味道,混杂着人群的笑声、讥讽、起哄还有孩子们的怪叫,一起钻进我的耳朵里,钻进我的骨头里。

  那一刻,我无比清醒地意识到,我不是怯懦,而是卑劣。那些看客只是无知的帮凶,而我,这个知晓一切的丈夫,却用沉默完成了最致命的一击。

  脑子里那个空洞的念头终于变得清晰:她没有被毁掉。因为「她」已经死了,死在了我卖掉她的那个下午。眼前这个,不过是一具被彻底玩坏后,连灵魂都被排泄出去的、会呼吸的皮囊。

  而凶手,是我。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点击右边的小手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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