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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私汤里的极乐宴(上),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1

小说: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 2025-09-10 21:59 5hhhhh 8880 ℃

“李总事件”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台风,虽然家里被弄得有点乱,但我,惠蓉,还有可儿三个人从掩体里钻出来后,抖了抖身上的土,发现空气倒是前所未有的清新。

可儿这小骚货已经彻底把我家当成了她自己的窝,几乎天天傍晚都能准时闻着味儿跑来蹭饭,熟练得就像一条到了饭点就摇着尾巴蹲在门口的漂亮小母狗。她时常一屁股坐在我的专属沙发位上,拿起遥控器换台,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那份理所当然的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我和惠蓉是给她做饭的保姆。

今晚也是一样。惠蓉在厨房里忙活着,抽油烟机嗡嗡作响,饭菜的美味混着她身上特有的烟火香,飘得满屋子都是。

我呢,跟个没骨头的癞皮狗一样瘫在沙发上,闻着这味儿,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那叫一个惬意

门锁“咔哒”一声,都不用回头看,我就知道是那骚蹄子来了。

“我回来啦!”她那甜嗓子跟糖浆似的,人没到声先到。紧接着,一个香喷喷的身体就挤进了我和沙发扶手之间的缝隙里,F罩杯的大奶子毫不客气地压在我胳膊上。“林锋哥,蓉蓉姐,想死你们啦!”

“你他妈是想我们做的饭了吧?”我斜了她一眼,故意把胳膊往她那软肉里又蹭了蹭,“小骚狗的鼻子比警犬还灵,我怀疑我们就算搬到山里去,你都能顺着饭味儿摸过来。”

“讨厌!人家明明想的是你这根大肉棒,还有蓉蓉姐那对大奶子!”可儿的嘴里从来就没有几句正经话,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挺了挺胸,让我胳膊上感受到的压力更大了几分,“饭只是顺便的啦,主要是怕蓉姐姐闲着没事干,精力没处发泄,会把我家的林锋哥给榨干了。”

惠蓉端着一大盘红烧肉从厨房里走出来,正好听到最后一句,她把盘子重重地往餐桌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笑骂道:“小骚货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我看最该被榨干的是你,你那骚穴是不是又痒了?一天不被男人的鸡巴肏就难受得慌?”

“哪有呀!”可儿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跑到惠蓉身边,抱着她的胳膊撒娇,“我的逼现在只认林锋哥那根又粗又硬的屌,别人的鸡巴再好,也喂不饱我这个小骚穴啦。蓉蓉姐,你可得替我做主,万一林锋哥以后不肯操我了,我可怎么办呀?”

“行了行了,赶紧洗手吃饭,堵不住你的骚嘴。”惠蓉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蛋,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饭桌上的气氛格外轻松而又温馨。惠蓉拿手的红烧肉,炖得软糯香甜,油汪汪的,看得我和可儿都食指大动。

“来,我们家的大功臣,多吃点。”惠蓉夹了一块最大的、肥瘦相间的肉,塞进我的嘴里

“蓉蓉姐,你偏心!我今天也录视频了呀,我也是功臣!”可儿在一旁假装吃醋地抗议。

“你呀,就知道吃。”惠蓉笑着又夹了一块给可儿,然后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了可儿那张白嫩嫩的小脸上,“说正经的,可儿,我那个破网店最近生意好得不行,但我总觉得页面设计做得太普通了,配不上我那些宝贝。你不是大设计师吗?要不,抽空帮姐姐把整个店的UI和视觉都重新设计一下?钱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可儿嘴里塞满了肉,含糊不清地应着:“嗯……好说……好说……”但她的眼神却明显有些飘忽,心思显然没在这上面。

惠蓉看她那副敷衍的样子,也不生气,只是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凑近了一点,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你先别急着拒绝。我跟你说,我那个店,可不光是卖那些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哦。”

“嗯?”可儿的注意力,总算是被勾过来了一点。

惠蓉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属于商人的精明弧度:“我的这家店,【月影藏花】。‘月影’呢,就是那些你们都能看到的、卖给普通小姑娘的什么手工胭脂、远山黛粉。而‘藏花’嘛……”她顿了顿,享受着可儿那渐渐变得好奇的眼神,“……就是我们某些姐妹们口口相传的‘里菜单’了。”

她打开自己的手机,调出一个被加密隐藏的相册,递到了可儿面前。

“比如这个,代号‘春涧’,”她指着一张图片,那是一个装着淡粉色油膏的精致小瓷瓶,“这是我自己调的,用的是......一个朋友教我的方子,”

她突然对可儿眨眨眼,好像在传递什么“你懂的”一类的信息。

“里面加了点特别的草药。涂在身上,特别是那几个敏感的地方,能让女人的水流得跟山泉水一样,止都止不住。”

“还有这个,‘墨戏’,”她又划到下一张,“这是一种用可可和墨鱼汁做的,黑色的、能吃的颜料。可以在身上画画,等干了之后,再用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前几年不是流行什么‘食色’游戏么?好几个姐妹都好这一口。”

可儿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些充满了禁忌和玩法的东西,显然比单纯的“网站设计”更能激起她这位“资深玩家”的兴趣。

“你居然还会调这些东西?”我有些惊讶地看着惠蓉,这又是她一个我从未了解过的、全新的“技能点”。

惠蓉冲我得意地眨了眨眼,眼神像一只母狐狸:“这有什么?以前这些东西,当然不能告诉你啦,怕吓着你这个老实人。”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小的恶作剧得逞后的骄傲,“不过,教我这个的朋友,可比我厉害多了。她是个警察,对各种草药、甚至化学品,都精通得很。可惜啊,我天生就不是这块料,只从她那里学了点皮毛而已。”

她口中的那个“警察朋友”,在当时的我的脑海里,只是一个模糊的、一闪而过的代号。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朋友”,在不久的将来会以一种何其疯狂的方式,正式地闯入我们的生活。

“哇!蓉蓉姐!你那个‘春涧’,还有没有存货啊?!”可儿的兴趣已经被彻底地点燃了,她抱着惠蓉的胳膊来回摇晃。

“你个小骚货,就知道这个。那种草药哪能随时存着,都是有人定才调的”惠蓉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然后话锋一转,看着我们两个,叹了口气,“哎,说真的,我感觉最近好累啊。李总那件事,虽然结了,但总觉得心里像蒙了一层灰,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好好地把这身晦气给彻底地洗一洗啊?”

她看着可儿,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而可儿则像是瞬间接收到了信号,她眼珠子一转,一个绝妙的、能让她同时满足“玩乐”和“发癫”的念头便冒了出来。

“姐!”她一拍大腿,“我们去泡温泉吧!”

“泡温泉?”我和惠蓉对视了一眼,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可问题是,去哪儿呢?普通的温泉度假村人多眼杂,我们三个这关系,去了怕还不够惹人注目的。

“我知道你们担心啥,”可儿仿佛看穿了我们的心思,她凑过来一点,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股子让人心痒痒的诱惑力,“我跟你们说,我有个地方,绝对私密,绝对安全,而且……绝对好玩。”她顿了顿,舔了舔嘴唇,“那地方是我一对熟人夫妻开的,私人的温泉庄园。他们跟我说了,只要是我带过去的朋友,在里面……随便怎么玩都行。”

“随便怎么玩都行?”惠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时才会有的光芒,她饶有兴致地追问,“有多随便?是那种可以在池子里裸泳的随便,还是那种可以把服务员拉进房间里一起操的随便?”

“蓉蓉姐,你的想象力还是太保守了。”可儿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这么说吧,在那儿,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玩不了的。咱们这次去,主题就叫‘人间极乐’,保证让你们两个爽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我听着她们俩的对话,脑子里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可儿说的“熟人夫妻”,是个什么概念?听起来怎么那么像那种玩换妻的炮友?不过转念一想,既然是夫妻俩正经开的产业,应该也不会太离谱吧?或许只是个针对有钱人的、服务比较周到的高端会所而已。我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

这个提议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和惠蓉几乎是立刻就同意了。

周末,我们就开着车,朝着可儿说的那个神秘的温泉庄园出发了。

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就像一个即将引爆的火药桶。惠蓉坐在副驾,可儿坐在后排。刚开始大家还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可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话题很快就滑向了这次“人间极乐”之旅的具体内容上。

“说真的,可儿,”惠蓉从后视镜里看着可儿,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你说的那个‘人间极乐’,到底都包括什么项目啊?先给姐姐透露透露,让姐姐有个心理准备。”

“哎呀,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嘛,”可儿在后座左扭右扭,像条美女蛇,“反正呀,保证能让蓉蓉姐你的骚水流不停,让林锋哥的鸡巴硬得像根棍。”她说着,故意把穿着短裙的腿往前伸,用脚尖轻轻地蹭着我的椅背,“林锋哥,你说是不是呀?到时候,你那根大肉屌可得好好地伺候我们姐妹两个哦。我这个黑逼,还有蓉蓉姐那个又骚又能夹的浪穴,都等着你来狠狠地肏呢!”

我听得浑身燥热,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渗出了一层细汗。这他妈还没到地方呢,光是听这两个骚货聊天,我就快一柱擎天了。

“你个小骚蹄子,就惦记着那点逼事。”我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声音有点哑,“你最好保证那地方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不然到了那儿就把你的骚逼肏烂,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我好怕怕哟!”可儿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后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淫笑,“林锋哥,你今天状况挺好的呀。到时候你可千万别怜香惜玉,就把我当成一个专门给你泄欲的母狗,想怎么操就怎么操,用你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把我的子宫捅个对穿!最好再射得我满肚子都是你的精液,让我怀你的种!”

“光肏你的逼有什么意思?”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惠蓉突然开了口,声音带着一种慵懒,“要玩就玩点刺激的。林锋,到时候你把她给我按住了,老娘要亲自调教调教这个骚蹄子。用鞭子抽她的屁股,用蜡烛滴她的大奶子,再用各种鸡巴形状的玩具,把她前面那个小骚洞和后面那个小菊花都给捅熟了,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人间极乐’!”

“哇!蓉蓉姐你好坏!我好喜欢!”可儿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兴奋起来,“就要这样!把我当成你们两个人的性奴!林锋哥用他那根肉屌肏我,蓉蓉姐用各种变态的玩具玩我!你们两个一起上,把我干到神志不清,干到除了求饶什么都不会说!”

就在气氛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可儿突然又冒出了一句:“不过说起来……其实我也没去过那个地方啦。”

“什么?”我和惠蓉同时叫了出来。

“嘿嘿,”可儿吐了吐舌头,露出了一个俏皮的表情,“我那对朋友夫妻是跟我吹得天花乱坠啦,说他们那儿就是天上人间,神仙来了都乐不思蜀。我听着好玩,就想带你们一起来见识见识嘛。不过你们放心,他们不敢骗我的,保证是个好地方!”

我他妈真是哭笑不得。搞了半天,这小骚货自己也是第一次去,刚才那番话说得跟她好像是那里的老鸨一样。不过这样也好,未知才更刺激,不是吗?

车子拐下高速,又在乡间小路上开了一段。路边的景色越来越幽静,渐渐地,一扇古朴而又低调的木制大门出现在我们眼前。门上没有任何招牌,只有一个小小的、刻着“云深”二字的木牌。这里,应该就是我们这次“人间极乐”之旅的目的地了。

车子缓缓驶过那扇低调的木门,门后的景象豁然开朗,让我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我操”。这哪里是个温泉庄园,简直就是一个微型小镇。一条蜿蜒的石板路向前延伸,路的两旁是精心打理过的园林景观,更远处,能看到风格迥异的建筑群掩映在树林深处,有飞檐斗拱的中式庭院,有简约线条的现代别墅,甚至还有看起来像是欧洲庄园的尖顶。每一片区域都被茂密的植被和巧妙的地形隔离开,彼此之间似乎互不打扰,私密性做得简直变态。

“这……这地方也太大了吧?”我一边慢悠悠地开着车,一边忍不住咂舌,“可儿,你这到底是什么路子?这地方感觉不像是一般人能进来的啊。”

惠蓉也深有同感,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窗外,嘴里啧啧称奇:“这手笔可不小,光是这片地的价格,就够咱们普通人奋斗几辈子了。可儿,你那对‘熟人夫妻’,到底是干嘛的?”

可儿坐在后排,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浅笑,那表情就像是拿出了珍藏玩具跟小伙伴炫耀的孩子。她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故作神秘的语气说道:“林锋哥,蓉蓉姐,跟你们说实话吧。这里其实根本就不是对外开放的。它算是一个……怎么说呢,一个给某些顶级的VIP客户,还有一些不想被人打扰的达官贵人准备的私密‘后花园’。其实我听说,我那熟人夫妇也是代持的,就是个高级经理。”她顿了顿,似乎在享受我们俩脸上那副吃惊的表情,“当然了,来这儿的人嘛,正经泡温泉是其次,主要还是图个私密,想玩点‘色色的服务’也方便,没人管。”

“我靠……”我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方向盘都感觉沉重了几分,“那得多少钱一晚?一人九千九百九十九?”

“咯咯咯……”可儿被我的土鳖样子给逗乐了,笑得前仰后合,那对大奶子在身前一晃一晃的,看得我眼晕,“林锋哥,你这思想也太局限了。在这里消费,要看你想怎么玩。要是就普通泡泡汤、吃吃饭,当然没这么夸张。可要说到上限嘛……”她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翻两倍都不够。不过呢,你妹妹我今天过来,是刷脸的。”

“刷脸?”惠蓉挑了挑眉,“你的脸这么值钱?”

“那当然!”可儿笑得像只狐狸,“不过...其实也刷了一下姐姐你的脸”

“哈?”惠蓉这一惊非同小可,差点就要作势站起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几时还在这种地方有脸面可刷了!”

“哎,哎,别紧张嘛姐”可儿慌忙把惠蓉按住了“就是,以前嘛,有对夫妻请教过你一些...那方面的问题,你说让我去问问情况,后来我帮他们处理好了,人家一直很感激哦,也很感激姐你啦......不过我猜姐你100%记不住这点事儿了,所以就没说了,我可真没骗你啊”

“还真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惠蓉似乎也懒得继续深入这个话题

毕竟我们都本能的感觉到,这多半是过去十年的破事,还是当一笔糊涂账为好

“是吧!”可儿倒是骄傲的一挺胸,“我那朋友说了,只要我肯来,别说免费玩了,他们还得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把我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呢!谁让我长得这么可爱,身材又这么好呢。”

这小骚货吹牛逼的本事还真是一流,不过看着她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倒也不像是完全在说谎。车子停在了一栋看起来像是主楼的现代建筑前,我们刚下车,一个穿着得体西装、像是大堂经理的中年男人就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

“请问是可儿姐和蓉蓉姐吗?”他说话的语气恭敬得体,目光在我们三个身上一扫而过,眼神里藏着一丝只有男人才懂的羡慕。

“是我们。”可儿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那气场还真有点“大姐头”的意思。

“云先生和云太太刚刚给我打过电话,”经理微微躬身,笑容可掬,“他们夫妻俩临时有事,飞去欧洲了,没能亲自迎接两位姐姐和这位先生,他们感到非常抱歉。他们特意嘱咐我,庄园里的一切设施,三位都可以随意使用,所有消费全部免单,务必请三位玩得尽兴。可以的话,有一些新设施也务必希望几位赏光体验,留下宝贵的意见。”

我心里暗自咋舌,这对老板夫妻的面子给得可真足,看来可儿这丫头还真不是在吹牛。

既然主人不在,我们反倒更自在了。在经理的简单介绍下,我们决定先去那片看起来最有风情的日式温泉区安顿下来。这是一栋有着宽大庭院的独栋木质建筑,一进门,仿佛瞬间穿越到了京都:庭院里,流水潺潺地滑过铺满青苔的石头,几株枫树的叶子红得像是着了火,偶尔有几片叶子飘落下来,掉在水里,漾开一圈圈涟漪。

我们被引到一间宽敞的和室,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榻榻米和木头的清香。桌上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三套叠得整整齐齐的传统日式浴衣,布料摸上去细腻柔软,一套是沉稳的藏蓝色,给我的;另外两套则是女式的,一套是典雅的紫藤花纹,一套是可爱的樱花粉,一看就知道分别是谁的。

我和惠蓉很快就换好了。惠蓉穿上那身紫藤浴衣,盘起的长发衬着她那张本就妖媚的脸,少了几分平时的妖媚,多了几分温婉娴静的人妻风韵,看得我心里一阵火热。我正想过去抱住她亲两口,一转头,却被可儿那边的景象给逗得差点笑出声来。

只见我们这位平时能把各种复杂暴露的COSPLAY服装穿得服服帖帖的大设计师,此刻正对着一件看似简单的浴衣,像是在跟什么世纪难题作斗争。她的方向完全搞反了,左边的衣襟被死死地压在了右边衣襟的下面,后来我听惠蓉介绍,这好像是在日本给死人穿寿衣的穿法......而那条本该系在腰间的宽腰带,被她胡乱地在肚子上打了个歪歪扭扭的结,松松垮垮地挂着,不仅没能束住衣物,反而因为这个错误的结点,让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F奶子彻底失去了遮掩,衣襟大敞,两团雪白饱满的肉球就那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手足无措的动作,像两只受惊的白鸽一样剧烈地上下颤动。那两点因为过度的吸吮和揉捏而变得色泽深沉、如同熟透了的红莓般的乳头,就那么挺翘地立着,随着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在对我无声地叫嚣:“快来含我!快来玩我!”

“噗嗤……”惠蓉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清脆又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她走到可儿身边,伸出修长的食指,故意在她那敞开的、能看到深深乳沟的胸口前虚晃了一下,调侃道:“我的大设计师,你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离了那些骚里骚气的绑带和拉链,连件破布都裹不明白了?这穿法,是打算直接把自己打包成一件祭品,献给你林锋哥那根大鸡巴吗?”

“我……我哪有!”可儿的脸“刷”地一下就红透了,像是被人当众揭穿了什么羞人的秘密,又羞又恼地跺了跺脚,胸前那两团软肉更是因此掀起了一阵惊心动魄的波涛,“我只是负责设计,又没穿过这种老古董!这么多带子,谁知道哪根是绑哪儿的啊!”

她那副又窘又气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得紧。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她在床上浪荡求欢时的、带着少女般青涩的娇憨。

“行了行了,看你这小笨蛋的样子。”惠蓉的笑声里充满了宠溺,她那股子女王的劲儿此刻完全化作了绕指柔。她走到可儿面前,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解开了那个被系成死结的腰带,柔声说道:“站好了,别动。姐姐亲自伺候你,教教你这骚蹄子,怎么才能把自己这身嫩肉给好好地包起来。”

惠蓉先是帮可儿把穿反的衣襟重新整理好。她的指尖看似随意地拂过衣料,实则每一次抬手、每一次落下,她的指关节或是手背,都会“不经意”地、恰到好处地,擦过可儿那丰满乳房最柔软的侧缘。那轻微的、带着体温的触碰,让可儿的身体瞬间就是一阵微不可查的轻颤,连呼吸都漏了半拍。

“你看,要右边在下,左边在上,这样才叫‘生者’。”惠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她仔细地将衣襟合拢,彻底遮住了那片诱人的春光,然后绕到可儿的身后。

这个动作让她整个身体都紧密地贴上了可儿的后背。隔着薄薄的浴衣布料,我能清晰地看到惠蓉那对E罩杯的豪乳,正严丝合缝地抵着可儿的肩胛骨,而她的腹部,也紧贴着可儿那挺翘的、浑圆的屁股。她拿起那条宽宽的腰带,开始一圈一圈地为可儿缠绕,手臂环过可儿的腰,几乎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拥抱。

她低下头,温热的鼻息就吹拂在可儿敏感的耳廓上,我看到可儿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连脖颈都泛起了一层好看的粉色。惠蓉的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用一种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清的、充满了磁性与暗示的音量,低语了一句。

我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从可儿猛然绷紧的身体和瞬间瞪大的眼睛就能猜到,惠蓉说的绝不是什么正经的穿衣指南。那句话一定骚得能滴出水来,大概应该类似于……

“腰这么细,屁股倒是挺会翘,天生就是挨肏的料。”

惠蓉直起身子,熟练地在可儿身后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像是在验收一件完美的作品。“好了,这不就穿好了吗?你个小骚货,身体倒是诚实得很,被人一碰就发抖。”

可儿转过身来,一张俏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眼神躲闪,嘴唇微张,一副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那副被调戏惨了的模样,简直让人想立刻把她按在榻榻米上,狠狠地撕开她刚穿好的浴衣,用最粗暴的方式干她个屁滚尿流。

我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阳光透过和室的格子窗,洒在她们身上,给她们俩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光晕。一个,是我的妻子,她穿着端庄的紫藤浴衣,眉眼间满是掌控一切的成熟风韵与女王般的温柔;另一个,是我名义上的“妹妹”,她穿着可爱的粉色浴衣,刚才还像个手足无措的野丫头,此刻却像一只被彻底调教乖顺的小猫,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褪尽的羞赧和情动的潮红。

这一刻,时间仿佛都变慢了。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温馨、和谐,却又在底下涌动着一股让人血脉贲张的色情暗流。一股前所未有的、荒谬而又真实的感觉,如同温暖的潮水般,瞬间将我的心脏整个包裹了起来。

这……就是“家庭的幸福感”吧?

到了晚餐时间,我们被领到了一间更加私密的独立餐厅。旅馆为我们准备的是一顿极其正宗的怀石料理。菜品一道接着一道地被穿着和服的服务员端上来,每一道都像是一件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摆盘精致得让人不忍心下筷子。用的小碟子小碗,画着古朴的山水花鸟,透着一股子高级感。

但问题是,这些艺术品的分量,也他妈的少得可怜。

一小片切得薄如蝉翼的鲷鱼刺身,几根点缀用的青翠海草;一个比我大拇指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用南瓜泥做成的小圆球;一碗清澈得能看到碗底纹路的清汤,里面孤零零地飘着一片豆腐和一朵香菇。我甚至怀疑,把所有菜都吃完,加起来的分量可能还不够我平时塞牙缝的。

我倒是无所谓,就当是体验文化了。惠蓉更是如鱼得水,她姿态优雅地用着筷子,细嚼慢咽,一举一动都透着大家闺秀的范儿,和她平时在床上那个浪得没边儿的女王形象判若两人。

而可儿,我们这位无肉不欢的“食肉动物”,此刻已经彻底蔫了。她整个人都快垮在了桌子上,手里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那片可怜的鱼生,一张小脸皱得跟苦瓜似的,眼神里充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要吃草”的绝望,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就差在脸上直接写上“我想吃红烧肉”几个大字了。

我感觉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出来一看,屏幕上是可儿刚刚发来的微信。

“林锋哥救命啊!这吃的都是啥玩意儿啊?还没我平时吃的零食多!我要饿死了!QAQ”

我差点没笑出声,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正苦着脸偷偷地对我做口型:“饿!饿!饿!”

“可儿,来,尝尝这个‘八寸’,”惠蓉完全没注意到我们俩的小动作,她用筷子指了指一个盘子里摆着的几样小菜,开始她优雅的“文化普及”,“这是怀石料理里最具季节性的一道菜,你看,这个是用枫叶点缀的,代表着我们现在正处在秋季。它的摆盘方式,也是有讲究的……”

惠蓉慢条斯理地为我们讲解着这道菜的文化背景和食用方式,那副温柔贤淑的样子,真像一个尽职尽责地向丈夫和妹妹传授知识的完美“贤妻”。讲解完了,她话锋一转,笑意盈盈地看向可儿:“我们的大设计师见多识广,对这种美学和文化的结合,肯定早就知道了吧?”

这一记温柔的刀子,捅得可儿差点没背过气去。她要是说不知道,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文化?可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大块的烤肉和滋滋冒油的鸡腿。

只见可儿深吸一口气,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挺直了腰板,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语气说道:“那……那是当然了!我当然知道了!美学嘛!意境嘛!禅意嘛!我懂!我全都懂!”她顿了顿,终于还是没憋住,脸上的表情一秒垮掉,委屈巴巴地补充了一句,“可是……可是蓉蓉姐,知道归知道,它还是吃不饱啊!”

“哈哈哈哈……”我和惠蓉再也忍不住,同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这顿充满了喜剧色彩的晚餐,就在可儿的“生无可恋”和惠蓉的“文化普及”中,继续进行着。看着眼前一个优雅得像贵妇、一个委屈得像孩子的两个宝贝,我打心底里觉得,这样的日子真的很有趣。

那顿精致得像是在受刑的怀石料理总算进行到了后半段。我跟惠蓉还在慢条斯理地品着最后一道抹茶,而彻底放弃了跟食物作斗争的可儿,则百无聊赖地翻起了房间里那本制作精美的温泉介绍手册。那手册用的是上好的和纸,上面印着各个汤池的实景图和介绍,与其说是介绍,不如说是一本写真集。她一开始还兴趣缺缺,小嘴撅得能挂上个油瓶,可当她翻到某一页时,我清楚地看到,她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就迸发出了一道堪比探照灯的亮光。

那是一种饿狼看到了肥羊,或者说,一个性瘾发作的骚货看到了十几根插着电的按摩棒时才会有的、充满了贪婪和狂喜的光芒。她没说话,只是把那一页用手指死死地按住,然后抬起头,冲我和惠蓉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坏到了骨子里的笑容。

晚饭一结束,可儿就迫不及待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手一个,拉着我和惠蓉就往外走,那猴急的模样,好像晚一秒钟地球就要爆炸似的。“快点快点!林锋哥,蓉蓉姐!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好地方!保证你们去了就不想回来!”

我们被她连拖带拽地穿过一条挂着红灯笼的回廊,往庄园更深、更僻静的地方走去。路上,我们正好遇到了一个端着托盘路过的女服务员。这服务员穿着一身素雅的和服,长发温婉地盘在脑后,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长相清秀,气质温润如玉,但那双眼睛却像是会说话,看到我们三个的时候,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恭敬和心照不宣的媚意。

我敢打赌,这庄园里的服务员,绝对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不光要脸蛋漂亮身材好,恐怕还得活儿好不黏人,随时都能陪着客人入浴,玩点“色色的服务”。

没等我们开口,饥肠辘辘的可儿直接就凑了上去,指着前面一条岔路口问道:“小姐姐,请问这边是去‘酒池肉林’的吗?”

那女服务员听到这个词,非但没有半分惊讶,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温柔甜美的微笑,微微一躬身,柔声说道:“是的,尊贵的客人,这条路就是通往‘酒池’的。请问需要我为三位陪同,一起入浴伺候吗?”

“哟?”惠蓉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女服务员,那眼神就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你都会伺候些什么呀?”

女服务员的脸被她看得微微一红,但语气依旧平稳:“只要是三位贵客能想到的,我都可以学着伺候。”

这句话说得真是滴水不漏,充满了无限的想象空间。

但惠蓉只是笑了笑,然后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们自己玩就行。你忙你的去吧。”她那语气是一种不容置喙的骄傲,仿佛在说,我的男人和我的女人,还轮不到外人来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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