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七)私汤里的极乐宴(上),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2

小说: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 2025-09-10 21:59 5hhhhh 3410 ℃

女服务员再次躬身后,便悄然退下了。我们则顺着那条小路走到尽头,眼前是一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云龙纹的紫檀木门。可儿兴奋地搓了搓手,一把将门推开。

门后的景象,让我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大概已经不能称之为房间了,这简直就是一座被缩小的古代帝王行宫。高高的穹顶上是精美的雕梁画栋,金色的龙凤图案在昏黄的灯光下栩栩如生。四周垂挂着一层又一层的半透明纱幔,将整个空间隔断得若隐若现,充满了朦胧的暧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骨头发软的混合香气,那是檀香和醇厚的女儿红交织在一起的味道

闻上一口,感觉灵魂都开始变得堕落。

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用汉白玉雕砌而成的温泉池。池子里,氤氲着乳白色的水汽,但那水却不是普通的温泉水。水面上漂浮着厚厚一层鲜红的玫瑰花瓣,浓郁的奶香和清冽的酒气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

很明显,还真是像模像样地模仿的传说中商纣王用来和妲己淫乐的“酒池”。

而在池边,还摆放着一张巨大无比的紫檀木矮榻,矮榻上铺着华贵的丝绸软垫。更夸张的是,上面用各种晶莹剔透的玉盘和金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一颗颗像是黑珍珠般饱满的葡萄,一粒粒鲜红欲滴、仿佛还带着晨露的樱桃,还有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做得像珠宝一样精致的糕点。

这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在向我们展示着什么叫淫靡的奢华,什么叫腐朽的浪漫。

我们三个几乎是立刻就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滑入了那带着酒香和奶味的池水里,感觉就像是整个人都浸泡在了欲望的液体里,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沉沦。

惠蓉懒洋洋地靠在池边,随手从矮榻上抓起一把葡萄,用指尖剥去果皮,然后将晶莹的果肉塞进我的嘴里。我则拿起一颗樱桃,用牙齿轻轻咬住果柄,凑到可儿的嘴边,让她用她那灵活的小舌头将果肉卷走。

酒足饭饱,或者说,果足糕饱之后,可儿那双不安分的眼睛又开始闪烁起兴奋的光芒。她舔了舔沾着果汁的嘴唇,蹭到我和惠蓉的身边,用一种充满了蛊惑的语气提议道:“林锋哥,蓉蓉姐……你们说,这么好的地方,光是吃这些东西,是不是太浪费了?”

“哦?那依我们家小骚货的意思,还想吃点什么呀?”惠蓉捏着她的下巴,笑着问道。

“我想……”可儿的眼神在我们俩的身体上赤裸裸地扫来扫去,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两道最顶级的美味佳肴,“我想……把我们的身体,当成最华美的餐盘~~也就是!我一直想玩的!女体盛!”

这个提议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瞬间就在我们三人的心中,漾开了名为“欲望”的涟漪。

惠蓉是第一个响应的。她没多说话,缓缓地从水中站起,丰满的巨乳和肥硕的屁股上挂着乳白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耀着象牙般的光泽。她以一个舒展的姿态,仰躺在了池边的矮榻上,双腿微张,对我勾了勾手指。

可儿会意,拿起一壶温过的清酒,跪在惠蓉的身边。她将清澈的酒液,顺着惠蓉因为兴奋而微微挺立的乳尖缓缓倒下。酒水像一条透明的小溪,流过她饱满的乳房,汇入那道深邃的乳沟,然后继续向下,蜿蜒地流过她带着肌肉线条的小腹。而我则俯下身,像一条饥渴的野兽一样张开嘴,用舌头去追寻那条流动的酒线。我从她的乳沟开始,一路向下,将那些混合了她温热和体香的清酒一滴不剩地全部卷入我的口中。

那滋味比任何顶级的佳酿都要香醇百倍。

接着,轮到了可儿。她平躺在榻上。惠蓉拿起一碗融化了的巧克力酱,用一根小小的银勺舀起浓稠的液体,开始在可儿那片洁白如玉的画布上作画。她的手法极其撩人,时而画出一朵绽放的玫瑰,时而写下一个淫荡的“骚”字。每画完一副,我和惠蓉就会凑上去,一寸一寸地用舌头将那些甜腻的巧克力舔舐干净。我们的舌头在可儿的皮肤上交织、追逐,惹得她浑身颤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既沉闷又享受的呻吟。

而整场盛宴最高潮的部分,则由她们两个女人共同完成。

惠蓉和可儿面对面地跪坐在矮榻上,各自拿起一颗最大、最红的樱桃。在彼此灼热的注视下,缓缓用手指拨开自己身下那片湿润的黑森林,将那颗冰凉光滑的樱桃,一点一点地塞进自己湿热紧致的洞穴深处。

然后,她们互相凑近对方的下体。惠蓉张开她那张能言善辩的嘴,用舌头灵巧地从可儿那不断泌出爱液的骚逼里将那颗樱桃给夹取出来。而可儿也用同样的方式,从惠蓉那身经百战的穴口里,取出了另一颗樱桃。

最后,她们将那颗沾满了对方体液的果实,喂到了我的嘴里。

我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尝。

那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终极味道——樱桃的清甜、果肉的微酸,完美地融合了她们俩各自不同的、带着咸湿和麝香气息的淫水。

这是一场充满了仪式感的,味觉与触觉的盛宴。身体是彼此的祭品;欲望成为了最华美的佳肴。在这座腐朽而又奢华的行宫里,我们三个就是彼此唯一的帝王与奴隶。

充满了亵渎感与仪式感的“酒池肉林”,像一场华丽到极致的春梦。当我们三个终于从那张堆满了食物残骸和黏腻体液的矮榻上起身时,都感觉精神亢奋到了极点。我们简单地冲洗了一下,然后推开了连接着行宫的另一扇门。

门外是一个与刚才那个奢靡世界截然不同的所在。一片静谧的露天温泉,被一圈高耸的竹林严严实实地环绕着。

这是一个完全私密的“私汤”。脚下是温润的鹅卵石,池子是用未经打磨的巨大山岩砌成的,形状极不规则,充满了野趣。夜色已深,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在竹林的顶端,清冷的月光穿过竹叶的缝隙,洒在水面上,碎成了一池粼粼的银光。温泉的热气袅袅升腾,和周围竹林里的冷空气一接触,便化作了缠绵的白雾,让整个空间都显得如梦似幻。

“哇……”惠蓉忍不住发出一声轻柔的赞叹,她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在鹅卵石上,那双看遍了繁华与淫乱的眼睛里流露出难得的宁静,“这设计倒真是颇有意境。前一秒还是欲火焚身的帝王行宫,一出门,就是这么个清雅脱俗的竹林隐逸。从淫靡到高雅,居然这般天衣无缝。”

我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刚才在“酒池”里,我们的欲望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激烈、滚烫、充满了侵略性。而在这里,皎洁的月光,清幽的竹林,温热的泉水,却像是一只温柔的手,将我们那份被催化到了顶点的欲望,缓缓地“淬火”。那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汹涌的暗流,压抑了很久,几天,或者几周的,混杂着后怕、庆幸、感恩与爱意的复杂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最终的宣泄口。

我们三个没再说话,默契地走下石阶,将身体浸入到这池温热的泉水之中。水很深,刚好能没过我们的肩膀。我找了一块光滑的大石头靠坐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惠蓉和可儿,像两条温顺而又滑腻的水蛇,一左一右地悄无声息地缠了上来。

她们没有像往常那样,用充满竞技和挑衅的动作来争抢我,而是用一种近乎虔诚、充满了“治愈”的方式,开始探索我的身体。

可儿从左边抱住我的胳膊,将她那对柔软硕大的奶子紧紧地贴在我的手臂上,然后低下头,柔软的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舐着我的胸膛。她的动作很慢,很轻,舌尖扫过我的皮肤,留下一种湿漉漉的、痒痒的、却又无比舒适的感觉。

而惠蓉则从右边环住了我的腰。此刻的她,好像是一位圣洁而又淫荡的女祭司。她将脸颊轻轻地贴在我的肩膀上,用最温柔的,充满了爱意的吻,细细地雕琢着我的脖颈和耳垂。她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她的呼吸是那么的温热,她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体香,混着温泉的水汽,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她们俩就像是说好了一样,用这种缓慢而又温柔的方式,亲吻、舔舐、膜拜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她们像是在感谢,又像在倾述。

这是一场以“给予”和“感恩”的朝圣,而我,就是她们此刻唯一的神像。

“林锋哥……”可儿的嘴唇终于从我的胸口移开,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故意夹了一下,听起来又纯又骚,“谢谢你……那天,你真的好帅…………我当时就在想,要是能被这么厉害的哥哥狠狠地肏死,就算醒不过来,我也愿意……”

“傻妞儿,又说傻话。”惠蓉吻了吻我的侧脸,然后抬起头,用她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看着我,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和依赖,“老公,那天……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当时真的吓傻了,感觉自己又变回了以前那个,谁都可以干的烂货……是你,你把我从那个泥潭里又拉了一把。所以今晚,就让我们姐妹两个好好地报答你,好好地伺候你这根……我们全家最爱的大鸡巴。”

惠蓉的话彻底引爆了我体内那座积蓄已久的火山。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温柔的酷刑,一把将可儿从我的左边拉了过来,让她像一只章鱼一样盘在我的身上。我托住两瓣肥硕滚圆的屁股,对准那片水帘洞,将我那根因为长时间的“朝拜”而硬得发红的肉屌,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她那湿热紧窄的骚穴深处。

“呜……!”可儿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刺激得发出了一声又长又骚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一紧,双腿下意识地缠得我更紧了,“好……好深……林锋哥……你的鸡巴……要……要把我的子宮都捅穿了……”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掐着她那不堪一握的细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大开大合的抽送。在这片静谧的竹林里,一时间,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可儿婉转承欢的淫叫声、以及我们俩身体结合处,因为体液而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淫靡至极的水声。

我在专心致志地肏着身下这个小骚货的时候,惠蓉也没闲着。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旁边用语言来挑逗,而是滑到了可儿的身后,伸出双手,捧住了可儿那对因为我的撞击而疯狂摇晃的大奶子,用她的手心,揉捏着妹妹的心跳。

“老公……对……就是这样……”惠蓉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像是在为这场交合进行伴奏,“用力地肏她……把可儿这个小骚逼肏烂……你看她……你看她爽得都快翻白眼了……她的小穴好会夹啊……是不是把你的大鸡巴伺候得很舒服?”她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张开嘴,含住了可儿那只被她捧在手里的、挺立的乳头,开始温柔地吸吮。

“啊……蓉蓉姐……不要……”这双重的、来自前后两方的快感,让可儿彻底招架不住了,“啊……要……要去了……林锋哥…你....你们好坏…我……我要被你和蓉蓉姐一起弄死了……啊……骚逼……骚逼要喷水了……”

在惠蓉的帮助下,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被一张口技超群的骚嘴给包裹住了。可儿的穴肉疯狂地收缩、痉挛,每一寸都在讨好着我的肉棒。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即将喷涌而出!

于是我加快了速度,对着她那最敏感的宫口,又深又狠地撞击了几十下,然后猛地一提。

“哦……”伴随着一声闷吼,可儿的身体剧烈地弹抖起来。一股带着腥味的淫水,从我们俩的结合处喷涌而出,浇得我的小腹一片温热。

我将已经软下来的可儿从身上放开,让她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池边。而惠蓉则像一个迎接凯旋将军的妻子,主动地迎了上来。她用和可儿一样的姿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扶着我那根依旧精神抖擞的巨屌,一点一点地将它吞入自己深不见底的身体里。

“老公……”她动情地呻吟着,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用一种充满了感恩和爱意的眼神默默地凝视着我

“现在……轮到我了……用我这个被你接纳、拯救的身体,好好地,满足你……”

我托住她那两瓣弹性惊人的肥臀,开始了第二轮的激战。和可儿的狂野敏感不同,惠蓉的身体是成熟而包容的。十年的光阴,对于我的习惯和弱点,她早已了如指掌。

她的骚穴像一张充满了吸力的网,每一次吞吐都把我的灵魂都给吸了进去。

而被干得浑身发软的可儿此刻也缓过了一点劲儿。她主动地凑了过来,像一只忠诚的小狗,开始为我们这场性爱“助兴”:跪在惠蓉的身前,伸出舌头,像刚才惠蓉对她做的那样,开始仔细地舔弄、吸吮起惠蓉那对因为情动而变得无比丰硕的巨乳。

“蓉蓉姐……你的奶子好大……好好吃……”可儿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她的口水和温泉水混在一起,将惠蓉的胸前弄得一片晶亮,“林锋哥的鸡巴也好大……在蓉蓉姐的骚逼里进进出出……看得……看得我的小穴又流水了……”

“小骚货……”惠蓉被她舔得浑身发颤,下身的穴肉也收缩得更紧了,她一边喘息一边还不忘用语言来刺激我,“老公……听到了吗……你把我们姐妹两个都干爽了哦……我们两个……都是你一个人的……你就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我们家唯一的男人……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把我操成你的形状……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这根屌……”

这番话彻底点燃了我作为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和保护欲。我不再有任何保留,用尽我全部的力气,对着我妻子的身体发动了最猛烈而原始的撞击。

在这片清冷的月光下,静谧的竹林里,我们三个人像三只纠缠在一起的野兽,用最直接、最淫荡的方式,互相给予,互相索取,互相治愈。

最终,在一声满足的咆哮里,我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妻子不断痉挛的子宫深处。

一切都结束了。

三个人像连体婴一样,紧紧地拥抱、纠缠在一起,漂浮在这池温热的泉水里。

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和竹林里的细碎风声。

深夜,月下竹林间的性爱落下了帷幕。我们三个带着一种淋漓尽致后的清爽,回到了那间充满了禅意的日式卧室。

可儿大概是真的累坏了,洗完澡后就裹着浴巾,像只小猫一样蜷在沙发一角,抱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刷着。而我和惠蓉都没有什么睡意。我从房间的角落里翻出了一副制作精良的象棋,棋盘是厚重的花梨木,棋子则用温润的白玉和墨玉刻字,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质感。

“老公,杀一盘?”惠蓉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对我露出了一个慵懒的笑容。

“好啊。”我欣然应允。

房间里很安静,只听得到棋子落在木质棋盘上清脆的“哒、哒”声。我和惠蓉都专注于眼前的楚河汉界,一时间仿佛忘却了平日里那些惊心动魄的淫乱与疯狂。我们就像一对最普通的夫妻,在度假的夜晚,享受着片刻属于两个人的宁静。

可儿似乎是被我们的棋局吸引了,也从沙发上凑了过来,跪坐在我身边,安安静静地观战。她不像平时那么吵闹,只是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惠蓉,虽然我觉得她八成连哪个是“车”哪个是“马”都分不清。

一阵喧哗的铃声突然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是可儿的手机响了。屏幕的亮光映在她脸上,我瞥到上面跳动着“云”。

可儿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她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有些意外。她没有直接接通,而是先看了看正在全神贯注下棋的我和惠蓉,然后拿着手机,悄无声息地站起身,一个人走到了外面的小客厅里,还体贴地帮我们把卧室的移门轻轻地拉上了一半,隔绝了大部分的声音。

这个细微的举动,像一粒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了一圈温暖的涟漪。

她知道,云先生夫妇属于“过去”,而此刻的卧室里,才是她和我、还有惠蓉的“现在”。

虽然隔着门,但我还是能隐约听到一些可儿谈话的声音。她的声音压得很低,语气是那种惯常的、带着点撒娇的亲昵,但又多了一份客气和疏离。

“……哎呀,云哥云嫂,好久不见!你们在欧洲玩得开心吗?……嗯嗯,我们也是刚到,这里真的太棒了,谢谢你们的招待啦!……没关系的,你们玩得开心最重要,不用管我们……”

我听到这里便不再分心,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棋盘上。棋局正进行到最胶着的时候,我的一个“炮”正隔着惠蓉的“相”,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的“将”。而她的“车”,也已经过河,正堵在我的九宫格前,随时准备给我致命一击。

“啪嗒。”惠蓉落下了一子,是她的“卒”正好跳到了一个可以别住我“马”腿的位置,解了眼前的危局。

她抬起头看着我,余光却飘向了客厅的方向,那里还能隐约听到可儿和云太太寒暄的声音,似乎是在问惠蓉在不在。

惠蓉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她那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棋盘上轻轻地点了点她刚刚调动回来、护在她“帅”前的那枚黑玉“车”。

她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极淡又极坚定的微笑,轻声说道:“老公,你看,这个‘车’啊,以前不懂事,总喜欢在外面横冲直撞的,觉得满世界乱杀才叫痛快。”

她的手指在那枚冰凉的木质棋子上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目光却像两把钩子,牢牢地锁在我的眼睛上。

“但是现在,它知道了。知道杀再多的小兵,都不如家里这个‘帅’来得重要。所以啊,它就自己回来了。”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也更加清晰,“以后,没有家里这个‘帅’的命令,它哪儿都不会再去了。就在这九宫格里,老老实实地守着家,护着帅。你……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

那枚曾经在外面横冲直撞、阅人无数的“车”,在用她习惯的含蓄、也最深刻的方式,向我立下终身的诺言——她将彻底斩断过去,将自己完全交付于我,交付于我们这个家。从此以后,她的身体,她的忠诚,她的所有行动,都将以“家”为最高准则。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感动瞬间淹没了我的整个胸腔。我感觉自己的眼眶有点发热。

我知道自己实在不太会说话,于是也伸出手,在棋盘上将我自己的那枚红玉刻印的“帅”,轻轻地往旁边推了一步,推到了一个可以和她的“车”遥遥相望的位置。

然后我抬起头,用我所能给出的最温和、最包容、最充满爱恋的目光,深深地凝望着她。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就在这时,客厅里的通话声结束了。可儿拉开移门走了回来。她的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仿佛刚才只是接了一个普通朋友的问候电话。她没有提任何关于云先生夫妇的事情,我们也没有问。我们三个人之间,已经无需多余的言语。

又像刚才那样,可儿安安静跪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和惠蓉收拾棋盘。

屋内,夜深人也静

窗外,月华如水,竹影婆娑。

这时,惠蓉的目光偶然被和室角落里那张古朴的木质书案给吸引了。

那书案上竟极风雅地摆放着一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文房四宝——细腻的端砚,乌黑的徽墨,笔杆温润的狼毫,以及一叠洁白的、带着淡淡草木香的宣纸。

“哎呀”惠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脸上那因为深夜而略显疲惫的神情,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惊喜笑意所取代,“没想到,云先生他们还有这份雅兴。”

她站起身,像一只发现了心爱玩具的猫,优雅地走到了那张书案前,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拂过那方光滑的砚台。

“我真的很喜欢这里。”她转过头看着我和可儿,脸上是那种卸下了所有防备最纯粹温柔的笑容,“老公,可儿,我们以后,还可以再来玩吗?”

“当然。”我和可儿,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得到了我们肯定的答复,惠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然后,她便像回到了自己最熟悉的领地一般,极其自然地跪坐在了书案前的蒲团上,开始做她最喜欢、也最擅长的事情——研墨。

她先是往砚台里滴入了恰到好处的清水,然后拿起那块沉甸甸的,刻着龙纹的墨锭,用无比专注的的姿态,开始在砚台上缓缓研磨。

当她开始做这件事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变了。

在床上浪荡的妖精,在商场上果断的店长,在危机前狠辣的决策者……所有这些充满了攻击性和张力的“人格面具”,都在这一刻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安详宁静的、充满了古典美的“她”。

手腕的每一次转动,都像是在跳一曲无声的舞蹈。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她和她眼前的那方小小的砚台。

房间里,只听得到墨锭在砚台上沙沙作响的、催眠般的声响,以及随着墨汁渐渐浓稠而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让人心旷神怡的墨香。

惠容再没有说话,已经完全地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我和可儿也像怕惊扰了这幅美丽的画卷一般,安安静静地跪坐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

“林锋哥,”良久,可儿才用一种极轻的音量,在我耳边悄声问道,“蓉蓉姐她……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她好专注哦。”

我看着惠蓉那卸下了所有防备的侧脸,心里涌起了一股混杂着心疼与爱意的复杂情绪。

我一时竟然不知道,此刻我该如何向这个同样心思细腻的小丫头解释眼前这幅景象的真正含义。

我沉吟了片刻,努力试着用打机锋一样的方式反问道:

“你见过大海吗,可儿?”

“啊?”可儿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她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我看着她那双充满了疑惑的眼睛,继续说道:“有时候海面之上,越是波涛汹涌,海的最深处,就越是需要绝对安静的磐岩千里。不然的话……整片大海可能真就会翻腾不息,最终害人害己。”

“所以呢,研墨,就是你姐姐一场修行。一圈圈化开的,就是心头的千头万绪。这方寸砚台,大概,就是她的定海神针吧。””

我不愿说得太透。因为我不知道可儿到底了解惠蓉的多少往事。我不确定她是否知道,惠蓉那看似强大的海面之下,到底隐藏着怎样深不见底的血泪创伤。

可儿听完我的话,先是露出了一个迷茫的表情。但她终究是个心思细腻得可怕的女孩。她那双聪明的眼睛,眨了眨,然后似乎是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

她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惠蓉的背影。然后对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没有再多问一个字。

我的心里感慨万千。

我以前只知道,惠蓉她喜欢在书房里写字,喜欢闻清冷的墨香。我天真地以为,那只是她从外公外婆那里继承来的一种用来装点门面的、属于“好女孩”的爱好。

直到最近,直到我窥见了她那整个充满了空洞和风暴的内心世界之后,我才真正地理解了。

对惠蓉来说,这是她为自己选定的“避风港”,也可以说是舔舐自己创伤的一种仪式。

研墨,就是她的深潭蓄水,这颗风雨飘摇的树,只能一心一意把根扎得更深,才能勉强让自己顶风冒雨地生存下去。

时间就在这片充满了幽香的空气中,缓缓地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惠蓉研墨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砚台里的墨,已经变得乌黑、油亮、浓稠得恰到好处。

她放下了手中的墨锭,缓缓地抬起了头,先是满足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作品”,然后才将目光投向了身后

疲惫的可儿已经斜靠在我的肩上入睡,我则强打着精神,等待着我“修行”的妻子。

她看着我,嘴角绽放出一抹祥和而无声的微笑。

那笑容像是冰雪初融,又像是春暖花开。

小说相关章节: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