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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娜的地狱之行(主线合集版),玛丽安娜的地狱七日,1

小说:玛丽安娜的地狱七日 2025-09-10 21:59 5hhhhh 7760 ℃

(此篇为主线合辑版,番外暂时不加入,目的是为了方便部分朋友一次性阅读)

“如今已经是深秋了。”

玛丽安娜斜靠在树冠的枝桠上,那把口径略大的勒贝尔横担在她双腿上,口中低沉地自语。

“那些大人物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讨论出结果。”

她抬头无神地望着远方。

尽管石像鬼的血脉让她的触觉变得迟钝,但当翼饰尖角上的露水顺着脖颈流下时,她还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战争……战争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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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高地——或者是曾经的弗里德司村的晨雾夹杂着薄雨,那座风车磨坊像个负伤的老兵,佝偻着身子却仍屹立在赭红和灰绿色交织的地平线。

草甸漫过风车基座,野菊的白碎成零星的斑点,在冷峻的风里发颤。

几个德军士兵倒在起伏的草中,年轻的血液在身下混成小溪,附近的草叶上的露珠泛着铁锈色。

子弹穿胸而过,对石像鬼来说,心脏总是有特殊意义。无论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几个被战争裹挟的人……愿神会安抚你们。”

玛丽安娜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为那刚刚被她夺取生命的敌人做了祈祷。

三只灰羽的野鸟掠过低空,翅尖划破铅灰的云,却没带走半点声响。

又有人来了。

战斗的本能催动着她拿起步枪,石像鬼血脉对其他生者的敏感能让她能更早地发现接近者,可是这次却有些古怪。

血脉赋予的感知如蛛网蔓延 —— 往日里,三公里外野兔的心跳都如同黑夜里的火把般清晰,可此刻像被捂进铅盒,连风卷草叶的沙沙声都透着死寂。

玛丽安娜心中隐有不安,刚要将手指搭在枪机上,右肩突然爆发出灼痛。仿佛烧红的铁钉猛扎,强烈的冲击力让整条右臂瞬间麻木,她狼狈地从树冠跌进下方的草甸,匍匐在野草丛中不敢再动。

灰羽野鸟受惊般拔高飞行轨迹,翅尖搅动的云絮里,枪声的回响才姗姗来迟。

“我居然中弹了?这怎么可能?”

玛丽安娜心中一阵惊骇,在刚刚感到情况不对时,她便已经催动血脉的神秘学力量,将自己的部分躯体石像化。可是那颗古怪的子弹竟然轻而易举地击穿了她的防御,如同一只锯齿蜂,狠狠咬住她的右肩胛骨。

步枪在跌落时摔在远处,就算拿到,凭她如今的状态也没法使用。

“得,得先逃出去……不,不对……得先止血。”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变得越来越模糊,那颗卡在自己肩头的子弹一定有问题,她感觉自己来源于血脉力量正在如流水般逝去。

石像鬼那迟钝的触觉与对温度的感知重新变得敏锐,深秋的寒冷与精神紧绷的双重威慑下,她那雨披下只穿了套单薄军装的身躯止不住地发抖。

她的喉头隐隐渗出甜腥味,左手摸索着从身侧抽出佩剑,扎进土里试图撑起身躯。

“砰!”

第二颗子弹穿透小腿的刹那,玛丽安娜听见胫骨碎裂的脆响,剧痛如车轮碾过骨髓,肌肉瞬间痉挛成扭曲的绳结,她整个人栽倒下去。

脸砸进土地的瞬间,青草的腥味,混着血的温热,搅得她胃里一阵翻涌。

“难道…… 就要死在这?”

念头刚冒,她用着仅剩的气力试图让自己石像化。

可惜,什么也没有发生。

“真可笑……我大概,会是第一个不以石像状态死掉的石像鬼。”

左手无意识地摸索,扯过半边雨披裹住肩膀,雨披下的单薄军装早已浸透血与汗,紧贴在身上,深秋的风卷着沙粒灌进领口,冻得她脊椎发僵。

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膝盖抵住胸口,试图获得一丝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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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军靴碾过碎石的脆响刺破混沌。玛丽安娜从沾血的睫毛下望去,模糊的人影在逆光中晃动。

“瞧瞧这是什么?”

士兵的皮靴踢在她的腰间,剧痛让她蜷缩地更紧。有人粗暴地扯住她灰色的长发,她闷哼着被拽离地面,头皮传来的剧痛让她每根神经都在尖叫。

“纠缠了我们这么久的岗哨,竟然是个俏娘们儿!小脸长得真是漂亮,就是脏了点。”

玛丽安娜努力不去听那些士兵调笑,她试图用膝盖撑地,却被另一只靴子踹在后腰,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扑,双肘磕在碎石上,受伤的右肩受到冲击,疼得眼前发黑。

“跪直了,婊子。”

另一个士兵伸手将她拉起来双膝跪下,靴根踩在她中弹的小腿上,羊毛手套扯开她军装上半的纽扣,将小腹上方苍白肌肤与黑色亵衣裸露出来,冰冷的金属枪口抵着她右肩中弹处。

她咬破舌尖才没让惨叫溢出,冷汗顺着额角砸在面前的泥地上。

士兵抽出匕首割开她左脚军靴上的绳结,将鞋带抽出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随后脱下手套从身后隔着亵衣揉搓着玛丽安娜小巧的乳房。

虚弱的石像鬼毫无反抗能力,上身半裸着跪在地上被人羞辱身体,这种狼狈处境

让她身体紧绷如弓弦,只能用怨恨的眼神盯着面前的军官。

“行了,卢卡斯,等我问完这女人问题,你们再把她带走随意处置。”

军官脸上覆盖着怪异的手状面具遮盖双眼,身后背着把步枪,玛丽安娜没来由地想到,他真的看得清路吗。

“好的,匹克杰姆长官。”

士兵嘴上应付着,双手还在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的乳房。

“那个基金会的红毛小姑娘找你是达成什么协议了吗?”

军官拔出匕首托起玛丽安娜的下颌,刻出一道血痕。

“我不知道你在……哇!”

见眼前的女人狡辩,军官抬手示意,一旁的士兵心领神会朝玛丽安娜腹部猛砸了两拳,白皙的皮肤瞬间泛起紫红,痛得她闷哼出声。

她弓起身子呕了两口血,没吐干净的残血顺着嘴角和小巧的下巴流下。

“一群……畜生……”

玛丽安娜用法语低声骂了一句,身旁的德国士兵没有听懂什么意思,但大抵是能猜到不是好话,于是怪笑着围上来揉捏着她的后背,乳房和紧绷的小腹。

“嘘,想好再回答。”

匕首悬在额前,苍白的锋刃反射她狼狈模样。

“我说了,我,不,知,道。”

她舔干净齿缝间的血,一字一句道,

“我只是一个哨兵,谈判是老爷们的职责。”

雨披已经被人扯掉,单薄的军服也只覆盖了下半身,深秋的寒风竟然吹得她止不住地颤抖,灰色发丝被风吹起,缠住冻得发白的肩头和锁骨。

她止不住地颤抖,不明白究竟是因为恐惧,羞耻还是因为那枚古怪的子弹。

“没关系,我亲爱的……石像鬼小姐,我会自己去查明白的。”

戴着怪异面具的军官嘲讽地说道,随后将匕首下移割开了她的亵衣,锋利的秋风

立即袭击了她裸露在外的乳房,乳晕冻得发白,小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颤抖上下起伏,围在一旁的士兵看着这可怜俘虏的香艳场面吹起了口哨。

玛丽安娜条件反射式地想要用双手护住胸口,可双臂早已被反绑在身后,只得压低上身试图遮挡自己的私处。身边的士兵立刻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拉得仰起头,乳房向前挺出像是个正在展示自己身体的荡妇,立刻就有人用指甲掐住她的两侧乳头扯弄,甚至有人在舔舐她的腋下。

身体被敌人无情地侮辱,疼痛,耻辱和绝望一股脑地袭击了玛丽安娜的大脑,眼泪不住地流出。

“你们……你们都得下地狱……呜……”

她想放声大哭,可不用想也知道那样会让这些施暴者更加兴奋地折磨她,于是那些哭号还没来得及从喉咙出来遍硬生生吞了回去,她只期望这一切早点结束。

军官伸出右手,将拇指和食指探入玛丽安娜口腔里玩弄着她的舌头。

苦涩和铁锈味在嘴里蔓延开,她鼓起勇气,狠狠地照那手指咬下去,军官却似没有痛觉慢慢将手从她嘴里抽出,随后抬手在她脸上给了一耳光。

重重的力道让她的头甩向一侧,牙齿磕破了腮帮,腥甜的血液混着唾液顺着肿胀的嘴角滴落。耳朵隆隆作响,眼前炸开无数金星,模糊中只看军官居高临下地抚摸她凌乱的头发。

“小姐,你比起石像鬼,更像是一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猫”

指尖像冰冷的蛇信贴着头皮游走,

“但你最好学乖点,我貌似听人说过,这附近有座时隐时现的破败教堂,里面还有些好像真人的石塑像。”

玛丽安娜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喉间涌上的哭意化作尖锐的刺痛。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血腥味在口腔中漫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克制住全身的颤抖。家人的身形在眼前浮现,他们此刻却成了敌人手中最致命的筹码。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军官没有回应她的疑问,只是用拇指突然按住她渗血的嘴角,蹭着伤口,

“你应该感谢我留你活口。”

说着,拇指强行撬开她的牙关,探入口腔肆意搅动,

“不要想着自尽,不然我还要去找其他的石像鬼研究。”

苦涩的铁锈味混着军官手上的枪油味,玛丽安娜的胃剧烈抽搐。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和妹妹在河边玩耍的场景,那时的河水清甜,风里都是雏菊的香气。而现在,口中只剩下令人作呕的污秽,以及无尽的屈辱。

当那只手再度侵入口腔时,玛丽安娜几乎是本能地狠狠咬下。

她尝到了血腥味,却惊恐地发现军官只是歪了歪头,面具遮挡的半张脸露出嘲弄的微笑。他不紧不慢地抽出手,渗出的血珠滴在她颤抖的膝盖上。

“看来你还没学乖。”

话音未落,又一记耳光重重落在她另一侧脸颊。

玛丽安娜的脑袋撞在身旁玩弄她胸部的士兵身上,她听见士兵们的哄笑,坚强的石像鬼终于是抵挡不住接连的羞辱,低声啜泣起来。

“这法国小妞哭了,我还以为是什么烈女呢,扇了她几个耳光玩了玩奶子就委屈成这个样子,哈哈哈。”

士兵们起哄道。

“行了,把这位石像鬼小姐带回阵地吧,随便你们怎么玩,只要不弄死她也不要让她跑了就行。”

古怪的军官匹克杰姆戴上手套拍了拍手说道。

名叫卢卡斯的士兵,总算是停下来蹂躏玛丽安娜乳房的行动,打算弯腰将这受伤的俘虏抱起来,却被军官拦住。

他从大衣衣袋里掏出一条军犬用的项圈和链子抛给卢卡斯说道,

“给这位小姐戴上这个,只是小腿和肩膀中弹,还不至于让人抱回去吧,不能走就爬着跟你们回去。”

粗劣皮革制成的项圈被仍在她面前,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束缚,她盯着眼前的物体浑身颤抖地像在筛糠,脸颊烧的厉害,是耻辱?是被扇耳光的伤痛?还是莫名的快感?玛丽安娜自己也分不明白。

“请把,哨兵小姐。”

卢卡斯用蹩脚的法语调笑道。

“我,我听得懂德语,不要和我讲法语。”

玛丽安娜跪在地上用还能用的左手将那丑恶的项圈捡起来,她发现自己的手抖的厉害,浑身冰凉,心中抗拒和莫名的兴奋交织着袭击她的神经,让她的胃部一阵阵痉挛。

“别忘了我给你说的事。”

军官在旁边把她向深渊推了最后一把。

项圈的金属扣“咔哒”扣上脖颈时,玛丽安娜听见自己喉骨发出碎裂般的轻响。铆钉刮擦着她未愈合的枪伤,铁锈味混着皮革防腐剂的刺鼻气息,像条活蛇缠上气管。

她想把自己的军装系上,却被卢卡斯攥住链子狠狠一拽,喉咙传来窒息般的剧痛,整个人踉跄着趴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边干呕边大哭起来。

“宠物就不要想着好好穿衣服了,你最好不要吐的浑身都是,不然我们还要给你清洗。”

卢卡斯直接把她的上装拉到了腰间,整个上半身赤裸着暴露在炽热的目光里。

“婊子养的!放开我!”她终于骂出了自己所知最脏的话,血沫喷在卢卡斯的军靴上,右肩的伤口被牵扯得裂开。

可士兵们的哄笑像潮水般涌来,有人用军靴踹她的臀部,有人揪住她的头发往项圈里塞杂草,有人抽出行囊上的长尾夹夹在她的乳头上。

“爬吧,哨兵小姐。”

另一个士兵把她的裤子拉到膝盖处露出内裤,用靴尖轻踢她的私处,剧痛让她闷哼着跪倒。链子另一端被卢卡斯缠在手腕上,像牵着一头受伤的野狗。

玛丽安娜盯着泥地上自己的倒影:项圈勒出脖颈的红痕,灰色的发丝黏着血污贴在肿起的脸颊,自己那把曾经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勒贝尔步枪被人绑在左腿上拖行,那只被抽了鞋带的靴子不知所踪,露出长及小腿的棉袜。尊严像被碾碎的野菊,连哭嚎都堵在喉咙里。

“我……”

她咬住下唇,尝到新的血腥味。

匹克杰姆踱步到面前,靴尖挑起她的下巴说道,

“我听说,那座教堂里有座少女石像……”

“别说了!”

玛丽安娜猛地抬头,脖颈的项圈勒得她眼冒金星。

远处野鸟的啼叫突然变得尖锐,像在嘲笑她的挣扎。

当卢卡斯再次拽动链子时,她终于屈起完好的左腿,用膝盖撑住地面——断腿每接触一次泥地,都传来骨髓被碾磨的剧痛,但她不敢停,也不敢想。

接连不断的羞辱与折磨已经让她不能冷静地思考,为什么族人的藏身地会被发现,为什么石像化的妹妹会被这个军官知晓。

“对,就这样爬。”

士兵们嘲笑和色欲的目光射在她颤抖的后背上。玛丽安娜的指甲抠进腐泥,拖出两道带血的痕迹。

她想起第一次摸枪时,教官说“法国人的脊背永远不能弯”,可现在,她的四肢牲畜一样贴着冰冷的地面,像条被打断脊椎的狗。

在德军士兵的哄笑中,朝着他们的阵地爬去,她不敢想,那阵地里还会有什么等待着自己。

项圈的皮革深深嵌进肉里,每爬行一步,都能听见自己尊严在内心发出的、濒临碎裂的哀鸣以及更深处莫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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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娜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四肢着地被自己的敌人牵着回到战壕的,她无数次幻想自己的友军会在某个时刻冲出来击毙这些德国人解救她。

可惜,没有人会来拯救她这个戴罪立功的“逃兵”。

被粗暴扯坏的军装衬衣堆在腰间,自己亲手设计和缝制的亵衣破布一样挂在身上,裸露在外的上身和大腿冻得冰凉,好在内裤还完好地留在身上守护着她最后的尊严。

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肩头里那颗诡异的子弹剥夺了她血脉给予的强大力量与对触觉和痛感的迟钝,至少还仁慈地留下了些许聊胜于无的自愈能力。

玛丽安娜低垂着头,让长发从脖颈两侧垂下挡住自己的脸,她不敢去看身边那些士兵嘲弄的目光。

狗爬的姿势让她能一览无遗地看见自己的小巧乳房和平坦苍白的小腹,她从来没有设想过,会以这种角度和处境看待自己的身体。

年轻的石像鬼从未有过如此敏感的触觉,被寒风吹拂白皙透红的乳房随着爬行,被深秋的干枯草叶轻割着。

挺立的乳首上被人出于某种恶趣味夹着两只长尾夹,在重力作用下拉扯得生疼,随着身体的运动来回摇摆。

她没来由地想到,在巴黎街头见到那些袒胸露乳叫卖自己身体的夜莺,自己现在这副鬼样子,是不是比那些女人更下贱?

被人牵着像是展览一样地爬行,耳边传来评价自己身体的污言秽语,乳房肿胀不堪。

玛丽安娜感觉自己心中好像燃烧着一团火,脸颊不知道是羞耻还是被掌掴过,烧的厉害。一股温热的液体竟突然从胯下喷出,顺着圆润的大腿内侧蔓延。

她身躯一阵微颤,大脑空白僵在原地。

自己的妹妹向来比自己更加成熟,她想起来自己还没前往巴黎学习时,有一夜妹妹脸色通红地向她科普了初次高潮的美妙和自我亵渎的技巧。她也曾羞涩地幻想过自己的初次高潮会是怎样,却由于自尊又忙于学业直到参军入伍,都从未体验过自亵。

未经人事的石像鬼此刻难以置信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敌人的面前被羞辱着初次高潮了。

释放的快感和对被敌人发现后紧随其后羞辱的恐惧在玛丽安娜的脑中交锋,她拼了命地咬住嘴唇,咸腥味在嘴里扩散开,双腿夹紧徒劳地想遮挡住氤氲的水迹。可惜雌性的身体本能哪怕是坚强的石像鬼也抑制不住,高潮如同洪水般一波接连一波,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身也随之绷紧松弛。黑色的内裤被淫水打湿紧贴在下体,隐约现出那美妙的沟壑。

“完,完蛋了。”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耻辱在众人眼前摊开。

感受到手中犬链绷直的卢卡斯转过身踹了玛丽安娜的左肩一脚,

“你怎么回事,哨兵小姐?如果爬不动了,我可以把你抱回去。”

随后他淫笑着补充道,

“不过你要和我面对面抱在一起。”

身后的另一个士兵蒂姆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东西,于是士兵们围上来羞辱着她,

“卢卡斯,这法国骚娘们高潮了,哈哈哈。”

“难怪她一直臭着一副脸,原来是喜欢被让当狗牵啊,真是个受虐狂!”

“真是个淫娃,我等不及把她拉回去干死她了!”

“刚才不还是嘴硬来着吗,怎么现在跟开闸一样,越骂她越湿了?”

玛丽安娜被污言秽语轰炸的发懵,泪水不受控地从眼眶中涌出,坚强的石像鬼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哭过了,而今天她哭的次数怕是比前半生都要多。

粗糙的手掌攀上了她圆润的臀部,手指在内裤浸透的沟壑揉搓,玛丽安娜如同遭受电击般颤抖。

“你们,你们这些该死的,魔鬼……”

咒骂从她打战的齿间挤出,还没等下一句说出口,下体一种被异物入侵的强烈的不适便席卷而来——卢卡斯伸出手指隔着她湿透的内裤插入了从未被探索的花径,棉质内裤的布料和男人指头的坚硬触感被腔内软肉敏感又尽责地传递而来。

“这可不是一个俘虏该有的态度,哨兵小姐。”

卢卡斯蹲下来把玛丽安娜的长发拨致一边,戏弄地盯着她婆娑的双眼,手指停留在石像鬼少女的体内开始缓慢地抽动。

“我,我……”

玛丽安娜咬着唇,下嘴唇已经被咬的血迹斑斑,她开不出口。

“你什么?”

卢卡斯把手指向花径内探得更深了些,触及了一层薄膜。

玛丽安娜瞬间双眼瞪大,恐惧涌上了心头。

“求,求您放过……放过……”

她嗫嚅着,眼中蓄满了泪水,却强撑着不让眼泪流出来,被那颗子弹放大了好几倍的强烈刺激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放过谁?”

卢卡斯用指甲轻柔地,隔着被推进甬道的内裤刮着石像鬼脆弱的处女膜。

“放过我这个,我这个……可悲的俘虏……”

玛丽安娜仅剩的自尊不想让她说出那个词,于是她换用了这个词期望保留一点最后的尊严。

“行吧,到此为止。但是我希望你记住,没有我们的允许,你没有任何高潮的权利,不然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卢卡斯伏在她耳畔轻声说出毒蛇般的话语,玛丽安娜不由打了个冷颤。

“这是你的惩罚,哨兵小姐。”

卢卡斯看了一眼蒂姆,士兵立即心领神会上前拿出水杯顺着少女遍布水痕的大腿根部刮蹭着,炽热的体液滑入其中盖住杯底,铁质水杯的冰凉触感让玛丽安娜的大腿不断颤抖。

“喝点你自己的蜜水吧,等回去了我可不保证你会喝什么。”

卢卡斯不容置疑道。

蒂姆把那水杯举到她面前强硬地要给她灌下去,玛丽安娜疯了似的摇着头,拒绝喝那从自己私处流出的淫液。

“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们了,原谅我吧!”

身旁两个士兵便上前来,一个双手握住她头顶那怪异的翼状装饰,另一个扯着她的嘴角把淫水灌进少女的喉咙,力道大得让嘴角的伤口又崩裂渗出血丝。

口中传来淡淡的咸味和温热感,石像鬼的种族特性让他们没有体味,体液的味道也淡的惊人。

“咳……咳……”

石像鬼少女瘫倒在地上,淫靡的液体呛住了她,从鼻孔缓缓流出,她剧烈地咳嗽着,狼狈不堪的样子让士兵们哈哈大笑。

卢卡斯终于抽出来留在少女身体里的手指,玛丽安娜娇躯一阵颤抖,手指离开蜜穴的瞬间竟然还带出了一次小的高潮,打湿了他的袖口。

“真是个贱婊子,骚货,还以为是个什么硬骨头!”

蒂姆笑骂道,抬手在少女的翘臀上狠狠掌掴了一巴掌,玛丽安娜在羞耻和快感的强烈刺激下终于昏死了过去。

“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了,快点回到阵地。蒂姆,拿块油布过来给她包住下面,我可不想抱她的时候被这贱娘们的淫水脏了衣服。”

卢卡斯吩咐道,顺手把少女挂在身上摇摇欲坠的亵衣扯下来擦手,之后叠个整齐放在鼻尖陶醉地深吸了一口。

小队后方的树林黑得发乌,像是被战火熏燎过的旧布,掩着战场里渗出的血腥气。偶尔有细碎的草茎断裂声,远处弗里德司的风车木轮不再转动,它见证过的播种与收割,都被征兵令碾碎进了弹坑,不同以往的是,往日还有一位哨兵与它相互守望,如今那位哨兵也不见踪影,只剩这具空壳,在战云下守着荒芜的田园,等一场永远不会再来的季风。

太阳快要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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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格尼丝,我好想念你。”

“艾格尼丝,我,我好害怕。”

“艾格尼丝,你在哪,为什么我听不到你的声音了?”

“艾格尼丝……”

战壕的腐臭味混着硝烟钻入鼻腔,像是吞下了一团浸泡在死水潭里的烂棉絮,喉咙干涸疼痛,好似卡着咸腥的铁锈。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地下河翻涌上来的淤泥,那些黏腻的水汽和肮脏的味道钻进肺叶,将沉睡时冻结的知觉一寸寸融化。

玛丽安娜意识如同溪流一般重回躯体,虚弱的无力感与浑身的疼痛紧随其后。

莫名的污垢盖住了她的长睫毛,她只能透过污渍看见头顶交错的铁丝网,外面的天空发黄,已经接近黄昏。

身旁堆着不少弹药箱和罐头,看起来是个战壕储藏室。

项圈还牢牢地禁锢着她纤细的脖颈,牵引的犬链倒是被解除下来,挂在一旁的战壕桩上,扯烂的军装衬衣被揉得像条绳子一样堆在腰间,双臂被高举过头顶绑在身后的支撑柱下,露出光洁白皙的腋下。

少女无力地低垂着头,她看见自己娇小的乳房被人捏的青紫,乳首的夹子已经被取下但是缺血导致她们硬的像肿块一样挺立,灰蓝色的长裤被褪至膝盖,裆部在刚刚的凄惨遭遇中被自己打湿成了深蓝色,靴子只剩右脚孤零零的一只,左脚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蜷缩了一下脚趾,湿透的内裤仍然留在身上给了她一点点可怜的安全感,臀部下面坐着一块不大的油布,那种粘腻潮湿的感觉让她很是不适。

“至少,至少不用再像……一样爬……”

玛丽安娜呢喃着,试图重拾起自己濒临破碎的自尊。

“呦,醒了啊,哨兵小姐。”

比石像鬼更像恶魔的声音在储藏室外的转角传来,那个恼人的士兵卢卡斯和脸上戴着诡异面具的军官匹克杰姆走了进来,身后还有不少士兵探头兴奋地向里面看。

“您可给我们献上了一场华丽的潮喷表演呢。”

卢卡斯贱笑着调侃少女,双手做了个爆炸的手势。

“比我在维尔时见过最浪荡的夜莺还要会喷,哈哈哈。”

外面有个士兵笑着补上一句。

玛丽安娜紧闭着因为缺血发白的双唇,牙齿咬着舌尖,不想说哪怕一句话以便给他们羞辱自己的机会,只是瞪着双眼怨毒地看着这些德国兵。

卢卡斯看她无视自己,倒也没有生气,退到一旁。

“石像鬼小姐,希望你能接下来的日子里,能好好‘帮助’我的士兵们”

匹克杰姆没有覆盖面具的下半张脸露出了个邪魅的笑容,随后补充道,

“这条战壕里有十二个小伙子。”

石像鬼少女的脸一下变得比真正的石像还惨白,她已经预感到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可是她一直不敢去面对。

若是自己力量还在的时候,放到这十来号人恐怕不消一刻钟,可现在的她比普通的人类女性还要虚弱,也许自己那残留的自愈能力还算起些作用。

储藏室外凑热闹的士兵们欢呼起来,一道道侵略性的目光在她已经近乎裸体的娇躯上扫射。

“你这,你这条毒蛇!”

家教良好的石像鬼少女在脑中搜刮了半天德语脏话,最后从口中挤出一句不痛不痒的咒骂。

“小姐,作为一只石像鬼,我想你应该知道心脏对于你们种族的特殊意义。”

匹克杰姆双手覆上自己的面具,黑色的粘稠油状物从指缝间渗透出来。

“……”

玛丽安娜直接朝前狠啐一口。

”我想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那颗子弹轻而易举地夺取了你的力量。“

军官笑着说,黑色的油已经包裹了他的上半身。

”为,为什么。“

玛丽安娜咬牙切齿地问道。

”可能你们石像鬼自己也不知道,唯一能摧毁石像鬼防御和力量的,是它家人的心脏,哈哈哈“

军官憋笑说出这晴天霹雳般的话,玛丽安娜瞬间冷汗爬满了全身,泪水不住地涌了出来。

”你这个恶魔!混蛋!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不会伤害他们的!“

少女哭号着挣扎。

“小姐,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死去,我希望你能乖乖听话,祝我们合作愉快。“

说罢,军官已经被黑泥完全包裹,接着如同融化般化作一滩液体渗入大地消失不见。

“安静点,小姐。”

卢卡斯见自己的长官已经离开,拿起一旁放着的犬链就抽在玛丽安娜的娇嫩的乳房上,在青紫的调色里又加入了一道刺目的红。

“把其他战壕的兄弟们引过来,你要服务的可就不是十二个人了。”

卢卡斯微笑着威胁道。

石像鬼少女最脆弱的肌肤处传来火辣辣的疼,酸胀的眼睛默不作声地继续掉着眼泪,她倒吸着凉气说不出一句话来。

“卢卡斯,我们是不是能玩这小妞了,你也不轻点,打坏了她的奶子,我们玩什么。”

门外的士兵们走了进来,约莫又四五人,她不想去看他们的脸。

“去打桶水,给这位小姐洗洗澡,她现在又脏又臭。”

卢卡斯随口吩咐道,随后看着跪坐在地上的玛丽安娜,她灰色的秀发沾了不少尘土,挺翘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见着些许污泥,腋下倒还算干净。

少女毫不退让怒视着卢卡斯,看着他将自己被吊得麻木的双臂解下,然后在手腕处拷上镣铐拘束在身前。

石像鬼没有体味,卢卡斯将重音放在“臭”这个词上只是为了羞辱她。

“还在等什么?需要我来帮你脱衣服吗?”

卢卡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自己,我自己来……”

玛丽安娜感觉自己的牙齿都要咬碎了。

用被拷住的双手褪去衣物并不容易,更别说还有一身的伤痛。

左脚的靴子早就找不到了,只剩下沾满泥土的小腿袜,她蜷缩起双腿侧坐着,好让颤抖着的双手使得上力气。

士兵们凑上前来,看着这可怜俘虏堪称被凌辱的表演。

看着少女纤细的脚踝,微微隆起的足弓和精心涂了黑色趾甲油的玉趾一一裸露在众人的眼前,有人吹了个口哨。

“这小脚比我们鲁尔舞娘的脚还漂亮,包在靴子里真是可惜了,就应该踩上露趾的高跟鞋让人欣赏!”

一个十五六岁的声音评价道,众人随即发出同意的调笑声。

玛丽安娜从未在这么多人前这样赤裸裸地展示过自己的双足,说到底在成为一名士兵前她也是一位有着矜持的富家小姐。如今浑身近乎赤裸,也没什么资格在这里谈什么矜持便是了。

“快点,蒂姆已经帮你把水打来了,还需要我们等你吗?”

卢卡斯一巴掌扇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少女打的趔趄。

玛丽安娜默不作声,蜷缩起双腿褪去已经被脱到膝盖的长裤,右腿的伤口本来已经结痂,整条裤腿从灰白色染成了红褐色,撕扯着脱下时传来阵阵刺痛。

腰间堆在一起的衬衣早就烂成了破布,三两下便扯了下来,她挂在上面的身份牌叮当落地,被最近的一个士兵捡起塞进了口袋。

“还剩,还剩最后一件……”

坚强的石像鬼少女扶着身旁的弹药箱挣扎着站起来,贝齿紧咬着口腔内壁。

“不要怕,不要害怕。”

她在心里轻轻安慰自己。

“这些东西已经吓不到你了。”

可是躯体已经控制不住地颤抖,痉挛。

士兵们看着少女用铐着镣铐的颤抖双手缓缓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褪至腿弯,夕阳从外面照在少女苍白又因为耻辱而泛着粉红的娇躯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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