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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女儿·芙卡洛斯的悲歌,提瓦特的悲剧,4

小说:提瓦特的悲剧 2025-09-10 21:59 5hhhhh 3170 ℃

她低下头,银白色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微红的脸颊。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轻抚在我还沾满着我们混合体液的下体上。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开始细致而温柔地清理着我的肉棒。那种湿润而柔软的触感让我忍不住轻哼一声,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呵护的温暖感觉。

她的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舌尖划过每一寸肌肤,将残留的痕迹一一舔舐干净。偶尔她会抬起头看我一眼,那眼神中没有羞涩,只有一种深深的眷恋和满足。当她终于完成这项"工作"时,我的下体已经被清理得一尘不染。

接着,她开始帮我穿好裤子。她的手指很巧,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做过无数次。当最后一颗纽扣被系好时,她才重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裙。

"该回去了。"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舍。我点点头,虽然心中同样不愿分离,但理智告诉我们不能在这里待得太久。芙卡洛斯伸出手,一股温和的神力包围了我的轮椅。我感觉到轮椅开始自动移动,平稳而安静地滑向歌剧院的出口。她跟在我身边,那股神力如同无形的手,推着我穿过空旷的走廊。

夜风很凉,吹散了我们身上残留的情欲气息。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夜巡卫兵的脚步声。芙卡洛斯一直陪我到公寓楼下才停下,她没有说再见,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如同夜雾般消散在黑暗中。

我独自回到那间熟悉的小屋,身体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我甚至来不及洗漱,就直接倒在床上,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深沉的睡眠。梦中,我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和气息。

第二天早上,整个枫丹廷都在议论一件罕见的事情——芙宁娜大人竟然没有按照惯例出现在公众面前。沫芒宫发布的官方通告措辞简洁:"芙宁娜大人因昨夜休息不佳,今日将在宫中静养,暂停一切公务活动。"

我坐在轮椅上,看着街头巷尾那些议论纷纷的民众,心中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得意。她一定还在承受着昨夜的"后遗症"吧。 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水神此刻可能正蜷缩在华丽的床榻上,因为我们的结合而无法正常起身,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在我心中蔓延。

然而,更有趣的事情还在后面。到了下午,关于欧庇克莱歌剧院的流言开始在城中传播。有人声称昨夜听到了从歌剧院传来的"奇怪声音",还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看到了"两个身影在舞台上进行不雅行为"。这些传言越传越离谱,最终传到了官方那里。

沫芒宫对此表示了强烈的愤慨,发布声明谴责"在神圣艺术殿堂进行淫秽行为的败类",并承诺要彻查此事,严惩不贷。看到这份义正词严的声明,我忍不住在心中偷笑。如果他们知道那个"败类"就坐在他们面前,而另一个"败类"正是他们敬爱的水神,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街头的茶馆里,人们津津有味地讨论着这桩"丑闻"。有人愤怒地谴责,有人好奇地猜测,还有人暗暗兴奋地想象着现场的情形。我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听着这些议论,心中的愉悦感越来越强烈。这种在众人面前隐藏秘密的感觉,比任何胜利都要甜美。

当夜幕再次降临,我毫不犹豫地驱动轮椅,朝着那座熟悉的歌剧院驶去。昨夜的疯狂不仅没有满足我的欲望,反而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让我对她的渴求变得更加强烈。我知道她也在等我,就像我等她一样。

歌剧院的大门依然为我敞开,舞台上的灯光依然昏暗而暧昧。当我再次登上那个见证了我们结合的舞台时,芙卡洛斯的身影已经在那里等待着我。她看起来比昨夜更加美丽,脸颊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晕,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你来了。"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说过,只要你还在跳,我就会一直在这里。"我回答道,同时伸出手向她。她没有犹豫,立刻走向我,将手放在我的掌心。那熟悉的神力再次包围了我,让我重新站立起来。但这一次,我们都知道,舞蹈只是开始。

今夜的舞蹈,从第一个音符响起之前,就注定与以往不同。空气中不再只有尘埃与孤寂的味道,而是多了一层暧昧不明的、属于我和她的气息。当我借着她的神力站起,握住她伸来的手时,那份触感不再是单纯的引导与支撑,而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邀请。我们跳了一段优雅的双人芭蕾,每一个旋转,每一次托举,都流畅得像是排练了千百遍。但我们的眼神早已越过了舞步的交流,那里面有火焰在燃烧。我的手掌贴着她后背的汗湿布料,感受着底下柔韧肌肉的每一次收缩,那不再是出于舞者的专业,而是源于情欲的本能反应。

舞曲在最后一个延音中消散,但我们的肢体却没有分开。我的手,像一条有了自己思想的蛇,不再安分于舞伴应有的界限。我熟练地从她的腰线向上游走,指腹划过她光滑的脊背,感受着那细微的战栗。当我的手掌重新覆上她那平坦却敏感的胸口时,她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惊慌失措,只是微微喘息着,身体主动向我贴得更近。

她想要我,就像我想要她一样。 我俯下身,不是亲吻,而是用嘴唇感受她颈动脉那有力的搏动,然后一路向下,隔着薄薄的布料,用舌尖在那颗早已挺立的乳蕾上打了个转。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甜腻呻吟,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臂膀,任由我将她整个抱在怀里,那双修长的腿也自然而然地缠上了我的腰。

我抱着她,缓缓坐回冰冷的轮椅里。这从站立到坐下的过程,像是一场权力交接的仪式。现在,我是这舞台上唯一的王,而她,是我怀中唯一的、甘愿臣服的领土。在她适应了这个被我圈禁的姿态后,我毫不迟疑地分开了她的大腿,将她柔软的臀部对准了我那早已因为欲望而硬得发烫的下体。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瞬间紧绷,但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期待。昨夜的撕裂与痛楚,已经被更强烈的快感记忆所覆盖。我扶着自己的巨物,对准了那片还带着昨夜欢爱痕迹的、湿润的穴口,缓缓地、却不容抗拒地整根没入。

“嗯啊……!”她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这一次没有惨叫,只有一声充满了满足感的喟叹。虽然仅仅过了一夜,但她那紧致的甬道,竟奇迹般地适应了我的尺寸。内壁不再是拼死抵抗,而是像张开的温热河蚌,主动地、贪婪地包裹住我这根入侵的“异物”。湿滑的爱液早已将通道彻底润滑,我的每一次挺进都变得顺畅无比。“哦哦……好棒……昨天……昨天还那么痛,今天……今天就已经能……能把你全部吃进来了……啊啊……”

我一边双手扶着她的腰,以上下摇晃的方式操弄着她,一边低头吻着她的锁骨。“那是因为你的身体,比你想象的更诚实。”我恶意地顶了一下她的花心,引来她一阵剧烈的痉挛与尖叫,“告诉我,现在还痛吗?还是说,被我这样插着,让你很舒服?”

“不痛了……一点都不痛了……哦哦……只有……只有被你填满的……满足感……啊……”她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那副淫荡的模样与她神圣的身份形成了极致的反差,让我下腹的火焰烧得更旺了。“用力……再用力一点……就像昨天那样……把你的东西……全部都给我……我想……我想要你昨天射在我里面的……那种感觉……啊~……”她的话语彻底摧毁了我最后的一丝理智,我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捣她最深处的花心,带出一阵阵淫靡而又响亮的水声。

那股狂野的冲击终于停歇,我的欲望在她温暖紧致的体内彻底喷发。这第二发,比昨夜的初次结合更加汹涌,也更加深入。她在我怀里剧烈地战栗着,早已被快感冲垮的理智让她无法分辨这到底是满足还是折磨,只能发出一连串高亢而甜美的啜泣,将那张因情欲而绯红的小脸深深埋进我的颈窝。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小小的子宫因为我精液的灌入而微微地、痉挛般地收缩着,仿佛在贪婪地吸纳着我的一切。

与此同时,沫芒宫那张孤寂的大床上,芙宁娜再次从噩梦中惊醒。不,那甚至算不上噩梦。她的身体像是被投入了炼金术士的坩埚,一股接一股陌生的欢愉浪潮从下腹最深处涌来,冲击着她每一根神经。又来了……这种感觉……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了……好烫……好满……她蜷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丝绸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在一次次被强加的、莫名其妙的生理高潮中挣扎,直到意识被彻底冲刷干净,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歌剧院的舞台上,万籁俱寂。我抱着怀中香汗淋漓、浑身发软的芙卡洛斯,享受着高潮后那片刻的宁静。我的巨物还埋在她的体内,感受着她内壁那一下下的、余韵未消的收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汗水与精液的爱欲气息。我低下头,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然后开始一边闲聊,一边用那只不老实的手,重新覆上她那平坦的、几乎没有什么起伏的胸脯。

“说起来,”我用指腹在那颗已经变得硬挺的乳蕾上打着圈,“你这五百年,除了跳舞,就没点别的娱乐吗?比如……看看书,或者研究一下怎么让这里变得更雄伟一点?”我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在那小小的胸脯上揉捏着,仿佛真的想通过这种物理方式帮它发育。

“嗯啊……别……别弄那里……”她发出一声娇嗔,象征性地抬手拍了一下我作乱的手腕,但那力道软绵绵的,更像是一种调情。“你这坏家伙……脑子里就只有这些不正经的东西吗?”她喘息着,将脸颊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才幽幽地回答我的问题,“看书?当然看。枫丹所有的悲剧、喜剧、闹剧……我都在那台冰冷的机器里,一一看完了。看得多了,就觉得那些凡人的悲欢离合,其实都差不多。反而是单纯的,像你这样直接的欲望,更让我觉得……真实。”

她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我的手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颗小小的乳蕾,轻轻地拉扯、捻动。“真实?你是说我这样玩弄你的身体,让你觉得很真实?”

“啊~!是……是的……因为痛楚和快感,是不会骗人的……”她娇媚地回答着,身体因为我手指的动作而微微扭动,“不像那些戏剧,不像那些审判……不像台前那个‘我’的笑容……那些全都是假的。只有现在,被你这样抱着,被你的东西填满……我才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活过一次。”

原来如此,对她而言,这种极致的肉体交流,反而是最能证明自身存在的证据。 我心中涌起一股怜惜,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了些。我不再单纯地揉捏,而是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般,轻轻地按摩着,希望能为她带来一丝真正的慰藉。

我们又聊了许多,关于那些被遗忘的历史,关于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关于她对我这双废腿的好奇。她在我的不断挑逗下,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时不时娇嗔着让我“别闹”,但从未真正地推开我。

直到夜色渐深,我才恋恋不舍地从她体内退出。她跪在我面前,主动地帮我穿好裤子,那副温顺体贴的模样,让我几乎想再把她按倒一次。最终,我还是克制住了。

我坐着轮椅,自行离开了。她没有送我,只是站在舞台中央,看着我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炙热而又复杂。我知道,她又变回了那台冰冷的裁定机器,变回了那个承载着枫丹命运的、孤独的神明。

“下一次,”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歌剧院门口回荡,“我们换一种方式跳舞,怎么样?”

黑暗中,传来她带着一丝笑意的、飘渺的回应。

“……我等着。”

日子像枫丹的雨季一样,潮湿而沉闷地流淌着。那场沸沸扬扬的“歌剧院幽灵”事件,热度很快就被一连串更骇人听闻的新闻所取代——原始胎海水泄露的传言甚嚣尘上,紧接着,“少女连环失踪案”再次成为民众茶余饭后的唯一谈资。一个又一个年轻的女孩,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化作一摊水渍,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恐惧像瘟疫一样在城市里蔓延,连夏洛蒂那个像苍蝇一样烦人的小记者,都把她的镜头和笔尖对准了这些更具新闻价值的悲剧,不再有精力来我这儿探寻什么“创作灵感”的真相。这倒是给了我和芙卡洛斯一段难得的、不被打扰的喘息之机。

今晚的“舞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仿佛是为了将外界那些沉重的杂音彻底排挤出去。事后,她浑身脱力地瘫在我的怀里,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我抱着她,坐在冰冷的轮椅上,轮椅停在舞台的正中央。

这里是我们的床榻,我们的圣殿。我那根还残留着我们二人体液的肉棒,软塌塌地靠在她光洁的大腿根部,我们谁都没有急着分开。她把脸埋在我的胸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但那呼吸中,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

“今天……今天又有一个……”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空洞的沙哑,“就在白天的审判庭上。那个女孩的父亲,哭着跪在台下,手里只攥着她女儿留下的一条发带。他说他亲眼看着女儿在他的面前……化成了水。那种感觉……那种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东西消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我在那台冰冷的机器里……感受得一清二楚。”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颤抖起来。我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用下巴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银发。“别想了,”我低声安慰道,“那些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够多了。你背负着整个枫丹的罪,已经跳了五百年,你不需要再为每一个个体的悲剧而自责。”

“可我就是正义之神啊……”她在我怀里闷闷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自我怀疑,“一个连自己子民都保护不了的正义之神……算什么正义呢?我每天听着那些审判,看着他们为了各种各样的罪行争辩、哭诉……可他们最大的罪,与生俱来的罪,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预言一步步实现……”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低下头,吻住了她那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唇。我用最温柔的方式,将她的所有不安与自责都吞入腹中。然后,我那只不老实的手再次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着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用最原始的、最直接的方式,让她暂时忘却那些身为神明的沉重枷锁。

就在我重新挑起她身体里的火焰,让她在我怀中再次发出甜腻的呻吟时。在遥远的沫芒宫顶层,芙宁娜猛地从床上坐起。那股熟悉的、从身体最深处涌来的空虚与燥热,今夜似乎格外强烈。她已经习惯了,不再像最初那样惊慌失措。在无数个被这种感觉折磨得无法入眠的夜晚之后,这位聪明的“演员”终于找到了排解的方法。她那张精致的脸蛋,在月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潮红。

她学着那些从遥远的感觉中传递过来的、让她脸红心跳的动作,试探性地将自己的手,伸进了睡裙之下。她的手指有些笨拙,但很快就找到了那片温热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密花园。原来……是这里吗? 她学着那种若有若无的挑逗,用指腹在那颗早已肿胀的小肉粒上轻轻画着圈。一股陌生的、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呻吟。

她发现了新世界的大门,开始更加大胆地探索起来,甚至将两根手指探入了自己的体内,模仿着那种被填满的、让她又怕又爱的感觉。她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何,但她本能地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在自己笨拙而又充满好奇的抚慰下,她在自己华丽的大床上,迎来了第一次完全属于自己的、羞耻而又酣畅淋漓的高潮。

白天的枫丹廷,阴云密布。连日来的少女失踪案让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恐慌的阴霾中,而作为枫丹最高统治者的芙宁娜,自然成了民众怒火的焦点。街头巷尾,原本对水神满怀敬仰的声音,开始夹杂着质疑与不满。"连自己的子民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神明?""那些女孩都去哪了?为什么审判庭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些刺耳的议论声,像无数把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割在那位表面光鲜、内心却早已千疮百孔的"水神"心上。

更糟糕的是,芙宁娜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奇怪。每天夜里,那种莫名其妙的燥热与空虚感会准时袭来,让她在华丽的床榻上辗转反侧,无法安眠。白天的公务处理变得愈发吃力,她经常在审判台上走神,甚至有几次差点在众目睽睽之下打瞌睡。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夜夜榨取着她的精力,让她这具本该完美无瑕的躯体变得脆弱不堪。

今天下午,当又一起失踪案的家属在审判庭上痛哭流涕地控诉时,芙宁娜终于忍不住了。她需要找个人倾诉,需要找个能给她答案的人。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枫丹廷所有可能知情的人选后,她想到了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古怪的作家。那个家伙总是神神秘秘的,说不定知道些什么内幕。

于是,当夕阳西下,街道上的行人渐渐稀少时,芙宁娜拖着那具疲惫不堪的身体,独自一人来到了我居住的那条小巷。她没有带卫兵,也没有穿那身标志性的华丽服装,只是披了件普通的斗篷,试图掩饰自己的身份。但那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还是让她在这片平民区显得格格不入。

我正在公寓里整理着昨夜写下的、关于芙卡洛斯的私密记录,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透过猫眼,我看到了一个裹着斗篷的女人,但那张脸……即使被阴影遮掩,我也能一眼认出那是谁。她怎么会来这里?

我驱动轮椅,打开了门。芙宁娜站在门外,那双平时总是闪烁着自信光芒的异色瞳,此刻却布满了血丝,透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疲惫。她看起来憔悴极了,脸颊凹陷,嘴唇干裂,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病态的虚弱感。

"下午好,"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不复往日的高傲与戏剧化,"我想……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我挑了挑眉,故作惊讶地看着她。"芙宁娜大人?您怎么会……""别装了,"她打断了我,声音里带着一丝急躁,"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那些关于歌剧院的传言,那些失踪的女孩……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对不对?"

我看着她那副几乎要崩溃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这就是白天那个高高在上的水神?这就是那个在台前光芒万丈的芙宁娜?此刻的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走投无路的、普通的女人。

"我只是个残废作家,"我摊了摊手,语气平淡得近乎冷漠,"您觉得我这样的人,能知道什么大事?那些失踪案,那些神秘事件……我哪有那个能力去了解?"

芙宁娜死死地盯着我,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不……你一定知道什么……我能感觉到……最近这段时间,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出现了很奇怪的状况……每天晚上都会……"她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脸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我保持着那副无辜的表情,内心却在暗暗发笑。原来如此,她已经开始怀疑了。不过,她永远不会想到真相是什么。

"身体状况?"我故作关心地问道,"您是不是太累了?毕竟最近这些案子……""不是那种累!"她几乎是吼出来的,然后又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压低了声音,"是一种……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话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我看着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的恶趣味被彻底点燃。她想说什么?想说每天晚上都会莫名其妙地发情?想说身体会不受控制地渴望被填满? 但我当然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只能继续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

"抱歉,芙宁娜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摇了摇头,"也许您应该去看看医生?或者……多休息一下?"芙宁娜看着我那张毫无破绽的脸,眼中的希望之光逐渐熄灭。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整个人都显得更加疲惫了。

"算了……"她转身准备离开,"打扰了。"

看着她那副落寞的背影,我忽然有些不忍。但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我和芙卡洛斯的秘密,绝对不能被任何人发现,哪怕是她自己的另一半。

当夜幕降临,我如约来到了歌剧院。芙卡洛斯已经在舞台上等我,但她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凝重。当我们完成了今夜的"舞蹈",在事后的拥抱中,我将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她来找你了?"芙卡洛斯在我怀里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她……她的精神状态怎么样?""很糟糕,"我如实回答,"看起来快要崩溃了。我想,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身体的异常了。"

芙卡洛斯沉默了很久,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我能感觉到……她的精神已经不太好了。五百年的伪装,加上最近这些案子的压力,还有……还有我们之间的……"她没有说完,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们的结合,不仅仅是肉体的交融,更是两个灵魂的纠缠。而芙宁娜,作为芙卡洛斯的另一面,不可避免地要承受这种纠缠带来的后果。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要承受所有的感受,这种折磨,足以让任何人发疯。

"也许……"芙卡洛斯在我怀里呢喃道,"也许我们应该……""不,"我打断了她,"绝对不能停下。她是她,你是你。我要的,只有你。"我紧紧抱住了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无论外界如何变化,无论芙宁娜如何痛苦,我都不会放弃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哪怕这份幸福,是建立在另一个人的痛苦之上。

枫丹的政治局势如同一张被暴雨浸透的蛛网,摇摇欲坠。那个金发的旅行者荧的到来,确实像一剂强心针,暂时稳住了芙宁娜那濒临崩溃的精神状态。但好景不长,接踵而来的灾难如同多米诺骨牌般接连倒塌——刺玫瑰会的大小姐娜维娅遭遇刺杀,虽然最终幸存,但这起事件彻底撕开了枫丹表面和谐的假象。紧接着,那个隐藏在阴影中多年的幕后黑手瓦谢,也在一场激烈的审判之后死于非命。

这两起震撼性事件的发生,让原本就人心惶惶的枫丹民众彻底陷入了恐慌。关于"枫丹灭亡预言"的传言再次甚嚣尘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猛烈。街头巷尾,茶馆酒肆,到处都是关于末日将至的窃窃私语。民众们开始质疑他们的水神,质疑这个国家的未来,甚至有人开始准备逃离枫丹。

而在这片混乱之中,我却发现了一个更加私人的、让我内心震撼的变化。

今夜的歌剧院,依旧是我们的秘密圣殿。但当芙卡洛斯出现在舞台上时,我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微妙变化。那原本平坦得几乎没有起伏的胸口,竟然有了明显的隆起。虽然还算不上丰满,但那种从无到有的变化,在我这个每夜都要亲密接触她身体的人眼中,显得格外明显。

更让我在意的是她的舞步。那曾经如行云流水般优雅灵动的舞姿,如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笨拙。她的动作依然美丽,依然充满神性,但那种轻盈飘逸的感觉,却被一种微妙的沉重所取代。每当她需要做高难度的跳跃或旋转时,总会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仿佛身体的重心发生了某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改变。

不会吧……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心中生根发芽,让我整个人都变得心神不宁。我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错觉,但理智告诉我,这些变化绝非偶然。

当夜的"舞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激烈,仿佛我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验证心中的猜测,又或者是想要逃避即将到来的真相。芙卡洛斯在我怀中呻吟着,她的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每一次触碰都能引来更加强烈的反应。当我的手抚过她那微微隆起的胸口时,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前所未有的柔软与饱满。

事后,我们如往常一样相拥而坐。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银白色的发丝散落在我的胸前。月光透过歌剧院的彩色玻璃窗洒进来,在她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能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但我的心却如同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湖面,波澜不止。

"芙卡洛斯,"我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想问你一件事。"

她在我怀中轻轻动了动,抬起头看着我,那双异色瞳在月光下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什么事?"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可能平静的语调问道:"你的身体……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她想要移开视线,但我轻轻托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无法逃避。

"告诉我实话,"我的声音很轻,但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你怀孕了,对吗?"

这个问题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碎了我们之间那层温情脉脉的面纱。芙卡洛斯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否认,但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是的,"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我……我怀孕了。"

这个答案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我眼前旋转。神明怀孕了……我让一位神明怀孕了……这意味着什么?这会带来什么后果?

"多久了?"我努力保持着冷静,但声音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颤抖。"大概……大概快两个多月了,"她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我一开始也不确定,但最近这些变化……我知道瞒不住了。"

我闭上眼睛,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头疼,非常头疼。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头疼,更是心理上的巨大压力。一个残疾的人类作家,让枫丹的水神怀孕了——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它却真实地发生了。

"那个……那个芙宁娜呢?"我忽然想到了另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她会不会也……"

"会的,"芙卡洛斯的声音更加微弱了,"我们本就是一体的。我的身体变化,她也会同步感受到。只是她不知道原因,可能会以为是生病了。"

完了,彻底完了。我在心中哀嚎着。如果芙宁娜也出现了怀孕的症状,那么这件事迟早会暴露。到那时,不仅是我们的秘密会被揭穿,整个枫丹的政治格局都可能因此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睁开眼睛,看着怀中这个美丽而又让我头疼不已的女人。她正用一种忐忑不安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等待着我的判决。"你……你会怎么办?"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你会不会……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离开我?"

我看着她那双充满不安的眼睛,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愤怒、恐惧、无奈,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责任感。

"不会,"我最终还是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我不会离开你。但是……我们需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她听到我的话,眼中瞬间涌出了泪水,但那不是悲伤的眼泪,而是如释重负的眼泪。她紧紧抱住了我,仿佛要将我融入她的身体里。"谢谢你……谢谢你不抛弃我……"她在我耳边呢喃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感激。

我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心中却是一片混乱。我该怎么办?这个孩子该怎么办?芙宁娜那边该怎么解释?如果这件事暴露了,我们所有人都会完蛋……

头疼,真的非常头疼。

自从芙卡洛斯承认她怀孕的那一刻起,我的世界就坍缩成了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白日里,我依旧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孤僻的作家,但过去那种对周遭漠不关心的从容已经荡然无存。现在,每一个路人多看的眼神,每一句关于沫芒宫的闲言碎语,都像是投向我这根脆弱弦上的石子,让我恐惧它会在下一秒彻底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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