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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子”番外——病房之上操死公公中篇,《随笔短文合集》,1

小说:《随笔短文合集》 2025-09-10 21:59 5hhhhh 64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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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一点三十分。

这个时间,是城市褪去所有伪装,将最真实的疲惫与沉寂暴露给月光的时刻。医院顶层的VIP贵宾部,更是静得如同一座被抽离了时间的陵墓。空气中,消毒水那冰冷、刺鼻的气味顽固地盘踞着每一寸空间,与中央空调送出的、带着塑料质感的暖风混合,形成一种独属于医院的、令人心安又无端压抑的奇异味道。

今天最后一批护士查房的数据,早已被输入系统。生命体征监测仪上那些规律起伏的曲线,是这片死寂中唯一证明生命仍在延续的微弱证据。病人们,无论身份贵贱,此刻大多已在药物的辅助下,坠入了深浅不一的睡眠。

护士站内,两名值夜班的年轻护士,此刻却毫无困意。她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那眼神复杂得难以言喻,其中混杂着恐惧、无奈,以及一丝不自觉的、病态的期待。她们没有交谈,任何声音在今晚都显得多余且危险。最终,在一场无声的、早已演练过无数次的叹息中,两人不约而同地将头埋进臂弯,紧紧地趴在冰凉的桌面上,用一种近乎僵硬的姿势,开始了她们的“假寐”。她们的身体紧绷,仿佛在用尽全身力气,去抵御、去隔绝外来的危险。

寂静,如同浓稠的黑色水银,缓缓地、沉重地灌满了整条走廊。

然而,这份凝固的静谧,注定要被打破。

在走廊的尽头,那间为整个贵宾楼层看守门户的警卫室里,率先传来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苍老而痛苦的呻吟。那声音,不像是病痛的折磨,更像是肉体在承受了某种超越极限的欢愉后,被彻底榨干时发出的最后悲鸣。

警卫室那张简陋的行军床边,一个年过六旬的看门大爷,此刻正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他的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液,脸上是一种混杂着极度痛苦与极致满足的诡异表情。而就在他身下的地面上,一滩浑浊的、散发着腥膻气息的白色粘稠液体,正缓缓地从他那条松垮的保安裤裤管中滴落、蔓延,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了一片屈辱而又淫靡的痕迹。他,作为这层楼最后一道防线的守护者,显然已经用他自己的方式,为某个即将到来的存在,提前支付了通行的代价。

门,无声地开了。

一道模糊的、被走廊尽头安全出口那幽绿色光芒拉得极长的黑影,从那片狼藉的门房中悄然走出。

“哒……哒……哒……”

紧接着,整个漫长而空旷的走廊中,便响彻起一股清脆、响亮、带着节奏感的高跟鞋踏地声。这声音,在死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具有侵略性。它不像是在走路,更像是在用鞋跟,一下、一下地、精准地敲打着这栋建筑的心脏。它宣告着一位女王的驾临,宣告着沉寂的终结与一场狩猎的开始。

看样子,黑影应该是个女人。一个拥有绝对自信与无上权力的女人。

走廊两侧的壁灯,不知为何,在今夜竟是始终保持着关闭的状态,只有远处窗外透进的、被雾霾过滤得朦胧的月光,为她的前行铺上了一层诡谲的银灰色地毯。那道黑影,就在这片光影斑驳中,迈着如同T台模特般精准而妖娆的步伐,不疾不徐地,缓缓走向长廊深处的某一间病房。

她的步伐优雅而从容,每一步的距离都仿佛经过精密计算。那摇曳的腰肢与臀部,在黑暗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生命力,与周遭这片象征着衰败与死亡的环境,形成了最尖锐、也最致命的对比。

最终,她在“V888”号病房外停下了脚步。她没有按铃,也没有敲门,而是从那只价值不菲的爱马仕手袋中,抽出了一张本应只有护士长才有权限拥有的高级门禁卡。

“滴——”

一声轻响,伴随着绿灯的亮起,房门应声而开。

随着房门的开启,门内那片被精心调节过的、如同夕阳般温暖的昏黄照明灯光,瞬间倾泻而出,将她那神秘的黑影彻底吞噬,也终于,让她那惊心动魄的真面目,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这是一个任何形容词在她面前都会显得苍白无力的绝色美妇。

她的容貌,是造物主最杰出的、也最矛盾的作品。艳丽与清纯,妩媚与端庄,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在她脸上实现了神迹般的融合。一张标准的鹅蛋脸,线条柔和,肌肤雪白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在灯光下泛着一层健康而诱人的柔光。她的五官精致得仿佛经过最顶级艺术家的精雕细琢,每一个部分单独看都堪称完美,组合在一起,更是充斥着一种令人沉沦、让人心甘情愿献上灵魂的诱惑魔性。

而最令人过目不忘的,是她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标准的丹凤眼,眼角微微上翘,带着天生的妩媚与高傲。美眸似一汪深不见底的秋水,在流转间,仿佛能倒映出整片星辰。那瞳孔漆黑而深邃,当她凝视着一个男人的时候,那目光仿佛能化作无形的利刃,轻易地剖开对方所有的伪装,洞悉其内心最深处、最肮脏、最卑贱的秘密。任何一个男人,在她的注视下,都会感觉到一种源自灵魂的、无可名状的巨大压力,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被她看透,不由自主地,就想要在她面前,彻底撕碎自尊,暴露最真实的、渴望被支配的卑贱奴性。

柔弱与美艳,霸道与强横,这些看似水火不容的个人特质,却被此刻的美妇,以一种天衣无缝的方式,恰到好处地揉合成了一个矛盾的、却又致命迷人的整体。

她的身材高挑而丰腴,一身曲线窈窕毕露,尽显成熟女性巅峰时期的风流韵致。一头乌黑柔顺、如同顶级绸缎般的长发,未经任何烫染,只是简单地披散在身后,顺着她纤细的腰肢,一直垂到那挺翘得惊人的臀峰之下。

即便是穿得如此端庄、裹得如此严实,那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蕾丝紧身包臀连衣裙,也完全遮不住她那傲人到犯规的魔鬼曲线。尤其是胸前那一对玉乳,丰耸、挺拔、圆滚滚、鼓胀胀,几乎要撑破那层薄薄的蕾丝面料,好似随时会呼之欲出的丰满巨乳。它们的雪白与裙身的漆黑,形成了最强烈的视觉冲击。随着美妇每一次轻柔的呼吸,那对巨乳便会随之发生一阵令人目眩神迷的剧烈颤动。这足足有着顶级罩杯的傲人尺寸,这肥硕到让任何男人都想埋首其中、窒息而死的乳房,尽管浑圆硕大,然而却像是完全违反了地心引力一般,没有任何下垂的丝毫迹象,依旧保持着少女般坚挺饱满的完美形态。

在美妇俯身关门的瞬间,若是此刻正有人站在她的身前,便可以顺着她那深V字开叉的裸露前胸中,隐秘地窥见到那片令人遐想的、深邃的乳谷,以及在那沟壑深处,若隐若现的、粉红色的乳晕边缘。此刻,上面甚至还淫荡地挂着一滴晶莹的汗水,那水珠,正顺着乳肉的弧线缓缓滑落,留下了一道湿润的水痕,足以吸引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最贪婪、最原始的目光。

黑色的包臀裙,如同她的第二层肌肤,死死地包裹着她那挺翘浑圆的肥美肉臀,勾勒出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完美桃心曲线。裙摆之下,是一双修长、丰腴、比例完美的美腿,优雅地分开着,上面包裹着一层顶级的、薄如蝉翼的性感黑丝袜,以及一双鞋跟尖锐如匕首的黑色红底高跟鞋。

美妇的举手投足之间,便将熟女那股深入骨髓的迷人韵味散发得淋漓尽致。毫无疑问,她是一位难得一见的极品尤物。若能将她搞到床上,享受她那成熟的、被开发到极致的完美肉体,绝对能爽到死——这是每一个在路上与她擦肩而过,并且敢于偷偷打量她那胸前高耸双峰的男人,都会在心底里,不约而同地冒出的、最大逆不道的念头。

“哒……哒……哒……”

曼妙的、有助眠效果的小提琴独奏,正在房间内轻柔地响彻着。高跟鞋有节奏的敲击地板声,此刻竟与那温柔的音弦,诡异而又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房间内明亮的灯光,此刻毫无保留地照在了美妇的身上。那双雪白的、戴着黑色丝质长手套的玉臂,随着她的走动而优雅地舞动了起来。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轻轻一抬,随即猛然一个转身,她那双充满着渴望与征服欲的眼神,便牢牢地锁定在了病床上的那个老人身上。

她将身上那件黑色的外套随手脱下,扔在沙发上。外套之下,肩上则是随意地披着一件长长的、半透明的黑色丝制纱巾。纱巾之下,她那穿着连衣裙的、充满成熟女人魅力的身体若隐若现,甚至能看到里面那件更为性感的、作为内衬的黑色蕾西抹胸。美腿的丝袜上,随着她的舞动,映射着一层又一层诱人至极的朦胧光芒。

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呼吸,都在毫不留情地、精准地勾动着老人心里那团早已沉寂、此刻却被重新点燃的、越来越旺盛的欲火。老人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根至少已经有二十年不曾真正雄风再起的肉棒,此刻,竟然不合时宜地、可耻地,有了重新抬头的势头。

“唉……果然是……是个天生的尤物啊!”

床上的老人,贺雷,忍不住在心中发出一声无奈的、混杂着憎恶与渴望的感叹。他闭上眼,又猛地睁开,仿佛想要将脑中那不该有的画面甩出去。纵使他对眼前这个心机深沉、手段狠辣的儿媳妇,观感差到了极点,厌恶到了骨子里;纵使他自己在大几十年的叱咤人生中,早已阅美无数,什么样的绝色佳人都曾见识过。但此刻,他那衰老的、被病痛折磨的身体,依旧还是不由自主地、无可救药地,被眼前这个妖娆的、如同毒药般的儿媳妇,给再次深深地吸引住了。

当她走进房间时,整个空间仿佛瞬间只剩下了她的存在。她的气场,强大到足以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令人心醉神迷的光芒。那微微向上弯起的眉毛,勾勒出一抹浑然天成的傲然弧度,清晰地透露出她内心深处的成竹在胸,以及对即将上演的好戏的迫不及待。

“公公……玥怡……来看你了……”

她的声音,如同最醇厚的美酒,柔媚、甜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与孺慕。听起来,她不禁人美,心地也格外善良,是一个愿意不辞辛劳,在午夜时分也能独自赶来医院,探望、照顾自己重病公公的贤惠好儿媳。人生得此美貌与贤惠并存的儿媳,此生复何求啊!

然而,现实却是如此的荒诞。

被无数精密的、闪烁着冰冷光芒的监测仪器所包围的病床之上,躺着的,却是一个与她年龄相差巨大、浑身插满管子、气息奄奄的枯槁老头!

这位美艳的熟妇,从外表看,也不过是个三十五六岁的貌美少妇。这正是一朵女人花最为迷人、花香最为馥郁的年纪。她身上那股熟透了的、致命的诱惑力,怕是路过的任何一只狂蜂浪蝶,都会被她这朵艳丽的花朵——哦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给狠狠地吸引住,最终化为她石榴裙下、高跟鞋底的一名胯下之奴。

然而,那个看样子已经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衰败老头,怎么看,年纪都有个七十上下了。他的皮肤松弛,布满了老年斑,眼神浑浊,呼吸微弱,全靠着机器的辅助才能维持生命。这样的年纪,做那妖媚熟妇的父亲都绰绰有余。而他,是这个美艳熟妇的公公!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贺建庭的亲生父亲!

纵使贺雷的心底,对眼前这个女人充满了无法抑制的厌恶与警惕,那是一种理智上的、基于长期观察和父亲直觉的、冰冷刺骨的判断。

他清晰地记得,自从秦玥怡嫁入贺家的那一天起,一切就都变了。

在他记忆中,自己的儿子贺建庭,虽然算不上人中龙凤,却也曾是个有理想、有抱负、脊梁骨挺得笔直的男人。他孝顺、懂事,对自己这个父亲充满了敬畏,父子俩虽不常有推心置腹的交流,但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和默契,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秦玥怡就像一株美丽的、却带着剧毒的菟丝子,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了贺建庭这棵本还算茁壮的树。

起初的变化是细微的。贺雷只是发现,儿子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精力似乎总也提不起来,常常精神恍惚,眼底挂着一圈怎么睡也消不掉的青黑。他不再热衷于和父亲探讨时局和事业,话题三句不离他的新婚妻子,言语间充满了那种近乎病态的痴迷与崇拜。

再后来,变化愈发明显。贺建庭的身体,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去。他变得面色苍白,脚步虚浮,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被酒色掏空的虚弱感。可贺雷知道,自己的儿子不好烟酒,更没有在外乱搞的习惯。那么,他的精气神,究竟是被什么东西给吸走了?

更让贺雷心寒的是,儿子对他这个父亲,也不再像从前那般恭敬了。他开始顶嘴,开始为了秦玥怡的某些无理要求而与自己争辩,甚至有好几次,贺雷亲眼看到,在秦玥怡一个不经意的、冰冷的眼神下,自己那高大的儿子,竟会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瞬间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

那种深入骨髓的惧怕,绝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中应该存在的!

贺雷不是傻子。他戎马一生,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怀疑,强烈地怀疑,是秦玥怡在背后搞鬼。他怀疑她用某种见不得光的手段控制了自己的儿子,也许是药物,也许是某种精神上的催眠,甚至是一些更邪门的东西。他偷偷找人调查过秦玥怡的背景,却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也曾旁敲侧击地询问过儿子,可换来的,却是儿子如同被触碰了逆鳞般的激烈反应和对秦玥怡毫无原则的维护。

他没有证据。这就是最让他感到无力的地方。所有的怀疑,都只停留在他一个老父亲的直觉和猜测层面。他就像一个孤独的哨兵,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阵地被敌人一点点渗透、腐蚀,却抓不到敌人的半点影子,只能发出无人相信的、嘶哑的警告。

他知道她是如何一步步地将自己的儿子,那个曾经还算有为的男人,调教成了一个离了她就活不下去的废物;他知道她是如何用各种枕边风和手腕,架空了儿子在警界的权力,将老贺家的产业一步步地蚕食、侵吞。他甚至在无数个夜里,都在疯狂地猜测,自己这次突然爆发、来势汹汹的重病,都与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脱不了干系!

他的理智,在疯狂地、声嘶力竭地向他呐喊:离她远点!她就是毒药!她会毁了你,毁了你的儿子,毁了整个贺家!

可是……可是他的身体,他这具衰老的、不争气的、背叛了灵魂的臭皮囊,却在背叛他的理智。

那双因为年老而有些浑浊的眼睛,此刻却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死死地、贪婪地、不受控制地胶着在秦玥怡那玲珑浮凸的曲线上。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揭穿她、如何应对她,但他的目光,却可耻地在她那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的丰满巨乳上流连;他的脑海里在回想着儿子那副被掏空的模样,但他的视线,却又不由自主地滑向了她那被黑丝紧紧包裹的、充满着惊人弹性的浑圆肥臀;他的理智在分析着她的每一个微表情,试图找出破绽,但他的身体,却可悲地回忆起她那平坦紧致的小腹在连衣裙下若隐若现的轮廓……

一股原始的、被他用强大的意志力压抑了几十年的、属于雄性的浑浊欲望,此刻正如同冲破了古老堤坝的洪水,在他那早已干涸、布满淤泥的河道里,疯狂地、肆虐地冲刷着,腐蚀着他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理智防线。

虽然不是他的妻子,但自从她嫁入贺家,每天都能跟这样的性感尤物同处于一个屋檐之下,每天都能听到她用那甜得发腻、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娇滴滴地喊着自己“爸爸”……这种感觉,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甜蜜的、足以致命的酷刑。

而现在,这份酷刑,毫无征兆地,升级了。

她来了。她带着她无往不利的终极武器——她那具被魔鬼亲手雕琢的、完美的、散发着剧毒芬芳的身体,来向他这个贺家最后的、也是最顽固的堡垒,发起最后的总攻了。

贺雷床头的心跳监测仪上,那条原本还算平稳的绿色曲线,开始不受控制地、急促地跳动起来,发出了“滴滴滴”的、略显刺耳的警报声。

而秦玥怡,只是静静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用一种混杂着怜悯、嘲讽与胜券在握的眼神,微笑着看着他。

她什么都不用做,甚至什么都不用说。

她知道,单单是她的存在,就足以让他溃不成军。

她知道,她又赢了。

“咳……咳咳咳!你……你来干什么!”

寂静的SVIP病房内,枯败的咳嗽声突兀地响起,撕裂了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味。躺在病床上的贺雷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咳嗽都像是在拉扯一台濒临报废的破风箱,发出沉闷而痛苦的回响。他那张因长期病痛而蜡黄干瘪的脸上,此刻因为激动和愤怒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他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句断断续续、充满敌意的话语。

他的目光,如同一把生了锈的钝刀,刺向门口那个刚刚走进来的身影。那是一个与这间充满了衰败与死亡气息的病房格格不入的存在,一个鲜活、妖娆、充满了生命力的绝美妇人。

秦玥怡,他的儿媳妇。

看着公公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警惕模样,秦玥怡内心深处翻涌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恨不得立刻化作最凶猛的野兽,扑上去将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东西撕烂咬碎。然而,她心中越是憎恨,脸上的笑容反而愈发妩媚,愈发颠倒众生。她红唇轻启,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她轻轻关上房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悠扬的小提琴曲如流水般淌出,为这压抑的空间注入了一丝暧昧与迷离。

“爸,瞧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呀,”秦玥怡的声音娇媚入骨,每一个字都像是浸在蜜糖里,甜得发腻,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人家当然是来照顾您咯。自己的公公生病住院了,人家这个做儿媳妇的,不来照顾您,还能来干什么呢?咯咯咯……”

她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娇笑,那笑声在空旷的病房中回荡,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她曼妙的身影随着小提琴的节奏,开始缓缓地摇曳,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抬手,都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充满了触目惊心的美艳。

贺雷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形成一个深刻的“川”字。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按理说,有这么一个年轻貌美、风情万种的儿媳妇,恐怕任何一个男人,尤其是步入暮年的男人,都会视若珍宝,将她捧在手心上呵护。可为何自己对她,却只有深入骨髓的厌恶与警惕?

因为他知道,在这副美艳的皮囊之下,包裹着的是一颗比毒蛇还要恶毒的心。这个女人,就像一株最美丽的罂粟花,用她致命的芬芳,将他的儿子贺建庭迷得神魂颠倒,一步步将他拖入欲望的深渊,榨干他的精气神。

他甚至毫不怀疑,自己如今这一身突如其来、迅速恶化的怪病,也绝对是这个恶毒妇人一手策划的。她就是一只潜伏在家中的蜘蛛精,织好了网,就等着他们父子二人自投罗网,好将贺家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只是,他没有证据。

在这个讲究证据的时代,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而他的儿子贺建庭,如今已是警界举足轻重的一方要员,仕途一片光明。若是此刻他强行逼着儿子和这个女人离婚,以秦玥怡的狠辣手段,必定会闹出惊天的丑闻。一桩足以毁灭他儿子政治前途的丑闻,这是他绝对无法忍受的!他戎马一生,家族的荣耀和儿子的未来,比他这条老命重要得多。

所以,他只能忍。忍着病痛的折磨,忍着这个女人在眼前搔首弄姿,同时在心中疯狂地思考着对策。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垮得这么快,快到他连提前做好财产公证、立下委托遗嘱的时间都没有。他现在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老虎,空有一身威势,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妖艳的蜘蛛,一步步向他逼近。

秦玥怡丝毫不在意公公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愤怒眼神,她修长的双腿踏着充满挑逗意味的猫步,款款而来。她今天穿了一件极为贴身的黑色连衣裙,将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随着她的走动,两腿之间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仿佛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独特体香。

她自顾自地,优雅地坐在了病床的边缘,身体微微前倾。

瞬间,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近到仅有一个手掌那么宽。

如此近的距离,贺雷可以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高级香水与成熟体香的浓郁韵味。这种味道,对于任何一个尚存一丝雄性本能的生物而言,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秦玥怡似乎刚刚沐浴过,白皙嫩滑的皮肤上还带着一丝水汽,紧致的露胸内衬下,那两团巨大的柔软雪茹乳几乎要呼之欲出,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

她那双穿着顶级黑丝袜的修长美腿,此刻正优雅地交叠着,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她匀称的小腿和丰腴的大腿,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大概是走得急了,她光洁的额头上渗出几颗细密的香汗,细长白皙的脖颈灵活地转动着,每一个角度都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妖娆与美丽。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离我远点!”贺雷用尽力气低吼,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他试图用眼神中的冰冷来构建一道防线,一道属于公公、属于长辈的尊严防线。

秦玥怡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反而笑得更加甜腻。她伸出一双柔若无骨的素手,轻轻地拉住贺雷裸露在病号服外的、那只因为输液而布满针孔的纤细手臂。她的指尖温润而柔软,与他干枯冰冷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哎呀,爸,您看您的手,都凉成什么样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心疼,仿佛真的在为公公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样而感到难过,“建庭他公务繁忙,没法时时刻刻陪着您,就让人家来好好陪陪您嘛。”

“滚开!”贺雷努力地挣扎,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臂。然而,他那被病痛掏空了的虚弱身体,如何能对抗得了一个正值壮年、身体健康的成熟妇人?他的挣扎在秦玥怡看来,不过是小猫在撒娇,软弱无力,甚至还带着几分可笑。

几番挣扎无果后,贺雷只能放弃。他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看她,任由她那双柔滑的小手在自己手臂上肆意抚摸。他必须保持冷静,他要看看这个毒妇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秦玥怡见他不再反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一边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公公手臂上干枯的皮肤,一边用一种娇滴滴的、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语气撒娇诉苦:

“爸……我跟建庭他都结婚那么多年了,人家对您,对这个家,哪点不好?可您呢,却总是这么不待见人家……人家……人家真的好生气哦……”

最后一个“哦”字,她故意拉长了音调,尾音婉转上扬,端的是淫媚无比,动人心弦。那声音仿佛带着钩子,直接勾进了贺雷的耳朵里,在他衰老的身体深处,激起了一阵奇异的涟漪。他甚至感觉到,自己那早已沉寂多年的下身,竟然不受控制地轻轻抖动了一下。

这……这怎么可能!

贺雷心中警铃大作,眉头皱得更紧了。按理说,到了他这个年纪,再加上重病缠身,身体的各项机能早已衰败,尤其是那方面的性能力,更是彻底枯竭,早就不能勃起了。虽然前些年为了维持夫妻生活,也断断续续用过一些药物调理,但那都是杯水车薪。可现在,这反常的举动,让他心底里那股隐隐的不安,瞬间变得清晰而强烈。

是她!一定是这个女人搞的鬼!

贺雷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刀。他想起这几年来,他不经意间撞见过几次,这个儿媳妇在和儿子欢愉之时,那在床上风骚入骨、媚态万千的模样。他也亲眼见证了,在秦玥怡那夺命销魂的攻势之下,原本英武强壮的儿子,身体是如何日渐枯败,眼窝深陷。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靠吸食男人精气为生的妖精!

他的思绪在电光火石间飞转,而秦玥怡的动作却并未停止。她看到公公紧锁的眉头和冰冷的眼神,心中冷笑,但脸上的表演却更加投入。

小提琴的旋律在此刻陡然变得激昂起来,光影在病房内交错,营造出一种迷幻的氛围。

秦玥怡缓缓地站起身,退后几步,站在了病床前那片空地上。她对着贺雷,露出了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然后,在贺雷惊愕的注视下,她踩着那双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鞋,随着音乐的节拍,迈动着她那双修长诱人的美腿,款款而动。

她的手指,那涂着鲜艳蔻丹、如同沾染了血色花瓣的纤长玉指,终于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庄重,搭上了连衣裙背后那条细长而冰冷的金属拉链。

这个动作,如同一把钥匙,即将开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你……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贺雷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惊恐与愤怒如同火山爆发般在他枯槁的胸膛中炸开。他试图撑起自己那被病魔侵蚀得如同朽木般的身体,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全身的肌肉都在徒劳地颤抖。然而,一切的挣扎都是枉然。他就像一头被蛛网牢牢粘住的猛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妖冶的蜘蛛,开始她那致命而又华丽的表演,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他的怒吼,在这间被暧昧音乐与旖旎灯光笼罩的病房里,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更像是一声绝望的悲鸣。

秦玥怡对他那色厉内荏的反应置若罔闻,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施舍半分。她的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更加深邃、更加冰冷的弧度。那是一种混合了轻蔑、玩味与绝对掌控的微笑。

她的手指,轻轻向下一滑。

“嘶——”

那金属拉链滑动的声音,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顺着她的脊椎线蜿蜒而下,也仿佛同时滑过了贺雷那颗早已脆弱不堪的心脏。

拉链应声而开。

那件剪裁精良、将她身体曲线包裹得密不透风的黑色连衣裙,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与灵魂。它不再是蔽体的衣物,而是一层即将褪去的蛇蜕。它恋恋不舍地、极其缓慢地顺着她光滑如丝缎的肌肤向下滑落,短暂地勾勒出她浑圆的肩头、挺翘的臀峰,最后,如同失去生命的蝶翼,无声地、柔软地堆积在了她的脚边,在她那双闪耀着妖异红光的鞋底旁,形成一滩深沉的黑色阴影。

紧接着,是那件更为私密的、由繁复黑色蕾丝与轻薄真丝构成的精致内衣。她没有转身,而是以一种极其优雅而从容的姿态,将双臂伸向背后。贺雷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背部紧致的肌理,以及随着她手臂的动作而微微翕动的蝴蝶骨。那细小的挂钩被她灵巧地解开,她随手向后一抛,那件尚带着她体温与芬芳的贴身之物,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充满诱惑的黑色弧线,最终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最后,是那条同样材质、包裹着她最神秘地带的黑色蕾丝底裤。她没有用手,而是抬起了她那穿着尖头高跟鞋的右脚,用那闪着寒光的鞋尖,以一个充满挑逗与侮辱性的动作,轻轻地、准确地勾住了那细细的布料边缘,然后,慢条斯理地向下一拉。

那最后一片遮蔽,也飘然坠地。

上身的衣物,就这么一件件地,被她带着一种亵渎神明般的从容与节奏感,全部丢在了地上。

一具成熟、丰腴、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雪白娇躯,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贺雷那双因为震惊而布满血丝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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