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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子”番外——病房之上操死公公中篇,《随笔短文合集》,2

小说:《随笔短文合集》 2025-09-10 21:59 5hhhhh 4020 ℃

然而,这并非是完全的赤裸。

与那大片大片雪白、近乎发光的肌肤形成最强烈、最刺激视觉冲击的,是她下半身那刻意保留的、由极致的黑色所构筑的欲望图腾——那性感的蕾心吊带袜,与那双仿佛能踏碎男人尊严的红底黑身细跟尖头高跟鞋。

贺雷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时间与空间,仿佛都被这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给定格。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所有的愤怒、所有的道德与伦理,都在这瞬间被那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生物的视觉本能给彻底击溃。尽管他对这个儿媳妇充满了深入骨髓的厌恶与憎恨,但当这具被无数男人在梦中意淫、能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身体,以如此一种半遮半掩、比完全赤裸更加充满禁忌诱惑的方式展现在眼前时,他还是被那股排山倒海而来的视觉冲击力给彻底震撼了。

这是一种怎样的身体啊!

不得不说,秦玥怡的年龄虽然已经四十五六了,但岁月这把对所有女人都公平而残酷的刻刀,似乎唯独对她格外地宽容与偏爱。她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属于这个年纪的松弛与衰败。相反,时间如同最技艺高超的酒师,将她酿造成了一瓶最顶级的陈年佳酿,褪去了青涩,沉淀出了最醇厚、最馥郁、最令人沉醉的绝代风情。从外表来看,说她只有三十五六,也绝对有人相信。她正处于一个女人一生中最具成熟魅力、也最具攻击性的年纪,就像一颗汁水饱满、熟得恰到好处的黑樱桃,又像一朵在暗夜中肆意怒放的黑玫瑰,神秘、性感,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她的皮肤,是那种最顶级的、未经打磨的羊脂美玉,在病房那清冷而惨白的灯光下,却仿佛自身就能散发出柔和而诱人的光晕。她的身材并非时下流行的那种仿佛一折就断的骨感美,而是充满了健康、饱满、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感。那对傲人的雪白巨乳,形状完美得如同古希腊神话中女神的雕塑,饱满、坚挺、高耸入云,因为没有了任何束缚,随着她平稳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着,顶端那两颗因兴奋而硬挺起来的殷红乳尖,如同两颗最娇艳欲滴的熟透樱桃,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世人前来采撷品尝。

她那平坦光洁的小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几条淡淡的马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彰显着她对自己身体近乎严苛的自律与管理。而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却又与她那丰满圆润、挺翘得惊人的臀部,形成了一个夸张到极致、却又无比性感的完美沙漏曲线。

而在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下方,贺雷的目光被死死地吸住了。

那是他从未想象过的、属于腿部的极致美学。

黑色的蕾丝吊带,如同两条精致的藤蔓,从她纤细的腰间垂下,紧紧地束缚在她丰腴的大腿根部。那蕾丝的边缘,深深地嵌入了她那饱满而充满肉感的大腿嫩肉之中,勒出了一道浅浅的、令人血脉贲张的旖旎痕迹。这道痕迹,无声地诉说着她肌肤的柔软与弹性,也彰显着她大腿那惊人的丰满与肉感。那被顶级天鹅绒黑丝所包裹的大腿,圆润、结实,充满了成熟女性独有的、令人沉溺的力量感与温柔乡。

然而,顺着那丰腴的大腿向下看,视线滑过她那同样圆润优美的膝盖,她的小腿,却又呈现出一种截然相反的、令人惊叹的纤细与秀美。那线条流畅而优雅,从膝盖后方平滑地过渡到她那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脚踝,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只有紧致的肌肉线条。

一端是丰腴肉感,另一端是纤细秀丽。

这种强烈的粗细对比,本应是矛盾的,但在秦玥怡的身上,却达到了一种神乎其技的、无与伦比的和谐与性感。这种独特的美感,比那种通体一律的纤瘦,更能激起男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征服欲与占有欲。这双腿,仿佛就是为了穿着丝袜与高跟鞋而生的。

而那双脚,更是点睛之笔。

红底、黑身、尖头、细跟。

那闪耀着一抹猩红的鞋底,如同她内心深处燃烧的欲望与仇恨,每一次抬脚都像是在地面上印下一个血色的吻痕。那尖锐得仿佛可以轻易刺穿人心的鞋头,与那细得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却又支撑着她整个身体的鞋跟,共同构成了一种极具攻击性的、充满危险气息的美。

贺雷的眼睛都看直了,他活了这大半辈子,年轻时也曾风流倜傥,自诩阅女无数,却从未见过、甚至从未想象过,一个女人的身体,可以被雕琢到如此地步。这是一种混合了少女的紧致与熟妇的风韵的极致美丽,每一个细节,从发丝到脚尖,都仿佛是造物主最偏心、最杰出的作品。

然而,那短暂的、近乎失神的震撼过后,是排山倒海而来的、足以将他理智烧成灰烬的羞耻与愤怒!

“孽障!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孽障!快把衣服穿上!”

他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从胸腔中爆发出了一声嘶哑的怒吼。他的脸因为过度激动而涨成了猪肝色,浑浊的眼球中布满了狰狞的血丝。

这是他的儿媳妇!是他儿子贺建庭明媒正娶的妻子!是贺家的女主人!

她竟然……她竟然在自己这个公公的病床前,做出如此伤风败俗、寡廉鲜耻、人神共愤的事情!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挑逗,这是对他作为贺家最高长辈的尊严的公然践踏!是对整个人伦道德底线的疯狂挑衅!他甚至能想象到,若是儿子贺建庭看到这一幕,会是何等的屈辱与愤怒!

他试图用滔天的怒火来掩盖自己身体里那股不受控制的、可耻的燥热,试图用几十年根深蒂固的道德枷锁来捆绑住自己那双几乎要失控的、贪婪的眼睛。他猛地将头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都因为用力而暴起,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那具让他心神巨震、几乎要灵魂出窍的身体。

“亲爱的爸爸,您看,儿媳妇今天的诚意,还够吗?”

秦玥怡那天籁般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再次在他耳边响起。她完全无视了贺雷那徒劳的怒吼,反而觉得他这副想看又不敢看、充满了内心挣扎的色厉内荏的模样,有趣极了。

她缓缓地俯下身子。

她将双手撑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的重心慢慢下移,跪了下来。她变成了一只四肢着地的、温顺而又充满了野性魅力的黑色母猫,吐气如兰,然后,一步一步地,向病床上的公公爬了过去。

“沙……嗒……沙……嗒……”

就在她开始爬行的瞬间,一种奇异而又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在病房中响了起来。

那是她那双尖锐的高跟鞋,与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摩擦时发出的声音。鞋尖每一次向前滑动,都会发出一声轻微而绵长的“沙沙”声,如同毒蛇在草丛中蜿蜒前行;而那纤细的鞋跟每一次落地支撑,又会发出一声清脆而短促的“嗒”声,如同催命的鼓点,不轻不重,却准确无误地敲击在贺雷的心脏上。

这声音,成为了这首禁忌乐章中最催情的节奏,诱人至极。

而这个爬行的动作,更是让她那本就惊世骇俗的身体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充满了动态的、令人窒息的冲击力。那对雪白饱满的巨乳,因为重力的关系,几乎要垂到地上,随着她身体的前行而剧烈地晃动着,划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的乳波,仿佛随时都会从她胸前跳脱出来。而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圆润挺翘到极致的臀部,则高高地撅起,正对着贺雷的方向,形成一个让人血脉贲张、几乎要当场失控的诱人角度。那两瓣丰腴的臀肉,在丝袜的束缚下,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颤动,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弹性质感。

她那头乌黑亮丽的波浪长发,如同黑色的瀑布般披散开来,有几缕调皮的发丝从她精致的脸颊垂下,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暧昧地搔刮着她胸前那两团傲人的雪白美乳。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西方的古典雕塑,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此刻因为情欲与即将到来的胜利,而染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更是勾魂夺魄。

“咕咚。”

贺雷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剧烈滚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清晰无比的吞咽声。他那强行扭向一边的视线,根本无法抵挡这声音与画面的双重诱惑,眼角的余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不受控制地、死死地黏在了那具正在靠近的身体上。他眼底那股浓浓的、混合着愤怒与欲望的火焰,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彻底挥去。

他用力地、近乎绝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如同附骨之疽般、疯狂钻入他脑海的淫靡画面和可耻欲望驱逐出去。他不明白,今天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就这样,被自己应该是早已看腻了、并且厌恶到了极点的儿媳妇,如此轻易地就激起了他以为早已枯死的原始性欲。

这不合常理!这绝对是阴谋!

“你别过来!我叫你别过来了!你要干啥!”他再次发出徒劳的警告,声音却已经不如刚才那般有力,反而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与虚弱。

秦玥怡报以公公一个更加妩媚动人、也更加残忍的微笑。

她已经爬到了床边。那张绝美的脸庞,缓缓地抬起,离贺雷那张布满皱纹和病容的老脸,不过咫尺之遥。

“沙……嗒。”

最后一声轻响,她停了下来。

随着她一步步的靠近,贺雷觉得整个房间里的空气都似乎变得灼热、粘稠起来,那扑面而来的、混合了顶级香水、女人沐浴后的体香以及幽兰芬芳的复杂气息,如同最浓烈的迷药,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他的意志力,正在被一寸寸地瓦解、腐蚀。

只听秦玥怡那柔媚入骨、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呢喃,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地、缓缓地传来:

“爸爸,这几天……您在医院里待的,还舒服吗?是不是……没有家里舒服啊?”

她说着,那温热而又湿润的气息,如同最轻柔的羽毛,精准地喷洒在贺雷那敏感无比的耳廓上,让他浑身猛地一颤,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紧接着,她又用一种几乎能将人骨头都叫酥了的、带着一丝撒娇、一丝依赖、又有一丝禁忌挑逗的腔调,再次轻声呼唤:

“爸爸……”

这声音,虽然轻微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又像是一道惊雷,真真切切地、狠狠地轰击在了贺雷的心坎里。

平日里再寻常不过的一个称谓,此时此刻,从他这个妖娆貌美的儿媳妇口中,以如此一种姿态、如此一种语境下叫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在贺雷听起来,就觉得无比的兴奋、无比的刺激,莫名地生出一种背德的、禁忌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他的防线,在这一声“爸爸”的呼唤中,出现了最后一道、也是最致命的一道裂痕。

“嗯!呵呵……还……还行……”

他鬼使神差地、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声音干涩嘶哑得不成样子。

说完这句话,他仿佛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他享受似的、又像是解脱般地,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他放弃了抵抗。

他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逃避眼前这无法抗拒的现实,来抵挡那具活色生香、专门为了摧毁他而来的肉体所带来的巨大冲击。闭上眼睛,或许就可以欺骗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然而,视觉的关闭,却让其他的感官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

他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醉人的香气,能清晰地听到她那平稳而又带着一丝兴奋的呼吸声,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灼热的身体,正在慢慢地向自己靠近……

然而,他终究是低估了秦玥怡的手段。

就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秦玥怡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寒光。她那一直轻轻抚摸着贺雷手臂的左手,手心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支小巧的注射器。针管里,装着一管淡蓝色的、散发着诡异光泽的药液。

她看准了时机,趁着公公精神恍惚、闭目养神之际,以一个极其隐蔽而快速的动作,将那尖锐的针头,精准地刺入了他小臂上的一根静脉血管之中,然后迅速地将那管蓝色药液,全部推了进去。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由于病情加重,贺雷一天中有大半的时间都处于巨大的痛苦之中。为了减轻他的痛苦,医生给他开了大量的强效止痛药物。这些药物让他的身体始终处于一种高度迟钝麻木的状态之下,对于外界的感知力,已经下降到了一个极低的水平。

因此,那针头刺入皮肤的微弱痛感,对他而言,不过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甚至还没有他体内病痛的万分之一来得清晰。他只是微微皱了下眉,便又沉浸在了秦玥怡那蚀骨销魂的嗓音和香气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到,一股足以摧毁他所有意志的烈性春药,已经随着他的血液,开始在他那衰败的身体里疯狂地奔流。

药效发作得极快,也极猛烈。

仅仅是几个呼吸之间,贺雷就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他的心脏部位猛地爆发开来,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而粗重起来,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吸入了滚烫的岩浆,灼烧着他的肺部。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秦玥怡,声音里充满了颤抖和不敢置信。

秦玥怡只是微笑着,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娇艳的红唇,没有回答。

贺雷想说些什么来缓解此刻身体里那股尴尬而又汹涌的浪潮,然而,还不等他组织好语言,他身上那件本就宽松无比的病号服,被秦玥怡抓住衣领,猛地向两边一扯!

“撕拉——”一声脆响。

那件象征着病痛与衰弱的病号服,被轻而易举地撕成了两半。

贺雷那干瘦、布满了老年斑的胸膛,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而更让他惊骇欲绝的是,他两腿之间,那根他以为早已彻底死去的东西,此刻竟然像一头苏醒的雄狮,直接一柱擎天,以一种示威式的姿态,笔直地向上挺立着,充满了与他这副衰败身体格格不入的、原始而狂野的生命力!

那硕大的龟头上,甚至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渗出了晶莹的湿痕,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淫靡而又诡异的光泽。

贺雷整个人都呆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胯下那根雄伟狰狞的巨物,大脑彻底宕机。

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变得如此威猛了?

难道……难道真的是回光返照吗?

这个荒唐而又带着一丝悲凉的念头,在他不经意间,从心底里冒了出来。或许,这是上天在他临死之前,给他这辈子最后的一点恩赐?让他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再体验一次作为男人的雄风?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野草般疯长起来。他心中的防线,在药物和这突如其来的回光返照的双重夹击下,终于轰然倒塌。

他看着眼前这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完美胴体,心中的恨意和厌恶,竟然开始慢慢地被一股原始的、渴望发泄的欲望所取代。

他想,幸亏……幸亏这个毒妇今晚来看他了。否则,他这回光返照的最后一程,都不知道该如何来宣泄这生命中最后的一把欲火。

于是,他再看向秦玥怡的眼神,虽然依旧复杂,但那股坚冰般的敌意,却悄然融化了许多。他对秦玥怡的态度,也在这一刻,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秦玥怡是何等精明的女人,她立刻就捕捉到了公公眼神中的变化。她知道,火候到了。

“咯咯,爸爸,人家就想着,医院的饭菜做得再好,肯定也没有家里的好吃,没有家里的有营养,咯咯咯……”她娇笑着,那双勾魂的媚眼,直勾勾地盯着贺雷那根怒张的巨物,“您看,爸爸您都瘦成什么样了……呵呵……那么……正餐,现在就要开始咯……让人家,好好地给您补一补……”

话音未落,她便跪在了贺雷的两腿之间,那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垂下,轻轻搔刮着贺雷的大腿内侧,引得他一阵战栗。

她伸出柔滑的小手,轻轻地抓住了他那已经勃起到极点、烫得惊人的肉棒,用一种极其专业而又充满挑逗意味的手法,缓缓地上下撸动着。同时,她另一只手的玉指,那涂着鲜红蔻丹的长长指甲,则在他的阴囊和下面的会阴部位,若有若无地、轻轻地抚摸着,挑逗着。

“呃……啊……”

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贺雷最后一丝理智。他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又压抑的呻吟。

“不……不要……”他嘴上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抵抗,但他的身体,却已经彻底地背叛了他。他那双干枯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一把抓住了美妇那两团诱人无比的雪白双乳上。

他用手指,近乎贪婪地、舒服地挤压着那充满弹性的-肉。那柔滑、温润、Q弹惊人的手感,让贺雷更是为之倾倒,沉沦其中。

秦玥怡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和胜利的冷笑,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愈发地柔媚。她双手轻轻抚摸着公公布满了汗水和老年斑的老脸,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不停地扭动着,那具丰腴的娇躯,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贺雷的身体。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吐气如兰,那双娇艳的红唇,像是品尝绝世美味一般,开始在他干瘪的胸肌上,留下一串串湿润的吻痕。然后,她的吻,一路向下,滑过他松弛的肚皮,来到了他那片阴毛茂盛的下体。

她并没有马上将那根巨物含入口中,而是展现出了她作为妖妇的极致耐心与技巧。她伸出丁香小舌,用舌尖,不断地挑逗着那硕大无比的龟头,和那已经怒张开来的马眼。

一下,又一下。

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贺雷的灵魂深处点燃了一把火。他的肉棒,在她的挑逗下,变得愈发地肿胀,愈发地滚烫,几乎要爆炸开来。

贺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彻底放弃了抵抗。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将这生命中最后的一把火,全部都喷发到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他被彻底控制了。

在这间密闭的病房里,在一曲悠扬的小提琴声中,一场关于人伦、道德、欲望与阴谋的禁忌盛宴,才刚刚拉开了它最疯狂的序幕。

“嗯……”

秦玥怡那柔媚入骨的鼻音,如同最纤细的羽毛,轻轻搔刮在贺雷那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上。她缓缓抬起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一双水汽氤氲的媚眼,泛着一层迷离而又危险的光,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贺雷那根因为药物与刺激而狰狞怒张的鸡巴巨物。她嘟起那涂着顶级唇釉、饱满欲滴的性感红唇,对着那已经渗出清液、胀得发紫的马眼口,轻轻地、呵气如兰般地吹了一口热气。

那股温热的气流,精准而又致命,让贺雷浑身猛地一颤,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她看着公公那瞬间失神的模样,眼底的轻蔑与快意一闪而过,随即又被那伪装得天衣无缝的、近乎痴缠的爱意所取代。她用那足以将钢铁融化的声音柔声道:“爸爸……让人家,好、好、地,服侍您!人家……可想死您啦。”

这声“爸爸”,此刻已经彻底变了味道。它不再是人伦辈分的称谓,而成了一种禁忌的、充满了背德快感的催情魔咒。

“啊……玥怡……快!快点!”

贺雷的理智,在药物的烈性催化与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极致诱惑下,已经彻底燃烧成了灰烬。他那干瘪的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急不可耐的嘶吼。他现在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想,只想让这根折磨着他的、几乎要爆炸开来的肉棒,被眼前这张娇艳的红唇所吞噬、所安抚。

然而,秦玥怡却媚然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掌控感。她非但没有如他所愿地俯下身,反而微微向后一仰,拉开了一丝距离,那双勾魂的眸子玩味地看着他。

“想要人家给您吸呀?好啊……”她故意拉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像是浸在蜜糖里的钩子,“不过,爸爸……您得,先把人家伺候舒服了才行哦。”

说完,秦-玥怡甚至不等贺雷反应,她那如同水蛇般柔软的腰肢便是一个灵巧无比的扭转。她整个人在病床上完成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调转,瞬间从跪姿变成了趴伏的姿态,而她那白里透红、圆润挺翘得如同顶级水蜜桃般的臀部,就这么精准地、毫无保留地对准了贺雷的脸。

这个动作,快得让贺雷猝不及不及防。

瞬间,一股比之前任何香气都更加浓郁、更加原始、也更加具有侵略性的馥郁芬芳,如同实质性的冲击波,狠狠地撞进了他的鼻腔,蛮横地占领了他所有的嗅觉。这股香气,是从她那微微分开、被黑色蕾丝花边映衬得愈发神秘的幽谷深处散发出来的。随着她故意的、轻微的挺动,一缕晶莹剔透、粘稠如蜜的汁液,从那粉嫩湿润的穴口缓缓流出,在病房清冷的灯光下,闪烁着令人目眩神迷的、淫靡而又诱人的光泽。

贺雷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他的眼前,只有那两瓣被黑色蕾丝吊带袜带紧紧勒入、显得愈发雪白丰腴的臀肉,以及那居于中央的、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神秘所在。他的理智,他的道德,他的仇恨,在这一刻都被这股霸道的香气给熏得七零八落。

他的身体,比他的意志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他试探性地、近乎本能地伸出那干裂的舌头,轻轻地、虔诚地在那流淌着诱人汁液的穴口边缘,舔了一下。

然而,就在他舌尖触碰到那粘稠汁液的一刹那,涌入他口腔的,却并非是想象中纯粹的甘甜。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也极其霸道的味道。

最先冲击他味蕾的,是一股并不算浓烈、却也绝不寡淡的腥臊之气。那不是鱼腥,也不是羊膻,那是独属于成熟妇人、在情动到极致时才会分泌出的、最本源的性的味道。这股味道,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生命力,仿佛在宣告着这具身体的成熟与健康。

这股腥臊之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生命之初的海洋般的咸味。它不重,却真实存在,仿佛是她身体最深处的秘密,被他用舌尖悄悄地窥探到了一丝。这咸味与那股腥臊之气,再混合上她肌肤上散发出的、那股被体温催化得愈发浓郁的幽兰般的体香,三者奇异地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直击灵魂的感官体验。

这味道,不纯粹,不清澈,甚至带着一丝属于凡俗肉体的污秽。

然而,就在贺雷的大脑因为这股充满原始野性的味道而微微一滞的瞬间,一股强横的、无与伦比的甘甜,如同迟来的海啸,从他的舌根深处猛然爆发,并迅速回味、弥漫了他整个口腔!

这股甘甜,是如此的醇厚,如此的霸道,它完美地中和了之前所有的腥与咸。非但没有让那股属于成熟妇人的独特味道消失,反而像是最高明的炼金术士,将那些原始的、粗糙的元素,点化成了一种奇异的、令人疯狂上瘾的催化剂。那股腥臊,成了这甘甜的基座,让甜味不再轻浮;那丝咸味,则成了这甘甜的点缀,让甜味更富层次,回味无穷。

这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啊!

他那被病痛与岁月折磨得早已麻木迟钝的味蕾,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颠覆、重塑,然后被这种前所未有的、混合了罪恶与蜜糖的滋味给彻底征服。这比他喝过的任何顶级美酒都要上头,比他尝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要刺激。

于是,他再也顾不上什么人伦纲常,顾不上什么公公的尊严,更顾不上这是他那个蛇蝎心肠的儿媳妇的身体。他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月、濒临渴死的旅人,终于发现了一片散发着奇异味道的禁忌清泉。他知道这泉水有毒,却无法抗拒那品尝之后无与伦比的回甘。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发出一声满足而又贪婪的、如同野兽般的含糊呜咽,整张老脸都深深地埋了进去,用尽他此生最大的热情与力气,疯狂地、贪婪地、近乎膜拜地舔舐起那片湿润、温热、散发着无尽诱惑的骚穴来。

就在贺雷的唇舌彻底沦陷的同时,秦玥怡发出了一声得计的、满足的娇媚呻吟。她迅速地调整姿势,丰腴雪白的娇躯彻底趴在了贺雷那枯瘦干巴的胸膛上,然后抓起他那根早已硬得如同烙铁的大肉棒,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了下去!

“唔!”

两具肉体,一具通体雪白、丰腴饱满、充满了生命与欲望的活力;另一具枯瘦干巴、布满老年斑、弥漫着衰败与死亡的气息。就这样,以一种最原始、最禁忌、最背德的姿态,在着狭小的病床上,紧紧地、密不可分地纠缠蠕动在了一起。

一时间,整个病房内,只剩下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贺雷那贪婪的舌头与秦玥怡湿滑的蜜穴交合时,发出的“啧啧”的、粘腻的水声;秦玥怡那张小嘴疯狂吞吐贺雷巨物时,发出的“啪啪”的、清脆的撞击声;两人喉咙深处,同时发出的、那压抑不住的、满足而又舒爽的呻吟声……

汗味、消毒水味、秦玥怡身上高级的香水味、她下体那被药物催化出的、如同果酒般的骚味,以及那股属于成熟妇人特有的、浓郁的体香……所有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发酵成了一种能将人所有理智都彻底融化的、充满了堕落气息的迷瘴,将整个房间都笼罩了起来。

而身处这迷瘴中心的贺雷,早已被迷惑得忘乎所以,魂归天外。

他的舌头,此刻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它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在那片温热滑腻的幽谷中探索、扫荡。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儿媳妇美穴中那些娇嫩无比的嫩肉,是何等的柔软,何等的滚烫。它们仿佛是活物一般,随着他舌头的每一次顶弄、每一次刮擦,都会热情地收缩、蠕动、包裹住他的舌头,带给他一阵又一阵颤栗的快感。

他狂饮着那源源不断流出的、甘醇香甜的蜜液,那味道是如此的美妙,让他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他不是在舔舐一个女人的下体,而是在亲吻一朵正在盛开的神祇之花,品尝着上天赐予的最甜美的甘露。

殊不知,他那早已被药物彻底刺激、扭曲了的味觉,正将这世间最污秽的背德,幻化成了他毕生所尝过最极致的美味。

就在这种极致的、扭曲的快感之中,一个更加荒唐、更加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藤一般,在他的脑海中悄然滋长,并迅速地缠绕、绞杀了他的最后一丝清明。

他想,怪不得……怪不得建庭会沉沦……怪不得他那原本英武不凡的儿子,会在这女人的身下,被榨取得日渐枯败,形销骨立……

原来……原来是这样……

这……这根本不是普通女人的身体!这蜜穴,是天上瑶池的仙酿,是能让神佛都堕落的温柔乡啊!

面对这样的人间极品,面对这样销魂蚀骨的滋味,别说是建庭,就算是铁打的汉子,是天上的神仙,恐怕也无法抵挡吧?沉沦其中,不是不可避免的吗?这不是儿子的错,更不是他的意志薄弱,这是任何一个雄性生物都无法抗拒的宿命!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光了他心中所有对秦玥怡的憎恨、厌恶与警惕。他那不久前还坚如磐石的观念,此刻被这荒唐的道理给彻底冲垮、颠覆。他甚至开始觉得,能品尝到如此的人间绝色,能死在这样的温柔乡里,或许……或许也算是一种无上的幸福?

他彻底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儿子,背叛了作为一个公公、一个长辈的所有伦理与尊严。

“好爸爸……啊……嗯……你舔得我……我好舒服……咯咯咯……啊……”

就在贺雷心神失守、彻底沉沦的时刻,趴在他身上的秦玥怡,也开始了她更加卖力的表演。她发出了娇媚入骨的呻吟,那声音婉转承欢,带着一丝哭腔,仿佛真的被公公那高超的舌技给弄得欲仙欲死。她那丰腴的蜜桃臀,随着贺雷舌头舔动的节奏,开始剧烈地、小幅度地颤抖、痉挛着,将那份不堪挞伐的模样,演绎得淋漓尽致。

而与此同时,她那张小巧的檀口,却像一个最精准、最无情的引擎,对贺雷的巨物,展开了毁灭性的攻击。

她深深地吸气,将那根粗大的肉棒,一直顶到自己柔软的喉咙深处。那巨大的头部,甚至能隔着皮肉,感受到她喉结的轮廓。然后,她那双灵巧无比的芊芊细手,也丝毫没有闲着。左手熟练地覆盖住他那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大、紧绷的硕大卵蛋,用掌心轻轻地揉搓、挤压着;而涂着鲜红蔻丹的右手,则用指尖,在他的会阴处轻轻地画着圈,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贺雷被这三路齐下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爽得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他那干瘦的双脚不受控制地高高支起,膝盖几乎要碰到自己的胸口。他那布满了稀疏黑森林的胯部,则发了疯似的、不停地向上挺动着,想要得到更多、更深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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