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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G】雄壮校草男神被舍友绑架后调教 暴打与虐杀后被肢解吃掉,1

小说: 2025-09-10 21:59 5hhhhh 7400 ℃

盛夏的早晨,阳光透过高大的落地玻璃窗,洒进游泳馆。水面泛起一层波光粼粼的白雾。林阳刚换好泳裤,走出更衣室时,一时间竟引来了好几道炽热的视线。

林阳不会在意这些,他早就习惯了。

林阳的身材是那种让人不得不多看两眼的类型,身高高达一米八八,整个人骨架大,同时肉感饱满,胸肌也结实而突出。

腹肌虽然不算干净利落的流线型,但一层紧致的皮下脂肪,反而让那曲线更显肉感,大腿粗壮有力,泳裤勒出的轮廓更是遮不住那惊人的雄性气息。

“哟,林哥来啦?今天穿红的啊?是不是在挑逗我们?”

“我靠,他这身材真的有够变态,我他妈跑健身房练三年都没这线条。”

几名队友围了上来,有的笑嘻嘻地拍了他胸口一掌,有的直接从他背后探手,假装要戳他胳膊窝,手指却直接穿过那条红色的泳裤,戳到了他的屁眼沟上。

“哎哟,这白桃子今早都熟透了啊,戳一戳都软乎。”

“干,别来阴的。”林阳大笑着回头,伸手搂住那人的脖子,不痛不痒地开始反击:“信不信老子待会把你按在水里灌满三升?”

他笑得大咧咧的,毫无羞涩的样子,也不会真的生气。明明这些触碰都带着掩饰不住的性意味,可他只是把它们当作玩笑话,随手一拨就过去了。

有人还在一旁起哄:“欸欸,这大白桃子又没穿上衣,他那奶头都快被晒成草莓干了。”

“你才草莓干!”林阳哈哈大笑,挺胸转了个圈,干脆摆了个健美姿势。“你大哥这叫牛奶肉,懂不懂品相?”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嚣张,但眼神里却没有一点真正的挑衅。他是那种天生体魄雄壮,但性格却又阳光温和的家伙。被调笑也不以为意,反而能顺势接梗,让自己转手就占上风。

还有人略有些吃味地说:“他要是瘦个十斤就真是校草了...可惜咯,健硕变肥宅,只有一线之隔。”

但下一秒,当林阳脱掉拖鞋,肌肉一震,跃入水中,又溅起一道高高的水柱时,所有讥笑声都被这精准利落的入水声吞噬了。

在水里的林阳,像头力量充盈的虎鲸。没人能否认他的爆发力,也没人能否认他那副身板,的确是训练出来的。

只是,在水面之上,那些看似玩笑的调笑与触碰,早已不仅仅是玩笑。

而在另一天的下午,健身房的空调开得很足,但林阳仍然是汗如雨下。

他刚做完最后一组哑铃卧推,胸肌高高隆起着在喘气,皮肤被汗水打湿,整件无袖背心几乎紧贴在皮肤上,勒出令人印象深刻的轮廓。

背心是他最常穿的那件,白色的,带着V领,腋下也开得很低,一举起手,就能看到肋骨那侧的肌肉,与一小撮黑色的内裤边。

他的短裤看起来也短,是那种专门挑的训练裤,边缘勉强盖过大腿的中段。

他喜欢这种穿起来紧绷,但却有存在感的布料,能让人第一眼就看出他练得有多扎实。

“靠...这哥们是真练出来的。”

“你看他胸肌,妈的这形状,能夹着矿泉水瓶了吧?”

“卧槽,快看快看,他开始拍照了。

林阳起身,开始走向镜子。他顺手拿了条毛巾擦了擦脸,转身时又刻意挺了挺胸,加紧肩胛骨,让整块胸膛更显鼓胀。

他把手机架在健身房的镜子前,调好角度,摆了个标准健身照的姿势。

双臂弯曲,胸肌挺起,而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快门一响,他发了朋友圈。

【最近长大了点,夏天还得继续练。】

配图是他那张半裸的肌肉照片,白嫩的皮肤,衬得他整个人像是一座雕塑一样,饱满而又生猛。

仅一分钟不到,朋友圈内的点赞和评论就开始爆炸式跳跃:

“哥你也太性感了!!”“我要舔屏了你知道吗?!”“你什么时候去当健身博主?我第一个关注你!”“怎么练的胸肌?求教学!”

林阳看了一眼评论,他又咧嘴笑了笑,毫不吝啬地给每条都点了赞,还给几个学妹回了emoji。

他就是这样的人,知道自己帅,知道自己肉感十足。知道也许有一堆人偷偷幻想着他,但他从不多想。

在他的理解里,这些都只是帅哥日常中的一部分。

只是他还没察觉到,角落里,有人用手机拍下了他从镜子前走开的背影。镜头紧紧地贴着他汗湿的短裤下,包裹得无比紧绷的屁股。

那不是欣赏的眼神,那是贪婪的目光。

训练结束后,林阳提着装有衣服和毛巾的健身包,哼着小调踏进宿舍。

原本是四人的大学寝室,有一位舍友早在大一的时候,就因为出国当长期交换生的缘故,让这个寝室变成了少有的三人寝。

阳光从窗台处斜斜落下,空气中残留着洗衣液和男生汗水的混合味道。林卓正躺在下铺玩手机,听到门响便抬头:“哟,白桃大王回来了?”

“闭嘴。”林阳笑着脱掉上衣,一边从包里拎出浴巾,一边抖着被汗水打湿的短裤,“你才王八。”

“这不是你手机里刚才发的那张?”林卓把手机一转,露出正在看的那张肌肉自拍照。

他的嘴角也一咧,“这奶量...确实很凶。”

“如果眼馋我就去练,别光嘴贱。”

“谁说我不练了?”林卓跳下床,顺手一巴掌拍在林阳那湿漉漉的屁股上。“我可天天拿你当动力。”

林阳只是摇头,包了一条大浴巾,便走向宿舍的浴室。他的背影也很宽阔,浴巾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露出结实的下腰和半边屁股。

高延也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目光开始变暗了。

水声持续了十几分钟,林阳也洗的特别认真。他喜欢自己的身上有一股干净的沐浴香,就像是他那白净饱满的皮肤,总得擦得光亮一点,才配得上他对帅气的执着。

出来时他还湿着头发,只围着一条同样的灰色浴巾。他的胸膛鼓涨,腰际的水珠顺着肌肉的沟壑流进了毛巾里面。

他没羞没躁地晃着身体回到床边,一边擦头一边问:“欸欸,今天吃什么?我快饿死了。”

“吃你。”林卓打趣地说,又借着动作私的,不小心把手搭在林阳的胸口上。“这肉弹性是真好。你要是女的我早就下手了。”

“他现在这样,不更带劲?”高延的声音从旁边冷不丁地插进来。

林阳咧咧嘴没当回事,又翻出了衣服穿到了身上。

一件白色V领的紧身背心,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外加运动鞋和一双白袜。

他穿得随意,也没有刻意显摆,但他那副饱满的体型本来就藏不住。背心绷在胸口,短裤下的大腿线条几乎要把裤边撑裂。

他拉了拉背心,低头看了看裤头,反而开始笑了:“欸,我最近是不是更壮了?衣服都快顶不住了。”

林卓调笑般说道:“快脱吧,别浪费布料。”高延则在他后面插入一句:“你穿成这样出门,是不是故意想让人看?”

“我才懒得管别人的眼神。”林阳伸了个懒腰,整个人像一块刚晒完太阳的棉被,还冒着温热的味道。“帅哥当然要穿帅一点。

三人并肩走出宿舍,而林卓则故意走得靠他近一些,不时用手肘戳了戳他的下腰。甚至还在他没注意时,手掌滑过他臀侧。高延则不动神色地观察着他的每个细节,眼神像是在衡量一块肉的价值。

而林阳却依旧心大地笑着,丝毫没发觉自己那副日常装扮,对旁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学校西侧的食堂三楼,是男生宿舍常来打牙祭的地盘。炸鸡饭、烧肉套餐一字排开,油香扑鼻。

而林阳端着满满一盘肉,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林卓和高延跟在他两侧,像是习以为常地把他夹在中间。

“靠,你这顿吃下去,胸得更大一圈。”林卓看着他饭盘里的两份鸡排,咂舌道。

“别酸我。”林阳咬了一口,嘴角沾了点姜汁,笑得像头吃饱喝足的狮子,“这叫高效增肌。”

他确实吃得豪放,但吃相却不难看,反而是一种雄性感十足的爽快。加上他皮肤看起来很白净,汗洗之后泛着一层光润的红色,整个人显得肉感又干净,反而像是那种长得凶,但气质暖的反差型。

几个学妹从不远处经过时,刻意压低声音讨论着:

“这是林阳吧?真帅...”“听说他上个学期GPA全A欸,还拿了科研的奖学金。”

“我的天,他的脸这么白居然没有胡茬,是天生的吗?”

“你看他的裤子,那里...”“你快别看了你这变态...”

林卓听得正清楚,立刻低声凑近他耳边说:“欸欸欸,你听到了没?你这根白大棍又抢镜了。”

“滚。”林阳把一口米饭塞了回去,懒得搭理。

“你自己也不是不知道。洗完澡只包了条浴巾这样晃出来,谁看了不犯事?”林卓的语气像是在打趣,但手却很自然地搭在他大腿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你这腿可是真的紧实。”

“你他妈...”林阳笑骂着推了他一把,“别动手动脚。”

“欸,哥们之间互相了解一下身体构造不犯法吧?”林卓毫不在意地继续摸,又轻轻地扫了一下他的裤边位置一下,“你那地方都快被短裤给勒出形状了,还不准我看?”

高延一直没说话,只是用那双阴沉的眼睛盯着他,盯着他那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裆部和屁股。

“你知道吗?”他忽然开口,声音低哑,“你这裤子穿出来,让你的肌肉像标本一样...”

“每一道肌肉线条都能数出来,像是肌肉的解剖图一样。”

“你看哪儿呢?”林阳皱了皱眉,但还是以为这是个玩笑,“有病吧你?”

“我是化学系的,我们本来就喜欢研究结构。”

“你是不是想给我做人体实验了?”

“你说得倒挺好笑。”高延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光,又笑而不语。

林卓又开始继续起哄:“你别管他,他说不定真想用你做样本呢。”他边说边趁林阳低头吃饭的空隙,突然一手探到他的后腰,在衣服和裤子之间的缝隙之间,摸了一把光滑的后背。

“哟,这里真干净,连一根毛都没有,嫩得和脱脂鸡一样。“

“操!”林阳反应过来,一筷子砸在林卓的饭碗边,“你再摸一回我真给你锤了。”

林卓却笑得毫不收敛:“你不也没拒绝得多坚决?”

他们的对话听上去像在打闹,但桌子底下的肢体早已开始越界。

只不过,林阳一直以来都是那种不容易察觉别人恶意的人,他总以为这些调笑,只是男生之前的玩笑话。

但林卓和高延的眼神中,早就没有了笑意。

他们只是享受着这头温顺的白肉雄兽,在不知不觉中暴露出每一寸值得觊觎的地方。

夜深了,宿舍楼外早已无人走动。

林卓斜靠在窗边,点着一根烟,烟雾袅袅上升,染得天花板模糊不清。

他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你真的想做?”林卓开口,声音低哑。

“你不是比我更想吗?高延没有抬头,语气却轻飘飘地击中了要害。“你不是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又嫉妒,又想操他。

林卓眯了眯眼,笑意变冷了几分。

“嫉妒?你以为我会嫉妒那种只靠脸吃饭的傻子?”

“那你为什么每次他洗完澡出来,你的眼睛都舍不得挪开?”

林卓没说话。

他当然记得,那天林阳只围着浴巾走过他身边。水珠顺着那白净无毛的胸口滑到肚脐,他只不过瞥了一眼,脑子就一片燥热。

他身材好,皮肤白,屌大,走到哪儿都是焦点。别人追他的学妹,又舔他朋友圈的留言,甚至看着他的照片撸管。

林卓忍不住咬了咬牙:“他有什么资格,那么光明正大的活着?”

高延啪地一声,合上了资料的册子。

“我们来让他明白,他所谓的男神光环,在真正的控制面前不值一提。”

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瓶透明的液体,和一袋白色粉末,像是随手展示他自己的收藏品。

“这两个东西,一个能让人肌肉抽搐,另一个能在五分钟内让身体暂时瘫软。”

“呼吸当然不会停,但动不了。”

林卓眯着眼睛看着他,露出一丝难以形容的笑意:“你真是疯子。”

“你不也是?”高延低声笑了,我只是比你更诚实一点。

林卓缓缓踱步过来,低声问道:“地点呢?”

“宿舍区不安全,但有盲区,比如西侧洗衣间的后楼梯。”

“再比如健身房三楼的器械间,没人会去检查那里。”

“还有游泳池的更衣室,没有监控器,晚上也没人管理。出事之后至少能拖个几小时。”

林卓沉默了几秒,眼神慢慢变得阴冷起来。

“我想先看到他挣扎。”他说:“他开始反抗、挣扎,然后意识到反抗不了,只能哭着,喘着,然后跪下的过程。”

“我知道你先看。”高延嘴角勾起。“我也想看他那张男神脸,在跪在地上的时候,还能不能保持那种帅气。”

“...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下次训练完。他洗澡之后,一般最放松,而我们只需要三十秒。”

“制服之后呢?”

“拖走,拍照,灌药,吊起来。让他知道,他的身体不是自己的。”

林卓舔了舔嘴唇,眼神终于开始不再躲闪。

“那就让我们的白桃男神...好好红透一次吧。”

两人相视一笑,黑夜中的宿舍安静入睡。而在这平静之下,一场猎捕,已经悄然展开。

几日后的一夜,夜色已深,而校园泳池四周空无一人。只有水面泛着蓝白色的灯光,如同深海般静谧。

林阳戴着眼镜,穿着那条他最爱的深红三角泳裤。腰线和大腿的交界处绷得紧紧的,整个下体隆起得极为明显。泳裤包裹着他饱满的臀部,像是两颗鲜艳欲滴的白桃,随他入水时微微颤动。

水珠从他结实的胸膛滑下,那两粒微微突起的乳头在夜风中挺立,皮肤因训练而泛着潮红。

他一个人做了五十圈训练,心满意足地从泳池中跃起。整个身体宛如刚出炉的雕塑:白净、壮硕、雄性气息浓烈。

林阳走向更衣室,脱下泳裤冲洗身体。热水冲刷到他的背上,水珠沿着宽阔的肩胛骨,再滑过结实的臀沟。他完全放松了,看起来毫无警惕。

正是时候。林卓发出了信号。

林阳刚用浴巾裹住了下体,推开门走出了更衣区,还没走出两步,一道黑影就从背后窜出,猛地掐住他后臂将其反扭,另一人几乎同时将一只麻袋扣在他头上,猛按住他肩膀。

“...我操你—!!”林阳暴吼,猛然挣扎,身上肌肉一块块开始绷紧,视图摆脱控制。

他力气极大,几乎一秒钟就将其中一人甩得踉跄。

但下一秒,一股强烈的甜腥味气体,就从麻袋内灌入鼻腔,神经瞬间一阵钝麻。林阳再度挣扎,双脚猛踢地面,整个人被死死按在墙边,手指乱抓,而牙齿也开始咬紧:“有本事别给我偷袭...我操你妈!!”

“给我安静点。”一个冷静的声音低声说。

而另一道更低沉的喘息传来:“就你这张脸...你以为你真的是男神?不过是一块肉。”

渐渐地,肌肉开始失去控制,指尖变得麻痹,而呼吸也开始变得绵软。

“呜...呃...”

他最后一次想奋力挣脱,却像是一只陷入沉睡的野兽,缓缓被拖入黑暗。

麻袋内传来一声痛苦却迷茫的喘息。

他还不知道是谁。

当他终于彻底昏迷,林卓松开他的肩膀,喘着粗气盯着那具赤裸,同时还散发着热气的身体。浴巾已经在挣扎中散落,而白润的胸膛起伏微弱,乳头因为湿冷而依旧挺立。

他蹲下身,手掌重重地拍在那厚实的胸肌上,像打在一块温热的肉排上,又咬牙低语。

“你知道吗...?我早就想干死你了。”

他低下头,用牙齿狠狠地咬住那突起的右侧乳头,齿痕深陷,仿佛要将那象征阳刚的器官彻底撕碎。

“哼...还真是甜得要命。”

昏迷中的林阳嘴角抽搐了一下,喉咙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

高延站在旁边,看着眼前的景象,眼神冷得几乎没有温度。他蹲下,轻轻掰开林阳的嘴角,查看瞳孔反应,确认药效已经充分发挥。

“他现在只是睡着,接下来...才是驯化。”

林卓舔了舔被咬红的牙齿边缘,像是嗅到了什么新鲜血腥的美味。

“带走吧,我们的男神,该从梦里开始学习,怎么做一条顺从的狗了。”

他们避开了宿舍区的所有监控,从后门绕出,穿过教学楼后的狭窄绿化带,悄无声息地潜入那栋早已被封存的化学实验楼。

夜风透过碎裂的玻璃窗拂过楼道,而林卓走在前,高延则抬着那具赤裸、同时又沉甸甸的肉体殿后。

他们早已配合娴熟,每一次抬步和放落都精确避开可能留下鞋印的地砖和门缝。

即使那具身体结实而又沉重,他们却像是将祭品祭献的信徒一般,牢牢地扛着他。

地下室的铁门生满铁锈,而墙上爬着老旧的发霉痕迹。但门闩却早已换新,地面也被清扫干净,中央的台面被特意刷过多层树脂保护。

四周一排金属支架和绳索,还有玻璃容器和化学喷雾器,都静静地陈列着。

像是等待血肉供奉的祭坛一般。

他们将抬到中央的台面,而月光早已消失,白炽灯冰冷地直接打在那具赤裸的身体上。

林卓先是戴上手套,再将他的头发拨开,露出仍带着余温的面孔。高延则撕下残余的浴巾,用湿润的,沾着药剂的湿布一寸接一寸地擦拭他的皮肤。

胸口的肌理、腋下的凹陷、腹肌的沟壑、以及双腿之间未被唤醒的巨大雄物。

在他们俯身清洗时,那些因为健身而雕刻出的部位,被灯光凸显得过于淫靡。

乳头向上挺立的如同娇嫩的樱桃,圆润而红。

阴茎在昏迷中沉沉地垂挂,但长度和粗度都远超常人,而阴茎的柱段静脉隐约浮现,如同野兽的器官。

臀部下方的肌理柔软紧密,那幽深又带着略微褶皱的后穴,在水珠划过时,泛起肉体的自然光泽,仿佛是等候插入的开端。

林卓看着那张侧脸,那是他在无数个日夜之间望着的脸。

只是这一次,那双眼闭着,嘴唇微启,毫无防备。他像是终于属于了自己。

他凑近了脸庞,鼻尖贴近那张熟悉但又遥远的嘴唇。

是清醒的薄荷香气。他想起无数次走在校道上,那个男神在他身边走着,风吹起他的汗水,混着洗发水和牙膏所残留的清凉味。

他从来只能闻,但现在他终于可以在林阳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林卓俯身,吻了上去。

不是轻柔的触碰,而是入侵者的啃咬,他用舌头探入林阳的口腔,挑开牙齿,舔舐着那仍带余温的舌尖。嘴唇相触的瞬间,他几乎颤抖。

他的手在林阳胸前划过,拇指拨弄那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另一只手落在他大腿内侧,轻轻按压着那团仍未勃起,但却沉重有力的阳具。

昏迷中的林阳轻微地皱了皱眉,一声从喉咙深处漏出的低哼,混着鼻音和喘息,像是某种无法反抗的呻吟。

林卓喘息着松口,目光痴迷地望着那带有唾液光泽的嘴唇,像是刚玷污了某个不可触碰的偶像。

“你不是一直都高高在上吗?”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愤恨。

“现在呢?你连这个嘴唇,都是我的。”

高延站在一旁,目光冰冷。终于开口:

“别急,我们才刚刚开始。”

意识如同从泥沼中挣脱般逐渐复苏,神经一寸寸苏醒,却无法调动分毫力气。

林阳睁开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刺眼的顶灯。冷白的光线如审讯灯一般,毫不留情地剥夺着他对环境的判断。

他试图动弹,却感觉四肢被固定在某站冰冷的金属框架上,手腕和脚踝,腰腹甚至颈部,全被紧紧地勒在一根根可调节的金属杆上,仿佛像是一个活体的标本。

那架子被设计成逼迫他保持站立的姿势,双腿分开,脊背挺直,根本无法抵抗。

空气干燥,而鼻腔中满是消毒水和金属的味道。他张了张口,喉咙火烧般地疼痛,却依然挤出一句沙哑而又低沉的怒吼。

“你们疯了吗?!”

声音瞬间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中,但没有回应,只有摄像机的红灯在他眼前闪烁。

他这菜看清,那是一台高清监控级别的摄像机,固定在三脚架上,镜头正对着他的脸,记录着他此刻最屈辱的每一帧画面。

他的心脏猛地收紧,脖子一偏,视野另一端,那两个站在设备后的人影赫然是:

林卓和高延。

他仿佛从噩梦中跌落到现实,瞳孔猛缩,嗓音嘶哑而又颤抖:“你们...你们疯了?你们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混着愤怒、恐惧和不敢置信,像一头终于意识到自己即将被宰割的野兽。

他尝试发力挣脱,肌肉瞬间绷紧,然而手腕与脚踝早已被金属环死死锁住。

每一次挣扎,都会让他胸口的肌肉因张力而突出,让下体和两腿之间那毫无遮挡的阳物,暴露得更加彻底。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

冷气从下体传来,他低头看去,阳具自然下垂,未勃却粗长饱满,耻骨的线条笔直直抵小腹。

而在两腿之间的臀部后方,那道本应紧闭的后穴微张着,在金属支架逼迫下高高抬起,像一扇被迫敞开的暗门,等着谁来侵入。

胸前两枚乳头因冷空气而突起,甚至在挣扎中不住颤抖,带着一种让他无法接受的柔软与屈辱感。

“我操...操你们!!”

他爆吼一声,却更像是无比徒劳的呻吟。

他的每一寸怒意,都被摄像机冷静地捕捉下来,像一场正在拍摄凌迟他本人的直播。

林卓终于走近了。

他穿着整齐,表情轻松得近乎温柔,语气却藏着压抑许久的阴霾与讥讽。

“你一直太过耀眼了,林阳。”

他伸出一只手,抬起林阳的下巴,“你知道吗?每天看你吃得好,穿得帅,身边围着舔你的人,我都想吐。”

“你轻轻松松就是男神,我呢?”

“我也练,我也刷题,我也发朋友圈,怎么没人看我一眼?”

“你那副脸,你那身肉,就那么值得人舔着捧着?”

他低头,眼神落在林阳那对因愤怒而不断起伏的胸肌上,伸手重重一掐,五指压陷在那团滚烫的肌肉中,掌心摩擦着乳头,几乎将其捻起。

“现在,你这些东西,都是给我看的。”

林阳强撑着怒视他,脸颊因羞耻而泛起不自然的血色。他感觉到自己正在被视作物品,而不是人。

高延的声音随后响起,平静得像在检查实验报告:“你不是一直以为自己人缘好,大家都喜欢你吗?”

他走近,拿起桌上一只冷光金属探棒,走到林阳身后,目光落在他被迫打开的后穴。

“那今天,我们会让你重新认识喜欢这个词的含义。比如,喜欢看你痛苦、喜欢你发出叫声、喜欢你,像条狗一样,被我们玩到高潮。”

林阳剧烈地挣动起来,全身肌肉抽搐般地暴起,可那挣扎毫无作用,反倒让他的性器官随着动作晃动不已,像在特意展览给两人看。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混杂着羞辱与恐惧的嘶吼,汗水顺着发际流下,与他那曾被众人膜拜的所谓男神形象,彻底撕裂。

而摄像机镜头下,这一切都被完美记录。

一个高傲强壮的男人,终于被固定、被剥夺、被拍摄,与被玩弄的开始。

高处的冷光源投下锐利的光柱,将金属平台上的人影毫无遮掩地照耀着。白炽灯就像是刮骨的手术刀,一寸寸地剥开了他身上残存的遮蔽。

林阳裸着身体被钉在金属支架上,汗水在肌肤上蒸发,带着微颤。他那原本引以为傲的体格,如今却被作为展览品般任人注视、操作、打着标签。

林卓手中拿着一叠厚厚的标签纸,纸片上的字密密麻麻,既有医学上的临床诊断术语,也掺杂着淫秽而又粗俗的性侮辱语句。

“胸肌发育良好”、“阴茎垂度标准”、“肛门紧闭未破”。

每一项都像在揭示他身体最私密的秘密,而现在,这些秘密将被贴在他身上,像给牲畜挂牌那样冰冷而又赤裸。

“胸部发育饱满,感应敏感。”林卓读出第一条,语气轻浮,手指将一张标签压在他右侧乳头上,刻意压了几秒。

林阳的乳头在贴纸下迅速凸起,像是本能地在回应外界触感,仿佛自己都背叛了身体的尊严。

“我操...给我他妈的,把这玩意儿拿开!”林阳咬紧牙关,声音低哑,胸肌因愤怒而抽动起来,贴纸随之微微翘起,反而让乳头更加明显地顶在印字的中央。

显得既显眼、又滑稽、还耻辱。

但林卓只是笑着,像是看见了某种乐趣:“有反应啊。那就标记一下,触感反馈良好。”

标签一张接一张地贴了上去,贴在锁骨、胸口、还有腹肌分界、肚脐下凹、身下隆起、阳具的根部、阴囊、会阴处的凹陷,甚至后方那微张的肛门外沿。

每贴一处,林卓或高延的手指都会有意无意地按压、摩擦、揉捏那些敏感的位置。像是在挑逗,又像在评估肉体质量。

“外观突出,适合长期负载测试。”高延声音冷静,仿佛念着实验报告,指尖却缓缓沿着林阳的会阴线滑过。

穿过紧绷的大腿内侧,落在那处因寒冷与羞耻而轻微缩起的肉棒根部。

林阳猛地抖了一下,像是触电般,脸色由怒转红,眼中闪过一丝压抑不住的震惊和屈辱。

“我操…别碰那里…”

“那里?”林卓凑近,食指轻轻挑起那根沉甸甸的阳具,像翻看某种精美的展示品。

“你练得这么壮,搞不好连这个也能举重。”

他一边说,一边把写着“生殖器视觉冲击:高”的淫秽标签贴在阳具上方,指甲沿着阳具的冠状沟轻轻刮过。

林阳的下体抽搐了一下,喉咙发出不自觉的低喘。他想扭头,但甚至连脖子也被固定,眼角只能瞥见正闪烁着红灯的摄像机镜头。

那红灯仿佛是一只眼睛,正冷静地记录他从人到被随意宰割的肉的每一刻变化。

“你这身材啊…”林卓绕到他背后,掌心重重拍了一下他那高高翘起的臀部,“真是做这种用途的优质模板。”

手掌掠过臀尖,指尖插入两腿之间,压在那道微张的后穴口上,缓缓画圈。

“闭、嘴…快给我滚开…”林阳咬牙吼道,可声音因羞耻与惊恐而发颤,身体却在不自觉地躲闪。

但他却无处可逃。

“好了,开始记录资料。”高延说着,将手中另一份文件递到摄像机前。

林卓走近,将麦克风贴到林阳唇边,压低声音:“说出你的名字,年龄,院系。”

“我不说……你们是神经病……”

“你不说,那我们就动手让你开口。”林卓捏住他左侧乳头,用力一拧。

“唔啊—!”林阳猛地抽气,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

乳头在捏压中敏感地收缩,连带着胸肌都抽动了一下,像是被强制启动的反射。

“再给我来一次,名字。”

“…林、林阳…22岁…体育系…”

“好,继续。说清楚你身体为什么练成这样。”

林阳死死闭眼,额角沁出冷汗,喉结颤动。

“说吧。”高延一边在他大腿上画线,一边喃喃一些让人听不懂的医学句子:“肌肉纤维密度理想,神经反馈良好…非常适合长时间重复刺激、拍摄与受控反应。”

羞耻正在焚烧他全身。他是被膜拜的男神,是全校最受欢迎的学长,是朋友圈的性感焦点。

而现在,他像一块被拆解的实验肉块,被拍照、被测量、被贴标签、被玩弄,连呼吸都在为他人服务。

那根贴着“生殖优越样本”标签的阳具正晃动着垂在他腹前,被白炽灯打出一道阴影。

那道写着“刺激反馈点:备用开发”的后穴正暴露在冷风中微微发抖。

而他,只能睁着眼,听着羞辱,感受每一次贴纸与指尖,在尊严的表面撕下一层皮。

摄像机仍在运行,红色指示灯不动声色地闪烁,像一只无声的冷眼,静静记录着这一场从精神到肉体的全面剥夺。

林卓将一叠打印纸摊开,纸张被他一页页翻过,最终停在一张台本样的稿纸上。纸面上密布着一行行让人几乎无法直视的词句。

他笑着把纸举到林阳眼前,语气温和得像在辅导一个不听话的学生背台词:

“来,照着念一遍,声音清楚,语气自然点。你平时演讲不是挺有自信的吗?”

林阳猛地睁大眼睛,五官绷紧,脖颈处青筋暴起,眼神里有愤怒,也有压抑的慌乱。

“你们…你们给我别太过分!”

他话音嘶哑,喉咙因为干渴而隐隐作痛,可他说得依然清晰。

他想挣脱,可双腕被固定于金属杆上的束缚带紧紧压入他皮肤,连喘息都显得吃力。

高延在旁边调了调摄像头角度,让镜头更清晰地捕捉到他的脸部,以及,他裸露的胸膛与不断起伏的呼吸。

“你可以选择不念。”高延说, “但我不保证这段素材不会出现在你学院的年终展播上。”

他的话像冰块砸进心口,林阳瞳孔骤缩,脸色瞬间惨白。他清楚这两人疯了,而且是聪明、冷静、玩弄得极有逻辑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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