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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G】雄壮校草男神被舍友绑架后调教 暴打与虐杀后被肢解吃掉,2

小说: 2025-09-10 21:59 5hhhhh 3240 ℃

“来吧。”林卓俯身在他耳边低语,热气吹在他颈侧。

“反正你长得好看,身材又顶,运动员出身,还是学霸。”

“你练这么好,不就是为了,让更多人看你、听你说的话吗?”

羞耻像是灌进耳内的水,炸出嗡嗡作响的耳鸣。

他咬着牙,嘴唇在震颤中一点点开启。那张一直为人欣赏、被称作男神脸的嘴,如今却一字一句地吐出:

“…我…我喜欢锻炼…是因为…希望别人看得更舒服…”

说完这一句,他的呼吸几乎要断掉。胸膛剧烈起伏,脸部因为强压泪意而扭曲,牙齿咬得发白。

可纸张上的句子,还有大半。

“继续。”高延低声说,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波澜。

“你不是还没说为什么学习成绩好?是不是为了更了解身体构造……让它更适合使用?”

林卓轻轻摩挲他大腿根部,像安慰,又像提醒道:“我们等着呢。观众也在听。”

“我…”林阳喉头哽住,眼神恍惚,“我…想知道怎么…怎么让身体更好地被使用…”

那一刻,他几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破裂的声音。

还没等他缓过来,高延便拿起那只不锈钢容器,倒出其中乳白色的液体,注入一具流线形的储液器中。

林卓笑着拍拍他的腰侧:“好了,该进入我们的体验反馈环节了。”

他们调整了金属台架的角度,让林阳的身体被迫跪伏,肩膀展开,腰部高耸,臀部被迫抬至最高点。

他的背部线条因紧张而绷得笔直,肌肉在冷气中微微颤抖。

而那对原本足以赢得万千学妹尖叫的臀部,如今却像待宰的肉馅,毫无尊严地暴露着。

后穴口泛着微红,因为刚才的贴纸残胶与清洗液残留,而现在,它将迎来真正的开发。

林卓啧了一声,手掌轻轻拍在那白润圆满的臀瓣上:“这白桃真干净,灌点牛奶进去,也算调味了吧。”

他说着,将连接好的软管对准目标,插入之前,先按住林阳臀部两侧,用力掰开。

林阳强烈地抽搐,痛苦地咬牙低吼:“别碰我…别碰那里…我操你们…”

但下一秒,那根软管已经缓慢滑入后穴,灌注器开始输送液体。灼热的胀感在瞬间炸开,腹腔内部像是被浸满了羞耻。

“唔啊…啊啊…!!”

他的脊椎在金属架上抖动,嘴巴因窒息般的压迫而大张。

林卓则转头拿出一根仿人形的肛塞装置,表面光滑,形状接近阳具,带有控温膨胀功能。他将其捏紧涂油,语气轻松:

“给他来个五分钟挑战,憋得住就当给他最后的尊严了。”

塞入的一刻,林阳像被抽离了灵魂,整个人疯狂扭动,肌肉如同断线的风筝。

“啊啊啊啊啊—!!”

高延在一旁轻轻启动了膨胀按钮。

肛塞在体内缓慢胀大,挤压着肠道与会阴,压迫得那根被羞辱得麻木的阳具都颤抖地跳了一下。

镜头前,林阳那张汗湿的俊脸埋伏在束缚中,五官紧皱,唇角带着颤栗后的喘息。

而墙面上的投影,却冷静地记录着他从男神跌入使用品的全过程。

他的躯体,他的尊严,连带着那些曾让他被仰望的一切,都在这场灌注测试中,化作了屈辱的实验数据。

计时器发出一声清脆的“滴”声,数字归零。

寂静的地下室仿佛被这一下拉进真空,只剩摄像机的红灯在持续闪烁,像一只冷静的眼睛,见证着白桃男神,彻底被践踏为实验素材的瞬间。

林阳跪伏着,膝盖贴在冰冷金属台上,后背绷紧得发颤。

额头因过度的紧张与羞耻冒着细汗,几缕湿发粘在鬓角,整个人像是被调教到极限的雄兽。

“时间到。”高延说,声音平稳无波。

林卓走到他身后,俯身托起插在他体内的膨胀肛塞尾部,缓慢地旋转、松动、拔出。

“唔…啊…”

林阳咬紧牙,牙龈发白,却仍止不住从喉咙深处漏出一声压抑至极的低吟。

那塞入深处的异物被拔出时,肠壁一阵阵收缩,像是本能地挽留,却又不得不被迫张开。

而他那训练得完美的躯体,每一块胸肌、每一组大腿肌,都在这羞辱下发出难堪的抽动。

汗珠顺着脊梁滑入腰窝,混着体液蒸出潮热。

“现在呢,就轮到你自己动了。”林卓俯身,手掌重重拍在他已经泛红的臀瓣上。

“你不是最擅长控制身体肌肉吗?来啊,用你那专业级的控制力,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吧。”

那句话宛如一根刺穿骨髓的钉子,把他整个人钉在羞辱的十字架上。

林阳闭上眼,喉头翻滚,额上青筋暴起。他缓缓趴低身子,全身肌肉一节节沉下去。

肛门微微抽搐,在灌满热液的肠道压迫下,一股温热的白色液体缓缓流出,顺着臀缝滑落至台面上的容器内,粘稠、滑腻、散发着羞耻的气味。

而摄像机的镜头,则精准地对准那一处正缓缓泄露液体的部位。

林卓一边看一边点评:“啧啧…这控制力。你确定你不是为了这一刻练身体的吗?”

他绕到前方,将那只接满液体的不锈钢容器高高举起,让林阳清晰地看见自己刚刚排出的液体,泛着奶白色光泽,在灯下仿佛发着热。

“这可是你自己准备的白桃牛奶。”他将容器慢慢靠近林阳的脸,语气像在喂狗:“你想自己喝,还是我们帮你?”

林阳猛地别过头,脸色煞白,喉头像被千针万线缠住,嘴唇紧闭,几乎喘不过气。

“啧,别这样,”林卓笑着蹲下,一手捏住他下巴,强迫他转回来,“你这张脸,本来是该出现在校刊封面上的,结果却成了最棒的入口。”

高延将摄像机推进半步,镜头几乎贴到他脸上。

那一刻,所有的羞耻、恐惧、愤怒、绝望,交织在林阳俊朗的五官中。

他的眼中开始涌出水光,胸膛剧烈起伏,嘴角微张,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唇因干渴与撕裂微微起皮,而那只盛满羞耻的牛奶杯子,却一步步逼近他口中。

林卓忽然动作一顿,仿佛给他最后一秒的选择:

“张嘴。”

那杯温热的液体被一口口地递到唇边。

最初,林阳还试图转头、咬牙、僵持,可手腕与颈部的束缚像铁环般紧紧禁锢,他根本躲不开。林卓的手不疾不徐,将杯沿一次次抵上他唇角,每次都像是一次无声的鞭笞。

他最终还是张开了嘴。

乳白的液体顺着舌根缓缓滑入,没有任何异味,甚至带着一丝甜香,却在穿喉而过的瞬间,仿佛在撕扯他那仅剩的尊严。

“咕……咕……”

他吞咽得极慢,喉结上下滚动,每一滴都像是一声认输的响声。

肩膀微微颤抖,呼吸紊乱,他开始轻咳,胸膛剧烈起伏。那是从未有过的羞辱感。

明明那不过是一杯牛奶。

可他从喉咙里咳出一声低呜时,眼角终于溢出一滴清晰的泪。顺着脸颊、滑过饱满的轮廓、滴落在金属台面上。

“男神也会哭啊。”林卓笑着,将空杯放在摄像机旁,“你不是最会撑场面的吗?”

高延没有笑,只冷冷道:“这才刚开始。”

他们没有给他喘息的余地。第二轮准备已经悄然展开。

林卓戴上手套,取出两根形态各异的软性肛塞。一根外观逼真、前端微翘,适配口腔。另一根则略粗、弯曲、表面覆有可调节的膨胀纹路,专为肛道的结构测试而设计。

“这是双向通道测试记录,你没忘吧?”林卓晃了晃手中的装置,笑容若无其事,像是在介绍教学模具,“来,给观众一点惊喜。”

摄像机的红灯再次亮起。

林阳早已没有力气反抗,他的身体此刻正处在持续的放松下,嘴唇因为先前的吞咽微微红肿。

后穴则在长时间扩张后呈现出一种危险的松弛状态,仿佛下一秒就会再次被打开。

“开始吧。”高延声音平静。

口腔装置首先推进,林阳下意识想偏头,可头部固定装置将他钉死在原位。

装置带着滑腻的润滑液,缓缓穿越牙关、舌面,直至抵在上颚。

“呜…呜…”

他发出含混的呜咽,嘴唇鼓起,被迫含着那根侵入的阳具。

下一秒,后方装置也被推进。

润滑液冰冷,触感饱满,沿着早已适应的肠道缓缓滑入,如熟练入驻某扇被强行开启的大门。

“还挺容易进去。”林卓点评道,手指握着膨胀环,轻轻地旋转。

林阳的身体立刻出现反应。

他剧烈颤抖了一下,臀部肌肉如同受到电击般抽动。

他闭着眼,牙关死咬,呼吸却越发急促,胸肌起伏、喉结跳动、汗水从脖颈滴落。

“柔韧性确认。”“口腔包覆完整。”“后道结构顺滑,接受度中上。”

高延一边操作拍摄,一边冷静地记录。

摄像机慢慢推进,聚焦的是那张帅气到令人嫉妒的脸。

现在却因为羞耻与身体的冲击,五官扭曲,泛红的双颊夹杂泪痕,嘴角仍含着半截白色器物。

他想抵抗,可身体在背叛。

那种前所未有的双向填满,让神经错乱地误判为兴奋,脊柱发热,尾椎悸动,连带着阳具也开始缓慢充血。

他惊恐地察觉这一切时,眼神变得涣散,汗水与唾液交织,面孔的线条仿佛在溶解。

“你看起来已经准备好了。”林卓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要不要念点什么,就像刚才那样?”

高延将一张台词纸贴在他眼前。

红灯再亮。

“说说你是谁,说说你愿意被谁使用。你不是最会讲话的吗?”

他睁开眼,泪水糊满视线,却还是颤声开口。

“我…我是林阳…二十二岁…”“是体育系…我愿意被…被喜欢我的人使用…”

每说一句,他的身体就抽动一次,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破碎。

就在最后一句念出口的同时,肛塞在体内启动一次短暂膨胀。

他猛然绷紧,胸膛前挺,头部后仰,一道浊热从体内爆出。

阳具在未触碰的情况下喷出浓稠精液,射在金属台上,散落在贴有标签的腹肌与大腿之间。

嘴角的装置仍未移除,后穴则随高潮的律动轻轻一抽,残余白液缓缓流出,顺着臀缝滴落在地。

“完美同步。”高延低声道。

“白桃双线,一次完成。”林卓的笑声像敲钟一样响亮。

而林阳却低着头,喘息,哑着喉咙,像被抽空的傀儡。

他知道,自己从此已经不是他了。

摄像机前的拍摄,进入了下一阶段。不再是随意羞辱,而是流程式的评估。

这一次,他们称之为:“舔过之后,来告诉我感觉。”

地下室被打上更锐利的侧光,两台摄像机分别从正面与舌下俯视角同步捕捉,连吞咽声与齿间摩擦都被高清收音精准记录。

两名操作者分别站定位置,将涂抹过透明液体的两根阴茎,标记上不同尺寸、粗细还有味道,轮流送入林阳口中。

“来吧,专业点。”林卓扬起下巴,将写稿纸递到他面前,“像你平时念学术演讲那样。”

林阳眼神发虚,脸颊泛红,张口时下意识有轻微的回避。

可那两根阴茎却几乎接连插入,卡住喉口,压住舌面。他强忍反胃感,舌尖发麻,只能以近乎无比羞耻的语调,断断续续道出:

“第一根…咸…有点苦味…”

第二根更粗,带有淡淡的男性气味,进入时几乎堵满他整个口腔。他只能轻咽一小口精液,唇角不由得颤抖着漏出一点乳白色液体:

“第二根……比较淡……但、但太粗……”

他的话语像是被撕裂出来,每吐一个音节,喉结都像要炸裂。

而镜头却无情推进,聚焦在他舌尖被撑开的瞬间、吞咽时的下颌抽动、以及唇缝间逸出的液体轨迹。

林卓在一旁笑得轻快:“继续,别省略感受。我们可是在采集你这位男神的身体数据。”

高延则面无表情地记录,表面理性实则无比羞耻的文档。

这还远未结束。

下一段测试切换为,上半身的反应记录。

林阳被迫脱去所有遮挡,仅靠背带固定在半跪姿态。他的胸膛裸露在冷气之中,乳头被两枚金属夹具左右拉紧,并接上感应电极,连接电击控制台。

每一次呼吸,金属夹便带动乳头轻微颤动,如同被针线牵引的神经末梢。那份酥痛深入骨髓,却偏偏无法躲闪。

“现在,照台词念。不要跳字。”林卓翻开新的稿纸,语气变得锐利。

纸上的文字如同公开处刑:

“我是××大学××系××寝室的林阳…我喜欢被…我渴望成为…”

林阳咽下一口唾液,嘴唇颤抖,刚开始念出前几句,眼神中却猛然涌出激烈的抗拒,嗓音在后半句直接中断。

他紧咬牙关,眉头死死皱起:“我不—”

“说错一个字,重来。”

林卓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按钮。

“啪—!”

两侧乳头瞬间被电流脉冲穿刺,林阳猛地一震,整个胸膛抽动起来,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哼:“呃啊…!”

他的双手因本能反应而死死抓紧台面边缘,汗水从指节一路滑落。

“你不是成绩一直很好吗?”林卓笑着,“怎么连台词都记不住?”

他喘息不止,只得再次抬头,咬牙复读。每一个词都像是在咬碎自己的牙根。

与此同时,下一名测试配合者悄然入场。

摄像机切换为后方动态视角,对准林阳高高抬起的臀部与后穴。

伴随着润滑声响与装置安装完成,一个真实的男性阳具开始缓慢进入,推动着这场实战的正式开始。

林阳忍不住低吼:“不—住手、别进!”

可语言已无能为力,身体的束缚让他只能在固定姿势中迎接这一切。

后穴本就因先前使用而尚未闭合,此刻被持续侵入,摩擦着未曾真正体验过的神经带。

一阵阵如电流般涌动从尾椎炸开,扩散至大腿内侧。

在第二次推进时,他的双腿忽然紧绷,肌肉抖动。

林卓目光锐利,一眼扫过那根阳具,赫然发现它正微微勃起,正从松软缓慢抬升。

“喂喂喂…”他讽刺地扬声,“不会是,真的开始有感觉了吧?”

高延也凑近几步,镜头死死盯着他那张撑满的嘴,一滴不放过:“真的假的?才第二次就适应了?”

林阳仿佛被雷劈中般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恐慌与羞耻:“不、不是…你们别乱讲…我没有!”

他的脸烧得通红,整个人仿佛在用尽所有力气否认。可他的下体却悄悄勃起了三分之二,表情与反应彻底错位。

林卓笑了,笑容不再调笑,而是一种温柔到恶意的可怕:

“那我们就继续拍下去。看看下一次…你是不是会反应更明显。”

高延也露出罕见的笑:“你不说实话没关系,你的身体会自己说。”

镜头贴近,慢慢对焦在他那被羞耻撕裂却仍极度俊朗的脸上。

泪痕未干,嘴角尚残留之前测试的痕迹,而眼底的痛苦,却终于混入了一丝模糊不清的、挣扎不止的快感与迷茫。

画面仍在持续记录。红灯不停闪烁,但剧本早已撕碎。

林卓终于压抑不住那种逐渐升温的冲动。他走近,每一步都沉重得像踏入私刑的祭台,目光愈发灼热,夹杂着快感、仇恨、和一种几近宗教式的执念。

他的眼前,是那张他憎恨几年、但又夜夜想象的脸:

白净,轮廓流畅,饱满的唇形还残留着先前测试的白痕。眼角濡湿,泪痕未干。

林卓看着他,喉结滚动,眼神几乎发红。

他的脑海里开始狂闪那些画面。

健身房里他站在镜子前自拍,引得一群女生尖叫。

泳池边他一跃而起,水珠沿着胸膛滚下。

食堂里一群人叫他“学长”,递水、蹭坐、拍照。

朋友圈照片下,“太性感了吧!”“想舔!”“他的奶能夹死我”

而自己,只能站在他旁边,吞下一口发泡汽水,忍下满腔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嫉妒与渴望。

“我讨厌你…我也比谁都喜欢你...”他低声,指节微颤,“但我也想成为你。”

“所以你得被我打碎。”

那是一种不能被命名的情绪,他不只是想侵犯林阳,他想彻底摧毁他存在过的可能性。

林卓猛地抓住他的下巴,用力之大让指骨泛白,喉音低沉得像鬼魅。

“你装什么?你不是一直都以为自己了不起吗?”

“你那副男神的身体和脸,不是一直都让人想操、想舔、想舔到死吗?”

“那我就先动手,替他们实现。”

下一秒,他挥手抽出一记响亮耳光,那张白净的脸瞬间偏转,皮肤浮起清晰的红痕。林阳脑袋晃动,舌尖撞上牙根,嘴角瞬间渗出一丝血丝。

接连不断的动作扑来,拉扯、扯裂、挤压,他的肩膀、腰侧、胸口很快被掐出一道道青紫痕,像是谁在他皮肤上刻字。

高延原本仍在控制摄影,但林卓那野兽般的肢体暴力让他也开始躁动。他合上镜头盖,将设备搁在台边,缓缓走上前。

“你真的太碍眼了。”他的语气平淡,但眼神森冷如刀。他抬起手,一把掐住林阳的脖子,指节嵌进颈肉。

林阳的气息开始变浅,嘴唇张开却只能发出细微的喘息。

可他没有挣扎,他也无法挣扎。

他就那样瘫在铁架上,任由两人对他撕扯、殴打、压制,像是一块再也不想挣扎的肉。

那种窒息的痛感让他眼前发黑,可更令他惊惧的是,他下体,竟又一次本能地抬起。

他想反驳,想喊出:“不是”,可身体已不受控。那股下腹深处的温热悸动,在暴力与压迫中如潮般袭来。

林卓瞥见后,笑得像疯子:“你看……你真的习惯了。”

他猛地低头,一口咬在对方的肩头,齿痕深陷,渗出暗红的血液。

“你就是天生该被这样对待的东西。”

他松开牙,血迹沾在唇边,舌尖舔过,像尝到一种久违的胜利。

高延伸手,将摄像机再次打开,镜头缓缓推进,重新记录下这一场完全脱离剧本的私刑。

画面中的林阳,俊朗仍在,美得不真实。

可他的皮肤遍布红痕、撕裂的抓痕、被夹得肿起的乳头、淤青的肋骨。

林卓舔了舔指节,从背后抱住他的肩胛,转头对高延低语:

“我们开始分解阶段吧。”

高延点头,从操作台拿起一支专用笔与分类标签。

他们开始在他身体上做标记。

林卓将笔落在他腹肌上,像在测量一块肉排的长度:“中段腹肌,横向剖开。看看练得再好,在切割下是否也会撕裂。”

“他不是人了。”高延的声音平静,“他是标本。”

室内温度正在上升。

不是因为外界,而是因为气氛本身,已经进入了一种不再受任何道德或理性控制的临界状态。

林卓的眼神开始模糊,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潮。

而高延也终于脱下手套,赤手调出一整套金属器具,钝重的、闪着寒光的、那类医学上和工业上,甚至还有烹饪上会用的金属器材。

“这不是录像了。”林卓低声说,“这是标本处理。”

林阳听懂了。他的身体本能地绷紧,眼神一瞬间清明。

他努力向后扭动、挣扎,可他的四肢仍被束缚在金属架上,根本没有一丝空隙。

“你们…你们不能——!”

话没说完,一阵钝重的冲击狠狠砸在他腹侧。林阳的背脊向前一弓,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强压下去的闷响。

林卓露出一种近乎痴狂的笑容,喘息也变得紊乱。

“还在叫?你不是很会叫吗?来啊,让所有人都听听你这男神是怎么哭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工具随意地击打在那副曾经完美的体格上。

不是发泄式的乱打,而是有节奏、有方向地拆解,每一下都像是冲着特定部位去的。

“肌肉层次清晰,分布合理。”高延一边观察血液扩散轨迹,一边用冷静语调做着记录,“骨骼略硬,切割需耗时。”

钝器换成了锋利的边缘。

从肋骨下缘,一道血线缓缓延展。

这不是实验。这是虐杀。

林阳已经喊不出声音。他的脸上布满血污,发丝贴在颊边,嘴唇被咬得几近破裂,眼角却依旧残存一抹不可置信的震惊与痛苦。

他想不通。

他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大男生,热爱训练,享受被仰慕的目光,习惯于站在人群中央微笑。

他没做错什么,却被推入这个黑暗深渊,被最熟悉的人一点点肢解,像一块无主之物。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第一次被扔进泳池,那种无从借力的下坠感,和现在几乎一模一样。

他仍然记得第一次有人称他健美的天才。仍然记得在泳池边被学妹拉住合影的场景。

可如今,那副被赞叹无数的身躯,正一块块崩塌。

他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被叫小太阳的日子,但如果现在有人路过,会看到他被像肉一样吊起。

他曾发誓要参加省运会决赛,但现在只是一场梦而已。

血沿着胸口滑下,落在腹肌的沟壑间。腿侧已布满伤痕,有几处甚至能见骨。原本挺拔的身躯如折断的雕塑,姿态却仍然保有那股不甘倒下的弧线。

林卓喘息着,眼神中闪过混乱的光,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快意:

“你不再是男神了,听见了吗?你不过是一块让我爽快的肉而已。”

而高延,此刻已脱下实验外套,只留下一件冷汗浸湿的内衬。他望着那已经濒死的少年,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低声评价:

“现在才是你最美的时候。身与神都被剥离,只剩下肉体的真相。”

林卓的动作越发急促,他几乎贴近那副早已无法抵抗的身体,像是在从血与痛中汲取快感。

他的脸涨得通红,指尖发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我赢了……你连死都是被我夺走的。”

而在最后一刻,林阳的瞳孔微微收缩。他想大喊,想求救,想怒骂,可他甚至连嘴都张不开了。

意识的最后一秒,他脑中只剩下一个片段:

他曾以为自己会死在战场或泳池,不会死在羞耻里。

这一幕,最终被完整记录在镜头之中。

事后。

空气中还残留着铁锈与汗水混合的味道。平台上,那具残破的身体被安静地放平,躯干处多处断裂,双腿弯曲成不自然的角度,胸口仍保持着被撕咬的痕迹。

他面容依旧英俊,哪怕早已失去呼吸,睫毛上还有干涸的泪痕。

沉默中,两个身影忙碌而专注。

冷光灯下,那具已然失去生命的躯体被小心地翻转、拆解、切割。一块块带着温度的组织被缓慢而精准地从骨架上剥离开,整齐地铺放在不锈钢台面上。

空气中弥漫着某种无法言喻的香气,不是腐烂,而是热度尚存的生肉混合汗水与体味的浓烈气息。

他们眼神中带着近乎狂热的光,像是工艺师面对珍稀材质,手起刀落之间,每一下都带着兴奋与执念。

“肩胛处的肉质略韧,适合慢炖。”

“肋骨之间的间隙够宽,可以做红烧排。”

“腰窝这块脂肪层薄厚适中,油脂分布完美,用来煎烤再合适不过。”

高延边说边拿起笔记,记录着每一块肌肉的色泽、温度、纤维方向。

他不再像科学家,更像一位顶级食材规划师,在为接下来的盛宴排兵布阵。

林卓则已经将部分剔下的肉洗净,开始处理调味。

牛油锅热,姜片入锅,香气炸裂。片好的腿肉被轻轻下锅,迅速卷起,表面焦黄,汁液封住。另一侧的胸肌被切成薄片,裹上腌制酱汁,整齐码入陶罐,准备慢火焖烧。

小块肩胛肉剁碎,加入细葱与少量米酒,搓成肉丸,用来煮汤。

汤面清澈,漂浮着一层微薄的油光,乳白色的汤底滚动,香味浓郁而不腻。

每一道菜肴都被精致摆盘:

红烧腰眼肉切成扇形,排列如花瓣,然后是胸片肉搭配焦糖苹果片,上桌时还冒着热气,最后是肋排则刷上蜂蜜与酱油,颜色乌亮,骨肉分明。

他们坐在桌前,举筷夹起那第一块肉,送入口中时沉默了一瞬。

“……太软了。”

“真的……比我们想象的还好。”

不是猎食的粗暴,而是带着虔诚的感官崇拜。他们细细咀嚼每一丝纤维,感受口中绵密的脂肪融化,舌尖扫过肌理时的顺滑感。

他曾是大家眼中的男神。

而现在,是一整桌无比鲜美的美食。

他们吃得很慢,很安静,却几乎陷入了痴迷的状态。

饭后,剩下的部分被分类冷藏,另一些处理进速冻库备用。

而所有剩余的骨骼组织,包括脊椎、四肢、掌骨。

被统一投入到一个化学溶解桶中,加入了高浓度溶液进行彻底分解。

骨头渐渐溶出白雾,表面蜕皮褪色,最终不留痕迹。

但唯独有一样东西,被精心保留了下来。

那是他的头部。

林卓将其用特殊方法处理过,内部抽空,表面经手工上光、脱水、防腐,最终被安放在一只透明容器中。容器内部有恒温系统,玻璃洁净,仿佛展示品。

而他那曾经引人注目的脸,如今依旧保持着俊秀的轮廓。

只是,眼神早已空洞,嘴角轻轻张开,像是在被冻住的一瞬,保留了某种难以描述的惊愕。

他们将现场彻底清理了。

血迹被吸附处理,器具全部高温消毒,镜头资料被转为加密格式藏入多层数据结构中。

所有通向事件的证据,像从未存在过。

第二天,学校公告发布:

“××大学研究生林阳,失联已满20小时,目前正配合警方搜查,初步怀疑其在校外游泳途中发生意外。”

而宿舍里的两人,如常走在校园里,甚至低声议论着这桩让人惋惜的事故。

也许有人在意。似乎有人在乎。

但很快,林阳从此从所有人的生活中自然地消失了。

可在地下某个不起眼的房间里,那颗保存得完好无缺的头颅,仍安静地伫立在玻璃罩后。

无声地凝视着那些曾熟悉、也彻底背叛了他的人间日常。

案件调查在数周后告一段落。

警方在泳池周围与校外多个区域反复排查,却始终未能找到任何有效线索。最终,官方通报将林阳的失踪归为意外事故,可能在一次野外的野泳中落水溺亡,尸体被水流卷走。

舆论也逐渐降温。

曾经被刷屏的寻人启事,被悄然撤下。

校园里的灯箱广告换了新海报。食堂的学生照常排队,而他昔日常坐的位置,也早已被新面孔填满。

只是每当深夜,寝室中只剩下那两人时,空气总会莫名安静。

桌面干净,衣柜整齐,连地板上都不再有汗味的毛巾。某种他们习以为常的动静,已经彻底消失了。

没有人再拿哑铃撞墙。没有人深夜洗完澡只裹浴巾晃出来。

没有人大咧咧地趴在床沿上,问:“今晚吃啥?”

林卓有一天忽然说:“这屋子是不是太安静了点?”

高延没有回应。他只是默默地翻着资料,手指停顿在某一页肌肉结构图上。

那是一副被标得密密麻麻的男性背部图。

数月后,学校举行了简短的纪念仪式。

在教学楼前,摆着一张照片。照片里那人穿着泳衣,笑容明亮,站在阳光下。台下的学生陆续献上白花,现场播放着轻柔的钢琴曲。

林卓和高延站在人群最后,不发一言。直到散场后,他们还站在原地。

林卓转头看向高延,低声说:“你有没有觉得,他好像真的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

高延没有点头,也没有否定,只是他们的视线,在下一刻对上了。

四目交接的瞬间,他们都从彼此眼底,看见了一个熟悉的空洞。

不是悔意,也不是后怕。更像是一种尚未完全消化的欲望。

而那一瞬,风从校道尽头吹来,花坛前那张照片轻轻晃了一下,像是那双俊朗的眼睛,在无声地注视着他们。

像在等下一次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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