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菠萝与咖啡豆,4

小说: 2025-09-10 16:01 5hhhhh 1150 ℃

  下方,小熊如痴如醉地吞吃着巨大的肉棒,上方,大熊则粗鲁地掏弄着正在痉挛的稚嫩肉穴。淫肉的抽动能让柏罗感受到语念究竟有多兴奋,这副稚嫩又淫荡的躯体仿佛正在自我驯化,他很想提着肉棒直接捅进去,捅到底,捅到贱狗的肚子都凸起来,但为了长久的幸福,还是先“简单”扩张一下比较好,就像现在这样,三根指头在里面疯狂地旋转,搅得淫穴天翻地覆,透明的黏液溅得到处都是。

  “嗯嗯唔唔!啊……嗯……”

  嘴里含着梦寐以求的大肉棒,肉穴又被粗暴地捣弄,语念的脑子完全成了一团糨糊,饶是如此,他依旧没忘记舔舐与吞吐,伺候巨大的熊根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

  上边搅得欢,挂在下面小肉棒也与有荣焉,不停往外冒骚水,而当指头开始挤压前列腺,语念甚至开始流精了,咕嘟咕嘟地往外冒,一边流一边抖一边哭泣般叫唤,可谁都知道他一点都不痛苦,反而爽到了极点。

  “啊啊啊!主人!啊啊……嗯嗯……贱狗……嗯……”

  “爽?!”

  “爽!”语念尖叫着回答。

  “那就好好舔屌!”

  “是!主人!啊呜呜……”

  语念的眼眶湿漉漉的,心中懊悔不已,懊悔被干完之后没有隔天就登门!他不想掩藏了!等嘴巴闲下来,就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主人,网黄的事,住址的事,还有心中的好感,通通说清楚!然后,他还要扑通一声跪下去,请主人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一边舔脚一边承认自己的性奴身份,等被干完,他会把这段视频发到自己的色情帐号上,并且永久置顶!让所有兽都知道,他,语念,是一只贱熊!是柏罗主人的狗奴!

  “嗯——”

  淫乱至极的幻想让语念再一次流出了精液,这一次,他没有被快感干扰,依旧卖力地吞吐着巨棒,还调整角度,让它捅进了喉咙深处。他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喘不上气,只想伺候好柏罗主人,伺候好这根威猛的大肉棒!

  “贱狗,看来你已经找到技巧了,接着吃!全吃进去!”

  在一声声不可置疑的命令下,语念铆足劲,一口把肉棒全部吞入了身体,鼻子近乎抵住囊袋,然后他听到了主人的愉悦的喘息声,心中便自豪不已——他做到了!完美地履行了一个飞机杯的职责!

  柏罗只觉肉棒捅进了一块正在因高温熔化的黄油之中,又热,又滑,而且裹得死紧,几乎与肉棒完美贴合。为获得更大的快感,他开始挺腰了,一点一点加力,一点一点提速,不断用龟头冲开湿热的软肉,用棒身占据小熊的身体,连思维也要一并改造。

  “贱狗!这就给你通通狗嘴,通通喉咙!”

  喘不上气的语念又再次翻起了白眼,嘴巴与喉咙被巨棒贯穿,肉穴也在被粗肥的爪子欺凌,这两样东西都好大,大到他感觉龟头和指尖都快要身体里交汇了。

  “嗯呜呜……”

  语念的两条小胖腿哆嗦个不停,越夹越紧,吊在大腿之间的肉棒也愈加失控,时不时就会漏出几滴熊精,也不知道到底高潮了没。柏罗饶有兴致地看着,用爪子兜住痉挛个不停的小肉棒,骂道:

  “吃个肉棒吃得精液淫水乱流!看来你需要CB的帮助了,待会给你戴个最小号的!好好管管你的贱狗屌!”

  埋首于胯下的小熊哼哼了一声,是在欢呼雀跃,还是心惊胆战?这些都不重要,无论他喜欢与否,那些话都会成为事实。

  在把语念操晕之前,柏罗拔出长长的肉棒,将瘫软的前者扔在了地上,他满以为这贱狗会消停一会,却没想到立马被抱住了脚爪,舌头又粘在了肉垫上。

  “主人……主人……呼……呼……贱狗……贱狗其实……”

  “其实?!”柏罗抬起领一只脚爪,用力扇了扇语念的胖脸。

  “贱狗、贱狗其实也是网黄!而且就跟主人住在一栋楼!就隔了两层!”语念一边喊一边抖,一边努力摇动短圆的熊尾巴。

  “哦?”柏罗挑起眉头,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这只又骚又可爱的小棕熊还在给他惊喜。

  语念的牙齿不停发出细碎的磕碰声,此时此刻他兴奋到了极点,足以说出任何东西,再可耻也拦不住他向主人示好——

  “请、请主人录像,向大家公开贱狗的真实身份吧!贱狗想让所有粉丝都知道主人和贱狗的关系!”

  啪!啪!语念又挨了两脚,他毫不躲闪,只乖乖地跪着,继续舔舐主人的脚爪。

  “那就去把手机叼过来!”

  命令发出的瞬间,语念立即掉头往房间外爬去,片刻后便把两部手机叼到了主人的爪边。当镜头对准自己,语念便端正地跪好了,还托住伸过来的熊脚爪,乖顺地吸吮试图往嘴里挤的趾头。他抖得十分厉害,不仅仅是因为极度兴奋,也有些害怕,毕竟自己是脚奴狗奴的事就要公开了,且不论那十多万粉丝会怎么想,他拍小视频的时候可是一直露脸的,没准现实里都会有兽发觉……

  “贱狗?!”

  听见主人的羞辱声,语念意识到拍摄已经开始,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回头的可能了,他必须直面自己淫荡的内心!

  “说,你是谁?是什么?!”

  “我、我是……是语、语念!”在近乎焚毁思维的兴奋之下,语念的舌头仿佛打了结,说得不清不楚,“我是、是柏罗……”

  啪!这次扇得比以往都用力,让语念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可他没有打退堂鼓,反而纠正了口吃问题——

  “我,不对,贱狗语念是柏罗主人的脚奴!性奴!”

  “贱狗语念的职责是?!”柏罗将镜头聚焦于语念写满情欲的脸上。

  “是给柏罗主人舔脚,舔肉棒,负责做柏罗主人的飞机杯!听从柏罗主人的一切命令!”

  听完性奴小熊完美的回答,柏罗奖励似地踩住了那张狗嘴,接着继续发号施令:

  “把狗项圈,狗链,还有那个最小号的CB都叼过来!那儿,那儿,还有那儿!”

  柏罗用镜头分别指示三样东西的所在之处,很快,聪明的小骚狗就完成了他的命令,而后他把手机放在平时用的支架上,把系项圈、栓狗链的过程全录了进去。

  戴CB的时候,这对主奴遇到了一丁点儿麻烦,语念的确个子小肉棒也小,但这个最小号的CB依旧箍得他嗷嗷直叫,然而,他并没得到半点怜悯,反而被骂了一顿——

  “紧吗?!”

  “紧!呜呜……”

  “紧就对了!狗屌都给你锁废掉!”

  咔哒一声,盖子与锁环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末了,柏罗直接把小钥匙丢进了垃圾篓里,语念瞪大眼,却不敢支声,因为这是头大白熊是他的主人,主人做什么,贱狗都不可以质疑!

  这时,柏罗才停下录制,他把文件传给语念,再度命令:

  “发出去!置顶!”

  语念颤抖不已地捧起手机,解锁屏幕,接收文件,编辑进了博文之中,在点击发送之前,他忽地犹豫了——这样发出去,影响一定很坏吧?!且不论粉丝喜不喜欢,万一真的身边的谁知道怎么办,自慰和做脚奴狗奴完全不是一码事!

  “贱狗?!”

  不悦的声音传入耳中,立即震碎了语念的理智,他忙不迭地点下发送,又听主人说——

  “置顶!”

  “是、是!”

  所有兽都要知道了……语念越想越觉得脑热,但他没来得及细思,因为置顶完博文的下一秒就被扯住锁链拽到了窗边。

  哗啦一声!厚实的窗帘被全部拉开,城市的霓虹夜景便可尽收眼底。

  跪坐在地的语念蜷着两只小肥爪,肉穴突然缩得死紧,肉棒也再次翘动起来。他从来没有在柏罗主人的视频里看见过窗帘之后的景象,没想到竟是巨大的落地窗。他有点想藏到柏罗主人身后,这地方可比公园的草坪上危险多了!都不说楼下,对面那栋楼还亮着十几盏灯呢!但凡有兽往这里看一眼,他的狗奴模样就暴露出去了,这可是他住的地方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后怕不是都不敢出门了……

  “啊啊……主人……”

  语念想要缩头,却被链子拽了回去,紧接后脑勺还被踩住了,整张脸都贴在了玻璃上。

  “贱狗!你不就喜欢这个吗?跪好!”

  就和之前一样,语念无法抗拒柏罗的命令,下一秒就端正地跪在了窗前。

  “做我的狗就得绝对服从,明白吗?侧过来!”

  持续的高压让语念应付得十分艰难,他挪动膝盖,正跪于主人面前,大脚爪便又一次踩在了脸上。语念很清楚,今晚大概率会被看见。往好了想,他是在家里做狗,不会被警察抓起来,最多也就被对楼的居民嫌恶地骂上两句,至于会不会被录下视频,一点也不重要,反正都在博文里发那种东西了;若考虑坏的方面,今后他怕是要夹着尾巴做熊了,说不定哪天在小区都会听见风言风语,甚至被直接指着鼻子骂贱狗……

  但语念还是伸出舌头舔起了脚,他无法拒绝这只大熊爪子的味道,而且,为了继续做主人的狗,他必须绝对服从!

  在暖色灯光的映照下,一大一小两只熊兽的剪影是如此清晰,毫无疑问,对楼的居民能看得十分清楚,只要动了坏心思,随时都可以拍下小熊舔脚的模样。没一会,大熊便把尿似地抱起小熊,提着肉棒猛然顶入了后者的肉穴。

  “啊!主人……”

  语念的四只爪子一齐撑在玻璃窗上,浑身上下的脂肪都激烈地颤动着,这一捅,把他的尿都捅出来了。淡黄的尿液沿着玻璃蜿蜒而下,形成了数道或宽或细的水痕。这时,他猛然发现玻璃上有很多类似的痕迹,而且大部分都在内侧,显然并非由雨水冲刷而成。

  是精斑?还是尿渍?语念无法确定,他唯一能确定的便是自己不是第一个,可能都快排不上号了——原来视频里的柏罗主人只露出了冰山一角,难怪上次能极其准确地拿捏住他的暴露心理,在最合适的时机将他送上高潮。

  “主人……主人……以后带着贱狗去——”

  “狗叫什么?!”柏罗粗暴地顶入最深处,直把语念肚子高高撑起。

  “啊啊!主人……主人……好粗……”突如其来的深顶让语念完全忘记了刚刚的念头,只顾着用最简单的词组喊出自己的感受,“太、太大了……会操烂掉……”

  “难道贱狗不想被操烂吗?!嗯?!”柏罗又一连猛干了好几轮,“不就是想被我的巨屌操成破破烂烂的飞机杯吗?!”

  语念无法再说出什么,只能发出一阵阵气泡碎裂的声响,与此同时,被金属CB紧紧扣住的小肉棒淌出了大量粘稠的精液。柏罗见状把语念摁在了窗户上,他每抽插一轮正在痉挛的淫穴,前头的金属刑具也会与玻璃碰撞一次。清脆的铛铛声与湿黏的抽送声交织在一起,将屋内的景象渲染得更加淫乱。语念双爪握拳,脚爪也蜷成了一团,如他之前所说,柏罗主人的肉棒太长太粗太大也太凶狠了,完完全全干烂了他的心理防线,乃至身体防线,今晚,他怕是一滴精尿都不会剩下。

  楼下忽然传来了关窗户的声音,语念知道,他们打扰到别人了,虽然下面的住户看不见,但光听声音都知道战况有多激烈,这点,他在看柏罗主人的视频时已有体验,即使闭上眼,大脑也能凭借凶狠的撞击声构建出详实的画面。

  他们这对主奴没羞没臊的举动又何尝只有邻居知道呢,对面也有两只尖耳朵的兽在窗边张望。

  是狼吗?或者狐狸?语念分不大清,他也没精力去分析,柏罗主人的大肉棒真的快把他操烂了!龟头仿佛都要从嘴里捅出来了!

  “啊啊!主人!主人!求……嗯嗯呜呜……”

  哀求没有得到怜悯,反而招来了更加凶猛的侵犯,熊尿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屋里淫乱的旋律又多了一道。

  大熊没再频繁下达命令,就抱着小熊肆意挥霍最原始的性欲,他好久没这么爽过了,那调皮的淫穴仿佛在抽取他的精液,饶是他身经百战,这会也已经到了高潮边缘。

  “贱狗……操……今晚不干死你……骚穴夹紧!”

  稚嫩的熊穴猛地收缩,柏罗不由仰起头,踮起脚爪,把肉棒狠狠地送入了小熊的身体深处。

  “射精!贱狗!”

  一股又一股的滚烫浓精灌入了语念的肚子里,与此同时,被约束的小肉棒也在命令下流出了淫荡的精液。语念的声音完全哑了,不是叫哑的,而是被大爪子塞进了嘴里,即使到现在,他的上下两张“嘴”都还要被同时侵犯——何止,被揪肿的奶头也要受虐!

  可是……他喜欢!他全都喜欢,被巨根贯穿也好,被射进肚子也罢,乃至被插嘴,被玩肿奶头,被戴上项圈和CB,被操得精尿齐出,还有暴露于网络,暴露于现实,每一样都能让他高潮迭起,何况全部结合在一起!

  “啊啊……主……嗯……”

  语念的指甲几乎要划伤玻璃,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强烈的高潮,脑浆仿佛都要射出去,这还是狗屌被锁住之后,如果解开,大概会喷得到处都是,但他不想解开,因为这是主人的赐予!

  半分钟后,屋里终于安静了一些,可这并非结束,而是新一轮蹂躏的开始。

  柏罗骑在语念背后,一脚撑地,一脚踩住后者的脑袋,继续用不同的角度深耕熊穴,他一边干穴一边踩头一边抽打那肉乎乎的屁股,之后又捡起旁边系有铁链的乳夹,把语念肿胀不堪的乳头牢牢夹住,时不时拽动两下,聆听贱狗快乐的哭泣声。

  “贱狗?!”

  “贱狗在!请主人给贱狗下达命令!”

  两只熊兽已然完全适应新身份,交流畅通无阻。

  “之后回去把东西收拾了,搬过来!天天给我舔脚舔屌!”

  “是!贱狗语念回去就收拾!搬过来做主人的全勤脚奴狗奴!啊……主人……贱狗要射……嗯呜呜呜……”

  在主人的掌控之下,淫乱的性奴再一次抵达高潮,而巨棒的硬度至始至终分毫未减,对两只熊兽来说,今夜还十分漫长。

  

  第三章——炽热的盛夏

  

  语念向来沾枕即眠,而经历疯狂的一晚后,他的睡眠质量更高了,从深夜到正午,仿佛只打了个盹儿。

  睡眠好归好,身体却酸得不得了,睁开眼后,他一时半会都动弹不得,跟瘫痪了差不多。不过,没多久他就找到了症结——身上搭着一条胳膊一条腿呢,都很沉,不用点力气还真挪不开。

  微弱的气流吹拂着耳朵,让语念感觉有点痒,侧头看去,温和恬静的面孔近在咫尺。或许是察觉到了身边的动静,棕色的瞳眸缓缓睁开,两只熊兽的目光旋即重合。

  语念有点不好意思,他都不敢想自己昨晚承诺了什么,当时实在是兴奋过头了……他从来没有那么疯过。

  “早。”

  “啊……早……”

  新的一天以一句简单而平静的问候开始,仿佛昨夜的激情都是一场梦。两只兽没有在床上磨蹭太久,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急需补充能量。作为客人,语念自是什么都不用干,洗漱完就可以坐在沙发上等待午餐了。

  让语念颇感意外的是,柏罗竟然系上了围裙,并且表示更习惯亲自下厨,只有时间不允许才会点外卖或者下馆子,在他看来,简直不可想象,同为独居雄兽,他们的习惯可以说截然相反。当然,更让他惊奇的是,柏罗又变回了温和细心的模样,反差不可谓不大,不过他都挺喜欢,超乎寻常地喜欢。

  午餐十分丰盛,肉菜汤一应俱全,虽然因为时间赶紧选择了比较简单的菜色,但味道都很棒,又新鲜,比外卖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吃着吃着,语念心里又涌起了奇异的情绪,这是只有面对柏罗才会产生的情绪,很隐秘,也很真实,令他担忧昨晚的承诺是否作数——他真的可以搬进来?一直到回家的时候答案才正式揭晓——当然可以,柏罗甚至跟他一块上了楼,趁着周末空闲帮他收拾东西。

  “呃……柏罗,真不会打扰你吗?而且租金连三分之一都不到,合同也不签,跟白让我住有什么区别……”

  叠衣服的时候,语念忍不住问了一嘴。

  柏罗把一叠叠的衣服放进口袋里,抬头温柔地注视着语念,回道:“这样比较有生活气息,不然每天回家开门都黑黢黢的,有点冷清,独居久了也会想有个室友之类的。昨天玩游戏玩得很开心,很久没有体验过那种感觉了,做饭的时候有兽在餐桌旁边等着的感觉也很好。再说了,没几个钱,换个角度,满打满算,我说不定还有得赚,真过意不去,等你有更好的经济能力了再讨论不迟。”

  听完柏罗的解释,语念不由脸热,换的是什么“角度”,他再清楚不过,而且,他总觉得柏罗话里有话,大概不是错觉。

  “那晚上也有炒土豆丝吃吧?我还挺喜欢的……”

  “当然,所以快点收拾吧,今天先把要紧的东西搬过去。”

  “啊,好!”

  从一句句温柔的话语中,语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也愈加期待未来的合居生活,或许不仅仅有刺激,有乐趣,还有一些他十分好奇,但无法想象出全貌的东西。

  当天,语念就住进了柏罗的家里,于是那件用来拍色情小视频的屋子成为了过去式,语念不由得惋惜,虽然他和柏罗不大需要这东西,能做爱的地方海了去了!何必拘泥于那几平米呢?沙发上可以,餐桌上可以,厨房也可以,外面还有更加宽广的世界供他们遨游!

  骤起波澜的生活逐渐恢复了平静,或许也不叫恢复平静,依旧“起起伏伏”,两只熊白天互相关爱,一到深夜就化身为淫兽,在屋里四处大战,放假时还会带好设备到外面去寻求更大的刺激,顺便拍摄视频素材,你发一个我发一个,平均分配,各自赚一些流量。

  自从在社交媒体上发布那条羞耻至极的狗奴视频之后,语念的粉丝数量就飞速增长,一天能多好几百个,他一开始还担心原先的粉丝会有所流失,结果大家都称这是“梦幻联动”,付费欲望有增无减。在发布第一个给柏罗做狗的正经长视频时,他的收费订阅数据甚至达到了历史峰值,柏罗那边也一样。蛋糕一下子做大了许多,短时间以内也不用愁更新素材了,他们随便放一段上去都能让粉丝们倍感新鲜。

  眨眼间,两个月多过去了,语念放了暑假,可惜柏罗没暑假可放,公司还实行大小周,因此,他们待在一块的时间并没有多很多。大部分时候,语念都只能独自躺在沙发上发呆,每当此时,他就会深刻理解柏罗那天对他说的话,一个人待在家里,真的会觉得冷清。

  虽然两只熊兽从来没有直白地向彼此表达过感情,但他们的确一天比一天亲近,放假之后,语念也开始学做饭了,只为让柏罗下班后少忙活一会。厨艺不可能一蹴而就,前几顿饭自是不怎么好吃,不过语念依旧得到柏罗的赞赏,很认真的那种,并非阿谀奉承。

  极少数时候,柏罗会带着之前收服的狗奴回家,一只熊一只狗,都是好色到极点的小淫兽,哪怕当着语念的面,也会忍不住暴露本性。语念并不介意柏罗跟这些小兽维持主奴关系,甚至会参与进去,一同伺候这头高大威猛的大白熊。他满心以为这样能榨干柏罗,结果每次都被双杀,那么大的块头可真不是盖的。在淫乱的多人行中,语念逐渐发现自己于柏罗而言的确很特殊,柏罗跟那两只小兽特别直接,在玄关就开始扒衣服了,干完一般也不会让对方留宿,连讲话的语气都微妙地不一样,似乎在有意阻绝关系进一步发展,这让他十分乐呵,一切尽在不言中。

  七月末,被工作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柏罗请了个五天长假,两只熊兽便过上了十分糜烂的昼夜颠倒的生活。在这几天里,语念见到了柏罗更加不为人知的一面——这家伙有时候竟也挺活泼的,还能跟他讲上几个冷笑话,可想而知这份工作有多可怕。

  为了让假期更加充实,更有意义,柏罗决定带语念尝试一些更刺激的事情,他挑了气温相对凉爽的一天,当晚给语念戴上眼罩,驱车前往了神秘之地。

  路上,语念不停问目的地是哪,却始终没有得到答案,他只知道今晚肯定又是十分淫乱的一夜,摄影器材全都带上了,要干什么自不必说。

  起初,语念还能听见十分嘈杂的车流声,后面渐渐安静了,隔一会才有其他车经过,他想,应该是到了比较偏僻的路段,难道要在路边野裸?他的羞耻心又要被柏罗凿穿了……一次比一次下贱。话是这么说,他依旧硬了起来,裤裆还湿漉漉的,柏罗今天都没允许他穿内裤,又一直戴着CB,想不发情都不行。

  经过两个月的驯化,语念已经能够长期佩戴小型CB了,时常一两个星期都不取下来,他不确定这样会不会真的被锁废,或许会,现在都开始习惯性流精了,但无论最后变成什么样,他都不在乎,柏罗喜欢,那他就乖乖听话。反正这小狗屌也没什么用,他一辈子都不可能骑到柏罗的背上去!

  四周越来越安静,语念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车子停下时,他很想把眼罩摘下来,看看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可没办法,爪子被反绑在身后,完全派不上用场。

  “准备好了吗?贱狗。”

  “啊……这、这到底是哪儿啊?”语念如坐针毡,他从未如此紧张过,失去视觉着实很没有安全感,“可、可以摘眼罩吗?我、我想看着……”

  “不能,贱狗没有资格提任何要求,以及,还在说‘我’?”

  柏罗的语调十分平静,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对、对不起,主人……啊——”

  一阵响亮的刺啦声让语念吓了一跳,片刻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T恤被撕开了,紧接着短裤也开始呲呲作响。

  “主、主人!等、等一下!”

  语念倒不心疼这点钱,反正都是最便宜的货色,问题在于——

  “贱狗没带其他衣服啊!待会——”

  “贱狗还需要穿衣服?要不是你的废狗屌动不动就漏精,需要管教,连锁都戴不成!”

  一番羞辱堵住了语念的嘴,主人说得都对,这种时候,他这样的贱狗压根就不配穿衣服……

  另一头的车门咔哒一声打开了,语念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待会究竟要去什么地方呢?公园吗?还是下班后的建筑工地?抑或干脆就在大马路上爬?他脑子里冒出了无数种可能性,想得越深入,身子就抖得越厉害。

  几分钟之后,语念听见自己这一侧的门也开了,项圈旋即扣在他了脖子上,当狗链拽动,他不得不顺从于柏罗主人的力量,走下车,并且就地跪下。

  车外十分燥热,还能听见阵阵虫鸣。语念只觉地面十分粗糙,像是柏油路,等柏罗给他装上护膝,他恍然大悟——今晚肯定要在路边野裸了!

  语念才跪下没多久,便听见了一阵由远及近的引擎轰鸣声,他不由汗毛倒竖——有一辆车正在向他们驶近!

  “主、主人……啊啊……会、会被看见的!”

  “看见不好吗?小区里都有不少兽知道你是我养的性奴贱狗了,还怕被路人看见?!”

  “可、可是马路上——”

  啪,和往常一样,语念的小胖脸挨了一脚,立即止住了放肆的聒噪。语念没有抱怨,反而端正地跪着,用脸颊支撑住主人的脚爪,小声忏悔:

  “对、对不起,主人,贱狗多嘴了。”

  “舔脚。”

  “是!”

  由于平日里颇受柏罗的爱护,语念时不时便会得意忘形。每当贱奴有所逾矩,柏罗总会用粗暴的蹂躏重新建立等级分明的关系,他很享受再次驯化的过程,而且他知道,眼前的小骚熊也喜欢,喜欢得淫水都漏出来了。

  “爽吗?!贱狗?!”

  “爽、爽!”语念一边紧张兮兮地聆听着愈发接近的轰鸣声,一边卖力地舔舐肉垫,他很矛盾,而矛盾是他的快乐之源,“主人……贱狗好爽……”

  呼——

  一阵夹杂着尘土的热风拂过语念赤裸的身体,他骤然紧绷,又猛然松弛下来。

  开、开过去了?!他长出一口气,末了又挪动膝盖,进一步凑到脚爪底下,拼命地舔舐——他就知道!主人会赐予他极乐,刚刚那强烈的刺激感,差点让他漏尿!

  “呜呜……主人,主人真的好厉害,个子又高,身体又壮,脚爪也好吃,肉棒还那么大,又这么会训狗,贱狗要伺候主人一辈子!”

  “一辈子就够了?!下辈子也是!说不定到时候你就真是一条狗了!”柏罗扯动狗链,命令道,“跟上!贱狗!”

  “汪!”

  兴奋至极的语念用膝盖努力地向前挪动,每过一会,柏罗都会踩住前者的鼻子,下达深呼吸的指令,以刺激这条贱狗持续发情。效果相当好,小肉棒一直在断断续续地漏水。几分钟之后,两只兽停了下来,语念又累又怕又爽,每次感受到光亮,听见汽车的声音,他都感觉身体在战栗,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感受,有点像憋了一泡大尿之后畅快地排泄,无论如何,他很喜欢就是了。

  “呼……呼……主——”

  停下来之后,语念又想说那些下贱的淫言浪语了,结果被死死捏住了短吻,紧接着,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粗鄙的咒骂声:

  “他妈的,这傻逼公交,这也能晚半个钟头?真他妈服了……”

  是、是公交站!语念整个身子都绷紧了,不再敢说一个字,他怎么也没想到柏罗主人会把他带到候车亭附近……就算现在是晚班,亭子里应该也有好几个人,要是被发现……

  由于刚刚被主人教育过一次,语念没往回退,不过他也完全不敢出声,生怕吸引到那些还在候车的兽。这会大约九点,还有好几班车,即便不算上纯粹的路人,接下来他都还要陆陆续续接触至少十几只兽。

  语念无法想象在候车亭附近做爱是什么感觉,大概连呻吟都不敢,否则会一定会近距离暴露,而且公交到站的时候整整一车兽,就算没坐满也该有十多只吧?他不敢细想……

  此时此刻,语念无比希望主人能取下他的眼罩,可他不能说话,爪子还被绑着,根本无法表达出来,只能完全顺从于主人的安排。语念很快便被踩倒在地,周围一部分是草,一部分是石板路,他大致能猜出自己位于候车亭的后方,应该在花坛附近,至于周围有没有什么遮挡物,很难说。

  原本语念还想继续收集信息,但整张脸很快就又被脚爪踩住了,脸颊紧接着也被爪子拍了拍,显然在督促他赶紧履行脚奴的职责。语念没敢怠慢,立即小心翼翼地舔舐了起来,他生怕自己发出哪怕一丁点儿声音,舌头只能紧贴在肉垫上,或是伸进趾缝里,缓慢地挪动。

  盛夏的夜晚异常燥热,柏罗本就比较胖,自是大汗淋漓。语念怎么都舔不干净脚爪,一会不清理,转回来时就又全都附着着粘乎乎的脚汗了,就跟打地鼠一样。不过,他很享受,一只淫荡的脚奴怎么会不喜欢汗湿的白熊脚爪呢?只要柏罗主人有需要,他躺在这舔上一整晚都行——前提是不被发现!

  语念正舔得口水横飞,却突然被揪了两下奶头,不由发出了短促的呻吟声,微不可闻,但把他吓坏了,半晌没敢动,直到被踩扁脸颊,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职。但他确实没办法完全专注于嘴上的事,因为柏罗主人是冲着揪肿奶头去的,毫不留情,他疼痛之余又爽得要命,加上被脚爪的气味熏得脑袋发晕,想要完全憋住声音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又开始为矛盾所“煎熬”了,一方面害怕自己突然叫出声,吸引到候车亭里的陌生兽,另一方面,又不希望主人停下,他的嘴巴,他的鼻子,他的奶头,全都得到了至高的快乐,怎么可能不馋呢?要知道,在家的时候,这些都是重点项目,他也好,主人养的其他狗奴脚奴也好,全都沉迷于此,之前他还和那只小狗比试过一次,看谁先被这样玩射,结果他赢得很彻底,比对方提前了好几分钟,荣获最贱狗奴的称号!不过,也许有一点点名不副实,他还没有和那只小熊比试过呢,那家伙也骚得要命,刚进屋,鞋才脱到一半,就跪下去开始舔脚了,柏罗主人走到哪,这骚货就爬着跟到哪儿,仿佛是个长了腿的擦脚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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