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菠萝与咖啡豆,5

小说: 2025-09-10 16:01 5hhhhh 9050 ℃

  淫乱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语念的喉咙渐渐松懈了,时不时便会发出低低的呻吟声,直到公交到站,他才猛然惊醒——自己怕不是疯了!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哼哼唧唧,生怕那些兽听不见?!

  公交车靠站也就几十秒,很快,那嘈杂的声响便又消失了,语念屏息凝神,仔细聆听了一会,确信只余下虫鸣声之后,便稍微放纵了一些。

  “啊……主人……”

  “小畜生!明明怕得跟个什么一样,结果狗精流得这么凶,每次出来都这副贱样!”

  语念听罢夹了夹腿,果然,大腿内侧全是粘稠的液体,刚刚太过紧张,他都没注意到自己高潮了,于是乎,他便要向主人感恩戴德,结果还没开口,就被提了起来。

  “啊——”

  “别动!”

  “是、是!”

  悬在半空中的语念完全失去了方向感,他又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只能全心全意地信任主人。事实上,他一直很相信柏罗,这只经验丰富的大白熊兽一定会赐予他绝顶的快感,但,他从来没有得到过其他方面的保证,也就意味着并不绝对安全。

  一阵颠簸之后,语念再度被放在地上,他迷茫地转动着脑袋,试图收集更多信息,以破译自己的位置,不过没能成功,失去视觉的辅助,什么都只能靠猜。

  “专心!贱狗!张嘴吸屌!”

  一根结实的裹满汗液的肉棍甩在了语念脸上,他别无选择,只能跪着乖乖吞下。

  现在,自己究竟在哪里呢?他一边伺候嘴中湿黏的硕大龟头,一边无意义地思索。或许并非完全没有意义,当他想到一些坏结果时,身体便会愈加紧张,一如之前所说,对痴迷于野裸的他而言,适度的紧张反而会刺激性欲,即使只是在口交,心中也会不断迸发出奇异的快感。而且,他不仅仅嘴上爽,小肉棒也被大脚爪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着,哪怕CB的金属外壳残忍地剥夺了直触的可能,但光是被主人如此玩弄,也已经很爽很爽了。

  跪在马路附近的语念时不时便能听到车辆从身后驶过的声音,他不确定到底有多远,更不知道中间有没有遮挡物,如果没有,他很难想象司机们看到了什么景象,无论如何,他的光溜溜的屁股和戴有CB吊在底下的小肉棒肯定被一览无余了,更别说跪在那吞吃大肉棒的骚样子……如果仅仅是暴露还好,毕竟之前也被看过了,区别在于,这些司机随时都可以踩下刹车,打开门,凑到旁边看,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

  语念如此思索着,两腿越夹越紧,他很想蜷成球状自我保护,但很显然主人不允许他这样做,下一刻,渐渐弯曲的身体便被掰直了,已经开始肿胀的乳头再次落入魔爪。

  “呜呜呜……唔唔啊……”

  “叫吧!贱狗!你越叫,就越会引起那些兽的注意,小心待会哪辆车下来个什么兽操烂你的骚屁股!”

  听主人如此威胁,语念立马不哼哼了,他还没准备好一次伺候两根肉棒,仅仅讨好主人都得拼尽全力,不敢想被两只雄兽轮奸是什么感觉,真会被操烂吧?!站都站不起来那种……

  语念顺着柏罗的思路,越想越觉得不安,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一直在被牵着鼻子走,他对周围的声响愈发敏感,连晚风拂动树叶的簌簌声都能让他应激。

  然后,语念听见了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嗒——嗒——

  声音不断放大,每一下都踩在他节律失常的心脏上。

  “主、主人……”语念终于撑不住了,一边努力舔舐龟头一边低声哀求,“求求主人,啊呜……把贱狗的眼罩取下来吧……”

  “取下来能怎么样?”柏罗大声质问道,“不还是要跪着给我吸屌?!”

  “呜呜……”

  语念无法反驳,揭开眼罩的确没有任何意义,他必须顺从主人的意志,在向主人下跪,承认自己的狗奴身份时,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无比清晰,透过沉闷的声响,语念仿佛能想象出这双脚爪的所有者是什么模样——应当跟主人差不多高大吧?很可能穿的是廉价拖鞋,而且晚上还来坐公交,大概率是很普通的兽,说不定从事着体力活动,那身体肯定很结实,力气很大,能像主人一样轻易抱起他,然后……

  语念猛地甩甩脑袋,试图将被淫欲污染的思绪全都赶出去,明明不被发现才是最好的,对!自己应该正跪在某棵高大的树木后面,被严严实实地遮挡着,对方压根不会发现异常,一会就走过去了!

  他如此说服自己,却被近在咫尺的粗犷声音揪回了现实——

  “啊?!我操!他妈……真的假的?!哥们……我说你们……”

  语念立即停止了吞吐,结果脸上挨了一巴掌。

  “继续吃!贱狗!”

  “啊啊……可是……”

  啪!又是一巴掌,扇得语念呜呜直叫,他只能硬着头皮再次低下头,执行主人的命令,下一刻,他又听旁边的声音说。

  “来真的啊?!我操……真会玩儿……大马路上都敢啊?!”

  大、大马路上?!这里不该是路边的花坛之类的地方吗?语念惊恐不已,他以为主人正坐在花坛上,而他跪在前头,有花草树木与主人的身体作为掩护,结果居然在大马路上?!

  眼罩毫无预兆地被解下了,重新感受到光亮的语念一时间都睁不开眼,好一会,他才再度与世界相见——事实比他预料的更加可怕,他甚至没有跪在马路上,而是在候车亭里,无怪乎一有兽路过就暴露了!

  语念一时间羞得脑袋冒烟,他战战兢兢地侧过脑袋,看向陌生声音的源头。塑料长椅上坐着一头穿着条纹背心和花短裤,脚踩破烂拖鞋的鲨鱼,的的确确和柏罗差不多高,身子也很壮。

  语念在看鲨鱼,鲨鱼也在看语念,两只兽的视线便交汇在一起,不过只有一瞬间,因为语念立马低下了头。

  寂静的夏夜中,小兽的喘息声格外沉重。语念怎么也没料到柏罗会带他玩这么刺激的东西,之前虽然也出来野裸过,但最次也会找棵大树挡着,以免发生意外,结果这回旁边不仅没有遮挡物,还直接跪其他兽的必经之路上,也就是说,之前那些司机十有八九都看见了他在浑身赤裸跪在马路边吞吃大肉棒的狗奴模样。

  完蛋了……羞耻不已的语念把脑袋埋进了柏罗的裆下,试图当一只鸵鸟,可他马上又被抓住耳朵拽了起来。

  “贱狗!没听见吗?!继续舔屌!”

  得到命令的语念忍不住又瞟了坐在旁边的鲨鱼一眼,和先前一样,视线再一次撞上了,他能从那双眼里看到很多东西,不过可以用相当简短的句子描述——就像看到一条发情的狗!

  “哥们……这是你养的……那种东西?!”鲨鱼一边问一边往两只熊兽旁边挪。

  柏罗没有应声,但他把胯间的小脑袋扭了过去,令其正对鲨鱼,说道:

  “跟这位先生讲清楚你是什么。”

  “呜……可是……”

  “嗯?!”

  听见主人不悦的声音,语念不由哆嗦了一下,很显然,他没有选择的权利,也没有退路。

  “我、我是……”

  啪!柏罗用巴掌纠正了语念的错误。

  “呜呜……贱狗是……贱狗叫语念……”语念的声音抖得要命,而且时大时小,内心显然在激烈地挣扎,“是、是柏罗主人养的……养的……”

  小轿车的灯光再一次照亮语念胖乎乎的侧脸,饶是他毛皮厚实,脸颊依旧一片通红。柏罗见语念说不出最后几个字,再一次揪住了那两颗肿胀的乳头,捏在指间凶狠地来回搓动。

  “啊啊啊……啊……主人……”

  “说。”

  “啊啊呜呜……贱狗语念……是、是柏罗主人养的狗奴!脚奴!嗯……嗯……主人……贱狗要射了,啊啊啊……”

  汽车从三只兽旁边飞驰而过,与此同时,语念被束缚的小肉棒也流出了浓稠的熊精。柏罗见状用大脚爪支起发抖的小胖腿,让语念做出小狗撒尿的姿势,如此,一旁的鲨鱼便能清楚地看见一切了。

  “操了……”

  一股又一股精液迅猛地流淌在地,鲨鱼看得目瞪口呆,他忍不住又凑近了些,还弯下腰,伸长脖子,近距离观察小熊的流精过程。他不仅能看得很清楚,还能听见低低的,仿似撒娇的呻吟声。

  “没用爪子碰吧……这就射了?”

  “贱狗就是这样的。”柏罗继续揉搓两颗敏感的熊奶,促使语念继续流精,“舔脚也要射,捏奶子也要射,被操也要射,被看两眼都要射,这贱狗还得感谢你,不然不可能射这么快射这么爽。”

  “哈哈……是吗?!”鲨鱼靠回椅背上,笑着摸了摸后脑勺,视线却一直没从小棕熊身上挪开过,还不停吞咽着口水,“我说,哥们儿……你们出来搞这些,难道就只是想让人看两眼?应该还有别的想法吧?”

  仍处于高潮之中的语念无法理解鲨鱼在说什么,但柏罗能理解。

  “嗯,是。你看上去是做体力工作的?”

  “差不多吧!”鲨鱼听白熊如此说,顿时两眼放光,开始了自我介绍,“我叫瀚海,在一家游泳馆当救生员,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只在泳池边上看着,但还是要下水的!而且我还健身呢!体力特别好!尤其是耐力!”

  瀚海一个劲地吹嘘着,还用力曲起胳膊,向身旁的两只熊兽展示自己的力量。

  等语念停止射精,柏罗才松开紧捏着小奶头的大爪子,他侧过脑袋打量了一番鲨鱼,又甩了甩自己粗长的巨棒——

  “这贱狗比较喜欢这个。”

  “哦!哦!”瀚海笑得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他观察了一番空空荡荡的马路,又望了望对面完全没点灯的在建楼房,随后站起身,背对道路,凑到两只熊兽身边,从裤裆里掏出了一根不比柏罗小多少的鲨鱼肉棒,“哥们儿!哦,是叫柏罗对吧?柏罗兄弟!你看这个尺寸够格吗?!”

  语念终于从绵长又强烈的高潮中狼狈地爬了出来,他喘着粗气,顺着主人的目光转头看去,结果一颗又湿润又通红的巨大龟头几近杵到脸上,甚至能闻到浓重的海腥味儿。

  发生了什么?!语念一脸茫然,怎么这头鲨鱼突然就把肉棒掏出来了?!而且还这么长,这么粗……

  柏罗没有表态,语念则完全呆住了。瀚海以为两只熊兽都不满意,立马又从裤裆里掏出了另一根更大的肉棒——

  “这根怎么样?!要不两根一起用都行!我在鲨鱼里面已经是最大的了!反正我没见过比我大的,他们连我偏小的这根都比不上!”

  语念的双眼瞪得滚圆,他虽然知道鲨鱼长有两根肉棒,也在网上见到过一些照片或是视频,但亲眼看见时还是颇觉震撼。他觉得这头鲨鱼没有撒谎,两根肉棒确实都尺寸惊人,大的那根已经跟主人的差不多了,小的那根也有九成实力。可是,他没明白,这只鲨鱼突然掏家伙干什么?!难道说……

  “主、主人?”感受到危机的语念缩缩脑袋,眼神慌乱不已。

  “你不就期待这个吗?贱狗。”柏罗收紧狗链,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满头大汗的语念,“隔几天就要回味一次我们初见的视频,野裸偶遇大屌兽人,被操到淫肉外翻满地精尿,一直忘不掉那种感觉,对吧?!”

  面对主人的逼问,语念只能呜呜呜地叫,他确实一直惦记,只是没想到主人也惦记,而且竟然真的遇到巨根兽人了,还是长了两根的鲨鱼……

  “贱狗,想要就自己爬过去求操!”

  柏罗说完便把语念踹倒在地,后者扭动了好一会才重新跪好,他不敢去看鲨鱼,于是又挪了回去,结果再一次被踹开了。

  “贱狗!要,或者不要,自己跟这位瀚海先生说清楚!”

  语念不得不面对“残酷”的抉择,获得尊严失去快感,获得快感失去尊严,必须二选一。他跪在那高大的身躯之前,缓缓抬头,视线从光滑的大脚爪移向结实的双腿,又扫过两根粗长的巨棒与圆润的肚子,最后越过微微凸出的两胸,见到了一张饥渴不已的脸。

  为争取到小熊的青睐,瀚海索性脱掉了背心与裤子,完完全全地展露出了庞大且结实的身体。他对完全体的自己相当有自信,在游泳馆工作的时候,只要一脱上衣,便会成为焦点,而现在,他连裤子都脱掉了。

  咕嘟——

  清晰地吞咽声传入了在场所有兽的耳中,瀚海见希望很大,便想要再加一份砝码,他绞尽脑汁,试图从刚刚的对话之中找到小熊的弱点——对!脚奴!

  鲨鱼立马抬起汗湿的大脚,悬在了小熊的面前。

  “呼……呼……啊……”

  透过趾缝,瀚海能看见那两颗绿眸逐渐迷离,反过来,语念也觉得面前的鲨鱼愈发高大威猛。

  小小的舌头缓缓伸出,与湿漉漉的脚底越来越近,在它们即将相触的瞬间,柏罗拽住了狗链,提醒道:

  “贱狗,你还没有说清楚。”

  语念的呼吸愈发沉重,身体也开始发颤,以至于声音抖得十分厉害——

  “想、想要。”

  “想要什么?”柏罗继续逼问。

  “想、想要吃瀚海先生的……大肉棒,想、想舔瀚海先生的脚……”

  一番淫荡至极的请求让两根鲨鱼肉棒瞬间挺至最高点,而这还不是全部。

  “求、求求了,贱狗保证好好伺候您的大肉棒!还会把脚舔得干干净净!”

  柏罗伸出握着狗链的爪子,摊开在瀚海面前,后者立即兴奋地接了过去。

  “哈哈!谢了!柏罗兄弟!以后你要是来我们馆子里游泳,我他妈绝对会想办法给你搞点大折扣!三折起步!”瀚海一脚踩在了语念脸上,“妈的!真骚啊!这就是狗奴吗?!快点!给我舔脚!不是说要给我舔干净吗?!现在就开始!”

  脚爪底下立刻响起了湿黏的舔舐声,搭以柔软的触感,让瀚海的自信心与优越感飞速膨胀,他直接将语念踩倒在地,在那张胖脸上碾来碾去。如此,语念倒是不用细致地清理脚爪了,毕竟全擦在了脸上,当然,身为脚奴,他完全不介意为瀚海先生来一次“地毯式清理”。

  远光灯再次照亮候车亭,赤裸的兽人又多了一个。

  这时,瀚海才想起来公交车可能一会就要到了,虽然他肯定不坐这一班,但车上那么多兽,如果一直待在候车亭里,影响实在不怎么好。这两只熊兽是不在乎,可他没多少相关经验,并不希望一上来就闹个大的,便提议道:

  “柏罗兄弟,这里还是不太安全,要不我们还是去候车亭后面吧?这里的护板是实心的,可以挡住,至少让我躲一躲。”

  柏罗点了点头,瀚海便拿起椅子上的衣服裤子,牵着语念往候车亭背面走去。哪怕在被拖着走,哪怕双爪被绑着难以维持平衡,语念还是想往瀚海的脚底下钻,能舔一口是一口,他知道,这样的奇遇不会太多,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巨根胖兽、巨根壮兽呢?只不过运气好罢了!且舔且珍惜!

  “操了,柏罗兄弟,你养的这狗奴也太骚了……我走路他都想舔我脚!”瀚海一边走一边惊叹,“我还以为片子里都是装的演的,居然真的有这种狗奴啊?!”

  “是这样的,天生的狗奴脚奴。”柏罗走在最后,时不时踹一脚语念的肥屁股,“第一次遇见他是在公园里,这贱狗自己在草坪上脱光了玩自拍,我一走过去他就勾引我干他。”

  语念听完感觉有点不对劲,事实似乎并非如此,但他没时间反驳,正忙着给瀚海先生舔脚呢!

  “操,真羡慕你,柏罗兄弟,居然可以遇到这种好事。”走入阴影中的瀚海停下脚步,将狗链拴在了候车亭背面的椅腿上,“什么时候我也能捡到一条这样的贱狗就好了。”

  “你身体条件其实很好,想要狗奴还不容易?”

  “哈哈!其实是有一些兽对我有意思,不过没有这种特别骚特别可爱的,差得远喽!要知道我在游泳馆工作,看过的兽数都数不清,这种事真的要凭运气,光长两根大鸡巴还不够。”瀚海单手撑着候车亭背板,挪开被舔干净的左脚,又抬起还冒着热气的右脚踩了上去,“骚狗,喜欢我的大汗脚吗?”

  语念一边卖力舔一边点头,他何止喜欢,都快舔高潮了!

  柏罗见语念一副忘我的模样,便也抬起脚爪踩了上去。双“脚”齐下,底下的语念只觉自己几近升天,左半边脸颊是毛茸茸,带有肉垫的脚爪,右半边脸颊是滑溜溜,覆满汗液的脚爪。气味也截然不同,一边熟悉,散发着能够引诱熊兽的强烈的费洛蒙气息;另一边陌生,带着一丝丝大海的咸味儿。

  “唔唔……啊……”

  “又要射了。”柏罗帮助瀚海破译了语念的呻吟声,“这贱狗确实很喜欢你的脚。”

  “哈哈,是吗?”瀚海注视着已经开始抽动的小肉棒,说道,“那他肯定也会喜欢我的大鸡巴,等他射了就操他!不过嘛,柏罗兄弟你才是正主,我先用着他的狗嘴吧,屁眼还是让你先上。”

  “可以。”

  在语念在两只大脚下用心体会高潮前奏时,白熊与鲨鱼已经明确了分工。

  随着一声两只脚爪一齐封堵住小熊的呼吸,闷闷的软糯叫声又传了出来,这次声音要大不少,仿佛完全没有顾及周围是否有其他兽。两双眼睛同时看向被CB封锁的淫乱肉棒,精液再一次流了出来,这是货真价实的脚奴证明,只靠舔脚就达成了高潮。

  “我操……这也太……”瀚海止不住地惊叹,他从来没想过有兽能以这种方式流精,根本没有提供任何肢体上的刺激,“你到底是怎么把他调教成这种贱畜样子的?!教一教!”

  柏罗笑了笑,答道:“不需要调教。”

  “真就是天生的?!”

  “是,天生的脚奴。”

  即便得到了答案,瀚海依旧忍不住夸赞:“操,真的长见识了,好骚好敏感的贱畜小熊,真他妈可爱啊,想操了……”

  流精前前后后持续了十几秒,还不待语念从强烈的快感中脱身,瀚海就将其抱了起来,对柏罗喊道:

  “柏罗兄弟!来吧!你后我前,一起干这贱狗!搞不好我俩的大鸡巴能在这贱狗的肚子里碰面呢!哈哈!”

  “那可让这贱狗爽坏了!”柏罗一边跟着羞辱一边抓住语念的小胖腿,将其大大分开,从中突入,“这贱狗第一喜欢的东西就是持久的大屌!”

  “那我不是完美符合?哈!跟你差不多大,一发可以干半个钟头!而且我不用等什么不应期,一根干完可以马上用另一根,互不影响!”

  柏罗用力抽打了两下语念的脸颊,吼道:

  “听见了吗?!贱狗!马上你就要被三根持久的大屌操烂了!”

  “咕呜呜唔——”

  语念无法回答,因为大的那根鲨鱼肉棒已经干进他嘴里了,可谓毫不留情,直奔喉咙深处,另一根略小的肉棒还在脸上乱拍。

  一辆辆汽车从马路上疾驰而过,谁都没有发现候车亭之后有两头大家伙在用巨棒狠狠教育一只小棕熊。柏罗还没完全捅入肉穴,又有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这也是一只等公交的疲惫的上班族。

  双腿朝地,被两根肉棒串在半空中的语念一动不敢动,亦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他很清楚,这两头猛兽已经能操到他不省人事了,如果再多一头,一定会死的,一定会!

  候车亭内,身穿正装的中年灰熊疲累地靠在椅背上,正琢磨回家之后是先看会球赛还是立刻洗澡睡觉,而亭后的三只兽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尤其是小棕熊,连脑子都可以扔掉,两根大肉棒即将完全支配他。

  语念两个月前知道了熊兽的肉棒是什么滋味,而现在,他又了解了鲨鱼肉棒的味道——比预想的要美味许多,咸腥味儿十足,而且十分滑溜,一直在大量分泌淫液,能让他饱餐一顿。他慢慢确定了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贱狗——一只具有巨根崇拜的贱狗,肉穴里那根也好,嘴巴里这根也罢,还有拍在脸上的大棒,他全都喜欢!这些伟器和他小肉棒的对比何其强烈,放在一起时,简直就像是重量级的拳击手在欺负毛都没长齐的小兽!这让他萌生了一种想法——像他们这种小屌雄兽就应该被剥夺交配权,就应该给巨根雄兽们终身做奴,狗奴、脚奴、厕奴,巨根雄兽们有任何需要,小屌雄兽们都应该无条件服从!

  这念头令语念兴奋得抖个不停,他好想呻吟出声,可是不能,即便前列腺被柏罗主人的大肉棒狠狠碾过,即便喉咙被陌生的鲨鱼肉棒完全占据,即便奶头被不知道属于谁的爪子不停搔刮,他都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他被交织的混乱快感所淹没,好一会才分辨出谁在玩弄他的乳头——四只爪子都在,它们仿佛配合了起来,你一下我一下,一双负责固定乳头,另一双负责摩擦乳尖。他没想到主人和陌生兽能如此默契,可马上又觉得十分合理,或许这就是巨根雄兽们的共有的天赋,这些兽是天生的支配者,就如同他是天生的脚奴狗奴。

  语念心中的崇拜情绪愈发强烈,顶礼膜拜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想做的,是完完全全献上自己的身体任由掠夺,表现出最下贱的姿态,以供这两只兽汲取优越感。

  在缄默之中,两根巨棒完完全全顶入了语念的身体,它们的的确确能在小兽的身体之中隐约感受到彼此的存在,说是达成会面也不为过,而后,它们同时完全退出了——只不过是冲锋的前奏。

  噗叽!

  喉咙与肉穴同时被巨棒粗鲁地拓开,语念吊在半空中的小肉棒与双腿一齐抖了抖,连尿都甩了一道出来,大多洒在了瀚海的脚背上。

  “贱狗……你待会得给我舔干净!”

  即便羞辱声微不可闻,语念依旧浑身紧绷,把两根大肉棒绞得死紧,他不确定这样会不会暴露,待会总不能又加入一只巨根雄兽吧……就算走运也要变背运了,自己压根不可能受得了!嘴巴和肉穴已经满载了,都还有一根大肉棒在排队!

  沉闷的轰鸣声再度响起,新一班公交即将停靠,在机械噪音的掩盖下,白熊与鲨鱼猛地提速了,把小棕熊的嘴巴和屁股插得噗呲噗呲响。

  坐在候车亭里的灰熊忽地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动静,粘乎乎,湿漉漉的,不像是自然的声音,于是他透过隔板的缝隙往候车亭后面看了一眼——黑乎乎一团,好像确实有什么东西在动,可公交已经到站,他没工夫绕过去检查。

  可能是累出幻觉了吧……灰熊摇摇头,起身走向了敞开的公交车门。

  由于是晚班,车上零零散散也就十只兽不到,靠门的座位都空着,灰熊便就近坐下了。在车门合拢的瞬间,一声哭泣似的呻吟声传了过来,其他兽离得远,还各自低头玩着手机,都没注意到这不和谐的旋律,只有灰熊听得十分清楚,于是他立马又站了起来,伸长脖子看向候车亭,旋即意识到自己已与有趣的东西失之交臂,顿时懊恼不已。

  “呜呜呜……嗯嗯……”

  公交车逐渐远去,被两根肉棒串在半空中的语念也呻吟得越来越放肆,他并不很想叫出声,但实在忍不住,肉穴简直要被柏罗主人操开花了,嘴巴和喉咙也被彻底占领,更别说两颗奶头了,都不是会有多肿的问题,再这样四爪齐上阵……

  “呼……呼……柏罗兄弟,这样没问题吗?”瀚海一边喘气一边挺腰,还用指腹不停摩擦语念肿胀的奶头,“这贱狗的奶子已经肿得很厉害了啊,刚刚还跟米粒差不多,现在大了一倍不止吧?!”

  “只是一条狗而已,随便玩就是。”柏罗把两颗熊奶挤得愈加凸出了,以让瀚海玩弄得更加轻松,“你看这贱狗有表现出哪怕一点点不爽吗?他就喜欢被玩肿!被操烂!”

  语念的呜呜得更大声了,调子也越来越高,也不知是在抗议还是在认同主人。他不断扭动着身子,却怎么都无法逃过肉棒的抽送,到头来,所有挣扎都成为了柏罗与瀚海的精神养料,抽送便愈加粗暴。

  事实上,正如柏罗所说,语念并不讨厌,乃至十分喜欢这等粗鲁的蹂躏,可再喜欢,偶尔也需要稍加喘息,而现在,语念别说喘息了,连吸上一口气都十分困难。至于瀚海,他知道语念亟需氧气,但既然正主都说随意了,那他也不会客气,难得遇到这种好事,怎么都要玩够本!

  两根肉棒起初同时进同时出,后来变成了交替抽送,如此,便始终有一根支撑着小熊的身体,爪子便可以专注于玩弄乳头。

  难以获取氧气的语念逐渐意识模糊,即便他两个多月以来天天被柏罗蹂躏,早已习惯被捅穿的感觉,但还是没法同时应付两只巨根雄兽。他的身体愈发失控,口水从嘴角缓缓流下,乳头开始渗出液体,底下的小肉棒更是跟闸门损坏了一般,一会啪嗒啪嗒地漏尿,一会淅淅沥沥地流精。他还是爽的,身体确实超载了,可超载亦有超载的快乐,身为一只下贱的小屌狗奴,能一次伺候两只巨根雄兽,他简直自豪极了!

  “我操,我操……这也太爽了……一辈子没干过这么嫩这么软的嘴巴。”瀚海干得直踮脚,他的耐力远远无法跟尝遍小兽的柏罗相媲美,这会已经有点撑不住了,于是赶紧提议道,“好兄弟!我们把这贱狗转过来干吧!很好奇这贱狗的奶子和狗鸡巴怎么样了!”

  经验丰富的柏罗一眼看出了瀚海的难处,他没去戳破,而是配合地将语念反转了一百八十度,换个操穴的角度倒也不错。

  瀚海趁此机会休息了片刻,还换上了另一根肉棒,以延长射精时间,算是为自己博一点面子。语念也得到了喘息之机,只是他的身体与大脑并不能完全同步,后者想要多休息一会,前者却在主动迎合,鲨鱼的大屌一伸过来,就迫不及待地再次吞了下去。

  “咝……啊……这贱狗……”瀚海仰着头,不停地深呼吸,越骂越难听,“这贱狗真的是离不开大鸡巴啊,他妈的……气都喘不上还在吸……我服了我服了……妈的,确实憋不了太久,总想射。”

  “射就是了,反正这贱狗喜欢被灌精。”

  “行!那我就不忍了,贱狗!准备好!”

  瀚海岔开双腿,稳稳站定,随后大发神威,大肉棒一秒能在语念嘴里操两三个来回,他这还有所收敛,毕竟是别人家的狗奴,不好意思玩得太过分,如果是自己的,非操出火星子不可。

  那头瀚海开始发力,这边柏罗也骤然加速,一时间,淫乱的啪叽声把路过汽车的引擎轰鸣声都盖了过去。

  被架在空中的语念浑身僵直,他头都快被撞晕了,更别说屁股后面,淫肉不停被巨大的龟头拖得向外翻卷,虽然平时挨操差不多也这样,但这回可是前后两根协同作战!

  就在三只兽干得热火朝天之时,一只想要等公交的矮个子犬兽靠近了候车亭,他还没坐下,就听见了亭子后面巨大的奇怪声响,于是好奇地绕过去看了看,而后目瞪口呆——

  一只胖乎乎的小棕熊正被两根巨大的肉棒串在半空中,分别站在前后的大鲨鱼和大白熊一刻不停地挺动肥腰,直把小棕熊干得精尿直流,小腹周围的肉缝里全是粘稠的精尿混合物。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便擦擦双眼,拍拍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可再度睁眼,淫乱的景象仍未消失,甚至看到了更多细节,项圈、狗链、金属拘束器,还有两双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对、对不起!”小白狗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用胳膊挡住羞红的脸,喊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他便绕回候车亭前面,心惊胆战地坐下了。

  “呼……不行,要射了,妈的,要被这贱狗吸射了!”

  “听见了吗?!贱狗,瀚海先生要射进你的狗嘴里了!”

  “呜呜呜嗯嗯……”

  淫言浪语不断钻入小白狗的耳朵,直达大脑深处,以至于激发了本能,于是他又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亭子侧面,缓缓探出脑袋,满脸通红地偷窥两主一奴的激情碰撞。他瞧见大鲨鱼不停地仰头踮脚,抽插节奏也愈发紊乱,没多久,便狠狠地尽数顶入熊嘴,静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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