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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我是凌雪,网游之异世纷争

小说:网游之异世纷争 2025-09-10 16:00 5hhhhh 8890 ℃

我是凌雪。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我就知道,这个世界对我并不温柔。我的母亲是个普通工厂女工,父亲却早早离开了我们——据说,他在外面有了新家。我不记得他什么模样,只记得母亲咬着牙忍着委屈,白天进工厂上班,晚上还要摆地摊,拼命地供我念书。她性子很倔,不肯低头求人,也不肯让我辍学。家里很穷,但她从未让我感受到一丝软弱。她常说:“雪儿,别人不帮你,你就靠自己活下去。”

我在城市边缘的棚户区长大,周围都是同样贫穷的孩子。打小我就比同龄人更早学会了自立。记得七八岁那年,我用捡来的废铜烂铁换了人生第一笔零钱。那些年,谁家孩子都混在一块儿玩,谁弱就被欺负。我第一次被抢走东西,回家哭了很久。母亲看着我,沉默了很久才说:“哭有什么用?下次,要不就忍,要不就打回去。”

那以后,我再没有在别人面前掉过眼泪。

我的性格就是在这样反复的挣扎和对抗中慢慢定型的。越长大,别人越觉得我是“难缠的家伙”。谁要欺负我,我绝不退让;哪怕打不过,我也咬着牙站到底。小学时有男生推我进泥坑,我揪住他不放,一起滚得满身泥。最后被老师骂,我却觉得很解气。人家骂我“疯丫头”“刺儿头”,我反而有点自豪。别人越不服我,我就越不服输。

中学时,我成绩中等,但性格里的锋芒反而更明显了。老师们觉得我太“难管”,同学有事总喜欢找我帮忙。遇到被欺负的女生,我会替她们出头;谁敢当面骂我一句难听话,我绝不惯着。有一次班里的“小团体”排挤新来的同学,我站出来挡在她前面,顶着所有人的白眼说:“你们敢动她试试。”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保护弱小的自豪,也在心底立下誓言——无论多苦,都要靠自己站着活下去。

母亲的身体不好,长期劳累让她患上慢性病。初三那年,她病倒在床,我不得不白天上课、晚上打零工。送外卖、做家教、洗碗工我都做过,没人教我如何面对世界的冷漠和恶意。可每次夜深回家,看到母亲昏黄的灯下微笑,我又觉得所有苦都值了。

有一晚,回家路上遇到几个混混想要抢劫,我没害怕,死死握着手里的伞,和他们拼命。那天我鼻青脸肿回家,母亲抱着我哭,我却倔强地擦干眼泪:“他们再敢来,我还打回去!”她抚摸着我的脸,无声落泪。

高中没能念完。母亲的病拖垮了家底,我只能辍学出去打工。最开始我做超市收银员,老板因为我没有眼力见把我开了。后来做服装店营业员,被客人羞辱时我反击,结果被老板辞退。打工的路很难走,但我学会了一个道理:即使全世界都否定你,只要你还愿意咬牙坚持,没有什么能把你打倒。

有段时间,我在工地搬过砖。别人都说女孩子干不长,我偏偏硬扛着干了半年。工友们一开始嘲笑我,后来没人再敢小瞧。日晒雨淋、汗水泥泞、肩膀上的老茧和伤痕,都是我活着的证据。我不怕累、不怕脏,也不怕疼。我最怕的,是被人看扁、被人踩在脚下。

成年之后,我在一家小修理厂学了技术。机械和钢铁的冷漠,与我坚硬的壳子很像。工头说我干活比男人还狠,也有小混混想追我,被我一句话怼回去。我的人生轨迹,就是靠骨头里这股不服输、不低头的劲撑着。别人劝我女人该温柔点,可我不想做温顺的小猫。我更像一头在风雪中独自昂首的野兽,有了目标就绝不回头。

当然,我的倔强也不是没有代价。因为直来直去,朋友不多,感情更是没谈过几次。有男生说我脾气差、太要强,我都一笑置之。我宁愿一个人,也不愿委曲求全。

唯一能让我放松的,是在夜里仰望星空。小时候,母亲常说:“雪儿,天上的星星和你一样,都在黑暗中熠熠生辉。”我想,我可能就是天生该逆风而行的人。

母亲去世时,我已经工作了两年。那天她握着我的手,最后一句话是:“傻丫头,不用逞强的时候,也可以哭。”我还是没有哭。我觉得,她不会希望我软弱。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的软肋,但她也把骨头里那点“傲气”给了我。

现实的苦难教会了我不信任世界,进入《异世传说》时,我并没有幻想所谓的异世界能给我带来什么奇迹。获得龙族的那一刻,我甚至笑了笑。白色龙翼展开的时候,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异类”不再是耻辱,反而是一种骄傲。可在这个游戏世界里,“异端”的标签比现实更加锋利,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和敌意投向我。

离开新手村不过两天,全能神教的人就找上门来。他们说我是异教徒,抓捕时用尽手段。我不是那种会坐以待毙的人,拼死反抗,打不过我就咬,甚至差点咬断一名圣骑士的脖子。但寡不敌众,最终还是被打倒在地。那些人把我锁在死牢,铁链捆着双手,龙翼被死死束缚住,像割断了我最后一丝自由。

死牢的日子几乎没有光。审判前,每天都有人带着刑具进来,用各种方式折磨我。鞭子落在背上、板子抽在屁股,每一下我都咬牙忍着,不吭一声。我用怒骂和蔑视回击行刑官,哪怕他们因为我的倔强打得更狠。我绝不服软,也绝不求饶。

最终审判的三轮刑罚,第一轮鞭刑,背上火辣辣地痛;第二轮重板责臀,臀部肿胀麻木,我还是死死瞪着那些施暴者,用咬牙切齿的愤怒逼迫自己不要倒下,直到第三轮细藤笞肛,是我这一生从未有过的羞辱和痛苦。每一抽都像火舌在撕裂神经,我还是试图咬牙坚持,但血流得太多,身体早已到了极限。喊叫、怒骂、嘶吼,最后都变成了惨嚎。藤条再落下时,我终于疼得意识断裂,彻底昏死过去。

昏迷中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还是那个被混混欺负、鼻青脸肿却依然咬着牙站起来的小女孩。醒来时,发现自己不再是审判台上孤立无援的囚犯——他正坐在我身边,用药膏为我涂抹伤口。他的眼神和所有人都不同,不是怜悯,也不是居高临下的善意,而是一种平静和理所当然。

我试图挣扎,死死盯着他,质疑他,认为他也是有所图谋,可他只是低声说:“你可以恨,可以怀疑,但你不必再一个人扛下所有。”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感谢。倔强和警觉像壳子一样包裹着我。我不信任他的善意,更不信任任何人的救赎。即使他用心为我上药、递水、安慰,我依然和他保持距离,只把他当作合作的盟友。

他邀请我加入公会。我冷笑一声:“你确定让一个‘异端’加入你们,不怕被拖累?”他只是笑,说:“你有你的力量,我相信你。”这句信任的话,让我有片刻的愣神。太久没有人用平等的眼光看待我,我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但我还是答应了。我需要团队,他们也需要我的力量,仅此而已。

刚开始的日子并不顺利,他一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关键时刻把最危险、最吃力的任务交给我。我明白他在考验我,也明白他想让我证明自己的价值。我也的确证明了自己——每次副本,每次战斗,我都冲在最前面,用龙族的力量替大家挡下致命的攻击。只要有需要,我可以用身体去换取队友的生存。他从不吝啬肯定,但也从不表露同情,每次事后只是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干得不错”。

他偶尔会试探着和我谈谈那些审判台上的噩梦。我一开始拒绝开口,甚至因为他的追问而怒目相向。他却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说:“每个人都会有撑不住的时候,你不用一直假装强大。”这句话让我有些动摇,却还是死死绷着脸,不肯让眼泪流出来。

渐渐的,我开始习惯他和队伍的存在。那种信任不是一夜之间建立的,而是在一次次并肩作战、一次次被需要、一次次他把危险留给自己、把信任留给我的日子里慢慢积累起来。

后来我才明白,被拯救不是屈辱,而是认可。

他没有想要驯服我,也没有想要让我改变本性,只是尊重我的力量,给我一个做自己的空间。慢慢地,我学会在队伍受伤时主动递药、学会为队友承担脏活累活,也学会了在夜里卸下铠甲,偶尔在火堆边安静听他讲团队的趣事。

也许我是最后一个把他当作依靠的人,但他从未放弃让我相信,哪怕是最顽固、最桀骜的人,也有属于她的归宿。

他是唯一能让我真正信服的人。不是因为他的力量,而是因为他懂得尊重每一种反抗、每一次咬牙坚持。

有一天我终于笑着对他说:“魂枫,也许我不是天生的好人,但我会用我的力量,把任何威胁咬碎。”他只是笑:“有你在,我就放心。”

我是凌雪。现实教会我如何独自坚强,游戏让我学会了何为团队和归属。倔强、愤怒、怀疑,最终都在一次次的信任与证明中化为守护和成长。

现在,我不再是那个在泥地里拼死挣扎的小女孩,也不是孤身抗争的异类。我会用我的龙翼守护大家,哪怕遍体鳞伤,也要昂首于风雪之巅。

如果信任注定来之不易,那我愿用余生捍卫这份信任和所有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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