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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犯罪调查报告-女教师遇害案,1

小说: 2025-09-10 16:00 5hhhhh 3870 ℃

编号:001

受害人姓名:张澜

受害人年龄:40岁

受害人职业:高中女教师

报案人:张澜的儿子

死因:窒息身亡,屁眼里残留精液,断定为奸杀

档案编号:001

案件名称:张澜遇害案

口供提供人:王二狗(邻居)

“警官,俺跟你说,那娘们儿骚得很,可不是啥正经人。”一个瞧着四十来岁,头发油腻,满口黄牙的男人坐在审讯室里,两条腿不停地抖着,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猥琐的光。他叫王二狗,是死者张澜的对门邻居。

“俺就住她家对门,那娘们儿啥德行俺还不知道?那屁股,啧啧,又圆又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跟个风骚的狐狸精似的。还有那两坨大奶子,穿着紧身的小背心,鼓鼓囊囊的,跟揣了两只大白兔一样,看得人心里直痒痒。”

“她老公死得早,就剩她跟她那个半大小子。可你看她那穿衣打扮,哪像个守寡的?夏天那会儿,就穿个齐屄小短裤,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又长又直。有时候她在阳台晾衣服,弯腰的时候,连里面那骚粉色的内裤边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不就是明摆着勾引男人嘛?”

王二狗咂了咂嘴,仿佛在回味什么美妙的滋味。“好几次了,俺晚上起夜撒尿,都他妈能听见她屋里传来那股子骚浪的叫春声。那叫得,一个浪高过一个浪,听着就让男人鸡巴硬。肯定不是她那个没长毛的儿子能干出来的动静,百分之百是外面偷的野男人!”

他压低了声音,身子往前凑了凑,一股烟臭混合着口臭的气味扑面而来。“警官,俺还撞见过一次呢。有天晚上,俺家婆娘不在,俺就猫在门口那儿,从猫眼里往她家瞅。嘿!你猜俺瞅见了啥?”

“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骑在她身上,那老二顶着那娘们的骚屄,一拱一拱的,那身子白的,奶子晃得跟波浪似的。那男人的手还在她奶子上一通乱揉,那娘们儿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有多快活。那屁股翘得多高啊,就是求着男人往死里肏她呢!”

“所以俺说啊,这娘们儿早晚得出事。平时就骚里骚气的,到处勾三搭四。指不定是跟哪个野男人价钱没谈拢,或者玩得太过火,把小命儿给玩没了。这种水性杨花的骚货,死了也是活该!”他最后总结道,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快意,仿佛张澜的死验证了他长久以来的判断。

档案编号:001

案件名称:张澜遇害案

口供提供人:赵四海(受害人对门邻居,非王二狗)

“警官,你们可得好好查查王二狗那个逼样的!那孙子就不是个东西!”审讯室里,另一个男人情绪激动地拍着桌子,他的面相看起来比王二狗要周正许多,但眉宇间也带着一股市井的油滑。他是住在张澜家斜对门的赵四海。

“澜姐那人,怎么说呢,是长得好看,身材也好,但人家本分得很。我媳妇儿跟她关系不错,经常一块儿去买菜聊天。她说澜姐人特温柔,说话细声细气的,就是性格有点内向,不爱跟外人多来往。”

“王二狗那个杂种,打从澜姐搬过来第一天,那双贼眼就没离开过人家身上。天天扒着猫眼偷看,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跟我们这些邻居说澜姐是出来卖的骚货。我呸!他自己老婆长得跟个冬瓜似的,就见不得别的女人比他老婆好看!”

赵四海愤愤不平地骂着,唾沫星子都飞了出来。“我跟你说,警官,有好几次我晚上出门买烟,都看见王二狗鬼鬼祟祟地在他家门口晃荡,耳朵贴着人家澜姐的门缝听墙角。那模样,猥琐得就跟个专偷女人裤衩的变态似的!”

“还有一次更过分!澜姐家不是有个上高中的儿子嘛。那天下午,她儿子没回来,就她自个儿在家。王二狗那个畜生,竟然跑去敲人家的门,说是家里水管坏了,借个扳手。澜姐心善,就给他开了门。结果那孙子进去就不出来了,在里面磨蹭了快半个钟头。”

“后来还是我媳妇儿觉得不对劲,拉着我过去看看。我们俩敲了半天门,王二狗才黑着个脸出来,衣服都乱七八糟的。澜姐眼圈红红的,看那样子就像是哭过。我问她怎么了,她啥也没说,就把门关上了。这事儿过后,澜姐看见我们就躲,像是怕我们问似的。”

赵四海用力地一拍大腿,“警官,我怀疑就是王二狗干的!他肯定早就对澜姐有歪心思了,一直没找到机会。那天肯定是趁人家儿子不在家,就闯进去把人给……给强奸了!完了怕澜姐报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你们一定要查他!这畜生,不把他鸡巴割了枪毙,都对不起澜姐!”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义愤,仿佛自己是正义的化身,要为香消玉殒的美人讨回公道。

档案编号:001

案件名称:张澜遇害案

物证分析报告:01

一份打印出来的物证分析报告摆在桌上,几张现场照片用曲别针别在报告左上角。报告的文字冰冷而客观,但组合起来,却描绘出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淫艳画卷。

“现场勘验结果显示,死者张澜,女,40岁。被发现时全身赤裸,俯卧于主卧室的床上。床单上沾染有大片半透明的粘稠液体,以及少量呈喷溅状的暗红色痕迹。经检验,粘稠液体为精液和女性体液的混合物,而暗红色痕迹为死者月经的血迹。显然,一场凶猛的性事曾在死者例假期间发生。”

报告的第二段更为详细,简直像一本色情小说的节选。“死者双腿大张,呈现出一个被强行打开的羞耻姿态。娇嫩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清晰的指痕,颜色由浅红到青紫,看得出施暴者用力之猛。阴部有明显的撕裂伤,肿胀而外翻的阴唇色泽深暗,像是被人用粗大的东西狠狠蹂躏过一般,上面还挂着几缕混着血丝的粘液,淫靡至极。最引人注目的是,死者的屁眼里塞着一个已经泄了气的安全套,套口还留在外面,里面灌满了浓稠的精液。可以想见,凶手在肏完她的屄后,又把她翻过来操了屁股,并且内射了。”

旁边的照片更是提供了最直观的冲击。一张照片是张澜的正面遗容,她生前应是个气质温婉的美人,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只是此刻双目紧闭,嘴唇微微张开,眉宇间凝固着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的神情。

另一张照片则将镜头对准了那具香艳的尸体。从上往下看,丰满的乳房因俯卧的姿势而被压得变形,白腻的奶子被挤到两边,粉嫩的乳头却坚挺着,像是受到了长久的刺激。平坦的小腹下,稀疏的阴毛被体液和血污纠结成一团。而最不堪入目的,则是那个被强行撑开的、还在往外冒着精液的屁眼。那幅惨状与死者生前高雅的女教师身份形成了无比荒唐、无比淫荡的对比。

最后一张照片是对死者臀部的特写。浑圆挺翘的臀瓣上,有两个清晰的手掌印,边缘泛红,掌心处则是一片苍白。很显然,凶手在从后面猛肏她的时候,还狠狠地抽打了她的屁股。这些痕迹,无声地诉说着死前那场性事的狂暴与激烈。报告的最后一行写着:“综合分析,死者在被奸污的过程中,因口鼻被枕头或被褥捂住,导致机械性窒息死亡。死亡时间在午夜十二点至凌晨两点之间。”

档案编号:001

案件名称:张澜遇害案

口供提供人:张澜的儿子,张文博(17岁,高中生)

“警官…我…我妈妈她…她真的是被人…” 少年坐在审讯椅上,身体瘦弱,面色苍白,手指紧紧地攥着校服的衣角,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哭腔,每一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出事那天晚上…我在学校上晚自习…大概快十点才回家。开门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灯是黑的…我以为妈妈已经睡了,就没开灯,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己房间。” 少年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泪水已经浸湿了他长长的睫毛。

“我们家…隔音不好…我回房之后…隐约听到妈妈的房间里有声音…就是那种…很奇怪的声音…”他的脸颊泛起一层不正常的红晕,“听起来…像是妈妈在哭…又…又像是在…”他似乎难以启齿,嘴唇翕动了半天,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像是在被人打…还有…嗯嗯啊啊的声音。”

“我当时…当时以为是妈妈在看那种…那种成人片。她…她一个人…有时候会看那些…”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埋得更深了,“我心里觉得很别扭,就戴上耳机听歌,想把那些声音盖过去…后来…后来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叫妈妈吃饭…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我推门进去…才发现…发现她…”他说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失声痛哭起来,瘦削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充满了无助和悔恨。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我那天晚上…如果我去看看…妈妈就不会死了!都是我的错!”他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语无伦次地嘶吼着。

审讯员递过去一杯温水,试图安抚他的情绪。“那你听到那些声音的时候,有没有听到除了你母亲之外,其他人的声音?比如,男人的声音?”

少年抽泣着,努力地回想。“好像…好像有…我不太确定…好像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骂…骂得很难听…骂我妈妈是骚货…是烂屄…”他的脸因为复述这些污言秽语而涨得通红,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然后…然后我妈妈就哭得更厉害了…她说…‘求求你…别这样…’但是那个男人…好像打得更重了…我…我…”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我当时…我当时就是个懦夫!我听到了…我什么都听到了!我听到妈妈在求救…但我什么都没做!我怕…我不敢出去…我就是个废物!”

档案编号:001

案件名称:张澜遇害案

法医尸检报告摘要:01

一份更加详尽的法医报告摆在桌上。

“死者张澜,体态丰腴,保养得当。皮肤白皙细腻,即便是在死后,按压下去依旧能感受到惊人的弹性。初步检查,身体表面除了大腿内侧、臀部的掐痕和掌印外,并无其他明显外伤。重点在于那对奶子,饱满挺拔,尺寸惊人,起码有D罩杯。乳晕是诱人的嫩粉色,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凸起,乳头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被人吸吮得又红又硬,即便主人已经香消玉殒,它们依旧倔强地挺立着,似乎还在回味着被粗糙舌头舔弄时的快感。”

报告往下,是对那处致命之地的描述。“死者的屄被肏得不成样子了。阴唇红肿外翻,像是两片被蹂躏过的花瓣,上面沾满了男人射出来的精液和她自己流的骚水,混合着经血,黏糊糊的一片,散发出一股淫靡的腥臊味。我用手指扒开那两片湿漉漉的肥肉,里面更是被那根不知尺寸的鸡巴捅得一塌糊涂。阴道壁上全是褶皱,松垮垮的,显然是经历了长时间、高强度的抽插。我甚至能想象到,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在这个溫暖湿润的穴口里进进出出,把这朵娇嫩的骚屄干得流水不止。”

“更有意思的是,张澜的屁眼。操,真他妈的紧!为了把里面的安全套取出来,费了老大劲。那里的肌肉收缩得厉害,即便人死了,也死死地咬着那泡精液不放。肛门周围的褶皱都撑平了,看得出来凶手的鸡巴尺寸不小,而且肏屁眼的时候肯定没少用蛮力。张澜八成是头一回玩得这么开,屁眼被硬生生肏开了苞,不知是疼得多还是爽得多。”

最后,报告提到了最关键的死因。“死者的口腔和鼻腔内检测到了枕头纤维,肺部有明显的压迫性窒息迹象。这骚货是在被操得最爽、叫得最浪的时候,被凶手用枕头捂住脸给憋死的。你看她脸上那表情,说不清是惊恐还是高潮,眼角还挂着泪痕。啧,这可真是‘欲仙欲死’啊。在最极致的快感中丢了性命。”

档案编号:001

案件名称:张澜遇害案

口供提供人:周梅(受害人张澜的同事兼闺蜜)

“澜澜她…她怎么会…” 一个打扮精致,眼妆都哭花了的女人坐在椅子上,用带着香水味的纸巾不停地擦拭着眼角,她叫周梅,是张澜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澜澜她那么好的一个人,平时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被人那样…”周梅的声音哽咽,肩膀不停地抽动。

“王二狗说的那些都是放屁!他就是个老流氓,天天盯着我们学校的女老师看,尤其是澜澜,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他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她激动起来,声音拔高了几度,胸前饱满的曲线也跟着起伏。“澜澜根本就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审讯员问:“那据你所知,张澜老师的私生活怎么样?有没有比较亲密的异性朋友?”

周梅的眼神躲闪了一下,咬了咬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这个…澜澜她老公去世好几年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学校里是有几个男老师对她有意思,明里暗里地追她。”

“比如教体育的那个李老师,人高马大的,天天借着送东西的名义往澜澜办公室跑。还有那个教导主任,一个油腻腻的秃顶老男人,都五十多了,还总找借口让澜澜去他办公室‘谈工作’,一谈就是一两个钟头,出来的时候澜澜眼圈总是红的。”

“澜澜跟我抱怨过,说那个老秃驴总对她动手动脚的,摸她的手,拍她的屁股,说的话也恶心。她说想辞职,但又舍不得那些学生,也怕找不到这么稳定的工作。”周梅的脸上流露出愤恨与同情交织的复杂神情。

“会不会…会不会是那个教导主任?”周梅压低声音,身体前倾,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甜气味飘散开来,“我听说那老东西在外面包养了好几个小姑娘,玩得可花了。澜澜不从他,他会不会就恼羞成怒…”

“哦对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眼睛一亮,“澜澜之前偷偷跟我说,她好像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人,聊得挺投机的。她说那个人很懂她,让她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她说他们约好要见面…就在…就在出事那天晚上!”周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警察同志,你们快去查查那个男人!一定是那个人!一定是他在网上把澜澜骗了,然后把她给…给…”她再也说不下去,捂着脸发出了压抑的哭声。香水味、眼泪和一个女人悲痛的秘密,混杂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酝酿出一种诡异而迷离的气氛。

档案编号:001

案件名称:张澜遇害案

调查报告:网络痕迹分析

调取了张澜的手机和电脑后,一份关于她网络活动的报告很快被打印出来,纸张上冰冷的文字和数据,揭开了这位外表端庄的高中女教师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她的生活,远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更加香艳和淫荡。

报告显示,张澜是境外社交平台x的资深用户。她的账号名为“水蜜桃姐姐”,粉丝很多,发表过大量的帖子和回复。这些帖子里的她,与现实中那个温柔内向的女教师判若两人。她用最露骨、最下流的词语,详细地描述自己对性的渴望和各种淫荡的幻想。

“好寂寞,老公死了好几年了。真想找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把我狠狠地操一顿,把精液全都射在我骚骚的小屄里。”这是一条她深夜发布的帖子,下面跟着几十条充满性暗示和邀约的回复。

她还热衷于在论坛上分享自己的裸照。尽管都打了马赛克,遮住了脸,但那具成熟丰腴的身体,依然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照片中,她摆出各种骚浪的姿势,时而穿着黑色的蕾丝内衣,挺着两只雪白的大奶子;时而不挂,分开双腿,特写自己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粉嫩饱满的私密花园;甚至还有一张照片,是她用手指掰开自己湿润的屄,向所有人展示里面那诱人的嫩肉。

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淫妇,用自己的身体和文字,在网络这个虚拟的世界里,勾引着无数陌生的男人。每一个像素点,都散发着浓郁的骚气。

报告的重点,落在了她与一个名为“征服者”的用户的私信记录上。正如周梅所说,这个人是她近期最主要的聊天对象。他们的聊天记录,简直就是一部活色生香的色情小说。

“征服者”的言辞充满了侵略性和控制欲,他称呼张澜为“我的小母狗”,而张澜对此不仅不反感,反而显得极其受用和兴奋。“是的,主人,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小母狗。快来肏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惩罚我这个骚货。”张澜在私信中这样回复道。

他们的聊天内容尺度越来越大,从最初的言语挑逗,发展到视频裸聊。他们详细地讨论着各种羞耻的性爱玩法:角色扮演、SM、甚至是如何在例假期间做爱。“征服者”告诉她,他最喜欢在她来例假的时候肏她,因为那样“更有味道”,看着鲜红的血和浓白的精液混在一起,会让他感觉自己彻底征服了这个女人。

而张澜,这个外表高雅的女教师,竟然在私信里哀求着对方,用最卑贱的语气求着他来“用大鸡巴肏烂我的骚屄”,并且说“就算是流着血,我的屄也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他们的最后一次聊天,停留在案发当晚。

征服者:“小母狗,准备好迎接你主人的大鸡巴了吗?我今晚就来把你肏个半死。”

水蜜桃姐姐:“主人,我准备好了。我没有穿内裤,下面已经湿透了,就等着主人的大肉棒来填满我空虚的小屄。今天我正好来那个了,可以让你肏个够。”

征服者:“很好,等着我。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我要肏到你求饶,把你干到高潮失禁,把你的骚水和骚血全都肏出来。”

水蜜桃姐姐:“啊……主人……我等着你……”

这就是她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条信息。一段充满了屈辱、渴望和致命诱惑的淫语。

档案编号:001

案件名称:张澜遇害案

调查报告:现场痕迹深化分析与嫌疑人侧写

那份冷冰冰的法医报告被丢到了一边,另一份手写的笔记被摊开。执笔者的字迹龙飞凤舞,充满了某种急不可耐的兴奋感,仿佛他不是在分析案情,而是在复盘一场精彩绝伦的性爱表演。

“操,这案子真他妈带劲儿!这娘们儿死得太骚了,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淫荡死法。光看那些照片就让老子的鸡巴硬邦邦的。”笔记的第一行就这样写着,毫不掩饰其粗俗下流的本色。

“再琢磨琢磨现场。那张床上又湿又黏,骚水、经血、男人的精液,糊成了一大片。得多激烈的操干才能搞出这种场面?那男的肯定是个猛人,那根屌绝对小不了。把一个四十岁的娘们儿肏成那样,还得是趁着人家来大姨妈的时候,啧啧,口味够重的!”

“重点是那个被肏烂的屁眼。张澜的直肠括约肌都他妈撕裂了。这是得被多粗多长的玩意儿给捅进去才能造成的效果啊。而且是硬生生捅进去的,里面一点润滑的痕迹都没有,那男的就是用蛮力把那小骚屁眼给强行撑开,然后在里面横冲直撞,最后射了满满一屁股。”

“这男的,绝对是个变态,但也是个懂女人的高手。他知道怎么折磨一个女人能让她又怕又爽。你看张澜脸上那表情,一半是惊恐,一半是高潮。这就是SM里常说的‘痛苦的极乐’。这骚货肯定是被玩到神志不清了,嘴里喊着‘不要’,小屄和屁股却一个劲儿地收缩,把那根干她的屌夹得更紧。”

笔记的下一页,开始对嫌疑人进行露骨的侧写。

“第一个,那个叫王二狗的邻居。这逼样就是个典型的意淫犯,有色心没色胆。天天趴猫眼偷看,嘴上说得比谁都骚,真让他上,估计三秒钟就缴枪了。他顶多也就是个自慰的废物,没胆子也没那本事把张澜搞成那样。直接排除。”

“第二个,教导主任。这老秃驴可能性不小。有权力,有地位,玩弄女下属是他的拿手好戏。把人叫到办公室,关上门,想怎么揉搓就怎么揉搓。张澜这种外表清高内心风骚的娘们儿,最能激起他这种老色鬼的征服欲。他很有可能用职位威胁张澜,把她约到家里,然后狠狠地玩弄她。但这老逼灯年纪大了,那玩意儿还能不能那么厉害,是个问题。能把张z澜干得脱肛,这体力可不是一般老头能有的。”

“第三个,也是最可疑的——那个网名叫‘征服者’的神秘网友。这孙子从聊天记录看,就是个玩SM的老手,调教高手。他把张澜的心思摸得透透的,知道这娘们儿表面正经,骨子里就是个欠肏的贱货。他一步步地引导,把张澜调教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母狗。”

“案发当晚,就是他俩约炮的日子。张澜特意等着他来,连内裤都不穿,骚水都流了一地。‘征服者’来了之后,肯定没让她失望。他践行了自己的诺言,把这个小母狗肏了个半死。先是玩弄那对大奶子,又吸又舔,再是肏那张流着血的骚屄,最后肏开了她从未被开发过的屁眼,把她干到失禁,干到求饶。”

“这他妈才叫奸杀!在最猛烈的高潮中送她上路。这‘征服者’,绝对是个心理极度扭曲,但性能力又超强的狠角色!”

档案编号:001

案件名称:张澜遇害案

调查报告:嫌疑人深入分析 李主任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将教导主任那张油光锃亮的脸照得更加猥琐。他叫李斌,地中海发型,挺着一个啤酒肚,金丝边眼镜后面,是一双时刻都在盘算着什么的三角眼。

“冤枉啊!我跟张澜老师那是纯洁的同事关系!天地良心!”他一开口,就是一副官腔,手指紧张地在桌面上敲击着,试图表现出自己的镇定。

一份文件摔在他面前,是他办公室电脑的浏览记录。“李主任,晚上不回家陪老婆,在办公室里看这些东西,挺有兴致啊?”

李斌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那份记录上,密密麻麻地全是一些不堪入目的色情网站链接,搜索关键词更是五花八门:“丰满人妻被下药”、“女教师的秘密”、“办公室里的淫乱派对”。

“这…这…这是电脑中毒了!对,是病毒!肯定是病毒弹窗!”他结结巴巴地狡辩,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病毒?”审问员冷笑一声,翻到下一页,“那你倒是说说,你给张澜老师发的这些短信,也是病毒发的?”

屏幕上展示着他发给张澜的短信:

“小澜啊,今晚来我办公室一趟,有点工作上的事要‘深入’交流一下。”

“你今天穿的那条裙子真好看,屁股的轮廓都勒出来了,看得我心里直痒痒。”

“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让你在学校里待不下去?听话,主任我会好好‘疼’你的。”

李斌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剧烈地喘息着,肥胖的身体在椅子上扭动,豆大的汗珠从他稀疏的头顶滚落。“我…我就是跟她开开玩笑…调节一下工作气氛…对,开玩笑!”

“开玩笑?”审问员的声音陡然拔高,他凑近李斌,眼神锐利如刀,“那你跟我们说说,案发当晚,你他妈在哪儿?”

“我…我在家!我整晚都在家!”李斌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恐慌。

“是吗?”另一名一直沉默的审问员突然开口,他的手里拿着李斌妻子的口供,“你老婆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你那天晚上凌晨才回家,身上带着一股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还心虚地马上就去洗澡换衣服。怎么,跟我们说说,那香水味,是不是张澜老师身上的?”

审讯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那份关于他妻子证词的文件,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李斌的心理防线。

“不…不是的…我…”他嘴唇颤抖,肥硕的身体往椅子深处缩去,试图躲避审讯员那逼人的目光。他眼中的慌乱,再也无法用“开玩笑”来掩饰。

“那晚…那晚我确实是去找过她…”他终于放弃了抵抗,声音低沉得像蚊子哼哼,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学校里有点事…我对她工作有些不满意,就…就去找她谈谈心…”

“谈心?”一直沉默的审问员拿起那份网络痕迹报告的复印件,轻轻敲了敲桌面。“是谈你的‘大鸡巴’怎么惩罚‘小母狗’的心吗?李主任?”

李斌的瞳孔猛地收缩,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份报告,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这…这不可能!你们怎么会有这个!”

“我们有的东西还多着呢。说吧,李主任。”审问员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语气里满是嘲弄,“是你自己用‘大鸡巴’把张澜老师的骚屄和屁眼都肏烂了,还是有别人帮你?”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李斌的神经上。他猛地抬头,三角眼里迸发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胡说八道!我没有!我没有杀人!”

“哦?你没杀人?”审问员弯下腰,将脸凑到他的面前,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你说说,你凌晨才回家,之前那几个小时,你都干了些什么?是把张澜老师约到了哪里?办公室?还是你那辆车震起来很方便的黑色轿车里?”

“我…”李斌喉结滚动,眼神开始飘忽不定,汗水顺着他油腻的鬓角流下,“我…我是找她了…我那天喝了点酒…就想…就想吓唬吓唬她…”

“吓唬她?把她吓唬到床上去,让她脱光了衣服,让你一边操她的骚屄一边骂她是贱货吗?”审问员的声音充满了挑逗和恶意,“还是说,你发现了她的秘密?知道她在网上是个人人都能操的‘水蜜桃姐姐’,所以觉得自己不上白不上?”

李斌猛地一拍桌子,试图用愤怒来掩盖自己的心虚。“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就是看她不顺眼,教训了她几句!别的我什么都没做!”

审问员直起身子,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是吗?那你敢不敢让我们去检查一下你那宝贝车?看看后座上,有没有留下什么不该留下的东西?比如…一根长头发?或者…一滴洗不干净的经血?”

审讯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李斌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肥猪,绝望地等待着屠刀的落下。

听到那句关于经血的问话,李斌那张虚伪的胖脸彻底垮了。他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肥胖的身体软塌塌地瘫在审讯椅里,汗水浸湿了他那件名牌衬衫的后背,紧紧地贴在肥肉上,勾勒出猥琐的轮廓。

一直负责主审的审问员双手抱胸,嘴角挂着讥诮的冷笑,看着李斌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并不急着追问,而是慢条斯理地踱步到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

“李主任,别撑着了,没意思。”他从兜里掏出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将烟雾缓缓吐向李斌,“你老婆都把你卖了,你那辆宝贝车就是下一个证据。你是想让我们的人拿着紫光灯去你车后座上照一照,看看有多少精斑和血点,还是自己老实交代?”

李斌抬起头,眼神呆滞,金丝眼镜后面那双三角眼里充满了血丝,像是几天没睡过觉的赌徒。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知道吗?张澜的儿子,那个叫张文博的小孩,现在就在隔壁。”审问员弹了弹烟灰,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股阴冷的穿透力,“我们问他听到了什么。他说,他听见一个男的,在妈妈的房间里,一边狠狠地操着他妈,一边用最下流的话骂她是‘骚货’、‘烂屄’。”

审问员将烟凑到嘴边又吸了一口,眼睛死死地盯着李斌脸上的每一寸肌肉变化。“他还说,那个男人的声音,他觉得有点耳熟。你说,要不要我们现在把他叫进来,让他听听你的声音,看看他能不能想起来,你这个‘李主任’,是怎么在他家,把他妈妈的骚屄和屁眼一起肏烂的?”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斌猛地哆嗦了一下,全身的肥肉都随之颤抖。他那伪装出来的镇定和官威顷刻间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动物般的、源自本能的恐惧。

“我说…我全都说…”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那副平日里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嘴脸,此刻扭曲成一团,充满了悔恨和绝望,“别…别让他进来…求求你们…”

另一个审讯员心领神会地打开了记录本。

“张澜…那个贱人…”李斌开始了断断续续的供述,他的称呼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她在网上就是一个骚货!一个谁都能上的公共厕所!”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试图将责任推到死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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