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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GPT測試短篇-魅魔召喚

小说: 2025-09-10 16:00 5hhhhh 5660 ℃

地底室冷冽的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硫磺與濕土氣味,魔法陣的紋路在石板地面上燃起幽紫色的火光,一圈圈環狀印記宛如妖蛇盤繞,靜靜等待下一刻的獵物墜落。

黑袍男子立於陣中央,單手拄著一柄嵌有黑曜石的法杖,嘴角緩緩揚起。深邃的紅瞳在火光中像燒熔的血珠。他低聲咒念,語調濃濃地滲著惡意,彷彿不是呼喚,而是在誘騙。

「——魅魔之源,自慾望與恥辱之界而生。以吾之契印,召汝現世,受吾玩賞——顯形吧。」

啪!

一道紫焰閃過,空氣嘯鳴中,一個纖細而艷麗的女性身影隨著魔力漩渦從虛空中摔落——

「——!!?」

魅魔甚至來不及張口罵人,她的手腕與腳踝就被無形的咒縛拖拽向四方!金屬撞擊的聲響中,她被強制性地固定在一張詭異的黑鋼椅上——

手臂被舉高,手腕鎖死在頭頂的鐵環中,雙腿則強迫張開、分別綁於左右椅腳。甚至連脖子後方都有一道閃爍符文的項圈將她鎖入椅背,使她根本無法低頭,只能直直地挺起胸膛、把兩側腋下大剌剌地暴露出來。

她的皮膚是異樣的粉紫色,渾身香氣誘人,身形豐滿得幾近猥褻,兩團柔軟在這種姿勢下高高聳起,乳頭緊繃地挺立著。而最惹眼的,是那兩塊幾乎無毛、極白、細嫩的腋窩——

完全張開,毫無防備,完全展現。

「你、你這個混帳……這是什麼——!?快放開我!!」

她尖聲怒斥,雙腿掙扎得椅子都嘎嘎作響,可那魔法裝置只是不屑地震了一下,她的身體就像被活生生釘死在展示架上似的,只能稍微抽搐、不能移動一寸。

黑袍男子彎下身,緩緩走向她,嘴角笑意濃得像毒液。

「嘶……這可真是……完美的祭品啊。」

他抬起一隻戴著白手套的手指,像在欣賞藝術品般湊近她的左腋。

魅魔的瞳孔劇烈縮小:「不——你要幹嘛……別碰那裡——!!」

但她說得太慢了。

那隻手指,準確地輕輕劃過她左腋的最深處——

「咯……啊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哈哈啊哈哈!!!」

彷彿一道電流貫穿全身,魅魔的身體猛地一震,眼睛張大,臉瞬間變紅。她整個人像觸電般劇烈地扭動起來——但那張椅子連她的腰都箍得緊緊的,她無法彎身、無法合臂、甚至連腋下一秒都收不回去。

她只能繼續那樣「舉著腋下」任人玩弄。

「不、停下、你不可以碰那裡、你這、啊哈哈啊哈嗚呼呼不不不不!!」

她語無倫次,甚至在尖笑中開始哭腔了。

黑袍男子慢條斯理地搔著她的右腋,用指腹細細地滑動:「原來高階魅魔也怕癢……腋下這塊小地方,是不是比淫紋還敏感?」

他不再只是劃過,而是用五根指頭像彈鋼琴一樣左右搔動。

魅魔的腰部猛地一抽:「不不不啊啊啊哈啊哈哈啊啊——!!」

她笑到連喘息都困難,口水從嘴角垂下,胸脯劇烈起伏,兩眼濕潤得像染了霧。

「我……我不要了啦……哈……我受不了……那邊……不要再碰那邊……」

黑袍男子在她耳邊輕語:「那你合起手臂來,說不定我就停下?」

「嗚、嗚嗚……我合不回去……你這變態啊啊哈哈啊哈哈嗚呼呼呼呼不不不……」

她的聲音漸漸破碎,臉紅得發燙,汗水沿著腋下向下滴落,在拘束椅黑亮的金屬面上閃爍猶如媚態的結晶。

而搔癢還沒有結束。

還有十根手指、兩個腋下、無數秒時間,足以摧毀這隻囂張的魅魔,讓她從淫蕩的女王,變成主動發情、濕透哀求的玩偶。

他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掠過她光滑如絲的腋下凹陷,每一下都輕柔得像是愛撫,卻精準命中她最無法承受的癢點——指尖刻意繞著那一圈細微凹線來回旋轉,仿佛在「雕刻」她的羞恥。魅魔尖叫聲早已化為連續高頻的笑鳴,宛如被擰開的發條娃娃,只會瘋狂顫抖與哭笑。

「呀啊啊啊啊哈哈啊啊啊哈啊嗚嗚啊啊!!求你了不要——不要再、再、再——哈哈嗚嗚嗚嗚呃呃哈哈啊啊啊!!」

她的雙腿在空中拼命踢動,卻只能在固定範圍內掙扎,像是在空中胡亂蹬著看不見的敵人;但椅子根本不給她任何逃走的可能——她越是發狂地搖晃,腋下就抖得越發明顯,反而讓搔癢者能更清楚看見肌肉痙攣與汗水滑落的樣子。

「這麼怕癢?可你是魅魔耶,居然把這麼美的地方張得這麼開……我怎麼忍得住?」

男子語氣懶洋洋的,像是玩著貓,而這隻貓被翻肚露出了最脆弱的位置,還只能哀叫著任人撩弄。

他將食指豎起,用指節反覆輕敲她的左腋,「咚、咚、咚」,每一下都讓她整個人抖一下。

「不不不、那邊不可以碰啊哈哈哈哈、那裡會、我會、嗚嗚嗚哈啊哈哈哈哈!」

她整張臉紅得彷彿染血,眼神已經開始泛白,胸口劇烈起伏、乳尖挺立、腹肌痙攣,汗水與體液夾雜著在椅面與腿內側潤出閃亮的痕跡。

他的手這次直接用掌心壓上她的右腋,再以拇指和中指來回碾磨,動作不再是撫弄,而是像在「揉碎」她那塊敏感皮膚似的,揉到發燙,揉到她聲音破音,揉到她整個人像要昏厥又被笑聲硬生生拉醒——

「呀嗚嗚嗚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饒了我!你這變態惡魔!我、我不是你玩具啊啊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嗚……我……不行了……」

她哭了,眼淚不受控地湧出,臉頰濕透,嘴唇顫抖,卻還是不得不把腋下繼續敞開著——因為這副椅子,這種拘束,就是為了把魅魔「展覽成羞辱玩具」而設計的。

他歪著頭看著她,像欣賞破碎瓷娃娃的藝術家,輕聲問:

「……好笑嗎?」

她嘴唇顫動了幾下,眼神無焦地看著前方,最後竟像是下意識點了點頭——但立刻又羞得滿臉通紅,身體猛掙扎起來:「不是不是不是、我才沒有、啊哈哈哈哈!混帳!你這王八蛋!!」

「原來妳的身體會自己承認啊……那我們再來這樣——」

啪。啪。啪。啪。

他伸出雙手,十指齊下,對準她兩側腋下同時搔弄——節奏均勻,強弱交替,每一下都像是打在她神經上,引爆全身電火花。

魅魔的尖笑瞬間破表,整個人像被電擊,腰一挺,眼睛翻白,手指抓得發青,嘴巴張到極限,笑聲尖銳得幾乎不像人聲——

「呀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嗚呼啊啊啊啊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要瘋了啊哈哈哈我再這樣會……會……嗚嗚嗚嗚呃呃哈哈哈哈哈我會高潮的啊啊啊——!!」

他停手了,忽然。

魅魔像被掐斷呼吸線般猛地癱軟下來,眼神迷濛、全身汗濕透,胸口像拉風箱一樣喘得快爆炸,手指抽搐著無法回握,腿間已經泛著水光。

「……哎呀?差點讓妳高潮了啊。魅魔小姐,那可不行。」

他微笑,語氣像在教育犯錯的寵物:「妳還沒答應契約呢。」

她哆嗦了一下,用濕透的聲音顫抖回應:「嗚……嗚嗚……求求你……別……再碰我腋下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只要、只要……」

「呵,那妳可要記得說清楚點。誰的魅魔?」

魅魔咬唇,眼淚滑過臉頰,喉嚨顫了又顫,最終在癢意餘韻與羞辱殘痕中,低聲呢喃:

「我是你的……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專用……魅魔……」

「人類太脆了。」

黑袍男子輕聲說,像是自言自語,手指卻不緊不慢地從魅魔滑溜溼透的大腿內側慢慢向上爬行,彷彿那不是手,而是一條懶洋洋卻充滿惡意的毒蛇,蜿蜒往她最不能碰的地方逼近。

「筋骨會拉斷,神經會失衡,哭著喊痛就昏過去,多無趣。」

他目光落在魅魔那光滑微顫的腋下凹陷上,舔了舔唇角,聲音低沉近乎寵溺:「但妳不一樣……魅魔啊……不會輕易壞掉。比人類耐得多。可以搔、搔很久——對吧?」

魅魔渾身一震,從癱軟中被瞬間拉醒,兩眼驚恐地睜大,死命搖著頭,手臂還是舉著,腋下還是張開,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擋不住。

「不、不要……你、你已經搔很久了……我、我快……快瘋了啊啊……」

她聲音裡還帶著上一輪殘存的哭音與餘喘,話說到一半,身體又本能地開始顫抖起來——因為那隻手,正慢慢爬上她的肋骨,沿著肋縫逐步向她右腋前進。

「不不不不、那裡不行、真的不行、嗚嗚我不想要、別再、不要搔腋下……」

她像是被重新啟動的恐懼機械,全身緊繃、腳趾彎曲、乳頭硬得發紫,聲音急促又顫抖,然而那一切都無助於改變事實——

她的腋下仍然完美展開在他眼前。

男子像欣賞祭品般低頭端詳那塊幾乎透光的嫩肉凹陷,肌膚泛著些許淚水與汗的濕潤光澤,上面還能看見幾根細細淺色的汗毛貼伏著顫抖,彷彿那塊腋下本身也知道恐懼。

他一邊伸手、手指幾乎貼上那塊肉之前,忽然又停下,笑了笑。

「其實,我從一開始就在想……妳這魅魔一出現就這樣乖乖張著腋下給我搔,會不會……其實也很期待啊?」

「閉嘴!!」她尖叫,聲音裡摻雜了驚惶與羞恥,「我根本沒有……啊啊啊你不准說這種話!!」

「喔?」他手指終於按上去,彷彿一把火點燃她的整個右腋。

「——咯啊啊啊哈哈啊哈哈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

他不再留情。

這一次,十指齊發,全面開搔!

他的雙手像暴風雨一般傾洩而下,全掌覆住她的左右腋下,每根手指如羽毛又如惡魔之爪,從中心往外刮掃、來回輪替、節奏詭異不定,左輕右重、時慢時快、還穿插著指甲尖端細細撩撥。

魅魔尖叫聲失控地穿透整個地下室,聲帶像是被吊起來的風鈴,震動得毫無節奏,全身像破布一樣被癢意抖得幾乎跳起。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不不不我快瘋了啊啊啊哈哈哈我會壞掉啦啊哈哈嗚嗚嗚嗚嗚不啊啊!!」

她哭笑交錯,眼淚噴湧,汗水沿著腋下滑到胸口與腰際,乳尖搖晃、雙腿痙攣、腹部抽搐,整個人像在癢海中載浮載沉、快被溺死——

但黑袍男還是沒有停手。

「看看妳,身體都出水了……這樣還說妳不期待?」

他把臉湊近,吐氣在她濕紅紅的右腋上,然後低語:

「說妳是誰的魅魔,說腋下是給誰搔的,否則我今天讓妳從早癢到晚上再來一整晚。」

魅魔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只剩下笑到破音的聲浪: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我、我、嗚嗚嗚哈哈哈拜託了我、我整個腋下要炸掉啦啊啊啊哈哈哈不要再搔啦啊啊啊!!!」

黑袍男子緩緩收手,讓魅魔得以在那如風暴般的搔癢中短暫喘息。她整個人癱在拘束椅上,手臂依舊高高舉起、腋下毫無遮掩地張開著,彷彿整具身體就是一個獻給搔癢者的奉獻器官。

她全身濕透,汗水順著粉紫色肌膚滴落,連指尖都因抽搐而微微顫抖;而那兩塊腋下,紅腫、微顫、泛光,在冷空氣中不斷抖動,像極了剛剛被凌虐過又等待下一波折磨的傷痕柔肉。

她以為終於結束了,開始低聲哭泣。

但男人的笑聲卻比任何魔咒更冷——

「可惜啊,這還只是開胃菜。」

他從長袍內側取出一副細緻到令人心顫的黑色手套。那不是普通的皮革或布料,而是以某種妖魔皮製成,表面密密麻麻地佈滿幾乎看不見的小突起,每一顆都如針尖大小,柔軟卻尖銳,細如砂卻滑如絨——專門為了「最大化癢感」而煉成的詛咒之物。

「這東西對人類用一次,神經會直接短路、當場昏死。」

他將手套慢慢戴上,手指微微彎動,發出令人不安的沙沙聲。

「但妳啊……是魅魔,沒那麼容易壞掉。我想知道,用這來搔妳的腋下——會不會讓妳……連魂都顫起來?」

魅魔瞪大雙眼,幾乎是瘋狂地掙扎:「不!!那是什麼!!不准靠近我!我不要那個!!不不不不——!!」

她叫得像發情的野獸,扭動得像快被火燒斷的弓弦,但她仍舊被釘死在椅上,腋下仍然像兩個擺盤精美的獻祭供品,一動不動地等待那雙魔手落下。

第一觸,落在她左腋的正中心。

「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魅魔的聲音直接炸開,從正常的尖叫跳躍到破音的慘笑,整個人像被十萬根羽毛同時扎入神經中。

她的背脊猛地拱起,彷彿有人從體內扯住靈魂往外拉扯,舌頭伸出口中、嘴唇顫抖、眼白上翻,幾乎下一秒就要失去意識——

但她沒有暈過去。因為她是魅魔。她的身體能夠承受完這一切。

黑袍男雙手按上她兩腋,以十根布滿詛咒突起的手指,開始無情地畫圓、搓揉、刮動、深掘、劃線——每一種手法都像是刺進她癢覺最深層的毒針,每一下都讓她仿佛魂飛天外,卻又被拘束拉回,強迫繼續感受下一波的地獄快感。

「哈哈哈哈哈哈嗚呼呼呼嗚嗚嗚啊啊啊嗚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我不要了啦啊啊啊啊我會瘋的會瘋的我真的會瘋掉嗚嗚嗚嗚呃啊哈哈哈嗚嗚嗚拜託停一下停一下啊啊啊啊啊!!」

她哭得淚流滿面、笑到痙攣,整個人像從椅子上浮起又被砸下,肌肉一跳一跳地抽搐,腿間早已泛濕、乳尖如小刀般挺立,汗水沿著腰線滴落到椅座,形成一灘淫靡的潮濕痕跡。

而腋下——那兩塊已經紅腫發亮的柔嫩之地——在這手套的百倍癢感之下,變成了地獄與天堂重疊的熔爐。

黑袍男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凝視著她被蹂躪到發抖的腋肉,慢慢開口:

「這裡……真是太美了。妳知道嗎?妳整個人,就是為了被搔這裡而存在的。」

魅魔癱軟,像濕布一樣垂在拘束上,但手臂還是高高吊起,腋下還是張開、還在發紅發熱發抖。

「你、你這惡魔……我、我不是給你搔癢的……啊啊哈哈啊哈哈嗚嗚嗚嗚嗚嗚……」

「可惜啊——妳的身體,已經誠實得不得了了。」

他再度十指齊下,這次用的是完整力道——全掌、全指、全手套——貼滿她的腋下、狠狠地摩擦、刮掃、轉動、深入、緊搔!

魅魔這次連尖叫都發不出來,只剩下無聲的狂笑,嘴張得快脫臼,瞳孔渙散,腿間淫水潰堤,整個人宛如癢瘋、笑死、高潮而崩壞的夢魘畫像。

她的身體早已不再像人形,而像是一塊被癢意扭曲到極限的生物本能的容器——魅魔雙臂依舊被死死綁在頭頂,腋下被大大張開,肌膚紅腫、濕潤、抖動,整個人吊在那張椅子上,宛如一幅「癢的祭品」雕像,被固定成了供惡魔玩弄的最淫靡姿態。

黑袍男十指緊貼,詛咒手套的突起在那柔嫩的腋下表面像千萬條小蛇鑽動,每一顆突點都細微到難以察覺,卻又刺激著每一根神經末梢——不是搔癢,而是無止盡的「誘發性癢覺重組」,讓每一下觸碰都像是從皮膚底層炸出千萬針尖的酥麻與快感。

「看妳現在的樣子……啧……已經不像高貴的魅魔了啊。全身都是汗、都是水……還張著這對淫蕩的腋下讓我搔到發爛。」

他語氣溫柔得像情人,但手指卻沒有一刻停下,沿著她的腋下輪廓,用力壓下、來回推磨——讓那每一寸柔嫩肌理都被徹底「喚醒」。

魅魔已經無法正常說話,只剩下瘋狂顫抖的哀鳴與破碎的笑聲: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不、不要再……不要再了……我……我會死的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呃呃……呃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她癱軟、又抽搐、又挺腰、又扭動,身體不斷在癢意中反覆崩潰又被喚醒。

那不是單純的笑,而是靈魂被「癢」這種詛咒撕扯至極的本能尖叫。

「呼……這副模樣還真讓人上癮。」

黑袍男停了幾秒,讓她喘息。魅魔整個人像要瓦解,眼淚口水混著淫液滴落,喉嚨中只能發出失神的嗚咽與低笑,像是被抽空思考能力的玩偶。

然後,他緩緩彎下身體,將臉貼近她濕透的腋下。

「我聞得出來,這裡已經完全『開花』了。」

說完,他用詛咒手套的指尖輕輕「點」在她腋下中心,然後開始「旋轉」——指腹畫圈,越轉越快、越緊、越深入,像是在攪拌一個高潮的漩渦。

魅魔再次大叫:

「咿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我要去了我真的要去了啊啊啊啊嗚嗚嗚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

她整個人開始劇烈痙攣,乳尖噴出乳白,腿間淫水狂洩、濺滿椅面,腋下也因為長時間的摩擦與突起刺激變得泛紅濕亮,像是「高潮的腋」一般濕軟發燙。

那一瞬間,她彷彿不是被侵犯、而是被搔癢推進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一種不靠愛撫、不靠器具、只靠腋下搔癢就能爆發的癢感性高潮。

黑袍男輕輕撫過她的腋下,低聲喃語:

「……這還只是第一次喔。」

魅魔癱在那裡,嘴唇半開,眼神已經失去焦點,身體顫抖不停,但腋下——仍然張開著,等待下一次的搔撓、下一場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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