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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雨涵凌诗妍之死,罪恶之城

小说:罪恶之城罪恶之城 2025-09-10 16:00 5hhhhh 5980 ℃

我叫叶雨涵,今年23岁,来自一个普通的内地城市。为了生计,我来到了罪恶之城。这个地方是个独立的岛屿,位于亚热带和热带交界处的海滨,气候炎热,空气里总是带着点海水的咸味。这里号称是个自由的城市,不输于任何国家,但说白了,就是混乱。街上经常能听到警笛声,可警察局几乎不管事,强奸、抢劫、杀人案层出不穷,治安差得让人心惊。人们却好像乐在其中,崇尚一种堕落的自由,觉得这里可以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罪恶之城是个奇怪的地方。大街上,穿着比基尼的女人随处可见,有些还是那种布料少得可怜的款式,只能勉强遮住乳头,底裤更是只有几根细绳,堪堪卡住那条缝。这些女人大多是来旅游度假的,晒得皮肤金黄,笑得肆无忌惮,像是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目光。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眼睛总是盯着这些女人,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让人不安的躁动。街道两旁是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酒吧、夜总会、赌场林立,到了晚上更是喧嚣得像个永不入睡的怪物。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玩,而是为了赚钱。罪恶之城的工资高得离谱,比我老家高出好几倍,哪怕只是做最普通的服务员,一个月也能攒下不少钱。我在一家海滨餐厅打工,每天穿着紧身的制服裙,端盘子、送酒水,忙得脚不沾地。餐厅的客人形形色色,有喝醉了就动手动脚的,有满嘴脏话的,也有盯着你看半天不说话的。我早就习惯了,学会了躲避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学会了在他们伸出手之前就闪开。

可即便我再小心,这里的危险还是防不胜防。我来罪恶之城不到一年,已经被强奸过两次。第一次是在一个巷子里,晚上加班后走夜路,被一个醉汉拖进了角落。第二次是在一个地下酒吧,我喝了杯别人递来的酒,醒来时已经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衣服被撕得稀巴烂。我没有报警,因为我知道警察不会管这些事。这里的警察局只是个摆设,收了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也没觉得这些事有多严重,反正贞操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只要能赚钱,能活下去,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今天是个普通的周五,我下了晚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天空黑得像泼了墨,只有一点路灯的光亮,照得街上影影绰绰。我穿着一条白色吊带连衣裙,裙摆到膝盖,脚上是双米色高跟凉鞋,鞋跟不算高,但走得快了还是有点硌脚。因为在海边晒了几个月,我的皮肤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白皙,变成了微微的古铜色,头发也因为海风和汗水黏在额头上,乱糟糟的。我背着个小包,里面装着手机、钥匙和几张零钱,急匆匆地往出租屋赶。

我住的地方是个老旧的公寓楼,和另一个叫凌诗妍的女孩合租。她比我大两岁,是个酒吧的调酒师,性格大大咧咧,平时对我还不错,不过她经常熬夜工作,回来得很晚。这会儿她应该还没到家,公寓里估计只有我一个人。街道上人不多,偶尔有几个醉汉晃晃悠悠地走过,嘴里哼着乱七八糟的调子。我低着头,尽量不引人注意,脚步加快,想早点回到家。

走了没几分钟,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身后好像有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跟着我。我没敢回头,只是在路灯下瞥了一眼自己的影子,果然看到后面有个模糊的人影,离我不远,步伐和我差不多。我心跳加快了些,但告诉自己别慌,也许只是同路人。这条街虽然不热闹,但也不算偏僻,路边还有几家小店亮着灯,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可那脚步声一直没停,像影子一样黏着我。我忍不住加快了步伐,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身后的人好像也加快了速度,脚步声更清晰了。我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是个男人,穿着一件脏兮兮的背心,头发乱得像鸟巢,脸上带着种让人不舒服的笑。他没躲开我的视线,反而朝我咧了咧嘴,露出一口黄牙。我心里一沉,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几乎是小跑着冲向公寓楼,裙摆被风吹得贴在腿上,鞋跟敲得更急了。公寓楼就在前面,昏黄的灯光从楼道口漏出来,像个安全的小岛。我冲进楼道,爬上三楼,掏出钥匙,手抖得差点没插进锁孔。终于开了门,我赶紧钻进去,反手把门锁上,背靠着门喘气,心脏还在“怦怦”跳。

屋子里黑漆漆的,果然,凌诗妍还没回来。我没开灯,怕灯光从窗户透出去引人注意。就在我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不,应该是砸门声。“砰!砰!”一下接一下,像是要把门砸烂。我吓得一哆嗦,手机差点掉地上。那声音太大了,震得我耳朵嗡嗡响。我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摸出手机,拨了警察局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压低声音,尽量让语气听起来不那么慌:“喂,我是住在海滨路17号的,有人砸我家门,像是跟踪我来的,你们能来一趟吗?”电话那头的警察声音懒洋洋的,像是刚睡醒:“好的,我们会派人过去,你先待在安全的地方。”我挂了电话,心里却没底。这里的警察出警慢得要命,有时候根本不来。我站在门边,紧紧攥着手机,听着外面的砸门声,心想这次可别又是个空口承诺。

门外的男人还在砸门,嘴里还喊着什么,听不清具体的话,但语气凶狠,像是带着火气。我不敢出声,怕刺激到他,只能屏住呼吸,贴着门站着。屋子里静得吓人,只有我的心跳声和外面的砸门声交织在一起。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万一他破门而入,我该怎么办。屋里没什么能当武器的东西,厨房里只有把菜刀,客厅里有个破旧的棒球棒,可我从来没打过棒球,也不知道能不能抡得动。我瞥了一眼门,砸门声还在继续,每一下都像砸在我心上。我强迫自己深呼吸,告诉自己警察应该会来,至少得拖到他们到。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也不知道他是谁。罪恶之城这种地方,晚上出门总有风险,尤其是像我这样单身的女人。我后悔没早点走,没绕远路,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只能希望凌诗妍快点回来,或者警察能靠谱一次。门还在响,我的心也跟着抖。

门外的砸门声还在继续,每一下都像锤子敲在我心上。我站在门边,手里紧紧攥着手机,耳朵贴着门,听着外面的动静。屋子里黑得像墨,只有窗外透进来一点路灯的光,勉强照亮了地板。我不敢开灯,怕灯光泄出去让那人更嚣张。厨房里那把菜刀和客厅的棒球棒在我脑子里闪过,可我没把握能用它们做什么。我不是什么会打架的人,力气也不大,真要动手,估计只会让自己更危险。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几句低吼,好像有人在争执。我屏住呼吸,心跳得更快了。砸门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嘈杂,像是有人在扭打。我贴着门缝听,隐约听到一个粗嗓子喊:“别动!警察!”我愣了一下,心想这回警察来得居然这么快?平时报警,他们要么推三阻四,要么拖个一小时才露面,今天是怎么了?

我没敢立刻开门,怕是听错了,或者有什么陷阱。外面安静了一会儿,接着有人敲门,声音比刚才的砸门轻得多,但还是让我心头一紧。“喂,里面的人,开下门,我们是警察,处理完了,要写个出警记录,你签个字。”声音听起来很官方,带着点不耐烦。我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屋子,还是黑漆漆的,凌诗妍还没回来。我咬咬牙,心想既然是警察,应该没事吧?再说了,那混混好像被制服了,我不开门,他们也不会走。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转动门锁,打开一条缝。门外站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一个高个子,脸黑得看不清表情,另一个矮点,留着胡子,手里抓着一个男人。那男人正是刚才跟踪我的混混,头发乱糟糟的,背心上满是汗渍,双手被铐在背后,头低着,看起来老实了不少。我松了口气,把门拉开一点,点点头说:“好,我签。”

高个子警察推了一把那混混,走了进来,矮个子警察跟在后面,拖着那混混一起进了屋。我有点愣,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没多想,以为他们只是要把人带进来确认情况。屋里的空气闷热,我穿着那条白色吊带连衣裙,裙摆有点皱,脚上的米色高跟凉鞋因为跑得急,鞋带都松了。我站到一边,想找支笔给他们签字,可还没来得及开口,高个子警察突然关上了门,咔嚓一声锁上了。

我心头一跳,抬头看他们。矮个子警察松开了混混的手,那混混抬起头,咧嘴冲我笑了一下,眼神里哪有半点被抓的害怕。我脑子嗡的一声,瞬间明白了——这不是什么出警,他们是一伙的。罪恶之城这种事不稀奇,警察和混混勾结,收钱办事,或者干脆自己就是罪犯。我想往后退,可屋子就这么大,后面是墙,根本没地方跑。

高个子警察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我根本挣不开。我想喊,可嗓子像被堵住了,只发出一点闷声。他没说话,直接扯我的裙子,吊带被拉断,布料滑到地上。我脚下一滑,高跟凉鞋被踢到角落,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矮个子警察和那混混也没闲着,矮个子抓住我的另一只胳膊,混混蹲下来扯我的内裤。我想挣扎,可他们三个男人,力气比我大太多,我像被钉在地上,动不了。

他们把我按倒在地板上,地板脏兮兮的,粘着不知道多久没清理的灰尘。我的背贴着地面,冷得让我打了个哆嗦。裙子和内衣被扒光,扔在一边,凉鞋也不知道飞哪儿去了。我想喊救命,可这里是罪恶之城,隔壁就算有人,也不会管这种事。高个子警察先压上来,他的制服蹭着我的皮肤,硬邦邦的。我咬着牙,闭上眼,脑子里一片空白。接着是矮个子警察,然后是那个混混。他们轮流折腾我,直到三个人都完事,才停下来。

我躺在地上,浑身像散了架,地板的冷气钻进骨头里,让我止不住地发抖。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滑到耳朵边,痒痒的,但我没力气擦。这是第三次了,第三次被强奸,这次还是轮奸。我没哭出声,只是默默流泪,心想这地方就是个地狱,可我还是得留下来,因为钱还没攒够,回去老家我连饭都吃不上。我盯着天花板,上面有块发黄的霉斑,像一张扭曲的脸。我不知道凌诗妍什么时候会回来,也不知道明天还要不要去餐厅上班。我只知道,罪恶之城不会因为我流泪就变得温柔一点。

地板的冰冷还在往我骨头里钻,眼泪流到耳朵边,已经干了,留下一道黏糊糊的痕迹。我躺在地上,浑身酸痛,像被拆散了又拼回去。屋子里安静得吓人,只有那三个男人的喘息声,像野兽一样,低沉又粗重。高个子警察和矮个子警察站在一边,制服皱巴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那个混混蹲在我旁边,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像是还在回味刚才的事。我想爬起来,可腿软得像棉花,手臂也使不上力。吊带裙和内裤被扔在角落,米色高跟凉鞋一只在桌子底下,另一只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屋子里的空气闷热,带着一股汗味和地板的灰尘味,让人想吐。

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个混混突然抓住了我的脚踝。他的手粗糙得像砂纸,力气大得我根本挣不开。我心头一紧,想踢他,可另一只脚也被他死死按住,脚趾撞在地板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我抬头一看,高个子警察走了过来,蹲下身,一把抓住我的两只手腕,往上拉,像是怕我跑了。我的手被他攥得生疼,指甲抠进他的皮肤,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没感觉。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脑子里乱糟糟的,猜不到他们要干什么,但直觉告诉我,这不是结束。

矮个子警察站在我头边,低头看着我,胡子拉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慢慢蹲下来,伸出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他的手指冰凉,带着股烟草味,慢慢收紧,像铁箍一样卡住我的喉咙。我喘不上气,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想喊却喊不出来。我拼命扭动身体,想挣开,可混混按着我的脚,高个子警察抓着我的手,我像被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我感觉气管被挤扁,胸口像压了块石头,肺里一点空气都没有。

我瞪大眼睛,想求饶,可嘴里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矮个子警察的眼神冷得像冰,我看不懂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要这样对我。我的腿蹬了几下,脚后跟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但没用,混混的手像铁爪,死死扣住我的脚踝。我的手腕被高个子警察攥得发麻,指尖已经没知觉了。我试着扭头,想咬矮个子警察的手,可他掐得更紧,脖子像是被勒断了,痛得我眼前发黑。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屋子里的东西像蒙了层雾。桌子、椅子、墙上的裂缝,都晃晃悠悠地晃动起来。我的喉咙里挤不出声音,舌头不自觉地伸了出来,干得像块木头。眼睛像要炸开,眼珠子胀得生疼,像是被什么东西从里面顶出来。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血往头上涌,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飞。我还在挣扎,可身体越来越沉,手脚像是灌了铅,动不了分毫。

时间好像慢下来了,又好像快得我抓不住。我的胸口憋得要炸,肺里一点气都没有,像是被抽空了。矮个子警察的手还是没松,混混和高个子警察也一声不吭,只是死死按着我。我的头开始发晕,视线里只剩一片黑雾,中间夹着几道模糊的光。舌头僵在嘴里,眼珠子像要从眼眶里蹦出来,疼得让我想尖叫,可我连声音都发不出。

最后,我感觉自己的头一歪,像是断了线的木偶,重重地摔在地板上。眼前彻底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了。耳朵里的嗡嗡声也停了,周围安静得像死了一样。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只觉得身体轻了,像飘在空气里。罪恶之城的灯光、喧嚣、肮脏,都离我远去,像是从没存在过。

我叫凌诗妍,今晚在酒吧又是忙到脚不沾地的一夜。酒吧是罪恶之城最热闹的那种地方,灯光昏暗,音乐震得耳朵嗡嗡响,空气里混着酒精、汗味和香水味,黏糊糊的让人喘不过气。我是调酒师,穿着件紧身的黑色低胸装,裙子短得刚盖住大腿,脚踩一双黑色高跟鞋,头发染成酒红色,扎了个高马尾,整个人看起来跟这地方的氛围挺搭。今晚客人特别多,酒吧里挤满了人,男男女女贴着跳舞,笑声和喊声混在一起,像个乱糟糟的蜂巢。

我喜欢这种混乱,喜欢酒吧里那种让人放开一切的感觉。调酒的时候,我会跟客人聊几句,抛个媚眼,或者故意弯腰露点事业线,换点小费。有人递酒给我,我就喝,啤酒、威士忌、鸡尾酒,喝着喝着就有点上头了。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气氛格外疯,几个熟客起哄,说要搞点刺激的。我笑着没当回事,可酒一杯接一杯,脑子越来越晕,身体也热起来。后来,有个男的拉着我跳舞,贴得特别近,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乱摸。我没推开他,酒精让我懒得管这些,索性就顺着气氛去了。

跳着跳着,舞池里的人越来越多,男男女女挤成一团,衣服越脱越少。我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他们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笑声里带着股子肆无忌惮的劲儿。我也没拒绝,酒喝多了,脑子像泡在棉花里,只觉得刺激好玩。衣服被扯开,裙子被撩到腰上,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我跟十几个男人轮流搞乱,舞池的灯光晃得我头晕,身体像是被点着了,热得发烫。有人递酒给我,我仰头就喝,酒液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凉飕飕的。整个酒吧像炸了锅,喊声、笑声、喘息声混在一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折腾了多久,只记得最后腿软得站不住,靠在吧台上喘气,身上黏糊糊的全是汗。

散场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我醉得走路都晃,鞋跟踩在地上,歪歪斜斜的。酒吧老板塞给我一叠小费,笑着让我早点回去休息。我没数钱,直接塞进包里,扶着墙出了酒吧。外面海风一吹,凉得我打了个哆嗦,脑子清醒了点,但还是晕乎乎的,像踩在云上。我叫了辆出租车,司机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眼神有点色眯眯的。我没在意,报了地址就瘫在后座上,闭着眼想睡一会儿。

车开到我住的公寓楼下,我推开车门,刚要下车,司机突然一把拉住我,力气大得让我没反应过来。他把我按在车门上,裙子被撩起来,内裤被扯到一边。我醉得没力气推他,头晕得天旋地转,只能抓着车门稳住自己。他没说一句话,动作很快,完事后把我推开,自己拉上裤子就开车走了。我站在路边,腿软得差点摔倒,裙子皱巴巴地挂在身上,内裤湿漉漉地贴着腿。我骂了句脏话,扶着墙站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清醒点。

公寓楼的楼梯昏暗,灯泡闪了几下,像要坏了。我扶着栏杆,踩着高跟鞋一步步往上走,鞋跟敲在水泥台阶上,发出“哒哒”的声音。三楼的走廊静得吓人,只有我自己的喘息声。我掏出钥匙,手抖得差点没拿稳,好不容易插进锁孔,开了门。屋子里黑漆漆的,没开灯,我以为叶雨涵已经睡了。她平时下班早,回来得比我早多了,今天估计也是累得睡死了。

我推开门,踢掉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板上,凉得我打了个激灵。屋子里有股怪味,像是汗味混着什么腥气。我皱了皱眉,正想开灯,眼睛适应了黑暗,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光,我看到地上躺着个人。我愣了一下,仔细一看,是叶雨涵。她全身赤裸,躺成一个大字型,手脚摊开,像被扔在那儿的破布娃娃。她的脸侧着,眼珠子瞪得凸出来,舌头伸在嘴外,脖子上有一圈紫红色的掐痕,看得我心头一紧。最吓人的是她下身,阴道里流出一大股白色的液体,黏在腿根上,地板上也有一摊,泛着恶心的光。

我脑子嗡的一声,酒劲像是被吓跑了一半。屋子里站着三个人,两个穿着警察制服,一个是满身汗臭的混混。那混混头发乱得像鸟巢,咧着嘴冲我笑,露出一口黄牙。两个警察一个高个子,一个矮个子,矮的那个胡子拉碴,眼神冷得像刀子。他们站在叶雨涵的尸体旁边,像是刚干完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叶雨涵是被他们奸杀的。这不是猜的,地上那摊白浆、她脖子上的掐痕,还有他们看我的眼神,像是猎人盯着猎物,全都写得明明白白。

我心跳得像要炸开,腿软得差点跪下去。我想跑,可门就在身后,离他们太近,根本来不及。我想喊,可嗓子干得像塞了沙子。三个男人慢慢朝我走过来,高个子警察的手还攥着拳头,混混的笑声低得像野兽在喉咙里打转。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他们不会让我活着出去。酒精让我反应慢了半拍,但我知道,再不喊就没机会了。我深吸一口气,尖叫声冲出喉咙,刺耳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地板冰冷得像刀子,刺得我背上生疼。我躺在地上,身体像是被拆散了,腿软得合不拢,黏糊糊的液体从下身流出来,混着酒吧那些男人的精液,在地板上淌成一摊,散发着腥臭味。叶雨涵的尸体就在旁边,赤裸裸地摊成大字型,头歪着,眼珠子凸得像要掉出来,舌头伸在嘴外,脖子上的掐痕紫得发黑,像一条丑陋的绳子。她的阴道里还有白浆,干涸在腿根上,地板上也有一摊,泛着恶心的光。我想移开视线,可眼睛像是被钉住了,怎么都挪不开。

高个子警察整理好制服,站起身,矮个子警察拍了拍手,像是刚干完一件普通的活。那个混混站在一边,咧着嘴笑,露出一口黄牙,眼神恶心得像在看一堆垃圾。我喘着气,脑子还是晕的,酒精让我反应慢半拍,但心底的绝望却像刀子一样清晰。我知道他们不会让我活着离开。我看到了叶雨涵的尸体,看到了他们干的事,罪恶之城这种地方,见到不该看的,就得死。

我试着撑起身子,想爬起来,可手一软,又摔回地板上。高个子警察走过来,蹲下身,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他的手指粗糙,带着股烟草味,力气大得像铁钳。我喘不上气,喉咙里挤出“咯咯”的声音,想喊却喊不出来。矮个子警察抓住我的双手,把我按得死死的,混混蹲下来,按住我的脚踝,笑得更恶心了。我拼命扭动身体,想挣开,可他们三个男人的力气像山一样压着我,我的挣扎像蚂蚁撼树,根本没用。

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我感觉气管被挤扁,胸口像压了块巨石,肺里一点空气都没有。我瞪大眼睛,试图吸气,可喉咙被掐得死死的,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我的腿蹬了几下,脚后跟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可混混的手像铁爪,抓得我脚踝生疼。我的手腕被矮个子警察攥得发麻,指尖已经没知觉了。我想咬高个子警察的手,可头动不了,脖子像是被勒断了,痛得我眼前发黑。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屋子里的东西像蒙了层雾。桌子、椅子、墙上的裂缝,都晃晃悠悠地晃动起来。叶雨涵的尸体还在我旁边,她的眼珠子瞪着我,像在看我怎么死。我的喉咙里挤不出声音,舌头干得像块木头,嘴唇抖得像筛子。我感觉身体不受控制,腿间一阵热流,尿液淌出来,混着粪便的臭味,黏在地板上。我知道自己大小便失禁了,羞耻和绝望一起涌上来,可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眼睛像要炸开,眼珠子胀得生疼,像是被什么东西从里面顶出来。我的头开始发晕,视线里只剩一片黑雾,中间夹着几道模糊的光。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飞。我还在挣扎,可身体越来越沉,手脚像是灌了铅,动不了分毫。脖子上的手还是没松,高个子警察的眼神冷得像冰,我看不懂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像个机器,没有半点人性。

时间好像慢下来了,又好像快得我抓不住。我的胸口憋得要炸,肺里一点气都没有,像是被抽空了。最后,我感觉自己的头一歪,像是断了线的木偶,重重地摔在地板上。眼前彻底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了。耳朵里的嗡嗡声也停了,周围安静得像死了一样。我感觉不到身体,也感觉不到痛,只觉得一切都远去了,像沉进一个没有底的黑洞。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隐约听到高个子警察和矮个子警察在说话,声音低低的,像在嘟囔。矮个子警察说:“明天还得再来一次,报案的麻烦。”高个子警察哼了一声,没说话。混混笑了一声,像是觉得很好玩。我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觉得声音越来越远,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脚步声响起来,门吱呀一声开了,他们走了出去,没关门。冷风从门外吹进来,卷着海水的咸味,钻进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叶雨涵,两具赤裸的尸体,摊成大字型躺在地板上。她的眼珠子还瞪着,像是盯着天花板,脖子上的掐痕像一条丑陋的疤。我的身体也摊开,手脚无力地摊在两边,下身一片狼藉,混着精液和失禁的污秽。屋子里的空气闷热,带着股腥臭味,窗外的路灯光透进来,照在地板上,映出两具尸体的影子,像两幅扭曲的画。罪恶之城的喧嚣还在远处,可这间屋子已经安静得像座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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