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和郑辰每天都会来一次，把我们翻过身去，拍摄我们后背的情况。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日起月落。当太阳第三次升起，在我们身上投下笼子的阴影时，我们两具尸体迎来了我们的“末日”。此时，我们死了几天的尸身也已经散出浓郁的尸臭。尸僵已经消失，变得软软的，腐败血管网在全身扩延，尸体颜色发青，肌肤已经毫无弹性。

又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我们已经死了72小时了。照例，此时夏姗姗和郑辰又来到我们身边了。只不过这次，他们还推着一辆手推车，手推车上放着一个方形的大铁筐。

和前两天一样，郑辰抡起他手中的铁钩，要把铁勾扎进我们的屁股，把我们翻过身去。

这时后，我这具裸体的女尸半睁开着空洞失神的浑浊双眼，全身松弛的趴在地上，两条玉臂自然地垂在两边，胸前一对乳房被挤压成椭圆状的圆盘，紧紧贴在地面。尸体的肩部背部臀部小腿后面柔软部位和突出部位与硬物接触后被压平状态，失去弹性。躯干的皮肤成了两节颜色，与躯干前面变成青灰色皮肤不同，后背皮肤下整片都是暗紫红色。私处那条隐祕的缝隙已经大开，从两瓣深黑色的大阴唇中掉出像两片黑色木耳。

夏姗姗照例给我们拍了背部的照片。只是，这次拍完照以后，他们没有急着把我们翻过身去。她先把塞在谷雨屁眼里连着信号线的温度计从谷雨松弛的肛门中给拉了出来。

接着，扒开我的两片臀肉，露出股缝中黑褐色的肛门，接着把连着信号线的温度计也从我松弛的肛门中给拔出来。随着温度计拔出，肠道分泌的粘稠液体，先流了出来，接着，稀稀的粪便跟着流了出来，肛门口扩得像个鸡蛋那么大，我的肛门肛门彻底放松，黑褐色皱折大开，都没缩回去，看着自己失禁的现场，我睁着目光滞呆的双眼，无表情地张着嘴，似乎还有话语想要吐露，又似乎是想为自己的不雅行为辩解。当然，我这具女尸是没没有办法抗议。

夏珊珊把塞在我们屁眼里连着信号线的温度计从我们松弛的肛门中给拉了出来后，我们两具死尸的肛门一扩张，变成粘稠液体的大便又慢慢流出来了。他们开始采样我与谷雨两具尸体失禁的粪便，采样完毕后，两人先把谷雨翻了过来，谷雨的尸僵已经消失了，所以，他的尸体软软地落到筐里，屁股触到筐底，膝盖和脖子挂在框边上，头和脚都在框外，谷雨的头后仰着，小腿软软地挂在另一边的筐外。

谷雨的尸体刚落定，我也被他们翻了过来，抓起我的肩和腿，要把我也扔进了大铁筐里。

我的双眼半睁着，胸前悬垂的圆润乳房随着他们搬动而晃阿晃的，一对硬直的乳头貌似很享受的样子。

为了稳当，他们在铁筐前把我和谷雨的方向转了90度，让我这具女尸靠在铁筐的另外两边。然后一甩，把我这具女尸也扔进了大铁筐。

“碰”的一声！我重重的摔落到铁框里，由于我的尸僵已经消失，全身肌肉松弛，所以，我软软地的尸体碰的一声甩落到筐里后，我就像一摊泥似地软软地向下坐在谷雨身上。我那浑圆柔软的屁股，直接压在了谷雨的小弟弟上，把谷雨的鸡鸡和蛋蛋都压得变了形。但是我的身高没谷雨长，所以，我的头枕着筐边，背向后倚在筐上，没有后仰。

我这具女尸半睁着空洞无神的双眼，眼皮下露出的眼睛混浊、目光滞呆，瞳孔放大。无表情僵硬的脸孔，下巴松弛的张着嘴，胸前两团圆润乳房悬垂着，各自竖立黑色的乳头，腰部曲折，我的双腿大大向两边分叉开着，两条腿垂挂在另一边，小腿和脚都挂在筐外面。

我们被装进铁筐后，郑辰就推起手推车，我胸前的一对奶子随着推车的震动晃阿晃得，从上面看下去我们两具窝在筐里的死尸，谷雨像是双手横抱我的姿势，一手抱着我腰部以下部位，一手在我大腿，就像大人抱小孩睡觉的样子，又有种错觉，像是深爱对方，男友抱女友觉得害羞甜蜜的公主抱姿势。当然，两具发臭的尸体是没有任何感受的。

郑辰推着装着我与谷雨尸体的铁框推车，走向院子另一边的平房。夏姗姗推开了一扇门，我们这两块腐肉就被推进了一间屋子，屋子里马上就充满了我俩的尸臭。

那是一间解剖实验室，屋子的中央是一个不锈钢的解剖台。铁筐里的我们当然看不到解剖室里的一切，也不会知道我们将要接受尸体解剖。

还是遵循女士优先的原则，他们先把我抬上了解剖台。

我的尸僵已经消失，全身肌肉松弛，所以，我就像一摊泥似地软软地躺在解剖台上。

夏姗姗上前帮我调整了姿势，把我的四肢拉展开来，把我的双臂自然地放在身侧，把我的一双腿分开成标准的30度，在我的脖子下面塞进一块尸枕，让我头颅后仰，双乳挺起。

郑辰打开了解剖台边的摄像机，夏姗姗对着摄像机说出了开场白：“今天，我们要解剖一对已经死亡了72小时的男女尸体，这对尸体死后并未经防腐和冷藏，而是处于自然环境中，在基本无人工干预的情况下，自然腐化。我们现在要解剖，观察其状态。”

尽管我们已经被放在摄像机底下观察了3天了，但是，解剖前，还是要做一些尸表检查。

不过，毕竟不用调查我们的死因，因此，尸表检查比普通法医学解剖的尸表检查要简单得多，主要是对我们身上的那些孔进行补充拍摄。夏姗姗先用镊子，翻开了我的眼皮，露出我原本是乌黑而现在变得灰而浑浊的眼珠，让郑辰拍了特写。

接着，你的耳道、鼻孔都被仔细地探索了一遍，你的下巴也被夏姗姗掰下，让你的嘴大大地张开。

她用钳子夹住我早已干燥发白的舌头，拉出一截，让郑辰拍了照。

脸上的各个孔都观察完了，就剩下我下体的那些私密孔洞要观察了。那是我在生前最不愿意示人的部位，但现在的我，已经不在意的大张着双腿，大大方方地把私处展示在这对男女面前。

夏姗姗两手各持一根长长的不锈钢探针，插入我的阴唇之间，把我的阴唇往两边一扯，露出我干枯的前庭。

夏姗姗把我阴唇扯得很开，使得我的阴道口也大大地张了开来，两人看见了我苍白的阴道内壁和里面那破裂的处女膜。

闪光灯一闪，我私处的图像被他们留了下来。

夏姗姗在我屁股底下塞进一个尸枕，让我屁股抬起，把我整个会阴部位连着的肛门暴露了出来，整整三天，我的屁眼里都塞着温度计，所以，我们的菊花都已经合不拢了，成了直径半厘米的一个黑洞，旁边是一圈紫黑色的邹折。但夏姗姗还嫌我那个孔不够大，又用探针插了进去，往左、右方向一扯，扯成了一个椭圆形的大洞，让郑辰凑近了拍照。

简单的尸表检查结束了，夏姗姗抽出了我屁股底下的尸枕，扔在了解剖台一头。然后举起了一把小而锋利的解剖刀。

此时的我，半睁着的双眼，正露着我的眼白，嘴也半张着，吐着半截舌头，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像一头待宰的羔羊，等着她下刀。

第一刀终于划了下来，可我永远也想不到的是，这一刀下在了我大腿上，在我大腿前侧深深地拉了一道口子，然后她用钩子钩开了那道切口，露出了我苍白皮肤底下的深紫色的肌肉。

我是一具死了三天的女尸，再也不能感到疼痛，我的血液已经凝固，所以，也没有流血，依旧安静地睁开眼睛仰躺着，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腿被人拉开了一刀。

夏姗姗用钩子戳了戳我那已经腐臭的肌肉，我原本紧实的腿肌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弹性，一戳就是一个坑，这些现象都被摄像机拍了下来。

肌肉观察完毕，他们并没有给我腿上刀口进行缝合，而是直接用一字型解剖法，从我的脖子处下刀，沿着胸腹的中线，中间绕了个半圆形绕过我的肚脐，然后向下一直拉到我下面长着黑色阴毛的阴阜上。

我的胸腹裂开了，一股浓烈的尸臭从我体内爆发了出来，熏得郑辰赶紧用手捂住原本已经戴了口罩的口鼻。

“哇，这臭女尸，居然比我们家乡晾晒着的咸鱼还臭。”他脱口而出。

“看你说的，”夏姗姗换了一把大一些的批刀，开始把我胸前的胸肌从肋骨上批开，“你也太不尊重死者了吧。”

“没事，这死人她听不见。”郑辰调整了一下摄像机的焦距。

“话不是这么说，他们也挺可怜的。”夏姗姗已经把我左边的胸肌从肋骨上分离，开始分离我的腹部肌肉。“他们活着的时候，肯定料不到死后会被拿来做这种腐烂实验。特别是这个姑娘，女人都喜欢自己是美美的、香香的，谁肯变成这样臭烘烘的招人嫌啊？”。

“这倒是的。”郑辰调好摄像机，也拿起一把批刀，抓着我的右乳，开始分离我右边的胸腹肌肉。“不过，已经死掉了，这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变得这么臭烘烘的。”

“是呀，他们是先行者。”夏姗姗把我的左半边胸腹上的肌肤翻了过来，指着切口处淡黄色的皮下脂肪说：“你看，就三天时间，脂肪已经开始氧化了。”

她把我左边肌肤翻在我的身边，这时，我的左乳房顶在了我的左上臂上。

“不知道哪天，就轮到我们还债了。”夏姗姗喃喃地说道。

所谓还债，是指他们刚进医科大学，本科一年级开始上系统解剖课的时候，老师对他们说的：“今天，你们解剖别人的器官和尸体，等你们死后，也应该还上这笔债，让后人来解剖。”在这种逻辑的影响下，他们这些男女学生，包括正在解剖我们的这两个人，年轻轻的，就递交了遗体捐献申请。

“也不知道那是哪天呢，反正那时，我们自己是不会知道的。”郑辰下手快，不一会儿，已经把我的右边肌肤分离、翻开了。然后，拿起大力钳，开始用力使劲的剪起我的肋骨。“吧嗒、吧嗒”，他每剪断一根肋骨，我全身就“痛苦地”颤抖一下。

夏姗姗说：“我已经对李智说了，如果哪天我不幸了，就把我做成大体老师，等把我泡到没人记得活着的夏姗姗的时候，就让学生来解剖。”

夏姗姗低头用解剖刀割这我的腹系膜，分离我腹部里面的内脏。

“千万不要拉我去做什么实验。谁知道他们会让我挨子弹啊，还是让我被车撞。”

“你这还要开后门啊？”郑辰终于剪断了我胸前所有的肋骨，开始分离我的心、肺。

“我看那些常年被泡在尸池里的光屁股尸体，也强不到哪里去吧。”

“总比被拿去试验新车、新武器强。”夏姗姗把刀伸进我的小腹，一刀利落地割断了我的尿道、阴道和直肠，把我的盆腔器官和腔体分离开来。

我的阴道和屁眼一松，流出两股黑血。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已经把我所有的胸、腹内脏掏了出来，放进了头顶的水槽里。

又开始给我开颅下刀，郑辰先从我左耳后下刀，经过头顶，切到我的右耳后，然后掰开我的的头皮，用圆形手锯锯开我的颅骨，割下我2的硬脑膜。

换夏姗姗在从颅底割断我的神经血管，把我的脑子也取出，放到了一个盘子里。

取出我身体里面所有的器官后，他们对我这具散发着尸臭的躯体不再感兴趣，而是围着我脑后的水槽，开始仔细地观察我那些已经开始腐烂的内脏。

他们把一个个内脏割下，拍照、称重，或剖开或切片，仔细地观察了内部的腐烂程度，然后又一一扔进了解剖台下的废料桶。

当水槽里剩下的最后一件，我的子宫和卵巢被他们剖开，拍照后扔进了废料桶后，他们对我这具女尸的研究就结束了。

他们草草地把我的头盖骨盖上，用粗线把我的头皮和肚皮缝上几针，就一推，直接把我这句女尸的臭皮囊扔在了解剖台边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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