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凌迟陈丽卿

“时辰已到，开刀！第一刀，剜骚了这贱人的胞宫！让她也常常被兵刃“挑”翻的滋味！”段景住尖锐的声音像把冰冷的刀划破空气，狠狠扎进陈丽卿的耳朵，唤回了她的胡思乱想神智。每个字都像冰锤砸在她心上，心跳猛地停了，魂像是被抽走了。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冷得像掉进了冰窟。别看她昨天表现得多么英雄气概，说到底她就算不怕死，也怕这千刀万剐、剥皮抽筋的酷刑，她有些害怕了，开始求饶：“段景住，我这武艺天下第一，你别杀我，我愿替你统领骑兵，征战四方，别杀我。”段景住冷笑：“骚货，你要真这么厉害，怎地载我手上了，更不用说你嘴里哪有一句真话？这几个月被你骗得，施恩一众兄弟死了，老子也被你弄成了残疾，留不了后，今天把你那子孙袋也给卸了，让你也断子绝孙！让你尝尝剜逼的滋味。先从你那贱逼下刀！动手！”

刽子手闻言缓步走近，脚步沉重得如同丧钟回响。此时她只感觉他的身影高大而模糊，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下，只有一双冷漠如石的眼睛清晰可见。他走到她身前，俯下身，低沉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将军，要从前门开刀，还是后门？”语气平淡，仿佛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非宣判她的生死。这话一出，她求饶的话暂时冻住了，身子抖得像筛糠。死神的气息扑面而来，无形的手掐住她的喉咙，呼吸急促又艰难，胸口像被大石压着，喘不上气。她张嘴想回答，可喉咙干得像塞了沙子，发不出一点声，哽咽和恐惧堵住了所有话。脑中一片混沌：“‘前门’‘后门’是什么意思？不是要剜我的逼吗？”茫然无措，却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吞噬着她的意识。

见她半天没吭声，刽子手不耐烦了。紧接着，刀锋缓缓抵上她的肛门。那冰冷刺骨的触感像闪电穿透皮肤，直钻骨髓，她猛地一颤，她猛地回过神，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丝清明，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后门”是屁眼，“前门”就是……但冰冷刀尖的触感让她瞬间清醒。四肢猛地发力却被铁索粗绳捆着动弹不得，她崩溃地尖叫，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不！……换前面……段将军，别杀我，饶了我......”她拼命摇头，试图甩开那无边的绝望。其实，她根本不想从任何一处开刀，求生的本能让她说出这种荒谬的选择，她只想还有没有机会，像之前那样骗到这群贼寇，为自己赢得一线生机，哪怕只是多喘一口气。

刽子手听了这话，眉头微微皱了下，像犹豫了片刻。刀刃慢慢移开，挪到她的阴户边。在刀尖轻轻碰到阴阜的那一刻，一股新的恐惧像狂潮一样冲上来，比刚才还猛。她的身子本能地缩紧，双腿在绳索的束缚下徒劳地用力，试图合拢，却动弹不得。泪水糊了视线，她拼命摇头，语无伦次地哭喊：“还……还是，换后面……段将军，我这样的身子你不能剐阿，剐了我可真找不到这样的美人了。”声音开始发抖，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在疯转：等等，一定还有办法，我不甘心！

生死交错的刹那，她的理智早已崩塌殆尽。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皇恩的浩荡、士兵的景仰、战场的荣华——却在下一秒被死亡的阴影碾得粉碎。她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更不知道该怎么选，只剩求生的本能逼她一次次拖延。她的手指死死抠着刑架，指甲都快断了，血渗出来，每块肌肉都在抗拒这要来的终结。

“段将军，我还可以帮你打天下，可以让你当皇帝......”她颤抖得语无伦次，声音却弱得像被风一吹就散。她抬起模糊的眼，望向刽子手那张没表情的脸，只看到一潭死水般的冷漠。他手里的刀锋微微抖了下，像在等她这个“镇国将军”最后的选择，刀锋又移回肛门，她的心跳几乎停了，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子一片乱，只想抓住任何一丝可能逃离这无情刀锋的机会。语无伦次尽全力喊道：“还是……前门，前门吧……段将军，我武能斩卢俊义、林冲，文能杀吴用，晚上还能给你操，你......”她喘息着，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疯狂的希冀，仿佛从前门入刀，就能减轻片刻的痛苦，就能让她多喘一口气。但当刀锋再一次缓缓抵到阴户上时，她终于还是后悔了，她不想让刀剑扎入她的肛门，更不想让它刺入她娇贵的花瓣！

正当她还想故技重施拖延时间时，段景住尖利的声音像刀子划破空气，带着丝丝的怒意和不耐烦：“贱人，我看你昨天那英雄样，还以为是个什么好汉，结果到头来却是这种贪生怕死、反复无常之人，空有一身武艺，与那三国吕布有什么区别？昔日段三娘受剐的时候，坑都不坑一声，你这堂堂诰命夫人，朝廷将军反倒不如我们这些草莽有骨气，真是下贱！骚货，你不想选，我帮你选！剜逼更痛！就从你那骚逼入刀，动手！”语气冷得像冰，像是不可违抗的命令，瞬间砸碎了她那点可怜的挣扎。她的呼吸猛地一滞，像被无形的手掐住，绝望像潮水涌上来。她见求饶不得，便一转态度，骂道：“段景住，你不得好死！”段景住大笑：“骚货，骂吧，等剜你子宫时看看是谁不得好死！”

刽子手眼里那点迟疑没了，他紧握刀柄，眼冷得像铁。刀锋缓缓推向她的阴户，刀尖精准地对准阴阜。

刀碰到皮肤的那一刻，恐惧像巨浪吞了她的理智，身子在极度的慌乱中抖得像筛子。她瞪大眼，泪水糊了视线，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声。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曾经的荣华、名声——可这一刻都苍白无力。她想喊，想求，想故技重施，妄想段景住能看中自己的才能，舍不得自己的容貌。可段景住此时也不过是强弩之末了，梁山已然被剿灭了，自己绝无翻身可能，再加上这个婊子更是反复无常，几次被她欺骗吃了大亏。更何况今天就算放过陈丽卿，蔡京这狗东西也未必会放过自己，那不如先宰了这个婊子垫背，反正这几个月也玩够本了。

“噗嗤——”

刀锋终于还是刺进了陈丽卿的下体，张开的口中那句谩骂还没出口，凄厉的一声惨叫便抢先喊出来。剧痛像野兽撕咬她的神经，她本能地收紧阴道，向外用力，像是这样就能把扎入伤口的刀锋推出去一样，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再怎么勇冠三军，四肢神力，下阴也最脆弱最娇嫩的地方，这种反抗只是自欺欺人罢了，陈丽卿还是不甘心，集中全身力量在小腹，用力到四肢被勒渗血，8块腹肌青筋暴起，阴道都快外翻了，却只能感受到刽子手依旧用刀开始沿着阴唇外侧缓缓划动，每划过一寸，剧痛就像无数细针刺入骨髓，撕扯着她的意识。皮肤被切开的瞬间，皮肉被一点点剥离，温热的鲜血从切口渗出，沿着大腿内侧淌下，黏稠而湿滑。血滴落在青石板，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在寂静中刺耳得让人发狂。她疼得牙关打颤，破碎的低吟从唇缝间溢出，像野兽濒死的呜咽。咬着牙骂：“段景住，畜生！老娘前几天就该踢断你的烂根！千刀万剐你！”段景住笑：“骚货，现在被千刀万剐的是你，剜逼痛吧？”

环切的过程慢得令人崩溃，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十年那么久，又像是一瞬间那么快，她几乎能听见刀刃与血肉摩擦的细微声响，像切割鱼肉，稀疏而瘆人。终于，阴户周围的皮肤被完全分离，像一新鲜的鲍鱼，边缘参差不齐，血肉模糊，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她感到下体一阵剧烈痛，像是被冷风吹过伤口，痛楚夹杂着麻木，让她的意识摇摇欲坠。她回想山谷伏击杀武松的场景，那时她英勇无畏，如今却痛不欲生。

紧接着，一双粗糙的手抓住了被切开的阴户，手指嵌入柔软的血肉探入。她的身体猛地一缩，但四肢被绳索铁铐牢牢缚住，只能徒劳地抽搐。刽子手用力向外一扯，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炸开，像一道闪电劈碎了她的意志。她失声尖叫，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在空旷的刑场上回荡，久久不散。皮肉分离的瞬间，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响，像是粗布被撕裂，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双腿上，温热的液体带着浓烈的腥味，痛苦和血味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随后她感到阴道口被强行撑开，刽子手的四只手指强行探入，拇指插入外缘的伤口，紧紧捏住她的腔子，紧接着一股巨大的拉力从下体传来，湿滑的腔道在拉扯下一点点滑出体外。每一寸的拉伸都像刀割般剧痛，阴道壁的褶皱被拉平，黏膜滑动的细微声响钻进耳中，滑腻的声音像是在处理猪下水，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她能感觉到腔道的血肉被拉扯出来，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寒冷夹杂着刺痛传入脑海，也散发着浓重的腥臭。血水顺着腔壁流淌，滴落在青石板上。每拉动一下，她的身体就剧烈痉挛一次，肌肉紧绷得几乎要断裂，腹部传来一阵阵撕裂感，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活生生拽出。陈丽卿吃痛暂时骂不出来话，段景住却笑到：“骚货，拉腔道了，继续骂阿！”

拉力继续深入，她感到阴道深处的组织被撕裂，撕扯感越来越强烈，她也能感觉到她对阴道的控制力正在逐渐消失。阴道被拉得变形，像一条湿滑的暗红软管，表面布满细小的血丝和黏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她的视线模糊，泪水混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胸前，留下冰冷的痕迹。剧痛让她几乎失去知觉，但那股拉力未停，反而更加用力，直达子宫。她回想决战水泊枪挑宋江的豪迈，如今却痛昏欲死。

突然，陈丽卿感到腹腔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牵引力，像是内脏被硬生生拖拽，胃里突然翻江倒海。子宫颈首先显露出来，感觉像是一个坚硬的圆环，表面覆盖着血丝和黏液，呈现出诡异的暗紫色，在拉力下微微颤动，像是在无声地抗议。拉扯的动作慢得如同噩梦，时间好像是静止了一样，但她能感觉到子宫颈被一点点挤出体外，周围的组织被撕裂，感觉像是在生孩子，但痛苦远超生子之痛，血水汩汩涌出，带着浓重的腥味灌满鼻腔。她几乎崩溃：“段景住，我操你祖宗十八代阿！”段景住继续笑道：“怎么操？拿你这条被挖出来软趴趴的腔子操？”

紧接着，只感觉到一阵剧烈的钝痛，子宫本体滑了出来，她感到腹腔被掏空，每一次呼吸都夹杂着血腥味，喉咙干涩得像要裂开。子宫被拽出的瞬间，传来低沉的“咕噜”声，像是血肉与黏液摩擦的响声，令人毛骨悚然。血水顺着大腿流下，汇聚成一滩猩红，在地面上反射出暗淡的光。那是一个暗红的肉团，形状扭曲，表面布满粗大的血管，像一张狰狞的网，在空气中微弱地搏动，仿佛不甘这残忍的命运。陈丽卿终于骂不动了，仿佛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段景住继续嘲讽：“我们大将军的下崽的地方被挖出来了，红彤彤、滑溜溜的，像个肉茄子，大火说美不美？”

最后，只听得“啵”的一声。她感受生理上的痛苦如同狂潮般席卷而来。那不是单纯的刺痛或钝痛，而是一种深邃到骨髓的撕裂感。她知道这是她的卵巢被扯下来了，周围的血管和神经被粗暴地撕断，她能感觉到温热的鲜血从体内涌出，顺着腹腔流淌，带来一阵阵恶心和眩晕。她的小腹两边像是被重锤击中，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撕扯伤口，痛得让她几乎窒息。她的视线模糊，眼前蒙上一层血红，耳边只剩自己急促的喘息和心跳，双腿在绳索中徒劳地抽搐，剧烈的痉挛和痛苦让她几乎已经无法控制全身肌肉，血肉撕扯的感觉清晰而恐怖，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永远夺走，随后胃里一阵翻涌，伴随着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她最终还是“呕”的一声吐了出来，但由于两日没有进食，吐出来的胃酸，全部喷到了地上，强烈的痛苦让她几乎要呕出内脏，陈丽卿已经没有了先前骂人的狠劲，苦笑到：“哈~我之前踢爆你的子孙袋，现在你把我卵巢给剜了，满意了？”段景住没想到这都种时候了，陈丽卿还有心思嘲讽自己，上手捏了一下鼓鼓囊囊的一边卵巢，狰狞道：“满意，怎么不满意？大伙看看，这就是将军的卵蛋，里面全是籽儿！”

随后她感觉天旋地转，剧痛和失血让她几近昏厥。意识模糊中，似乎听到刽子手高喊一句：“牡户并腔道、子宫、卵巢，共重十一两二钱......”。又隐约看到一团血肉模糊的器官被刽子手举在手中，形状扭曲，像茄子又似破旧的袋子，两侧悬挂着“小铃铛”般的卵巢，下面拖着长长的腔体，湿漉漉地淌着暗红的血水，前面还挂着一个透明的小袋子，那应该是她的膀胱。她知道那是她的子宫和附属器官——曾经孕育生命的圣地，如今却成了刑台上的残骸。它被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一只铁边祭盘上，这铁边祭盘、记录数字的史官，与这血腥的场景形成诡异的对比。陈丽卿很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怀上祝永清的孩子，留个后呢，这下生崽子的地方也被人挖了，和段景住那阉人一样了。

旁边的郎中赶紧给她止血，然后给她灌了一碗“吊魂汤”，那是江湖的不传秘方，据说有“药死人，肉白骨”的功效，没想到今日却在这般情景之下用在了她的身上，因为仪式还没有完成，她是不能死的。

“把这骚货子宫做成腊肉祭奠众位兄弟！”段景住尖利的声音刺破寂静，像冰冷的刀划过她耳朵，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她的心猛地一跳，已经痉挛过后的双腿开始发软，目光不由自主被牵引至面前的祭盘上。那上面躺着她曾经孕育生命的圣地——阴户、阴道、子宫与卵巢，依然彼此相连，如今却像一副扭曲的猪下水，未被完全切割，却又清晰地呈现出各自的轮廓，触目惊心。

工匠接过祭盘，脚步稳稳地走近。他的眼神冷得像冰，手里托的像不是她身子的一部分，而是一件待加工的器物。她被迫直视这团血红的肉块，恶心和悲伤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吞没。他将这团器官缓缓浸入一盆清水，水面瞬间被血染红，血腥味扑鼻而来。她的胃再次猛地一缩，恶心感甩不掉，但之前已经吐光了胃酸，喉咙堵着团苦涩吐不出来。她低声：“无耻！”段景住用手捏住陈丽卿下巴，道：“骚货，快看你的逼！漂亮不？一整套的。”

清洗过后，工匠小心地将这团连接的器官展开，露出脏器的细节。阴户、阴道、膀胱、子宫和卵巢分别连接在一起，可各自的边界在血肉里隐约看得清。他用手指轻轻拨开连接处的组织，检查每部分的完整性。阴户的皮肤湿润又娇嫩，还带着几根稀疏的毛发，阴道翻开褶皱清晰可见，子宫暗红，卵巢表面满是细小血丝。她感觉腹部一阵幻痛，但她知道那里已经再没有了东西，泪水糊了眼。

工匠先是把膀胱摘了下来，把尿管切断，翻过面来再放入药水中重新清洗一遍，随后拿出来一只玉蝉，随后便把玉蝉包在膀胱中，再将膀胱翻回来，这玉蟾就被膀胱完全包裹住了，透过那浅白的膀胱壁，依然可以看出这玉蝉翠绿如叶，透亮如冰，放眼世间，也是不可多得之物，可笑如今却要用在这么荒唐的地方。包好之后，工匠又取出一罐药膏，像是树脂与松汁的混合物，工匠手蘸药膏，均匀涂抹在膀胱玉蝉上，随后便把玉蝉晾在了一边。段景住故意对着陈丽卿说道：“骚货，膀胱包玉，老子要好好把玩，等我死后带着陪葬！让你的三魂七魄永远不完整，永世不能投胎！”

随后工匠便开始阴户，用小刀抵着阴蒂下刀，沿纵向将阴蒂精准一分为二，然后切开外阴的皮和黏膜，露出底下的组织和细血管，暗红的血水渗出来，慢慢流淌。他拿出一碗特制的药水，慢慢倒下去，液体顺着切开的皮流下，发着轻微的“滋滋”声，随后他又拿块软布，蘸上药水，细细擦阴户的每处，直到血色没了，露出苍白柔软的组织。她的目光锁在这残酷的场景上，心里翻涌着恐惧和绝望。

接着，他转向阴道——那连着阴户和子宫的软通道。他拿小刀，沿着阴户的切口，把阴道纵轴小心切开，刀锋划过，阴道壁分开，露出里面的黏膜和肌肉层，暗红的血从切口渗出，他再次用药水冲洗切开的内壁，然后用小刀轻轻刮掉内壁的血丝，动作准又轻，像在解剖珍贵标本。接着用软布蘸药水细擦，直到血色全退，她的胸口一紧，泪水和血水混成暗红的印迹。

再往上是子宫颈——那连阴道的硬窄口。他用小刀轻刮宫颈管里的血迹和黏液，动作格外小心，像在雕易碎的艺术品。然后，他用药水冲洗宫颈管，确保每一处都干净无瑕。看着这曾经孕育生命的圣地被如此亵渎，她的内心抽搐着，仿佛那药水正侵蚀着她的灵魂。

再然就到了子宫——那倒梨形的器官，外头裹着层薄薄的浆膜，湿漉漉地泛着暗红，散着淡淡血腥气。他拿小刀，沿子宫体纵向慢慢切开，动作轻又准，像剥开珍宝的外衣。切口渐渐变大，露出里面的子宫腔和软内膜，暗红的血液混着经血一起从切口渗出，带着温热的血腥气，流了出来。他倾斜药水，液体顺着切开的内壁流，冲刷着血渍。随后再用小刀轻刮内膜的血丝，每刮一下都带“嘶啦”的响，血珠像针刺一样溅出。最后同样的拿软布蘸药水，细擦子宫内壁，直到血渍褪去。

最后是卵巢——那杏仁大的小器官，外头裹着层薄白膜，像精致的丝绸，护着里面的秘密。他拿起另一把锋利的工具小刀，小心划开这层膜，动作轻又准，露出下面的卵巢皮质。这里，深藏在组织中的是无数卵泡，它们形态各异，宛如生命的画卷：有些小如米粒，娇嫩初生，仿佛还未苏醒；有些则饱满丰盈，内部藏着晶莹剔透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光，好似夜空中点缀的星辰。

他盯着几个大卵泡，用指尖抠出，然后轻轻挤压，一股清澈黏稠的液体流出来——那曾是滋养卵子的生命泉。他一丝不苟地把液体滴进小瓷瓶，每滴都小心，不让浪费或溅出。瓶里的液体慢慢多起来，伴着细微的“滴答”声，像生命消逝的叹息，在空气里回荡。那曾象征生命和希望的液体，现在被收起来，投进某种黑暗的目的，给这场景蒙上层深沉的意味。段景住再道：“骚卵籽儿挤出来了！大伙都来看看！”

处理完所有器官，工匠开始防腐。他拿出一罐松脂和香料调的防腐剂，用小刷子均匀涂在阴户、阴道、子宫和卵巢的内壁外层，尤其注意连接处和细节，确保每处都裹上厚厚的膏。香料味扑鼻，和血腥味混成诡异又窒息的味道。她的胸口一紧，脑子里浮现古人保存尸体的画面——清洗、涂抹、封存……可她还活着，这血肉曾是她的，如今却成了刑台上的供品。

处理完毕后，工匠将这团器官挂在她右手边的柱子上。它们虽被分别处理，却依然通过薄薄的组织相连，在微风中微微颤动，散发着香料与死亡的气息，像一件被精心打造的祭品展示在她面前。她的目光无法移开，只能呆呆地看着它们——那曾是她的一部分，如今却成了酷刑的象征。恐惧如冰冷的蛇缠绕着她的心脏，恶心如浊浪拍打着她的意志，悲伤如深渊将她拖入无边的黑暗。

然而这只是酷刑的开头。她知道，更深的痛苦、更残忍的折磨还在前头等着。她试着闭眼逃避这残酷的现实，可眼前的景象像烙印刻在脑子里，甩不掉。恐惧、恶心和悲伤织成张巨网，把她困得死死的，无处可逃。回想自己戎马半生，立下战功无数，连战无不胜的梁山泊也被自己剿灭了。没想到自己会是这种结局。

“第二刀，剥骚了这骚货的皮！让她也常常鲁提辖被烧的面目全非的痛！”陈丽卿的心猛地一缩，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她，身子抖得像筛子。刽子手伸出手，平静地摸她的胸口，那冰凉的触感让她惊恐万分，皮肤紧绷，乳尖却在极度的恐惧中诡异地挺起来。她的内心涌起深深的羞耻和无助——曾经奉旨讨贼的镇国将军，现在却在这刑台上任人宰割，尊严一点不剩。本来已经沉寂了好久的陈丽卿，突然骂道：“段景住，老娘在剥皮地狱等你！”段景住却没搭理她，只是示意刽子手动手。

刽子手提起尖刀，刀锋在暗淡的阳光下闪着森冷的寒光。他把刀尖抵在她锁骨下，轻轻一划，从左肩到右肩划开一道浅浅的口子。刀刃准又稳，白白的皮肉在刀锋下裂开，血随后渗出来，像田地被犁开的缝。她感觉胸口一阵撕裂的剧痛，痛像电流窜遍全身，她咬紧牙关想忍，可还是从喉咙挤出一声低沉的呜咽。残酷的剥皮仪式正式开始了。

刽子手收回左手，右手紧握刀柄，把刀尖插进胸口裂缝正中。薄薄的刀刃随着他的手势上下起伏，沿着胸廓的骨头曲线，从上往下慢慢切。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胸腹，只见皮肉在刀锋下一点点分开，血顺着切口渗了出来。嘴唇因为剧痛没了血色，变得青白，鼻息重得像牛，每呼吸一次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她想喊，可声音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

刀锋最后停在她的耻部，那儿已经是个血肉模糊的空洞，之前被剜掉的器官留下的伤口虽然被止血，但仍然丝丝往外渗出血丝。刽子手低声说：“将军的皮约一两分厚，我会割三四分深，暂不露出内脏。”语气平静得吓人，像在聊手艺，不是在割活人。陈丽卿的意识在剧痛里摇摇欲坠，眼前一阵阵发黑，刽子手伸出指甲，抠进伤口边，用力往外撕。陈丽卿痛得尖叫，身子在刑架上剧烈颤抖，像只困在网里的蜜蜂，徒劳地挣扎着。“看这茬口，”他指着伤口，低声解释，“上层深色是皮，下层黄白渗水是肥肉，红润带血管是瘦肉。”他的刀尖在伤口里滑进滑出，动作轻又小心，仿佛在雕琢一件艺术品。而她却痛得无法呼吸，全身肌肉痉挛，泪水和冷汗再次顺着脸颊滑落。

“这里有个小尖角，我要从中剥开。”他挑弄着肉缝的交汇处，剥下皮角，抓住翻起的肉皮，低语：“好屠夫能完整取出整张兽皮，古有庖丁解牛，我的手艺也不差。”他一边说，一边割断皮下白黄的粘连组织，用力按住她脖颈，一手撕皮肉，刀口深入皮下用力切割。陈丽卿的右胸逐渐裸露出赤红的大块肉团，本应被挤净的乳房吃痛，乳尖再次渗出淡红的液体，不知是乳水还是血水。皮张被掀至乳房旁边，血点如针刺般涌出，刽子手便用沾了药水的棉布轻轻按住止血。再然后他的右手五指像铁钩插进皮肉缝，左手推紧她的乳房，像剥柚子一样撕下厚厚的皮层。陈丽卿尖叫着想躲，可身子被固定在刑架上，逃不了。他推着刀锋，探进血滑的皮层，割断那些顽强的根茎。皮肉终于从乳房上蓬松剥落，网膜断裂，大半个赤红的乳房挤出来，成了团泡在血水里的肉块。脱落的皮上，乳头扁平无生气，像死物的眼，曾经的生机早没了。

陈丽卿的右胸皮被撕至腋下，呈现一个宽大的三角形，下缘几乎触及肚脐，宛如一面无风的旗帜。失去表皮的乳房露出黄红色的肉囊，像是野葡萄串，那是乳汁的源泉，里面不断淌出红白相间的液体，是血液和乳汁的混合物。上头盖着层黄黄的脂肪，她丰满的身子反倒突出了凝脂美，左边那还未剥皮美丽丰硕的乳房，与右边血腥的场景形成荒诞的画卷。

刽子手摸着她裸露的乳房，陈丽卿刺痛难忍，身子抖得停不下来。“将军，再来是另一边。”他的声音平静如水，可让她汗毛倒竖——这语气，像在重复一场没完的噩梦。她的内心涌起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可已经没力气反抗，只能任他接着下刀。

剥离左乳时，她已筋疲力尽，只能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啊……”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左乳头也随之离体，拖着扭绞的肉管在空中飘荡，乳管中的血乳混合物一滴一滴地落在青石板上。“啊……”她低语着，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她已经没有力气在骂了，底下兵丁们在窃窃私语：“你看这骚货奶子真大阿，剥了皮还有这么大，金黄金黄的，还挺好看”，“那可不吗，能装这么多奶水，肯定小不了阿。”

刀锋绕过阴部的血洞，继续向下，沿着大腿内侧延伸。他将小腹的皮层向两侧拉开，挂在髋骨上。她的前身皮肉如同包裹玉米穗的叶片，托起一个赤裸的女体。他将剥下的皮合拢扭捆，制成一个拉力把手，左手在湿滑的胸肉上寻找支撑，右臂紧绷，用力撕扯。她咬紧牙关，呜咽着甩头，汗水与血水交织，溅落在刑架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日光下，她的腹部晶莹剔透，失去皮肤的保护，腹腔在剧痛中失控，肚肠在薄膜后蠕动，浅薄的脂肪被拉成网状，勉强牵住沉重的内脏。她的呼吸越发急促，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胸口仿佛要炸裂开来。

刽子手分腿弯腰，最后猛扯几下。陈丽卿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近在咫尺，像灵魂出窍，盯着那个悬空的赤裸肉体。她的身子正面已成一片粉白的鲜肉，红软的皮像帘幕掀到两肋，聚成宽松的皮卷，像蝙蝠半张的翅膀。剖口伸到大腿，裸露的肉红彤彤的，和雪白的皮张对比鲜明。刽子手再提起沾满黑血的尖刀，从肩部的切口环绕颈部，将翘起的皮翻向背后。割裂、止血、剥离的过程冗长而残忍，肩部的切口顺着手臂内侧延伸至手腕，绕过绳圈割出一个完整的圆环。她骂：“段景住，狗贼！”段景住笑：“骚货，肩皮翻了！”随后示意一直站在一旁助手上前，两个人分站两侧，一起剥她的双臂。皮肉像笋壳脱落，曾经白皙光滑的皮肤露出鲜红。浑浊的体液和血丝滴落，暴露的血管像蛇爬在肉面上。他们合力从背后撕皮肉到腰部，手臂上的窄条皮肉被拧成团，刀锋加速剥离，皮张越来越大。每用力一次，她的背部裂口就张开，吐出鲜嫩的肉块，他们随即割断碍事的肌肉和脉管。她想将身子弯成弓形，但却苦于四肢的束缚无能为力，剧痛让她喘不上气。

“噢啊……噢啊……啊！”陈丽卿的哀嚎连绵不断，头无力地垂在被血染红的胸口上，脸因剧痛痉挛，泪水、鼻涕和口水混在一起，从脸上滑落，挂在下巴上滴滴坠地。她全身抖着攒力气，发出一声声嘶哑的惨叫，凄厉又恐怖，让人想捂住耳朵逃离这地狱。紧接着，她的身体又猛烈痉挛，脖颈猛地挺直，眼蒙上层迷雾般的茫然，意识渐渐模糊。背部的白肉像潮水涌出，皮肉分开的地方成片清亮的肉浆池塘，鲜红的血泉从中渗出，给这血腥画面添了抹猩红，她感觉好渴，好困。恍惚间，感觉被人喂了一口药汤，神智又清晰了一点，助手在一边用伤药清洗背上的淤血，可转眼间，嫩肉下又冒出扩散的红斑。他们用棉布按着止血，她被药汤呛得猛咳，喘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睁开眼，眼神慢慢清明。

刽子手和助手退到她的两侧，继续剥离双腿的皮肉，直到膝盖处停下，将剥下的皮肤翻卷成两个绵软的皮碗，界限止于脚腕上绑着的绳索。血淋淋的皮张从她的腰后翻挂下来，他们用力从胯下拽出，只听“啪哒”一声，皮张粘稠地落在地上，上面鼓起两个空洞的皮泡，那曾是她臀部的皮肉。此刻，她已完全赤裸，成了一团颤抖的鲜红肉块，青色与红色的脉络在全身跳动如河网，失血的肌肉和脂肪显得晶莹剔透，表面覆盖着一层薄如纱的膜。她曾是奉旨讨贼的镇国将军，如今却在这刑台上被剥去皮肉，沦为血肉模糊的残躯。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悲哀和绝望，泪水与血水交织，滴落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微弱的声响，仿佛是生命的最后叹息。

剥皮刚结束，她想倒下，想倒在这刑台上，好好睡上一觉，但依然被牢牢绑在刑架上，四肢被粗糙的绳索紧紧束缚，动弹不得。鲜血顺着身体滴落，在石面上汇聚成一滩猩红，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段景住见状，点头示意郎中，接着郎中拿出了另一种不传秘药：“还魂汤”，据说药效更加强力，郎中将此药呈给段景住，随后段景住将此药倒入之前装“卵液”的瓷瓶中，搅拌均匀，走进前来，捏着她的嘴便往里灌。“将军，喝下去才能少受点苦”，段景住说到。液体入口的一瞬间，一股恶心腥味夹杂着药味瞬间在口腔里散开，她立马想呕出这恶心的液体，但被段景住捏着嘴强行让她咽了下去，胃里瞬间又开始翻江倒海，却怎么也吐不出来，神智也愈发清醒起来，她知道，“还魂汤”起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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