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野外高台矗立在苍茫荒地上，天空低压，黑布白幡围拢，沉默得像吞魂鬼殿，透着森冷威严。高台前挂满白幡，寒风呼啸，幡旗飘得哗哗响，像在哭诉，仿佛天地为这场悲剧低叹。空地上尘土飞扬，模糊远山，添几分肃杀苍凉。

那刑架立在高台上，高台用青石粗砌，石面磨得斑驳，却滑如镜子，四角挂铁铃，风吹叮当响，像亡魂低语，又像命运冷笑。这刑台本是梁山处决俘虏用的，简陋庄严，可现在却成了她的刑场，承载无尽残酷荒唐。台上只有一座刑架，她知道那是属于她的。整个刑架呈“门”型伫立，架身用精钢打造，散发黯淡光泽。

刑架左右两根刑柱下方分别嵌一个铁镣铐，嵌入刑架，沉重冰冷，像条盘着的铁蛇，等着吞了她，她知道，这是行刑时用来锁住她的四肢，防止她挣扎。

刑架边摆着一排寒光闪闪的刑刀，刀刃锋利得像能劈开空气，刀柄粗木裹铁，雕着简单纹路，狰狞朴实，那是凌迟专用的小刀，她再熟悉不过了，当时她凌迟梁山女将时用的也是这类小刀，现在等着染上她的血。

这一切，都是为她准备的。她停下脚步，站在高台边，目光慢慢扫过四周，喉咙干得像着了火，呼吸几乎停住。身后是兵丁们稀稀拉拉，却个个紧握长刀，生怕她狗急跳墙，这是一条回不去的死路；前面是等着吞她的刑台，一场剥她血肉尊严的大戏。心跳在胸膛乱撞，像要跳出来，可无形的恐惧死死攥着她。

“来人，帮陈将军卸甲。”段景住低着眼开口，语气恭敬却冷刺骨。他没叫她“诰命夫人”，只喊“将军”——踏上刑台的那一刻，她不再是奉旨讨贼的镇国将军，就是个待宰的牲口。她的手指微微发抖，兵丁们上来，照常把她摁在地上，解开绳子，慢慢解下沉重的盔甲，剥去她的衣袜，再把她赤条条捆起来。随后陈丽卿站起来，等待她最后的时刻到来。

段景住掏出黄绢，声音平静又森冷，在高台回荡：“贼妇陈丽卿，杀我梁山数万弟兄，今凌迟处死。先验身，榨乳，净尿脬膣道，后剜子宫，再剥皮，取乳腺，制成祭器，以祭诸位兄弟在天之灵。”每个字都像刀，刺进她的魂，每一个音都像利刃，割碎她最后一点希望，她最终还是崩溃了，脑子里轰的一声，寒意从背脊窜上来，随即对着段景住怒骂：“段景住，你这狗贼，老娘操也给你们操了，该受的罪也受了，你怎的如此残忍！”段景住冷笑：“贱货，你剐孙二娘、扈三娘的时候，手软了吗，今天不过是咎由自取！”，陈丽卿又怕又怒，把段景住祖宗十八代都拿出来骂了一遍。

段景住也不与她斗嘴，冷冷地说道：“来人，请将军上架！”。陈丽卿愣了一会，四个士兵便上前，用力抓住她的四肢，像铁钳一样架起她，正准备往刑架走，陈丽卿急了，拼死反抗：”放开老娘，老娘自己能走！“，四个大汉差点没抓住，一旁士兵见状，又冲过来十几个，把她架起来抬向那座粗陋的刑架。他们手掌硬得像石头，指节粗糙得像砂纸，紧紧扣住陈丽卿胳膊，力气大得像要捏碎骨头，还借机在臂上乱摸。她的双腿悬空，无力地蹬着，可任凭她怎么骁勇，悬空身子在十几个大汉手里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们往刑架前，一步,两步......她离刑架越来越近，那刑柱上粗糙的木纹像是在死死盯着她，如同阎罗一般，绝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淹没了她最后一点意志。

她最终还是被拖到了刑架下面，随后又上来两个兵丁，众人一起用力拉开她的四肢，陈丽卿用力反抗，四肢青筋暴起，十几个人硬是花了一番功夫，才把她按“大”字拉开，双臂被高高举过头，脚踝被扯向两边，然后把四肢硬按在两边的刑柱上，粗木表面冷得像冰，滑得像镜子，指尖碰到那粗糙的木纹时，却像被蛇鳞的阴冷刺得一抖，一股莫名的颤栗从背脊窜上来。众人们用力抓住她的胳膊，粗麻绳很快缠上她的手腕，绳子上的纤维刮着皮肤，先是微微发痒，接着地痞猛地收紧绳结，变成火辣辣的痛。绳子深深勒进肉里，她感觉手腕的血脉被挤得几乎停了，指尖因为缺血麻麻的，隐隐传来针扎一样的痛。接着，一对冰冷的铁索再套上她的手腕、脚踝，金属的冷像刀锋一样渗进骨髓，激起一阵压不住的抖，她最后被呈“大”字形死死固定在刑柱上。绳索和铁链轮番收紧，每拉一下都勒得更深，力道像要撕裂筋骨，痛从麻木变成尖锐，又慢慢变成一种沉甸甸的钝痛。

她的身子赤裸裸地暴露在寒风里，没一点遮挡，冷空气像无数细针扎进皮肤，激起一阵阵抖，皮肤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曾经被万人景仰的躯体，现在在众目睽睽下一点尊严都没了，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把她吞没。她的目光无助地扫过四周，可只看到一张张猥琐的脸，那些眼神像箭一样刺穿她的魂，让她无处可躲。曾经奉旨讨贼的镇国将军，现在却以这屈辱的姿势被绑在这粗陋的刑架上，尊严被剥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具待宰的壳。她盯着刑架上粗糙的木纹，那象征土匪的简陋图案在阳光下黯淡发光，却像把无形的刀，深深刺进她心口。

“刽子手验身！”段景住的第一句命令打破了沉寂，随后刽子手便走上前来，目光如炬，打量着她全身的皮肉，考虑着怎么下刀，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她的胸前，她也随着他的目光向下望去，她急促的呼吸早已使胸口起伏不定，硕大的乳房随之晃动不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害怕，随着颤动，白色的乳水正在从乳尖里面慢慢渗出。随后刽子手便用他那粗糙的右手先是在她左乳上抚摸了一会，然后用力捏了一捏，白色的乳汁便喷涌而出，溅在他的手上。最后把手托在乳房底部掂量了一下，大声报出：“左乳约三斤六两，质地均匀，乳水充足，皮质细腻！”。一旁账房先生一样的一个老头，闻言似乎在记录着什么，再接下来又用同样的动作把她的右乳测量了一遍，大声报出“右乳约三斤六两，质地均匀，乳水充足，皮质细腻！”，老头又开始了记录，她终于明白了，那是在记录刽子手所报出的数字——她双乳的重量。此后刽子手每报一次数字，老头便记录一次，一想到她身体这些私密之处的尺寸重量都要被记载在贼寇的书页上，屈辱感更加强烈了。

之后刽子手用手挑逗似的玩弄了一下她胸前的两个乳头，她那两颗不争气的紫葡萄便逐渐膨胀，乳头在刺激下溢乳得更厉害了，乳晕周围的鸡皮疙瘩也立了起来。她此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回想起过往，又感受到莫名的悲伤，昔日的将军今天竟然在刑台上被人如此戏弄，还未等她回过神来，胸前一阵拉力便将她唤醒——刽子手正用力捏着她已经勃起的乳头往外拉扯，然后分别左右转了一转，再捏住她乳晕根部顺着乳头用力往外一挤，乳汁再次猛地喷了出来。随后刽子手大声报出：“乳首长约七分，宽五分，质地均匀，韧性极佳！乳孔畅通，乳流约六七柱！”，本就难以抹平的悲伤和羞耻在此时更添一分。旁边兵丁笑道：“这骚货，奶子真贱，被玩还流水！”

检查完她的前胸之后，刽子手便弯下了腰，她猛的一惊，拼命想要合上双腿，但被锁住的双腿任凭她如何用力，也不能闭合丝毫，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掰开了她的花瓣，然后分别捏住花瓣扯了一扯，然后报出：“两侧阴瓣长约一寸半，深八分，厚一分，韧性极佳！”。随后只感觉花蒂的皮被拨开，那只大手在花蒂上反复摩擦，一阵酥麻感袭来，冲淡了一丝耻辱和悲伤，随后刽子手大声：“花蒂长宽约一分，厚一分”。突然只感觉几根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道，她惊恐着下身用力想要把这入侵者吐出去，然而只能感受到一阵阵快感传来，他用手在里面摸索、扣挖，甚至手指戳在她的花心上转圈，正当她沉浸在这阵阵酥麻之中时，一阵撕裂感从下体传来，瞬间将她拉回现实，他在用手指把她的下体往两边扩，在一阵难忍的胀痛感之后，他把手指抽了出去，大声到“膣道深约两寸七分，多褶皱，韧性极佳。宫口偏下，质地硬而滑！”。屈辱感再次袭入脑中。随后只见刽子手到刑台上拿了一个不知名的工具，形似一根竹筷，只是略细。拿起之后又回到了她的身前再次蹲下，随后她只感觉尿口一阵刺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插了进来，刺痛感越来越深，难受得她想尿，然后随着这异物被抽出，她的尿液瞬间喷洒了出来，溅到了青石板上。“尿道长约2寸！”熟悉的嗓音传来，随后刽子手便暂时先退了下去。

“验身完毕，榨乳！”段景住向一旁的两个人下令，这两个是她原来的部下，陈丽卿被抓后他们也投降了，由于陈丽卿过去经常责罚他们，今天段景住特地把这两人找来报仇羞辱陈丽卿，两人本就垂涎陈丽卿身体，再加上对陈丽卿昔日责罚有恨，双手握住陈丽卿的双乳便使劲挤，不多时，便挤满了一大盆，两人调侃的说了句：“骚货奶水真多，不知道平时压榨了我们多少粮饷去买滋补品”，然后便退了下去。

刑台的刑架之下，只剩她一个人默默等待最后时刻的来临，她多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些，她就能多活一会。又觉得这对死亡的等待太过煎熬，两种心情在内心交织，疯狂地折磨她，时间就在这样一点点地过去，太阳正在缓缓升到正空，逐渐变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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