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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水仙/ob幼祥]不知禁忌,1

小说: 2025-09-10 16:00 5hhhhh 5820 ℃

——起因是那部电影,或者说电影里的一个片段。

Oblivionis从很久以前就对人类的“消遣方式”抱有极高的兴趣。她喜欢观察凡人如何在纸上构筑命运的幻象,又如何假戏真做地上演爱与恨的轮回。她坐在时间之外,用漫长到令人恐惧的岁月观看人类乐此不疲地复演相同的悲剧,直到连同情都变得乏味,只剩结构之美尚能引她侧目。

但最近她发现,若是身边有祥子一起看的话,那些无聊的剧本似乎也有了点别的乐趣。

那天下午祥子练琴的时候走神了好几次,作为惩罚,oblivionis要祥子陪自己看电影。

“我只是午睡的时候没有睡好……”祥子卷着毛毯,缩在沙发一角咕哝着辩解。她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暖洋洋的热气,浅蓝的发披在肩头。oblivionis选的电影都好难懂,她想看动画片。

oblivionis从房间一隅的阴影中缓缓现身,身上还缠着点未散的黑暗,在靠近祥子之后才完全散去,化作一条红黑相间的睡裙,款式与祥子身上的一模一样。

“那是献给我的曲子吧?”oblivionis在沙发前停下,伸手勾了勾祥子裹着的毯子,像捉弄小猫一样挑起一角,露出毯子下红着脸的女孩。

“你就这么敷衍我?”她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影子罩在祥子身上。

祥子尚且年幼,但作为丰川家未来的继承人,她已经开始学习如何进行“仪式”。下次,她要在oblivionis面前以家族之名奉上“演奏”。她还记得那天神明随意地点名,眉眼带笑地下达命令时,祖父铁青的脸和母亲无奈却柔软的微笑。那时祖父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低声告诫她:“要用心,不然会被吞掉。”

祥子当时就撇了撇嘴,心说oblivionis才不会这样呢,祖父胆子真小。

被oblivionis夺去了一部分毯子,祥子小声地抗议:“我又不是故意的……”她语气里带了点儿撒娇的意味,又有点不服气的倔强。她拽了拽毯子,对方根本没认真捏住,只是逗她似地轻轻一勾,任由她把那片毛毯抱回去,又把自己裹成一个软软的小团子,缩进沙发角落。

身侧的沙发微微一陷,oblivionis坐到了祥子身边,她指尖一动,电视屏幕顺势亮起,她皱了皱眉像是嫌弃太亮,又调暗了些,直到在昏暗的灯光下也不刺眼的程度。

她侧目看着角落的祥子,语气慵懒:“过来,别躲那么远。”

祥子没吭声,过了几秒才慢吞吞地从毛毯里探出脑袋,刚好对上oblivionis那双金色的眼睛。oblivionis收了收腿,调整了一下坐姿,在腿间给她空出了一个恰好的位置。祥子眼睛亮了亮,裹着毯子蛄蛹到oblivionis的腿间,整个身子都窝进了oblivionis的怀里。她拱了拱脑袋,很快就找到了可以安心的位置。

在她调整位置的时候,oblivionis一手搭上了沙发的扶手,指尖轻轻敲着,嘴角勾起愉悦的笑,顺便帮祥子把蹭乱了的头发理了理。

祥子掀开毛毯盖在oblvionis裸露的膝头,仔细拢了拢,脑袋向后放松地靠在她的胸口,小小地呼了口气,满意地宣布:“可以开始了。”

“已经开始了。”oblivionis没看屏幕,而是低头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幼小生命,又伸出手探进毯子里,将她温热的身体抱得更近了些。

她的指尖蹭过祥子腰侧怕痒的地方,惹得那团毛毯轻轻抖了一下,祥子扭了扭身子,不满地哼了一声,接着干脆地伸出手去抓住对方那只作乱的手。带着婴儿肥的小手把oblivionis修长的指节牢牢圈住,拉到怀里抱着,不准她再乱动。

Oblivionis勾起嘴角,任由祥子的小手缠住自己,反手扣住了祥子的手背,把玩似地轻轻摩挲起了她柔软稚嫩的皮肤。

祥子被她摸得有点痒,用后脑勺拱了拱oblivionis的胸口作为抗议,动作却轻得像在撒娇。oblivionis轻轻一笑,没停下,继续用手和祥子玩着,她眼神半垂,比起电影更在意怀里的人。

祥子也没真的生气,扭了几下之后就不动了,视线逐渐被屏幕上的画面吸引。她盯了一会儿,歪着脑袋,问道:“讲了什么?”

Oblivionis挑了下眉,仿佛这才想起自己放了什么。影片其实是她随手选的,只是觉得海报上的两位女演员看着顺眼,大概是爱情题材吧,标签上是那么写的。但是……

她眯起眼看向屏幕:柔和暧昧的色调,昏黄灯光下的沉默对视,镜头极慢地拉近,背景乐变得低沉而黏腻,仿佛空气都凝成了一种旖旎的暗示。

……原来如此,是这种电影啊。

Oblivionis露出事不关己的淡然神情,人类确实会拍这种东西。她看着屏幕上那段被导演刻意拉长的亲密戏,忽然觉得有些无趣。她能预判接下来每一帧镜头的走向,每一句台词的节奏,甚至能想象出编剧当初敲下这些对白时脑中闪过的俗气意图。

她倒是淡定,可她怀里的孩子似乎完全没有理解。祥子依旧紧贴着她,两手捏着oblivionis的指节,眼睛睁得大大的,屏幕的光在她瞳孔中浮动,映出两个拥吻中的身影。

“她们……”祥子的困惑多过害羞,小声问道:“在做什么?”

“在接吻。”她淡淡地回答,声音毫无波澜,“瑞穗也经常亲你吧?”

在这时听见母亲的名字,祥子像是做坏事被人抓到一样,整个人猛地绷紧了一瞬,脸颊飞快地泛起淡粉色。

她又羞又急地反驳:“妈妈亲我的时候才没有那么凶呢,你看她们都咬在一起了!”

Oblivionis轻笑一声,祥子的反应远比电影更能引起她的兴趣,她忽然想继续看下去了。

她的手指穿过祥子的发丝,一点点理顺,贴着祥子耳边说:“我想要你。”她顿了顿,看着祥子的耳尖肉眼可见地变红,才补充下一句:“这种吻是这个意思。”

“那她们是想把对方吃掉吗?”祥子仍是不解,耳边都是刻意放大的接吻声,oblivionis还故意在她耳朵上呼气,她不知所措地偏头躲开,有点抗拒地说:“我才不要那种亲亲……”

电影越发过激,两人拥吻着跌入床铺,一人的吊带裙从肩头滑落,另一人的手正顺着她的大腿向秘处游走。

祥子一下攥紧了oblivionis的手指,当画面里的那只手探入裙底的时候,她瞬间不知所措地抓着oblivionis的手挡住了眼睛,但oblivionis刻意张开指缝,让祥子无处可躲,她的目光被纠缠着的两具身体牢牢吸引。

Oblivionis的指尖顺着祥子的后颈滑下,调笑道:“为什么捂住眼睛?你明明很好奇吧?”

说不好奇是骗人的,但祥子潜意识觉得那两个人在做不好的事,至少是不该被窥探的事。当暧昧的水声响起时,祥子整个人都在oblivionis怀里蜷缩起来,不自觉地磨蹭着双腿。

“o、oblivionis,”她的声音微微变调,“我们……我们换一部电影好不好?”屏幕上给了交缠的手指一个特写,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一下变大,祥子唰地举起毯子蒙住头,缩成一团往oblivionis怀里钻,试图远离那些让她觉得陌生的感觉。

Oblivionis垂眸看着怀里的蓝色团子,金瞳中满是深意。祥子磨蹭双腿的动作,急促的呼吸,隔着单薄睡衣传来的过快的心跳,还有那明明羞耻却仍忍不住偷看的模样,所有的反应都昭示着名为“欲望”的种子已经生根。

她原以为这孩子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毕竟那双眼睛至今仍盛着不韵世事的澄澈。不负神明的偏爱,祥子永远不会让她失望。

Oblivionis投在地毯上的影子无声地翻涌,模糊的虚影渐渐显现出条状的轮廓,只需要一个念头,此刻就能把懵懂的祭品吃得一干二净。但面对祥子,神明大人已经习惯压制欲望了。等待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乐趣,她听见盛宴的前奏已然响起。

她把电影换成了动画,祥子顿时松了一口气,如蒙大赦般从毯子里探出小半张脸,松开了oblivionis的手指。Oblivionis看透了她假装专注实则走神的样子,目光扫过她被咬出齿痕的唇瓣,以及藏在毯子里互相摩挲的膝盖,勾起一个无声的笑。

电影事件过去几天了,但那些过激的画面仍留在祥子的脑海里,在她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时跳出来扰乱她的心神。眼前都是那两个人既痛苦又欢愉的表情,祥子的好奇心止不住地膨胀,终于在这天夜里达到顶点。

她是个执行力很强的孩子,决定要做就会立刻去做,这种事也不例外。

深夜的丰川宅邸静得只剩座钟的滴答声。祥子第一次庆幸家里管得严,她很早就和母亲分开睡了,还拥有了自己的房间——隔音很好。她屏住呼吸确认了走廊没有人后,轻轻将卧室的门锁住。接着她把窗帘紧紧拉上,遮挡住所有的夜色,又把床上的玩偶一个个挪到桌上,让它们统统面朝墙壁,随后又把房间的灯全部关掉,只留了一盏床头灯。

等到终于跪坐在床中央时,睡裙下摆已经被她捏得皱了一片。

“只是……试一试。”祥子自言自语。

她用颤抖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布料与肌肤的摩擦声清晰地传到她耳里,像是在谴责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她缓缓褪下内裤,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边。

为了今晚的“尝试”,她特意在洗澡时洗得更仔细了一些。祥子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提起睡裙,连自己都没有认真看过的私处第一次暴露在灯光下。

那里是娇嫩的浅粉色,两片肉瓣闭合着,中间留出一道小缝,还未来得及生出一丝毛发,在暖色的床头灯下泛着细腻的光泽。祥子试着用指腹轻轻按压那里,柔嫩的触感超出她的预料。

“好软……”她喃喃自语。母亲曾说过这里是很重要的地方,所以祥子碰得格外小心。她尝试着分开两片肉瓣,一只手却怎么都无法顺利做到。她咬了咬唇,心一横脱掉了睡裙。

赤身裸体的现状让祥子脸上的热度再次升高,她明白此时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应该的,但却无法停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引诱着一样,她的双手急切地回到下体,按在两边的肉瓣上,向两侧缓缓分开。她挺起腰胯,埋头看去,内侧玫红色的黏膜让她羞得立刻就松了手。

但好奇心很快就占了上风。祥子学着脑海里闪过的那些模糊画面,用中指沿着肉瓣的缝隙缓缓滑动。那里太过幼嫩敏感,只是干燥的肌肤互相摩擦就带来些许的刺痛,但也有种奇异的感觉,说不上是舒适,却让她想要体会更多。

她摩擦的范围逐渐扩大,当指腹滑过顶端那颗小核时,一道陌生的电流沿着脊背窜上,祥子猛地咬住下唇,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一声呜咽还是从她唇间溢出。

这道快感强烈得近乎疼痛,祥子的眼眶一下就湿了,她抽了一下鼻子,眼里闪着泪光,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她看向自己仍在发抖的指尖,方才的触感太过鲜明,此刻那颗小核似乎还在突突跳动着。

“……这次要轻一点。”

她再次用指尖贴上那一点,只是轻轻触碰到就赶紧移开,一阵酥麻感从腿心扩散到了全身,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小动物似的嘤咛,尝到了一点甜头。下一次的触碰稍微大胆了一些,祥子很快就发现若是用打圈的方式轻抚,那种针刺般的感觉就会变得可以忍受,甚至……令人着迷。她还不知道什么是快感,就已经学会去接受它了。

祥子的腰软到无法跪立,她坐在了床上,屈起膝盖,红着脸把双腿大大地分开。原本干燥的私处渐渐染上湿意,她手指的滑动一下变得顺畅。小核已经完全挺立起来,更多的爱液随着她的动作从还未被任何人探索过的小穴里涌出,顺着粉嫩的会阴滑进臀缝。

她迷茫地看着自己染上水光的手指,“怎么会……这么多……”

浅粉的肉瓣已经被她磨蹭得泛起红来,在灯光下闪着湿漉漉的一片,她不懂为什么身体会变得如此奇怪。她嗅了嗅指尖的气味,闻到一丝奇异的甜腻,随后鬼使神差地将手指靠近唇边,舌尖试探性地碰了碰——是一种咸涩的味道。祥子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慌乱地用床单蹭着手。

手上的水光让她感到不安,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的现象,一时间不敢用手继续触碰那个羞人的地方,但同时她的本能又追逐着这份让人眼前发白的欢愉,不想就此停下。祥子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蓬松的羽绒被上。这是今天女仆姐姐帮她换的新被子,还带着柔顺剂的香味。

在心里说了一声抱歉,祥子颤抖着将被子夹在腿间,当柔软的织物贴上湿润的私处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试探性地前后磨蹭了一下,被面细腻的纹理擦过肿胀的小核,接触面更大,带来与手指截然不同的刺激。

“嗯……”从鼻中漏出一声甜腻的轻喘,祥子无意识地将脸埋进枕头,腰肢随着磨蹭的节奏轻轻摆动,被子已经被腿心的爱液浸湿了一小块。她的双腿越夹越紧,脚趾踢着床单,一次次蜷缩又舒展。

随着快感一层层叠加,她感到身体更深的地方逐渐开始涌出一种陌生的紧绷感,就在这种感觉快要达到顶点的那一刻,即将被浪潮吞没的恐惧攥紧了她的心脏,祥子猛地停下了动作。濒临爆发的快感被硬生生地打断,未被满足的空虚化作横冲直撞的热流,在小腹里肆意闹腾着。

祥子眼中的水雾终究还是化作泪珠从眼角滚落,她发出几声混着哭腔的模糊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单薄的身体缀上了一层薄汗,小穴一抽一抽,挤出了更多的爱液。明明害怕得要命,她的身体却在渴求更多,腿心的麻痒逼着她继续磨蹭,可是每当面对高潮感带来的恐惧时,她又只能抽泣着退缩。就这样循环往复,没过一会儿,祥子便筋疲力尽地瘫倒在了床上。

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在热潮反复的折磨中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委屈来,哭着念出了一声:“oblivionis……”。紧接着就像是在等她开口一样,隔着被子,祥子娇小的身躯被人搂进了怀里。

“怎么了?”那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熟悉的气息笼罩住了祥子。

祥子浑身一颤,在听到oblivionis的声音的那一刻,她心里的委屈瞬间爆发。她一把扯下被子,露出了哭得通红的小脸,泪眼朦胧中抓住了oblivionis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仍在痉挛的小腹上。

“oblivionis……这里,好奇怪,”她抽泣着控诉道,“好可怕……我是不是把自己弄坏了?”

Oblivionis的手被祥子带着往下压了压,掌心完全贴紧了那片滚烫的肌肤,没有错过每一下细微的抽动。受到祥子毫无防备的邀请,神明暗金的眼微微眯了眯。她抽走被子,目光一点点舔舐过祥子被欲望染成淡粉色的肌肤,托着祥子的腰让怀里的孩子翻了个身,面朝自己。

看到她仰起脸看着自己的模样时,oblivionis的呼吸暂停了一瞬。祥子湿漉漉的金色眸子里盛着最纯粹的依赖,以及隐秘的渴求。她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向oblivionis索求什么,只是本能地相信宠爱着她的神明大人能一如既往地为她解决一切。

Oblivionis嗅到祭品甜美的气息,喉间轻轻一动,低笑着揉弄着祥子的小腹,安抚般在浅蓝的发顶落下亲吻。

“能把你弄坏的……只有我。”她如此宣言,手掌一点点下移,探向祥子腿心潮热的源头。祥子弓起腰,下意识地按住了oblivionis的手腕,不想让她再往下摸了。

“下面、有黏黏的东西……”她的双颊烧得通红,不敢抬头,小声说着:“不要摸……”

Oblivionis的指尖戳弄着那处肌肤,埋头在祥子耳边,吐息炙热:“祥子刚刚自己摸过了吧?现在却不让我摸吗?”

祥子按住oblivionis的手时完全使不上力气,腿间又涌出一股热流,她惊慌地夹紧了双腿,支支吾吾地说道:“可、可是,那里太湿了,里面也……还在流出来。”

Oblivionis加重力道按揉祥子光洁无毛的柔软私处,手指缓缓揉捏着一侧的肉瓣,享受那里软弹的触感,愉悦地听着祥子小动物般的娇吟声,“那我们进去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从哪里流出来的怎么样?”

祥子还没来得及反应,数条肉色的触手便迫不及待地从oblivionis身后探出。祥子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它们,神明心情好的时候会用一些纤细的小家伙陪祥子玩——当然是健全的那种。可现在这些温顺的玩伴却变了样,往日温热光滑的表面生出了细小的褶皱,泛着湿润的光泽,有几条分泌出的粘液甚至滴在了床单上。

对触手的熟悉和对oblivionis的信任让祥子放下了防备,好奇地想要捉住一条仔细看看。她眨着眼睛,问道:“oblivionis也……湿了吗?”

神明畅快地笑了一声,一条湿润的触手缠上了祥子的手腕,以平日玩闹的力度慢慢收紧,在祥子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加大力道,将祥子的双臂牢牢压在了头顶。

“是呀,”触手亲昵地磨蹭着祥子手腕的内部,oblivionis埋头亲了亲祥子的鼻尖,“是你让我这么湿的。”

更多的触手加入了进来。有两条较细的缠绕上祥子白嫩的膝头,轻松地向两侧拉开,在不弄疼祥子的情况下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极限。同时还用细密的吸盘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游走,故意避开最敏感的地方,一点点在她腿间撩拨。Oblivionis的眼神越来越暗,沉默着分出一条格外粗壮的触手缠上祥子的腰,用表面血管一样的凸起刮蹭着,好像要在她身上留下标记一样,把分泌出的透明液体细细地涂在了她的肌肤上。

触手们一改以往的温和,它们的侵略让祥子下意识蜷缩起身体躲避,又被强行拉开。触手分泌的粘液散发着淡淡的甜香,被它们触碰过的所有地方都泛起细微的酥麻,祥子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喉中的呜咽带上了邀请的意味。

Oblivionis用触手轻轻抬起了祥子的下巴,俯身吻着祥子眼角的泪珠。

“祥子。”神明唤着可怜祭品的名字,语气却温柔得像在呼唤恋人。

“我想要你。”

祥子想起了那天看的电影,oblivionis告诉她,那种像是要把对方吞下的吻意味着“我想要你”。祥子不明白oblivionis具体是想要她的什么,但神明大人金色的眼睛正含着期待注视着她,这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留下要献上些东西的念头。

触手还缠着她的手腕按在头顶,祥子努力仰起头,颤抖着凑近oblivionis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唇。这个动作让她的肩膀一阵抽痛,但oblivionis在等着她,所以祥子坚持着完成了这个生涩的献吻。

在双唇相贴的瞬间,祥子感觉到缠在腰上的触手兴奋地收紧,压着手腕的触手却放松了力道,牵引着她环住oblivionis的脖子。祥子含住了oblivionis的下唇,笨拙地模仿着记忆里的画面,轻轻咬了一下,听见对方发出一声细微的气音。

“对、对不起!”她以为oblivionis被咬疼了,慌张地想要后退,却被一条触手压住了后脑。Oblivonis加深了这个吻,同时有更多的触手开始爱抚祥子发着抖的身体,每一次触碰都舒服得让她眼前发白。

Oblivionis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欲望,像是真的要将祥子吞下一样。神明用锐利的牙尖啃咬祥子的唇肉,趁她呼痛,滚烫的舌毫不留情地撬开齿缝,闯入孩子狭窄的口腔。祥子小巧的舌无处可逃,被她肆意吮吸纠缠,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被贴在脖颈上的触手贪婪地舔去。

就在祥子要窒息的时候,oblivionis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的唇瓣,看着祥子剧烈喘息的样子,缠绕在祥子颈间的触手松了松,转而绕到祥子的背后替她顺气。

“乖孩子。”oblivionis很满意她的主动献吻,贴在祥子腿根的触手终于来到了湿润不堪的穴口,一下下画着圈。原本固定着祥子手腕的触手轻轻缠上她的小手,像是为了让她安心一样摩挲着她的手背。

祥子的腰失控地弹了一下,下意识的抓住了手上的触手。她眼中泪光闪烁,目光迷离地落在自己被迫敞开的腿间。充血的肉瓣被两条触手压着,缓缓向两侧拨开,露出了收缩着吐出爱液的稚嫩小穴。

Oblivionis欣赏着她羞耻又期待的样子,继续绕着穴口逗弄了一会儿,直到祥子主动扭腰下沉,发出不满的哼唧声。Oblivionis勾起嘴角,指腹擦去祥子鼻尖的汗水,放到唇边舔去。

“怕吗?”她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惑,用触手在祥子的小腹点了点,“一会儿可是要进到这里面的。”

祥子的双眼追随着触手的动作,小腹一紧,被情欲浸透的小脸一片潮红。

“不、不怕。”祥子吞了口唾液,握紧了手里的触手,眼中透出渴望。

Oblivonis的瞳孔兴奋地收缩,低笑了一声,连着她一直藏在身后的那根触手都兴奋地昂起了顶端,膨大的头部涨得发亮,表面布满了凸起的肉粒,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水光,

“倒是我小看你了……”她赞叹道,话音未落,触手已经抵上了不断收缩着的穴口。

祥子被触手狰狞的样子吓了一跳,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却被另外两条触手牢牢压制。小小的穴口激烈地收缩了几下,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期待。

“等等、oblivionis!”她慌忙拉住oblivionis的衣角,“换、换别的来!这个……不行的!”

“放心,我可没打算这么快就弄坏你。”神明大人残忍地笑着,又亲了亲祥子的脸颊:“我相信你。”

那根触手慢条斯理地来到穴口,不急着进去,反而在祥子焦急的目光里贴着肉缝上下摩擦了起来。满是颗粒的表面有目的地压着充血的小核重重刮蹭,黏液与爱液混合的咕啾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啊!那里……!”祥子的抗议瞬间化为零碎的喘叫,快感甜美到让人融化,她的腰肢无意识地向上挺动,小手在空中急切地乱抓着,被oblivionis捉住,十指相扣。

“慢一点、oblivionis!”泪水把绯红的小脸搞得一团糟,她无助地开口请求,身体却诚实地继续迎合触手,主动将最敏感的部位献给神明大人。

见她进入状态,oblivionis换了条更细些、生有绒毛的触手继续疼爱小核,将长着肉粒的这条抵在穴口微微用力,硕大的顶端一点点撑开了紧致的穴肉。

“放轻松些……”oblivionis吻着祥子紧闭着的眼睛,一手抚在她的背脊轻拍着,另一手按摩着她紧绷的小腹,温柔地诱哄着:“深呼吸……对,乖孩子。”

粗大的触手慢慢地深入,很快,膨大的头部就被小穴完全吃了进去。祥子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凸起的肉粒刮过内壁的每一寸褶皱,带来异样的饱胀感和无法忽视的撕裂感。

“疼……不要了……”祥子的声音带着细弱的哭腔,她像往常撒娇时那样把脸埋进oblivionis的颈窝。这个动作却让触手进得更深,细密的凸起顶着未经人事的软肉碾过,持续不停地推进。

祥子的喘息忽然变调,感觉到穴内的触手分泌了些凉凉的液体,撕裂的疼痛瞬间减轻,只剩下颗粒扫过敏感处时那种让人发疯的快感。

“好受些了?”见她松开了眉头,oblivionis轻轻一笑。祥子幼小的甬道很快就被触手插到了底,在碰到最深处的那一刻,强烈的酸胀感逼得祥子闷哼了一声。

“嗯……好奇怪。” 祥子扭动着腰肢,小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小心地描摹着触手粗壮的轮廓,有些不可思议地小声说道:“里面,被oblivionis塞得满满的……”

Oblivionis按住她的手,同时将埋在穴内的触手向上顶了顶,在听到她加重的喘息后笑着凑到祥子的耳边:“感觉到了什么?”

“可以摸到……oblivionis在动。”祥子乖乖地回答,声音发着抖。被oblivionis刚才的动作刺激到,她的小穴开始本能地含吮起触手来,寻求着更多的快感。Oblivionis的触手又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深处的软肉,祥子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

“不、不可以乱动!”祥子攀着oblivionis的肩膀,又要哭出来了,“肚子会搞坏的!”

“还没有进到那么里面呢。”神明愉悦地勾起嘴角,抹去祥子眼角的泪光,“更深的地方,等你长大点再说。”

祥子还想说什么,oblivionis就咬了下她的耳垂,穴内的触手一边旋转着一边缓慢退出,细致地疼爱内壁上所有的敏感点。祥子呜咽着把额头抵在oblivionis的肩上蹭着,断断续续地问怎么又开始了。

Oblivionis没有回答,穴内触手抽插的力度渐渐加大,把祥子撞得向后倒去,又被其他触手缠着腰按回来。与此同时,对小核的爱抚也变得更加专注,她故意用触手生长着细密绒毛的尖端覆盖住敏感的那点,从根部开始一下下搔刮着。

体内和体外的触手时而一起发力,时而交替刺激。oblivionis的控制无比精妙,在她的折磨下,祥子很快就再次陷入了混乱的快感之中。她小小的身子难耐地扭动,就在快感积累到极限时,熟悉的恐惧再次将她笼罩。

“不要、oblivionis……停下……”她哭叫着推着oblivionis的肩,内壁却剧烈痉挛,贪婪地咬着粗大的触手不放,“好可怕……要坏掉了……”

“看着我。”oblivionis捧住祥子的脸,声音带着一种暗示般的魔力,“没事的,只是太舒服了而已。”她的语气温柔,触手反而抽插得更加用力。

祥子迷蒙的金瞳逐渐失焦,神明的话语毫无阻碍地深入她混乱的意识。Oblivionis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低声说道:“放心,我在这里。”

祥子从未怀疑过oblivionis的话,她全身心地信任着自己的神明大人。原来这种快要死掉的感觉,只是因为太舒服了吗?她的意识迷糊起来,推拒的双手渐渐失了力气,紧绷的腰开始随着触手的节奏摆动。

“对,就是这样。”oblivionis奖励般吻住她颤抖的唇瓣,在小穴中冲撞的触手悄然改变角度,“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此时祥子眼里全都是神明大人温柔的笑颜,那些令她恐惧的陌生感觉在oblivionis的引导下化作让人脊背发麻的快乐,她无意识地收紧环在对方颈间的手臂,把赤裸的身躯紧紧贴在oblivionis怀里。

“好舒服……oblivionis……”祥子胡乱地发出模糊的低语。

神明近乎痴迷地注视着怀里沉沦的孩子,祥子将身心全部交付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她的占有欲。这具稚嫩的身体在自己的手中起舞,所有的颤抖与哭泣都是为她而绽放。

“乖孩子。”oblivionis玩弄着祥子发烫的耳垂,指尖顺着她汗湿的脊背滑下,触手猛地撞入最深处,把祥子的小腹顶出一个轮廓。怀里的孩子瞬间达到高潮,腿间喷涌的爱液还未滴下就被触手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净。

“记住了。”oblivionis在祥子的耳畔呢喃,“你是我的。”

祥子已经失神,在高潮的余韵里听不见任何声音,但她仍然无力地点了点头,瘫软在了oblivionis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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