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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雾港的安魂曲,神骸巡礼手记,2

小说:神骸巡礼手记神骸巡礼手记 2025-09-10 16:00 5hhhhh 4740 ℃

一场,充满了“数据传输”、“权限确认”与“情感反馈”的……“神交”。

而就在咲夜,正沉浸于这种,奇妙的“系统维护”之中,无法自拔时——

“……我——们——回——来——啦——!”

一个,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声音,伴随着“吱呀”一声的开门声,从门口,响了起来。

是明菜!

她,和林奈乌斯,终于,“逛街”,回来了。

“……咲夜!小玖!你们快看,我给你——”

她的话,戛然而止。

她的脸上,那份,充满了“兴奋”与“炫耀”的表情,瞬间,凝固。

她,看到了。

咲夜,正站在大厅的中央,双颊绯红,眼神迷离,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

而她的身上,正“穿”着一条,由无数根,还在微微蠕动的黑色触手,所构成的、极其猥琐的、充满了光泽的“生物内裤”。

甚至,还有两根,长得像“那什么”的触手,正插在,她那平坦的、白皙的、令人无限遐想的小腹之上。

整个大厅,瞬间,陷入了,一种,比“死亡”,还要可怕的……

【极·致·的·尴·尬】。

三秒钟的、永恒般的死寂之后。

【咻】地一下!

那条“触手胖次”,以光速,从咲夜的体内缩回。

然后,【小玖】,那个猫耳萝莉,又一次,从咲夜的裙底,“咕噜”一声,滚了出来。

她,极其迅速地,变回了,那副“人畜无害”的猫娘模样,然后,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重新,拿起了抹布,开始,擦拭地板。

但,已经,晚了。

空气中,那份,尴尬的、充满了“修罗场”气息的味道,浓郁得,几乎,可以,用刀,切开。

“……啊,哈哈,哈哈……”

最终,还是林奈乌斯,这个,已经换上了一身,优雅的“学者服”的少年,第一个,从石化状态中,反应了过来。他,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举起手中,那个,刚刚才买的、充满了“维多利亚风格”的【黄铜望远镜】,用一种,极其僵硬的、转移话题的语气,说道:

“……说……说起来,我们刚才,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一些,很有趣的‘奇人异事’呢。”

“……对!对对对!”明菜,也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疯狂附和道,“……我看到,有一个,没有影子的人,从我们面前,走了过去!咲夜,你说,这座【雾港】,是不是,也有,什么,很有趣的‘怪谈’啊?”

她,拼命地,想将话题,引回到,她所熟悉的、那个,关于“探险”与“异闻”的、安全的领域。

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自己内心,那股,正在疯狂翻涌的、混杂了【震惊、嫉妒、好奇、以及,一丝丝“为什么她们要这样啊”】的、极其复杂的“混沌”。

而咲夜,则看着明菜,那副,强行挤出笑容的、充满了“危机感”的脸。

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本,还摊开在书房桌子上的、关于【神骸档案】的……

阅读笔记。

第六节:【咲夜的“阅读笔记”】

在我们那场,充满了“尴尬”与“混乱”的“换装之旅”,结束之后。

整个【藤原家旧宅】,暂时,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和平”之中。

林奈乌斯,正穿着他那套,全新的“学者服”,待在庭院里,用一种,近乎于“痴迷”的眼神,研究着那些,因为常年无人打理,而长得,有些“变异”的、不知名的植物。

而明菜,则像一个,终于,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正兴致勃勃地,教着【小玖】,如何,正确地,使用“人类”的餐具,来品尝,她最喜欢的【草莓大福】。当然,其结果,就是,小玖,在吃完大福之后,又,极其自然地,将那个,沾满了咲夜口水的银质叉子,也,舔得,干干净-净。并因此,又,引发了一场,小规模的“正宫”与“新宠”之间的“战争”。

而我,则将自己,关在了这栋宅邸,最深处、也是最安静的书房里。

我,需要,一个,绝对的、不受任何“情感”与“噪音”干扰的环境。

因为,我,即将,要“阅读”的,是,一份,足以,让任何一个,心智不够坚定的“调查员”,都当场,精神崩溃的……禁忌的知识。

那份,由黑色皮革包裹的、盖着【帝国军部-最高绝密】红色印章的【“神骸”情报档案】。

我,戴上了,白色的蕾丝手套。

以一种,近乎于“解剖”的、充满了仪式感的姿态,极其小心地,打开了它。

档案,很厚。

里面的内容,也,极其的,杂乱无章。

有,用手写的、充满了潦草笔记的【观测日志】。

有,用老式打字机,打出来的、关于某个“实验项目”的、被涂黑了大量关键词的【可行性报告】。

而更多的,则是一些无法,在第一时间,完全理解的……“原始数据”。

我,看到了一张,用最古老的【水下声呐阵列】,所扫描出的、布满了大量“雪花”与“噪点”的声呐图。

那图像,极其的,模糊。

你,可以说,它,像一座,沉没在海底的、无比巨大的【山脉】。

也,可以说,它,像一具,早已死去的、体长,可能,超过了十几公里的、某种【史前海洋巨兽】的、不完整的骸骨。

瞬间,我的【思绪】,开始,疯狂地,进行着“模型匹配”。

【……匹配对象:‘利维坦’(圣经神话)…相似度:12.4%…】

【……匹配对象:‘克拉肯’(北欧神话)…相似度:9.7%…】

【……匹配对象:‘巴哈姆特’(阿拉伯神话)…相似度:7.1%…】

【……匹配对象:‘蓝鲸’(已知最大生物)…模型尺寸,超出其理论极限的,1735倍……】

【……警告:匹配失败。目标,不存在于,任何,已知的【生物学】与【神话学】分类之中。】

然后,我,又看到了一段,记录着【神骸能量波动】的、由打孔纸带所输出的“数据流”。

那,是一串,完全,不符合任何“逻辑”的、充满了“断裂”与“跳跃”的、无序的乱码。

我,下意识地,进入了,那种,高速的“自言自语”式的【思考关联】模式。

“……假设,其能量释放,遵循【薛定谔方程】……其波函数,在72小时后,必然,会因为‘观测者效应’而坍缩。与记录不符。模型,错误。”

“……假设,其本质,是一个,位于第四维度的高维物体,在三维世界的‘投影’。根据【卡鲁扎-克莱因理论】,其引力与电磁力的表现形式,应该,高度统一。与记录不符。模型,错误。”

“……假设,它,本身,就是一个,正在进行‘无限递归’的【分形宇宙】……”

我,用尽了我,所有的“算力”,去尝试,用【量子力学】、【弦理论】、【高维几何学】、【混沌数学】……用尽了,人类,所有,最前沿的“科学理论”,去“拟合”那段,不讲任何道理的“数据流”。

但,每一次,都,失败了。

每一次,都,导向了,一个,冰冷的、充满了挫败感的【逻辑死胡同】。

我,这个,以“计算”与“秩序”为存在之本的家伙,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了,一种,名为“无力”的情绪。

在那个,被称为【神骸】的、绝对的【未知】面前。

我,所有,引以为傲的“智慧”,都显得,那么的,可笑,与,微不足道。

而就在我的“处理器”,即将因为这种,持续的“逻辑过载”,而陷入“昏迷”的边缘时——

一股,极其微弱的、却又无比清晰的“悸动”,忽然,从我的小腹处,那道【契约光痕】之中,传来。

是【箱庭】。

不,是【小玖】。

它,这个,更接近“混沌”本源的“共生体”,似乎是,感受到了,我这个“主体”的“困惑”与“痛苦”。

它,在用它自己的方式,试图,来“帮助”我。

我,顺着那股“悸动”的指引,将目光,从那些,充满了“科学”与“数据”的报告上,移开。

最终,落在了,一份,被夹在档案最深处的、极其不起眼的、由【雾港本地驻军】,所提交的、一份,充满了“迷信”与“怪谈”色彩的【民间传说搜集报告】之上。

报告的标题,是——

【《关于‘哭泣灯塔’与‘海妖塞壬安魂曲’的超自然事件,初步调查记录》】。

而在这份报告的,最后一页。

用红色的墨水,标注着,一行,被当时的记录员,视为“无稽之谈”的注脚。

“……根据本地渔民的古老传说,每一次,当‘海妖’开始‘歌唱’时,便是,沉睡在‘世界之渊’的、古老的【海神大人】,即将,从祂那,漫长的睡梦中,苏醒的……”

“……前兆。”

第六节:【盐之声,与,哭泣的灯塔】

【雾港】,这座城市,似乎,永远,都只有两种天气。

——下着小雨的、浓雾弥漫的【白天】。

——以及,下着大雨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在我们,抵达这座城市的第三天。

咲夜,终于,合上了那份,她已经,翻来覆去,研究了两天两夜的【神骸档案】。

然后,她,将我们所有人(包括,那只,正抱着她的腿,睡得正香的【小玖】),都召集到了,旧宅那间,充满了年代感的和式客厅里。

她,将那份,关于【雾港海妖传说】的调查报告,放在了我们面前。

“……明晚,七点三十分。”咲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但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凝重的味道。

“……根据档案记录,以及,本地的天文台数据推算。届时,将会是,本月,潮汐力最弱、海平面最低的【枯潮期】。”

“……那条,通往【哭泣灯塔】的、在绝大部分时间,都会被海水所淹没的【旧盐场堤坝】,将会,短暂地,露出水面,形成一条,可以通行的【路】。”

“……而那,也是我们,能最安全地,靠近那个‘异常核心’的、唯一的时间窗口。”

她的计划,很简单,也很明确。

——我们,要去,直面,那个,传说中的“海妖”。

“……可是,”林奈乌斯,有些担忧地,皱起了他那好看的眉头,“……那份报告里,不是也提到了吗?所有,试图,靠近那座灯塔的人,最后,都……”

“……都,变成了,不会说话、不会流泪、也,不会再有任何‘感情’的、活着的【盐柱】。”咲夜,替他,说完了那句话。

“……我明白。”她看着我们,“……这,很危险。但是,根据我的‘计算’,这个,所谓的‘海妖’,与我们正在追查的【神骸】,其能量波动的‘周期性’,存在着,高达【87.3%】的、强关联性。”

“……它,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

“……我,不会,强迫任何人。”她,最后说道,“……如果你们,有谁,不愿意去……”

“我去!”

我,第一个,举起了手,脸上,充满了,一个“异闻爱好者”,在听到了一个“顶级怪谈”时,那种,无法被抑制的兴奋!

而林奈乌斯,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也,用一种,虽然,依旧带着恐惧,但却,无比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

他知道,他,如果想要,摆脱自己那“无力”的过去,就必须,勇敢地,去直面,这些,他曾经,最害怕的“未知”。

至于【小玖】……

她,只是,从咲夜的腿上,抬起头,用她那双,纯黑色的、懵懂的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奈乌斯,然后,【Kyuu?】了一声,又,继续,将头埋了回去,蹭了蹭,睡着了。

——对她来说,只要,是在“主人”的身边,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

第二天,傍晚。

我们四人,乘坐着一辆,从黑市上,租来的、老旧的【蒸汽动力马车】,来到了,位于【雾港】最东边、早已被彻底废弃的、那片,巨大的【旧盐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极其浓郁的、令人作呕的咸腥味。

那,不仅仅是,海水的味道。

那里面,还混杂着,某种,生物,在被过度“腌制”之后,所散发出的、腐烂的、死亡的气息。

我们,走下马车。

放眼望去,是一片,如同“末日”般的景象。

无数个,巨大的、如同“梯田”般的【晒盐池】,层层叠叠地,铺满了整个海岸。

池子里,早已,没有了海水。只剩下,一层层,厚厚的、因为结晶而变得,极其坚硬的、肮脏的灰色盐壳。

而在那些盐壳之上,还矗立着,一个个,奇形怪状的、白色的“雕像”。

那,是,被困在这里的、各种各样的海鸟。

它们,似乎,是在落下休息时,被某种,未知的力量,给瞬间,“同化”了。

它们的身体,还保持着,临死前,那梳理羽毛、或是,引颈高歌的姿态。

但,它们的血肉,早已,被,无尽的“盐分”,所取代。

而在这片,如同“白色坟场”般的、死寂的盐场的尽头。

在那条,被翻涌的、黑色的海水,不断拍打着的、若隐若现的【堤坝】的终点。

一座,通体由,被海风侵蚀得,斑驳不堪的黑色岩石所构成的、孤独的灯塔,正像一个,垂垂老矣的、沉默的巨人,静静地,矗立在,海与天的交界之处。

那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

【哭泣灯塔】。

就在这时。

一阵,极其悠远的、似有若无的、仿佛,是从海底,直接,传入我们灵魂深处的“歌声”,顺着海风,飘了过来。

那,不是,任何,人类的乐器,所能演奏出的声音。

那是一种,极其纯粹的、不带任何“技巧”与“修饰”的……

悲伤。

那“歌声”,像一根,冰冷的、无形的针,极其精准地,刺入了,我们每一个人的【情感中枢】。

我,瞬间,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无法被抑制的、莫名的哀恸,如同潮水般,将我的心脏,给紧紧地,攥住了!

我的眼眶,在一瞬间,就,不受控制地,湿润了!

我,想哭。

想,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

但是……

我,却,哭不出来。

我发现,我的泪腺,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死死地,掐住了。

无论,我,如何地,调动情绪。

我的眼睛,都,干涩得,像两块,被风干了的石头。

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我,转头,看向林奈乌斯。

他,也一样。

他,正用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脸上,是,那种,悲伤到了极致,却又,无法宣泄的、极其痛苦的、扭曲的表情。

只有,咲夜。

她,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仿佛,那能让任何碳基生物,都“肝肠寸断”的“安魂曲”,对她而言,仿佛只是一段,频率有些特殊的“背景噪音”。

但,我知道,她,也在“感受”。

因为,她的小腹处,那道【契约光痕】,正在,透过她那件灰色的风衣,散发出,一阵阵,极其微弱的、只有我能看到的、警告般的红光。

而那个,一直,被她,抱在怀里的【小玖】,则更是,直接,将自己的整个小脑袋,都埋进了咲夜的胸口,身体,瑟瑟发抖,像一只,遇到了“天敌”的、受到了极致惊吓的……小猫。

“……【共情无能】。”

咲夜,用一种,冰冷的、如同“医生”在诊断“病情”般的语气,说出了一个特别的组合词语。

“……这个‘异常’,正在,剥夺我们,‘表达悲伤’的权利。”

“……它,想让我们,也变成,和它一样,只能,将所有的‘痛苦’,都永远地,凝结在自己体内的……”

“……盐柱。”

第七节:【安魂曲的真相】

那首,悲伤的“安魂曲”,依旧,在海风中,回荡。

它,像一场,无形的、永不停歇的“酸雨”,持续地,腐蚀着,我们的神经,和,我们的理智。

每多听一秒,我心中那股,无法被宣泄的“哀恸”,就,变得,更沉重一分。

我感觉,我的心脏,像一块,被浸泡在“悲伤”的盐水里,长达数百年的石头。正在,一点一点地,风化、碎裂。

“……不行……我……我快要,撑不住了……”

林奈乌斯,那个,对“异常能量”最敏感的少年,第一个,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他的脸色,已经,惨白得,像一张纸。

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变得,僵硬。

仿佛,那场,将血肉,转化为“盐柱”的、不可逆的“异变”,已经,在他的身上,悄然开始。

“……捂住耳朵,没用的。”

咲夜,看着他,声音,冰冷,却,不容置疑。

“……它的‘频率’,可以直接,作用于我们的‘颅骨’,与我们的‘神经元’,产生共鸣。”

“……这是一场,精神层面的【覆盖】。唯一的‘对抗’方式,就是,用意志力,去‘抵抗’它。”

她说着,做出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动作。

她,将那个,一直,被她,抱在怀里的【小玖】,递给了,那个,已经快要站不稳的林奈乌斯。

“……抱着她。”咲夜,命令道,“……然后,专注于,她身上,那股,属于‘混沌’的、无序的【生命力】。用那份‘暖’,去对抗,这份‘冷’。”

林奈乌斯,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过了,那个,软绵绵的、小小的“猫耳萝莉”。

而【小玖】,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个,抱着自己的“新怀抱”,那濒临崩溃的“精神状态”。

她,竟然,难得地,没有“挣扎”。

反而,像一只,通人性的“治疗猫”一样,将自己那毛茸茸的小脑袋,靠在了林奈乌斯的胸口,发出了一阵阵,轻微的、充满了“安抚”意味的【咕噜】声。

一股,奇异的、温暖的“电流”,从【小玖】的身上,传到了林奈乌斯的体内。

他那僵硬的身体,似乎,真的,因此,而,稍微,放松了一些。

“……走吧。”

咲夜,看了一眼,那条,在翻涌的黑色海水中,若隐若现的、通往灯塔的【堤坝】。

“……‘枯潮’的时间,不多了。”

我们,顶着那首,能将灵魂都彻底“腌制”的安魂曲,踏上了,那条,由湿滑的、布满了青苔的黑色礁石所构成的、危险的“道路”。

堤坝,很窄。

两旁,是,正在疯狂咆哮的、如同黑色巨兽之口的海洋。

脚下,是,无数个,因为海水的冲刷,而形成的、深不见底的水洼。

稍有不慎,就会,被卷入那,冰冷的、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我们,走了,很久。

久到,我,甚至,已经,对那首“悲伤的歌”,都,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习惯”。

最终,我们,抵达了,那座,黑色灯塔的脚下。

那是一座,极其古老的、充满了岁月侵蚀痕迹的建筑。塔身,是由一整块、巨大的、不知名的黑色岩石,所直接,雕刻而成。上面,布满了,各种,早已风化了的、奇特的海洋生物浮雕。

灯塔的铁门,早已,被海风,给腐蚀得,锈迹斑斑。

只,剩下,一个,黑洞洞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入口。

我们,走了进去。

塔内,一片,死寂。

只有,我们自己的脚步声,在那条,盘旋而上的、石制的旋转楼梯上,回荡。

楼梯,很长。

仿佛,没有尽头。

而那首“安魂曲”,在这里,变得,更加的,清晰,也,更加的,“具象化”。

我,甚至能,从那歌声之中,“听”到,一个,女人,在用一种,我听不懂的古老语言,一遍又一遍地,哭泣着,呼唤着,一个,名字。

最终,我们,抵达了,灯塔的最顶端。

那是一个,圆形的、空旷的房间。

房间的中央,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巨大的【灯具】。

也没有,任何,所谓的“海妖塞壬”。

有的,只是……

一架,通体由,早已泛黄的、巨大的【鲸鱼骨骼】,与,五彩斑斓的【深海珊瑚】,所共同,构建而成的、极其古老的、正在“无人自奏”的……

自动人偶钢琴。

它的琴键,正在,随着那首“安魂曲”的旋律,自行地,起伏、跳动。

它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极其浓郁的、混合了“悲伤”与“异常”的、强大的能量场。

这,就是,那个“诅咒”的……源头。

而在那架,诡异的钢琴之后。

靠着墙壁,坐着一个,早已,变成了干尸的、穿着一身,老旧的“灯塔看守人”制服的……女人。

她,已经死了,很久了。

久到,她的血肉,都已,被这充满了盐分的海风,给彻底地,风干。

但,她的脸上,却,永远地,凝固着,那种,悲伤到了极致的、无泪的表情。

而在她那,如同枯枝般的怀中,还,紧紧地,抱着一具,更小的、早已,变成了白骨的……

婴儿的骸骨。

在看到这一幕的瞬间。

我,和林奈乌斯,都,明白了。

我们,都,明白了,这首“安魂曲”,那长达数百年的、永恒的悲伤,其,真正的来源。

那,不是,什么“恶毒”的诅咒。

那,只是,一个,可怜的、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孩子的母亲,在用一种,最绝望的方式,向整个世界,进行着,一场,永不磨灭的……哭诉。

第八节:【女王的“共情”疗法】

灯塔的顶端,陷入了一种,比死亡,更沉重的寂静。

只有,那架鲸骨钢琴,还在,不知疲倦地,弹奏着,它那首,循环了数百年的、充满了“无泪之悲”的安魂曲。

咲夜,看着眼前,那具,怀抱着婴儿骸骨的、早已风干了的母亲的尸体。

她,没有说话。

她,只是,转过身,看着我。

她的眼神,平静得,像一片,不起一丝波澜的、冬日的湖面。

但,我,却从那片,极致的平静之下,读懂了,她,那不容置疑的“指令”。

——是时候了。

我,点了点头。

然后,主动地,走到了,这间圆形房间的、冰冷的石制地板的中央。

我,脱下了,我的鞋子。

然后,是我身上那件,在下午的“换装之旅”中,才刚刚买来的、充满了蕾丝与绸缎的、全新的洋装。

直到,我,只穿着一身,贴身的、纯白色的棉质衬裙,赤着脚,站在这,充满了“死亡”与“悲伤”气息的圣所之中。

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我的“命运”。

咲夜,向我走来。

她的脚步声,很轻。

轻得,像雪,落在,无声的墓园之上。

她,没有拿出,任何,我们之前,在“调律仪式”中,所使用过的、那些,冰冷的、充满了束缚感的【拘束器械】。

她,只是,从她那件,一丝不苟的女仆装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一样,极其柔软的、纯白色的、仿佛,是从天使的翅膀上,刚刚,脱落下来的……羽毛。

然后,她,蹲下身。

用她那,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冰冷的、却又无比稳定的手,握住了我的脚踝。

接着,她,用那根羽毛的、最顶端的、最柔软的绒毛,极其轻柔地,开始,在我那,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起来的……脚心之上,缓缓地,划过。

【痒】。

一种,极其细微的、却又,如同最刁钻的毒蛇般,能瞬间,钻透我所有“意志力”的防线、直达我神经最深处的【痒】!

“……唔!”

我,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试图,用“痛感”,来对抗,这种,比“痛”,还要,难以忍受的“折磨”!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要,蜷缩,想要,逃离。

但,我那被她,死死钳住的脚踝,却,让我,动弹不得。

我,只能,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无助地,承受着。

羽毛,还在继续。

从我的脚心,到我的脚趾缝。

从我的膝盖后方,到我的腰窝。

从我的腋下,再到,我的脖颈……

它,像一个,最残酷的、也最了解我的“敌人”,精准地,攻击着,我身上,每一处,最敏感、最脆弱的“防线”。

我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

我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手心,留下了一道道,深红色的月牙印。

我,想笑。

想,不管不顾地,大笑出来,好将这股,几乎要让我发疯的“痒”,给宣泄出去。

但,我,不能。

因为,我,看着咲夜的眼睛。

我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终于,当那根,如同“恶魔的尾巴”般的羽毛,划过我耳垂的、最敏感的那一点时。

我,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崩】地一声,断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我,发出了一声,极其狼狈的、充满了失控感的大笑。

然后,伴随着这声大笑,两行,滚烫的、生理性的泪水,从我那,紧闭着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那,是,痛苦的泪。

是,屈辱的泪。

是,我的身体,在我的“意志”,彻底崩溃之后,所流下的、最本能的、属于“动物”的……眼泪。

羽毛,停了下来。

咲夜,看着我,那张,挂着泪痕的、狼狈不堪的脸。

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然后,她,放下了,那根,刚刚才“战功赫赫”的羽毛。

又,从口袋里,拿出了,另一件,“刑具”。

一块,晶莹剔透的、散发着白色寒气的……冰块。

然后,她,用一种,更加温柔的、也,更加残酷的姿态。

将那块,冰冷的、坚硬的“凶器”,贴上了,我那,刚刚才被羽毛,给折磨得,异常敏感的、滚烫的……皮肤。

第九节:【心脏的“喜悦”之泪】

那场,由羽毛所主导的、关于“痒”的酷刑,终于,结束了。

我,像一条,刚刚才被从沸水中捞起的、脱力的鱼,瘫软在,咲夜的怀里。

我的全身,都,因为,之前那场,极致的“忍耐”与“崩溃”,而,泛着一层,不正常的、诱人的潮红。

皮肤,滚烫得,像一块,刚刚才被锻打过的、烧红的烙铁。

汗水,与,那两行,生理性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将我那件,纯白色的衬裙,浸润得,半透明,紧紧地,贴在我那,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之上,勾勒出,少女,那青涩而美好的曲线。

而那首,充满了“无泪之悲”的安魂曲,依旧,在我的耳边,回荡。

它,像无数根,冰冷的钢针,持续地,刺穿着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

我,以为,这场“试炼”,已经,结束了。

但,我,错了。

我看到,咲夜,她那张,平静得,如同神明般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一丝,怜悯。

她,只是,极其冷静地,放下了,那根,纯白色的羽毛。

然后,用她那,戴着蕾丝手套的、修长的手指,从旁边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装满了冰块的银质小桶里,极其优雅地,拈起了,一块,晶莹剔剔透的、散发着白色寒气的……冰块。

这,是,她的,第二件,“刑具”。

然后,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将这块,冰冷的、坚硬的“凶器”,贴上了,我那,刚刚才被羽毛,给折磨得,异常敏感的、滚烫的……锁骨。

【“——!!!”】

没有尖叫。

也没有,挣扎。

只有,一阵,从灵魂最深处,传来的、因为,极致的温差,所产生的、剧烈的、如同“触电”般的战栗!

我,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

那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无法用任何语言去形容的、奇异的感觉。

那,既是,一种,灼烧般的“痛”。

又,是一种,如同醍醐灌顶般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而那块冰,在接触到我这具,如同“熔炉”般的身体之后,开始,融化了。

那些,冰冷的、融化的水,像一条条,拥有了自我意识的、透明的小蛇,顺着我的肌肤,蜿蜒而下。

它们,不再是“固体的触摸”。

它们,变成了一场,更深入、更彻底的“液体的侵犯”。

它们,流过,我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它们,汇聚在,我肚脐,那小小的、可爱的凹陷之中,形成一汪,冰凉的、清澈的“小湖”。

它们,甚至,渗入,我那,因为羞耻,而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那,最幽深、最私密的【缝隙】!

“……啊……咲…咲夜……”

我,终于,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我的嘴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了,如同小猫般,充满了“哀求”意味的、破碎的呻吟。

但,咲夜,却,仿佛,没有听到。

她,掌控着那块,正在逐渐变小的冰块,像一个,最顶级的“艺术家”,在自己最心爱的“画布”之上,进行着,最后的“创作”。

她,用它,在那颗,早已,因为之前的刺激,而挺立起来的、如同,一颗熟透了的、小小的红樱桃般的【肉粒】之上,极其缓慢地、带着玩弄的意味,打着转。

冰。

那,足以,将灵魂都冻结的“冰”。

与,我身体深处,因为这持续的折磨,而,不受控制地,疯狂涌出的、滚烫的“火”(爱液)。

两者,在一瞬间,交融、碰撞、蒸发……

发出一阵阵,微弱的、却又,色情到了极致的“滋滋”声。

我的大脑,彻底地,变成了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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