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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白塔的烟火秀,神骸巡礼手记,1

小说:神骸巡礼手记神骸巡礼手记 2025-09-10 16:00 5hhhhh 5500 ℃

第七章:白塔的烟火秀

第一节:【两位“演员”】

距离那两封,承载着“谎言”与“恶意”的邀请函,被送出去,还有最后六个小时。

黎明前那最深沉的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笼罩着这座即将迎来风暴的城市。

服装仓库里,只有一盏,由林奈乌斯用一些废弃的黄铜零件和一节老旧的电池,临时组装起来的【炼金术提灯】,在散发着微弱的、昏黄的光。

咲夜和林奈乌斯,正蹲在那张巨大的、铺在地上的城市地图前,进行着最后的“战术推演”。

“……根据您的要求,我已经将最终的‘剧本’,进行了三次复核。”林奈乌斯的声音,虽然依旧带着一丝少年的青涩,但其语调,已经变得像一个最专业的参谋般,冷静而精准。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快速地移动着。

“【科学院】的‘净化部队’,他们的行动模式,极端依赖于‘数据’与‘流程’。他们会在收到那封‘血书’后,第一时间,通过内部的‘加密气动管道’,向总部,申请对‘目标地点’(废弃剧院)的‘一级封锁权限’。这个申请流程,大约需要……十七分钟。”

“而【军方】的‘特种部队’,则完全相反。”他的手指,移向了地图的另一侧,“【上尉】的行事风格,更倾向于‘直觉’与‘效率’。她在收到那封‘叛逃密函’后,有超过85%的可能性,会选择‘绕过’繁琐的汇报流程,直接率领她的小队,以最快的速度,抢先抵达‘交易地点’,试图,打一个‘时间差’。”

“所以……”他得出了最终的结论,“军方,会比科学院,早到至少……二十分钟。这个时间差,足够她们,在剧院内部,布下最完美的‘口袋阵’,等着科学院那些穿着笨重防护服的‘学者’们,自投罗网。”

咲夜,沉默地听着他的分析,缓缓地,点了点头。

这个计划,听起来,天衣无缝。

它,完美地,利用了两个势力,其截然不同的“行事风格”,来制造“信息差”,从而,引爆他们之间的冲突。

这,是一次,基于【秩序】与【逻辑】的、完美的战术布局。

但,就在这时。

一个,慵懒的、带着一丝戏谑笑意的声音,从旁边的阴影中,传了过来。

“……这个‘剧本’,听起来很不错。”

我和咲夜,同时,回过头。

我看到,明菜,正斜倚在一堆落满了灰尘的丝绒幕布上。她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身,与她之前那件“粗布连衣裙”截然不同的、充满了禁忌诱惑的服装。

那是一件,由她自己,用仓库里找到的黑色蕾丝和暗红色绸缎,连夜,亲手缝制改造的、极其贴身的【改良式睡裙】。

裙子的吊带,细得,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胸口,是深V的镂空设计,露出了大片白皙的、令人遐想的肌肤。

而裙摆,则被她,大胆地,剪裁到了一个,只要她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大腿根部的、极其危险的长度。

她的手中,正把玩着一把,我们之前从黑市换来的、小巧的、银质的拆信刀。

而她的脸上,则挂着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混合了“天真”与“妖异”的、令人心悸的微笑。

“……但是,”她看着地图,用那把拆信刀,轻轻地,敲了敲咲夜刚刚才确认好的、军方的“伏击点”,“……你们,都忽略了一个,最致命的问题。”

林奈乌斯,有些不服气地,皱了皱眉。

“……什么问题?”

“……人性啊,小林。”明菜笑了,那笑容,像一只,看穿了所有把戏的、成了精的小狐狸。

“你以为,那个【上尉】,真的会那么‘愚蠢’吗?她是一个,能爬到那个位置的、帝国的精英。她会看不出来,那封‘叛逃密函’里,充满了‘巧合’与‘诱导’的味道吗?”

“她当然,看得出来。”

“那……那她为什么……”林奈乌斯,有些困惑。

“……她之所以,还会选择‘前往’。不是因为她‘相信’了这封信。而是因为,她,和我们的【领队】小姐一样,也是一个,对自己充满了绝对自信的……赌徒。”

明菜,站起了身。

她缓缓地,走到地图前,然后,用一种,极其自然、也极其亲昵的姿态,直接,坐到了咲夜的腿上。

她伸出双臂,环住咲夜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唇,贴近她的耳边。

咲夜的身体,只是,极其微小地,僵硬了一下,但并没有,推开她。

“……她,会去。”明菜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味道,“但,她不会,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伏击’上。”

“她一定会,留一手。一招,能让她,在发现这是个‘陷阱’之后,也能瞬间,反败为胜的‘后手’。”

然后,她,这个,连白塔市的地图,都认不全的“大小姐”,伸出了她那根纤细的、雪白的手指,极其精准地,点在了,地图上,一个,被所有人都忽略了的、极其隐蔽的角落——

一个,位于剧院正下方,早已被废弃的【蒸汽锅炉房】的、紧急排压阀门出口。

“……她会在这里,提前,安放一颗,小小的、但却足以,将整个剧院的地基,都彻底炸毁的【炼金术炸弹】。”

“……到时候,不管上面,打得有多热闹。只要,她轻轻一按手中的‘遥控器’……”

“……我们,和科学院的人,都会,一起,被活埋。”

仓库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林奈乌斯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对自己那引以为傲的“智慧”,产生了动摇的、惊恐的表情。

而咲夜,则沉默地,看着那个,正坐在自己腿上,用一种充满了“求表扬”的眼神,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明菜。

她看着她,那双,不再只是“纯真”的、而是充满了“混沌智慧”的、妖异的眼睛。

过了很久。

她,才缓缓地,伸出手,像是在奖励一只,做对了难题的、最心爱的小猫一样,轻轻地,刮了一下,明菜那小巧的、挺翘的鼻尖。

然后,她拿起笔,毫不犹豫地,采纳了,这个,由她最完美的“变量”,所提出的……

“修正案”。

第二节:【战前“调律”仪式】

“……很好。”

在将那个由明菜指出的、致命的“变数”,也一并纳入自己的计划之后,咲夜,站起了身。

她那张总是如同冰封湖面般平静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属于“棋手”在即将迎来最终对局时的、混杂了“兴奋”与“冷酷”的、奇异的神采。

“……战术,已经完美。”她宣布道,“但是,我们的‘武器’,还需要,进行最后的‘校准’。”

她转过身,用一种,充满了“深意”的、不容置疑的眼神,看着那个,刚刚才展现出惊人智慧的、还沉浸在得意之中的明菜。

“……明菜。”她第一次,用一种既不是“小姐”、也不是“心脏”的、全新的称谓,来称呼她。

那是一种,仿佛,一个最顶级的“工匠”,在呼唤自己手中那件,最珍贵、也最危险的“杰作”时的语气。

“……到我这里来。”

明菜,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她脸上那份属于“小恶魔”的狡黠,在一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了“期待”、“紧张”与“顺从”的、极其复杂的表情。

她,像一只,即将主动走上“祭坛”的、心甘情愿的羔羊,缓缓地,走到了咲夜的面前。

而一旁的林奈乌斯,则被咲夜,用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给“请”到了仓库的另一个角落,并被命令,戴上一个,从道具箱里找到的、用来隔绝声音的【老式飞行员耳罩】。

——接下来的“仪式”,不是他,有资格,去观看的。

当这个小小的仓库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

咲夜,打开了她那个,一直随身携带的、古老的、沉重的黑色皮箱。

但这一次,从里面“流淌”出来的,不再是那件活着的、如同深渊般的【黑衣箱庭】。

而是一套套,我从未见过的、散发着冰冷的、属于另一个时代的金属光泽的、充满了禁欲与束缚美感的……“刑具”。

不……那不是“刑具”。

当我仔细看时,我才发现,那些,由精密的黄铜齿轮、皮革绑带和闪烁着微弱电弧的真空管所构成的、充满了【大正蒸汽朋克】风格的奇异器械,其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一种,与它们那冰冷的外表,截然相反的……“精准”与“体贴”。

那,是咲夜,亲手为我,所准备的,一套,用来进行最深度“调律”的……“乐器”。

“……转过身去。”咲夜命令道。

我,顺从地,照做了。

然后,我感觉到,一具冰冷的、沉重的、由黄骨与皮革构成的【巴洛克风格胸背式拘束器】,被她,极其熟练地,穿戴在了我的身上。

它,完美地,贴合着我的每一寸曲线。既没有过分的压迫感,却又让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束缚”、被“掌控”。

接着,她拿出了一对,同样由黄铜与皮革制成的、带着许多细小齿轮的【脚镣】,锁住了我的脚踝。然后,通过一根连接着天花板上某个滑轮的链条,将我的双脚,缓缓地,向上吊起,直到,我的身体,形成一个,微微前倾的、能将我身后的一切,都完全暴露出来的、极其羞耻的“M字开脚”姿态。

我的脸,瞬间,烫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但,仪式,才刚刚开始。

咲夜,点燃了一根,通体漆黑的、不知名的蜡烛。那蜡烛,在燃烧时,没有散发出任何香味,却让整个仓库的空气,都开始,变得粘稠而扭曲。我感觉,自己的思维,正在变得,有些迟缓、有些飘忽,仿佛,灵魂,正在逐渐地,脱离肉体。

那是,由某种,极其罕见的、能散发出“精神致幻”效果的“异常生物”的脂肪,所制成的【黑色蜡烛】。

然后,她拿起了,那根,我再熟悉不过的、小巧的、银质的【小皮鞭】。

但这一次,她并没有,立刻,开始抽打。

她只是,将皮鞭的顶端,浸入了另一支蜡烛所融化的、如同液态金属般,闪烁着不祥光泽的【水银】之中。

然后,她用这根,沾满了冰冷水银的“画笔”,极其精准地、充满了仪式感地,在我的后背、在我的腰窝、在我那因为这个羞耻姿-势而完全绷紧的臀瓣之上,开始,一笔一划地,画下,某个,我看不懂的、极其复杂的、如同古代星图般的【能量阵法】。

冰冷的、沉重的水银,混杂着皮鞭那若有若无的、充满了“威胁”意味的触感,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阵阵,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战栗。

“……现在,”当她,画下最后一笔时,她在我的耳边,轻声地,下达了指令,“……开始你的‘演奏’。”

“……用你最‘悲伤’的节拍,来回应我。”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闭上眼睛,开始,控制我的心跳。

【咚……咚……咚……】

那是一种,缓慢的、沉重的、如同葬礼钟声般的节拍。

而就在我心跳改变的瞬间——

【啪!!!】

一声清脆的、响亮的鞭鸣,狠狠地,落在了我背上,那个刚刚画好的“阵法”的核心!

“——啊啊!”

剧痛!

但,又不仅仅是痛!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由皮鞭所带来的、纯粹的“痛楚”,在接触到我皮肤上那些“水银阵法”的瞬间,被“转化”了!

它,变成了一股,极其纯粹的、精炼的、能被我直接“吸收”的……“悲伤能量”!

这股能量,顺着我体内的“神经链接”,疯狂地,涌入我后颈那朵【紫色花朵】之中!

【啪!!】

又是一鞭!

【啪!!!】

再来一鞭!

咲夜,像一个最严苛的、最精准的【调律师】,用她手中的“指挥棒”,毫不停歇地,在我这具,名为“明菜”的“乐器”之上,进行着最暴力的“校准”!

每一次抽打,都伴随着我一声,混合了痛苦与快感的、高亢的呻na吟!

每一次抽打,都让我体内那股“悲伤”的能量,变得更浓郁、更精纯!

每一次抽打,都让我对自己这具身体的“掌控力”,变得更强大、更随心所欲!

“……更换节拍!”咲夜冷酷地命令道,“……现在,是【愤怒】!”

我立刻,遵从她的指令,将我的心跳,调整到一种,如同战鼓般,急促、狂暴的节拍!

而咲夜,也随之,改变了她“抽打”的节奏与力道!

那不再是单纯的“校准”。那是一场,充满了暴力美学的、二重奏的“狂想曲”!

在这场,充满了汗水、泪水、与不可名状的快感的【战前调律仪式】之中,我,第一次,真正地,感受到了——

我,和咲夜。

我们两个,正在,逐渐地,变成,一个,完美的、二位一体的……战争兵器。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当最后一声鞭鸣消散。

我,已经虚脱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而咲夜,则走到我的面前,用一块温热的、带着皂角香气的湿布,极其温柔地,擦拭着我身上,那些因为抽打而浮现出的、一道道,如同玫瑰藤蔓般,美丽的、妖异的红色鞭痕。

然后,她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充满了“赞许”与“鼓励”的、滚烫的吻。

“……做得很好,明菜。”

她的声音,充满了满足。

“……现在,我们的‘武器’,已经,校准完毕了。”

第三节:【观众入场】

夜。

如同被打翻的、最浓稠的墨汁,将白塔市,彻底地,吞噬。

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夹杂着狂风,狠狠地,抽打着这座城市的每一寸肌肤,发出一阵阵,如同猛兽哀嚎般的、凄厉的声响。

这,是为我们今晚这场“大戏”,所准备的、最完美的“伴奏”。

在城市的另一端,【旧城区-解剖学剧院】的外围。

两队,代表着白塔市最顶尖“暴力”的人马,如同两群,在黑暗中,嗅到了彼此气息的、沉默的鬣狗,几乎,在同一时间,抵达了他们的“狩猎场”。

东侧的街道。

一辆通体漆黑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由厚重的装甲所包裹的【蒸汽动力运输车】,在发出一声沉闷的、如同巨兽叹息般的气阀声后,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

十几个,穿着密不透风的、纯白色【石棉铅衬防化服】、戴着如同鸟喙般、充满了不祥气息的【瘟疫医生面具】的、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滑入了雨幕之中。

他们,就是【科学院】最精锐的、专门负责处理“高危异常污染事件”的【净化部队】。

他们手中,没有拿任何常规的“武器”。

有的,只是一个个,造型奇特的、由黄铜与水晶构成的、正在嗡嗡作响的【炼金术装置】。

领头的,是一个,身形尤为佝偻的、看起来年纪很大的老者。他的面具之下,传来一阵阵,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压抑的咳嗽声。

他,就是【冯·克里斯特院长】最忠诚的、也是最疯狂的“走狗”——生物炼金术部的主任,【赫尔曼博士】。

他抬起一只,戴着厚重胶皮手套的手。

他身后那台巨大的蒸汽运输车上,立刻,被放下来一个,如同章鱼般的、拥有着十几根黄铜探针的、巨大而笨重的机器。

【“赫尔姆霍兹”谐振式地层听诊器】。

几个净化部队的队员,立刻上前,将一根,还带着血迹的、属于伊莎贝拉的【头发】样本,小心翼翼地,放入了机器中央的【样本室】内,并注入了闪烁着不祥光泽的【水银】。

“……开始,‘咏唱’。”赫尔曼博士用他那沙哑的、如同砂纸摩擦般的声音,下达了命令。

瞬间,一阵,整齐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教堂唱诗班般的【C大调-秩序圣咏】,在这片充满了狂风暴雨的街道上,响了起来。

而在城市的,另一侧。

西边的钟楼顶端。

十几个,如同融入了黑暗本身的、穿着贴身的、黑色【高分子降噪作战服】的鬼魅身影,早已,悄无声息地,占据了所有的制高点。

他们手中,那些经过了深度改造的、加装了黄铜瞄准镜和蒸汽加速装置的【高斯狙击步枪】,其冰冷的枪口,早已,锁定住了下方,那些,正在进行着“神圣仪式”的、对此,还毫无察觉的“白衣学者”们。

而在钟楼的最顶端,那个,时钟的背后。

那位,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帝国军官制服的、银色短发的【上尉】,正用一只,极其精巧的【蔡司军用望远镜】,冷冷地,观察着这一切。

“……一群,还在用‘唱歌’的方式,来索敌的、可悲的‘中世纪巫师’。”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充满了轻蔑与嘲弄的冷笑。

“……报告方位。”她对着自己脖子上那个,由黄铜与皮革构成的【窃语者-气动通讯器】,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下达了指令。

“报告上尉,”一个同样冰冷的声音,从通讯器的另一头传来,“……根据【热成像】与【以太波动】的双重锁定,目标……一共三人……正潜伏在剧院三楼,东侧的【VIP包厢】区域。”

“很好。”【上尉】放下了望远镜。

“……B小队,C小队,继续监视。A小队,跟我来。”

“……让我们去,把那几只,躲在剧院里的、可怜的‘小老鼠’,给先‘请’出来。”

“……至于下面那些,正在‘开音乐会’的客人……”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屠夫”在看着待宰羔羊般的、充满了残忍的微笑。

“……就让他们,再多唱一会儿吧。”

她不知道的是。

此刻,在那个,被她和赫尔曼博士,都视为“舞台”与“猎场”的、黑暗的剧院的、最高处的穹顶横梁之上。

我们三个,真正的“观众”,正像三只,隐藏在舞台幕布阴影中的【剧院幽灵】,将下方这两拨“演员”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林奈乌斯,正用他那只,从黑市上淘来的、老式的【单筒望远镜】,紧张地,观察着两边的人数与装备。

而咲夜,则闭着眼睛,像一尊入定的雕像。但,只有我知道,她那颗“非人”的大脑,此刻,正在以一种,何其恐怖的速度,进行着“战术推演”。

而我……

我,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咲夜的身边。

然后,用我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自己的后背。

那里,在我的衣服之下,那些,在昨天那场“仪式”中,被咲夜的皮鞭,所烙印下的、一道道美丽的【鞭痕】,此刻,正隔着布料,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余韵。

仿佛,是在提醒我。

接下来,那场,即将由我来主导的“演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也仿佛,是在,期待着……

我,为它们,所谱写的……新的乐章

第四节:【第一幕:错误的“猎物”】

暴雨,越下越大。

冰冷的雨水,顺着剧院穹顶那些破碎的玻璃,汇成一道道细小的水流,沿着斑驳的墙壁,蜿蜒而下,最终,在空无一人的观众席上,汇聚成一滩滩,小小的、深色的水洼。

剧院之外,那单调的、如同催眠曲般的【C大调-秩序圣咏】,依旧在持续。

而剧院之内,则是死一般的寂静。

这种寂静,很快,就被一阵,极其细微的、如同蜘蛛爬行般的“悉悉索索”声,所打破了。

七八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如同鬼魅般的身影,顺着早就被他们勘测好的通风管道,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这座,如同巨兽骸骨般,沉睡着的剧院。

他们,是【上尉】手下,最精锐的A小队。

一群,习惯了黑暗与杀戮的、真正的“猎手”。

他们的动作,精准、高效、配合默契。在几个简单的、充满了战术意味的手势之后,他们很快,就锁定了“目标”所在的区域——三楼,东侧的VIP包厢。

然后,他们,开始了他们的“狩猎”。

……

此刻,在三楼东侧,那个最豪华的、曾经属于某位老公爵的VIP包厢里。

我和咲夜,正静静地,坐在那张,还残留着一丝天鹅绒质感的、破旧的沙发上,等待着。

林奈乌斯,则躲在我们身后,那个小小的、用来存放点心的储藏间里。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一个,由他亲手制作的、精巧的【炼金术扩音器】。那东西,此刻,正循环播放着一段,由我,模仿伊莎贝拉那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的语调,所录下的“求救录音”。

声音,很轻。

轻得,刚好能被那些,拥有着“超人听力”的猎手们,所捕捉到。

“……他们,来了。”

咲夜,忽然,开口了。她的眼睛,依旧紧闭着,但她的“感知”,早已,将整个包厢内外的一切动静,都尽收眼底。

“……七个人。两个,在门口。三个,在窗外。还有两个,在我们的头顶,天花板的夹层里。”

“……他们,已经完成了‘包围’。”

“……准备好了吗?明菜。”

她问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

那股,混合了仓库灰尘与雨水湿气的、冰冷的空气,涌入我的肺中,让我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

然后,我,闭上了眼睛。

我,开始,“演奏”。

【咚……咚……咚……】

我,将我的心跳,调整到了,那个,在昨天那场“仪式”中,被咲夜的鞭笞,所烙印下的、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的节拍。

瞬间,一股,无形的、充满了“负面情绪”的【混沌波纹】,以我的身体为中心,向着整个包厢,扩散了出去。

这股“波纹”,对于普通人来说,毫无影响。

但,对于那些,精神感官,因为长期的“异常事件”处理,而变得异常敏锐的“专业人士”来说,这,就像是,在漆黑的房间里,点燃了一支,极其明亮的、散发着诱人香味的“信号火炬”!

“……目标,确认。”

包厢门外,一个压抑着兴奋的、冰冷的声音,通过“窃语者”通讯器,响起。

“……好浓郁的‘恐惧’残响……和情报里,那个名叫‘伊莎贝拉’的牺牲者,其精神波长,吻合度,高达92%!”

“……错不了了!那个‘女画家’的【诅咒】,就在这个房间里,快要‘发作’了!”

“……全体注意!准备突入!记住,上尉的命令,是要‘活捉’!尽量不要破坏‘样本’的完整性!”

【轰!!!】

一声巨响!

包厢那扇由上等橡木制成的、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大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部,狠狠地,踹开!

七个黑色的鬼魅身影,在一瞬间,如同潮水般,从门口、窗外、天花板,同时,涌了进来!

他们手中的【蒸汽动能麻醉枪】,在同一时间,对准了那个,正躲在舞台幕布后的、正在瑟瑟发抖的、看起来像是一个“少女”的……身影。

但,就在他们即将扣下扳机的那一刻。

他们,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和之前的林奈乌斯,如出一辙的、那种,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的表情。

因为,当他们,冲上前,一把,掀开那张巨大的、厚重的丝绒幕布时,他们才发现——

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少女”。

只有一个,穿着伊莎贝拉那件,沾满了颜料与泪痕的旧衣服的、用稻草和破布,扎成的假人。

而那个假人的胸口,正绑着一个,由林奈乌斯设计的、小巧的、正在闪烁着微弱炼金术光芒的【扩音器】。

“……陷阱。”

小队的队长,只来得及,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然后,他就听到,从剧院的一楼大厅,传来了一声,极其洪亮的、充满了“正义”与“愤怒”的怒吼——

“——楼上的【异端】!放下武器!你们,已经被【科学院-净化部队】,给彻底包围了!”

“……以【秩序】之名,我命令你们,立刻,投降!!!”

是赫尔曼博士的声音。

看来,他和他手下那些“歌唱家”们,也终于,完成了他们的“咏唱”,并最终,“定位”到了这里。

只是,他们,好像,把军方的这支“狩猎小队”,当成了,他们真正的……“猎物”。

第五节:【第二幕:渔翁的“陷阱”】

“……该死!”

A小队的队长,狠狠地,一拳,砸在了身旁的墙壁之上!

他,瞬间,就明白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落入了一个,由别人精心设计好的、完美的“剧本”之中。

那封“叛逃密函”,是假的。

这个“求救信号”,是假的。

甚至,连他们自以为是的“捷足先登”,都只是,对方为了让他们,成为“吸引火力”的、最好的“靶子”的……诱饵。

“……上尉!我们中计了!目标是陷阱!科学院的人,就在楼下!”

他立刻,通过喉部的【窃语者】,向钟楼顶端的指挥部,发出了最高级别的警告。

但,已经,太晚了。

只听见,一阵阵,沉重的、整齐的、如同攻城槌撞击城门般的【脚步声】,从剧院的各个入口,轰然响起!

那些,穿着笨重的、如同中世纪骑士盔甲般的【白色石棉铅衬防化服】的【净化部队】成员,如同潮水般,涌了进来。

他们,没有使用任何,现代化的枪械。

他们手中的“武器”,是一支支,造型奇特的、长长的【黄铜喷枪】。喷枪的后端,连接着他们背后那个,正在“咕嘟咕嘟”冒着白色蒸汽的、巨大的【炼金术药剂罐】。

“……以‘秩序’之名!净化,一切‘异常’!”

赫尔曼博士那沙哑的、充满了狂热的声音,如同“神谕”,响彻了整个剧院。

下一秒,【战争】,爆发了!

【嗤——!!!】

数十道,充满了刺鼻化学品味道的、高压的、翠绿色的【强酸炼金药剂】,如同毒蛇的唾液,从那些黄铜喷枪中,喷涌而出!向着三楼包厢的位置,覆盖了过来!

那些,由上等木材和天鹅绒构成的、曾经奢华无比的座椅和墙壁,在接触到这些强酸的瞬间,便如同被热刀切开的黄油,发出一阵阵“滋滋”的腐蚀声,冒起了股股白烟!

“……散开!寻找掩护!”

A小队的队长,怒吼一声!

军方的特种部队,展现出了他们,身为“精英”的、恐怖的战斗素养!

他们,在一瞬间,就利用周围复杂的地形,各自,找到了最完美的射击掩体!

然后,开始了他们,冰冷的、致命的“反击”!

【咻!咻!咻!咻!】

一阵阵,充满了金属撕裂感的、尖锐的破空声,响彻全场!

那是,他们手中那些,经过了深度改造的【高斯步枪】,在开火!

那些,由【蒸汽动力】进行二次加速的、特制的【钨芯穿甲弹】,以一种,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拖着一道道细微的、扭曲的空气波纹,狠狠地,射向了楼下那些,移动缓慢的“白甲骑士”!

但是!

【叮!叮!当!当!】

一阵阵,清脆的、如同雨打芭蕉般的金属撞击声,响起!

那些,足以射穿轻型装甲车的钨芯子弹,在击中那些“净化部队”成员的身体时,竟然,全部,被一层,从他们那白色防化服表面,突然浮现出的、半透明的、如同“果冻”般的【能量护盾】,给尽数,弹开了!

“……是科学院的【‘赫尔茨’动能偏转力场】!常规物理攻击,无效!”一个队员,立刻,报告道。

“……那就,给他们,换点‘开胃菜’!”

A小队的队长,冷笑一声!

他从自己的战术腰带上,取下了一枚,小巧的、如同怀表般的、由无数精密黄铜齿轮构成的【炼金术手雷】!

他,拉开保险栓,然后,狠狠地,扔了下去!

那枚手雷,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在它即将落地的前一秒,内部的齿轮,开始疯狂地、高速地,逆向旋转!

【嗡——!!!】

手雷,并没有“爆炸”。

它,只是,释放出了一股,无形的、却又极其刺耳的、能直接穿透颅骨、攻击听觉神经的【次声波】!

楼下,那些,正在“咏唱”圣咏的净化部队队员们,在被这股次声波扫中的瞬间,他们的“歌声”,立刻,变得,混乱不堪!有的,唱破了音;有的,跑偏了调……

而他们身上那层,需要靠“和谐共振”来维持的【能量护盾】,也因为这“不和谐”的噪音,而开始,剧烈地闪烁、波动,变得,极其不稳定!

“……就是现在!”

军方,抓住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他们,再次,开火了!

“……噗嗤!”

一个净化部队的队员,他身上的护盾,因为他同伴的一个“破音”,而瞬间,出现了一个千分之一秒的“缺口”。

然后,一颗钨芯子弹,精准地,穿过了那个缺口,狠狠地,钻进了他的肩膀!

翠绿色的、如同毒液般的【炼金药剂】,从他背后那个被子弹射穿的罐子里,喷涌而出!然后,淋了他自己,满头满脸!

“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不似人声的、充满了剧痛与绝望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剧院。

那个队员,在自己所信仰的“净化之水”中,被腐蚀、被融化,最终,变成了一滩,冒着白烟的、恶臭的、无法分辨形态的……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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