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皇阿玛……求您……”弘历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身体因为极致的恶心和恐惧而剧烈颤抖！他想推开那颗头颅，想逃离这地狱般的场景！但皇帝那只铁钳般的手依旧死死抓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甚至按住了他的后腰，将他更用力地压向自己蠕动的口腔！力量之大，让他根本无法挣脱！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乱伦的、令人作呕的亵渎！

那湿滑滚烫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毒蛇，舔舐过冠状沟，扫过敏感的系带，时而用力吮吸顶端，时而用舌尖快速挑逗马眼。强烈的、违背人伦的生理刺激如同电流般窜过弘历的脊椎，与他心中翻江倒海的屈辱和恶心疯狂交战！他的身体在恐惧和生理反应的双重冲击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暴露在外的器官，在皇帝卑贱而狂热的口舌侍奉下，竟可耻地变得更加坚硬、更加胀痛！

“嗯……唔……”皇帝喉咙里发出满足而含混的呻吟，仿佛在品尝世间至味。那声音像毒针一样刺入弘历的耳膜！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永恒。皇帝终于抬起头。他的嘴角沾着一点晶亮的液体，眼神迷离而狂乱，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他看向弘历的眼神，不再是帝王看儿子，而是如同一个卑微的奴隶在仰望主宰他欲望的主人！

“给朕……”皇帝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哀求，“……插进来……”

弘历如同被雷劈中！插……插哪里？！

没等他想明白，皇帝已经猛地松开了钳制他的手，然后以一种与其身份、年龄都极不相符的、近乎猴急的速度，手忙脚乱地开始解自己身上的龙袍！明黄色的腰带被扯开，繁复的盘扣被粗暴地崩开，露出里面明黄色的里衣！紧接着，他竟直接转过身去，背对着弘历，双手撑在榻沿，高高地撅起了那包裹在明黄绸裤里的、属于帝王的、尊贵的臀部！

“快！插进来！用你的……插朕的后面！”皇帝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渴望而扭曲变形，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催促！他甚至自己动手，急切地将那碍事的明黄绸裤连同里面的亵裤，用力褪到了腿弯处！一个松弛、布满褶皱、属于中年男人的、苍白的臀部，毫无保留地、极其丑陋地暴露在弘历面前！那臀缝深处，幽暗的穴口微微翕张，带着一种邀请的、淫靡的姿态！

弘历看着眼前这荒诞、恐怖、亵渎到了极点的景象，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他想吐！想立刻逃离这个魔窟！但双脚如同被钉死在地面！拒绝？反抗？那是弑君！是诛九族的大罪！熹妃、嬷嬷的冤屈、他所有的隐忍和谋划……都将化为泡影！

一股巨大的、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屈辱的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他颤抖着伸出手。不是为了拥抱，而是为了完成一项比死亡更令人作呕的任务。他扶住自己那根在恐惧、屈辱和生理本能双重作用下依旧坚硬如铁的器官。那器官因为充血而滚烫，顶端还残留着皇帝口水的湿滑粘腻。

他机械地、近乎麻木地向前一步。膝盖再次撞上冰冷的榻沿，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他的目光空洞地落在皇帝那撅起的、丑陋的臀峰上，看着那幽暗的穴口。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汗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男性后庭的、原始的膻腥气息，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

弘历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绝望的尘埃。他咬紧牙关，口腔里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他不再犹豫，不再思考，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噩梦！他挺动腰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胯下那根象征着屈辱和罪恶的凶器，朝着皇帝臀缝间那个丑陋的穴口，狠狠地、毫无怜惜地捅了进去！

“呃啊——！” 皇帝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极度满足的、扭曲的嘶吼！身体猛地向前一拱！

弘历只觉得自己的前端瞬间被一片紧窒、火热、如同活物般蠕动的肉壁死死包裹、绞紧！那感觉怪异而粘腻，没有丝毫快感，只有深入骨髓的恶心和屈辱！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肉壁的每一次痉挛和收缩，能感觉到自己坚硬的顶端撞在某个更深处的、柔软的肉障上！

皇帝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又如同欢愉的呻吟：“对……用力……再用力……给朕……都……都给朕……啊……！” 他竟主动地扭动着腰臀，迎合着弘历的冲撞，那姿态卑微下贱到了极点！

弘历死死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那丑陋扭动的身体。他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只知道埋头苦干的牲口，双手粗暴地抓住皇帝胯骨两侧的皮肉，指甲深深陷入那松弛的皮肉里！他腰身疯狂地前后耸动，每一次都带着要将对方贯穿、捣碎的狠戾！粗硬的器官在那紧窒火热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和粘腻的水声！

他只想用这机械而剧烈的动作，麻痹自己濒临崩溃的神经！用这纯粹的、暴力的冲撞，来掩盖那滔天的屈辱和刻骨的仇恨！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践踏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袍；每一次抽出，都像是在撕扯自己早已破碎不堪的灵魂！

养心殿西暖阁内，龙涎香依旧袅袅。御榻之上，帝国的统治者如同一头发情的母兽般撅臀承欢，喉咙里发出淫靡的呻吟。而他的儿子，未来的帝王，正如同最卑贱的苦力般，麻木而凶狠地操干着自己生身父亲的肛门，脸上布满了屈辱的泪水和冰冷的绝望。权力与欲望交织成最扭曲的图案，在这象征着至高权力的殿堂里，上演着一场惊世骇俗、亵渎人伦的乱伦悲剧。只有那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声响和皇帝满足的呻吟，在寂静的殿宇内回荡，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

## 第十一章 扭曲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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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西暖阁那场噩梦般的乱伦，如同一道淬了剧毒的烙印，深深烫在弘历的灵魂最深处。每一次踏入紫禁城那巍峨的宫门，每一次嗅到那无处不在的、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龙涎香气，甚至每一次听到太监那尖细的“皇上驾到”的通传声，都会让他胃部痉挛，浑身泛起冰冷的战栗。屈辱、恶心、刻骨的仇恨，如同三条毒蛇，日夜啃噬着他的心。他变得更加沉默，眼神里的冰寒几乎凝为实质，看人时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审视与疏离。只有将自己深深埋入那些冰冷的、充满权谋杀伐的书卷中，或者在永寿宫熹妃那看似温和实则深不可测的目光注视下，他才能获得片刻喘息，将那滔天的黑暗情绪强行压下。

然而，噩梦并未结束。它以一种更加频繁、更加令人窒息的方式，成为了弘历生活的一部分。

皇帝的“召见”变得毫无规律，却又带着某种病态的急切。有时是午后，有时是深夜，甚至是在弘历刚下学返回阿哥所的路上，就会被一个面白无须、眼神躲闪的御前太监拦住：“四阿哥，皇上口谕，养心殿西暖阁，即刻觐见。”

每一次踏入那扇熟悉的、散发着龙涎香气味的殿门，弘历都如同走向刑场。皇帝的借口越来越敷衍，有时是“考校弓马”，有时是“询问农桑”，但最终的目的地，永远是那张象征着帝王尊严、此刻却沦为淫乱场所的紫檀木榻。弘历甚至不需要再听到那令人作呕的命令，只要看到皇帝那双燃烧着不加掩饰的欲望、褪去所有帝王威仪的眼睛，他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学会了麻木。学会了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皇帝那保养得宜的手粗暴地剥去他的衣物，任由那颗尊贵的头颅埋在他胯间，用那滑腻恶心的舌头舔舐、吮吸他年轻的器官。他甚至学会了在皇帝撅起那松弛苍白的臀部，发出那如同母兽发情般的、渴求被插入的呻吟时，不再有任何迟疑和反抗。他面无表情地挺进那紧窒火热的甬道，用尽全身力气凶狠地冲撞，听着身下那具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躯体发出满足而扭曲的嘶吼。

每一次，他都死死咬住自己的内唇，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他将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屈辱、所有的仇恨，都倾注在那一次次暴戾的抽插之中！他想象着自己不是在操干父亲的肛门，而是在用一柄烧红的铁钎，狠狠捅穿仇敌的心脏！是在用最卑贱的方式，践踏那件明黄色的龙袍所代表的一切虚伪与肮脏！

这种扭曲的关系，如同一股暗流，无声地搅动着后宫看似平静的湖面，其影响远比弘历想象的更加深远和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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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妃永寿宫的书房里，檀香袅袅。弘历垂手肃立，向熹妃汇报着近日的功课和朝中一些无关紧要的风向。他刻意隐去了养心殿的一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无波。

熹妃端坐在书案后，手中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羊脂玉佩，目光看似落在弘历身上，眼神却深邃得如同古井，仿佛能穿透他强装的平静，窥见那深埋于心底的惊涛骇浪与污秽不堪。

“皇上近来……似乎格外‘器重’你？”熹妃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沉默，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却精准地戳中了弘历竭力掩盖的疮疤。

弘历的心猛地一沉！指尖瞬间冰凉！她知道了？她怎么会知道？是养心殿有她的眼线？还是……皇帝那毫不掩饰的频繁召见，本身就已经成了后宫心照不宣的秘密？！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几乎让他窒息！他强忍着夺门而逃的冲动，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无法完全掩饰的干涩：“回……回娘娘，皇阿玛……只是偶尔垂询功课，儿臣……不敢懈怠。”

“哦？”熹妃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那眼神锐利如刀，仿佛在说：在我面前，不必演戏。“垂询功课，需要选在深夜？需要屏退所有宫人？”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弘历的心上！他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镇定。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他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熹妃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身体因为极致的情绪冲击而微微发抖。

熹妃看着他濒临崩溃的反应，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言喻的复杂光芒。有怜悯？有审视？或许还有一丝……冰冷的算计？她没有再追问，只是轻轻放下手中的玉佩，那玉落在紫檀木案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微响。

“本宫说过，永寿宫是你的倚仗。”熹妃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力量，“在这紫禁城里，有些事，避无可避。重要的是……如何将‘不得已’，化为‘可为’。”

弘历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化为可为？熹妃的意思……难道是要他利用这种……这种令人作呕的关系？！

熹妃迎着他震惊的目光，眼神锐利如电：“皇上对你‘另眼相看’，虽是祸端，却也未必不是……良机。”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蛊惑，“枕边风，有时比朝堂上的万言书，更有力量。”

弘历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枕边风？在他与皇帝进行那种禽兽不如的乱伦交媾时，去吹枕边风？！熹妃竟然……竟然要他利用这种关系，去达成政治目的？！这简直比那场乱伦本身更让他感到恶心和恐惧！

“娘娘！”弘历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拔高，带着强烈的抗拒，“儿臣……宁可死！”

“死？”熹妃的语调陡然转冷，如同淬了冰，“死，何其容易？一了百了。那嬷嬷的血仇呢？你这些年所受的屈辱呢？本宫为你耗费的心力呢？难道都要随着你的一时意气，化为乌有？”

她站起身，缓步走到弘历面前。那强大的压迫感让弘历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熹妃的目光紧紧锁住他，一字一句，清晰而冰冷：“弘历，你要记住。在这座吃人的宫殿里，活下去，爬到最高处，把那些伤害过你、践踏过你的人，统统踩在脚下，碾成齑粉！这才是真正的复仇！至于过程……”她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近乎残酷的决绝，“只要能达到目的，再肮脏的手段，也是手段！”

弘历如同被钉在原地，浑身冰冷。熹妃的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将他心中最后一点对“温情”的渺茫期待彻底烫灭！他明白了，在熹妃眼中，他只是一柄刀，一把剑。她庇护他，培养他，并非出于什么“母子之情”，只是因为他有利用价值！而如今，他与皇帝之间那扭曲的、见不得光的关系，竟也成了一种可以利用的“价值”！

巨大的悲哀和一种被彻底利用的愤怒，如同毒藤般缠绕上他的心。但更深的，是一种冰冷的清醒。熹妃说得对。死，太容易了。他不能死！他要活下去！他要让皇后、让皇帝、让所有将他视为玩物和棋子的人，付出代价！如果屈辱和肮脏是通往复仇之路的必经荆棘……那他别无选择！

他眼中的震惊、抗拒和屈辱，渐渐被一种深沉的、近乎死寂的冰冷所取代。他缓缓低下头，声音嘶哑而空洞：“儿臣……明白了。谨遵娘娘教诲。”

熹妃看着他那双彻底失去温度、只剩下冰冷决绝的眼睛，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这把刀，终于淬炼到了她所需要的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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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妃的“点拨”，如同一剂猛药，让弘历彻底抛弃了无谓的羞耻心。他开始以一种近乎自虐的冷静，去“经营”与皇帝那扭曲的关系。

他不再被动地等待召见，甚至会主动留意皇帝的动向。当皇帝流露出烦躁、疲惫或某种难以言喻的渴求时，他会“恰如其分”地出现在养心殿附近，或是在请安时，穿着更加合身、更能勾勒出年轻躯体轮廓的袍服，不动声色地撩拨着皇帝那病态的情欲。他学会了在皇帝埋首于他胯下，发出满足的呻吟时，用看似不经意的、带着敬畏的语气，提起熹妃所关注的一些朝臣任免或后宫事务的“建议”。他学会了在那张龙榻上，一边麻木而凶狠地操干着身下那具尊贵而丑陋的肉体，一边在皇帝情欲达到巅峰、意志最为薄弱的时刻，用低沉的声音，灌输进熹妃想要传达的信息。

效果是显著的。皇帝对熹妃的提议，无论是关于后宫妃嫔的安置，还是一些不甚紧要的官员调动，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熹妃在后宫的权威，以一种令人瞠目的速度迅速膨胀。

然而，这种扭曲的“捷径”，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其反噬之力也来得迅猛而致命。

皇后乌拉那拉氏，并非蠢人。皇帝的异常，熹妃的崛起，弘历那越来越频繁、越来越诡异的“面圣”，以及后宫那些关于“四阿哥圣眷优渥”的、带着暧昧色彩的流言……这一切都像无数条线索，在她心中织成了一张越来越清晰的、令人作呕的网！

她绝不相信熹妃是靠什么“旧情复燃”就能在短时间内获得如此滔天的权势！弘历这个“野种”的突然得宠更是蹊跷！联想到皇帝某些不为人知的、深埋多年的隐秘癖好……一个大胆到令她浑身发冷、却又无法反驳的猜测，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脑海！

“贱人！贱种！” 景仁宫内，皇后精致的面容因极致的愤怒和嫉妒而扭曲变形！她猛地将手中的青花瓷盏狠狠掼在地上，碎片四溅！“竟敢用如此下作肮脏的手段！秽乱宫闱！亵渎天家！该死！都该死！”

她眼中燃烧着毁灭一切的火焰！熹妃必须死！弘历这个野种更必须死！但直接揭发？那将是动摇国本、让皇室沦为天下笑柄的惊天丑闻！她乌拉那拉氏作为皇后，同样颜面无存！

“本宫要让他们……自食其果！”皇后咬牙切齿，一个更加阴毒的计划在她心中迅速成型。她要借刀杀人！要让熹妃和弘历这对“母子”，在她们自己编织的肮脏罗网里，互相撕咬，同归于尽！

风暴，在熹妃权势滔天、弘历忍辱负重的同时，已经悄然酝酿成形。皇帝那扭曲的欲望，如同一颗投入深潭的巨石，激起的涟漪正一圈圈扩散，将所有人——施暴者、受害者、利用者、旁观者——都卷入那越来越深、越来越黑的漩涡中心。权力与情欲交织的棋局，正走向一个更加疯狂、更加血腥的残局。

## 第十二章 深渊之上的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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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西暖阁内，龙涎香依旧浓郁得令人窒息。弘历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汗水沿着紧绷的肌肉线条滑落，滴在身下那明黄色的、象征着无上尊贵的龙袍上。他正以一种近乎机械的、带着毁灭意志的凶狠力道，在皇帝那松弛的、被反复蹂躏的肉穴里冲刺、撞击！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和皇帝喉咙深处溢出的、满足而扭曲的呻吟。

弘历的目光空洞，如同两口枯井。他强迫自己的思维抽离这具正承受着暴戾侵犯的、属于他生身父亲的躯体，强迫自己去想那些冰冷的东西——熹妃交代的户部侍郎人选，皇后安插在吏部的那个钉子该如何拔除……只有这样，他才能压下喉咙口翻涌的呕吐感，才能将这场令人作呕的交媾，视为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

“……皇阿玛，”弘历的声音低沉沙哑，在激烈的冲撞中强行挤出来，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被情欲灼烧的喘息感，“儿臣……听闻户部侍郎出缺……那……那左侍郎张廷玉……才干平庸……恐……恐难当大任……” 他每一次话语的停顿，都伴随着一次更凶狠的撞击，撞得皇帝身体剧烈前拱，发出一串更急促的呻吟。

“嗯……啊……张……张廷玉……”皇帝的声音破碎不堪，眼神迷离涣散，显然已被情欲彻底俘获，神志在极乐的边缘沉浮，“不……不好……换……换掉……” 他几乎是本能地回应着，身体贪婪地吸附着那根带来灭顶快感的凶器。

“儿臣……儿臣斗胆……举荐……举荐……右侍郎……蒋廷锡……”弘历的声音带着喘息，腰身动作不停，如同最精准的机器，“其……其为人清正……且……且通晓河工……” 又是一记凶狠的贯穿！

“好……好……蒋……蒋廷锡……准……准了……”皇帝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愉悦和彻底的服从，仿佛弘历此刻提出的不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官员任免，而只是在他高潮迭起时随口索要的一杯蜜水。

弘历眼中闪过一丝冰冷到极点的光芒。成了。熹妃要的人，到手了。他不再说话，只是更加沉默地、将所有的屈辱与愤恨都倾注在腰胯之间，用近乎残暴的力道，彻底榨干身下这具帝国最高权力象征的最后一滴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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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离开后，西暖阁内只剩下浓重的龙涎香、汗味和情欲的膻腥气息。刚才还沉浸在灭顶快感中、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御榻上的雍正皇帝，却缓缓地坐起了身。

他脸上那迷乱、卑微、渴求的神情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潭般的沉静与一丝……难以捉摸的疲惫。他随手拉过被蹬到一旁的明黄寝衣，随意披上，遮住了身上那些弘历留下的、带着发泄意味的指痕和撞击后的红痕。动作间，带着一种与方才淫靡景象截然不同的、属于帝王的从容。

他走到窗边，推开一丝缝隙。暮春的风带着御花园的花香吹入，稍稍驱散了殿内令人窒息的浊气。他深邃的目光投向窗外，那目光不再有丝毫情欲的痕迹，锐利如鹰隼，冷静得可怕。

弘历每一次“不经意”的提议，熹妃每一次看似巧合的“进言”，皇后那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景仁宫……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地投射在他这双看似沉溺于情欲的眼底。

熹妃的野心，他看得分明。借着弘历这个“桥梁”，她的手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伸向后宫乃至前朝。那些官员的任免，那些妃嫔的安置……桩桩件件，都烙上了永寿宫的印记。她以为她掌控了弘历，就掌控了通往权力的捷径？天真！不过是他在纵容，在喂养她的野心，让她爬得更高，将来……摔得更惨。

皇后的反应，也在他意料之中。那女人自以为隐藏得很好，但景仁宫里摔碎的杯盏，那些投向弘历和永寿宫时、眼中无法完全掩饰的怨毒和惊疑，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她一定在暗中筹划着什么，一场足以将熹妃和弘历都拖入万劫不复的阴谋。很好。他需要皇后的反扑。需要这把刀，去替他斩断熹妃日益膨胀的羽翼，更需要用皇后的手，去磨砺、去测试弘历这把刀……够不够锋利，值不值得他最终握在手中。

至于弘历……皇帝的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厌恶，有审视，有利用，甚至……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病态的欣赏？这个儿子，比他想象中更能忍，也更有潜力。那些在龙榻上强忍屈辱、眼神冰冷如刀的时刻；那些在交媾间隙，还能条理清晰、字斟句酌地提出“建议”的冷静……都让皇帝看到了一个在极端环境下被扭曲催生出的、近乎完美的政治工具。熹妃在培养他？不，是他这个皇帝，在用最肮脏的方式，亲手打造一把最锋利的刀！用最不堪的屈辱，去磨砺他最坚硬的锋芒！

他需要这把刀。大清需要一把足够冷酷、足够坚韧、足够隐忍的刀，去斩断那些盘根错节的旧势力，去开辟一条更高效、更集权的道路。弘历身上那种被仇恨和屈辱淬炼出的、近乎非人的意志力，正是他需要的！至于这过程……皇帝冷漠地勾起嘴角。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过程再肮脏、再不堪，又算得了什么？帝王之路，本就是踏着尸骨与污秽前行。

他在纵容。纵容熹妃的野心膨胀，让她成为后宫众矢之的；纵容皇后的阴谋酝酿，让她成为磨刀石；纵容弘历在屈辱中汲取力量，让他这把刀更快地开锋见血。他在等。等熹妃得意忘形，露出致命的破绽；等皇后按捺不住，发动雷霆一击；等弘历这把刀，在血与火的淬炼中，最终达到他需要的锋利程度。

这是一盘深渊之上的棋局。皇帝是那唯一的棋手。后宫是棋盘，熹妃、皇后、弘历……乃至他自己那不堪的欲望，都只是他手中的棋子。他冷眼旁观着棋子们的挣扎、算计、互相撕咬，如同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他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洞悉一切的感觉。所有人在他眼中，都如同透明。

代价？皇帝的目光扫过凌乱的御榻，扫过那沾染了不明液体的明黄锦被，眼神里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帝王的尊严？人伦的枷锁？在绝对的力量和宏大的目标面前，都轻如鸿毛。他早已将自己的一切，包括身体和灵魂，都献祭给了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只要能巩固这权力，只要能实现他的宏图霸业，再大的污秽，他也能面不改色地踏入其中，并……以此为乐。

他缓缓关上窗棂，将外面的花香与暖风隔绝。殿内再次被浓重的龙涎香和情欲的气息所充斥。皇帝脸上那洞悉一切的锐利和冷漠缓缓敛去，重新覆上了一层看似慵懒、实则深藏欲望的面具。他需要休息。很快，下一场“戏”，就要上演了。他期待着，看那些在他掌心跳跃的棋子们，如何一步步走向他预设的终局。而他，只需在深渊之上，冷静地落子，等待那最终的收割。

## 第十三章 龙榻上的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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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西暖阁的龙涎香气，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郁粘稠，沉甸甸地压在弘历的胸口。他麻木地解开自己的袍带，任由那象征着皇子身份的衣物滑落在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熟悉的、混合着情欲与权力腐朽的腥甜气息。然而，今日的气氛却有些异样。御榻之上，斜倚着的雍正皇帝，眼神并不像往常那般赤裸地燃烧着欲望，反而带着一种深不见底的、近乎玩味的审视。他手里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羊脂玉扳指，目光在弘历年轻精壮的身体上缓缓扫过，如同在评估一件趁手的工具。

弘历压下心头的寒意，面无表情地走向御榻。屈辱的流程早已烂熟于心。跪下，低头，等待那湿热的舌头或粗暴的占有。然而，预想中的侵犯并未立刻降临。

“弘历，”皇帝的声音响起，低沉而平静，听不出丝毫情欲波动，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前日，吏部呈上京察考语，直隶总督李卫……评语似乎有些……语焉不详？”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玉扳指，发出清脆的微响。

弘历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李卫？！那是熹妃阵营中极为重要的封疆大吏！是熹妃千叮万嘱要他务必保住的棋子！皇帝此刻提起李卫的京察考语，绝非偶然！是在试探？还是在……索要某种“交换”？

巨大的屈辱感再次汹涌袭来！他明白了。今日的“侍奉”，已经不仅仅是满足皇帝那扭曲的肉欲，更是一场赤裸裸的、以身体为筹码的政治交易！熹妃的“枕边风”策略，被皇帝反手利用，变成了悬在他和熹妃头顶的利剑！皇帝在告诉他：想要保住李卫？可以。用你的身体，用你的“服务”来换！

弘历死死咬住后槽牙，口腔里瞬间弥漫开铁锈般的血腥味。他缓缓抬起头，迎上皇帝那深不可测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情欲，只有冰冷的算计和掌控一切的傲慢。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恶心和愤怒，声音嘶哑而艰涩：“回皇阿玛……李卫……李卫总督在直隶……肃清吏治，疏通河道，颇有建树……儿臣……儿臣以为……其考语……或可……再斟酌……”

“斟酌？”皇帝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残酷的弧度。他没有继续追问李卫，反而话锋一转，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朕听说，你前些日子去永寿宫请安，待了足有一个时辰？熹妃……可好？”

轰隆！如同惊雷在弘历脑中炸响！皇帝在警告他！在提醒他，他与熹妃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帝的掌控之中！所谓的“倚仗”，不过是皇帝默许下的一场幻梦！熹妃的野心，他弘历的隐忍和算计，在皇帝眼中，不过是棋盘上跳动的、自以为聪明的棋子！

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弘历的心脏！他感觉自己正赤身裸体地站在深渊边缘，脚下是皇帝布下的、粘稠而污秽的蛛网，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熹妃娘娘……凤体安康……”弘历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儿臣……只是聆听娘娘教诲……”

“哦？教诲？”皇帝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殿宇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玉扳指，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种慵懒的、却充满压迫感的姿态。“朕的熹妃，倒真是……诲人不倦。”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弘历胯下那年轻而充满生命力的器官上，眼神里终于燃起了一丝熟悉的、带着病态渴求的火焰。

弘历知道，谈判结束了。李卫的考语能否“斟酌”，熹妃的“教诲”是否会被追究，都取决于他接下来“服务”的质量。他认命般地闭上眼睛，如同献祭的羔羊般，等待着那必然降临的亵渎。

然而，皇帝接下来的命令，却让他如坠冰窟！

“过来。”皇帝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并非让他靠近御榻，而是指向了暖阁角落那张巨大的、铺着明黄锦缎的紫檀木御案！“趴上去。”

弘历猛地睁开眼，瞳孔因极致的惊骇而骤然收缩！御案？！那是皇帝批阅奏章、处理天下大事的地方！是帝国权力的象征！皇帝竟然……竟然要在那里？！

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沉的屈辱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这已经不仅仅是乱伦，更是对皇权本身最彻底的亵渎！皇帝在用这种方式，践踏一切神圣的象征，将他弘历，连同这至高无上的权力，一同拖入最污秽的泥沼！

“皇阿玛……”弘历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趴上去！”皇帝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帝王不容忤逆的雷霆之威！那双眼睛里，欲望与权力掌控的疯狂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

弘历浑身冰冷，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他僵硬地、一步一步挪向那张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御案。冰冷的紫檀木桌面触碰到他赤裸的、汗毛倒竖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他屈辱地俯下身，将上半身压在那些散落的、写满军国大事的奏折上！他能清晰地闻到墨汁的味道，感受到纸张的纹理，甚至能看到奏折上某个大臣请求赈灾的字迹！这一切，都与他此刻赤身裸体、如同待宰牲畜般趴在御案上的屈辱姿态，形成了最残酷、最荒诞的对比！

身后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皇帝走了过来。弘历能感觉到那灼热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雄性气息笼罩下来。紧接着，一只带着薄茧的手，粗暴地掰开了他的臀瓣！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隐秘之处，瞬间被一种粘腻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目光所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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