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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刑台:雷樱烬与金鱼焰(返回稻妻),双生刑台:雷樱烬与金鱼焰

小说:双生刑台:雷樱烬与金鱼焰 2025-09-10 16:00 5hhhhh 6160 ℃

绝对的黑暗与死寂,如同凝固的沥青,包裹着绫华和荧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维序者那句“押入‘静思渊’”的余音,仿佛还在空旷的圣堂中回荡,又仿佛只是她们濒临破碎的灵魂深处产生的幻觉。身体…已经感觉不到身体了。只有一片混沌的、无边无际的剧痛海洋,鞭痕、灼伤、针孔、电击的麻痹、异物入侵的胀满与震动、口鼻中残留的辛辣…所有感官的极限痛苦被揉碎、搅拌,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寸神经末梢。灵魂仿佛被抽离,在虚空中飘荡,只留下一个被彻底使用过、榨干了的残破躯壳,冰冷地瘫在刑架下混合着各种液体的污浊里。绫华右脚踝上那只象征性的白袜,早已不知去向。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永恒中的一瞬。沉重的摩擦声响起,一丝微弱的光线刺破了“静思渊”的绝对黑暗。

两个穿着与之前制服人员不同、身着月白色长袍、脸上覆盖着半张银色面具的人影,无声地走了进来。他们的动作精准而冷漠,如同设定好程序的机器。没有言语,只有冰冷的镣铐解开时细微的金属碰撞声。绫华和荧如同没有生命的物件,被他们轻易地架起,拖拽着离开了这片象征终极绝望的黑暗囚笼。

她们被带回了那个曾经进行过“魔力治疗”的、铭刻着蓝色魔法阵的纯白房间。魔法阵的光芒再次亮起,柔和的蓝光如同温暖的潮水,将两具布满恐怖伤痕、精神崩溃的躯体包裹。暖流所过之处,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深紫肿胀的掌心脚心、臀腿间藤条留下的檩子、乳尖阴蒂的夹痕与针孔、脚趾缝的伤口…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平复。皮肤恢复光洁,只留下新生的、极其娇嫩的粉红色。体内残留的异物感、药液的灼烧感、电流的麻痹感也瞬间消失。甚至连精神上那濒临崩溃的撕裂感,也被一股温和的力量强行抚平,只留下一种深不见底的、麻木的疲惫和一片空白的茫然。

魔力治疗,神迹般抹去了所有肉体的创伤。但昨夜那场发生在月光下的残酷刑罚,以及今日在“训诫圣堂”中经历的地狱般的“忏悔之架”终极矫正,那深入灵魂的恐惧、屈辱和绝望,却如同最顽固的污渍,深深浸染在她们意识的每一个角落,无法被任何魔力洗涤。

治疗的光芒黯淡下去。两个白袍人如同来时一样沉默,将两套折叠整齐的衣物放在她们身边的地面上。

衣物是熟悉的稻妻风格。两套崭新的、质地精良的淡紫色振袖和服,配着同色的襦袢(内衬衣)。旁边放着两双崭新的、纯白色的足袋(分趾袜),以及两双小巧精致的、涂着黑漆的平底日式木屐。

换上…和服?回稻妻?

绫华和荧茫然地看着地上的衣物,巨大的荒谬感和不真实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刚刚被魔力抚平些许的麻木。昨夜穿着和服被拖入地狱,今日在圣堂被剥光承受非人的酷刑,现在…又要穿上和服,回到那个曾经熟悉、此刻却感觉无比陌生的稻妻?这巨大的转折,比持续的折磨更令人心头发寒,充满了令人窒息的诡异。

“换上。” 一个白袍人终于开口,声音平板无波,毫无情绪。

在对方冰冷目光的逼视下,她们别无选择。绫华颤抖着,极其缓慢地、笨拙地拿起那套淡紫色的振袖和服。柔软的丝绸触感,此刻却让她指尖发凉。她如同对待一件极其陌生而危险的东西,小心翼翼地、一件件地穿上襦袢,系好内里的带子。当那熟悉的、象征着她神里家大小姐身份的淡紫色振袖和服披上肩头,系上腰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是回归的虚幻感?还是被这身不由己的“恩赐”所裹挟的更深沉的悲哀?她拿起那双崭新的、纯白色的足袋。看着那分趾的设计,昨夜那湿透、冰冷、沾满泥污、最后被强行脱下的白色足袋的记忆,以及今日在圣堂被剥去袜子、脚心遭受鞭打和羽毛搔挠的恐怖画面,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噬咬上心头!恐惧让她拿着足袋的手指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足袋が…また…(足袋…又要…)” 她无意识地用日语低喃,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颤音。穿上足袋,就意味着要踩上木屐,就意味着要再次行走…而行走,在昨夜和今日,都只意味着无尽的痛苦和惩罚!

“穿上!” 白袍人的呵斥冰冷地响起。

绫华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颤抖着将一只足袋套上自己光洁、却仿佛还残留着趾夹剧痛、鞭打灼痛和羽毛麻痒幻感的脚。足袋柔软的棉布包裹着脚趾,分趾的设计带来一种熟悉的、却又无比陌生的触感。另一只脚也同样穿上。纯白的足袋包裹着双脚,一直延伸到脚踝上方。

接着是木屐。那双小巧精致的黑漆木屐,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绫华拿起一只木屐,手指再次颤抖。木屐的坚硬、那高耸的“齿”(虽然这双是平底,但形状依旧让她想起昨夜那双带来行走地狱的黑色高齿木屐),以及木屐里那要命的指压板鞋垫的记忆,瞬间清晰无比!她迟疑着,将穿着白足袋的脚,小心翼翼地探入木屐内。木屐内部是光滑的漆面,没有指压板,但那种被包裹、被抬高的感觉再次袭来,让她心头一紧,脚趾在足袋里不安地蜷缩。

荧同样穿上了淡紫色的和服、白足袋和黑漆木屐。两人穿着这身崭新的、象征着“回归”的稻妻服饰,并排站在纯白的房间里。绫华银白的长发被简单地梳理过,垂在身后,苍白的脸上,那双曾经灵动的紫眸深处,却是一片空洞的麻木,以及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丝挥之不去的、如同烙印般的恐惧。荧同样眼神空洞,仿佛灵魂被抽离了一部分。

白袍人检查了一下,确认无误后,冷冷道:“跟我走。”

门被打开,外面不再是“秩序之础”那冰冷压抑的走廊,而是一条通往地面的、洒满午后惨淡阳光的通道。她们被带着,穿着这身崭新的、却感觉无比沉重的和服,踏着脚下这双小巧的木屐,一步一步,走向那象征着“自由”的出口。木屐踩在石阶上,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每一步都让绫华的脚心传来一阵幻痛,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脚趾。荧同样步履僵硬。

通道的出口,连接着稻妻城郊外一处僻静的山道。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空气带着草木的气息。远处,稻妻城的天守阁在薄雾中若隐若现。

“你们可以走了。” 白袍人留下这句话,如同鬼魅般消失在通道的阴影里。

自由了?

绫华和荧站在山道上,茫然四顾。穿着熟悉的稻妻和服和足袋木屐,站在故乡的土地上,这本该是温暖的归乡。然而,她们的心中却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风吹过振袖的衣袂,带来的是昨夜刑台上那刺骨的寒意。脚下木屐的触感,清晰地唤醒了脚心被夹、被鞭打、被搔挠的恐怖记忆。每一次“咔哒”的轻响,都像敲在她们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她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空洞、麻木,以及那深深刻在灵魂深处的、无法磨灭的恐惧烙印。昨夜那惨白的月光,刑台上冰冷的锁链,维序者宣判,惩戒士粗暴的拖拽,九尾鞭撕裂皮肉的剧痛,戒尺抽打脚心的绝望,羽毛搔痒带来的疯狂,电流贯穿的痉挛,异物入侵的屈辱… 还有那二十条如同梦魇般缠绕的校规… 所有的一切,都并未随着肉体的治愈和地理的离开而消散。它们如同附骨之疽,融入了她们的血液,刻进了她们的骨髓。

回稻妻?回到神里屋敷?回到冒险家协会?

绫华下意识地并拢了穿着白足袋的双脚,木屐的齿轻轻磕碰。荧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和服的袖口。

前路就在脚下,通往熟悉的稻妻城。但她们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破碎,就再也无法复原。那场发生在“秩序之础”的、关于神里绫华与荧的、以规则”为名的残酷刑罚,早已为她们的归途,蒙上了一层永远无法驱散的、名为恐惧的阴影。她们穿着稻妻的华服,踏着故乡的土地,却如同两个迷失在阳光下的游魂,背负着只有她们自己才能听见的、锁链拖曳的沉重回响,一步一步,走向那看似光明、却再也无法真正温暖的“家”。木屐的“咔哒”声,在山道上孤独地回响,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稻妻城的方向,也消失在她们内心那片被恐惧彻底冰封的荒原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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