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里同时存在素世和初中素世？

第二次初恋

——掉进内心空虚的陷阱，麻木、痛苦、无力……

*含不OO就无法走出的房间

（一）

“一辈子乐队……”

升学就业指导室里安安静静。

明明正值放学，外面的走廊那么吵闹，各种交谈和嬉笑的声音都传了进来，但这间教室却安安静静。

“椎名同学？”

班主任的声音也再次传过来，试探着催促椎名立希的决定。她当然也知道自己已经耗了很长时间了，听到老师的声音也只是把头低得更低了。立希的心里有答案，虽然只是一个算不上答案的答案。

——组一辈子乐队。不可能跟老师就这么交代吧，立希心想。

总之，先结束这个状况吧。

“椎名同——”

“乐队！”

在老师的下一声催促说出口之前，立希就抢先回答道。

“乐队？额，意思是音乐方面的方向吧。那椎名同学是要考音大吗？”

“呃不是，是我现在的乐队……”

听到这里老师扶了一下眼镜，既没有发火，也没有叹气，这或许已经算不错的结果了。老师也在努力保持住现在的表情，没有想要为难下去的意思，但椎名立希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还有一年务必再考虑考虑”类似意思的话。

“总之这次也只是意向摸底，那就暂时先给你算就业吧——下一位！”

最后班主任一边默念着调查表上下一位学生的名字，一边写下了什么。笔尖划过纸张发出的干涩的声音，就像此刻立希心中那股莫名的焦躁。

椎名立希起身，背起挎包踏出了教室。

与此同时三角初华也正推门而进，她指尖打着圈，缠绕在自己金发的发尾上，不经意之间两人四目相交，点头示意。

“那个，老师，我要嫁人！”

就在那扇门关上之际，立希听到教室里传来的声音。

没有和路上遇到的人有任何交流，立希在玄关换下了室内鞋，就朝花咲川外走去。

“立希ちゃん？”

茶色长发的少女已经在花咲川的校门口等候多时了。

“素世，你怎么在这站着？”

“不是立希ちゃん叫我来的吗，这你都忘了？所以呢，是什么事？”

“素世你……月之森做升学就业指导了吗？”立希有些忐忑地问。

“啊这个啊，我大概会去妈妈的公司工作吧。”

说完素世看向立希脸上还留着疑虑的表情，便补充道：

“啊当然，乐队肯定是要继续的，毕竟我们都答应小灯了不是吗？”

忧虑的情绪从心头悄悄爬上了眉头。椎名立希蹙着眉，素世把立希表情的变化看在眼里，叹了叹气。

“……这都是因为立希ちゃん是个认真的人啊。我送你一段吧。”

无论过了多久，那份记忆都绝对无法消失。

椎名立希平躺在床上，即便合上眼也依旧感到酸涩。“现在是……三点了啊。”双手捂住眼眶按揉，鼻腔中充斥着香薰蜡烛的味道，和素世身上淡淡的香气一样。

“认真的人吗，那为什么我没有像大家那样理所当然的东西？总感觉说是认真显得自己更像个笨蛋了。”从吹响的小号到敲落的鼓棒，从姐姐的全国大赛到RiNG的演出，MyGO!!!!!之前的往事伴着困意一同袭向了立希。

翘掉姐姐今天的比赛，还说谎是因为乐队排练，椎名立希走到KTV门口才开始反省自己。

“这个饮料机，和初中那时候一点没变。”

那时候的立希一厢情愿地相信自己找到了栖身之所，是比吹奏社和椎名家更让人安心的地方。即便它不是，立希也相信它是，希望它是。

黑发的鼓手忘不掉键盘手带着所有人来找自己的那天。

椎名立希对茶色长发的贝斯手初印象并不算好。

“椎名？羽丘高中吹奏部的那位社长就是你的……”

“姐姐。不过这些事情都和现在没关系吧。”

虽然素世问了这个很多人都问过的问题，但她和那些人似乎并不一样。

“不过立希同学可真是厉害，明明还是初中生就已经能参加高中部的活动了。”

“欸？”椎名立希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确实是第一次见长崎素世。“你是怎么知道的？”

“月之森的学姐们和羽丘同台演出的时候，我就在台下见过你了。立希同学的脸每次都是憋得最红的，果然还是因为初中生和高中生相比体力不够吗？”

作为鼓手，只有在舞台的最后方，在观众和队友都难以目视的地方，椎名立希才足够相信自己。可是现在，只是作为椎名立希，似乎就已经有人足够信赖自己了，这在学校和社团，甚至是在家里也都已经久违地感到心中的闪亮和悸动。

长崎素世在那时给立希的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一颗有关乐队和栖身之所的种子。

这也算是在夸我吗？椎名立希心想。小号和羽丘，那时的立希对此感到迷茫，现在再想想，自己不仅放下了小号，还离开了羽丘。花咲川没有姐姐的余荫，可自己还是被看不见的阴影笼罩着。

“呼——休息一会吧。”

伴奏和歌声都停下后，空荡荡的寒意从立希指尖蔓延至全身，握着麦克风，大拇指来回摩擦着。

就在椎名立希要深呼吸时，一阵强劲的贝斯似乎就在自己耳边兀然响起。

“——！”

哪里来的贝斯声。

椎名立希颤抖着肩膀，缓缓朝声音来源的方向转了过去，脖子仿佛快要发出脱臼的声音。

“原来立希ちゃん真的是单人K歌派的啊。”

茶色头发的少女正抱着贝斯坐在邻座的沙发上，明明是休息日身上还穿着大小姐学校的水手服，脚下的乐福鞋用后跟撞到了沙发，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如同在椎名立希心中击中的一拳。

立希对这个女生无比熟悉。

“为什么……”立希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即便是昏暗的包厢，立希还是将对方的模样、脸庞、那头长发和湖蓝色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为什么素世你会在这里？”

“准确来说，我大概是什么灵体，而且还是地缚灵。我好像走不出这个KTV。”

“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玩笑，比平时你惹我生气还要讨厌。”

“立希ちゃん，你没发现吗？”直到素世放下贝斯站起身来，立希才忽然发觉奇怪的地方——长崎素世似乎变矮了。

“——我是初中三年级的长崎素世。”

语毕，素世只看到了立希夺门而出的背影。

走出KTV大门，太阳已经有一半隐埋在山的另一边。浸染天空的金橙色，被掺杂着蓝调的紫一点一点侵蚀着。心情短暂平复下来却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立希ちゃん？站在这里发什么呆呢。”

“素世……”立希抬头看这个高自己半头的素世。

既然在这里遇到了素世，那就说明刚才那个初中生竟然也是真的。

“素世，那个……为什么你总是不放过我呢？”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呢。但硬要说的话，应该是立希ちゃん你比较有趣吧。”长崎素世大拇指摩擦着手背冲着立希微笑。

“哈？用那个野猫的话反而让问题更不明不白了。”

“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因为知晓你的全部，所以才会想要对你耍坏心眼，显而易见长崎素世是一个蛮横的强盗，而恰好椎名立希是一位不知满足的淘金者。“那这么说吧，因为逗你最有效果，每次你的反应也都和我猜的大差不差。这就是立希ちゃん的有趣——好了那我先走了。拜拜立希ちゃん，不要夜不归宿哦。”

喧闹的城市只独自留下椎名立希一个人黯然伤神。

（二）

因为前一天晚上没有熬夜，所以今天不仅早到学校，上课也没有打盹。

“立希同学，今天状态很好嘛，是有什么喜事吗？”

班里同学口中的Timoris大人从后面轻轻走来，自然地在立希桌子上放下一瓶熊猫橘子奶冻。

“不，恰恰相反。”立希把奶冻横放过来搂进怀里。

遇到这种离奇的超自然事件，一般来说都会感到不可思议，但毕竟是那个长崎素世，总觉得再夸张一点也不是不能接受……

初中生的素世吗，椎名立希不禁去回想。当时的自己是怎么看待她的呢？

体贴，周到，有着大小姐的优雅气质但不像祥子和睦那样给人遥不可及的感觉。总觉得，如果自己当时能再往前一步，如果当时能再靠近一步，如果当时没有分开……

坦白地讲，立希心里承认自己需要她。你占据了我生命的分量，改变了我的习惯，自己的身心已经并不完全只属于我自己了。可这都是马后炮，就连当下的情况都没有搞懂，何况是当时的素世呢？

“噢——那就是和平时一样了，恭喜恭喜。”海铃接过立希的话茬。

回过头盯着海铃离开的背影，立希叹了口气，在群里发消息：

“今天练习暂停，我有事情要处理一下。”

放了学椎名立希坚定地走进那家KTV，花咲川的水手服并不显眼，可在人群中的立希却感到如芒在背。

或许是周一的缘故，KTV并没有多少顾客，在走廊上也没有听到上次的贝斯声。

“难道只是梦吗？”这样的想法直到立希走进包厢就破灭了。

“立希ちゃん——”

温柔的声音从立希一开门就响起。“今天crychic没有排练吗？”

“crychic……”原来是这种时间线吗，立希心想。

“素世，有些事我得和先你说明白。”

……

“是吗，原来发生了这样的事。虽然我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有那些记忆，但在你告诉我之前还是没什么实感啊。”素世低下头抚摸着贝斯的琴颈。

“现在再看到这样的你，我也很难想象你会做出那种可怕的事情。”椎名立希也同样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没有发现素世是什么时候开始抬头盯着她的。

“诶——立希ちゃん觉得我是个可怕的人吗？”

素世往前伸出靠近立希的左手撑住身体，朝立希的方向倾斜。

并不是。椎名立希没有说出口。

“话说，立希ちゃん高中去了花咲川啊。总觉着你还是穿羽丘的制服更帅气一点。”

见立希没有反应，长崎素世用手指戳了戳立希的肩膀。

“啊好了不要再戳了——月之森的校服一直都很适合素世！真的是服了。”

听到了想听的话，素世露出了符合年纪的笑容。

原来素世也会这样笑，不——我明明是知道的，那个时候素世开心的样子。

“或许你也想不到吧，要强不服输的椎名立希也会像如今这样无力。”立希自嘲道。

“我还只是个初中生呢。”又来了，长崎素世的坏心眼。

“那我也还没到十八岁啊。”

“……或许这就是成长吧。认识到自己的无用，承认自己做不到全知全能。”

“但是姐姐她……”椎名立希抬起头试图驳斥什么。

“曾经我以为‘永远’会是很普通的事情……”

“素世？”

“……不管是我的父母，还是乐队。但终究我能做到的也只是成为我自己而已。立希ちゃん也是一样的吧？”

成为……自己？

在吹奏部吹小号的，在乐队打鼓的，在RiNG打工的，迷茫的，羡慕的，不甘心的，都是椎名立希本来的样子？

那个不服输的，逞强的，认真的，犀利的，憧憬的，也都是椎名立希？

“我还记得和立希ちゃん第一次见面就不小心惹你不开心了。”素世挪了挪头的角度，尽量和立希保持对视，继续说道，“其实我并不觉得立希姐姐真的有你所认为的那样难以企及。相反，于我而言立希ちゃん是比真希姐还要厉害的存在。”

“诶？姐姐她……我比姐姐还厉害？”椎名立希诧异地看着素世，丝毫没有意识到素世的手心已经贴住了自己的手背。包厢的霓虹灯闪烁着，两人的影子颤抖着依偎在一起，时而疏离，时而紧密。

“是啊。立希ちゃん在那样的光环下，成长为现在这副靠谱的样子。假如把真希姐也放在立希的位置上，或许她也只能在你的光环下孤芳自赏了。”

素世慢慢牵起立希的手，手掌相合，指尖与指尖相触。素世的手指正支撑着立希微微颤栗的指尖，缓缓摩擦着，最终相互交错，素世的手指全都挤进了立希的指缝。十指相扣，心与心也就连在了一起。

“为什么……”立希抽噎着喉咙，欲哭无泪。“为什么事到如今才和我说这些？”

“正因为是现在啊，正因为我是以前的长崎素世，所以看到了现在的你，才能说出这些话。立希ちゃん你可能不知道，即便是我也总有一天会因为寂寞而想要吐露心声。”

“你这样帮她说话太狡猾了……以后我要怎么面对现在的你啊。”

“立希ちゃん。”长崎素世笑了笑，在立希眼前招了招手，连带着两人的手一起晃了晃。“不用害怕。你看，‘现在的我’不就正在这吗？”

素世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慢慢贴近立希的脸颊。

（三）

“素世——唔！”

立希抬头的时候，长崎素世趁机吻了上去。

霓虹灯之下立希的唇彩显得嘴唇格外透亮，长崎素世像扑食前埋伏的猛兽，悄悄地对立希打量着，于是她等来了这个氛围和机会。

两片唇肉相互交错、弥合，紧紧地贴合着，只一瞬的分开便又迫不及待寻上去。椎名立希的双手被素世十指相扣摁在了身后，默默地做着无用的反抗。

在椎名立希心底轻盈浮现出来的是爱恋的“错觉”。

立希偷偷地眯起眼，眼前闪耀的光芒是那么的难以言喻。复杂的情绪一股脑涌了上来，释然下的轻松混杂着情欲又变得沉重起来。

此时此刻无论外面是熙熙攘攘或是其他，她们两个人无疑已经位于这场暴风雨中的台风眼——她们不约而同地把翻涌的感情和欲望藏在平静而安逸的吻里。

“素世，公共场合……”立希缩了回去结束了这个茶香绵长的吻。

“因为我是这里的地缚灵，所以时空是被扭曲的，现在全世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呢。顺便一提，可能，如果立希ちゃん没办法满足我的话，说不定就回不去了？”

“什——”立希刚到嘴边的话被长崎素世用嘴堵了回去，像是没有尽兴一样，素世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托着立希的侧脸，没有给对方留下一点退路。

“不过那不是立希ちゃん现在需要操心的。”素世舔了舔嘴唇，仿佛是还在回味立希的味道。

如果这是梦，那就让它永远延续下去吧。被当作猎物的黑发鼓手心想。

长崎素世俯下身子顺势骑在立希腿上，深吻的侵略性也更进一步。

素世在唇齿的间隙吐出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中寻觅着，直到碰触到那一股柔软。立希被压住了舌肉，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两人的舌尖相抵，相互试探着，追逐着，互相交换着津液，最后缠绵在一起难以分隔。

恰到好处的亲吻和吮吸，无疑为两人之间的暧昧踩下油门。

长崎素世把手从立希的脸庞拿开，顺着她清晰分明的下颌线一路向下，解开了花咲川水手服的领巾。

素世一只手搂过立希的后颈，一只手托在她的胸膈，在偏下方的位置轻抚立希的胸乳。手掌代替重力托举着立希的胸部，手指却已经攀登上了乳峰，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藏在这下面的尖尖硬挺。

“哈呃——”

长崎素世的手自下而上地轻推立希的胸乳上移，乳首被衣物和手掌一起揉搓着，椎名立希耐受不住而发出诱人的哼声。

“立希ちゃん，有点色情呢。”

长崎素世起身时，嘴边还挂着从立希口中带出来的银丝。

“……区区一个初中生——”

没有反驳和辩解，甚至没有想回应立希的话，素世只是听着，然后蹲下趴在了立希的腿边。

“立希ちゃん不要一直扯着裙角。”

椎名立希双手死死拉住裙子，膝盖也严丝合缝，不欢迎任何人贴近。素世看着立希青筋暴起的手拼命攥着，便也伸手轻抚上立希的双手，像是舔舐安抚幼兽的母亲。

“立希ちゃん，把一切都交给我吧，就像你所认识的‘长崎素世’相信你那样相信我。”

轻轻拨开立希的手，把裙角翻到齐腰的位置，长崎素世就立马钻进了椎名立希的三角区。

立希的腿夹在素世头的两侧，被完全打开了。先是素世呼出的温暖的气息，引得身体一阵酥麻，再是感受到素世的鼻尖也碰到了自己。

素世把头埋在立希的内裤上，用鼻尖顶在立希的外阴上。虽然还隔着衣裤，但是因为立希的敏感所以稍加逗弄也依旧能得到很好的正反馈，至少长崎素世是乐在其中的。

鼻尖逗弄着小核，鼻梁也在阴户的位置摩擦。同时素世把立希的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双手顺着方向在大腿根部游弋着。

手从大腿慢慢游走到小腹的位置，素世抬起身子，用手隔着内裤去爱抚立希的阴蒂。大拇指在三角区中央的位置有节律地按压和摩擦，时而疾走，时而松逸。

“呢嗯——素世……”

听到立希叫自己的素世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去看，结果立希并不打算接着说什么，只是抬起下身急匆匆地褪去了内裤。

长崎素世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在笑什么，这样不是……方便吗。”

“是吗？我倒觉得还是刚才更有趣。”

“你真的糟透了。”

长崎素世一边冲着立希微笑，一边不忘手上的动作。沿着小腹向下，划过稀稀疏疏的耻毛，手覆在了小核上。食指和拇指之间，温柔地揉捏着，椎名立希用手捂住嘴，脖子挺得直直的，直到素世将另一只手的食指送到了穴口才终于从喉咙里忍不住漏出了声音。

“立希ちゃん可以多用声音鼓励一下我吗？”

椎名立希没有回话，只是稍微提臀，腰肢微微抖动着，似是迫不急的欢迎来客的拜访。

长崎素世的食指顶在穴口，像是她平时玩手指那样，在穴口打着转，慢慢钻进了立希的穴内。

“哼嗯——”椎名立希忍耐着快感前的痛。

素世的手指被立希紧紧包裹着，既阻碍素世的深入，又吸住手指不舍离开。

指尖一深一浅交替着在立希的体内放肆，长崎素世站起来吻了一下立希。

“放轻松——”

像是安下心来的猫崽，椎名立希缓缓撑开了双腿。

素世满意地抽送着手指，拔出食指还带着清夜，抹在了立希的胸口。随后素世舔了舔自己的中指，用它挤走了阴唇，将其送入了小穴。只是如此还不如意，修长灵活的中指更加灵活，沿着穴壁搅动着，刮擦着私处的每一寸禁忌。

手上一边忙着，长崎素世不忘立希那白皙的胸乳。

她几乎是趴在了立希的身上，用舌头在立希的双峰上留下痕迹。

一只手抚上挺立的乳首揉搓，另一边的则被长崎素世纳入口中，用更温柔的舌肉来照顾。羞耻和快感夹杂着情欲一同涌入被上下其手的立希脑中。

“……呵嗯……”

椎名立希做不到继续忍耐着快感，堵在喉咙里的呻吟都一齐放鸣了出来，在朦胧中沉溺在情热里。

长崎素世的中指在抽插过程中带出的，从深处渗出的乳白色和清夜，都在提醒着素世她正在做的仍然是一件下流的、并不体面的淫事。

下身的颤栗，口中的呻吟，不断攀升的快慰；喘息和搅弄，舔舐和抽动，椎名立希也摇动着腰身配合素世的节奏，就像她们在live上总会有的样子。

长崎素世收回揉捏立希乳首的左手，将它覆在立希的小腹上，四指埋在暗色的耻毛中，大拇指操弄着位于正下方的小核，来回的拨弄让立希的快感再度升级。

素世顺着立希的腰身，食指和中指并在了一起。两根手指的抽送让立希难以堪受，勾起的指腹按揉着立希的敏感点，整只手不断撞击着阴蒂，发出潺潺的响声。

立希的双腿在素世的两侧夹得更紧了，不仅在素世的背上钩住了自己的双脚，手也摁住了她的头，贪婪地向 长崎素世索求。

平日里的椎名立希常常压制自己的情感，从不向她人展露自己的私欲和心声。但当理智被情感压制，就是立希发泄感情最直接的时刻。长崎素世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会特别对待她，允许立希强硬地摁住自己的头。

立希的眼角变得红润，流下了生理性刺激下自然的泪水。眼中的泪水和穴口的清液一同涌灌出来，椎名立希的下身在半空中痉挛着，长崎素世也在立希高潮后送上了她安慰的吻。

（四）

椎名立希睡醒了。

在那之后立希像是卸下了人生所有的包袱，终于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虽然只是KTV的沙发。

“立希ちゃん，你醒了？”

立希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有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小女孩，头上还戴着一个发箍。

“小朋友，你是？”

“我是素世啊！”站在一旁的女孩装作生气的样子。

“诶，你怎么变小了？”

“你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除了‘我喜欢你’我听懂了，其他我都没听清。然后我就变小了，不过现在好像在越来越轻飘飘的，可能我就要消失了吧。”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立希来不及反应自己把表白说出口的含羞，脸上只写着茫然。

素世走上前去，用小朋友的双手捧着立希俊俏的脸，在椎名立希的眼眸里印上了自己眼睛中的湖蓝色。

“立希ちゃん，不用担心。把你想告诉我的，全都说给‘长崎素世’听。”

再一次的眨眼过后，椎名立希回到了她熟悉的世界。

咚咚——

“您好，时间到了，还需要续费吗？”

直到服务员提醒自己，立希才反应过来。

第二天椎名立希魂不守舍般结束了花咲川的一天，正常地上课，正常地放学，正常地去RiNG排练，仿佛除了自己，全世界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

“灯灯今天看起来很开心啊。”排练结束后千早爱音挽着灯的手臂开心地讲。

“嗯！因为立希ちゃん看上去轻松了很多。”高松灯朝着立希的方向微笑，立希的脸上含羞，却引来了素世的嘲弄。

“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什么艳遇呢？”

“哈？”立希用平常以来的态度向长崎素世反击。

而素世只是忙着收拾自己的贝斯，没有理会立希的情绪。

等到其它三人都离开了，立希才缓缓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素世。可先开口的却是长崎素世。

“今天早上醒来之后，我好像，模模糊糊地多了一段关于立希ちゃん的记忆呢，请问椎名立希同学可以为我解释一下吗？”素世皮笑肉不笑，像是在嗔怪立希。

椎名立希只一瞬间就明白，那个“素世”并不是消失，而是回到了本体，记忆也自然就合并了。

看着椎名立希呆若木鸡的样子，素世接着给立希台阶下：

“还需要我说得更清楚吗，立希ちゃん，你喜欢我对吧，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我一定会认真回应你的，就像你对待乐队和音乐一样认真。”

椎名立希听懂了素世的话，虽然现在的氛围有点怪，但或许，一直以来素世在等自己，自己是否也曾让她灰心，是否有过辜负呢……

“素世。”椎名立希走上前去，张开双臂把素世拥在怀里，“我喜欢你，从我们的第一次见面，那时我只觉得你不一样。直到最近我才意识到，我是喜欢你的。如果早知道的话，我或许会发疯般喜欢你吧——”

没等她说完，长崎素世也抱上了立希的后背。

“要是像你作曲那样拼命可不行噢。从现在开始，立希ちゃん的身体已经不只属于你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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