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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重遊故地 [撒旦x戈林],[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4

小说:[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 2025-09-10 15:59 5hhhhh 2690 ℃

遊樂園-硝煙的回憶

電影院的黑暗擁抱似乎短暫地取悅了那位地獄之主,當戈林提議去蒂爾加滕公園附近的大型遊樂園時,撒旦並未反對。對他而言,人類的娛樂設施如同兒童玩具般幼稚,但戈林眼中閃爍的那種名為「懷舊」的光芒,卻像地獄最稀有的寶石,讓他忍不住想收藏更多。

遊樂園裡,彩燈閃爍,歡快的音樂與尖叫聲混雜在一起,充滿了人間煙火的喧囂。戈林像卸下了某種重擔,徹底釋放出屬於他巔峰期的蓬勃朝氣。他金髮耀眼,笑容燦爛,步伐輕快,冰藍色的眼睛好奇地掃過每一個攤位和設施,彷彿真是個重返故鄉的年輕人。

而撒旦,依舊是一身昂貴低調的黑色,白髮在旋轉彩燈下流轉著奇異的光澤。他跟在戈林身邊,如同一個沉默而俊美的影子,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冰冷氣場,與周圍歡樂的氛圍格格不入。他那偽裝成深褐色的眼眸裡,是對眼前一切毫不掩飾的疏離與評判。

這對組合的出現,再次成為焦點。

年輕情侶們側目:金髮帥哥活力四射,銀髮美人冷若冰霜,這反差太帶感!

腐女持續亢奮:

「遊樂場約會!!下一步是不是摩天輪定情?!」

「賭一包辣條,銀髮美人肯定恐高然後被金髮小哥哥保護!」

「快看!銀髮美人的眼神!黏在金髮身上撕都撕不下來!啊啊啊!」

幾個帶著孩子的中年德國夫婦,在看到戈林那張臉時,再次陷入歷史性恍惚,低聲交談著「太像了…不可能…」之類的話,眼神驚疑不定。

戈林的目標明確:刺激類項目!

過山車(「地獄火環」- 一個以高速和連續翻滾著稱的項目):

兩人並排坐在最前排。安全壓桿落下。

「準備好了嗎,Mein Herr?」戈林轉頭對撒旦咧嘴一笑,帶著王牌飛行員即將升空時的自信與期待。

撒旦面無表情,只淡淡瞥了他一眼,彷彿在說:就這?

列車啟動,爬升,到達頂點…然後猛地俯衝!強烈的失重感襲來,車廂裡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戈林張開雙臂,放聲大笑!狂風將他額前的金髮吹得狂舞,冰藍色的眼眸裡是純粹的、近乎孩童般的興奮!這速度,這離心力,對他這個曾在槍林彈雨中俯衝掃射、與死神共舞的王牌飛行員來說,不過是溫和的搖籃曲。他要的不是恐懼,而是這熟悉的風壓感,是這模擬飛行般的自由,是這屬於他青年時代柏林的喧囂!

撒旦呢?他坐得筆直,銀髮紋絲不亂,表情淡漠如冰雕。高速帶來的氣流和失重感對他毫無影響,猩紅的眼底甚至流露出一絲無聊。他的目光,始終牢牢鎖定在身旁放聲大笑、金髮飛揚的戈林身上。周圍乘客驚恐扭曲的表情、刺耳的尖叫,在他眼中如同默劇背景板,唯有戈林那鮮活肆意的笑容,才是唯一值得關注的「風景」。

跳樓機(「自由落體塔」):

機器緩緩升至百公尺高空,整個柏林在腳下鋪開。戈林俯瞰著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追憶,隨即又被挑戰的興奮取代。

「看看我們誰更鎮定?」 他挑眉,向撒旦發出無聲的挑釁。

撒旦回以一絲極其微弱的、近乎嘲諷的弧度。

機器猛地失重下墜!強烈的超重感瞬間將人死死壓在座位上!尖叫聲幾乎要撕裂空氣!

戈林緊抿著唇,下顎線條繃緊,眼神卻銳利如鷹,專注地感受著這瞬間的壓迫感──這感覺,像極了戰機被高射砲擊中後失控下墜的剎那!但此刻沒有硝煙,沒有死亡威脅,只有純粹的、安全的、對極限的模擬體驗。一種屬於和平年代的、奢侈的「刺激」。

撒旦?依舊穩如磐石。狂風對他無效,重力對他臣服。他的視線穿透急速下墜的混亂,穿透戈林因強風而微微瞇起的眼睛,試圖捕捉他瞳孔深處每一絲細微的情緒變化——是恐懼?是興奮?還是…懷念?對他而言,這機器的意義,僅僅在於提供了一個近距離觀察戈林在「模擬危險」中反應的絕佳平台。

大擺錘(「末日鐘擺」):

巨大的擺臂帶著乘客在空中劃出越來越高的弧線,強烈的離心力將人狠狠甩向一側。

戈林在劇烈的搖擺中放聲大笑,身體隨著擺動起伏,彷彿在駕馭一頭狂野的巨獸。他享受著這種對身體控制的挑戰,享受著風壓拍打在臉上的感覺。這讓他想起一戰時駕駛著不太穩定的早期戰機,在氣流中翻滾搏鬥的歲月。

撒旦坐在他旁邊,身體隨著擺錘自然晃動,姿態卻依舊帶著一種非人的優雅和穩定。他的目光依舊黏在戈林身上,看著他在狂風中大笑的金發,看著他因興奮而泛紅的臉頰,看著他脖頸上因用力而繃緊的線條…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在撒旦冰冷的胸腔裡滋生。戈林的快樂,此刻是因他(的默許)才得以在此地釋放。這認知,比任何地獄的權柄都更讓他愉悅。

每次從刺激項目上下來,戈林都神采奕奕,甚至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

「如何?人間的『小刺激』?」他笑著問撒旦,帶著一絲促狹。

撒旦的回答永遠簡潔而刻薄:

「低效率的能量消耗。」(指過山車)

「重力法則的拙劣示範。」(指跳樓機)

「無意義的搖擺。」(指大擺錘)

但他那寸步不離的姿態和始終聚焦在戈林身上的目光,卻無聲地出賣了他真正的「興趣點」。

射擊遊戲攤位:

戈林被一個打氣球贏玩偶的攤位吸引了。他拿起玩具槍,姿勢標準得如同握著魯格手槍,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而專注。砰砰砰!幾乎槍槍命中!攤主目瞪口呆。

「選一個吧,Mein Herr?」戈林指著掛滿牆的戰利品,笑容帶著一絲炫耀和邀請。

撒旦的目光掃過那些廉價的毛絨玩偶,最後定格在一個——造型最為扭曲、顏色最為暗黑、看起來像是失敗品的小惡魔玩偶上。他抬了抬下巴。

戈林挑眉,有點意外撒旦的品味(或者說惡趣味),但還是笑著要攤主取下那個醜萌的小惡魔。

撒旦接過玩偶,指尖無意識地捏了捏那粗糙的填充物。這個由戈林「贏」來的、毫無力量的凡間造物,因其來源,似乎帶了一點特殊的意義。他隨手將小惡魔玩偶塞進了自己昂貴大衣的口袋,動作自然得像是在收起一件稀世珍寶。

碰碰車場:

戈林硬舉著撒旦坐上了雙人碰碰車。

「放鬆點,閣下!享受碰撞的樂趣!」戈林掌握著方向盤,冰藍色的眼睛閃爍著惡作劇的光芒。他駕駛小車,靈活地在場內穿梭,故意去撞別人的車,也大笑著承受別人的撞擊。

撒旦坐在副駕,對這種緩慢、可控、毫無殺傷力的「碰撞」感到極其無聊。他的身體在每次碰撞時都紋絲不動,只是眉頭微蹙。當一輛車從側面撞來時,戈林的身體因慣性向他這邊靠了一下,肩膀輕輕撞上撒旦的手臂。

瞬間,撒旦的眼神變了。

那是一種極其微妙的變化。彷彿沉睡的猛獸被驚擾。他冰冷的手指倏地伸出,扣住了戈林握著方向盤的手腕! 力道不重,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猩紅的暗芒在他偽裝的褐色眼底一閃而逝。

「我的。」 低沉的聲音在吵雜的碰撞聲和歡笑聲中清晰地傳入戈林耳中,帶著一種宣示主權的冰冷。

戈林手腕一僵,方向盤差點打滑。他側頭看向撒旦,對方正牢牢盯著他,那眼神彷彿在警告:這輛車,這個空間,以及…駕駛座上的人,都是他的「領地」,不容他人染指和碰撞。

戈林先是一愣,隨即嘴角勾起一個複雜而了然的弧度。他沒有掙脫,反而就著撒旦扣住他手腕的姿勢,猛地一打方向盤,狠狠撞向了旁邊一輛撞過他們的小車!

「遵命,Mein Teufelchen!」 他大笑著喊道,冰藍色的眼中是縱容,是挑釁,也是某種心照不宣的默契,「讓我們去『征服』這片戰場!」

撒旦扣著他手腕的手指,似乎收得更緊了些,嘴角那抹極淡的弧度,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明顯。

夕陽西下,遊樂園的燈光更加璀璨。

戈林站在巨大的摩天輪下,仰望著緩緩轉動的巨大輪盤,臉上帶著運動後的紅暈和一絲滿足的疲憊。

撒旦站在他身邊,看著戈林在彩燈映照下格外生動的側臉,看著他冰藍色眼眸中倒映的萬家燈火。一種奇怪的、陌生的、飽脹的感覺充斥著他冰冷的胸腔。這次人間的「懷舊」之旅,沒有地獄的硝煙與痛苦,卻讓他體會到了另一種形式的「刺激」與「滿足」──一種名為擁有戈林全部注意力的、獨一無二的體驗。

當摩天輪的車廂緩緩升至最高點,整個柏林的夜色在腳下鋪展。戈林望著熟悉的城市輪廓,眼中終於流露出不加掩飾的、深沉的懷念與一絲感傷。

就在這氣氛微妙的寂靜時刻,撒旦冰冷的手指突然捏住了戈林的下巴,迫使他轉過頭來,對上自己那雙在夜色中終於不再掩飾、閃爍著純粹猩紅魔光的眼睛。

「看夠了?」 撒旦的聲音低沉而危險,帶著濃烈的佔有欲,「這個城市……比不上你在地獄的位置。」

他俯下身,在柏林璀璨的萬家燈火之上,在摩天輪狹小的車廂裡,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吻上了戈林的唇。這個吻不同於地獄中那些充滿征服與懲罰意味的吻,它冰冷依舊,卻似乎多了一絲…宣示與烙印的意味,彷彿要將戈林對這城市的最後一絲留戀,也徹底覆蓋上屬於自己的氣息。

戈林在最初的驚訝後,閉上了眼。沒有反抗,甚至帶著一絲自毀般的縱容,回應了這個懸於塵世之上的、來自地獄之主的吻。冰藍色的眼眸深處,那不屈的火焰依舊在跳動,但此刻,它似乎燃燒得更加複雜,更加…心甘情願地,映照著那抹純粹的猩紅。

摩天輪緩緩下降,柏林在腳下流轉。車廂裡,地獄的新娘與他的魔王,在人間燈火之上,完成了一場只屬於他們的、扭曲而深刻的「懷舊」儀式。戈林贏得了遊樂場的所有「刺激」體驗,而撒旦,似乎贏得了這場柏林之行的真正「戰利品」——戈林那顆在故土之上,更加複雜地為他跳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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