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针锋

只是这用剑气捕鱼的一幕落在刚醒来的夏清泠眼里，却只觉得光环滤镜碎了一地。

她以为侠客是极致的个人英雄主义，强就是强，弱就是弱。一切靠着手下功夫见真章。

那红衣烈烈，杀的京城甲兵人头滚滚。人都说那一天，京城下了场血雨腥风，伴随着樱花悠扬飘落。她却撑了只油纸伞，没有沾上一丝血渍。只是怜惜那些花凋谢。

当然，这传言可能只是油纸伞商铺为了推销大卖打得广告。

沈清秋从来不是仙气飘飘的，她的武艺实用简洁，一切都是为了将对方一剑封喉。

不会有分段江潮的炫技，也没有出战阵而不染的从容。逆境中认真起来的小狐狸，眯起含情桃花眸，看着是像孤狼的。

当然无论怎么说，用一身多少人艳羡不来的武道天赋和一身内丹境武艺去捕鱼。无论如何都难以让人接受。

倘若我有她这等高强武艺……我一定会除暴安良……第一个杀的就是姜墨。杀杀杀杀杀！夏清泠如此想，气的她牙痒痒。然后我就来去自如了，就连萧老头也休想困住我。

沈清秋她明明有着我梦寐以求的一切！连我一个公主都羡慕她的武艺！她却给这种下三滥、猪狗不如的人卖命！

想到这，伶牙利嘴的小姑娘立刻出声挖苦讽刺。

“哎哟哟，也不知道某人练就这一身本领有什么用。在这助纣为虐吗？他怎么奖赏你？银钱我有的是。你就这么死心塌地的跟他？哦，莫不是为了在他身下承欢？”这个词是小公主从话本小说上看到的，如今说起来有些面红耳赤。但是黑夜里没人觉察得到。何况她浑身赤条条的，身子每处都被姜墨这个恶人淫贼看光光了。夜里冷风一吹她的胴体，她思维立刻冷静清明下来，继续用牙尖嘴利的尖酸语言刺着沈清秋。

“我还只当天下侠客皆是楚婉柠一般的人物。现如今看来，某人不仅武艺和剑道比不上，德行上更是不如。”

那个扬州的午后，她没有砍破门锁放走澹台璎珞。从此她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她就是在助纣为虐啊，偏偏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明明她是想要行侠仗义的。

上一世明明好几次救别人于水火……

自己的侠义声名在外远播……

看着别人感激自己，脸上露出朴实的笑。自己也会发自内心的开心……

还有给贫苦流民施粥……

明明一切不该是这样子的……

就因为撞到了青铜烛台，就这样子截然不同……

明明我想要不是这样子的……

明明我已经知晓了上一世每个大敌的弱点……十回合都能斩杀刘典左了……胡公公的化骨绵掌这一世也不会中毒了……无非就是要避开他的掌风嘛……这样就不会像上次那样心脉受伤了……

老天要是想让我重活一世，为什么不让我救下剑阁？

她后来重建了好多剑阁，但那都不是她的家。

明明我就该重建剑阁……

明明我比上一世还强……

就因为那一个青铜烛台，我好恨……

她一开始是握剑的。指关节发白，指甲也没有血色。很快，松开了手。

又很快，脸上也没了血色。

桃花潭水一般的眸子里浮现出好多心绪……

懊悔，难过，自责，愤怒。

最后慢慢的，红了眼眶。

大颗大颗晶莹剔透的眼泪滚了出来。

小狐狸，你还真是意外的、又一如既往的好懂。

她闷声不响的坐在火堆边，抱着自己的膝盖。漂亮的眼睛出神的盯着噼里啪啦的火堆，眼泪滚滚而下。半张脸埋在膝头里。

夏初的晚风带着凉意刮来，连带着湖面起了波纹。扰乱了她的发丝。

她的红衣衣角翻飞，在湖边更深露重雾气里，像一张纤薄的红纸。

她只能哭。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呢。

清秋心乱如麻。

沈清秋最最不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拿她和楚婉柠相比较，尤其是当面被拿来比较。

夏清泠这番话，几乎是雷区里蹦迪了。

哪怕是姜墨用楚婉柠侃她，她都会生气的甩脸色。后来被痒鞋挠着。她也只好低三下四的求饶。“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我不喜欢事事都被拿来和她比。”

骄傲如她。理智上，她确实知道自己不如楚婉柠。

但沈清秋她有她自己的剑道要走。

她只想成为她自己。她只想要做沈清秋第一。而不是做楚婉柠第二。

沈清秋已经面沉如水。可偏偏又无法反驳。又或者说，压根无心开口辩驳。

只有理智尚存的人才会张口辩白，伤心到极点的人是说不出话的。

她也只是嗫喏着苍白无血色的唇瓣。凄苦的、又像是求救一般的瞥了眼姜墨。但是又很快移开目光。

你应当是懂我的。

求你。

别让她说了，或者为我说两句话也好。

姜墨当然懂沈清秋了。

只有亲手迫害摧残她的人，才知道她到底有多么无辜。明明只是被迫听从于自己，却又存了过分的善念。把一切的问题罪孽归咎到她自己身上，然后不断的内耗挣扎。

夏清泠得理不饶人，叉着腰。用被褥裹着自己的娇躯。继续对沈清秋指指点点。“哭哭哭，只会哭有什么用。剑就在你手里。你倒是杀了那个狗贼啊？来为我效力。他能给你什么？你不会真的沉迷于他那根物什吧？你若是真喜欢做。等到将来，你助我一臂之力，匡扶康室。等到大业既定，我赏你几个又帅活又好的面首。”眼见沈清秋不为所动，还是在啜泣，还十分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沈清秋哭的更伤心了。

她向来很少哭。

只有宗门被灭的那一晚。还有被破处的那一晚，被疼哭过。

姜墨点了公主哑穴。这才让小姑娘闭上嘴巴。

他走到沈清秋旁边。把她揽入怀里。

很快，自己的前襟被眼泪打湿。

他从未觉得她如此纤瘦脆弱易碎。

怀里的她轻轻动了动，挣扎了一下，很不情愿的哼唧了一声。

“不要你抱……”她哭着说。

姜墨态度却很强硬，很不容置疑的，把她拥入怀抱里。

怀里的美人儿，像是淋了雨的小鸟，在怀抱里颤抖。

他理顺她额前散乱的刘海儿。

她抬起惊恐的眼睑。泪，继续滚滚而下，流的越发汹涌。

“我懂你。不需要多说。你被我害得好苦。我会补偿你的。剑阁，我一定帮你重建好。不会有官军的围剿。我都帮你考虑好了。甚至康朝亡灭了。剑阁都能继续屹立不倒。”

“你什么也不需要想。不需要说。只需要完完整整的把你的一切交给我就好。”

“白莲教是你的。”

“就像是你那件蜀锦红衣。你很宝贝它。我早就替你考虑到了。”

“你的梦与想，它不会永远被埋没在谷底。”

无数次被挠痒笑到缺氧。大脑迷迷茫茫间，会握紧拳头。企图抓住剑柄。像溺水的人试着抓住最后一根依仗的稻草。

可是却抓不到。抓了空。

现在她抓到了。抓着姜墨的衣角。放肆又无声的痛哭。

于沈清秋而言，这不是爱，这是唯一的希望。

于姜墨而言，这也不是爱。是偏执、是掌控、也是扭曲的占有欲作祟。

她的桃花眸子是一潭秋水。

还映照着篝火的火光，以及，她眼底映着的了一整个自己。

眼角已经哭红了。

他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去亲她的唇。

她依然在哭。

已经彻底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幸福，亦或者是难过了。

姜墨心间却浮现出异样的满足来，喝了蜜糖那样甜。那是一种卑鄙无耻的心绪，见不得光，也不足为外人道。

一点点把小狐狸拉进泥沼里。看着她污泥满身，再也挣扎不出。抬起眼，四顾无人，又不得不向他求助的样子。

三日后。

越往西走，绿意逐渐减少。来自荒漠的风沙逐渐多了起来。

马车里，两女喘息沉重，娇声娇气的哼唧哼唧的。淫靡之声不绝如缕。

其余一男三女则却是衣冠端正的坐着。

夏清泠柔软腰身被折叠起来。脸蛋几乎贴到脚丫上。双臂被反绑在身后。

小穴里，插着一根又粗又大的玉质假阳具。这玉质假阳具是糯冰种，而且杂质很多。是不值什么钱的。无非就是这么大，甚至能被匠人加工成完整的一根假阳具，这点比较少见。

姜墨却拿着夏清泠的帝王绿手镯去和镇上的富商交易这块大玉石。次日又请了能工巧匠，把玉石头刻成了阳具的形状。

不过夏清泠倒是没有阻止，甚至没有急躁。她向来不计较钱财上的得与失。那是商户才会干的事。

不仅小穴里塞着根玉质假阳具，菊穴也被喂得饱饱的，一串拉珠将后门也塞得满满当当的。一端绳线露在屁穴外面，方便拉拽出来。菊门大张着，好半天吐出一颗浸透肠液的木质珠子，约莫桃核大小。

姜墨将她拎着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

胯下的昂扬正好被足掌“握住”，龟首的前端则被伶牙俐齿的小嘴含住。

折霜则更为凄惨。

毕竟是练过武，身子骨也更耐造些。姜墨对她更少了几分怜惜。

两腿被折叠起，脚丫一左一右被捆在近乎是腰间的位置。尽管是仰面躺着的姿势，足底却朝天。双腿大咧咧的岔开着，整个人呈现滑跪一般的状态，双手也一样被反绑在身后。

姜墨委托了村坊上的木匠，打磨出了三根木质假阳具。一根插入她下阴，不住的往外淌着蜜，淅淅沥沥的，许久甚至泛起了白浆。第二根杵进她后门里。

第三根套上了她穿过一整天的臭袜子，一路探入折霜咽喉深处，塞在她嘴里，皮革系带在她脑后绑好。她只觉着口中味道浓郁，味道酸咸涩口，刺激着味蕾。像小刀划拉嗓子眼，生疼生疼的。口水不住的往外淌，很快晕染湿了一小片马车地毯。

乳头充血，被小钢夹夹得充血，像是熟透的紫葡萄。冷厉的凤眼如今只是泛着白，显然难受至极，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

脚上还套着好几双镇上新买的各式厚实袜子——那是明后天给她自己闻，自己吃的——她的脚味道浓郁，每次给她戴上袜子假阳具口塞的时候，她都会呕出酸水，偏转着脑袋，努力往后躲——

天天用臭脚丫熏别人，也合该让她好好品尝一番自己的足臭。

沈清秋看着眼前两女，死狗一般四仰八叉的躺着，密闭的空间里略显闷热，只闻到姜墨下体的腥臊味道，还有两人身上各自味道迥异的雌性香味。

两人衣不蔽体。

夏清泠的肉很白。折霜则是健康的小麦色。两人身上都是黏腻的一层浮汗。

就连叫骂都嚷不出来，毕竟都被封堵了口儿，最多只能呜呜浪叫出声。各穴也被塞得满满当当、严严实实的，绝不浪费任何一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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