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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老公被神明指示必須與別人做愛,【長篇】還陽鄉:農村邪教榨乾我的老公

小说:【長篇】還陽鄉:農村邪教榨乾我的老公 2025-09-10 15:59 5hhhhh 7760 ℃

#2

還陽,是阿城故鄉的名字,此地沒有什麼觀光資源,在靠近山腳下一片廣闊土地上,居民長年自耕自銷,過著純樸的農耕生活。

阿城曾經告訴過我,村裡的社交非常緊密且封閉,在他有記憶以來,全村落的人就信奉著一尊特別的神明,那神明不是媽祖、不是耶穌基督,那是我怎麼也沒有聽過的一尊神——名叫「填陽神君」。

傳說填陽神君非男非女,古時祂被人民奉為帶來生育力量的活佛,在村中與各種男人性交,並吸收男人噴發的陽精,將其轉化為內力修煉數千年,才修成為神。

在村中也有群長者組成的神廟體系,他們在古時候一同制定了一些供奉神明的習俗:每個男性村民在年滿四十歲的生日當天,必須領著自己的伴侶,前往拜見神明,並且在神明面前實行名為「配偶」的儀式——伴侶兩人關在神廟裡的密室,在神明的尊像面前進行性交,男性必須要將精液射入另一伴體內,以神明「親眼見證」的方式保佑不惑之年的男性維持雄風,與祝福後代子孫生育繁盛。

而年過四十卻沒有伴侶的人(或是未滿四十卻單身的人),也有別的供奉方式,他可以獨自一人在神像面前自慰,並將自己體內的精華射在神像上,貢獻神明自身精華,以祈求其找到能夠白頭偕老的終身伴侶。據說此方式非常靈驗,阿城有不少親戚就是靠這種方式找到了另一半,後也順利成家。

該宗教秉持著讓還陽鄉「維持生機」為宗旨,被村民信奉且愛戴著。

這件事對從小就接觸的阿城來說是家常便飯,但是,對於初次聽到的我,簡直是毀滅了自己所認知的世界,當時這件事有困擾著我一陣子,心想著我是否要繼續跟這種奇怪的男人交往?但其實阿城也不是太迷信的人,對他來說這些習俗就只是時間到了就做一做,他並不覺得一定要、或一定不要。

他說他們這一代的人,對填陽神君只是抱持著「寧可信其有」的態度,而且據說廟方對同性關係,從很久以前就保持著非常開放的態度,一直以來村中也有不少同性情侶前去尋求神明的保佑,這點也是讓阿城一直很尊敬這尊神明的原因。

上述的事件讓我對這樣的宗教有些改觀,心想著或許是自己心胸過於狹隘了。

然而,當我從阿城口中,聽見他必須在一週後前往進行「配偶」儀式,我的背脊還是發涼了起來。

「所、所以我⋯⋯要一起去嗎?」

「哈!當然啊,你不去,誰要跟我做?」

「不會有人在旁邊看吧?」

「放心,進行儀式的密室很封閉,不會有人,舒服得很。」

「你去過?」

「唔⋯⋯以前單身時,有去打個手槍、求個因緣。」

阿城有些語塞害羞,大戰第二輪後,我們清洗好身子,回到床上躺著,他才娓娓道來方才小志前來跟他告知的事情,原來就是要通知他去進行儀式。

這件事讓我嗅到了不太尋常的味道,我瞇著眼,一手抓著阿城粗壯的手臂,小心翼翼問著:「不過⋯⋯為什麼是小志來通知你要去做儀式?」

「哈!這我就驕傲了,小志他啊⋯⋯是今年神明新派任的『代行』呢。」阿城沒有注意到我惱火的眼神,像是兒子考上第一志願一樣地,挺著自己的胸膛,炫耀般地說著。

如果要簡單介紹「代行」,就很像是道教裡的「乩童」吧。代行是需要輪替的,每四年會重新輪迴一次,由年滿十八歲的一群年輕人中挑選,而呼應神明非男非女的特徵,歷任性別也有男有女。

他是神明與凡間教徒溝通的橋樑,擁有能感應神明指示的能力,平時要做的事情是協助村民問事,在有村民時年滿四十時,要作為神明的信差通知其前往進行儀式。

而代行還有一份很重要的工作,便是「代替神明親自吸收陽精」(儀式名為「採陽」),其在就任後不久,便會經由神明指示,由村中年滿四十歲的單身男性中抽選一名與其配對,該名男性(稱為授陽者)必須在該任代行就任的四年間,定期與其性交,藉由這種方式,讓神明間接以代行的肉體獲得純濃的陽氣。

總之這個職位在整個宗教裡頭的地位很高,也是村民非常崇仰的身份。

「你不是說自己不迷信嗎⋯⋯人家選中個代行,你就那麼開心?」我一手用力抓揉他鼓起的胸肌,惹得他發出低沈的悶哼聲,「還是你其實想要當他的『授陽者』?」

阿城才驚覺我的不對勁,翻過身來把我摟在懷裡,又想要用他滿身肌肉的溫暖尋求我的諒解。

「寶貝,授陽者只有單身才能當啊⋯⋯我已經有你了,就算我可以當,我不能、也不想!」阿城正氣嘹亮地宣示著,讓我好氣又好笑,他見我笑出聲來,又語氣柔和地補充:「而且,就算我不迷信,這還是我從小到大接觸的文化啊⋯⋯代行是很重要的角色,以前選完大家都會放鞭炮慶祝的。」

看得阿城還是很尊重自己故鄉的傳統,而我也清楚,這就像是從小流淌在他身體內的血液,是不管受到怎樣的洗禮,都沒有辦法輕易割捨的一部分,但是啊⋯⋯對於小志那小子單純的不悅,並沒有讓我消氣。

據說進行配偶儀式的當天,雖然執行性愛的空間內不會有人,但隔著密室外,代行與廟方的人都會守在外頭,如果密室的隔音不好,性愛之中的大聲呻吟應該是很容易被外頭的人聽見的。

我心中小心眼地決定,當天一定要故意叫得爽快、叫得淫蕩,叫給小志那傢伙聽。

很快來到一週後,阿城 40 歲生日當天,也是配偶儀式執行的日子。

時間是晚上七點,下班後,我與阿城身著稍微正式的短袖襯衫,開車前往祭祀神君的神廟,神廟所在位置比較偏僻,據說是為了維持清淨,選擇蓋在一處民宅不多的山腳下,開往神廟的康莊大道上,環顧四周黑暗陰森的叢林與田地中,就只有這棟木造廟宇燈火通明。

廟宇的構造與一般道教建築有些類似,莊嚴肅穆的粗大木柱撐起半開放式的前堂,前堂的牆面上佈滿精密的敘事壁畫,如果知曉填陽神君的故事,便可得知上面畫滿了他生平的事蹟,而其中也不乏露骨地呈現了其與村民性愛的過程。

站在前堂中央迎接我們的,是廟方的主持者,也是在村裡備受敬重的趙炎長老。

阿城曾經跟我說過,如果將填陽神君比喻為王,那擔任「長老」的人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他雖不像代行具有直接代表神明的發話權,卻也能在特定時機與神溝通,例如代行輪替時,便是由長老在接受神君旨意後指定接任者。

與代行不同的是,長老從接任的那一刻後,就必須服務神明至其生命終結,所以長老的心靈必須良善、正直,願意捨棄追求情與愛的能力,杜絕七情六慾,通常都是從廟方的一眾法師中選舉而成。

趙炎年紀大約五十幾,身材維持得硬朗強壯,魁武的身體肌肉將黑色道袍撐得威嚴,白髮平頭與臉上的細紋顯露歲月風霜,卻不覺得衰老與疲態,據說正是因為其嚴加約束自我、維持禁慾,體內陽氣旺盛飽滿,才會到老了仍有著如此陽剛硬猛的體態。

看見我們踏入前堂,他便略帶胡渣的嘴角和藹地上揚,肢體緩慢而優雅,挺著壯碩的胸膛向我們點點頭:「兩位好。」

「長老您好!」阿城有力地打著招呼,粗沉的嗓音迴盪在空曠的空間裡,「信眾王德城,攜伴前來進行配偶儀式。」

「德城,恭喜你啊。」趙炎的表情帶著欣慰的神情,雖然他的地位德高望重,在一介村民面前卻絲毫沒有架子,眼神裡充滿了關懷。

「還得感謝炎哥⋯⋯啊不,長老你的照顧。」阿城瞇起傻氣的眼睛,粗壯的手臂自襯衫短袖口抬起,搔了搔自己的頭。

他會不小心脫口出對趙炎的暱稱,是因為趙炎在成為神廟法師以前,也只是阿城家熟識的鄰居之一,他的年紀比阿城的爸爸小了一些,在小而緊密的鄰里生活中時常相互扶持,在阿城小時候,趙炎也曾經把他當弟弟一樣疼愛過。

趙炎曾經過著一般人的生活,有妻子、小孩,生活美滿而樸實,但一次車禍意外之中,他的妻兒雙亡,經歷消極與自甘墮落的時光後,為了使自己振作,才決定投身服務神明的工作。而其積極關心村民、盡心盡力為神明奉獻的精神,使他聲量高漲也備受愛戴,在前任長老過世時,毫無懸念地當選了接任長老的職位。

趙炎領著我們穿過前堂,來到神廟後方的正廳,正廳中央走道兩旁跪坐著六位法師,走道的盡頭則有著一尊填陽神君的佛像,他身形修長消瘦,上班身長著八隻手,向著兩旁如展翅般地延展,神像的眼尾上提,銳利中帶著嬌媚,一身金漆使其在燭火照耀下閃耀,卻帶著一股令人戰慄的壓迫感。

而小志就坐在神像的正下方,他身穿純金道袍,跪坐在一處高台上,高台前放置著花紋精緻的青銅盆,他看見我跟阿城走入正廳,便露出憨厚無害的笑容,而我知道,這張笑容明顯是給阿城的。

但彷彿是接收到趙炎的眼神示意,他立馬收起了笑容,但臉頰泛起的紅暈,仍難掩他的興奮情緒。

『興奮什麼啊?是我要跟阿城做愛,又不是你。』我心裡不屑地叫囂著,表情卻仍然維持鎮定,微笑地對小志點點頭。

倒是阿城有些粗線條,看見小志便加快了腳步,走到小志面前抓起他的手,開心又驕傲地稱讚著:「哈!我們家小志還真有點樣子啊!」

被阿城這樣熱情對待的小志臉更紅了,愛慕的情緒自眼神流瀉不停,卻顧慮趙炎在場而收起自己的手,輕聲說:「城、城叔,在神君面前,嚴肅一點比較好⋯⋯」

「咳!」趙炎站在倆人身旁,清了清喉,「德城,代行穿上道袍時,就要把他當成神明對待了,別動手動腳的。」

「啊⋯⋯抱歉,看到小志這樣,實在太開心了。」阿城難掩興奮的情緒,卻不知我在後頭火冒三丈,轉過頭才被我的眼神殺得心虛,立馬牽起我的手,挺起襯衫下繃緊的胸膛,「小志啊,要麻煩你保佑我跟小翔哥囉。」

看見我被阿城寬厚的大手牢牢抓住,小志原先帶著點嬌羞、愉悅的神態,逐漸暗沉了下來,他沒有正眼瞧過我,就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前的青銅盆上。青銅盆裡盛裝著八分滿的清水,小志從道袍裡抽出一張像是符咒的黃色空白紙張,輕輕將其安放在水面上,符咒漂浮著,從中央逐漸吸收水分,水漬逐漸向外擴散,沾染整張紙面。

小志的雙手撫在盆子的外邊,輕閉上眼睛,嘴裡念念有詞著經文。

「德城、田翔,向你們說明,在進行配偶儀式之前,需要讓代行跟神君報告,神明在認可你們兩位的關係後,會在符紙上顯現兩位的大名。」趙炎在一旁,用莊重卻溫和的嗓音,解釋儀式的規則,「這是神君對兩位的祝福,待會請帶著神君的符咒,前往密室進行儀式。」

進行到這裡,我開始覺得有點玄了,紙張除非是有事先加工,要不然只是泡個水,就能顯示出我們兩個的名字?⋯⋯這件事對從小在都市長大的我,怎麼聽都像是鄉村傳說會出現的情節。我半信半疑地探著頭,望向水面那已濕成一片的符咒。

在符咒的前段,果真逐漸有如同黑墨的線條暈了開來,然後組成了熟悉的三個中文字:「王德城」。

我跟阿城面面相覷,他閃耀的目光裡帶著期待。

接著,在尾段的部分,也慢慢浮現出了文字,只不過那個文字,跟我所預想的組成方式,有些不一樣。

「馮⋯⋯昌⋯⋯」我瞇著眼睛,不自覺地唸了出來,在下一秒驚嚇地抬起了頭,難以置信地看向前方的小志。

符咒尾端浮現的文字,不是我的名字「田翔」,而是小志的本名:「馮昌志」。

在場的所有人,都對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驚訝到說不出話,連原先看起來沈穩鎮定的趙炎長老,都口吃了起來。

「這⋯⋯不⋯⋯不太對。」趙炎一把將符咒撈起,反覆確認,接著以嚴厲的語氣質問小志:「昌志,這是怎麼回事?別胡鬧!」

「師父⋯⋯我⋯⋯我不知道⋯⋯」小志嘴唇顫抖,眉毛垂了下來,震動的瞳孔變得有些濕潤,無辜得像快要哭了,「我只是⋯⋯照著一樣的方式做啊⋯⋯」

「炎哥,這是怎麼回事?」阿城緊握我的手沒有放開,我卻能從他細微的力道,感受到此刻的他也感覺到有些焦慮。

「抱歉⋯⋯德城,以往不會這樣的,先請你們迴避一下,我來處理。」趙炎請其中一位在場的法師,將我們帶往前堂,隨後那名法師也焦急地小跑步回到正廳。

前堂內的燭火隨風搖曳,忽明忽暗,使牆上的壁畫顯得陰森,阿城沒有對我說什麼話,不斷探頭往正廳張望著。反而在這個意外發生之後,最為冷靜的是我,我吃定了這就是小志的惡作劇,因為過去的直覺告訴我,小志對阿城的情感,一直都不只是親情那麼簡單。

讓我意外的,就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種看起來非常莊嚴的場合,他竟然開了一個那麼大的玩笑?一次把在場的人都冒犯了一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小志這樣太過分了吧?怎麼這種場合還在惡作劇?」我打破了跟阿城之間的沈默,不悅地說著。

「不⋯⋯」

但是阿城卻一反粗枝大葉的性格,此刻的他看起來就像是大難臨頭,他雙眉深鎖,臉頰、額頭都滲出了幾滴冷汗,「這應該不是惡作劇⋯⋯」

對於阿城如此反常的狀態與回應,我感到十分意外。

「就、就算不是惡作劇,這也不能代表什麼吧?」我故作鎮定地想反駁,「剛剛長老說這件事從來沒發生過,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阿城沒有回應我,反而被眼方傳來的,急促的腳步聲吸引了注意力,是趙炎,他拖著魁武壯碩的身軀向著我們走來,臉陰沉沉地,雙眉深鎖,將視線定在阿城身上。

「德城,方才我們又嘗試了幾次符咒測試⋯⋯結果是一樣的。」趙炎的語氣裡帶著猶豫,卻不敢輕易推翻自己信奉了大半輩子的神明所下的指示,「雖然以往不曾發生這樣的事,但經書上明示,配偶符咒上與代行齊名的人,是下一任『授陽者』。」

「神君指名了你作為『授陽者』,或許才以此舉拒絕兩位的配偶請示。」

授陽者?那不就是說,他必須要跟小志⋯⋯

「炎、炎哥,授陽者只會指名單身之人,可是⋯⋯我不是啊?」阿城嚇壞了,他飽滿的胸膛撐著緊實的襯衫,因為情緒紊亂而前後起伏。

「德城,我知道,這事我們也是頭一次遇見,但是神諭不可任意違抗,兩位的配偶儀式,恐怕無法受到神明認同。」趙炎在說出這句話時,將視線飄向了我,「依照傳統,在授陽者被指定的當天,必須隨即進行『採陽』儀式。」

那個眼神,不是在徵求我的同意,而是禮貌性地對我進行「告知」。

我嚇得發愣,什麼駁斥的話語都說不出口,只是在嘴裡小聲呢喃著:「怎麼⋯⋯可以⋯⋯」

「炎哥⋯⋯恕我無法配合。」在聽見如此荒謬的要求後,阿城又再度握緊了我的手,他緊咬牙關,心裡的信仰與理智相互抗衡,卻還是遵從自己的意志,「田翔,是我的愛人⋯⋯我不可能丟下他⋯⋯去和別人⋯⋯」

「德城,若不遵從神君旨意,會遭受天罰!」

「炎哥!」阿城奮力反抗的怒吼響徹整座前堂,甚至迴響至後方的正廳內,剎那間一股肅殺的沈默籠罩。

「我沒有辦法⋯⋯對不起。」語畢,阿城便抓著我離開了神廟,上了貨車,開上返家的路。

離開神廟後的鄉間小路一片漆黑,幾乎只能藉由車遠燈照亮眼前的路。

一路上阿城沒有開口,我卻被他突兀的性格反差給弄得窒息。

「阿城,就算神明沒有同意,我們也不用理祂。」我嘗試想安慰著他浮躁的心情,也想融化降至冰點的氣氛,便開始大聲嚷嚷:「我們對彼此的感情,不是任何人可以斷定的,還說什麼會有天罰,太誇張了!」

「寶貝⋯⋯」阿城的嗓子聽起來還有些顫抖,「你不知道,得到神君的認可,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可是,我以為你不是很相信⋯⋯」

「我不可能不信,從我出生開始祂就在那裡了!」

直到這一刻,我才知道那流淌在阿城血液裡,對於村內祭祀文化的迷信,其實一直都存在著,他或許曾經認為自己活得有自由意志,但在這種「神蹟」顯現的結果,與他心裡所想、所愛的有所違背,才逼得他正視自己對信仰的敬畏。

而這份對於迷信的敬畏之心,也像是病毒一樣,逐漸感染到我的身上。

或許是焦慮,我的大腦像是被填入了過量的空氣,膨脹卻輕飄飄的,伴隨著輕微暈眩。

「那⋯⋯你要接下授陽者的任務嗎?」我把頭靠在車窗,想要讓自己舒服一點,但車窗的震動卻不斷震得我頭疼。

「我⋯⋯現在很亂,沒辦法回答你。」

從方才毅然決然的回絕了趙炎,此刻又猶豫不定,阿城反覆無常的變化,讓我的焦慮感不減反增,我整個人跳了起來,眼前的他已經開始變得有些模糊,我卻還是扯開喉嚨生氣地喊著:「你要為了這個鬼宗教去跟小志做愛嗎!」

「田翔!不要亂說話!」阿城被我激得也大聲了起來,「我把小志當成兒子一樣,不可能這樣對他!你也不要冒犯神明!」

阿城的怒斥使得我退縮,交往的幾年來,他幾乎沒有流露出這樣的情緒,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在一瞬間天旋地轉後,我向著阿城的方向一倒,失去了意識。

在村裡的小醫院,阿城坐在病房外頭,兩手摀者臉,稍早車上與田翔的爭吵之中,田翔突然間就兩眼翻白,倒在自己的身上。他焦急地叫喊著,田翔卻沒有任何回應,於是他緊踩油門,一路驅車狂奔。

醫生查不出田翔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機能都沒有損壞,卻像是睡著一般地昏厥了。

他滿腦子只想著趙炎最後的警告⋯⋯「天罰」⋯⋯沒想到那麼快就降臨,而且還是在他的伴侶身上。

他寬闊的身體駝著,縮成了一團,無計可施的他只能不斷在心中默念祈求著神君,懇求他的原諒。

這時,遠方傳來細碎的腳步聲,那個聲音是他非常熟悉的。

「城⋯⋯城叔!」

阿城把臉從寬大的手掌中抬起,眼神恍惚地看著遠方跑來的憨厚圓胖身影——

是小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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