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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无锋·囚鸟

小说:无锋·囚鸟无锋·囚鸟 2025-09-10 15:59 5hhhhh 5410 ℃

第四十一章:对峙

清平公主此刻已经满脸寒霜。

景德镇御供的小瓷杯连同滚烫的明前龙井茶水对着姜墨披头盖脸的泼下来。

锵——

沈清秋拔剑。

耍了个剑花。

先卸掉力,茶杯稳稳当当的停在不足指宽的剑尖上。

剑气裹住了茶汤。茶色的水团仿佛粘在剑身上一般。

剑身一抖——茶水便顺着惯性又回到了茶盏里。

一递,茶盏又落回桌案上。

清平公主目光狠狠刮了沈清秋一下。这个胆敢忤逆她,和她争锋相对的江湖任侠儿。

折霜仰面朝天躺在姜墨膝腿上,一丝不挂的。姜墨把她双手举过头顶,腋窝窝这下子也完全暴露无遗了。穴位被点,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躯被姜墨打量抚弄。

姜墨指甲尖一直有特意修剪过,首先是留长,之后是剪尖,最后是把尖端给磨的圆润。

一方面适合施痒折磨,另一方面不至于刮伤别人。

五指并拢攒起,轻轻揪着腋窝、肋骨上的软嫩皮肤。

揪起一小块白肉用几根手指来回剐擦摩挲。把她惹得脸颊都笑得发热。

她的上半身瘦,胸也不大。

身材劲爆的点在于腿长腰细屁股软糯而且大。

单看她肋骨的话,甚至有点瘦骨嶙峋的意味。

像是一张上好的焦尾古琴,肌肤更是带了些许木质的润泽。

几根指甲反复寻找揪着她上半身的怕痒肉肉。

一寸一寸的探索过去,寻到一处痒处,便揪着玩弄责难许久,放下的时候,皙白的肉体上已经多了一道道红痕——像是甜蜜情侣的亲吻吻痕。

就像是这张白皙平滑古琴上有看不见的琴弦似的,被姜墨攒起指甲,一点一点抚弄过去。没有琴声悠然,只有折霜逐渐绝望的狂笑。

折霜哪里禁得住姜墨这种挠痒宗师,这样式的悉心爱抚。玩着玩着,就开始声泪俱下的啜泣。

姜墨击溃过她们每个人。

沈清秋的崩溃是狂笑夹杂着尖声细语的哭,是巴山楚水里的夜雨。

澹台璎珞的崩溃是江南烟雨,温婉忧郁,像巷子里忧郁的丁香姑娘。小声的痴笑,小声的啜泣,像是怕高声语会惊扰到旁人。

万俟芊的崩溃是奶声奶气的,像是落入陷阱,被人捏在掌心里把玩,无处可去、退无可退的小奶兽。

折霜的崩溃,尽管被吓哭了,却不肯讨饶,笑声却依然显得气力足。

姜墨最是不喜女人哭,但他又喜欢犯贱,先惹哭那些漂亮姑娘。

她们就是因为他的施痒而哭的。

然后在她们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稀里哗啦的时候,在强迫她们笑。

那才叫有意思呢。

折霜一哭,就把手掌攀抚上她的细腰。

折霜立刻止住啼哭,吓得嗷的一声惊叫了出来,立马就止住了哭声,凌厉的凤眸颇有些泪眼迷蒙的。仿佛被咬住咽喉,夹着尾巴呜咽的败犬。

明明不久之前还是只野性难驯、威风凛凛的母狼。现在弱点被姜墨掌控拿捏,笑得狼狈凄惨,倒是莫名的像只落水狗。

可惜,折霜的顺遂并不能换来姜墨的仁慈。

姜墨掐着她的细腰,让她疯狂尖叫尖笑,让她只能乖巧听话瘫软在姜墨怀抱里。

响亮飒爽的笑声,原本是一整匹顺滑的丝绸,如今被喘息和咳嗽撕裂,变得喑哑低沉。

“啊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喘不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气好难受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腰不可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折霜细腰上的筋肉很快被姜墨玩弄到痉挛。一抽一抽的,看起来有点疼。

被姜墨以掌根抚弄,舒缓她的筋肉,又惹得她再次大声发笑。

她有四块腹肌,下腹处还有两块小的,不甚明显。算上这两块小腹肌,那她就有六块腹肌。

习练过武的人都知道,这是不容易的。

练武就像是游泳、长跑、短跑这种体育运动,调动的是全身的肌肉。不像是泡健身房里锻炼身体。

是很难单独把身体上某一个部位的肌肉练的很棒的。能有这样棱角分明的腹肌,只能说明她平日里练的很辛苦。

——就连沈清秋都只有马甲线呢。

细腰姑娘虽然腰身看着纤瘦柔软,却有四六块腹肌呢。捏起来好玩极了。手感紧致结实。

更有趣味的是破坏摧毁她精心训练成果的成就感。

看!即使你练成这样,如今却也被我点了穴位,完全动弹不得。被我如此猥亵玩弄呢。

终于把名为“折霜”的古琴玩腻歪了。重新把视角投在夏清泠身上。

夏清泠从未感受过被这种淫邪猥琐的目光直勾勾的紧盯着,如芒在背。甚至萧焕的目光都没有这么令人不适。

萧焕不过是狼子野心的虎视眈眈和不加掩饰的侵占。

却至少没这么猥琐。

一直以来智珠在握的公主殿下终于脸色变了变:“贼子!敢尔!”

豺狼温热的涎水都滴到了小兔子雪白的毛发上,一直仰着脑袋直勾勾的盯着姜墨看的小兔子终于感受到了害怕。

她想往后躲。

马车很宽敞。

哪怕容纳了六个人,依然有余地。

姜墨伸出手揪住了她雪白的衣领,像是提溜住了小兔子的后颈肉。

她畏惧的缩了缩脖子。

却依旧这么仰着头,又呆又无辜的瞪着姜墨,星眼里闪烁着泪光,倒有点像映着银河那感觉了。

不过还夹着明显的恼火和愤怒。

姜墨把她压倒在软榻上,浅浅亲了下去。

唇是温软的,带着清甜。

她还没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发作,生理性的眼泪已经先于她的想法,淅淅沥沥的滚落下来。

姜墨又加深这个吻,朝她索要。

他吸吮着她软滑的小舌头,品尝着她嘴里的浅香,直到唾液拉丝。

直到把怀里的小公主亲到浑身发软,像是一滩柔软的云。

双手奋力把姜墨顶开,红着脸儿,又开始掉眼泪了。

雪白的书生装束,前襟上沾上了眼泪。

云融化成了一摊水。

“臭流氓!你居然!”

“胆敢亲我”这四个字她羞得说不出口,她已然被气到失语。

亲这个字眼对她来说太过陌生,她看过最最低俗的话本小说也不过是男男女女搂搂抱抱,说说情话。

心如乱麻一般绞着,像是一团毛线球。又羞耻,又气恼,又害怕,又嫉妒震惊不可思议。

“我必然要告诉父皇,狂徒,你居然敢如此无礼,丝毫没有把大康天家威严放在眼里。你死定了。”她垂着汪汪眼泪,哽哽咽咽的说道。

“你完了,真的,你真的完了。你会被锦衣卫抓进诏狱里,各种刑罚用在你身上,抽筋、扒皮,凌迟,而且随后给你全身刷上一层浓盐水。我要你疼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恨你。”

她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上下扑棱着,眼泪站在上面,如沾着雨滴在泥泞中扑腾的蝴蝶翅膀。

不愧是饱读诗书的小才女。

即使这般窘境,气的一佛升天,二佛涅槃,羞得死去活来。说话也斯斯文文的,有条有理极了。

可惜姜墨光看她水润唇瓣上下碰撞,完全没听她在说什么。只是又亲了上去。

她懵了。

更多的是从未设想过自己会落到如此境地,也没想过居然有人如此完全不顾天家威严。

她是待在重重壁垒里的小公主,是象牙塔里的小幼稚鬼。她不晓得为什么要去考虑最坏的情况,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反正无论如何总归是有父皇兜底的。

所以不管做什么都没事。

于是这次勇敢大胆的选择冒险。

结果折霜落败了,在她面前被亵渎,她以为只是男人的宣示主权和挑衅。

她以为最坏最坏的结果就是被姜墨俘获一阵子,然后就会被父皇或者萧焕派来的大军所救。

她甚至做好了这几天喝白粥加白糖的准备。

毕竟,以往在施粥时候,即使那些不谙世事的黄发垂髫,见到她一身华贵衣衫,就算不晓得她的身份,也都毕恭毕敬的。

她猛然惊觉。

姜墨这个坏种,刚刚舔了折霜的脚,现在又来亲自己,恶心的开始干呕,却又吐不出什么东西。

她早饭只吃了一点点,胃口一如既往的不好,只吃了两块豆粉绿豆糕和半碗乌鸡汤云吞。

这么点儿食物早就消化干净了,眼下胃里空空如也,什么也呕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干呕,酸水上涌,像只吐毛球的小猫。

一阵干呕完,她看起来破碎极了,凌乱发丝黏在额头鬓角上。

生理性的红了眼眶,抬起脸,噘着嘴,眨巴着无辜透亮的星眸,直直愣愣的,勾住了姜墨的视线。又是那一脸委屈巴巴的、撒娇般的神情。

就算姜墨鲜少怜香惜玉,到如今也难免心头一软。

伸手就要解开她月白色的书生衣衫。

她依旧委屈巴巴的瞪着姜墨,眼眶泛红,极其不情愿的哼唧了一声。“不要。”

她只是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衣衫,像是怀抱着自己一样,拽着自己的衣角儿。不叫坏人得逞。

当你全然没有经历过某件事情,你是没法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的。

设想一个场景,你是一个守门员,擅长门线技术,不擅长出击和组织。对方球队边路有个速度很快的球员,正在下底传中。你该怎么做?

又或者,你是一个swat小队里的二号位突击手,你该如何应对门口的“死亡漏斗”区域?

你如果全然不了解一个事情,是完全不知所措的。

我们可怜的小公主,她也全然不知道被忤逆的滋味、也是头一次被暴力强行侵害。

姜墨怎么说也是个三流武侠,三下五除二,干脆利落的脱掉了月白色衣衫。

夏清泠莹白色的赤裸肉体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暮春时节,月明风清,天气并不热。华贵马车里有小暖炉。她从未觉得暖炉这般热。炙的她脸颊火热绯红。

她羞死了。想要抓住被褥什么的也好,至少挡住自己的身体。哦不,至少遮住自己的眼,哪怕掩耳盗铃也好。

可偏偏一对柔弱无骨的手腕子被姜墨捉在手心里,被压在身下,半分也动不了。每寸肉都被男人看了去,像是打量一件名贵物什。

她原本不想哭的。

所以低垂着眉眼,想要把眼泪憋回去。

一低头,却看到自己两点樱红色的乳尖。

百般委屈,怎么忍都也忍不住,扑簌簌的掉下眼泪来。

双手被月白腰带给缠住。

姜墨像只恶犬似的趴在自己身上东嗅嗅、西闻闻。说什么“一样是清,澹台璎珞身上是清苦冷寂,是青石庵堂、草药小筑。沈清秋是清冷高洁,孤芳傲岸。你身上是墨香味,显得清贵。”

手伸进腋窝窝里,轻柔呵起这块柔软的痒处来。

夏清泠本来正哭的伤心,却又被强行打断——哭也不让她哭,一面疯笑着,一面未干的眼泪滚滚。

她的腋窝手感极好,肉质最为细嫩。

那种从小极为养尊处优的、从未经历过世事的女孩子身上才有这般吹弹可破的皮肉。像是不太成器的玉,莹润,光泽,却又糯软。

她笑得正欢的时候,肚子软肉深陷下去。

姜墨掐了掐她的肚子,稍稍用力就会青紫。又白又软,但是和肥胖完全不沾边——她的腰并不粗,裸体线条看着也美。腰腹上和折霜训练有素的结实筋肉完全不同。完完全全未经任何打磨的光滑软糯的触感。

本就气血不足,现在更是一副喘不上气要被活活憋死的样子。

姜墨转而用掌根,运了点气,去揉她肚子,又白又软的肚子被玩弄的有些“雪白肉浪翻涌”的意味了。

腰身并不粗,是可以双手合握的粗细。只不过尽是些软且白的赘肉。大概是平日里完全没有运动,但同时吃的也少的结果。

如今被姜墨压在身下欺负,轻轻柔柔的给她揉肚子,早已经笑成了小傻子,哪里还有清贵才女的样子。

脸色通红,心脏扑通乱跳,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软肋高低起伏。

俨然喘不上气的样子。

一点儿力气也借不上,只能软软的受着痒痒。何况全力挣扎对于姜墨而言也不过是兔崽扑腾。

笑得意识都有些迷蒙了,小香舌半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雪白皮毛的小动物,被摸肚子摸舒服了,吐着舌头享受承欢呢。

“咳咳……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喘不上咳咳咳咳气哈哈哈哈哈哈哈!不!”

她绝望的只觉得自己要濒死。

终于本能般的学会推搡。

被捆着的双手拽着姜墨的衣角求饶。

兔子蹬鹰一般,用双脚蹬姜墨。

好容易缓过来一点,反应过来了,双脚已经被姜墨抱在怀里了。

又急得要哭,想要抽回脚——抽不动。想要再蹬,也蹬不开。

又开始啜泣了。

因为中气不足,所以穿着是毡靴,防寒。

只是笑了个几分钟,对于夏清泠而言已然算是剧烈运动,腰身发酸。

脚底一凉,露出一双穿着白色绫罗袜的小脚来,因为吃了些浮汗,袜面粘在脚底上。

夏清泠急坏了,吓得口不择言:“折霜救我。我怕。”小脚丫在姜墨怀抱里宛如温顺小兔,只是一个劲儿的蜷又缩。

却被姜墨张口亲了亲大脚趾头,她立刻被吓得猛然拔高音调的娇声尖叫。“啊!不要!”

她生的五官秾丽,不施粉黛,却依旧艳美到动人心弦。

有点像是姜墨前世上世纪末的港星,王祖贤那一款的。五官端正大方。

配上手无缚鸡之力的娇躯,遇上痒痒虽然怕的寻死觅活哭爹喊娘的。但是却偏偏挣扎力度极小。被压在身下,只会软软糯糯的收着痒痒,笑得都快昏厥过去了,也只会轻轻推搡,细弱拍打。

我见犹怜。

她脆弱的好像很容易就会被活活玩死。

折霜也怕痒。尤其是她的腰窝腰眼。

此刻咬着牙,憋出了话。“放开公主殿下!有什么冲我来!”

眉毛倒竖,倒是显得这位女侍卫英姿飒然。

姜墨虽然确立了几女之中的领导地位。却使唤不动几女。

即便是痒鞋加身,最最听话的沈清秋,也没法使唤她去迫害折霜。

姜墨只恨自己不会影分身,不然一边挠折霜,一面让她看着公主受痒,那才有意思呢。

姜墨只好拿着折霜的臭袜子,捻着指尖,拎着臭袜子,袜尖轻轻柔柔的扫过折霜的鼻尖。

折霜还想着闭气,英武的五官皱成一团。

姜墨毫不客气的,如骑上高头大马一般骑上折霜腰腹,大拇指忽轻忽重的按压起她的腰腹筋肉来。

她立刻响亮的大笑出声,一秒也忍受不住。硬挺的神色立马崩坏,半弯藏琥珀的凤眸睁的大大的,显得又绝望又惊怒。

被迫大口大口的吸入自己的臭脚丫子味道,不过三息功夫,她脑袋一歪,酸水吐在马车地毯上。

“主子恕罪……折霜无……”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一双酸臭袜子给塞住。

浑身穴位被点,自然也动弹不得。

处理完折霜,自然继续来料理伺候惊惧的小公主。

被揉完肚皮,抚完腋窝的小公主自然知道痒痒的可怕之处。

尤其是她浑身软肉,只怕里头有不少肉肉都很怕痒。

她却也不会低头求饶。

只是一个劲的委屈巴巴,难过兮兮的。抽搭着掉眼泪哭鼻子。

又像是威胁似的,又很害怕畏缩,又委屈撒娇,就这样瞪着姜墨。

姜墨这次又要来抱她,她学乖了,吓得立马止住哭声。

雪白身子躲在被窝里,小手死死的压住被角,努力往墙角缩去。

可惜马车空间就那么大,却又那么小,哪怕是豪华马车。

白袜脚却被捉住。又再度吓得她惊叫。

也顾不上走光了。

绝望极了,竭尽所能的扑腾起来。可是没挣扎扑棱几下,可怜的小白兔子又被姜墨牢牢捉住。

星眸里流露出羞耻与愤恨。

“你放手!放肆!”

隔着轻薄的罗袜,姜墨亲昵的一个个脚趾头轻吻过去。脚趾被逐个宠信的触感让她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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