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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娇足泣血荒村店 恶妇崴脚驿站灾​,林娘子,1

小说:林娘子 2025-09-10 15:59 5hhhhh 2960 ℃

上回书道林娘子屈陷囹圄,臀股遭那无情水火棍毒打,青紫坟起,惨状难言。幸得女牢中牢婆王婆子以牢狱土法,施以墨玉膏揉捏化淤、黄龙油引散奇痒,一番痛比刮骨、痒胜蚁噬的地狱煎熬,月余方将那盘踞玉股的恐怖青紫肿胀消退了八九分,虽疤痕犹存,筋骨酸楚,总算保得行走坐卧无碍。然其臀股旧伤未愈,心神惊惧未平,便被那刻薄如夜叉的焦七娘、骄纵似纸鸢的乔四姐两个凶煞女差,推搡着裹上素白囚衣,套上粗陋芒鞋,押出了那吞噬光明的汴梁城女牢黑狱。

且说这日清晨,汴梁城东瓮城门洞下,寒霜未晞,阴风飒飒,卷着落叶尘土,直往人脖颈里钻。押解人犯的铁链叮当,惊得早起贩夫走卒纷纷侧目。林娘子蓬头垢面,形容憔悴,然那眉目笼烟的天然风致,纵是粗布囚衣亦难遮掩,反倒更添一段凄楚风流。她赤足踏在冰冷的芒鞋里,鞋底粗粝如砂纸,每挪一步,那未愈的臀股旧伤便牵扯着筋骨,传来阵阵酸胀僵痛,而脚底新磨的嫩肉更似踩在炭火上,痛得她娥眉紧锁,樱唇失色。

行至门洞深处,光线愈暗。忽听一声苍老悲呼,撕裂凛冽寒气,自人丛中炸响:“我儿!贞娘——!”

只见一条魁梧身影,如离弦之箭自人群中抢出,鬓角染霜,虎目赤红如血,正是林娘子之父,张老教头!

“爹爹!”这声呼唤,积攒了数月冤屈辛酸,此刻如决堤洪水,轰然爆发!林娘子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焦七娘那枯藤般的手爪,踉跄扑跪于尘埃之中,双臂死死抱住父亲的双腿,将脸深埋其膝,嚎啕痛哭。那哭声撕心裂肺,直如杜鹃啼血,寒鸦惊夜,引得周遭路人无不驻足唏嘘。

焦七娘被阻了去路,又见众人目光灼灼,登时恼羞成怒,吊梢眉倒竖,尖嘴一撇,叱道:“呔!哪里来的老匹夫!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挡官差办差!”话音未落,手中那沉甸甸、黑黝黝的铁尺已挟着一股恶风,恶狠狠戳向张教头肩井穴!这一下若戳实了,轻则筋骨剧痛,重则半身麻痹!

说时迟,那时快!平地一声娇叱,如同冰河乍裂,寒霜凝刃:“狗差婆!敢伤我父分毫,今日拼得粉身碎骨,也叫你魂断当场!”

正是林娘子!她陡地抬头,泪痕未干的粉面之上,那梨花带雨的娇柔瞬间冻结、碎裂,化作两道比冰更冷、比刃更利的寒芒!那双笼烟美目,此刻再无半分怯懦,唯余积郁的冤火与刻骨的恨意,电光石火般迸射而出,直刺焦七娘心底!那目光,裹挟着张教头数十年军旅淬炼的凛然正气,竟似有形有质的刀锋,森然寒气逼得焦七娘手腕剧颤,心胆俱裂,那戳出的铁尺硬生生悬在半空,进不得分毫!她脚下更是不由自主地踉跄倒退两步,后背“砰”地撞在冰冷石壁上,口中“你…你…”支支吾吾,脸色煞白,哪还有半分方才的跋扈气焰?

躲在焦七娘身后的乔四姐,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攥着焦七娘的衣角,声音抖得不成调:“姐…姐姐…这…这妇人的眼神…好生凶煞…怕…怕不是善茬…咱们…快走为妙…” 她只觉那目光扫过,自己便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张教头虎目含泪,强抑住心头翻涌的悲愤与无力。他深知此刻纠缠无益,反恐给女儿招来更多折辱。急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蓝布小包裹,重重塞入女儿冰冷颤抖的手中,声音哽咽,字字泣血:“儿啊!为父无能!护不得你周全,这点碎银,留着路上买碗热汤暖暖身子。千万…千万撑下去…留得青山在,等那云开月明之日!” 老泪纵横,顺着饱经风霜的脸颊滚落,砸在女儿手背上,灼烫如火。

林娘子双手死死捂住那带着父亲体温的包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泣不成声:“爹爹宽心,女儿……” 她已泣不成声,抬起泪眼,深深望着父亲霜染的鬓角、深刻的皱纹,仿佛要将这至亲的容颜刻入骨髓。

焦七娘此刻才从惊魂中缓过神来,见父女相拥,悲情动人,更怕节外生枝误了行程,只得强压下心头惊悸与怨毒,粗鲁地一把搡开紧抱父亲的林娘子,厉声骂道:“哭丧完了没?!晦气!走!误了时辰,仔细你们的皮!”

林娘子被搡得一个趔趄,芒鞋在冰冷石地上滑出刺耳声响。她最后回望一眼老父那如同泥塑木雕般僵立风中、泪干泣血的孤影,银牙几乎咬碎,戴着那副小巧银镯的玉腕用力一挣,那赤着的大脚,裹在粗陋不堪的芒鞋里,义无反顾地再次踏上了通往未知苦难的尘土官道。一步,一个血印;一步,一声心碎。

殊不知,在远处攒动的人头里,一个穿着粗布衣裳、背着小小布囊的瘦小身影,早已哭成了泪人儿。正是忠仆锦儿!她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呜咽,心如刀绞地望着娘子那单薄而决绝的背影渐行渐远。布囊里,是她省吃俭用备下的金疮药、干净布条、一点干粮细软。她咬碎了银牙,不敢近前相认,只能遥遥坠在官道三五里外,如影随形,心中默念:娘子,锦儿在,锦儿拼死也要护您周全!

这一路北上,天公亦不作美。秋老虎肆虐,日头毒辣辣悬在头顶,似要将人烤干。官道年久失修,坑洼如鬼斧劈凿,尘土飞扬。林娘子那双深闺娇养、莹润如玉的天足大脚,初时尚觉芒鞋粗砺冰冷,行不到十里,脚底板便似踏在了烧红的铁蒺藜之上!那芒鞋本是粗麻编织,内里针脚粗糙,更兼尺寸不合她这双天生丰腴的大脚,前掌宽阔,足弓高耸,五趾修长匀称,将鞋面撑得紧绷欲裂。细嫩足肤与糙麻鞋底反复厮磨挤压,每一步都如同钝刀割肉。待行至日头西斜,暮色四合,那双大脚的脚心足弓处,早已悄无声息地鼓起数个晶亮血泡!小者如豆,大者若铜钱,更有一枚生在右足掌心,大如鸡卵,饱满透亮,内里血水丰盈,颤巍巍悬在那细腻白皙的足底中央,触目惊心!每走一步,便是一阵钻心刺骨的细针穿刺之痛,直痛得她冷汗浸透囚衣,柳腰微颤,步履愈发蹒跚沉重。

“腌臜泼才!磨磨蹭蹭,作死么?!给老娘快些!天黑前赶不到驿站,仔细你的好臀儿再尝尝板子滋味!”焦七娘口中毒骂不绝,她自己那双套在硬邦邦官靴里的瘦长脚板,也早已在靴中胀痛难忍,如同塞进了烧红的烙铁,每一步也如同踩在刀尖上。乔四姐更是哭丧着脸,走一步吸一口凉气,娇声抱怨:“哎呦…脚…脚要断了…七娘…歇歇吧…”她那双白嫩小巧、足弓几近平直的脚,此刻在皮靴里更是挤成了肉包子,苦不堪言。

及至天色昏沉如墨,驿站遥不可及,三人精疲力竭,终于在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僻野店勉强落脚。这野店孤零零伫立官道旁,茅檐低矮,灯火如豆,透着一股破败与凄凉。焦乔二人步履蹒跚,互相搀扶着,几乎是撞开店门,急吼吼地尖声叫道:“店家!死哪里去了?!快上热汤烂肉!老娘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再找人来给老娘揉腿看脚!快!”

待进她们歇息的简陋客房。两人也顾不得什么体面矜持,慌忙踢掉沉重如枷的官靴,龇牙咧嘴地褪去早已被汗水浸透的布袜。如同实质的酸臭气顿时弥漫在房间内。

焦七娘那双保养尚可、脚型瘦长的双足显露出来,脚底板已是一片通红如煮熟的虾子,脚趾缝间几个亮晶晶的水泡玲珑饱满;乔四姐的脚则更显不堪,小巧丰腴如肉馒头般的脚丫,此刻红肿发亮,足弓处两只透亮血泡尤其硕大,脚趾缝更是磨得通红糜烂,如同剥了皮的果子。

店家主母,一个膀大腰圆、面色红润的妇人,被焦七娘那凶神恶煞的厉喝催逼着,端着一个木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个小巧的炭炉,上面煨着一把银针、一个粗瓷碗,盛着半碗气味辛辣刺鼻的家酿烧酒、几块干净的粗布巾。她刚进门,就被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脚臭交杂的怪异气味熏眉头直皱。

“磨蹭什么!快给老娘把这碍事的泡挑了!”焦七娘斜靠在炕沿,两只通红肿胀的脚搁在炕沿上,吊梢眉倒竖,语气极不耐烦。

店家主母心中暗骂晦气,脸上却堆着生意人的笑:“二位差娘稍安勿躁,这就动手,这就动手。”她麻利地拿起一根银针,在炭炉火苗上仔细烧灼,直至针尖通红,才取下来稍待冷却。

店家主母先走向焦七娘。目光落在她搁在炕沿上一双长脚。这脚瘦长而骨节分明,脚背因长途跋涉,布满了蚯蚓般凸起的青筋,脚趾细长,皮肤倒是白皙,看得出平日里保养得不错。而脚底板处更是惨不忍睹,一片通红如煮熟的蟹壳,角质层厚硬处磨出了几道深色血痕,而在脚掌外侧和足弓前端,赫然盘踞着三四个鼓胀透亮、大如蚕豆的血泡,泡壁紧绷,内里淡黄色液体清晰可见,如同熟透的葡萄,仿佛一碰即破。

店家主母看准脚掌外侧最大最亮的一颗血泡,沉声道:“差娘,忍着点。”话音未落,烧红的银针尖已迅疾无比地刺向那泡壁最薄处!

“嗷——!!!” 针尖刺入的瞬间,焦七娘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穿了脚心!她整个人猛地从炕沿上弹起半尺高!那张刻薄的脸瞬间扭曲变形,眼珠子瞪得几乎要凸出来,颧骨因剧痛而显得更加高耸突出!她双手死死抓住炕沿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惨白,口中污言秽语如连珠炮般喷涌而出:“入你娘的!老虔婆!手底下没个轻重!疼死老娘了!哎呦喂…嘶…” 剧痛激得她浑身筛糠般颤抖,那只受伤的脚更是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往回缩,却被店家主母早有预料,用另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了脚踝!

“差娘莫动!一动更疼!”店家主母低喝一声,手下用力,将那乱蹬的脚死死按住。她动作极快,趁焦七娘痛得倒抽冷气的间隙,手指用力挤压血泡边缘,一股淡黄色的、略带粘稠的液体“滋”地一声滋射出来!焦七娘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身体猛烈挣扎,额上青筋暴起,汗如雨下。

如此这般,店家主母将焦七娘脚上的血泡逐个刺破、挤干。每一下,都伴随着焦七娘变调的痛呼和恶毒的咒骂。待到处理完脚泡,焦七娘已是瘫软在炕沿上,脸色惨白,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如同刚被酷刑折磨过。

店家主母毫不耽搁,倒了些辛辣的烧酒在粗布巾上,对着焦七娘那被挑破后显得更加红肿、布满破口和血丝的脚底板,狠狠搓揉起来!

“啊——!轻点!轻点!狗娘养的!痛煞我也!” 烧酒渗入破口,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在伤口上搅动!焦七娘疼得双腿乱蹬,身体在炕沿上疯狂扭动,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方才的凶悍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杀猪般的哀嚎。店家主母却充耳不闻,用那蒲扇般的大手,用尽全身力气,以掌根重重按压、刮蹭着焦七娘脚底那僵硬的经络。她能感觉到掌下那瘦长脚掌的骨骼和韧性十足的筋膜在抗拒、在颤抖。

“嘶…哈…呼…” 焦七娘在最初的剧痛过后,随着店家主母那近乎蛮力的揉压深入到僵硬的筋骨深处,那痛楚中竟渐渐生出一股奇异的酸胀感,让她痛得龇牙咧嘴之余,口中那惨嚎渐渐变成了夹杂着痛楚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嗯…嗷…这里…酸死…再…再用点力…” 她的脚趾时而因剧痛而死死蜷缩抠住炕沿,时而又因那酸胀的刺激而微微舒展。一张俏脸扭曲着,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这边焦七娘还在“享受”着痛并酸胀的按摩,那边乔四姐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她看着焦七娘的惨状,抱着自己那红肿的双脚,如同受惊的兔子,拼命往炕里缩,声音带着哭腔:“不…不要!我不挑了!让它自己好!我不揉!呜呜…”

“由不得你!”焦七娘忍着脚上的酸麻,厉声呵斥,“不挑?明日你便烂着脚爬去沧州吧!快!别磨蹭!”

店家主母处理完焦七娘,立刻转向瑟瑟发抖的乔四姐。乔四姐的脚,与焦七娘的截然不同:小巧玲珑,丰腴白嫩,足弓平缓几乎不显,五趾短圆如珍珠,趾甲修剪得整齐干净,透着粉润的光泽。然而此刻,这双保养得宜的脚却惨不忍睹:脚背通红发亮,如同煮熟的虾子,脚趾缝间因摩擦和汗液浸泡,一片糜烂红肿。最触目惊心的是足弓内侧和脚掌前部,高高鼓起着两个硕大无比、近乎透明的血泡!大如鸽卵,泡壁薄如蝉翼,内里积聚的清亮液体甚至能看到脚底皮肤的纹路,颤巍巍地悬在那白嫩的足底中央,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炸裂。

店家主母看着这双娇嫩的脚,眉头皱得更紧。她如法炮制,拿起烧红的银针。

“不要——!!”银针还未靠近,乔四姐便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她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将脚缩回怀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疯狂滚落,“我不挑!痛!我怕痛!七娘救我!呜呜呜…”

店家主母无奈,向焦七娘投去求助的目光。焦七娘正按着自己酸胀的脚,没好气地骂道:“嚎什么丧!再嚎老娘替你挑了!快把你那双酸蹄子伸出来!不然明日驿站板子伺候!”

“板子”二字如同催命符。乔四姐吓得浑身一哆嗦,绝望地闭紧双眼,将那双白嫩的脚丫颤巍巍地、极其缓慢地从怀里伸了出来,如同献祭的羔羊。她扭过头去,死死咬住自己的衣袖,浑身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店家主母接过那双颤抖的嫩足,眉头一皱,那焦七姐说的不虚,这双小白脚丫子捂在靴子里走了一天,果然酸气扑鼻。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看准位置,银针尖以极快的速度,极其轻巧地刺向足弓内侧那枚最大血泡的最边缘。

“哇——!!!!” 针尖刺破那薄如纸的泡壁瞬间,乔四姐爆发出比焦七娘更加尖锐、更加凄惨的哭嚎!声音高亢刺耳,几乎掀翻屋顶!她整个人如同被强弓射中,猛地向后一仰,后脑勺“咚”地撞在土炕墙壁上!也顾不上疼,她双手疯狂地拍打着炕面,双腿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踢蹬挣扎!那张白净的小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五官因剧痛而挤作一团,泪水、鼻涕、口水糊了满脸!“娘啊!痛死我了!痛死了啊!呜呜…我的脚…我的脚烂了…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

店家主母死死按住她那乱蹬乱踹的小腿和脚踝,手下动作飞快,趁她哭嚎换气的间隙,手指迅速挤压,将血泡内的液体挤出。即便如此,乔四姐的挣扎依旧剧烈,店家主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脚上的血泡处理干净。

轮到烧酒搓揉和按摩了。辛辣的烧酒布巾刚触碰到那布满破口、娇嫩无比的脚底板时。

“呀啊——!杀人了!!”乔四姐如同被丢进了滚油锅,浑身剧烈弹跳挣扎!她的反应比焦七娘剧烈十倍!那白嫩的脚丫在店家主母手中疯狂扭动、踢踹,足趾死死蜷缩,足弓绷紧如弓弦。她哭得声嘶力竭,嗓子都劈了叉:“轻点…呜呜…求求你轻点…疼…疼得钻心…我的脚肉要掉了…嗷嗷…痒…又疼又痒啊…” 店家主母根本不敢用力按摩,只能用指腹极其轻微地按压一下那僵硬的足弓筋膜。

“嗷——!别碰那里!痒!痒死我了!哈哈哈…不…痛!痛啊!” 乔四姐的反应更加诡异离奇,竟在剧痛中夹杂着无法控制的、带着哭腔的大笑!她腰肢疯狂乱扭,身体在炕上翻滚,又哭又笑,涕泪横流,双脚乱蹬乱踹,完全像个失控的疯婆子。“有蚂蚁在咬我的骨头!快拿开!哈哈哈哈…好痒…不…痛!痛啊!” 那又哭又笑、痛苦扭曲的模样,看得焦七娘都目瞪口呆,连自己脚上的酸麻都忘了。

店家主母被她折腾得满头大汗,狼狈不堪,草草揉了几下便收了手。乔四姐已是哭得脱力,瘫软在炕上,胸口剧烈起伏,嗓子完全嘶哑,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因刚才狂笑岔气而发出的倒吸冷气的“嗬嗬”声。她那双饱经蹂躏的嫩脚,此刻布满了针孔和破口,在烧酒刺激下更显红肿糜烂,可怜兮兮地搭在炕沿上。

店家主母看着瘫软在炕上、一个喘着粗气一个抽抽噎噎的两个女差,又瞥见她们因长途跋涉而明显肿胀、筋肉僵硬的小腿肚,以及那踩着硬地脚跟磨出的红肿。她虽不情愿,却也知这二位祖宗不伺候舒坦了,怕是要迁怒于她这野店。只得硬着头皮道:“二位差娘,这脚底板是料理了,可腿肚子和脚跟不松快松快,明日怕也是寸步难行。老身再替二位揉揉腿脚,活活血气?”

焦七娘正闭着眼,感受着脚底那股子被蛮力揉开后的奇异酸胀感,闻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默许。乔四姐则惊魂未定,听到“揉”字又是一哆嗦,但脚踝脚跟处传来的沉重酸痛感,又让她带着哭腔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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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主母先对付焦七娘。她搓热手掌,倒了烧酒,双手猛地钳住焦七娘左小腿肚最鼓胀僵硬处!

“嗷——!”焦七娘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嚎叫!那感觉如同被铁钳狠狠夹住了酸痛的筋肉!“老虔婆!你…” 咒骂刚要出口,店家主母那粗糙有力的大拇指已深深嵌入她紧绷如石的腿肉中,沿着筋络的走向,由脚踝向膝盖窝,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蛮力,狠狠刮压揉碾!

“嘶…哈…嗬…嗯…”焦七娘脸上的肌肉瞬间扭曲,牙关紧咬,额上青筋再次暴起!那剧痛直钻骨髓,激得她小腿不受控制地抽搐!但咒骂却卡在了喉咙里,因为在那剧痛之中,竟有一股深埋的酸胀感被狠狠揉开、疏通!如同堵塞的河道被强行冲开!她痛得浑身颤抖,脚趾蜷缩,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压抑的咕噜声。店家主母不为所动,指节如铁,一下下刮着那僵硬的肌肉群,每一下都让焦七娘从牙缝里挤出“嘶…啊…”的抽气声,身体在剧痛与那奇异松快感的双重折磨下绷紧又微颤。按到脚跟处那磨出的硬茧和红肿时,焦七娘更是“哎呦喂”地怪叫一声,脚跟本能地想缩回,却被死死按住揉搓。

“直娘贼…轻…轻点…那里…嘶…酸…酸到骨头缝里了…”焦七娘终于忍不住嘶声低吼,那声音里痛苦与一种近乎受虐般的舒适感诡异交织,“对…就那里…再用点力…嗯…” 随着店家主母持续有力的按压揉捏,那深入骨髓的酸胀感渐渐压过了剧痛,竟让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虽然口中还时不时抽着冷气发出“嘶…哈…”的声音,但脸上那极度痛苦的表情已然缓和,甚至微微闭上了眼睛,喉咙深处发出一种含糊的、类似叹息的“嗯…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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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焦七娘刚进入“痛并舒服”的状态,那边店家主母的手已转向乔四姐。乔四姐一见那大手伸来,顿时如同惊弓之鸟,带着哭腔尖叫:“不要碰我!别过来!呜呜…我腿好酸…你别碰…啊——!!!”

店家主母根本没理会她的哭喊,双手如钳,猛地抓住了乔四姐那白嫩细腻、却因肿胀而绷紧的小腿肚!那感觉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箍住!

“哇啊——!!!救命啊!杀人了!!”乔四姐爆发出比之前挑泡时更加凄厉高亢的哭嚎!她整个人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双腿疯狂踢蹬,双手在空中乱抓,眼泪鼻涕再次汹涌而出!店家主母的拇指深深陷入那绵软中带着僵硬的小腿肉里,用力一按!

“亲娘啊——!!!”乔四姐的哭嚎瞬间变了调,带着撕裂般的痛楚,“断了!我的腿筋断了!呜呜呜…痛死我了…娘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嗓子彻底劈叉。

然而,店家主母的手指如同最精准的刑具,在她那饱受乳酸折磨的小腿肌肉上刮、压、揉、捏。每一次按压,都换来乔四姐一声变了调的惨嚎:“啊!那里不行!痛!嗷!…咦…啊呀…嗯…别…别停…” 诡异的是,在这剧痛的间隙,当那僵硬的筋肉被揉开,深层的酸胀得以释放一丝时,她那凄厉的哭嚎中竟会夹杂进一两声短促的、带着鼻音的、近乎舒服的呻吟!这呻吟甫一出口,立刻又被更强烈的痛感打断,变成更高亢的哭喊:“痛啊!呜呜…轻点…求你…哎哟…嗬…那里…有点…有点舒服…啊!不!痛!痛死了!呜呜…” 她就在这“痛…舒服…更痛…一点点舒服”的循环地狱中翻滚挣扎,哭得声嘶力竭,浑身汗湿,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按到脚跟时,她更是尖叫着“脚后跟要掉了!”,脚趾蜷缩又伸展,身体扭成了麻花。

整个客房里,鬼哭狼嚎与怪异的呻吟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焦七娘压抑的抽气声与含糊的哼唧,乔四姐撕裂般的哭嚎与那短暂突兀的舒服鼻音,混杂着店家主母粗重的喘息声,形成一种荒诞又令人头皮发麻的交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药油味、汗味和一种疲惫到了极致的颓丧气息。店家主母累得满头大汗,在两个女差截然不同却又同样激烈的反应中,完成了这场如同打仗般的按摩。

待到终于松手,焦七娘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闭着眼,感受着双腿那前所未有的松快感,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模糊“嗯…”的哼吟。乔四姐则如同死鱼般瘫在炕上,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因哭嚎过度而发出的“嗬…嗬…”倒气声,连哭嚎的力气都没有了。

店家主母抹了把额头的汗,看着一片狼藉的土炕和两个如同被暴风雨蹂躏过的女差,如同逃离地狱般,端起托盘,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了这间充斥着痛苦呻吟与怪异“享受”的房间。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清冷的空气,也带走了那令人心悸的按摩余韵。客房里弥漫着浓重的药油味、脚臭味和一种精疲力竭后的颓丧。焦七娘长长吁出一口浊气,闭着眼,感受着双腿深处那被蛮力揉开后、混合着剧痛余波的奇异松快感,以及脚底挑破血泡后火辣辣的刺痛。她冲着房外大叫,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不耐,“还有活人没?!弄些滚热水的来!烫烫老娘这双受罪的脚!”

乔四姐闻言,惊恐地睁开哭肿的眼睛,带着浓重的鼻音哭求:“七娘…别…别再烫了…脚底板…像刀割一样…受不住了啊…”

“放屁!”焦七娘眼睛一瞪,那点难得的松快感让她更渴望热水的包裹,“不烫开这死肉筋,明日你爬着去驿站?”她对着门外尖声吼道:“店家!死哪去了!滚水!要滚开的!提两桶来!快!”

不多时,两个睡眼惺忪的伙计又提来了两大桶热气蒸腾、水面剧烈翻滚的开水。那灼人的热气扑面而来,让空气都微微扭曲。水桶重重放在地上,水花溅在冰冷的地面,发出“滋啦”的声响。

焦七娘二话不说,忍着脚底板破口的刺痛,率先将那双瘦长、布满红痕和破口、脚踝和小腿肚刚被“蹂躏”过的脚,试探着,小心翼翼地伸向那滚沸的水面。

脚尖距离水面尚有寸许,那灼人的热浪已激得脚底皮肤一阵紧缩刺痛!“嘶…”焦七娘倒抽一口冷气,动作顿住。

“磨蹭什么!痛快些!”她不耐地咒骂一声,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别人。心一横,猛地将脚尖戳入那翻滚的沸水中!

“嗷——!!!”

一声比之前被店家主母揉捏时更为凄厉的惨嚎骤然炸响!仿佛一脚踩进了烧红的铁水!焦七娘整个人如同被强弓击中后背,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摔在炕上!她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炕席,指甲几乎抠进土里!那张刻薄的脸瞬间扭曲变形,眼睛暴凸,眼白充血,颧骨高耸得如同要刺破面皮!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疯狂痉挛、颤抖!那只浸入沸水的脚如同被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攒刺,尤其是脚底板那些刚刚挑破、裸露着嫩肉的伤口,被滚水一激,痛感直冲天灵盖!

“烫!烫死我了!嘶啊——!!”她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嘶吼,那只脚触电般猛地从沸水里抽出!只见脚背、脚踝、小腿肚刚刚被按摩过的部位,瞬间一片通红,如同煮熟的螃蟹!脚底板更是惨不忍睹,破口处迅速肿胀发白,边缘泛起吓人的深红!

剧痛让她疯狂地倒吸冷气,口中“嘶…哈…嘶…哈…”的抽气声急促而破碎。她不甘心,看着那桶翻滚的开水,又恨又惧。稍稍缓过一口气,她再次咬着牙,这次动作缓慢得多,如同进行某种酷刑。她将脚后跟,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浸入那滚烫的边缘。

“咝——嗬!!” 脚跟刚接触水面,又是一阵钻心剧痛!焦七娘浑身剧烈一颤,牙关紧咬,发出压抑至极的闷哼,额上青筋如同蚯蚓般暴起,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那滚水如同活物,舔舐着她脚后跟的硬茧和磨伤处,带来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灼痛!她强忍着不把脚缩回,整个身体因极度的忍耐而绷紧如铁,只有那只泡在水里的脚后跟,在微微颤抖,带动着整条小腿都抽搐不已。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如同野兽低吼般的“嗬…嗬…”声,痛苦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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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四姐看着焦七娘的惨状,吓得魂飞魄散,抱着自己那双更加娇嫩、布满破口和红肿的脚,拼命往炕角缩,哭喊声都变了调:“不要!七娘!我不泡!会死的!我的脚会烂掉的!呜呜…救命啊…” 她看着那桶翻滚着死亡热浪的开水,如同看到了地狱熔炉。

“由不得你!快!”焦七娘自己正经历着酷刑,哪还顾得上乔四姐,厉声呵斥。

在焦七娘凶狠目光的逼视下,乔四姐绝望地哭嚎着,抖如筛糠。她闭紧双眼,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勇气,颤巍巍地将左脚那白嫩如藕、此刻却伤痕累累的足尖,蜻蜓点水般,飞快地往那沸水水面一蘸!

“哇啊——!!!”接触的瞬间,乔四姐爆发出足以震破耳膜的、撕心裂肺的哭嚎!那感觉如同将脚伸进了滚油锅!她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狠狠掼在炕上,身体疯狂地翻滚扭动,双手疯狂地拍打着土炕,发出“砰砰”闷响!那只蘸了水的足尖瞬间变得通红,尤其是脚背上那些因摩擦而红肿糜烂的皮肤和脚趾缝,如同被泼了硫酸般刺痛灼烧!

“嗷嗷嗷!痛!痛死我了!我的脚趾要掉了!呜呜呜…娘啊…救命…”她哭得声嘶力竭,嗓子彻底劈裂,只剩下沙哑的嚎叫。她抱着那只剧痛的脚,在炕上疯狂打滚,泪水、鼻涕、口水糊满了脸和头发,狼狈不堪到了极点。那灼痛感不仅来自表面,更深入到了脚骨的每一丝缝隙!即使脚离开了水面,那剧烈的灼痛感依旧如同跗骨之蛆,在她娇嫩的神经末梢上疯狂肆虐。

她看着那桶恐怖的开水,再也没了尝试的勇气,只剩下绝望的哭泣和身体因剧痛而不受控制的阵阵痉挛。她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将那只剧痛的脚死死抱在怀里,如同保护着世上最脆弱的东西,口中只剩下痛苦的呜咽:“呜呜…我的脚…”

焦七娘也终于放弃了将那饱受摧残的脚完全浸入沸水的打算。她只将脚后跟勉强搭在桶沿,利用那蒸腾的热气熏蒸着,感受着那一点可怜的、混合着巨大痛苦的温热。每一次热浪拂过脚底破口,都让她痛得一阵抽搐,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嘶…啊…”的抽气声。

客房内,只剩下两人此起彼伏的痛苦呻吟、压抑的抽气和乔四姐那断断续续的哭泣。那两桶曾带来一丝渺茫希望的开水,此刻如同两个张着大口的熔炉,散发着令她们恐惧又不得不依赖的灼热气息。空气灼热而沉重,弥漫着皮肉被烫伤的淡淡焦糊味和一种彻底的、精疲力竭的绝望。

柴房那厢的寂静,被这厢持续不断的痛苦哀鸣彻底吞噬。夜,还很长。

可怜林娘子被孤零零锁进后院那间低矮、潮湿、散发着腐朽霉味的柴房。柴捆杂乱堆积,蛛网横陈,冷风从破败的墙缝和门隙中呜咽钻入,带来刺骨的寒意。她扶着冰冷粗糙的土墙,忍着臀股旧伤的酸胀和脚底钻心的刺痛,艰难地倚坐在一捆还算干燥的茅草堆上。待气息稍平,那脚底的灼痛更是排山倒海般袭来。她颤抖着伸出同样布满细小伤口的手,去解那束缚着双脚、早已被汗水血水浸得发黑的芒鞋麻绳。那麻绳粗糙坚韧,勒入肿胀的脚踝,又添新痛,几番缠磨,才勉强解开。小心翼翼地褪下那如同刑具般的破旧芒鞋,一股混杂着汗味、血腥气和霉味的浊气弥漫开来,伴随着解脱的瞬间,脚底那被磨破的嫩肉接触冰冷空气的刺痛,让她浑身又是一阵剧烈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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