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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琪亚娜成为终焉之律者前,或许需要被亲姐姐幽兰黛尔使用炮机、榨乳、痒刑、窒息、洗脑调教,再进行一次艳舞表演,4

小说: 2025-09-10 15:59 5hhhhh 6870 ℃

幽兰黛尔睁开眼睛,时间刚好来到第三天的下午15点。

原来是梦啊。

她倒是能猜出来谁给自己设置了这么一场梦境,想必是那个和塞西莉亚妈妈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米丝忒琳·沙尼亚特“羽兔”。

但是,她确实不知道羽兔想用这场梦告诉自己什么。梦境结束后,她记忆最为清晰的,就是琪亚娜的纯蓝色瞳孔。

而不是现实中琪亚娜的异色瞳。

药效,终究是有时限的。痒刑药剂,正如其设计初衷,是作为一种残酷的“惩罚”手段,而非旨在永久性改造或摧毁的处刑药物。它的作用在于制造极致的痛苦和精神崩溃,瓦解受刑者的意志,但并不会留下不可逆的生理改变。

琪亚娜如同一个被彻底玩坏的破布娃娃,瘫软地悬挂在束缚带中。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的汗水浸泡、机械摩擦以及上午疯狂的挣扎而显得更加苍白,甚至在关节和束缚带接触的地方磨出了大片的红痕和淤青。她的脸颊凹陷,嘴唇干裂发紫,被口塞撑开的嘴角残留着干涸的涎水和血丝。

那双曾经如同太阳般璀璨的金黄色眼眸,此刻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凝结着未干的泪珠(或许是生理性的泪水),眼睑下方是浓重的青黑色阴影。她的身体不再抽搐,只是偶尔因为极度的疲惫和神经系统的后遗症而微微颤抖。

机器依旧在她身上运作着,电流探针在尿道里微弱地嗡鸣,肛塞在后庭深处震动,阴蒂按摩器持续刺激,电动炮机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她麻木的骚穴,吸乳器也还在徒劳地拉扯着那对早已被榨干、此刻却因药物作用而微微肿胀、遍布红痕的乳房。但相比于那毁天灭地的痒感风暴,这些持续的性虐待,似乎已经无法在她几乎崩溃的感官系统里激起太大的波澜。

但这并不是结束。就在此时,一台造型极度科幻而狰狞的头盔状机器被放在了幽兰黛尔的面前。

它主体由暗灰色的合金构成,内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如同神经元一般的微型探针。头盔前方是一块全覆盖式的眼罩屏幕,两侧连接着直接插入耳道的声波传导器。无数根纤细的数据线像毒蛇一样从头盔后方延伸出来,连接到一个复杂的控制器上。

“不出意外的话,大主教,这是你给我留下的保险。”

“没错,比安卡,你真是很聪明。它会直接扫描琪亚娜的脑波模式,分析琪亚娜的潜意识防御,然后用最高效的方式,注入你设定的任何信息。”

“绕过一切逻辑,一切意志……直接在灵魂上刻字。”

幽兰黛尔没有去问这台机器是谁发明的,无论是可可利亚为代表的逆熵激进派,还是天命科研部的人,都不重要。她对着屏幕微微皱眉:

“调教里面没有洗脑这一项,请允许我拒绝对琪亚娜使用它。”

屏幕无法传递人心,奥托也不是识之律者。

“怎么没有呢,我亲爱的比安卡。你仔细看看,你得到的命令是什么?”

幽兰黛尔只是眼睛一扫就将命令的全文看完,随即心头一震:

“为什么‘三振出局’这条规定会用到琪亚娜身上?……总不能……”

当女武神犯下三次同样的小错,或者三次可以不同的大错,就意味着她们已经无可救药,三振出局,再也不能离开女武神惩戒营。天命五百年的历史上也没有几个被用到这条规则的人。

被这条规则惩罚的第一个也是最著名的一个女武神,就是奥托大主教本人的义妹,埃利诺·沙尼亚特;上一次被这条规则惩罚的女武神,还得追溯到六七十年前的那个蕾安娜·布里甘缇亚。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总不能。”

奥托没有说完剩下的话,但幽兰黛尔分明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为什么把空之律者的罪恶也算到琪亚娜头上?这对她太不公平了!”

奥托的笑容灿烂而残酷,“这个残酷的世界又何时公平过?姬子替换了雷电芽衣,为我们上演了奇迹;但她毕竟不是雷电芽衣,所以只有半个奇迹。”

没来由地,幽兰黛尔想到了那一手抓不下的几十块狗牌,还有那天舰长说过的后半句话。

“西琳的隐患,符华留下的后手,琪亚娜异色瞳的原因,还有支配之律者……”

“聪明,比安卡。如果她扛住了洗脑,说明她也能在未来的精神世界决斗中击败空之律者;如果她没扛住洗脑,那么就换上一个足够击败空之律者的人格;当然,有一种可能是连我也不敢轻易设想的:直接让西琳的恶人格被洗脑,这样,既可以保全琪亚娜作为西琳善的人格,又可以让一个六核律者——”

“彻底为人类所用。”

“如果真是最好的这种结局,西琳的人格在洗脑结束的那一瞬间就会开始崩溃,乐观估计——八个小时之后,这个身体里就只有名为琪亚娜的,蓝色瞳孔的女武神,而永远不会有那个金色瞳孔的崩坏女王。”

“怎么样,很不错吧,幽兰黛尔?”

“咔哒。”

幽兰黛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奥托大主教交流的,不知道自己对琪亚娜说了什么,琪亚娜也不可能对她回答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房间的。一上午的痒刑折磨后,她处于精神最脆弱的时期,甚至连生存都只是女武神体质的赐福。

洗脑头盔将琪亚娜的整个头部包裹了起来。冰冷的探针刺入她的头皮,眼罩屏幕亮起,幽蓝色的光芒将她的脸映得一片诡异。针管刺入琪亚娜的后腰,配套的腰穿药剂会从脊椎直达大脑。

“嗡……”

头盔两侧的传导器发出低沉的蜂鸣,眼罩屏幕上的光芒开始以一种诡异的频率高速闪烁。一阵阵低语,直接通过声波,灌入了她的耳道,她的脑海。她那双金黄色的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眼罩屏幕上闪烁的催眠图案在她看来已经变成了一片混乱的光海。

蓝光越来越盛,无数细微的神经脉冲开始侵入她的脑海,瓦解她的意志,重塑她的认知。她的瞳孔开始涣散,脸上的惊恐逐渐被一种茫然所取代。

她被固定在刑架上,头上戴着洗脑机器,体内是翻江倒海的媚药。她的感官被彻底剥夺,又被彻底扭曲。视觉被闪烁的光芒占据,听觉被灌输着淫秽的指令,触觉则是来自全身各处的、痛与痒与快感的混合风暴。

她的精神,在药物、痛苦和电子信号的三重夹击下,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土崩瓦解。

没有挣扎求饶,没有绝望的闷叫哀嚎,琪亚娜已经很累了,累到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而她的身体也在药物的注射中变得极端敏感而高度发情,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可能。

这不是战斗,而是处刑。

洗脑头盔的低沉蜂鸣声构成了整个惩戒室的背景音,那是一种恒定的、具有催眠效果的白噪音。眼罩屏幕上,幽蓝色的光芒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频率高速闪烁,那些光信号直接绕过她的视网膜,刺激着她大脑最深处的视觉皮层,构建出一个不断旋转、塌陷、重组的虚拟空间,彻底瓦解她对现实世界的感知。

与此同时,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正一如既往地被“醋栗”粗暴地蹂躏着。那对丰满挺拔的乳房,此刻正不自然地肿胀着,细腻的皮肤下青筋毕露,小巧的乳头红肿得像是熟透的樱桃,顶端还挂着晶莹的乳汁。冰冷的吸盘紧紧地包裹着她的乳肉,强劲的吸力拉扯着她敏感的乳头,让她感受到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乳汁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导管流向未知的所在。而那股微弱却持续不断的电流,刺激着她的乳腺,也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在痛苦的同时,身体也不由自主地产生一些可耻的反应。

她的双腿大张着,毫无羞耻地暴露着腿心那片狼藉的区域。原本应该是粉嫩紧致的私处,此刻却红肿不堪,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外翻,像是被过度使用而松弛的皮肉,上面挂着白浊的液体,正缓缓地向外流淌。

没错,幽兰黛尔撤去了炮机,除了撤去非常麻烦的醋栗以外,她将所有的性虐刺激玩具都收了起来。

这不符合规则,但符合她的人性。

第四天早上7点半,距离调教结束还有8个小时。

幽兰黛尔摘下了运行一夜的洗脑头盔。

琪亚娜的眼神是空洞的,那双曾经闪烁着智慧与坚毅光芒的金黄色眼眸,如今像蒙尘的宝石,找不到一丝焦点。

她只是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嘴巴微微张着,似乎连闭上的力气都没有。激素媚药和拟造精液混合的味道,像是毒药一样侵蚀着幽兰黛尔的神经。

此刻,琪亚娜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缓缓地转过头,看向幽兰黛尔。她的嘴唇翕动着,发出的声音却沙哑而破碎,带着一种电音和病态的渴求。

“……人类……快来操我……给我……给我精液……我的小穴……好痒……好空虚……”

她的身体甚至本能地迎合起来,腰肢无意识地挺动,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一张一合,流出更多淫靡的液体。她像一个瘾君子,看到了能解救她的毒品。

幽兰黛尔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琪亚娜的身体渴望着激素媚药和拟造精液的填充,嘴里断断续续地念叨着淫秽不堪的词语,每一次呻吟都像一把小刀,在她的心脏上反复切割。

这就是不服从命令到三振出局的女武神的下场:被药物和洗脑控制,被欲望奴役,变成只会求欢和吞食精液的肉便器,日后可能会被天命作为新型药物的实验品。

好消息是她们还活着,因为枪决是普通人的特权;坏消息是她们可能还不如被枪决,因为这样生不如死。

但调教还未结束。

按照规定,针对三振出局的女武神,需要举行一场代表她们彻底堕落和臣服的仪式。从历史上看,有公开露出、直播讲述恶堕宣言、主动在淫堕合同上用阴唇盖印等多种选择。

昨天晚上,幽兰黛尔已经做好了准备。她艰难地在可选的仪式中寻找,最终找到了一项看起来并没有那么严苛的仪式:一场公开展示的艳舞。至少需要有三名高级天命军官在场观看,累计观看人数不得少于七人,好消息是其中并不要求有男性。

人选很快就被幽兰黛尔决定了,不灭之刃出四个女武神:幽兰黛尔、丽塔、苏莎娜、亚尔薇特,再算上德丽莎,凑齐三名高级天命军官。以及,自从听说琪亚娜被关进女武神惩戒营后一直担心她的雷电芽衣和布洛妮娅。

第四天中午14点30分,惩戒结束之前的最后三个小时。

琪亚娜赤着双足,白皙的脚掌踩在冰冷的合金地板上,脚踝上扣着一双精致的银色脚镣,中间连着一截短链,限制了她的步幅,让她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充满了刻意的挑逗意味。她雪白的长发没有再编成过去那活泼的双麻花辫,而是如瀑布般披散在身后,随着她赤足踏上冰冷地板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琪亚娜的肌肤在强光下白得耀眼,那种健康的、充满活力的象牙色,如今却因为暴露在众人视线中而染上了一层脆弱的、任人采撷的意味。

最让人心惊的,是她的脸。那张曾经总是挂着灿烂笑容、或是因为考砸了而苦着脸的生动面庞,此刻却像一个精致的人偶。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完美的、程式化的微笑弧度,但这微笑却未达眼底。她那双本应如夏日晴空般明亮的蓝色眼眸,此刻不仅变成金黄,而且变得空洞而迷离,像蒙上了一层薄雾的玻璃珠,倒映着冰冷的灯光,却看不见任何情绪的焦点。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等待被唤醒的雕像,顺从,美丽,且毫无灵魂。

一层贴身的薄纱从缠绕在琪亚娜腰间的金色扣环垂落,轻柔地覆盖在她纤细的腰肢与丰润的臀瓣上,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颤动。薄纱下侧,一系列金色的小铃铛随着琪亚娜的行走铃铃作响。

琪亚娜的手腕和肩膀稍微靠下的位置,各束缚了一对金色的镣铐。她的脖子上也有一道金色的项圈,暗示着她的束缚和臣服,象征着被驯服的野性。一对乳铐勒紧她的乳根,而从上半部分垂落下两条半透明的薄纱,遮住了琪亚娜饱经蹂躏的乳头。它不是任何意义上的衣物,琪亚娜稍微做出任何动作都会将它甩到一边,露出下面嫣红色的乳头和上面仍然穿着的乳环,只是一种增加别人欲望的情趣道具罢了。至于薄纱下侧相对的红宝石挂饰,则是某种示意“开盖即饮”的淫乱暗示。

琪亚娜的小腿上被缠了几圈金色的饰带,左侧大腿根部也有金色饰带绕出的腿环。她的小腹被贴上了淫纹贴纸:世界是唯物科学的,一道像符咒的淫纹并不会起到让女武神强制发情的效果,这个效果有且只有激素媚药可以实现。不过,这贴纸倒是确实能起到一些增添情趣的效果。

三点完全暴露在外,由足足七个身影围观视奸,琪亚娜却对此无动于衷。没有命令,没有言语,她只是顺从着身体最深处的本能,那个被反复强化、已经烙印进灵魂的程序。

琪亚娜睁大自己金黄色的眼瞳,是一副迷离、失神、被情欲浸透的模样,有着无法掩饰的淫荡渴求。她缓缓抬起手臂,纤细的手指在空气中划过优美的轨迹,身体开始随着一阵迷幻而富有节奏感的电子乐轻轻摆动。

这就是为她准备的舞台。

琪亚娜偏头,注意到了她的两个主人。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的身影在宽大的主教式座椅中显得格外娇小。她穿着那身熟悉的修女服,纯白的衣料在此刻却仿佛被周围的黑暗侵蚀,透出一股无力的苍白。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细腻的布料被揉捏出无法抚平的褶皱。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缓慢地跳动,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敲击着丧钟,宣告着她所珍视的一切正在被无情地碾碎。

愤怒、悲伤、悔恨、无力,无数种情绪在她体内冲撞,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出口,最终只能积郁成一种尖锐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内部疼痛。

坐在她身旁的,是天命最强的女武神,幽兰黛尔。她与德丽莎的局促不安截然相反,坐姿无可挑剔地笔直,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背后,身上洁白的女武神制服一丝不苟,仿佛不是来观看一场色情表演,而是在出席一场重要的军事会议。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眼眸平静地注视着空无一物的舞台,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不起丝毫波澜。

她知道通往地狱之旅经由善心铺就。

其他几个人的表情各异,但她们都不是她的主人。琪亚娜没有过多表示,脱下脚镣,开始了这场最终的舞蹈。

随着第一个音符的落下,琪亚娜动了。她的动作不再是卡斯兰娜枪斗术那般迅猛凌厉,而是一种极致的、经过千锤百炼的柔媚。琪亚娜赤裸的足尖轻点地面,身体便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般飘了起来。她的动作初始是缓慢而生涩的,仿佛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儿,在探索自己身体的极限。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扭腰,都带着一丝机械的精准,但又被她身体本身惊人的柔韧性赋予了别样的美感。她的腰肢柔软得如同无骨的蛇,以一个惊人的角度向后弯折,白色的长发垂落在地,勾勒出一条从挺翘臀部到纤细腰肢再到饱满胸部的完美曲线。

琪亚娜之前从没学过跳舞,她的舞姿来自数据的植入,当然也和数据一样,是那么的轻盈柔美,每一个动作都如同流水般顺滑,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韵律感。但现在,这份韵律感指向的不再是艺术的殿堂,而是欲望的深渊。她的手臂如水蛇般缠绕,在空中划出诱人的轨迹,最终却落在了自己的胸前,轻轻地揉捏着那对饱满挺拔的乳房。她的腰肢扭动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剧烈,带动着臀部画出一个个令人目眩神迷的圆,那薄薄的纱裙下,臀瓣的轮廓若隐若现,隐也只是半隐,毕竟只有半透明的薄纱遮盖;现也只是短现,在不到一秒的暴露后就再次隐没于薄纱之下。

琪亚娜用双手撑地,双腿缓缓向上抬起,劈叉,画圈,在空中做出一个又一个高难度的姿态,那双被脚环束缚的玉足,绷成优美的弧线,在灯光下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泽。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口中发出细微而压抑的喘息。但这喘息声和她脸上的表情一样,都是被设计好的程序,听起来充满了诱惑,却没有任何真实的情感温度。

音乐的节奏在悄然加快,琪亚娜的舞蹈也随之变得更加香艳。

她开始用自己的身体去诠释“欲望”这个词语。她用指尖划过自己的锁骨,扭动腰肢和屁股展现自己的身材曲线,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身体泛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的触摸极尽魅惑,从锁骨滑向高耸的胸脯,指尖在顶端微微打着圈,引得那两点嫣红隔着薄薄的衣料愈发坚挺。然而她的手指带着一种陌生的、不属于她自己的意志,在自己的皮肤上点燃一簇簇虚假的火焰。

琪亚娜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自己嫣红的嘴唇,那双空洞的金色眼眸中,欲望的漩涡旋转得越来越快,仿佛要将所有注视着她的灵魂都一并吸入。她深深地弯下腰,将她那丰满挺翘的臀部完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腰肢柔软地扭动着,仿佛是在模仿最原始的交媾姿态。她的每一次回旋,裙摆(如果那还能称之为裙摆的话)都会被刻意地扬起至最高点,露出腿根处最私密的风景。

她将一条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几乎触及自己的耳畔,再用手抓住脚踝——

音乐戛然而止。

琪亚娜的动作停在了最高潮的部分。

高抬腿这个动作完美地展示了琪亚娜惊人的柔韧性与腿部力量,但此刻它唯一的目的,就是将她双腿间那片神秘的地带,毫无保留地向众人敞开。足足过了漫长的五秒钟时间,长到众人以女武神的高超视力都能看清那被肏干到红肿的阴唇。

她维持着这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身体因为肌肉的紧绷而微微颤抖,汗水浸湿了她的白发,几缕发丝黏在她的脸颊和胸前,平添了几分凌虐后的凄美。她的眼神依旧空洞,嘴角的微笑弧度也分毫不差,仿佛在等待着主人的检阅和下一步的指令。这个动作平衡性要求极高,即使是洗脑后的琪亚娜也无法坚持多久,她的肌肉在颤抖,幅度越来越大,随即她失去了平衡,倾倒向一旁。

但是在摔倒之前,她抓住了不知何时出现的一根钢管,音乐继续,便顺势变为绕着钢管的舞蹈。

琪亚娜猛地一跃,让自己修长的双腿紧紧盘绕在了钢管之上,整个身体如同旗帜般在半空中展开。

她利用强大的腰腹力量,让身体环绕着钢管做出一个个高难度的回旋动作。每一次旋转,都将她身体最引以为傲的部位——那结实的大腿、挺翘的臀部、饱满的胸膛——以最刁钻、最诱人的角度呈现在众人面前。

汗水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在钢管上留下一道道湿痕。她将身体倒挂在钢管上,双腿大张,任由地心引力将她的衣物拉扯得更加贴身与透明。

音乐再次一变,琪亚娜的舞蹈风格也再度变化,动作充满了水一般的柔媚与蛇一般的缠绵。她赤裸的足尖轻轻点地,身体便像没有骨头一样贴上了钢管,不再是在“征服”钢管,而是在与钢管“交融”。

伴随着温柔的小调音乐,琪亚娜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去感受钢管的冰冷与坚硬,然后用自己惊人的柔韧性将其包裹、缠绕,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像一条美女蛇般盘旋而上。将脸颊贴在钢管上,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舐着冰冷的金属,眼神迷离,仿佛那不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柱子,而是她梦寐以求的情人,或是被洗脑植入的主人。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声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从她的唇间逸出。

“嗯……啊……”

那声音不再是属于琪亚娜或者空之律者的命令或宣告,而是一种纯粹的、雌性的渴求。她仿佛一只发情的雌兽,用尽全身解数来展现自己的魅力,吸引雄性的目光。她模仿着交合的姿态,双腿分开,臀部在空中画着圆,每一次顶胯都充满了力量与野性,仿佛在邀请着某种无形的存在贯穿她的身体。

音乐再一次变奏,代表空间传送的崩坏能波形闪烁。

突然出现的黑色丝绸眼罩剥夺了琪亚娜的视觉,让她的一切感知都集中在了身体的接触上。一个暗红色的皮革口球深深地塞在她的嘴里,将她所有可能发出的高傲言语或求饶悲鸣,都化作了不成调的“呜呜”声,听起来反而更像是某种催情的乐章。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中,粗大的按摩棒正埋在她湿热紧致的身体深处,每一次震动都意味着她内壁不受控制的痉挛与收缩,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渴求与欢迎。

在琪亚娜那对丰满挺拔的雪乳上,一个造型精密的可穿戴榨乳器“苹果”-U正忠实地执行着它的任务。透明的导管连接着两个冰冷的金属罩杯,罩杯紧紧吸附着她柔软的乳房。随着仪器低沉的嗡鸣声,围观的女武神们能清晰地看到琪亚娜的乳肉被有节奏地挤压、吸吮,樱红色的乳尖被刺激得红肿不堪。而那本该哺育后代的甘甜乳汁,此刻正顺着导管,一滴滴、一丝丝地流出,并被随意泼洒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声,与她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

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沿着脸颊、脖颈,浸湿了胸前的薄纱,让那片区域显得更加色泽深沉。

“主人……各位主人……”

塞口球被传送离开,琪亚娜终于开口,声音嘶哑而又充满了诱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蜜糖里捞出来的一样:

“琪亚娜的身体……好热……好空虚……”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更加大胆的动作来挑逗着观众的视觉神经。她跪倒在地,双手背在身后,努力挺起胸膛,将自己最敏感下贱的双乳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她的身体如同波浪般起伏,从脚踝到头顶,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既是因为力竭,也是因为那股从身体内部燃起的、无法熄灭的欲火。

“琪亚娜……被改造好了……是……最乖巧的……最下贱的母狗……”

她的言语变得越来越直白,越来越污秽,这些词语似乎不是经由大脑思考,而是从她被重塑的本能中直接涌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甜腻得像是融化的蜜糖。她每一次身体的扭动,都带来一阵阵既痛苦又甘美的刺激。

“请……请看看……看看这具为了取悦主人们而存在的身体……”

她匍匐在地,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浑圆挺翘的骚尻高高翘起,对着那些沉默的人影,做出了一个极致顺从与邀请的姿态。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金色的瞳孔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片迷离的欲望之色。

琪亚娜的手指在那片湿滑的骚穴入口处流连,感受着蜜穴因为神经信号的刺激而分泌出的更多淫水。她将一根手指缓缓推入,那紧致而温热的甬道立刻收缩,紧紧地包裹住入侵者。这种被填满的感觉,似乎触发了更深层次的指令。琪亚娜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轻微地摆动起来,像是在迎合着什么。她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向上攀升,覆盖在了自己的一只奶子上。她用手掌完整地托住那团饱满的乳肉,感受着它的重量和弹性,随即用拇指和食指摸上那颗早已因为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乳头,轻轻地捻动、拉扯。一连串更加剧烈的快感信号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她的身体弓了起来,雪白的长发在黑色的舞台上散开,像一朵盛开的、凄美的花。

“求求你们……来使用琪亚娜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那不是悲伤或痛苦的哭泣,而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焦灼与委屈。琪亚娜空洞的微笑变得有些扭曲,像是极度的快乐,又像是极度的痛苦。她开始用手指在自己的小穴内进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黏稠的丝线,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她的身体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而前后晃动,膝盖在光滑的舞台上摩擦,发出细微而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琪亚娜并没能看出在场的众人没有一名男性,只是在这里欲求不满地叫喊。

“肏我……求求你们……狠狠地肏我啊……”

铃——

在琪亚娜的绝望哀求中,挂钟的时间走到了17点30分。

幽兰黛尔冲了上去,撕开了遮住琪亚娜眼睛的黑色眼罩。

琪亚娜瞳孔中的金黄色正在迅速消失,重新变为那如夏日晴空般明亮的天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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