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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0章 無聲回收,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小说: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2025-09-10 15:59 5hhhhh 3960 ℃

書房內的燭光已搖搖欲熄,文件堆疊至桌沿,幾乎掩住半盞魔力燈芯。

雷茲倚坐於椅背,肩膀微微下沉,長時間的分析與應對讓他腦中如沾泥般黏稠。

他未換下外袍,連衣扣也未解,只是闔上最後一本手抄錄,靜靜閉目數息。

腳步聲響起時,他沒睜眼。

「你的狀態需要平衡,」瑪依的聲音低緩、清澈,如一根經久未動的弦線被人指觸,發出不帶情感的顫音,「我能協助。」

雷茲張開眼,看著她走近。她未著外衣,只穿著一件薄布睡袍,繫繩鬆垂,腰際曲線不經意地被燭火劃出弧光。

他沒有點頭,也沒有反對。

兩人之間的默契不需言語。她坐上他的大腿,雙膝穩穩跪於椅側,雙手移至他衣袍下擱,熟練地解開下襬與護扣,像是在執行一項早已練熟的工作程序。

沒有激情,也沒有挑逗。

這是一次制度下的動作,一次「效能調整」的交合。

雷茲清楚自己此刻不渴望肉體,只是需要一種「歸位感」——身體的節奏,重建對權衡與判斷的掌控。

她的動作溫和,呼吸穩定。兩人的節奏像某種長年協議好的對話:不言情、不談愛,只將疲倦與壓力交互釋出,像兩台符紋裝置互相導流。

半小時後,雷茲的身體逐漸進入高潮前的緊繃。那種熟悉的敏感開始拉緊神經,也讓他腦中短暫失焦。

就在此時,瑪依的眼神動了一下——那不是激情的顫抖,而是冷靜的察覺。

她輕微地抬頭,望向書房靠窗的那個方向。

動作極小,卻無法逃過雷茲的直覺。他略為收縮眉頭:「怎麼了?」

瑪依回望他,呼吸只略微一滯,隨即平復如常。「沒事。繼續就好。」她語調平穩,聲線甚至比剛才更柔軟一點,像是給鎮靜指令。

雷茲沒有再問,順著節奏結束了這次交合。

而窗外,雨聲已悄然變小。風仍未止,卻像在壓抑什麼。

他沒有發現,那一瞬間瑪依眼底閃過的,不是慾望,也不是分神,而是一種難以言明的「辨識」。

彷彿某種氣息、自某處空間裂縫悄然滲入——屬於神選者的殘留氣息。

她選擇沉默,像她一向那樣。

清晨霧氣未散,炊煙纏繞於村落低屋之間,天空呈現一層鉛灰色的濾膜。

雷茲坐在窗邊的小桌旁,面前是一盤黑麥燒餅、烤肉與野菜湯。吃食不多,但對他而言足以維持運作。

門口傳來輕聲叩門,是一名年輕的女村民,舉止略顯緊張。

她雙手捧著一個乾淨無塵的信封,低頭恭敬道:「早晨來時,這封信已置於診所門前。無人見到送信者。」

雷茲微微皺眉。接過信封後,他的視線便未再看那女村民,只輕聲道:「下去吧。」

信封的紙質極好,乾淨到一絲指痕都不曾留存,封蠟則是皇家特製級別——一朵被魔力精準塑形的玫瑰,中心嵌著不知名貴族家徽。

這等封緘方式,代表送信者並非在請求任何事,而是單純地「傳達一個已發生的決定」。

雷茲拆開信,打開那片散發淡淡花香的信紙,逐行閱讀。

為維護貴族內部秩序,

我已將某逃逸者回收處理。

本人將不干預你領地,

但日後希望你勿再收留已標記之家族女性。

——塔羅·雷芙·弗蘭希雅 女伯爵

他靜靜闔上信紙。眼神無波,但嘴角卻勾起一絲近乎嘲諷的弧度。

「她不是來談的,」他喃喃說道,語氣中摻著疲憊與冷漠的反諷,「是來回收物資的。」

他站起身,指尖輕輕喚動能力,一道小型感知結界的紀錄浮現於空中。從午夜至今,範圍內無任何能量撼動,空氣流動平穩如常。

他又調出診所隔壁那間臨時住房的空間紀錄。

視角延展而入,屋內空無一人。床鋪整齊,衣物疊放於床尾,甚至連昨夜瑪依替她準備的茶杯都洗淨放回原處。

唯獨枕邊留有一枚銀白指環,樣式簡約,卻透著極高等級的魔力工藝氣息——用於追蹤、壓制或標記的可能性極高。

雷茲不需要更多證據了。他知道這不是逃脫,也不是強奪——那是一場精確、靜默、毫無破壞的「回收作業」。

彷彿蕾娜從未存在過,只是某個被編號、歸屬、放出、又取回的「器物」。

他沉默良久,重新坐下,將信紙與指環一併收入書匣。

不必追問是誰帶走了她——因為對方沒留下痕跡,不是因為掩藏得好,而是根本不需要掩藏。

這便是神選者高階體系的可怕之處——不施壓、不警告,只是讓你「理解」自己早已身在決定之外。

晨霧尚未完全散去,陽光只在雲層後閃爍些許模糊光暈。

雷茲站在書房窗邊,手持茶盞未飲,視線落在北方結界的邊緣地帶,那裡連草木都因常年結界摩擦而枯黃發灰。

他沉默地站了許久,彷彿在等待內部某種懸而未解的疑問自然浮現。

終於,他開口了,語氣如夜色般平靜卻冰冷:

「昨晚……妳有沒有感覺到異常?」

在一旁整理記錄的瑪依手一頓,但並未顯得驚訝。她收起筆錄,將抹布平整地放好,然後才緩緩轉身。語氣平穩、幾近溫柔:

「有。她剛踏入北側結界時,氣壓略微下沉。那是一種……只有神選階才會引發的結界壓縮反應——無聲,但具備『絕對存在』的痕跡。」

雷茲愣了愣。他原以為自己昨夜並未錯過什麼。但顯然,他錯得太從容了。

「那妳為什麼不提醒我?」

這句話吐出來時,語調中多了一分質疑,甚至有些壓抑的怒意。

那不是來自失控,而是源於被「刻意排除在外」的恥感。

瑪依並未迴避。她迎向他的目光,聲線無起伏:

「因為她沒有敵意。她沒有對你釋出任何控制性威壓,甚至進入村子時氣息都刻意抑低。我評估當時我們並未處於『必須干預』的安全底線內。」

「而且,硬要干涉她的動作,只會招來壓制性的反撲。」她頓了頓,補上一句,「她是四階神選。」

雷茲的眉頭動了動,那是一個極其危險的等級。非帝國核心圈者,不會輕言提起此名號。他嘴角一沉:「就算……那是女子?」

空氣沉了幾秒。那女子,他昨夜觀察、甚至思考是否招入麾下的變數。

瑪依沒有撇清,也不急於辯解。她只是平靜地說道:

「她當時不再是人,只是一項資源,一筆已被標記、歸屬他族的物件。被回收,只是過程的延續。」

「若我們介入,不會救下她,只會讓那位神選者把我們一併標記為『介入貴族內部資源配置的異因』。」

她眼神沒有動搖,說話像是在報告,而非懺悔,「你應該清楚,我們手上的底牌,無法承受與四階神選正面衝突的後果。」

雷茲沉默。

他看著她,不再像上司審問下屬,而像在重新估算這個與他共事多年的副手,究竟藏了多少冷靜與自我裁量。

瑪依也看著他,沒有一絲歉意。她的眼中沒有服從,只有選擇。

屋外晨霧依然未散,仿佛整個世界都被某種透明而緩慢的壓力籠罩著。

雷茲未再說一句話。他只是轉身,離開瑪依,踏回書房。

房內依舊整潔,信紙與指環被擺在書桌角落,像兩枚小巧卻沉重的錘子,敲打著他腦中那根名為「掌控」的弦。

他坐下,手肘撐著桌面,視線定定地看著那封信,像要從那幾行簡短文字中,讀出一點自己早該預知的東西。

但什麼都沒有。

整個過程無聲無息,甚至沒有留下一絲戰術可供復盤。

他是這片領地的掌控者,熟知每道巡邏路線與結界邊角,卻連神選者何時踏入、如何帶人離去都毫無察覺。

如果她不是回收而是獵殺……?

那一瞬間,他甚至不會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這不是羞辱,而是體系落差的冷酷提醒。

就像一隻蟻群中最聰明的個體,自以為築出了堅固巢穴,卻在巨人腳步落下時連影子都無法避開。

他額角的青筋微微跳動,指節用力壓住太陽穴,眼底浮現短暫的混亂與疲憊。

不是因為那名女子被奪走。她只是變數。

而是因為——他什麼都做不了。

這短暫的情緒來得沉重,卻在幾個呼吸之後被他迅速壓下。

他深吸一口氣,將所有感受捲入體內的某個深井中,讓表情重新歸於冷靜。

他伸手,取起那封還散著花香的信紙,走向書桌旁的火盆。

沒有任何儀式,也沒有猶豫。

他輕輕將信放入盆中,火舌舔上紙角,信紙蜷縮燃燒,字跡被火光吞噬,像是從現實中被刪除一般。

灰燼飄起,落下。

一旁的瑪依安靜站著,什麼都沒問。她知道這不是適合對話的時刻。

過了良久,她才開口,語氣低如落雨:

「她不是逃犯,只是……回到了原本的用途。就像一件物品……被制度維護者收回。」

雷茲沒有回答。

幾日後,北方郵路上來了一批華麗裝封的信件與禮盒,由裝扮講究的使者所遞交,送達雷茲的書房。

信封外環以金絲編框,紙張紋理細緻如絲,打開後,是一封措辭優雅卻明顯刻意雕琢的信件:

「雷茲領區事務執行官 鈞啟——

本家日前之調回作業,應已順利完成,未聞異情,理應感謝閣下領地之配合與安分。

為促進地區貴族體系與行政單位間之理解,特設宴席,邀列北部各地負責人應臨。

閣下若能撥冗前來,自屬正軌,亦為所屬職級應有之責。

屆時將舉行本族之冬季血脈儀典,諸位參與者得以親觀香晶選序與血系更新環節,望閣下識時而赴,以免後續稟報失序。

隨信奉上香晶試樣一式,為家族所餘,聊表意旨。

——阿蘭·奧菲爾·弗蘭希雅 男爵」

禮盒打開,內裡靜躺著一小瓶「血脈香晶」——晶體泛著淡紅,散發出古怪的甜香,蘊藏著濃縮魔力與某種親和性的催化成分。

這種東西,只有貴族進行育種儀式或「選配調整」時才會動用,價值不菲。

雷茲只是盯著它看了幾秒,沒說話,便將盒蓋蓋回。

過了片刻,他才淡淡對瑪依說:

「既然都請我去見識……那我也該看看,到底貴族這個『貴族』,是怎麼樣子。」

瑪依站在他身旁,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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